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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是坚韧无比;由霍氏巧匠制成这件宝衣,贴身而穿,遮覆命门,形如护甲。

    霍锦儿以身遮挡佛珠,一方面是情势危急,护我心切;另一方面也因血蚕衣

    在身,有所恃仗之故,才会犯险行此一举。不料,佛珠来势太疾,终慢了半步,

    她身形来不及全然跃起,未能避开胸前命门要害。

    血蚕衣虽使她免受了致命的外伤,却不能阻挡佛珠的内劲在她胸口爆发。

    「少主,敌劲……已侵入灵墟,到了这地步,便是华佗再世,也难救治了。」

    霍锦儿目光黯淡,垂睫道:「你想,死便死了,我何苦再白受一番折腾?」说著,

    她面色又不由微微一红。

    「灵墟?」我听了,却是心下一阵激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

    你是说,敌气走的是灵墟?」

    「嗯。」霍锦儿困惑地瞄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他娘的!」我不禁脱口骂出声,心中格登一下轻松不少。

    灵圹穴,正是胸口命门膻中穴旁的一个穴道。灵墟之灵,神灵也;与鬼相对,

    所指为天部之气。墟,土丘或故城遗址,指穴内空虚荒芜。灵墟穴可谓易守难攻,

    一旦遭外气侵入,会使人烦闷、呕吐,若解救不得法,则内气漫散,危及性命。

    在别派武学中,灵墟穴是比较不太受人注重的穴道,因其既非人身三十六致

    命穴,又非七十二大穴,但神龙门倡导的是人身没有哪个穴道是无关紧要的,尤

    其是离魂附体术,对灵墟格外关注,因其与心脉相通,是十分关键的要穴,故此

    我对其极为熟稔。

    灵墟离命门膻中极近,但不属於同一经脉。依伤口所处的方位看,佛珠恰好

    打在胸口的灵墟、膻中、乳根三穴之间,残留的气劲窜走灵墟,未往四周均衡扩

    散,那麽,最弱的命门膻中实则得到了一定程度保护,即使灵墟弃守也是凶险万

    分的事。

    「不要担心!」我信心大增,目烁灼光:「敌气若走的是膻中或乳根,我或

    许便要束手无策了,但恰好是灵墟!简直与本门……」

    我一时失口,忙咽住了,顿了顿,道:「灵墟向来繁难,有奇奥之名,但正

    因其繁,衍发冲击较缓,尚可著手施为!」

    「当真?」霍锦儿半信半疑:「你莫哄我。」

    我将灵墟失守後应有的细微症状,与她一一印证,实际上灵墟导入适微量的

    元气,炼气化虚,有虚灵顶劲、提魂合道之效,正是我们神龙门独得的修练窍门,

    在这方面,我自然体会极深,她听了显然大为信服,一时沉吟未决,缄默不语。

    「其实即便命门被正面击中,若解救得法又及时,也不是无可挽回的,况且

    你的命门仅是受内劲波及?」我趁热打铁,道:「不能再延误了!霍姨,你且放

    松周身,不要与我的外气相抗!」

    说著,我不由分说,大掌滑入她衣底,舍了腹部的伤先不管,迳奔她胸口的

    致命伤而去。血蚕衣被我顶起,嵌体的佛珠便滑然掉落。我的手触到她隆起的乳

    根,动作不由变得十分小心,缓缓地移动摸寻著。霍锦儿此际再难阻拦,只得闭

    著眼儿,忍羞道:「右……右边一点。」

    「嗯!」我低应了一声。其实凭著目测,我大致也清楚,伤处还应往右些,

    只是指掌已侵临她乳丘之沿,再往右便爬上丰满的乳峰了,心有顾忌,一时不免

    迟疑;现既得她「出言指点」,那更算师出有名了。

    我吸了口气,手指沿著她隆起的乳肌一点点摸上。

    此举虽为疗伤,不得不然,但也可说是侵犯著她的胸前禁地,我心下不禁「

    怦怦」

    狂跳,待那脂腻软滑的乳波荡漾於手底,我的喘息更是粗重起来。

    「要不……还是先将血蚕衣脱下了?」

    红绫看似松敞,真要伸进一只手掌,却无隙可入,我的指掌硬生生挤入後,

    她丰乳登时一阵摇荡变形,形如以巨力抓捏,手掌被绷紧的衣料约束著,在里头

    著实不便,更别说行功走气了,我只觉进退失据,甚是尴尬。

    霍锦儿闻言大骇:「不要!」

    「霍姨,这样很难著手……」

    「你……」她此时既羞又怨,哪还说得出话来?

