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57 部分阅读(2/2)

去做了,连想都没去想过。这一下恢

    复成了全活人,似乎是天降下来的福分,也让长贵陡然的生出了些暴发户的心态。

    就像个怂人喝了一斤烧刀子,把个胆子壮成了天大,这才头昏眼花地弄了巧姨。

    也该长贵本就不是那个走桃花运的命,小人乍富地刚刚卜楞了一下,头里刚被大

    脚灭了下火儿,紧接着又被巧姨昨个那么一闹,竟把个长贵一下子又打回了原形。

    现在的长贵,再没了前几日那股子扬眉吐气的心气儿,重又蔫头耷脑地一副被霜

    打了的模样儿。回到家来,便搬个马扎坐在一边,心里忍不住地嘀嘀咕咕,悔得

    肠子都要青了,暗骂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得陇望蜀的,稀里糊涂赚了一次就行了呗,

    咋还想着弄个长长久久呢?早知道这样,倒不如让驴再踢上那么一下呢!

    看着吉庆在院子里上蹿下跳的身影,要不是巧姨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他把那件

    事烂在肚子里,长贵倒真想去和他商量一下,托庆儿好好地央告央告他巧姨,那

    混账事情就忘了吧。

    可大脚和吉庆却根本没在意长贵这几日的阴晴变换,照样和往常一样,母慈

    子孝地和谐美满,更把个长贵憋闷了个够呛:都他妈地长了个**,咋这鳖犊子

    就顺风顺水的呢?一时间心里是百味杂陈,竟是说不上羡慕还是嫉妒了。

    大脚仍在屋里屋外地忙活着,一阵风般在长贵的眼前飘来飘去。夕阳绚烂的

    余光斜斜地撒过来,把大脚丰腴的身影勾勒的凹凸有致,偶尔弯腰,浑圆的屁股

    便旖旎地翘在那里,磨盘般豁然在长贵眼前打开。

    **他个姥姥!你巧姨捏着半拉儿装紧,我说不出个啥。这大脚可是我的媳妇,

    **她可是天经地义的事理,我怕个啥?难不成就让给了那小鳖犊子?可着他一个

    人家里家外的**?

    长贵越想越是气愤,眼睛盯着大脚,就觉得邪火上升,恨不得立马就把大脚

    掀在地上,把那个肉鼓鼓的屁股蛋子戳上个十七八个窟窿。

    一顿饭吃得匆匆忙忙地不解其味,刚放下筷子,大脚还在收拾着桌子,长贵

    伸手就来拽。大脚问他干啥,他也不吭声,依旧暗地里使劲抓着大脚不松手。从

    长贵通红地眼睛里,大脚似乎窥出了一些端倪,心里暗暗地骂着长贵:咋就像个

    没着腥儿的馋嘴猫,急起来竟没时没会儿?

    院子里,吉庆还蹲在水桶边逗弄着剩下的小鱼儿。大脚有心甩了长贵骂上几

    声儿,却也张不开嘴。自己个本就有些对不住人家,堂堂正正的要求再推三阻四

    的,走哪也说不过去。这边还在和长贵暗地里拉着锯,扭头却朝吉庆喊上了:

    「庆儿,去你巧姨家瞅瞅,看吃完了没,吃完了记着把盛鱼的碗拿回来。」

    吉庆兴致勃勃地还在玩着,被大脚喊得有些不耐烦,懒洋洋地应着,身子却

    没挪窝。

    「紧着!快去!」大脚高门大嗓的又是一声儿,身子却已经被长贵拖进了半

    边儿。

    吉庆纳闷地扭头往灶屋里瞅了一眼。不知啥时候,灯已经关了,灶屋里乌漆

    麻黑,只听见娘的声音却看不到娘的影子。心里还惦记着半桶游来游去的鱼,却

    也拗不过,只好来恋恋不舍地起身,往巧姨家走去。

    吉庆的身影还没从大门口消失,屋里头大脚已经被长贵掼上了炕,一个影子

    铺天该地地扑上来,喘着粗气倒好象慢上一会儿,那大脚就会从炕上消失了一般。

    「你急个啥?」大脚无可奈何地躺在那里,嘴里嗔着,却也配合着抽胳膊抬

    屁股,让长贵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那长贵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也不说话,脱完了大脚又褪着自己的衣裳,露出一

