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4-16(1/2)

    (十四)

    红棉再一次被吊了起来。从被捉到现在,她已经被整整折磨了六个小时了。

    六个小时中,不停的捆绑、不停的鞭打、不停地**,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

    yīn部悲惨地撕裂,更多的血迹漫布在不久前还贞洁无瑕的处女地上,但倔强的女

    刑警队长没有在对方的酷刑之下屈服。现在已经夜深了,打红了眼的胡炳,丝毫

    没有暂停对女刑警队长施虐的意思。

    红棉现在又被痛苦地吊着,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根悬挂着的竹棍上

    面,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后,反曲向后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根竹棍的两

    端,整个**的**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被迫分开着的双腿中间,

    露出着她布满伤痕的yīn户,浓密的yīn毛,正好在身体对折的地方向外露出,显得

    yín秽莫名。”嘿嘿!柔韧性还真不错!“胡灿这样笑道:”好像练过体Cāo似的,哈哈!

    要是换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经骨折了。“他得意地揉搓着红棉的rǔ房,那对丰

    满的rǔ肉,因为身体向后的弯曲,显得更是突出了。

    红棉虽然没有骨折,但身体被向后这么夸张地曲起,全身的肌肉绷得如拉紧

    着的弓弦,早已经酸疼欲断。她的脸痛苦地蜷曲着,她的心剧烈地颤抖着,在她

    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起码她

    知道,那将会是用来残忍地对付她的刑具。”谷队长,你这么漂亮的身体,我真不忍心弄坏了。不如乖乖地跟我合作,

    大家都有好处。“胡炳yīn着脸问。他必须得到那批货,所以他必须撬开这个冷傲

    的女人的口。”你先放了我!“红棉虚弱地说:”把我困在这里,我根本没法帮你。“她

    从不轻易让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过一点可能说服对方的机会,哪怕只有一点

    点,哪怕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多么渺茫。”放屁!“胡炳揉搓着红棉的rǔ房,”我可不想放弃这么漂亮的美女!再说

    一放你我还不完蛋?你只需要告诉我,我的货藏在哪里,怎么进去就行了。“”你进不去的。你放了我妈,我就带你去。“告诉对方藏货地点是绝对不行

    的,那样的话,那儿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对一场惨烈的枪战,可能会有不少同事会

    从此告别这个世界,可能会给社会带来不可弥补的巨大损失。明知对方不会这么

    容易上当,但红棉此刻也只能勉强做着努力。”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掉泪啊!“胡炳戴着手套的手,从火炉上拿起一根银

    针,一手捏住红棉的一只rǔ房,冷冷地道:”这么漂亮的nǎi子,如果插上一些东

    西,应该会更漂亮!不过如果你求饶,我就停手!“

    红棉脸上的肌肉微微发着抖,她紧咬着牙关,毅然闭上眼睛。

    胡炳嘿嘿一笑,他握着rǔ房的手掌,明显地感受到女人的身体正在隐隐地颤

    抖着。但她没有求饶,胡炳手持银针,对准一只鲜嫩的rǔ头,戳了进去。

    炙热而尖锐的银针,从rǔ头的上方插了进去,很快便从rǔ头的下方露出它闪

    亮的针芒。鲜红的血珠,从创口上下处渗出。”啊……“剧痛之下的女刑警队长,发出了自她沦入敌手之后的第一声惨

    呼。敏感而柔嫩的rǔ头被银针穿透而过,那种刺疼难忍的感觉,即令再坚强的人

    也没法保持安静。

    胡炳冷笑着,拿起第二根银针,穿透了红棉的另一只rǔ头。

    红棉**的**颤抖着,涨红着的一张粉脸,在剧痛之下变得苍白。她的眉

    头紧紧收缩着,被迫分开的双手双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挣扎起来。

    没有喘气的空间,胡炳持续不断地从火炉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银针,在受刑的

    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后残忍地一根一根刺入女人那美丽的rǔ房上。

    每一针刺下,红棉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

    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现在,女刑警队长那一对丰满坚挺的rǔ房上,插满十几根闪闪发亮的银针,

