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7 部分阅读(1/2)

    总言之,客观上她是长得很不错的,火辣的身材,保养细致的皮肤,典型的“风骚女”;至于主观上嘛……缺乏眼力,脑袋还秀逗……

    “呃呵,其次龙熙澈与我没有一点关系,不管是过去、现在、未来,我都不会去纠缠那个笑面虎,所以你可以一百二十个放心。而且我叶倾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更不是天神,你说我为什么要跪你?再来我也卑贱到要去勾引“有妇之夫”。”我比比我的人,再示意她我这么平凡的脸,实在没什么姿色却勾搭她奉为天神一般的人物,就不知她对于这个答案会不会满意。“最后,我的目中无人、有眼无珠、不知天高地厚,实在不能与撇人的盛气凌人相睥睨。我的母亲是没教好我,她也不是你这般“高贵”之人,但最起码她没教我见人就咬的本事,所以我自愧不如,不能与你这位尊贵非凡的大人物相比。”雍容雅量是我难得具有的美好品德。

    “你……”实褒暗贬的话语让宫岛千惠子恨得牙痒痒,那个气啊!

    笔墨难以形容吧。

    嗬,我才发现我是个很有才学的人。

    解说完毕,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我便不再理会她的“欲言又止”,冷淡地坐回自己的座位。

    宫岛千惠子看到我这样目中无人岂有善罢甘休之理,那指着我的示威手指硬是被气得抖颤不止。

    怎么每个兴师问罪之人多是女子?为难同胞也就罢了,每个正牌主子寻仇的说辞都是这般乏味吗?不是你勾引某某某,就是你长得怎么着怎么着,再来就是威胁什么的,真是够了,难道他们脑子都不会想想吗?

    搞清事情的始末缘由再来不行吗,非得把莫须有的罪名按给别人,试问谁愿意这么被骂、被指控呢?

    “你的座位不再这里吧。”傻站在这里有碍市容。

    “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就别想好过,最后警告你跟我作对是没好结果的。”宫岛千惠子放下指控的手指,恢复到高贵傲然的姿态。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至于信不信……”我清冷冷地睇她一眼,“随你便。”

    有些事你越加的辩解别人说得就会越加的厉害。

    竟然不识好歹!

    好,这是你选得,就怪不得我了。

    “咱们走着瞧。”宫岛千惠子扭头昂首走向讲台,对上还目瞪口呆回不了神的朱敦驽,嘴角一瞥,讥讽道:“怎么,本小姐这么让朱董事震惊啊!”

    朱敦驽是什么人物,他看脸色的本事可是一流的,这也就为什么有才能的人那么多,偏偏他就当上了爱籣斯学园的校长。

    “不、不、不,我只是自责自己教学不严,没有把爱籣斯学园管理好。”朱敦驽心里忐忑不安,额上也冒出了点点冷汗,宫岛家不能得罪,但是那个名叫叶倾的也不能怠慢啊。

    他这个校长,学校里的任何风吹草动当然瞒不过他那双厉眼,那个叶倾跟四大公子扯上关系,想当然定不会是个简单的角色啊!

    他只能想个折中办法,两边都不得得罪,当务之急还是先安抚眼前这位祖宗再说吧。

    “宫岛小姐若是不满意这里竟可以选别的教室,我想别的教室一定能让您满意的。”宾至如归是他今天的任务。

    “本小姐是很讨厌这块地方。”宫岛千惠子意有所指地狠狠瞪向我的位置,然后再若无其事地瞥了朱敦驽一眼。

    朱敦驽哪会不知宫岛千惠子的意思,但他又担心自己会得罪另一方,心里着实焦急。

    目前宫岛这位的确占尽优势,不过最后的决断和胜负要看四大公子啊,那边处于弱势不定是最后的输家啊。

    真是左右为难啊!

    “宫岛小姐随我到别的科系去吧。”朱敦驽担惊受怕的擦拭着无汗的额头,心里只想把这位老佛爷快快送走。

    形势一触即发,他可不想再次成炮灰了。

    “……”