    身精瘦却结实的腱子肉,和胯下那早就斗志昂扬的物件儿。大脚一眼瞥见,心也

    立时的有些发慌,忙分开大腿,高高地举着,把个毛茸茸黑乎乎掩盖的肉缝儿掰

    开,胆战心惊地等在那里。耳朵却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就盼着长贵快点进

    来再快点完事,别再让吉庆堵在了屋里。

    长贵却不慌不忙,把大脚白花花的腿抗在肩膀上,那东西抵在洞口却不进去,

    一双手一边一个,抓起大脚软软呼呼的**,像揉面一样捏起了没完。

    大脚更是心急,气急败坏地催:「你还等啥呢,还不快点儿!一会儿庆儿回

    来了。」长贵嘿嘿一笑,闷头说了一句,那话里话外地却着实地气人:「回来就

    回来呗,也让他听听,他爹行哩!」

    「行个**行!这能让他听?你当是你呢,紧着!」大脚知道长贵满腹地怨

    气,却也不好再说出些话来挤兑他,气哼哼地说了一嘴,便伸手下去捏着长贵的

    家伙往自己身上凑。长贵被大脚拽着有些吃紧,便不再强求,顺着劲儿耸上去,

    滋溜一下便杵到了底。这一下用了力气,顶得大脚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痛苦,

    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声儿。长贵听在耳里却分外受用,忙抬屁股拔出半截又迅雷不

    及掩耳地插进去,大脚又是一声儿,两只胳膊却不知不觉地搂住了长贵的脖子。

    长贵大动起来,大脚地哼叫也立码连成了串,垫着个身子拼命地往上迎着。

    长贵一下一下不惜力地杵得实实在在,那大脚叫唤得也越发尽兴,在长贵耳

    边悠扬顿挫地回荡着。可那声音钻进长贵的耳朵后,却早就变成了他巧姨,低逥

    婉转,骚浪十足。长贵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影影绰绰地巧姨白净滑嫩地身子就显

    现出来,让长贵的精神为之一振,塞在大脚身子里的物件便也随之暴涨了一寸,

    把个长贵弄得一肚子邪火像个没头的苍蝇在身子里乱窜,又聚在了一堆,归拢在

    那物件上。那物件便像是一根已经咬了勾的鱼线,根本就由不得长贵,自己就像

    安了弹簧一样地跳了起来,长贵的身子到好似成了被牵扯在一头的铅坠,随着鱼

    线地抽动不由自主地在那里乱送。

    这样的感觉让长贵说不出来的欢畅,由着身子在那里耸着,嘴里不知不觉地

    念出了声儿:「舒坦,舒坦!」

    长贵舒坦大脚也欢畅,听长贵快活地直叫,嘴里也催着:「快点儿,再快点

    儿!使劲!」

    长贵更是撒了欢儿,睁开眼看着身子底下披头散发哆嗦成一团的大脚,心里

    不由得一阵子满足:到底是自己的媳妇自家的炕,**起来不提心不吊胆,透着那

    么从容坦然。忽然转念,又想起了吉庆那小鳖犊子,心里边竟又换了一种醋意盎

    然,撑起了身子,手又抓住了大脚的晃晃悠悠地**:〃「咋样?舒坦不?」

    大脚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听长贵问,还不忘鼓励一下:〃「舒坦!舒坦!」

