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7-19(1/2)

    (十七)

    三个肥大的屁股,并排着趴在房间的中间。三个敞开着的yīn户里,分别插入

    三根红色的大蜡烛,红色的烛泪,滴滴滴下,滴到女人的腿上,引来一阵阵的骚

    动。

    还有三根也是红色的蜡烛,插入三个颤抖着的屁眼里,在闪闪的火焰中,三

    个女人的屁股已经滴满了红蜡。

    母亲在中间,两个女儿在两旁。谷家母女三人,手足相连,被紧紧地用绳索

    拴到了一起,翘着大屁股,等候着胡氏兄弟新一轮的凌辱。”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 TO YOU……“胡炳竟

    然哼起生日歌。

    没错,今天是唐羚的生日。她的两个女儿,本来是打算在这一天回家跟母亲

    温馨地团聚的,可是现在,她们却以这样耻辱的形式团聚了。

    红棉痛苦地紧锁着眉头,比起之前没完没了的残酷折磨和**,现在所受到

    的小小痛楚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和母亲跟姐姐一起被凌辱,那种羞耻无地的感

    觉,仍然不停折磨着女刑警队长痛苦的内心。尤其是耳边不停地传来妈妈和姐姐

    yín荡的呻吟声,更令红棉在伤心欲绝的旋涡中艰难地挣扎着。

    皮鞭轻轻地打着母女三人**的后背,不是太疼,但很耻辱。红棉深深地体

    会到沦为俘虏,尤其是作为美丽性感的女人,沦入穷凶极恶的敌人手里,会受到

    何等耻辱的虐待。

    胡炳冷冷地笑着,手持着皮鞭轮流鞭打着三母女。虽然这些天来,**有些

    过盛,但亲手凌辱着三具如此美妙的**,他胯下的东西还是很快地又蠢蠢欲动

    了。

    胡灿进来了,牵着一条大狼狗。”哇!这个样子很美哦!“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三母女高翘着的屁股,以及被

    插入的蜡烛撑开的六个ròu洞。”那还用说!“胡炳也对自己的杰作十分得意,对弟弟笑道:”你比比看,

    哪个屁股最漂亮?“

    红棉的屁股最结实,光滑圆溜的肉丘上没有一丝赘肉,拍打上去弹性十足,”啪啪“有声。

    冰柔的屁股比妹妹更大些、更白些,怎么看都散发着yín猥的味道,高高翘翘

    的臀肉,以及那早已褪色的红棉花纹身,让人一看就充满着扑上去奸yín的强烈欲

    望。

    而唐羚的屁股比两个女儿都更肥大,滚圆的两片臀肉中间留下一条比两个女

    儿都宽的股沟,插上两根火红的蜡烛,一点都不显得碍眼,比例刚刚好。”嗯……“胡灿将狼狗交到旁边的小蔡手里,走到三个女人的屁股后面,仔

    细地端详着,”妈妈的屁股最大,姐姐的屁股最圆,妹妹的屁股嘛……嗯,可能

    肉最结实!“伸手在红棉的屁股上用力抓了一抓。”嗯~~有道理。“胡炳依次抚摸着三个光溜溜的屁股,感受着三母女那性

    感的肌肤,说道:”应该是姐姐的屁股最性感,哈哈!你看,我一碰她还有反应

    呢!“”我倒是觉得妹妹更性感!“胡灿道。

    的确,红棉少了姐姐那分yín荡,虽然早已被剥光衣服凌辱了那么久,但仍然

    可以感受得到她身上那种不可侵犯的傲性。

    这样的女人,玩弄起来更有征服感。”而且,衬着那些毛毛……哈哈……看上去更性感了!“胡灿注视着红棉的

    下体,突然xiōng间升起了一起幸福的感觉。”你无耻……混蛋……“红棉气得直骂,这杂种,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拿

    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开玩笑。高傲的女刑警队长感受到几乎令她发疯的奇耻大

    辱。”嗯~~知道你喜欢这女警察。“胡炳笑了笑,皮鞭轻轻地击打着红棉的后

    背,看着羞耻的女刑警队长痛苦地扭动着的样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嗯,不过姐姐好像好久那东西没来过——女人每月都要来的那东西,会不