    宫岛千惠子瞧也不瞧朱敦驽,径自仇视着叶倾。

    哼,澈哥哥是我的未婚夫,我就不相信这个女人有天大的本事能从自己的手里把他夺走。

    “走。”傲气娇蛮地朝那个标识“第三者”的位置睥睨了一眼,便神气不已地步出了教室。朱敦驽见其终于鸣金收兵赶紧紧随其后,一道离去了。

    这出可笑的正牌妻子讨伐第三者的戏码才算终结。

    不过,我知道真正的好戏已经展开了。

    此地,不宜久留……

    第四十三章

    一天下来,累及的我想要早早回宿舍休息好补充体力。

    好累哦,我这个懒人最近更是犯懒,连走路原先还进行的运动在现在看来也是一种折磨,烦心的事情着实多得让我想要尖叫发疯。

    仿佛一世纪那么漫长,一道光亮的玻璃门才映入眼帘。

    吁……

    终于到了。

    例行性地刷卡,开门,屋内一片漆黑,没有一丝人气。临近六七点的傍晚,因为冬天的匆匆报到已经完全漆黑,无人的寝室内没有一丝光线,只有风吹窗幔的簌簌声响。

    早晨出门没关白色阳台那边的落地玻璃,所以有风进来不足为奇。

    隐隐流动的气流隐约染着一丝诡谲,神秘莫测的气氛让空气也变得紧张窒息起来。

    飒飒风吟,啪啪帘响。

    我警戒地停滞不动,再也不进入一步。

    “谁?谁在里面?”冷若一月寒冰朝室内一喊。

    “……”

    悄然无声。

    屋内惊得连一根针掉落的声响都听得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所以……我更加确定室内有古怪。

    平时饭饭听到门声就会出来迎接,今天没有,所以我肯定屋内不平常,而现在的寂静更是非同一般,里面定有蹊跷。

    慢慢的,慢慢的,我往门口退去,猛地转身向外面逃去。

    风呼呼地在耳边吹过,我头也不敢回的朝山下冲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快逃跑。

    檀园很大,每栋宿舍楼都是**的。间隔的距离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近。我现在可以去呼救,但若连累他人……况且也不知来人多不多,万一人多势众……

    还是去籣园比较保险,现在上课的人还是有的。

    晕黄的琉璃灯盏在锌白的路上折射出迷离的色彩,璀璨的灯光若是平时定是美丽万分,现在却让我深恶痛绝。

    路为何那么长,通亮的路摆明了前方没有尽头,离籣园还很远很远。

    而且……一路下来竟然没有一个人!

    回来的时候还有稀疏的两三人在行走,现在竟然没有人!真是……天要亡我!

    身后没有脚步声,可这样才更恐怖。

    远远的,一道救命之光在远方驰来。

    我从来没这么高兴见到车过。

    渐渐的,远方的光线越来越近,可以清晰地知道那是一辆疾驰而来的法拉利。

    看来,来人很有钱,那一定不介意接收我这个逃命的人助我一车之力吧。

    只有**十米的距离了,我松了一口气,看来我得救了。

    一面奔跑,一面挥舞双手示意,张开的口却没有喊出声。

    原来被一块布捂着了口,刺鼻的味道让我难受的不断挣扎,却最终敌不过骤然的昏厥,黑暗降临……

    一切,归于沉寂……

    “魅,我可像看到倾儿了。”车内的龙熙澈不确定得询问正开车的暗斯魅,不知道魅有没有看清。

    身影有点像,但毕竟距离有点远,龙熙澈也不敢肯定,只能寻求暗斯魅的解答。

    “哦?是吗?”暗斯魅缓过神来,转头看向龙熙澈。

    他刚刚在打岔,并没有仔细看大前方。

    “我不敢肯定。”龙熙澈按下玻璃,探出头探视远方的身影。

    “魅,那个身影不见了。”龙熙澈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莫非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我看你是想她想的头昏脑花了。”暗斯魅邪气地一笑,揶揄地打趣道。只有他心里知道,他现在的心里有多不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澈说要来看那个女人自己想也没想就跟着来了,不过几日没见自己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她,不过就是一个猎物,自己的心绪却一再的为她波动实在是……可是,想要澈要见她,心里又不是一番滋味。澈是自己的死党啊,她不过就是个无关紧要的猎物,自己为什么因为澈要见她而不高兴?