    「比那小鳖犊子有劲不?」大脚一时的没反应过来,听不准长贵嘴里的小鳖

    犊子是谁,忙睁了眼迷惑地望着长贵。长贵却还在不住口地问:「说啊,比那小鳖

    犊子有劲不?」大脚这才醒过闷,反应过来长贵说的竟是吉庆,不由得一阵子恼怒,

    心里边不住口地骂了一串。脸上却也不好表示些啥,便也由了他去说,自己只是再

    不出声罢了。

    长贵见大脚这幅表情,心里边却油然而生一种报复的兴奋,下面更是用力,抽

    插得却没了章法。就好像背水一战之时,闭着眼拿了根扎抢,没头没脑地捅出去却

    每次都是枪枪致命。把个大脚弄得一阵紧似一阵地哆嗦,却是浑身地快活,忍不住

    畅快地骂:「你个驴**的东西,要把老娘干死呢......有本事来啊,看你干

    不干得死...再使劲,使劲!」

    长贵一听,越发来气,咬着牙竟似是和大脚拼了,把平日里耪地挑沟的力气

    一股脑的使了出来,「啪啪」地撞得山响,嘴里边也开始不干不净起来:「干死你

    个骚逼......我让你骚!我让你骚!干得你下不了炕!看你还骚!」

    「有本事你就干...下不了炕...我也骚,气死你个驴**的!」

    「把你个骚逼杵透喽,我看你咋骚!」

    「杵透喽......拿线缝,缝上接着骚!」

    「个老骚逼,就是欠**!我看你再骚,**死你,**死你!」

    「对,就是欠**!见天的**。..也没够儿,让全村的老爷们都来**,挨

    着个来...也没够儿!」

    老两口越说越是来劲,竟分头都体会到了一种乐趣,你言我语地更是没了

    顾忌,越是场椎氖虑樗档萌丛绞切朔埽橇骄呱碜诱厶诘靡苍嚼丛交ㄑ拢?br/>

    翻过来掉过去地从炕梢折腾到了炕尾。

    大脚早就把那些恼怒抛在了一边,长贵也不再一鼓鼓地冒着酸气,两个人都

    沉浸在一种刻意营造出来的**之中,直到再也没了力气这才〃嗷嗷〃叫着,把

    强忍着的那股子邪火尽情的释放出来。两个人浑身上下精湿,就像是刚从河里边

    捞上来的两条摔晕了的鱼,除了大口大口地喘气便再也没个精神了。

    过了好半天,大脚猛地想起吉庆,卜楞一下从炕上坐起来,不安地往院子里

    瞅。院子里黑不隆冬,两扇漆黑的门还在大敞四开的晾在两边,微微的月光斜斜

    地打在斑驳的门板上,泛出若隐若现的亮光。

    吉庆其实回来过一趟,可刚刚走进堂屋里,就被西厢里的动静给惊着了。

    开始先听见娘的叫声,这种声音现在对吉庆来说熟悉得不得了。那是娘被弄

    得乱了脑子才会发出的声音,欢畅、迷乱又有着那么一丝声嘶力竭的饥渴。每次

    娘爬上了自己的炕,被自己一通揉搓之后,发出的声音就是这个动静。

    可今天娘这是跟谁?是爹么?爹不是不行么?难道又用了老法子来伺候娘?

    忍不住好奇,吉庆蹑手蹑脚地凑过去,挑开了门帘,眯着眼望进去。

    一铺大炕光溜溜的一览无余,那上面滚着两个人一样的光溜溜。还真是爹,

    耸着个屁股正爬在娘的身上。娘的两条腿搭在爹的肩膀上,从后面看,两只脚丫

    子竖在那里,脚趾头却张的开开,像是被撕开了骨架的蒲扇。爹的头这次却没有

    趴在娘的身下,竟然和自己一样了,下身对了下身,正起劲地拱着。

    吉庆纳闷了,爹不是不行么?咋也能这么干?