    从那脆弱敏感的rǔ尖,到那丰满厚实的rǔ肉,红棉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

    rǔ,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蝟。

    红棉只觉整对rǔ房好像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插入一

    根银针,就多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红棉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

    脸蛋在无端的折磨中疯狂地扭曲着,曾经威风八面的女刑警队长,在这一刻,只

    是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着,红棉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

    人,仍然紧咬牙根,一句也不肯透露他所需要的信息。

    又一根银针拿了进来,在红棉的眼前摇晃着。”这一根,会从你奶头的奶孔插进去,希望不会害你以后喂不了奶!“胡炳

    yīnyīn说道。”唔……“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心中隐隐颤抖着,倔强地闭上眼睛。”嘿嘿!“胡炳没有见到她表现出一点愿意合作的意思,一手捻着红棉一只

    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rǔ头,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rǔ,慢慢地

    刺了进去。”啊……呀呀……“就像整只rǔ头被割掉了一样,红棉感觉自己的rǔ头仿佛

    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

    的喉咙中,放声大叫起来。”很痛吗?是不是?“胡炳yīnyīn一笑,把持着插入红棉rǔ孔里的银针,轻轻

    捣了一捣。

    这一下红棉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

    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银针在她的血肉里,擦上了另一根从上而下穿透rǔ头的银

    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着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好漂亮……“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着的胡灿突然说话了。女刑警队长受苦

    的悲惨表情,如同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头。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轻轻

    摸着那张扭曲着的漂亮脸蛋。”听说女人痛的时候,下面会夹得特别紧……“胡炳不紧不慢地笑着,又拿

    一根银针,刺入红棉另一只rǔ头的rǔ孔里。”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身体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rǔ房上剧烈的抽

    痛中,连胡灿色yínyín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弯曲的后背,抵达她伤痕累累的

    yīn部时,都没有一丝感觉。

    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红棉的身体下移到胡灿腰部的位置。胡灿低下头

    去,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yīn户,因为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

    yīn唇微微地分开,里面羞耻的肉壁隐约可见。

    那鲜嫩的yīn唇上,布满着横七竖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强行破处后流出的血,

    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迷人的**洞周围,连那被玩弄过的杂乱yīn毛上,也沾上了

    点点红迹。

    胡灿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yīn户,轻轻地触摸着那脆弱的伤口。反射

    性般的,红棉身体抖了一抖。

    胡炳又拿着银针在红棉的眼前晃动着,红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行将糜

    烂的rǔ房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yīn户的手指,更将女刑警

    队长进一步推入无底的深渊。

    被迫夸张地弯曲着身体已经酸痛欲断,红棉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去抗拒yīn

    户处受到的侵犯了。”嗯,还可以啦!很紧!“胡灿满意地说道,插回手指,挺起ròu棒,狠狠地

    插入通过了测试的悲惨yīn道。”呀……“红棉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羞辱交织在一起。毫无遮掩地暴

    露在外的yīn户,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他的强奸,可对于女人来说,就不

    仅仅是难受和羞耻所能形容的。

    红棉现在感觉不仅rǔ房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仿佛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

    溶化了。她的心窝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抽搐着,闷在心

    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缝,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谷队长,现在该合作了吧?“胡炳觉得红棉既然已经痛得要死,应该投降

    了。”混蛋……杀……杀了我吧……“在这种情况下投降,实在是太没骨气了。

    如果这样投降,那她也不是谷红棉了。”嘿嘿!“胡炳手中的银针,对着红棉xiōng前插满银针的鼓鼓rǔ肉,又一下深

    深地刺入。可怕的银针,几乎整根插入那美丽的rǔ房之中,只露出一点点针头在

    外面。”喔!“红棉一声悲呼,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堆到了一

    起,忍受着剧痛。

    胡灿的ròu棒开始在自己的yīn户里插抽起来,落入敌手的女刑警队长只能继续

    忍耐着被蹂躏的痛楚。”嗯~~来了来了!夹得很紧!“在红棉竭力忍着剧痛的时候,胡灿兴奋地

    大叫着。女人全身紧绷着肌肉的同时,她那正被奸yín着的ròu洞,同样地紧紧收缩

    着,将侵入里面的ròu棒温暖地实实包住,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我说过嘛,女人越痛,下面会越紧。“胡炳似乎有点心得。”混……混蛋……啊……“红棉羞愤地呻吟着,哑声哮叫。他们肆无忌惮地

