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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2/2)

的消退,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便会真心的对她动情。到时,她需要的便是让其将自己带回宫中。

    一来,她的目的本就是呆在慕容狄身边。二来,如此一来太後也不会怀疑她和战秋戮的关系。

    太後此人似是对自己不错,可她能为一个男人将自己的侍女送上,也会消除一切男人身边的女人。她怕长此下去,太後必然会怀疑到她头上。

    多疑,是痴情的女人最大的弱点!

    思量著,已步入书房之内。瑶姬对於自己可以自由出入战秋戮的书房并无感到任何的特殊,只因为她和他该是一体的交易者。

    “王爷?”

    瑶姬惊见书案前的战秋戮如同被人点穴一般,右手执笔一动不动的看著书案。

    “战?”

    换了个呼唤,战秋戮却依旧毫无所动。

    “战秋戮!”

    瑶姬将其手中的笔抽去,整个人坐於他的腿上。

    终於一直沈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战秋戮回神,几乎立刻欲推开怀中之物。只因熟悉的体香让他停顿了一下,看清是何人後却又是有些出神的看著那张娇颜的脸孔。

    “发生何事?为何只一夜,你却如此神情?”

    瑶姬心中一阵不安,难道是她和战秋戮之事被他人知晓?还是他们的计划遇到了阻碍?

    战秋戮从瑶姬的眼中看到的是一闪而过的紧张和担忧,随之而来的又是冰冷的算计。

    这样子的她是他早已熟悉的,可是此刻看来却还是如此的让他有些著迷。

    方才战匪所言,他真的喜爱上了身前这名如同谜团一般的女子吗?

    “无事,你为何不回房休息。”

    瑶姬但见战秋戮神情恢复自然,心中的不安才消退。

    脸上的笑意再一次恢复,随意的拿起书案前的奏折,却看到了一旁放置著的信笺。

    “昨晚他什麽都没做,可见他已慢慢的不再只当我是泄欲的女子。或许有朝一日,我会是他後宫中的一人。”

    说这些话时,瑶姬并无半分的兴奋和愉悦,有的只是陈述事实般的平静。而她此刻正犹豫著是否要随意的拿起那封信笺,因为它和其他她曾在战秋戮身边看到过的信笺都不同。

    “你很像随他进宫?你想当皇妃?”

    不由自主的心一紧,他发现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个想法。

    若是有朝一日瑶姬成了慕容狄身旁的皇妃,只消有这个念头,他便觉得心头无名之火再一次燃起。

    “天下间的女子,何人不想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至高无上的皇妃。”

    瑶姬站起身子,眼神有些悠远的看向远方。窗外的天色已大亮,不过今日天气似乎会不太好,阳光被遮蔽在有些灰暗的东方。

    战秋戮突地站起,一个箭步上前有些愤怒的将瑶姬转身面对自己。却在触及瑶姬那双冷到刺骨的眼眸时,所有的愤怒湮灭。

    “你非常清楚我的目的,可我到如今也不知道你为何要接近慕容狄,又为何说要帮我。的确,你的身子让我更为容易的探知慕容狄甚至宋钊延的目的。可是,你又要让我如何相信有朝一日你不会倒戈相向。”

    不管自己对她的感情到底是什麽,只是无法得知她真是的目的,永远都无法让他安心。身处於皇家,他最痛恨别人知晓他的一切,可他却别人一无所知。

    瑶姬仔细的打量起战秋戮,欲从他脸上判断他突然旧话重提的目的。可是今日的战秋戮掩饰得很好,她根本无法判断。这也让她有些犹豫,该是继续拒绝告知其自己的目的,还是顺著他的话说下去。

    长久的沈默在书房中蔓延,战秋戮又坐回了书案前,而瑶姬则是最後什麽都没有说,拿起了书案上那份特殊的信笺。

    她本以为上头该是些军情,却怎麽也没有料到上头只是一些所谓的江湖之事。诸如武林盟主之争以及一些所谓的教派,如此之事她无意再看下去。

    “这份信笺若是我没有猜错,该是秘密信件。”

    将信笺重新折好,未经过战秋戮允许,瑶姬自行将它投入一旁的香炉中。火红的火焰瞬间吞噬了白纸,只留下一层灰烬。

    战秋戮只是看著这一切,却心惊自己为阻止,甚至毫无怒火。

    他不曾如此纵容过一人,可以自由出入任何他的地方,自由的探看他的任何信件,甚至此刻不需经过他的同意便在自己面前焚毁。

    可更可怕的是,她所做的一切,却又是他心中所想的一切!

    眼前这个瑶姬,依旧抿著笑意,可是笑意中却永远透露著无法忽视的冰冷和魅惑。就算在他面前,他常常可以嗅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致命诱惑。

    “为何要如此关注非皇宫之事,如此做对我们有何益处?”