    吉庆锁着眉头,聚精会神地借着微弱的一点光亮,往两人连接的那一处看过

    去,这一看又是一惊。爹哪里不行,那家伙儿什分明在那里进进出出地没一丝儿

    疲样儿!娘的水又流成了河,浆糊一样裹在那根儿棍子上,在吉庆的眼里,那东

    西就好像撒上了一把银粉,被光一照,竟闪闪发光。

    吉庆吓了一跳,忙缩回了头,耳边依旧充斥着爹和娘愈演愈烈的喧闹,慌慌

    张张地跑了出去。

    二巧儿在自己屋里写着作业,厚厚的一摞书摆在案头。吉庆伸头往里看了看,

    没敢惊动她,回身去了巧姨的屋子。见大巧一个人倚在炕上,手里拿了钩针,飞

    快地穿梭往来。

    「你娘呢?」吉庆问大巧儿。大巧扭头见是吉庆,明明媚媚地一笑,努了嘴

    往院子里的柴屋一指。

    吉庆回身就走,大巧儿刚要喊他,突然想起二巧儿在家。忙又压低了嗓子「

    哎哎」地叫。吉庆却像是没有听见,头也不回地往柴屋里钻去。

    巧姨已经洗完了一遍,却还在光着个身子,手里拿了个手巾上上下下地擦着。

    冷不丁听见门响,吓了一跳,回身见是吉庆这才心安,柔美的一笑。

    柴屋不大,一盏小小的灯泡挂在屋顶,散发着昏黄微弱的光晕。雾雾绰绰的

    水汽还没散尽,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像一团云雾轻缓缭绕。巧姨丰满圆润的身

    子就那么若隐若现地,光裸的肌肤白里透红,透过轻薄的水汽,竟是说不出的旖

    旎诱人。微微隆起的小腹还有水珠在上面滚动,泛着磁光,胸前那两个胀鼓鼓松

    松软软的**,更像是熟透了的两个水蜜桃,随着巧姨身体的扭动轻轻地颤着。

    吉庆看过无数遍巧姨的身子,甚至巧姨身上的每一处印记吉庆都如数家珍。

    可现在,这样的巧姨却是头一遭,妩媚成熟却又清新湿润,活脱脱就是画里的菩

    萨一般。一时间,吉庆两眼发直,呼吸急促,一颗心像是被电流击了,扑通通跳

    得没了章法。

    「看啥呢?」巧姨含情脉脉地斜视过来,脸上一抹勾死人的媚笑。

    吉庆就觉得脑子轰地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就扑了过去,一手把巧姨搂在怀里,

    另一只手一把捂上了那对松软的**,来来回回地揉搓。那股子急迫的劲头,倒

    好像是第一次沾上巧姨一样。

    巧姨「格格」地笑着:「瞅你急成了啥样?慢点不成?」说完,捧着吉庆的

    脸,伸了舌头喂了进去,一只手也顺势摸下去,寻着吉庆的物件儿,解开扣子,

    小心地拨出来攥在手心里。吉庆一口衔住巧姨,吞进嘴里,自己的舌头也迎上来,

    和巧姨的搅成一团。两个人嘴对了嘴黏在了一起,就好像两张口抢了一块糖,吸

    吸溜溜辗转反侧却意味深长。

    俩人如饥似渴地一通乱嘬,好一会儿才分开,各自喘着粗气。那巧姨却意犹

    未尽的又捧了自己的**送到吉庆跟前,用胀鼓鼓的奶头在吉庆的脸颊上扫弄着,

    刚到口边,就被吉庆一口噙了进去,嘬得巧姨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一声轻哼,

    刚刚凉下来的身子好像又被一盆开水兜头泼下,从里往外的一股子燥热,那一双

    媚眼霎时眯成了条缝儿,混乱而又痴迷地瞅着吉庆在自己胸前鼓弄。手却不闲着,

    攥着吉庆来回地撸,眼看着本就茁壮的物件儿越发粗大,竟涨成了根儿通红的萝

