☆、第二十一章千巧

    世事偏这麽巧，在去显城的路上，遇到山贼抢劫，林致恺便出手帮了那队商人，谁想那即是方小姐方清汝。

    林致恺一度怀疑那些山贼是否是候远鹤安排的，奈何也没有证据。

    他只觉得自己从六岁开始尽是无奈，什麽也由不得自己。

    “我该怎麽感谢你呢？”方清汝拦下要离开的林致恺，他一心想着赶紧解决了那个傀儡总统便赶回去，无心其他，“举手之劳而已。”

    方清汝抿嘴，“那我能知道你叫什麽吗？”他看了她一眼，“名字不过称呼而已。”

    方清汝努起嘴，他说：“我还有急事，小姐自己小心。”

    没想刚回显城便是铺天盖地的婚讯。

    还是南方方家主动向候远鹤提的亲事。

    虽说是个傀儡总统，杀了他也费了不少功夫，好在林致恺选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从窗子里击中了他的太阳，等总统府的人察觉，他已离开了是非之地。

    “致恺。”刚打算换上长衫，归陌一头扑进了他怀中，林致恺搂着她，见她不发一言的低落，“怎麽了？”

    她轻轻摇头，“我真是，你将成亲，是好事。”他抵着她的额，“归陌，你说，这样身不由己地等待有什麽意义？”

    “怎麽会没有意义呢？”归陌笑了下，“哪怕只是和方氏结姻於你都是无一害的事情──我见了方小姐，她是受了新思想的人，与她在一起必不会累。好好待她。”

    “她如何优异也好，我心里只认了你啊。”他吻上她的嘴唇，“从我第一眼见你，就想保护着你。”

    “致恺，我们要是能有个孩子就好了。”她解开旗袍下摆的扣子，牵着他的手一起倒在了床上，“在被他沾染之前，你遂了我这个念想吧。”

    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身子，“致恺……等你娶了方小姐，就忘记我们曾这样疯狂过，一心一意对她。”

    “归陌……”他低低唤着她的名字，她感受着他的热度散去，“是我给你选的日子，下月十七，恰好也是我的生辰。”

    恰好这些日子候远鹤在与方老爷谈婚礼之事宜，归陌几乎留在了林致恺那里，夜夜欢纵，不愿结束。

    报纸也铺天盖地报道了北系与方氏的结姻，归陌看着报纸上两人的登对，默默祝福他们白头到老。

    婚礼当天归陌还不知自己怀孕的事，不然也不敢把自己灌醉。

    倒是便宜了候远鹤。

    那边红烛高照，这边春光大好。

    ☆、第二十二章受辱（慎）

    候远鹤心急难耐地扒去归陌的衣服，她**白皙的身子就像一件艺术品般完美漂亮。他一股火直顶大脑，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爬上了归陌的身子。

    两只手来回抚着她的身体，嘴也不闲着啃噬吮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归陌被迷昏过去，安静听话的像一个布偶。

    他的注意力停留在归陌的双，一手尽情揉捏把玩，一边不停地吮吸啃咬着另一边柔软。

    归陌似乎有些意识，摆了摆头，候远鹤加大了啃咬的力度，直到她洁白的双上尽是红印，尖也变得红硬。

    他这才推开她的双腿，舔弄她的花蒂，舌一碰上她的私密处，她即发出了一声嘤咛。

    候远鹤被撩拨地浑身燥热，暴地吮吸舔弄她的蜜，晶亮地花蜜沾了他一嘴，归陌的身子蜷曲起来，她拧起了眉，全然没料到自己被候远鹤这样亵玩。

    他的硬物已挺立多时，他跪在归陌头边，扳着她的脸把硬物塞进她的口里抽动起来，每一次都狠狠挺到她的喉咙，归陌终於难受地醒了过来。

    见着候远鹤极享受地凌辱自己的口，她痛苦的差点落泪，忙去推他的身子，他下身腥臭的味道扑进鼻腔，归陌直直想吐。

    归陌醒来对候远鹤来说更添快感，他一阵颤抖之後抽出了阳物，而阳物此刻更加滚烫和坚硬。归陌缩身想离开，却被他按在身下，他一手抠弄着她的蜜，“小陌，我就要让你做女人了，开心点。”

    归陌拼命想推开他，他的手指被她包裹的结实，“小陌，你这麽紧窄敏感，我们一定很快乐。”

    她痛苦地摇头，“不行……你放开我……”他的手在她下身抽动，他扳住她的头伸舌进她的口中，搅动着她的口腔。

    归陌被迫发出“唔”的挣扎，他见她水流湿了手，把蜜汁蹭在她腿上，“我知道你想要……这麽强烈的反应……”

    说着双手推开她的膝盖，把坚挺送去她的蜜之中。

    一路顺畅，完全没有想象中的阻拦。

    候远鹤不甘心地又往里挺了挺，归陌偏过头默默落泪，他一把扣过她的下巴，“你不清白了！谁！是谁！”

    归陌摇头，“我爱他，我愿把我自己交给他。你从来都得不到我。”

    候远鹤气急败坏地给她一巴掌，“你也跟那个贱人一样，做荡妇吗！”

    她落泪不言，他摁住她的肩，“看你这样子，是觉得我强奸了你吧！贱人！看我不干烂你！”