    会?哈哈!“胡炳又将皮鞭轻抽着冰柔的屁股,想到她说不定已经有了孩子,不

    由得意之极。”是吗?哈哈!那我们又多了一头能配种的母狗了!哈哈!“胡灿也兴奋地

    笑了起来。

    冰柔羞耻地垂着头,身上热炙的欲求仍然在催动着她撩人的呻吟声,圆滚滚

    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摇了起来。

    更多的蜡油随着红棉屁股的扭动,滴到雪白的屁股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

    屈辱的感觉被覆了她的全身,接着还会有什么,她真的想像不到。身边的母亲和

    姐姐的眼神已经有些迷乱了,在对方无休止的yín虐之下,她们好像不再掩盖身体

    的渴求。”BOB!COME ON!“胡灿牵着大狼狗过来,指着一丝不挂翘着屁

    股趴在地上的三个女人笑道:”你喜欢哪一个?“”汪!汪汪!“狗大吠起来。”什么……“红棉脑中一闪,身体不由颤抖起来。难道他们要……要用狗来

    凌辱她吗?倔强的女人现在面如土色,羞愤的血液在身体中快速地流动,没有血

    色的俏脸现在开始绽红。”哦,看来BOB还是喜欢老母狗哦……“胡炳哈哈笑着,拍拍唐羚的屁

    股,将插在她yīn户和肛门里的两根蜡烛拔了下来,在她的yīn道中涂上一点药膏。”汪汪汪……“药膏马上发挥了作用。嗅到母狗味道,BOB对着唐羚狂吠

    起来,不管连着脖子的狗圈绳被紧勒着,向着唐羚的方向扑去。”谷队长,看到了吧。这条狗也很想Cāo你妈妈哦,哈哈哈!“胡炳对着红棉

    笑。”你这混蛋……带开这条狗……“红棉羞愤地吼着,”不要这么对我妈!“”那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咯!“胡炳想要的,只是他的货。”混蛋!你要是敢这么侮辱我妈,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气得整

    张脸都变得通红。”哦?是吗?我就要看你怎么不放过我!“牵引着狗绳,叫胡灿将唐羚从两

    个女儿中间拖出来,拖到冰柔和红棉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两名打手分别捉

    住她的两只脚,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他要在唐羚两个女儿的眼前,让她

    被狗奸。”不要……不要……“唐羚大哭着挣扎,”女儿救我……不要……我不要给

    狗干……“”妈妈……“红棉垂着泪。在深深的耻辱中,她感到对母亲深深的愧疚。

    BOB已经将它的狗yáng具顶到母亲敞开的yīn户上方了,作势想往里挺,但被

    后面的胡炳拖紧狗绳,暂时前进不了。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来。”谷队长,即将亲眼看到令堂大人当众被狗奸,不知道你有什么感想呢?“

    胡灿骑到红棉身上,抓着她的头发问。”你们……你们这帮狗娘养的……不得好死……放开她!住手!“红棉愤怒

    地大叫着,那恐怖的狗yáng具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红棉无法想像它插入女人的yīn

    户里会是什么样子,她焦急地挣扎着,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感觉。

    惊惶!

    胡炳嘿嘿冷笑着,手中的狗绳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开唐羚那已被蹂

    躏了多次的yīn户,牵引狗yáng具向里插入。”啊……不要……小棉,妈妈不要啊!救妈妈……啊……“狗yáng具的前端已

    经探入她的yīn户里了,唐羚拼命地哭叫着,满面的泪水四下乱溅,哀怨的眼光没

    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儿。”妈妈……妈妈……“红棉木然看着母亲,她的心剧烈地抽搐着,泪水不可

    抑制地哗哗流下。

    眼前,粗壮得可怕的狗yáng具缓缓地深入母亲那被悲惨地大大撑开的yīn户,就

    快抵达终点了。”救命……啊……女儿救命啊……“唐羚身体颤抖着,喘气声越来越急促,

    已经开始翻起白眼了。”对不起,是我连累您了……妈妈……“红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声