    卜,青筋暴跳好不眼馋,忙从吉庆嘴里抽出身子,蹲在吉庆身前,连根带梢地吞

    进嘴里。把个吉庆弄得一阵子酥麻。

    巧姨说过,最得意吉庆这个物件儿,干净漂亮又像根儿棒槌似地好使。每次

    巧姨都会这样,爱不释手地捧在手心里亲了又亲,舔了又舔,然后送进嘴里像是

    含上根儿棒骨,恨不得把犄角旮旯的滋味都给咂摸干净。吉庆都有些习以为常了,

    感觉似乎也变得迟钝了起来。可今天不知道为啥,自己那东西又开始敏感得像触

    到了最嫩的一块肉,巧姨一沾上,那一阵酥麻嗖的一下贯穿了全身的各个角落,

    身子立时绷得笔直,眼睛看着自己的黑红黑红的物件儿在巧姨粉润的唇间进进出

    出,竟是异常刺激。身子里的那股子劲头,眼瞅着就冒到了顶。

    这可不行,该做的还没做呢。吉庆强忍着,连忙从巧姨嘴里拔出来,自己却

    也蹲了下去,让巧姨站好把两腿叉开,露出中间湿乎乎毛咂咂地一条肉缝儿。

    吉庆一双舌头似乎得了长贵的真传,竟似是长了眼睛,哪里紧要就奔了哪里,

    三两下就把巧姨收拾得不成个样子。身子哆哆嗦嗦,嘴里哼得也越发绵长,就连

    两条腿,似乎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软软的就要瘫下来。

    「不行了不行了,庆儿...姨要,姨要啊....」

    吉庆抬起头,喘着问:「要啥?姨要啥?」

    「**......庆儿的**....」

    吉庆伸舌头出来,又在巧姨奶头上舔了一下:「姨要**干啥?」

    「**姨...要****姨,**姨的逼...痒啊....〃」

    吉庆直起身子,猛地把巧姨掀了过去。巧姨忙用手撑住墙,上身矮下半截,

    把个丰满浑圆的屁股用力地撅起来,嘴里念着:「快,快点儿,**,**姨的屁

    股!」

    吉庆端着自己棒槌一样的家伙,对准了,一鼓作气地猛然一顶。巧姨〃「啊」

    地一声儿,叫得竟是撕心裂肺却又似心满意足,头几乎要撞到墙上,忙用胳膊

    撑住,身子又回来,死死地用屁股抵住吉庆,扭头冲吉庆嚷嚷:「别停,再来!」

    吉庆答应一声,顿了一下身子,重又猛地搡进去,巧姨又是一声尖叫,嘴里

    却还在催着:「快,再来!」这一回吉庆再不停歇,腰眼里像是装了个马达,

    拧着耸着连成了一串儿,把个巧姨弄得三魂出了七窍,几乎要跪在了地上。

    「不行了不行了...等会儿,等会儿。」巧姨终于支撑不住愈加酥软的

    身子,一只手扶在墙上,一只手努力地撑住膝盖,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几缕

    湿润的头发散乱下来,遮住了半边脸颊,随着起伏的身体左右晃动着。

    「咋了?累了?」吉庆在巧姨身后问。

    「不累...就是....站不住了。」巧姨大口地喘着,回身冲吉庆抱歉

    的笑笑,然后左顾右盼的四处踅摸,终于认准了一处地方,眼睛一亮,勉强的支

    起身子,蹒跚地走过去。

    那是一个废弃的木架,原本是置放捆好得苇席用的。现在那些织好的苇席早

    已不放在这里,木架却没拆,凌乱地堆了些杂物。巧姨踉踉跄跄地走过去,顺手

    抄起自己脱下的衣服囫囵地铺好,扭身便窜了上去,试了试轻重,觉得没啥问题,

    这才冲吉庆招手,喊他过来。

    吉庆明白巧姨的用意,提着裤子挪过来,巧姨早就仰好,两条腿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