    瑶姬并未发现此刻战秋戮心思的转变,或许是因为她此刻背对著他的缘故。若是她此刻转身,也不难发现战秋戮眼中透露出淡淡的疑惑。

    “我手上虽握有兵权,可沙场征战的士兵如何与江湖中人相比。有些事情,只有江湖中人才可做到。”战秋戮停顿片刻,“瑶儿,你可曾喜爱过一人?”

    突然话题的转变让瑶姬不解,转头却见战秋戮眼中的认真。他是真的在问自己,并且是带著疑惑的。

    “喜爱……”思绪渐行渐远,似乎在很久以前,有人曾告诉她,她是那人最喜爱之人,可是这份喜爱却又是不同的,“为何问我?就算曾经喜爱过一人又如何,那也只是小时候之事罢了。我不信你不曾喜爱过一人,可是最终那人还不是被你所遗忘。而我所喜爱的那人,也早已不复存在。”

    没有什麽喜爱是长久的,随著那人的离去,什麽都可以改变。或许是因为心变了,也或许是生死相隔,也或许只是厌倦了。

    “我确实不曾喜爱过任何人,也不懂什麽是喜爱。”

    战秋戮并无任何隐瞒,抚著微微抽痛的太阳穴。

    瑶姬却从他的话中听得丝丝的寂寥,那是一种从未得到的淡然。

    “呵呵,就算得到过也未必是好事情。人若死了,什麽爱与不爱都是枉然。记得有人曾经告诉过我,希望我一辈子不要触碰情爱这些东西。可是那人却在我面前一直提醒著我什麽是情爱。痛,却不愿意放手。口中说著忘记,心中却念念不忘。因为喜爱而怨恨,因为喜爱而嫉妒,因为喜爱而卑微,因为喜爱而失去了自我。”

    瑶姬笑的越来越冷,嘲讽在眼角蔓延。

    “你说,这样子的喜爱,为何还有那麽多人渴求?”

    战秋戮未再开口,因为瑶姬眼中的憎恨让他被震慑。

    他不相信这些所谓的情爱,只是因为皇宫之中他看到的只是新人笑,旧人深夜的哭泣谁又能看到?

    若无权利,无论是男还是女,终究是皇城角的一杯尘土。得势时,是所谓的宠爱。失势时,一切都烟消云散。

    不自觉的起身,走至瑶姬面前,伸手却是将她揽入自己怀中。

    抵著她的发顶,从背後将她紧紧的环在怀中。淡淡的香气扑入鼻中,那让他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原来……如此……”

    他明白了,终於明白了。

    为什麽如此的纵容她,为什麽时常会出现的无名之火,为什麽如此不愿意看到慕容狄和宋钊延的出现。

    只是,就算他此刻明白了,似乎也有些晚了。就算他此刻明白了,那又能如何呢?

    “战秋戮,你曾说过,若是有朝一日你得到了你所要的,你会将我留在身边做你的女儿,是吗?”

    瑶姬嘲笑著自己心底的可笑,她为何要问这句话?

    “是,我是说过。若是你愿意,我的身边永远留著你的位子。”

    只是,若你愿意留下,却也是做不了父女。

    後半句话,战秋戮放在心底未曾说出。身前的女子,就算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麽,但是她要的绝对不是他所明白的。

    “好,那我可以学著相信你。”

    留给战秋戮一句没有头绪的话,瑶姬冲著他笑了笑,离开了书房。

    战秋戮未追出去,因为他还未从方才的情感冲击中恢复。前一刻明白的一切,下一刻却要学著忘却,他还未曾调整好。

    ********************************8

    好几日,慕容狄未再找过瑶姬,而战秋戮也未曾入宫上朝。

    瑶姬从战匪处听得,前些日子慕容狄遭刺客行刺,若非皇後及时以身相护,慕容狄早已被刺伤。而现今,皇後还在昏迷中。

    太後对此大发雷霆,即可将战秋戮召入宫中,下懿旨定要抓住刺客重办。

    “呵呵呵。”

    瑶姬听得此处,掩嘴轻笑。

    午时的阳光正好,坐於亭中听著战匪的这些话,瑶姬觉得真的是太可笑。

    “小姐为何笑的如此开怀?”

    战匪问出了一旁春儿和夏儿心**同的疑惑。

    “不可笑吗?”瑶姬制住了笑意,“太後从未关心过皇上,今日却如此著急。皇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却可以以身相护,且如此的凑巧。王爷一早入宫,已过午时却迟迟未归。你们说,不是很可笑吗?”