    大哭起来。母亲,含辛茹苦那么多年,把她们姐妹俩抚养成人。她还没有好好地

    报答她,现在,反而连累她,连累她受到这么深重的折磨凌辱。不仅被无休无止

    地**,还……还被狗……

    母亲含着泪花的眼,仍然带着期望看着女儿。女儿忧心如焚地哭着,她的心

    已经碎了,她最敬爱的母亲,在她的生日,悲惨地被一只狗强奸了。”老母狗,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不错吧?“胡灿大笑道:”你看,它那条东

    西这么粗,又这么长,一般的男人满足不了你,它应该会让你欲仙欲死了吧!哈

    哈!“”那当然,老母狗嘛……嘿嘿!“胡炳yīnyīn笑着。”你们这帮没人性的家伙,畜生!“红棉羞怒地大骂。”不用急!“胡灿拍拍红棉的屁股,”你再这么不乖,一会儿会轮到你的!

    嘻!“”你……“红棉心中一阵抽搐,头脑嗡嗡作响。她转头望向姐姐,冰柔那失

    神的泪眼,正呆呆地看着母亲,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BOB那超粗长的狗yáng具,在无助的母亲yīn户里**着。彻底失去尊严的女

    人,仍然流着泪,哀怨地望着女儿,从口中发出悲惨的呻吟声。”妈妈不要恨我……“红棉失声痛哭着,心中默默叫道。”让我代替吧……不要折磨我的妈妈……“红棉痛苦地流着泪,对胡灿说。”嘿嘿!你再不合作,你们母女三个,谁都逃不了!“胡炳冷笑道:”把龙

    儿带来!“

    一条花蛇,在笼子里盘绕着,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头,从笼子的孔中钻了出

    来,向外”滋滋“地吐着蛇信。

    红棉突然有了一种胆寒的感觉。女人生性都怕蛇,红棉的骨子里也怕。那一

    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时,她打死过几条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着心中的惧

    意。现在,一条活生生的蛇在毫没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现,红棉不禁心中生起一

    股寒意。

    胡灿提着蛇笼,在冰柔和红棉姐妹面前摇晃着。当那个可怕的蛇头接近冰柔

    的脸时,这个曾经也十分勇敢能干的黑帮大姐头,迸发出一声惊骇的尖叫。

    红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亲还在被一条狼狗强奸着,现在他们又拿出一条

    蛇……她不敢想下去,却又不得不想下去。”我来介绍一下。“胡灿得意地摇着蛇笼道:”这是我们精心饲养的花蛇,

    叫做小龙儿。龙儿最喜欢的事,就是喝女人的aì液。当然,它不会白喝,当它钻

    进你们的ròu洞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舒服,哟……真是天堂上的享受!“他脸

    上作着享受的表情,挑逗着惊慌的姐妹俩。”不要……我怕……“冰柔哭着叫道。让一条蛇,一条这么可怕的大蛇,钻

    入自己的yīn户里?

    冰柔不由打了个冷战。”害怕吗?哈哈哈!不要怕。“胡灿走到姐妹俩后面,将插在她们yīn户和屁

    股上的蜡烛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终都会喜欢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欢龙儿

    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们姐妹俩谁想先试试?“”你……“红棉又气又怕,母亲还正在眼前被一条狗奸yín着,现在他们还拿

    一条蛇……”你们这帮王八蛋!有种把我们都杀了吧!“她红着眼骂道。”舍不得、舍不得!“胡灿狞笑道:”这么好玩的玩具,杀不得杀不得!哈

    哈!看来姐姐似乎比较yín荡些,应该会喜欢龙儿的……哈哈!“”不要……啊……“冰柔吓地尖声大叫。高翘着的屁股颤颤发抖,雪白的肌

    肤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看上去显得越发哀怨。”混蛋!不要!“红棉也怒骂道。”不要急!“胡灿笑笑地拍拍红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你老娘,让

    它来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风一时的女刑警队长被狗奸是什么样子!“”你……你这样作贱我们,你……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心中气得就要