    剧烈的抽动撞击，归陌也不过只有那一次而已，惊叫：“啊……停下……不要……”

    她的秘道吸着他的阳物，他恨恨的发泄着，“你的身子这麽荡！迫切的想要吗！你被多少人碰过！”

    归陌冷笑了声，“数不清……他们都比你厉害……”候远鹤气的抽离她的身子，又一把没到底，归陌哪里受得住，痛得颤栗不止。

    他对她暴超乎想象，她的花、她的嘴都被他抽了不知多少次，他干累了就用手戳进她的身子，归陌被他摧残地昏死过去好几次，又被他折磨醒来。

    如他所愿归陌下身被他干的肿胀出血，他还不罢休地抽动，归陌哀嚎连连，她的血和他的白色粘混成好几片，他见她真的快被他折磨死，才放过她。

    每夜都是这样地凌辱她，她实在难以忍受，一日被他从後使劲抽动着，归陌到枕下的剪刀，颤抖着划破了手腕。

    候远鹤在她身後释放着，而靡的气息盖过了腥咸的味道，归陌的鲜血染透了床褥，她无力地昏死在床边，他才意识到她割破了手腕已很久。

    那麽美的一个人就像一张纸一般倒在地上，面无血色。

    候远鹤一时难以接受，他摇晃着归陌，“我这样爱你，你为什麽！”

    ☆、第二十三章忆夏

    匆忙罩了衣裳去找人，一时府里乱成一片。

    从此候远鹤再不敢碰归陌，连靠近她说话都极其小心。

    也是自那时起候远鹤落了心病，再没有心力去做夫妻之事。

    而归陌每日都这样苍白无力的样子，甚至连药也不愿喝，整个人又瘦了许多。

    听着下人们说起林致恺与方清汝的举案齐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却又觉得自己实在没什麽好难过。

    转眼就是春天，曾经也在这里，他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

    归陌正晾着冬天穿的厚旗袍，突然毫无征兆地昏了过去，吓了小千一跳。

    “太太这是害喜了，不过太太虚弱，脉象不稳，太太得先把自己养胖才行。”郎中把着归陌若有若无的脉，她一怔，“害喜了？能知道有多久了吗？”

    “大概快有三月了。”归陌暗自算着日子，突然悲喜交加，抑制不住地哭了起来，郎中看得奇怪，归陌把着他的臂，“求你一定要帮我留下他。”

    小千才知道这一定是林致恺的孩子，她心里也为归陌暗自开心。

    “太太不用担心，你把自己养好，孩子也自然就好了。”归陌点头，谢过了他。

    一时之间归陌又似重获新生一般生气勃勃，努力地吃一切有营养的东西，见着一切都是美好。

    不想在园里撞到了候远鹤，她转身就走，他令人叫住了她，她才留意到他似乎一夜之间老去了似的。

    “许久不见你心情这麽高涨了。”他柔和地注视着她，“有什麽开心事？”

    归陌冷冷一笑，“我怀孕了，可是不是你的。”她挑衅般的看他，“是不是该很开心？你也一样开心吧？”

    候远鹤一阵火冲上脑袋，他拄着拐杖上前扼住归陌的颈，“你胡说……”

    她笑起来，“快杀了我，我就不用再见到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了。”

    不知为何候远鹤想起归陌倒在血泊里的样子，浑身发抖退了一步，风一吹便无力的跌倒在了地上。

    归陌冷眼看着他，转身离开了。

    大概候远鹤愈发觉得自己体力不支，他对外也宣称归陌的孩子是他的老来子，不过归陌并不让他见这个孩子。

    是个可爱的女孩，像归陌的眉眼，其他都更像她的父亲。

    归陌叫她“忆夏”，加上他的姓氏，自然是自己暗自的期许──希望他心里一直念着自己罢了。

    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也不少，政府投降於北系，候远鹤无力奔波，便遣了林致恺去显城，几乎是把北系所有事宜都交给了他。

    他走的时候归陌还在月子里，连送他都没有去。

    没想到就连这最後一面都不曾见到了。

    沈长风不甘心林致恺接手北系，又是一年後，集结赵霁一同回阳平挟持了候远鹤。

    赵霁再见到归陌的时候，春日阳光好的耀眼，她绾起长发，在陪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儿在练走路。

    玉瑶坐在凉亭里，“大帅身体越来越差，你还是别让他见了小忆的好。小忆这麽像六爷，我怕大帅见了她能当场背过气去。”

    归陌点头，“我知道。”“这麽久了，他给你写信，你就不回一次？”

    她笑了笑，“我跟他说小忆与他没有关系，自他结婚後我与他也再无牵连，让他和清汝好好过日子吧。”

    玉瑶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了。”归陌笑起来，“我知道大太太的私心，你无非想让我和他离开了，好让三爷继承北系。”

    玉瑶看着她，“你如何知道？”归陌抿嘴，“致恺怕你对小忆不利，你与三爷的通信他都会备一份给我──太太，你生不出孩子，就要把别人的孩子都杀死？二太太和三太太说，她们都曾有过孩子，都死在你手里──你不怕报应？”

    “报应？这个世间哪有什麽报应？”玉瑶冷笑，归陌微叹了气，“虽然现在看不见，但终会有的。”

    一转眼不知小忆跑了哪里去，归陌唤着她：“小忆！”

    转身看着赵霁抱着她，归陌拧眉，“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