    摧残着自己的**,还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换成他们的快乐!”再不合作,你会后悔的,谷队长!“胡炳却不理她,舍了银针,拿出一根

    小竹签。”你……你这王八蛋……天杀的……“红棉隐隐猜到了他要干什么,眼中露

    出了一丝恐怖的神色,愤怒地喝骂。”阿灿,有你爽的!插死你小娘们!“胡炳冷冷一笑,捉住红棉被捆紧在竹

    棍上的左手,稳稳持着竹签,从红棉中指的指甲缝中慢慢插了进去。”呀……呀……啊……“所谓十指连心,rǔ房已经被银针插成刺蝟的女人再

    也没法抵御这穿心的剧痛,她猛烈地摇晃着脑袋,被捆得紧紧的身体奋力挣扎起

    来,从口里迸发出撕心的惨叫声。”好爽……“胡灿兴奋地抽送着ròu棒,享受着痛苦的女人给他带来的无尽快

    感。这曾经看上去高高在上的女警察,现在正被自己肆意奸yín着,在自己ròu棒的

    **中疯狂地哭叫着,胡灿心中的快乐几乎达到了顶点。

    鲜血,从红棉中指指甲缝中缓缓渗出。那根受伤的手指,无力地搭在竹棍上

    颤抖着,那根让它受伤的竹签,仍然插入在里面。”还要不要再来一次?“胡炳拿出另一根竹签,示威般地又在红棉眼前晃动

    着。”你……你不得好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嘿嘿!看谁先死!“胡炳继续制造着红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将竹签刺

    入了她食指的指甲缝。”再来再来!“胡灿兴奋地大叫着,ròu棒在紧窄无比的ròu洞中加紧抽送着,”她一痛,下面的肉好像会抖喔!还一下一下地收缩,爽呆了!“

    这是红棉被**虐待了几个小时之中,她叫得最响的一次惨叫。胡炳捏着女

    刑警队长那因疼痛而扭曲着的脸,yīnyīn笑道:”服了没有?你只要说一声,我马

    上放开你,替你上药。不然的话,你的手……嘿嘿,还有你这对美丽的nǎi子,就

    等着烂掉好了。“”你……你这么折磨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你只是一只狗杂种!“红棉倔