    我生恐她再扭捏推托,白耽误工夫,便趁她失神之际,另一只手迅疾松了她

    抹胸系带,将血蚕衣一把扯脱,只见两只白馥馥的**,颠头摆脑,羞颤不已,

    敞露於我眼底。

    「啊!」霍锦儿惊叫一声,羞急欲哭,道:「你……无赖!」

    「事……事急从权。」我慌乱地应了一声,惊异地盯著那两只颤巍巍的大白

    兔,挣脱束缚後,正活突突地奔动跳跃,那鲜滴滴、红嫩嫩的**,傲立峰尖,

    舒然挺立,一议人恨不能扑下去哨上一口。

    乳上的伤与腹部不同,因乳肌饱软,只留下一个深红的伤印,看上去就像一

    粒大大的红痣,点染在毫无瑕疵、蓬然欲涌的肥大**之上,显得异常艳媚。

    一时间,我整个身子如木塑了似的定住,欲动不能。霍锦儿眼角窥见我的呆

    状,更是羞藏无地,愤然道:「你……只顾看个什麽!」

    我脸上一热,定了定神,琢磨白衣僧所说的话,极力回思彼时出掌之状,冥

    思迅速进入朦胧之境,试图找回那奇异的「空明」气感。

    所谓阳极生阴,阴极阳生,彼时油尽灯枯,应是真气一哀竭至极处而新生的

    气劲,那气劲极弱,本不足挡击白衣僧指劲,然而却偏偏将他指劲降服,想来「

    空明劲」乃是超出一个层次境界的真气。

    可恨的是,我急出了满头大汗,试了多遍,却再也难召回心身皆空、抚化万

    千的空明气感,不禁又是狼狈,又是气馁。

    「说了不行的,还是……还是算了!」

    我著急,霍锦儿更急,忍受我推捏拿胸的她,又羞又气,打起了退堂鼓,要

    结束这羞人的处境。

    彷徨无计中,我忽然想起,消弭白衣僧指劲时,颇有同质而化之感,与采炼

    青阳丹情状相似,遂改以采炼聚气之法,在她伤处附近贴肤施为。

    「嗯……」

    火热的掌心不停地推挤著她柔软的酥乳,霍锦儿无奈地闭目隐忍,身抖不已。

    我的一对掌儿彷佛化入她丰腻的腴脂之中,那团软堆堆的雪白美乳在我手底,

    千姿百态地生出许多迷人的形状,腴红鲜丽的**更是无奈地仰头歪颤,彷佛在

    埋怨什麽。

    纵然在运功行气中,不能分心,我体内的冲动还是如潮涨起,胯下冬蛇苏醒,

    不安地在她平躺著的腰下挺伸胀直,硬不可挡。

    霍锦儿红唇喘张,如哀似怨的眼神四下羞望,彷佛在寻找令她不安的来处。

    「不要动了。」

    忽然,手底痒丝丝的若有响应,我加紧催掌运功,一面出言止住她挣动。

    过得片刻,贴著她肌肤的掌心,气感滋蔓更盛,我心下大喜,全力施为;不

    一时,白衣僧所遗气劲终被我一点一点地从灵墟拔除,随即我又依法拔除了她命

    门膻中、乳根诸穴的残馀外气。

    「好了。」

    她外伤本不重,大部分敌劲被我拔除後,除了暂时不能驱动内息,总算是脱

    离了险境。腹部之伤更是不妨,适才我行气时已查过,伤口周沿并无要穴,虽然

    红肿,也仅是外伤的延伸,只须敷上药将养几日,伤口就能愈合。

    我气喘吁吁地凝息收功,恋恋不舍地将双掌自她胸口移开,被压迫的**如

    充盈的水袋一般瞬即弹回舒展饱耸的原状,她乳波大得惊人,却未肥蠢走形,有

    著极为优美的耸翘之态,所谓胸前养兔,养的是如此肥白可爱的雪兔儿!

