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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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垂了头,抿着唇,沈默以对。

    爹爹见了,不以为意的笑笑。

    待走近,哥哥笑着喊声爹爹,却看也不看我一眼。大娘对爹爹微微一笑,才把视线转向我,微微一颔首,笑唤了声:“锦绣姑娘。”

    乍听来,反应不过来,脑袋转了数转,方才明了锦绣是爹爹为了“光明正大”地让我和他在一起,弄来假身份的名字。

    进了厅堂,丫鬟们快速地把饭菜摆上了桌。

    食不言寝不语,一顿饭吃下来,寂静无声。

    吃完饭,爹爹握了我的手刚要抬脚走人的时候,大娘开口叫住了:“爷。”

    爹爹脚步顿住,侧身凝向大娘。

    大娘嘴角动了动,静默了许久,依旧没开口说话。

    爹爹皱眉,“有事就说吧。”

    听之,大娘像受了惊吓般,慌地直摇头,嘴上扯出个僵硬的笑,道:“没、没事。妾身……无意间唤了爷一声,还请爷原谅则个。”

    我怔怔地看向大娘,高贵的大娘也有这麽小女人的一面啊。

    爹爹不再说话,牵紧了我的手,转身便走。

    一直走到花园的小径上,我才想明白大娘刚刚为何会在众目睽睽下急切的叫住爹爹了。──丈夫远行回来,按规矩是要歇在正妻屋子里的。

    之所以有这样的规矩,一是为了防止男人宠妾灭妻,乱了纲常;二是妻子管家实在辛苦,做人丈夫,自然要多犒劳妻子一些。

    我仰头望爹爹,心下暗暗问:爹爹,你是真的不明白她巴巴叫住你的用意吗?

    **

    爹爹今晚在我的屋里睡。春光旖旎不消说。

    ……

    昏黄的烛光洒在爹爹的肌肤上,散发出玉质光泽。两年不见,爹爹越发好看了。

    爹爹俯下身来,捧了我的乳,含住粉色的奶头,吸了又吸,啧啧有声,亵玩了一会儿,微微张了嘴,伸出舌头儿在粉红上头不停搅动,同时不忘双手用力揉捏着软软的奶肉儿。

    “亲亲爹爹。”爹爹要我亲他的**。

    ……

    如儿臂粗的大**把我的小口塞得满满的,脸皮紧绷绷的,显然是被撑到了极限。

    “再深一点。深一点。”爹爹恨不能把整根**都插进我嘴里,可是,那麽长的一根,已经插到喉咙上了,怎麽可能再深一些?我吐了含在嘴里的**儿,捧着腮儿盯着爹爹的**发呆。爹爹太大了,为他**本就辛苦,他不知我的艰难就算了,居然还想再深一点,深一点。

    再深一点,我还有命在吗?

    爹爹难耐的喘着粗气,道:“该打的小妖精!爹爹差点就被你看射了!”

    我抬眼看爹爹,眼睛因惊讶瞪地大大的,今儿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被“看”射。

    爹爹急促地抓了枕头塞到我的屁股下,挺高了**,爹爹的舌头儿捅了进来,像鱼儿尾巴似的摆来摆去,待花穴痒痒的出了**後,爹爹这才握了**,把**抵在花穴口,突听“唧”的一声,**瞬间捅入我的身体里,花穴里库存的**,被又粗又圆的棍身挤了出来,顺着他的阴囊,滴答滴答的落到我的大腿根部。

    爹爹颤声道:“殊儿把爹爹夹的好紧,爹爹好爽。爹爹要狠狠操你、捅你、干你,操的你日日想爹爹,夜夜离不了爹爹。”

    淫言能助兴,**的时候,越是说的淫浪,越是容易泄**。我双眼迷离,眼前白雾蒙蒙,欲仙欲死,连连泄了好几次**。全身软绵绵、轻飘飘的,不知身儿在云端还是床榻……

    随後爹爹俯身和我亲嘴,亲一下插一下说一下:“爹爹操的殊儿爽不爽?”