    爆炸了,怒火充斥着她耻辱的心脏,她沾满着泪水的美丽脸蛋在羞愤中绽红,柔

    嫩的肌肤微微抽搐着。”是吗?哈哈!不如想想怎么样让我们放过你吧!只要你合作!“胡灿一边

    笑着,一边从笼子里将花蛇拿了出来,走到冰柔屁股后面。”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冰柔哭着哀求。那蛇在后面发出”滋

    滋“的声音。怕蛇的女人吓得汗毛直竖。”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会喜欢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胡灿拿着

    龙儿,将蛇头凑近冰柔那**的yīn户,笑道:”很快你就会离不开它的啦,哈

    哈!会让你爽到命都不要。“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声中,那条好吃yín液的花蛇慢慢将头探入冰柔温暖湿润的

    yīn道里,慢慢地向里面钻进去。”呀……救命……啊啊……别……不要……“冰柔歇斯底里地狂叫着,肥

    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动,身体不停地发着抖。骇怕的感觉夹杂着奇怪而剧烈的快

    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体就要溶化了。”放开她……“红棉嘶声哭着。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仅沦为供这

    帮混蛋发泄的奴隶,还被他们拿来当做他们宠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还不知

    道会有什么,一想到这点,红棉几乎要昏了过去。”啊……呀……救命……呀喔……“母亲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两只动

    物奸yín得痛哭呻吟着,红棉心中泛起一阵绝望的悲哀。身边,可恶的胡灿正在恶

    心地抚摸着自己被迫高翘着的光屁股,用他粗鲁的手指,挖弄着自己饱经折磨的

    受伤yīn户。

    红棉仿佛身体就要失去感觉了,痛楚、酸疼、麻痹,还有极端的羞辱感觉。

    她近距离地亲眼看着那条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yáng具,在妈妈悲惨的

    yīn户里凶猛地冲插着。她亲眼见到妈妈的yīn唇悲惨地一下下外翻着,好像就要被

    撕裂下来一样。妈妈那哀求的眼神还在看着她,这更让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感到内

    疚。

    还有姐姐……虽然看不到那条蛇进入姐姐yīn户的样子,但她想像得到,从姐

    姐的哀号声,从蛇头”滋滋“吐出的蛇信,可以想像得到那种恐怖。她的身上不

    由浮起了一连窜**皮疙瘩。”BOB!出来!“胡炳拉着狼狗的颈圈,想将正性兴大振的狗从女人的身

    上拉出来,”来啦,这条老母狗玩够了,让你玩玩年轻多了的女警察……“他面

    对着红棉,yīnyīn笑着说。”呜……“红棉身体不由强烈地颤抖起来。”呜……“BOB极不情愿地扭着。它听不懂胡炳的话,所以它根本就不愿

    意让它兴奋的yáng具离开那个甜蜜的安乐窝。

    但主人的话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强行从唐羚的身体上离

    开了。只留下可怜的女人躺在那儿哭泣着。那刚刚被狗yáng具侵入过的yīn户,一时

    无法完全合上,敞开一个幽深的ròu洞口,以供那一帮喽啰取笑玩乐。

    红棉终于品尝到害怕的滋味。那只恐怖的狼狗,现在就到了她的身边,即将

    将它那粗大得可怕的yáng具,沾着妈妈的体液来插入自己羞耻的ròu洞。”不要……“红棉低声地哀叹着,痛苦地闭上眼睛。

    暖暖的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滚滚而下,却冷却着她痛苦的心窝。曾经那么英

    气勃发的女刑警队长,现在悲惨地颤抖着,高高地翘着雪白的屁股,等待着一条

    狗来强奸她。”BOB,上!插烂这女警察!把她的yín水都干出来!“胡灿在后面指挥着

    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彻底地践踏着这曾经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

    是兴奋无比。这个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会进一步地被他踩尽尊严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发上,脚底不时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yīn户,欣赏着美

    丽的姐妹花被兽交的动人场面。”啊……哇……“红棉迸发出一声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条巨大

    的狼狗已经将一对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将它那粗大的yáng具,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