    「哼……」

    霍锦儿压抑许久,此际终得解脱,不由大口喘气,胸前大起大落之下,乳波

    摇丽万端。她一手揪过身畔的血嚣衣,欲系遮上身,却桃腮酡红,喘而无力,眼

    儿眯成一丝,不敢睁开,似望非望的,其态媚不可言。

    令人惊异的是,雪兔上那一对**,肿胀挺立,乳晕一圈,几如要胀破皮儿

    地鼓满,焕发诱人之极的粉色,那分明是**烧撩的灼艳。

    我心口一热,体内气血飞走如流,迷迷糊糊的,彷佛见她那粉红苞头舒然张

    举,如被叼吸,而那满荡荡的**离我越来越近,愈见雪白丰庞,直至白花花的

    满堆淹没我的视线……

    「啊!你……你干什麽!」

    猛然遭她叱喝,我神智一惊,只见羞乱挣扎的霍锦儿无所依凭,其身自仰,

    胸前那瑟瑟欲颤的红嫩**近在我的唇边。

    「嗯……」

    此情此景,像极荒唐的梦境一样,让人不克忍耐,我略一张口,红樱桃般的

    妙物儿便胀满了我整个脑际,霎时我满身心都飞旋著醉意的疯狂,模糊地抒发著

    满足的轻古了。

    「……不要!」

    哀呜声中,霍锦儿花容失色,手中犹揪著血蚕衣,双掌软软地来推我的双肩。

    迷乱间,我隐约知道,定是那失控的念力作怪,适才我行功方歇,体内真气

    行走兀自活跃,微一起意,念力便迎合了我的欲念。事已至此,我什麽都抛开不

    管了,随著我贪婪的猛吮,连她幼嫩的**部分也一道吮进了,彷佛一下将她整

    个神魂吸入了口中。

    「呵!」

    无可比拟的**满足,让我喘吐出声,湿漉漉的**从口中滑了出来,我又

    将它「吞没」,同时被「吞没」的还有我的耳颊,陷入了一片致命的柔软中。

    「啊你……你乱来……」

    霍锦儿音带哭腔,身子像被点了麻穴,僵凝中不住痉挛发颤,臂力软软地推

    了片刻,却丝毫推按不动,便举起粉拳纷乱地捶打我肩身。

    她伤体无力,柔弱的推拒非但无法阻止情魂如烧的我,反激起我雄性的兽欲,

    同时,我惊异地发现,她纵然在抗拒中,身体的反应依旧十分火热敏感。

    「嗯……不……嗯……」

    霍锦儿夹杂痛楚似的娇吟,听在我耳中,恰似人间至美的乐声。一且吟声中,

    她扬起的粉拳,越来越无力,虽兀自拍打著,再落下之际却似软趴趴的扶在我肩

    上,渐渐又滑向了我颈後,尖利的指甲一阵茫然地枢掐、抓挠。

    朦胧中感觉到她的拒意不坚,甚至颇有接纳,我又惊又喜,更是情兴昂然。

    正如草原辽阔,放纵了骏马驰骋;她丰美过人的胸前,像一片碧波荡漾的大

    湖,一让人忘情载入,迷游不返。我像孩童般一阵大肆噙咬,沉醉留连,直到她

    声声唤疼,才惊觉自己狂乱之下,不小心碰痛了她的伤口。

    从她腴美的**抬起头,只见她娇喘吁吁,欲诉不能,湿亮的眼波羞怨地一

    闪,扭头躲开我的视线;纤纤粉颈之下,那雪脯上红红白白,涎水湿亮,被我哨

    咬得一片狼籍。

    「霍姨!」

    我大口喘息著,双目灼亮,激动的双唇又寻向她粉唇,却亲到她闪躲的脸腮,

    嫩滑的腮边将我的唇抹得一嘴甜腻。

    「不可以:二:」

    她羞逃的唇被我摄定,发出微弱的含糊的抗议,口中的芬芳随著她吐气漫了

    出来,让人沉醉。挣动中我瞥见她娇柔的舌头,脑际又是轰呜一声,就势低头埋

    下,舌尖侵入她香津津的口中,她被动地承接著我狂乱与火热,间杂著「嘤嘤唔

    唔」的挣扎声,听在耳中,极是**。

    纠缠中,不唯我**如焚,霍锦儿也迷乱了;最让我发狂的是她幽一兄的闪

    躲眸色,黑白分明却游移不定,里边几乎藏著她全部的隐羞与惊乱、矜持与渴望。

    我著了魔般四下追击著她掩藏的娇羞,她的眼神躲到哪,我偏往那处逼堵,直至

    她无处可逃。

    我小心地压著她的身子,看似丰满的她,却显得如此娇柔婉转,每一番贴紧,

    都似乎能把她呻吟著的魂魄压挤出来!