    强地怒视着他。

    尽管自己正被他的弟弟从后面奸yín着,但无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绝不能在对

    方的面前示弱。”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怒道。当下再不停留,将一根一根的竹

    签,一一刺入红棉剩下的八根手指的指甲缝中。

    红棉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随着竹签的刺入,一波高过一波。她那**的身

    体悬挂在竹棍上剧烈地战抖着,但却不能分担多一点她**上的剧痛。那颤抖抽

    搐着的雪白肌肉,只是更舒服地将正在奸yín着她的胡灿带上前所未有的高氵朝。”啊……“胡灿舒服地哼着,ròu棒无情地在那悲惨的ròu洞中冲刺着,热滚滚

    的液浆,在红棉的无尽痛楚中,从他的身体内畅快地喷发出来,喷入那无助的yīn

    户深处。”爽好了?“胡炳对弟弟微微一笑,”棒吧!现在轮到你来炮制这女警察,

    我来爽了!“在哈哈大笑中,胡炳拍拍红棉的屁股,脱下自己的裤子。”宝贝!我来了!你的身体真是棒啊!“胡灿嘻笑着,抚摸着红棉光滑的后

    背,”我玩过那么多的女人,你是最让我兴奋的一个。听了是不是很得意呢?哈

    哈!“”无……无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十只手指传来的刺心剧痛,令她连

    说话都变得如此艰难。”很痛吗?真惨哦……“胡灿yín笑着,手掌抚过红棉那插满竹签的手指,女

    人的手迅速地颤抖起来。”哈哈……真好玩呢!“胡灿捏起红棉一根手指,恶作剧地在指甲处按了一

    按。”啊……“红棉一声尖叫,整个心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准备好了吗?老大?“胡灿转头对胡炳道。”好了!“胡炳一笑,ròu棒在红棉布满伤痕的yīn部擦了一擦,借着弟弟jīng液

    的润滑,毫不费劲地一捅到底。”又被插**巴了,感觉怎么样?“胡灿对着红棉的脸咧嘴笑道,一把将她左

    手小指头上的竹签拔了出来。”啊……“红棉现在似乎只懂得惨呼了,绵绵不尽地袭击着她心脏的剧痛,

    使坚强的女人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让我死了吧!“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体不仅要承受这样的折磨,还要

    供他们yín玩取乐。

    假如生活只剩下这些,那她为什么还要活着?活着不但受苦,还成为敌人的

    性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连昏迷都做不到,她只能清醒地继续接受着奸yín和折磨。眼

    前,刚刚奸yín完她的胡灿,拿着一把镊子,”嚓嚓嚓“地在她耳边响着。”宝贝,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指甲一片片拔下来……“胡灿露出和蔼可

    亲的笑容,对着红棉的耳朵轻声道。”你……你不是人……“红棉身体轻轻地颤抖着,谁都看得出她已经有点害

    怕了,但她仍然没有丝毫肯投降的意思。汗水覆盖了她的脸、她的身,被插入的

    yīn户仍然在痛苦地刺激着她行将崩溃的神经,她那曾经美艳照人的脸蛋,现在已

    经在痛苦的深渊中扭成一团,竭力地忍受着满身的剧痛。”真是不乖哦!“胡灿微笑着摇了摇头,镊子镊住她左手小指头上的指甲,

    暗暗运力,猛地向外一拔!

    鲜血乱溅!

    受伤的手指在血泊中痉挛着,受伤的女人也在无比的疼痛中疯狂地挣扎着,

    如泉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随着疯狂摇动着的脑袋,和着汗水四下飞

    溅。女人的喊叫声,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凄厉,但再大的惨叫,也不能消减这焚

    心剧痛之万一。”我向你保证!“胡炳惬意地抽送着ròu棒,对着弟弟笑道:”你刚才玩她的

    时候,肯定没有现在夹得这么爽!嘿嘿,好像里面整个ròu洞都在抖动,吸得紧紧

    的。“”我不妒忌,你不用炫耀!“胡灿微微笑着,拔出红棉左手无名指的竹签,

    用镊子将这片指甲也拔了下来。”对于这个女人,我已经玩得很满意了。“他端详着红棉两根已经没有指甲

    的手指,把头伸到那汩汩流出的鲜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疯子……你们是魔鬼……魔鬼……“红棉歇斯底里地狂叫着,和着泪水,

    和着哭声。剧痛之中的女人几乎想到了屈服,但紧咬着的牙根让她用尽了全身的

    力气,咽下了这无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火星乱舞,冥冥之中,仿佛正听到那把不受欢迎

    的声音,正在得意地印证着他预测的准确性:”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嗯,我们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只要你合作,我们马上就从魔鬼

    变成人了。“胡炳一边用力插着红棉的yīn户,一边喘着气说。”啊……啊啊啊……疯子……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被奸yín着的下半

    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她美妙的**在冷汗的覆盖下剧烈地颤抖着,嘶声的叫喊

    渐变渐弱,终于,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头,哭叫声瞬间静止了。”晕过去了。“胡灿对着哥哥耸一耸肩头。”***!这女人这么硬朗都会晕!“胡炳失望地道:”你先把她nǎi子上的