    “大概吧。魅,千惠子今天到学校来了,我怕她对倾儿……”龙熙澈不安的望着前方,心里可谓波涛汹涌。

    宫岛千惠子,父母小时为他定下的未婚妻,一直一来他都只当这个可有可无。她,与他而言只是“妹妹”,那也是个可有可无的称谓,它本身没有任何特殊的意思。我没有喜欢的人,顺水推舟的我应承了这门亲事没有驳回他们擅自的决定,即不吃亏又能减少父母的叨念,一举两得。

    她很爱他,从小就知道。那爱慕的眼神如影随形,花痴大概是其代名词吧。虽然很不舒服如芒刺在背,但,为着以后的清净自由,他装作一无所知继续冷漠无情的用一贯的温柔对待,反正相隔两地的他们聚少离多。

    谁说温柔是醉人,有时却是最为伤人,因其代表着——无情。

    倾,这个一眼就看出的人,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时而清冷,时而锐捷,时而又让人为你心痛的无以复加,只为你的漠然与自私。

    若是没有遇到倾儿,他不会知道什么是爱,但也是你的自私,总是隔绝所有人进入你的世界,独自一人面对所有的一切。

    你不愿进别人的生活,别人也踏不进你的世界。

    今早,一得知千惠子去了爱籣斯,他就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忍受她的漠然。对他的世界她为什么没有一丝一毫反应?呵斥也好,责怪也行,他一定会让这持续几十年的无意思婚约永远的终结,不只为她也是为自己。可是……

    倾儿,你到底要我怎样?

    为什么你一点也不愿碰触我的世界?

    可我却你能让你置身事外,只因我要你跨入我的世界,与我同行。

    “哈哈,澈以为你在担心谁?小野猫?我想,她定不会乖乖等着让人宰割的,千惠子怕是占不了便宜。”暗斯魅右手随性地搭着黑色方向盘,左手支在打开的车窗上邪魅地抚颌而笑,桀骜不羁的眉毛因龙熙澈的担心上扬着好像这句话取乐了他,银白如皑皑白雪的发丝被灌入的疾风打得有丝散乱,飞扬中带着浪荡和妖娆。

    果真是一个妖魅的魔物。

    “倾儿,确实不是可欺负的主。”龙熙澈像是想到什么的兀自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坠落玉盘的玲珑珍珠,清脆而迷人。

    红色法拉利冲破空气与风竞速,耳中只有空寂而旷远的簌簌风声。

    第四十四章  “吱——嘎”稳健停稳。

    一流的性能就是非同凡响。

    推开车门,两人立于叶倾的寝室楼前。

    两人相视一笑,同步而行朝目标而去。

    门,开着。

    奇怪,门怎么没关?倾儿怎么这么不小心?不过不可能啊,她不会这样空晾着大门啊,莫非……

    心,很乱。

    飞速跳动的心就想要跳出喉咙口一般,紧张的不知所措的龙熙澈根本不知道焦躁不安是那样的难熬,那像是赤身**地浸在冷彻刺骨的寒潭中,脚不点地无所依持却又不一脚灭顶的感觉,生不如死。

    提脚一跨,就欲进入探个究竟。

    左袖一紧,原是被暗斯魅扯住了前进的步履。

    “魅!倾儿不知出什么事了。”龙熙澈内心焦躁不安,不详的预感不断上升,理智告诉他叶倾一定出了什么事情。

    暗斯魅一手拦截龙熙澈,一边严肃地盯视着昏暗的室内,锐利的眼微眯,神情紧绷戒备。

    “血的味道。”敏锐的嗅觉告诉他屋内并不如外表那样平静,随风飘来的血腥味是自己从小就与之结识的,虽然很淡很淡,却依然逃不过他天生的狩猎本能,那是自己捕获猎物对之撕咬时形影不离的佐料。

    龙熙澈不知怎么形容听到那个字眼的感受,好似五雷轰顶、山摇地裂般直接将他从天堂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永不翻身。

    流动的血液在这一刻冻结了,如万年寒冰再无融化之日。

    懵住的龙熙澈怔怔的呆立着。

    “澈,守着。”简洁而快速地安排到,暗斯魅迅捷如豹地闪入门内。

    倾儿,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我这么没用,不仅不能第一时间出现在你身旁,还只能在这里像个傻瓜般等待魅的消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澈,是兔子的血,倾儿不再屋内。”顷刻间,暗斯魅已探察回来,带来一个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的消息。

    幸的是,屋内之人并不是倾儿;不幸的也是如此,现在的倾儿不知怎么样。

    “太好了。”安心的笑容浮现再龙熙澈面如死灰的脸上,他现在才知道什么是死而复生的滋味。

    “这并不是完全的好消息。我们刚问了,她已经离开了籣园回宿舍了,而现在门开着人却不见了,她可能被……也可能你刚刚看见的身影就是倾。”暗斯魅有条不紊的分析着,虽胸臆汹涌波动,但现在他不能慌乱否则就会错过营救倾的有力时机,尽管如此一直浪荡邪魅的他也是神经紧绷、面无表情,冷酷阴狠的肃杀之气萦绕周身,若是有人越过安全雷池,那么就是——死无全尸。