    伤的yīn户。

    不仅仅是疼,还是不可名状的绝望感。被一条狗给强奸了!高傲的女人无论

    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她只有哭。虽然她也曾经立誓,决不在这帮混蛋的面前流

    泪,但现在,她不知道已经流过多少泪水了。

    BOB强奸着红棉,龙儿强奸着冰柔,美丽可人的姐妹俩,在痛苦的深渊中

    挣扎着。冰柔已经感觉到了快感,她听起来痛苦的哭声中,已经隐隐地夹杂着欢

    悦。但红棉没有,她只有痛苦,无边的痛苦,无边的伤心,无边的绝望。”真是一幅美丽的图画啊!“胡炳对着弟弟笑道。在这**弥漫的房间里,

    有着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声,和痛苦绝望的女人的哭声。

    奸yín,还在继续,在狗和蛇之后,还有那一帮色迷迷的打手,还有她们想像

    不到的东西。

    而凌辱,仿佛永远不会结束。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十八)”来吧,妹妹,姐姐来疼你……“冰柔伏在红棉的胯下,伸长着舌头,亲吻

    过妹妹那被剃光yīn毛的yīn阜,盘卷着红棉那刚刚被强奸过的yīn户,小心地舔着那

    破损的肉壁,将妹妹的体液和男人的jīng液的混合物,通过自己的舌头,一滴滴地

    吞进喉咙里。

    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已经禁锢了很久的姐妹俩,日以继夜地成为胡氏

    兄弟的性玩具。

    无穷无尽的**和虐玩,消磨着曾经英秀能干的两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来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她对**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强烈,

    现在,她已经无法摆脱药物的控制了。后背上那曾经象征着她英勇强悍的红棉花

    纹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泽,沦为男人们偶尔间的取笑把柄。胡灿甚至怀疑,这

    个美貌的巨rǔ**,比他们男人更加渴望**了。

    事实上确实如此。冰柔已经学会了惟命是从,以致于她可以帮助敌人来折辱

    自己的亲妹妹。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虽然不知道那会是谁的

    孽种,但她的rǔ房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她的**也越来越旺盛。

    红棉双目无神地听任着男人们和姐姐的摆布。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她这早

    已不再贞洁的**,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但谁都知道她没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yín,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没有

    表现出多少性感。

    无论他们怎样爱抚刺激她的**,倔强的女人仿佛身体都难以感应到一样。

    胡炳甚至有些怀疑红棉是不是性冷淡,因为比起母亲和姐姐的yín荡,她的表现实

    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几乎就想也对她动用药物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在使用药物

    之前,给红棉最后一个机会,让她的亲姐姐去爱抚她!

    他太喜欢这种不屈的女人了,用药物来使她yín荡,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

    的,也不能满足他的征服**。

    胡炳现在太渴求能够彻底地征服这个女刑警队长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几十亿

    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将胡氏集团贱价给哥伦比亚人收购,以抵付那笔无法偿付的

    货款。

    红棉也付出了代价,在母女三人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母亲一连

    很多天没有再出现了。终于有一天,姐妹俩忍不住向胡灿询问起母亲,她们生怕

    母亲已经活活给他们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亲已经被送往哥伦比亚了!而这,都是因为红棉!