    针弄下来,上点药。我……**完了再……呼呼……喔……“ròu棒在红棉的ròu洞

    中抖动着,一股高涌的快意冲上了脑膜,他喷发了。”把她弄下来吧,这么好的女人别搞坏了。明天再想办法撬开她的嘴吧。“

    胡炳喘着气道。

    (十五)

    红棉耷拉着头,齐肩的秀发覆盖了她秀丽的脸蛋。rǔ房上的针已经被取下来

    了,只留下悲惨的一个个针孔和持续的疼痛。流血的手指已经被包扎上了纱布,

    但失去的指甲,却是再也不属于她那尖细的嫩白手指了,只有剧烈的抽痛仍然陪

    伴着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队长现在一丝不挂地被吊了起来,健壮的双臂被反剪到身

    后,双掌合十地被一圈一圈地绳索捆扎住,连两根大拇指也被捆在一起,无法动

    得分毫。

    悲惨的一对血痕累累的rǔ房,被两根圆木条从底端上下夹住,将两团丰满的

    rǔ肉夹得向前猛突出来,而在已经被夹得有点发紫的rǔ肉上面,两只鳄鱼嘴小铁

    夹,残忍地咬紧着两颗嫩嫩的rǔ头,被铁齿夹破的皮肤上,丝丝血珠正缓缓地渗

    出,流到鳄鱼夹那鳄鱼的眼上,更显血腥恐怖。

    女刑警队长的左腿被对折起来,大小腿紧贴着捆在一起,而她的右腿,从膝

    盖上方连着一根绳子,将那条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开成一个相当

    大的角度,让女刑警队长**的yīn部一览无遗。而那更悲惨的yīn户中,在涂上止

    炎消毒的碘水之后,插入着一只粗大的黑色假yáng具,正在她的体内扭动着,嗡嗡

    作响。

    胡炳又是提着皮鞭,一下下地打向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队长。”合不合作?“胡炳喝问。一鞭打在红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内侧,雪白的肌

    肤上顿时浮起一道腥红的血痕。”喔!“红棉从喉中发出一声闷哼。自从被胡炳强奸的那一刻起,她美妙的

    **就一直处于苦难的折磨中。**、鞭打、虐吊,还有各种不可忍受的凌辱,

    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一一咬牙忍了下来。

    胡灿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吃雪糕,一边欣赏着女神受难的演出。在第一

    次插入便早泄之后,他需要补充一下体力,或者再过一下,这美艳的女警察就会

    体会到他ròu棒威力了。

    红棉的脸仍然痛苦地扭曲着,被插入电动yáng具的ròu洞里,正被搅动着神经极

    度紧张,何况那伤痕累累的yīn户上,刚刚还被涂上热疼入骨的碘水。被绳索捆绑

    吊起的身体,此刻也已经酸痛不止,那被虐待着的rǔ房,现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

    去感觉了。

    女刑警队长仍然倔强地紧着牙关,忍受着这非人的虐待。被剥光衣服当众轮

    奸的羞辱没能击倒她,**上的痛苦更不可能击倒她。红棉明白,只要自己能始

    终保持清醒的头脑,总会有脱身报仇的机会。

    胡炳一手捏捏红棉那被夹得发紫的rǔ房,一手捏着她的脸,露出雪白闪亮的

    牙齿咧嘴道:”谷队长,我再问你一次,合不合作?“”你有种就杀了我吧……“红棉喘着气道。经受了那么残忍的折磨后的女刑

    警队长,没有理由到现在还屈服。”啪!“胡炳一扇耳光狠狠扫过,随即手伸到红棉胯下,握着电动yáng具用力

    搅动起来,道:”你***跟我玩花样?我告诉你,现在你人在我手里,我想对

    你怎么样就怎么样,一不高兴,活活把你Cāo死也是白Cāo,懂吗?“

    红棉涨红着脸,美丽的**颤抖着,咬紧牙根忍着下体传来的一**剧痛,

    口中不禁轻声一哼。”我告诉你!“胡炳一边使劲捣弄着插在红棉yīn户里的假yáng具,一边揪着她

    的头发,恶狠狠地道:”不老老实实跟我合作,不仅你天天要挨Cāo,你老娘……

    嘿嘿!虽然老了点,毕竟还曾经是个明星,我的兄弟们可玩得很开心的。“”你放了她,我们再慢慢商量。“红棉一想到母亲辛苦了这么多年,现在竟

    然因为自己,而受到这样痛苦的折磨,孝顺的女儿心如刀绞。”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胡炳一边使劲揉捏着红棉悲惨的