    “我马上联系殇和邪,如果那个人影是叶倾那绝不会逃过爱籣斯内严密保全系统的监控。魅,你发动暗门的力量全力追踪倾儿的行踪,我去监控室查找线索。”龙熙澈努力让自己尽快平静下来,他知道现在不能慌,倾儿还在等着自己的救援呢。

    “行动。”话未完,暗斯魅已如鬼魅般消失不见。

    他要让那么人知道什么才是暗门真正的实力,而……招惹他暗斯魅的女人死的,会有多惨。

    龙熙澈也风驰电掣般地上了车,“噗”法拉利发挥其无车能比的性能,眨眼间已然消失无踪。

    第四十五章

    漫无边际的黑,在眼前铺陈、伸展、延长,睁眼就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惶然中唯有自己的呼吸清晰可闻,惊悸中只能环抱身躯抚慰自己。

    显然,我被绑架了。

    绑架我的是何人,我一无所知,可妄断的说概是与今天那个示威的什么什么宫岛的有关。

    不能怪我不记得她的名字,于我,她只是个突然出现的“示威者”,简言之也可谓是陌生人。

    所以,她的一切没有输入脑细胞的必要。

    就是那个她嘴里口口声声的龙熙澈,我也一点不想理会,我们之间的牵扯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错误。

    曾有人说:明知不该为而为之,是为勇;而明知不能为而为之,是为——罪。

    龙熙澈就是我毕生都不能为之的人,当然,其他三个亦然。

    我承认我是个冷清的人,我并不像沾惹上任何的麻烦,因为我很怕麻烦招惹上我。世上的纷纷扰扰那么多,我只想平平淡淡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高兴时去每个异域风情体验下人生,难过时一个人静静在家哀悼悲伤的岁月,再不然就是懒散随意的品尝各个地方的美食,这就是我希望的生活,而他们可能永远都无法达成我这个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艰难不已的要求。

    我只是希望、期望、盼望那个绑架我的人能不牵扯我这个无辜者,虽然这已经是个奢望,但怀抱希望总比绝望好吧。

    黑暗中,我只能靠胡思乱想来分散注意力,松弛紧绷的神经,一个人的黑暗世界真的是……熟悉又窒息。

    “挞挞挞”节奏的脚步在这个诡异而黑沉的暗夜中突兀的响起。

    这黑暗的地方在我想来应该满空旷的,但来人的脚步声却几不可闻,这不禁让我警惕起来。

    来人必有功夫,且此人……

    我不自觉地轻浅呼吸着,在视觉全无用武之地的情况下,听觉就会格外的敏锐。

    调整吐纳之气,不知能不能误导来人。

    唉,这真是什么跟什么,再次无语问苍天。

    中心只有一个念想:出去后我定要立刻、马上离开这个鬼城市,最主要的是离开那四个惹祸精,一定一定要离得远远、远远的,最好是永不相见那种。

    只是……我能出的去吗?

    苦笑的掀掀嘴角,无声的希望自己能安然的全身而退。

    脚步声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停住,我想大概只有一两米的距离吧。这让我想起某些小说或情景剧中女主与男主离开几步然后就是千篇一律的说辞:什么相隔咫尺心却早已各在天涯的心里对白。

    哎,请原谅我只能自我安慰的胡思乱想的偏离主题,毕竟这是绑架,我一个小小的女生再怎么冷清再怎么无所谓遇到这种事情说不害怕是骗人的,但我实在不想在这种随时会被撕票的情况下还要想那些恐怖画面,所以只能这样装作其实这是一场梦醒来就会发现一切都是幻想这种阿Q自我安慰法来取乐自己了。

    “主上,她已经醒了。”一个平平的声音响起,我想那种毫无生气的评述就算我是个死人他也不会有任何的波动。

    MD,我就知道瞒不过来人。

    既然把戏穿帮了再装也就没意思了。

    “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我冷冷的问道,实则内心还是惶恐不安,但是在敌人面前示软就先失去了先机,让人以为你不过尔尔。

    只有旗鼓相当的气势说不定能震慑那个未知主上,让他能考虑考虑,放我定是不可能的,但延迟死缓等待救援还是有生的机会的,虽然我实在想不到谁会来救我。

    四大公子?我实在没报太大的希望。

    “……”

    不回答?好,那我换个问。

    “我自认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敢问这位“主上”能不能告诉我是不是我在什么地方触犯了你?”

    呃,还是实质性问题。

    不说缘由我没法改过自新啊。

    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