    我不停地摸索、揉搓,丰腻绵软的腰肢、饱满圆翘的娇臀、细嫩舒滑的大腿,

    她身体每一处都带给我莫大的新奇与激动,激起我强烈的反应,阳根壮硕,悍不

    可遏。

    而方从死亡关口逃离的她,**似乎格外旺盛,身子又如熟透的果子,极为

    敏感,全然无力阻挡我的侵袭,整个人溃成了一滩酥软。

    若非顾忌她伤体虚弱,我定然无法收停止步了。

    一番捕捉与侵略後,我大口喘气,她细喘幽幽,激情的馀韵许久未从两人身

    上消褪。

    「把手拿……拿开……」

    她仰面娇喘著,半启的羞眸兀自不敢直迎我的视线。

    我依言将手从她裙中缓缓撒回,却禁不住那光滑柔腻的肌肤诱惑,大掌又潜

    然滑入,方及饱嫩的大腿,被她的手紧紧按住了,我的掌面翻过,隔裙捏著她的

    几根软尖指头,她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就那样停著不动了。

    「真像作梦一样啊……」

    我勾头埋在她肩窝,微微身抖,畅吸她身体的芳香,对自己如此攻破她的关

    隘,兀自不能置信。

    这突破界限的秘情,彷佛将人领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四处都充满了狂喜与

    甜蜜。

    我心里久久荡著感恩的悸动;她的丰美,她的柔媚,像一座迷人的宝藏,

    恩赐给了我,盈满的心是无与伦比的。

    沉醉半晌,我抬眼瞧去,却见她张目望空,神若有失,天边初升的晚霞,似

    乎落了一块在她脸上,使她犹带馀醉的脸儿绚丽,而不可方物。

    「锦儿……」

    我不禁痴迷地直唤她的名,以确认这段秘情的真实,一边将手从她裙内抽出,

    在她身上四下轻抚。

    她既未应声,也未推拒;静了片刻,悄然把我的手儿推开,将分敞的衣襟合

    掩,又无声地坐起,乌发散乱,眼睫覆垂。

    我心中微有不安,追视她的举动,轻搭过一只手。

    「你胡闹……乘人之危……」她背过身去,头垂得很低,声音也低如怨诉。

    「是我鲁莽,」我道:「可是……锦儿,我心里真是欢喜极了……」

    霍锦儿飞快地回望了我一眼,又徐徐回转头,低头不语。

    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香肩,见她没有反应,又探起身,从身後将她拥进怀,

    将脸儿贴著她耳根,、心意激荡,轻声道:「锦儿,你怎地不说话?」

    半晌,才听到她愤有馀羞的一声:「教我说什麽?全……全都被你搅乱了!」

    的确,被搅乱的不仅是身子,更有姨侄、主仆之分。主仆倒也罢了,毕竟锦

    儿并非真为奴仆身分,顶多算是客卿;这姨侄关系,加上年龄差距,倒真教人不

    好意思了,虽非血缘之亲,但名分却切切实实地摆在那。

    「锦儿……」我一时不知以何言相慰,伸手轻拨著她耳後细发。