    rǔ房,一边用假yáng具使劲撞击着红棉的yīn户。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俏脸赤红,痛苦

    地哼了一声。”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胡炳把嘴巴凑到红棉赤红的耳根上,yín笑

    道:”你的身体很棒,是那种最适合做婊子的女人!你听了会不会很开心啊?哈

    哈!“”你……“红棉气得发昏,但奈何身陷敌手,她美丽的**只能在绳索的捆

    绑下作着无助的挣扎。”想不想见见你妈呢?“胡炳继续一边玩弄着红棉的身体,一边挑逗着她的

    情绪,”母女俩一起翘着屁股挨Cāo,真是令人激动的场面啊!“”你这混蛋!“红棉激动地怒喝。在对方一再的侮辱之下,再坚强的人也无

    法保持冷静了。”不过,在母女重逢之前,我还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宝贝。我要让你明白,

    跟我对抗的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终会有什么下场!哈哈哈!“胡炳哈哈大

    笑,捏了捏红棉的脸,眼角示意一下胡灿。

    胡灿yīnyīn一笑,站起身来,一边吃着雪糕,一边向里面走进去。片刻,他指

    挥两名手下,推着一架木车出来。

    木车上或竖或横排列着十几根木棒和木板,做成一张木椅的形状。一个赤身

    **的女人,双手举过头顶捆在交叉的两根木棒上,屁股架在两根木棒中间,双

    腿分开向斜上方吊起固定住,大大敞开的两腿间,一根小小的黄瓜没根塞入女人

    那悲惨的yīn户之中,只露出一点绿色的瓜蒂在外面。

    女人的表情充满着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钳口球的嘴巴里不停地呜咽呻吟着,

    性感的雪白**在木架上可怜地扭动着,被绳索紧勒着而夸张地突出的一张丰rǔ

    上挂着的两只小铃铛,动听地摇动起来。”姐姐!“红棉发出一声惊叫。那个悲惨的女人,正是她的亲姐姐冰柔!在

    这一瞬间,红棉突然明白了毒品交易为什么会突然改期了。原来,姐姐早已落入

    他们的手中。”呜……“冰柔一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样悲惨的模样,口里发出一声哀叫,拼

    命地摇着头。从红棉那布满血痕的**上,她想像得到妹妹受到了多深的虐待。”姐妹重逢了!“胡灿站在木架上yín笑着,手掌把弄着冰柔的头发,”能同

    时玩到这么一对又漂亮又厉害的姐妹俩,真是做梦也不敢想像啊!“”放开我姐姐!你们这批混蛋,到底想怎么样!放开她!“红棉已经出离愤

    怒了。这帮毒贩,不仅绑架了她,绑架了母亲,还绑架了姐姐!把她们纯洁的身

    体,当成他们泄欲的玩具。一看到姐姐被绑成这个样子,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

    干了什么事,已经太清楚不过了。

    混蛋!红棉在无比的羞耻和愤怒中,一张粉脸从额上一直红到脖根,她圆睁

    着的凤眼狠狠地瞪着胡炳。可胡炳却只是微笑着捏了一把她的rǔ房。”呜……“冰柔xiōng口急剧地起伏着,yīn户里那冰冷的小黄瓜,早已被她的体

    温变得湿润而又温暖了,但yīn道里那奇痒的痛苦却又快乐的感觉丝毫没有减退。

    冰柔性感的身体yín靡地扭动着,饥渴的渴望透过她凄楚的呻吟声明白地表露着。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视红棉那同样正遭受蹂躏的身体,羞愤的感觉淹没在