    战匪等三人不敢回话,这些话只有瑶姬敢说出口,若是他们应和了,被他人听得不知会如何。瑶姬是战秋戮的宠妾,就算有再大的事情,也有战秋戮担著。这些,战匪心知肚明。

    正说著,却见战秋戮已回来,正站在不远处。

    “你倒是说说,太後为何要留我於宫中。”

    战秋戮对瑶姬此刻心情大好的模样,不知道该说什麽。

    她似乎很乐见如今宫中的形势,不是幸灾乐祸,而是正中下怀。

    战匪见战秋戮回来,立刻同春儿和夏儿告退。空荡的园子中只留下战秋戮和瑶姬,一个悠闲的赏花,一个脸带笑意的坐於一旁。

    “这麽些日子不见,太後为何不留你在宫中多些时辰?”

    瑶姬啜了口清香的茶水,撑著头好心情的欣赏著园中的繁花。

    “她想见我,我却不一定想见她。”

    太後至於他而言只是一颗棋子,自从品尝了瑶姬的身子以後,他未再碰过任何女子,何况是太後。

    “皇上遇刺如此大事,这麽急著召你进宫是为何?”

    言归正传,瑶姬没有心情再开玩笑。

    “慕容狄的那些心思,我早已看穿。至於皇後,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麽药。而太後……她若不为我所用,留之何用。”

    儒雅之气尽失,战秋戮此刻的模样是瑶姬从未见过的。

    眉宇之间带著的邪气,可口气中带著的是深冷的阴沈。

    她看多的是冷漠的、虚伪的和温和的战秋戮,如今这副鬼魅一般的神情著实有些吓到她。

    “抓到刺客了吗?”

    将头侧向一边,假意赏花,却是不想让战秋戮看到她此刻微微的惊恐。

    这个男人果然不是好惹的,就算是他的枕边人,现在的她还是无法窥测到真实的战秋戮。她一直做的是不要惹怒他,今日看来自己果然没有做错。

    “怎麽,怕了?”

    战秋戮怎麽可能未注意到瑶姬此刻的不自然,手指勾起她的下颚,让她面对著自己。

    “你如今这副人畜勿近的模样,谁人看了都会怕的。”

    瑶姬将他的手抓著拉下,大胆的看向他的眼眸。

    他的眼眸中是自己的倒影,没有方才的阴残。只是那唯有自己倒影的眼眸却让她更为的害怕,因为那种灼热的气息让她不安。

    将瑶姬拉坐到自己腿上,双眸紧紧的锁著怀中的女子。指腹摩擦著柔嫩的红唇,最後托住了她的脑後。

    近在咫尺的俊颜并未让瑶姬退缩,只是顺从的闭上眼。

    果不其然,略带冰冷的唇立刻覆上了自己的红唇之上。

    强势的舌尖攻城略地般的侵入她的口中,而她香甜的气息一一被吸允入男性气息之中。

    战秋戮如同饥渴了许久了一般,疯狂的探寻著瑶姬口中的甜美。含著那两片柔嫩的唇瓣不放,大手紧紧的搂著纤细的腰肢。

    “战……别……”

    好不容易从他的唇间可以开口,瑶姬急迫的阻止覆在自己胸前的大手。

    她差一些忘记,这个男人依旧好久未曾和自己欢好过。

    “这里是……外面……”

    她可不想光天化日之下便和一个男人裸裎相见,她还未下贱到如此地步。

    战秋戮因为瑶姬的提醒,这才注意到此刻他们身在何处。

    “妖精,差一些让我无法自制。”

    战秋戮打横抱起瑶姬,快步回到房内。

    听著门吱呀的关上,看著轻纱帐飘下,瑶姬闭眼躺在锦被之上。

    湿热顺著她的颈项一路蜿蜒而下,随之经过之处衣衫一点点剥落。粉嫩的兜衣在大掌之下化为碎布,脆弱的蓓蕾暴露在微冷之中。

    瑶姬轻轻颤抖,由著粗粝的大手剥除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闭著眼的瑶姬更为的美丽,雪白的**泛著淡淡的粉色光泽。一双玉足为沾染上任何尘埃一般轻颤著,那一对白嫩的玉兔儿也微微的颤抖著。

    战秋戮伸手握住其中一只,温柔的搓揉著。另一只手分开瑶姬微启的双腿,由著粉嫩的花穴慢慢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手指抚上花蒂,轻轻的滑动,引来瑶姬又一阵轻颤,轻轻的娇吟传入他的耳中。

    “喜欢吗?”