    名分之限虽不能拘束於我,但对她却是莫大的难题,我的心也随之沉重起来,

    然而沉重之中,我心间某处却时时涌动两情初证的甜喜与冲动。眼前玉人,容貌

    虽依旧,情态却因娇羞幽怨而焕然一新,坐在那儿的动人身姿,对我是简直个心

    痒难禁的存在。我轻抚她,怜惜她,撩拨她,几番勾攀,她虽不言不动,但被我

    一扯之下,身儿却也如风吹倒,转瞬,我的少年俊秀,她的成熟丰沃,又是一番

    纠缠,我贪恋不舍,她似乎也渐渐放任自己於这初尝的欢情中了。

    男女肌肤之亲的力量极为奇妙,一旦突破那层戒防,施加於身的层层牵系负

    累全都打碎了、剥离了,除了眼角偶尔的含羞嗔怨,她平日的神气再难摆到脸上,

    更多的时候,是沉静的羞默与柔顺。

    「羞死人了,我们这样……」她幽幽道:「究竟算什麽?」

    当激情稍退,笼罩在两人头上的阴云,再次让她感到迷惘,轻怜蜜爱的甜蜜

    中夹杂了难以言喻的不安,她清亮的星眸时时露出如哀似怨的眼神来。

    「不要想太多了,总会有法子的。」她那眸色让我既心疼又痴迷,只不断以

    亲昵的小动作来缓解:「不是……也有父子同娶姊妹花的佳话麽?」

    「佳话?」她微微咬牙,丢过来的满眼嗔恼,却因嘴角微翘,看著像隐含说

    不出的春意:「你……欺姨犯上,似乎还唯恐大家不知道?」

    不知为何,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竟然倍具淫亵的意味。

    话中隐涉的藩篱,既是禁忌,却更是燃剂,让人心生莫名的热意与邪劲。

    我又鼻息喘喘地逼近:「我就犯上了,我就欺姨了……」

    「啊……」

    四片火热的唇再次黏在一块,我只觉满山倾倒,霞空壮阔。风中不时传来远

    处隐隐的鏖战声,更衬得我们像逃离人群、避世偷欢的男女,无所顾忌……

    第六七章◆瞳中人影

    人说陈酒最醉人,以此形容霍锦儿也不为过。

    她多年来一直是小姑独处,守身如玉,便如深埋的女儿红;此番情壶初开,

    那种香醇的迷人气韵,扑面而来,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

    而我与她之间的年龄差异,以及名分攸关所成的畸恋,却约制著她,使她的

    心怀始终未能尽然放开,以致她分明**高燎、欲罢不能,却矜持推拒,其羞若

    哀,那番滋味更是教人深深陶醉。

    她平日行事,可谓沉稳从容而不失机变,在男女接触方面,却拙於应对,涩

    如少女,相比之下,我虽年少,却是老练多了,控驭之间,大有调狎新人之趣。

    一时间,我完全沉溺於她这矛盾纠葛的异样风情中了。

    两人暂分後,都是一阵气喘,我抚弄著她软突突的奇美**,带著几分迷醉

    的张狂,道:「锦儿,你这里……真是堪称天生尤物啊。」

    她羞不能应,悄然把我的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