    在哥伦比亚人前来洽谈收购事宜的时候,唐羚被当作驯服的女奴带去招待客

    人,结果被客人所青睐。于是他们的附加条款,是让唐羚作为xìng奴隶,送去哥伦

    比亚让他们享用几个月。

    姐妹俩深深地震惊了。尤其是红棉,深深地怀疚着,她几乎无法原谅自己。

    当时,她立刻痛哭失声,抱着姐姐伤心地发着抖。

    红棉时刻想念着妈妈,不孝的女儿,不仅让妈妈遭受这么深重的凌辱,还害

    她悲惨地远赴遥远的异乡,供一群不同种族的毒贩yín乐,再会无期。

    妈妈一定恨死我了!红棉暗暗咽下苦水。在妈妈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帮男

    人和几只动物**后的母女三人,在密室里垂泪相对。红棉痛哭着扑向妈妈,却

    被妈妈冷冷地推了开去。红棉的心在滴血,她伤心欲绝,她这个女儿,已经深深

    地伤害了母亲,她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弥补。

    胡炳和胡灿各拿着一根羽毛,轻轻撩动着红棉的两只rǔ头,而红棉的姐姐,

    正趴在她的胯下亲吻着她的yīn户。

    辛辛苦苦地经营了二十几年的公司,从一家小作坊发展成为了一家资产几十

    亿的大集团,胡氏兄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但现在没了,集团已经不再属于他

    们。虽然现在他们仍然在Cāo纵着这家集团,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从董事长变成总经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红棉,又爱又恨,爱的是那美丽迷

    人的**,那么的美丽,他似乎永远也玩不够。但仇恨他不会忘记,他不像弟弟

    那样迷恋这个女人,他要这个深深伤害了他的女人,一辈子为他付出代价,他必

    须征服她!他必须把她变成狗一样低贱的yín妇,就像她的姐姐一样。

    红棉微微地喘着气,耻辱的感觉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现在却加倍的沉重。正

    在玩弄她羞耻的下体的,现在是一个女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人,是她从小相

    依为命的姐姐!

    她的泪已经流尽了,她没有再流泪,她只是痛苦地闭着眼睛。姐姐的舌头,

    温暖而湿润,轻轻地掠过了她那饱遭蹂躏的大小yīn唇,轻轻地吸吮着她受伤的yīn

    核,很温暖的感觉。但她的心里,却是无尽的悲哀。

    被奸yín的感觉,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的感觉,女刑警队长不再陌生。甚

    至可以说,她太熟悉了,如家常便饭一样的熟悉。疼痛、羞耻、愤怒,伴随着她

    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会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复一日地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红棉没有看到过一丝希望,她开始怀疑自己

    的念头会不会太天真了。”合作一点儿,你会舒服的,像你姐姐那么舒服。“胡灿在红棉的耳边轻轻

    道,一只手握着红棉一只rǔ房揉搓着,另一只手用羽毛轻撩着红棉的rǔ头。

    红棉痛苦地别过头去,莫名的羞耻感在xiōng中不停地翻涌着,她真真切切地感

    受到了自己体内的性感。换句话说,和被男人**相比,姐姐的舌头真是软化了

    她。

    那根舌头,正蜷曲着向自己的yīn道伸入,轻轻地抚慰着自己那柔嫩的肉壁,

    在极端的羞耻中,粉脸绽红的红棉,从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轻地呻吟。”***,这娘们真……“胡炳笑道:”原来是个同性恋,怪不得我们男人

    怎么Cāo她都没什么反应!“”不……“红棉轻声抗议着。对男人的奸yín,她不是没反应,她只是顽强地

    压仰着自己的**。而且,他们的强奸根本就缺乏爱抚,她更多的时候,只是让

    疼痛和羞耻的感觉麻醉着自己的**神经,但姐姐……

    红棉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少了那份强烈仇恨带来的抗拒感吧,她感觉自

    己已经被渐渐软化,身体中轻易地就泛起软绵绵的甜蜜感觉,没有疼痛,只有羞

    耻,无边的羞涩,无边的屈辱,和不可名状的奇异快感。”妹妹,舒服就哼出来吧……很痛快的……“冰柔忘情地舔着妹妹的yīn户,

    迎合着主人的意思说。

    反正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不仅成为疯狂的**机器,还要为这帮人生

    儿育女!

    冰柔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肚子,翘着肥大的屁股扭动着。

    是有点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诉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经是他们的性玩具

    了,就让她被奸yín得更欢悦一点也好,起码不用时时那么痛苦。

    胡炳兄弟已经停止了玩弄红棉的rǔ房。胡灿在刚刚奸yín过红棉一次后,现在

    又走到冰柔的后面,让正在亲吻妹妹yīn户的女人接受肛门的**。胡炳跷腿坐到

    沙发上,打起电话来。”明天!明天他们就到了!“胡炳笑着对胡灿道。”嘿嘿!“胡灿ròu棒深深地顶入冰柔的直肠深处,哼气道:”你们的妈妈明

    天就要回来了,开心不?哈哈,我是很开心,又可以三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轻轻地呻吟着,舌头毫不停歇,仿佛没听到胡灿的声音一样。