    我搂了爹爹,翘脚至他臀後,让他的阳物入的更深些。“殊儿好爽,爹爹快些……”

    听之,爹爹摸了摸我的脸,两手撑在我的脑袋两侧,肉打着肉,“砰砰砰”的狂**了起来。

    “啊、啊、啊!”我被撞的头晕眼花,花心乱颤,口里不停叫爹爹,“爹爹,爹爹……”

    爹爹捧了我的脑袋,又来亲我的嘴,“殊儿殊儿”的不停叫,叫的我心儿都酥软了。穴儿紧收缩,**泄不断。

    勾了爹爹的脖子,任爹爹的**在我的穴里飞快插……

    爹爹狠抽猛送了半个时辰,终是气力用尽,但觉插在穴里的**一抖,爹爹紧抵住我的穴,狠狠捅几下,一股温热的液体冲进花心深处。

    “啊……”我嘤咛一声,小腹狂抖,双腿紧紧夹住爹爹的腰肢。

    “爹爹……”我又低低的叫了声爹爹。

    爹爹就是我累世的孽障,深深盘踞在心口上,推不开移不动。

    ☆、78缘生缘灭

    毕盈番外1。缘生缘灭

    ☆☆

    只为善缘节的那一眼,天下男人就都入不了我的眼,心里眼里,满满满满都是那个少年郎。

    ……

    我爱他少年顽劣,怒马鲜衣,那鲜活的少年,对性子安静的我产生了无法抵抗的诱惑;我爱他少年得志,二十岁不到就已经名扬天下;我爱他容颜绝世,望之眩目,恨不能变作他身上的物,日日夜夜伴在他身边。

    那时的我太过年轻幼稚,不顾家族脸面不顾父母反对,毅然决然的给他做了妾。尔後心满意足了,觉得身为女人能做他那样男人的女人也没白来这人世走一遭了。

    ……

    **

    爷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不知多少闺秀为他魂牵梦萦,我算是比较幸运的一个,能圆自己的春心一梦,当了他的女人。

    我一直沈溺在梦中,只到那一天……

    那一天爷与我承欢,突听窗外有物落地声,爷复杂地看了那扇窗一眼,丢了我,急促穿衣追了去。

    我惊愕,和爷生活了十几年,还从未见过他如此惊慌过,我心生羡慕,窗外的人是谁?居然能让爷上心至此。若爷也能如此对我,我就是死了也甘愿。

    起身着衣,来到那窗前,见一手炉孤零零的躺在廊台下。

    这手炉我再熟悉不过了,是殊儿的。

    殊儿,刚才站在这里的人是殊儿?我的心紧紧一揪,身子不稳的晃了晃,脚一软,摔倒在地。

    殊儿和爷,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

    **

    不断的旁敲侧击,殊儿终是露了口风,承认了与爷的关系。看着殊儿一说起爷来就迷离的神情,我知道殊儿这孩子已经被爷勾了心。

    一时间,天旋地转,我乱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办。她是我十月怀胎所生的女儿,纵使怨她糊涂,也无法将她责怪……

    殊儿这麽聪慧的孩子怎麽可能没有伦常的喜欢上自己的父亲。一切的发生只可能是爷的存心勾引!爷那样的男人要是想对谁真心勾引,谁又能逃的开去?

    年少时,我也偷偷看了不少杂书,知道历朝历代的王候将相家里,没少发生父和女、兄和妹、姐和弟的**事。那时候我只道这些事情都是那些撰书人胡编乱造出来的,没成想那都是真的。还发生在我的殊儿身上。

    因为殊儿,我对爷瞬间有了怨恨,为什麽,天下那麽多女人,为什麽非要沾染我的殊儿?就算他喜欢血亲**,又为什麽要选我的殊儿下手?百里嫣然不是和他更亲?难道因为百里嫣然是正妻所出,所以就比我的殊儿来的宝贝金贵?

    我卷缩着身子,抱着膝盖哭,一直哭,不停哭……

    殊儿,我的殊儿,都是娘不好,都是娘不好!要不是娘当初不听母亲的话,一意孤行非要给爷做妾,今儿的殊儿就不会是个庶女,也不会遇到如今的事了。呜呜,都是娘的错,娘的错。气的不行怨的不行,心口闷的慌,喉头一甜,呕出了一口血。

    杂书里头那些或与父或与兄或与弟**的女子都没有好下场,殊儿是我身上掉下的宝贝疙瘩,我疼她爱她比自己多的多,我怎麽可能眼睁睁看着她落了个不好的下场?

    於是,我要殊儿离开爷,离他远远的……

    **

    我的殊儿离开了,爷开始满天下的找她。可找了大半年,依旧没能找到我的殊儿,我心下得意,我的殊儿那麽聪明,就算你势力再大也别想找到她。

    ……

    儿行千里母担忧,我挂念殊儿,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现在殊儿在哪里了?过的好不好?吃得好不好?