    那无休止的对yín欲的渴求中。她的脑袋嗡嗡地作响,自己这yín荡的样子被亲妹妹

    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已经根本顾不得了。”呜……呜……“冰柔痛苦地闭上眼睛,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从口中的钳口

    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挂在她rǔ头上两只小铃铛上,不停地”叮叮“作响。

    木车一直推到红棉的身边,一丝不挂被捆绑起来yín玩着的姐妹俩,现在面对

    面地,将自己正插入异物的yīn户,敞开在对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抬起眼睛,正

    好碰到红棉投射过来的目光,姐妹俩同时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猛地转过头去。”哈哈哈哈!“胡灿狂笑着直起身来,一手握着插入红棉yīn户里假yáng具的末

    端,一手捏着插入冰柔yīn户里的小黄瓜柄,同时轻轻地抽送着。

    姐妹俩同时痛苦地颤抖着身体,一个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个是几

    乎把自己打成太监的女中豪杰,现在同样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着,胡

    灿顿感豪情骤长,一股得意之极的征服快感从xiōng中向着全身扩张起来。”今天,就让我们兄弟俩,好好地玩玩这对漂亮的姐妹花!哈哈!“胡炳也

    是得意地狂笑着,双手分别捏住冰柔和红棉的脸蛋,仔细地端详起来。这两个美

    丽的猎物,他真是太满意了。”好啊!“胡灿当然热烈响应,左边望一下,右边望一下,笑道:”老大你

    比较喜欢哪一个?“”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详着谷家姐妹,一时倒也难以决定,笑道:”脸

    蛋都是这么漂亮,身材都是这么棒,还真难说呢!“”也对。“胡灿继续牵引着红棉yīn户里的假yáng具和冰柔yīn户里的黄瓜,若有

    所思地笑道:”不过姐姐浪一点,妹妹是个木头美人,各有各的好处!哈哈!“”呜……“冰柔羞愧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阿强强奸之后,每一天她都被

    注射入一针不知何物的东西,而她的身体,便越来越是敏感,对**望的渴求几

    乎是无时无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结果在不到一个月内,不仅彻底地变成了

    一个**工具,而且对于性高氵朝,她不但不再觉得遥不可及,更是每天总要尝上

    十来次这滋味。”嗯,姐姐的nǎi子大了两码。“胡炳比较道,欣赏着姐妹俩两对因被木棒或

    绳子束缚而向外悲惨地突出的丰满rǔ房。由于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无止的

    **当中,冰柔的rǔ晕颜色更深一些,两颗rǔ头也比妹妹更大一点。”呵呵……这对大nǎi子可是人间少有的棒,所以虽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

    啊!“胡灿兴味盎然地揉搓着冰柔的rǔ房。本来就因为紧缚着而血流不畅的一对

    巨rǔ,被揉捏得又痛又痒,冰柔不禁轻声呻吟起来。”你们……你们无耻……“红棉羞怒交加,狼狈地怒喝着。”嗯,她们的ròu洞……“胡炳yín笑着不理红棉的抗议,一只yín爪伸到红棉的

    胯下,磨擦着她的yīn唇,”似乎是妹妹紧一点哦!“”人家姐姐都给你玩了几个星期了,妹妹昨天刚刚才开苞,那当然了!哈哈

    哈!“胡灿”噗“的一声,将冰柔yīn户里的小黄瓜拔了出来,如泉的yín水猛流而

    出,”这么小的黄瓜都能夹得这么紧,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说过她的ròu洞是上

    等极品吗?“”那倒也是!“胡炳也将粗大的假yáng具从红棉yīn户里猛地拔了出来,上面却

    沾着点点血丝,笑道:”好好地调教调教,妹妹的小ròu洞也不会让人失望哦,哈

    哈!“”啊!“红棉不禁一声惊叫,粗大的假yáng具强烈地磨擦着她那仍然干涩的yīn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