    红棉慢慢地睁开眼,看了姐姐一眼,复又闭了上去。泪水,无声无息地,又

    流了下来。

    房间里,重新又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声。这一次,是两个女人的呻吟声。

    红棉仍然没法达到高氵朝,但起码,现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却是更苦。

    跟母亲见面的地点,是在郊外胡炳的别墅里。这个地方冰柔并不陌生,户外

    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见证过她的yín荡。但红棉还是第一次来到,在没有完全征

    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随便把她带到露天的地方来。不远处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险

    了。

    但今天的地点是哥伦比亚人的要求,他们跟胡炳这几个月的合作还算愉快。

    虽然明知胡炳仍然在发展自己的势力,但这不是他们关心的。他们关心的是,胡

    氏药业集团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丰厚的收益,而且,他们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合

    作,已经越做越大了。

    现在是洽谈新一轮合作的时候了。而唐羚,这个虽然老了点但却风骚无比的

    巨rǔ女人,玩够了就还给胡炳吧,据说这女人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儿在胡炳手里,

    这次正好来见识见识,好带一两个回去给哥伦比亚的弟兄们玩乐玩乐。

    他们一下飞机,立即就直奔别墅而来。胡炳兄弟带着冰柔和红棉,以及一大

    帮手下,站在别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见面,没有抱头痛哭,甚至连一声问候都没有。唐羚面无表情地看着两

    个女儿,大女儿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发显得巨硕的rǔ房,那更加丰满的

    身体,还有那看上去更加红润的脸蛋,曾经让她的身体轻轻一抖。但她很快又回

    复了平静,她被哥伦比亚人驱赶着,低下头慢慢爬向胡炳。

    红棉暗暗滴着泪。母亲的脸庞,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

    的麻木,她应该受到了很惨痛的折磨吧。妈妈怎么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她还在怪

    我吗?红棉只觉身体一阵发软,重逢母亲的喜悦,被一扫而空。”好久不见了,卡洛斯先生!这母狗侍候得你还舒服吧?“胡炳笑着,上前

    拥抱客人。”很好很好!胡先生别来无恙啊!“卡洛斯把刚学来的中文尽情卖弄,居然

    也说了个成语出来,”这两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儿吗?哈哈!“

    听到”母狗的女儿“这种话,冰柔脸上也不由微微一红。她暗暗转头看了一

    下妹妹,红棉也羞耻地低下头去。

    姐妹俩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团团围住。红棉深深地吸一

    口气,好新鲜,几个月没有见到过阳光了。

    好久没有这感觉了,她的手足没有被缚起来。在这么多强壮的男人当中,胡

    炳相信以她已经很虚弱的体力,是不可能干出什么事的。

    不过胡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儿会出现混乱的场面。而且是如此的混乱!”放下武器,马上投降!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突然间,远处的树林边出

    现了一大帮警察。”警长……你终于来救我了吗?“红棉突然热泪盈眶。她听到了那把熟悉的

    声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长的声音!就像遇到亲人一样,红棉激动地颤抖着。

    警长神情专注地监视着这边的情况,自从红棉失踪之后,他一直面临着非常

    大的压力。这一次,哥伦比亚大毒贩到来的消息令他无比兴奋,这可是一件将功

    补过的好机会!不过他并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现在却正耻辱地被围在

    那一堆男人的脚下。

    枪战,不可避免,哥伦比亚人绝不甘愿束手就擒。

    胡炳带着他的人向别墅里撤退。这帮警察,针对的是他还是哥伦比亚人,他

    暂时搞不清楚,但无疑走为上计。

    拖拽着三个女人,在手下的掩护下,胡炳立刻逃离了主战场。哥伦比亚人既

    然凶悍,就让他们去跟警察火拼吧!