    将自己健硕的身子覆上雪白的**,凑在她的耳边轻问。

    手下未曾停止,一指已慢慢探入许久未曾开启的蜜道之中。

    “咿呀……”

    瑶姬无法适应突然的填满,立刻夹紧双腿,却让手指完全留於体内。

    战秋戮满意的搓揉了几下柔软的雪白,低头含住其中一颗蓓蕾,轻轻的在口中舔舐。此举更是引来瑶姬的娇吟,蜜道一阵紧缩。

    战秋戮持续的在瑶姬身上制造著让她轻颤的快感,直到估计她以为他准备好。

    缓缓地拉开了**,将自己早已挺立的**放置在蜜道的入口。

    “战……”

    瑶姬纤细的藕臂环住他的颈项,随著一声轻呼,只觉得灼热的利器将自己完全的填满。

    利器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将她撞得开始呻吟。

    手指已陷入身前男人宽阔後背的肉中,顺从的身子微微的弓起,迎合著他略显粗暴的律动。

    猛虎出闸,许久未尝**的男人一时半刻又如何可满足。

    瑶姬几乎是在昏睡中再一次被异物的侵入而弄醒,却见身前的男人还未满足。

    自己白皙的身子已布满了青红色的吻痕和淤痕,腿间已传来微微的刺痛感。

    “战……战……求你,停止……”

    瑶姬的哀求换来身前男人最後用力的冲刺,在她体内扩散的灼热让她松了口气。

    战秋戮翻身将瑶姬揽入怀中,拉起一旁的锦被盖在两具**的躯体上。大掌顺手覆在一只玉兔儿上,轻轻的揉搓。

    “刺客已抓到。”

    无由来的一句话差一点让瑶姬反应不过来,思索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

    “不过,他始终不肯说出谁是主谋。”

    “你不怕他自尽?”

    瑶姬对刺客没有多大的好奇,到底何人是主谋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刺客的目的为何,而背後的主谋又是打著什麽主意。

    “没有我的允许,他死不了。生或者死,只有我可以决定。”

    瑶姬靠在战秋戮怀中没有再开口,心思百转千回。

    “你若是再审问刺客,可否带我一起去?”

    战秋戮本闭著的双眸睁开,看了一眼躺在自己怀中的瑶姬。

    “明日你同我一起去。”

    43 与狼共舞 5

    阴暗潮湿的地牢,充斥著血腥味的刺骨冷风,被火把照射的土墙剥落下黑色的阴影。

    瑶姬在一旁狱卒火把指引下随著战秋戮向著地牢的最深处缓步而行,狱卒但见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子随著自家王爷入内,虽心中有疑惑也不敢有任何的异样。就算知晓战王爷宠爱自己的爱妾,却也不会带入地牢如此血腥之处。

    瑶姬环顾四周,阴暗的地牢中似乎关押著好些犯人,至於这些人到底是犯了何罪她没有兴趣知道。只是他们一行人的入内似乎对那些犯人毫无影响,他们依旧拖拉著脑袋,蜷缩在角落里,未曾有一人有好奇之心的上前。

    对此倒有些疑惑的瑶姬一路随著战秋戮直到地牢最深处,扑鼻的血腥之气以及面前被绑缚著的不知道该称之为男人还是该称之为一团血肉的东西让她心底微微抽了一口冷气。

    “不开口?”

    战秋戮开口所带出的阴冷是瑶姬从未听过的,背对著她的他看不清楚表情,瑶姬只是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刑具。一旁狱卒手中那似乎还沾染著一些新鲜刺目的鲜红,隐约中她似乎听到了哀嚎。

    “回禀王爷,奴才们已经用尽各种手段,可他始终不肯供出主谋是何人。”

    狱卒们也从未见过如此嘴硬之人。谁都知晓,一入战王府的地牢,若是想要少受些罪最好是实话实说。战王爷从不会让人死在地牢中,就如同此刻这个刺客,就算满身疮痍,却依旧还为他留了一口气。

    “骨气可嘉。”

    战秋戮的话中听不出喜还是怒,也让狱卒不知下一步该如何。

    “王爷,还需继续拷问吗?”

    狱卒不敢近身,小心翼翼的询问。

    瑶姬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刺客,体无完肤的血肉模糊啊,真让她有些怀疑他们还能够如何审问下去?这个刺客受了这麽些罪,能撑到如今也是不易。

    “都已经这副摸样了,还能如何拷问?”瑶姬款款将步子滞留於刺客面前,“且,此刻的他还有多余的力气说出半句话来麽?”

    狱卒们不敢出声,他们的主子还未开口,却让一个女子开了口……狱卒们有些心惊胆颤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的脸色,却发现毫无异常。

    “那你有何主意?”

    战秋戮并无半分怒意,从之前他对於瑶姬一直就有著几分纵容,何况昨日他已理清心头所有的思绪。

    “王爷,你可知道折磨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不是只有严刑拷问的。看看如今将他折磨的几乎半死,他不开口依旧还是不开口。摧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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