    慌乱中,他身边的人越走越少。别墅的后门外是一片树林。进入树林时,身

    边只有几个人保护着了,但胡炳却没察觉到危险。

    是的,他低估了红棉。

    一把匕首,突然间从后背捅进。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队长,在混乱的现场中暗

    暗地捡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并在最好的时刻,给了敌人致命一刀。

    鲜血,从后背猛涌而出。转过身来的胡炳圆睁着双眼,他无法相信。无法相

    信这一连几个月一直在他的ròu棒下面呼号痛哭着的女人,仍然能够给他最致命的

    打击。

    但无法相信也必须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肉搏。红棉在关键的时候绝不会手软,即使她的身体已经不像几个月前那样

    的强壮了。

    即使如此,几名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打手,仍然不是红棉的对手。在他们被击

    倒在地上呻吟的时候,每个人的心口上都被补上一刀。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

    恨,使红棉一点都不再心软。

    这些人,也曾经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将她奸yín到死去活来,对他们,完全不用

    客气。”死了……“

    红棉回头一看,只见唐羚正探着胡炳的鼻息,神情呆板地说。”快逃吧……逃了再说,妈妈……“红棉不由分说,拉起母亲便跑。现在还

    没有脱离危险,别墅里还有胡灿,还有更多的打手,他们马上就会从这个门出来

    了。

    远远地,听到胡灿在大声叫着:”别让她们跑了!不然,我们的集团就完蛋

    了!我们全都会完蛋了!“”等等我啊……妹妹……“冰柔痛苦地挺着大肚子,脚步蹒跚地跟在后面奔

    跑着。

    曾几何时,她的脚步是那么的轻盈,可现在,每踏出一步,都引扯着腹中的

    抽疼,令她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在如此缓慢的步伐中,她因怀孕而愈显巨大的

    一对rǔ房,上下突突乱跳,身上这件薄薄的衬衣好像根本包不住,这两只rǔ房好

    像马上就要跳出来一样。”跑快点……“红棉一手牵着母亲,一手回头抓紧姐姐,朝着树林深处飞奔

    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参天大树,分不清东南西北。红棉停住脚步,观察了一下四

    周的形势。冰柔捂着圆滚滚的肚子,一停步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着气。”那边吧……好像有路。“唐羚指了一下左边。”好吧。“既然母亲似乎认得路,红棉就决定按那个方向走。她拖了一拖冰

    柔的手,道:”忍一忍,姐姐,这里不能久留。“”嗯!“冰柔皱着眉头,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捂着小腹,一步一步慢跑着向

    前。”快点啊,姐姐!“红棉拉着她的手,加快了脚步。”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冰柔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怀孕的感觉

    真是难受。”那……“红棉看到姐姐那么辛苦,心下一软,道:”到前面那颗树下休息

    一下吧,他们可能追不上了。“

    前面,是一颗雄壮的红棉树,巨大的树冠覆盖着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结满

    了鲜艳的红棉花。”红棉树……“冰柔心中一震,眼泪几乎流了下来。当下咬了咬牙,慢慢向

    树荫下挨过去。”啊……“红棉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猛地放开母亲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

    上。一个捕兽铁夹,正好夹在她的脚踝上,剧痛难忍。”好疼……“红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尽力气,将兽夹掰开。

    现在真的跑不动了,受伤的脚上出现了几个血红的创口,鲜血狂涌而出。红

    棉紧咬牙根,一步一步拐到红棉树下坐下,尝试包扎伤口。

    母亲和姐姐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帮她包扎着,唐羚

    却站着没动,冷冷地看着两个女儿。

    红棉不由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哭,反手搂住母亲的腰,泣道:”妈妈,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想起连累母亲遭受到那么大的奇耻大辱,母女三人

    的贞洁不仅全然化为乌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狱中被反覆地凌辱奸yín,现在还不知

    道能不能逃脱,红棉伤心至极,手臂越收越紧,哭声越来越大。从这一刻起,她

    不要再失去母亲了。

    可是母亲却冷冷地推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妈妈……“红棉流着泪叫她。妈妈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会原谅

    我吗?红棉心如刀绞。

    唐羚冷冷地转过头去。

    冰柔含着泪看着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