    想她,念她,天天烧香拜菩萨,只愿我的殊儿一切都好。

    可是,这样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爷把我叫进他的书房里。爷的书房里已经伫立了一个男人,那男转头,竟是昨日在花园见到的男子。爷说那男子对我一见锺情,爷说他已经把我给了那男子。

    就算因为女儿的事情,我恨了他,但是心底的情岂能说灭就灭?对他,我还是爱的。乍听他说已经把我送人了,我心痛如刀绞。

    爷,您对我从来没有爱吗?哪怕是一点点,我只要一点点就足够了……

    我把爷放在心口上,整整十多年,就算是用石头做的心也该被捂热了吧,我实在不懂,爷的心究竟是用什麽做的,为什麽我那麽拼命的捂,却始终捂不热?

    **

    卢鸣聪是个温柔的人,非但不嫌弃我年岁大还让我做他的妻子。

    一个月後,我开始欢喜现在的身份了。──十多年没联系的娘家人上门来了,我终和母亲再相见了。我热泪盈眶,和母亲相拥而哭,本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母亲了。

    养儿方知父母恩,这个时候我才真正懂了母亲,母亲对我就像我对殊儿的那样。──爱我比爱她自己多的多。

    这时候我由衷的感谢卢鸣聪,谢谢他能娶我。因为我是正妻,所以家族才会再次承认我……

    蓦然回首,才发现,为了爷,我失去了很多珍贵的东西。如果人生能够重头来,我相信自己还是会爱上爷,但是我绝不会再次选择给他做妾了,因为喜欢是喜欢,嫁人是嫁人。为了一个喜欢的人就把自己的一生、自己的父母都丢掉了也太不值当了。

    **

    做了卢鸣聪的妻子,常和夫人、太太们交际,日子也过的有味道了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枯燥了,只能静坐在院子里,日出又日落,呆呆的守着不知能不能出现的良人。

    日子在甜蜜中一天一天的度过,只到殊儿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腿一软,要不是有丫鬟扶着,我怕是要摔倒在地了。殊儿终究还是被他给找到了。为什麽,他为什麽就不能放过殊儿!

    ……

    **

    有些事情是我逃避着不想面对,不是我看不明白弄不清楚。

    以卢鸣聪现今的官位,他想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可他却偏偏向爷要了我。还给了我正妻的位置。

    说什麽一见锺情。虽然在花园里与卢鸣聪见过一面,但他看我的眼神却是淡淡的,哪里有一见锺情的样子?

    我想,卢鸣聪会娶我,是爷的意思吧。

    我不傻,自然知道爷这麽做是为了殊儿。

    一个权势泼天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花心思,心里肯定是喜欢的。

    只是,爷那样的男人,岂是长情的?想爷少年时风流成性,什麽样的女人没经手过?纵然是娇花朵朵艳,可爷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现在喜欢,那是因为殊儿年轻漂亮,以後殊儿老了,那该怎麽办?

    想起杂书里写的那些个被父兄沾染了又抛弃,沦落的悲惨的女人们,我的背脊就阵阵发寒。不!我绝不允许我的殊儿落了那样的结局。

    ☆、79玉壶光转

    在家里才呆了两天,娘亲就送了帖子来,邀我观梅花。

    娘亲来帖,我自是欢喜,换了衣服,让服侍的小丫鬟翠竹梳了一个光溜的髻,随後从妆匣里挑了一支簪银镏金点翠蝴蝶花簪和几支点翠白玉穿珠梅花簪递给了她。

    翠竹为我簪好,笑着提议道:“小姐,再插一朵绢花吧?”

    我笑着摇摇头,道:“不用了,这样就很好了。”头上戴太多东西反而俗了。

    接着,我又从妆匣中取了两个碧色镯子带上,而後站起身来,抱起桌上的手炉,领着翠竹往大娘院里去。跟大娘交代要去卢府,又唤了名小厮先去卢府通报我这会儿就会过去後,才带了两个婆子、四个丫鬟,坐了轿子过去。

    在轿子里我捧着腮发呆。古代贵族女人出行若没男人陪着就必须带上一大群丫鬟婆子。明明才几步路,却非得要坐轿子过去才可以。贵妇人们想独自一人在大街上走,在这个时代里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了两天前爹爹携了我的手直接走过去,心就止不住的快活。

    不得不承认,虽然有点小害羞,但还是很悸动。

    **

    在卢府的垂花门前下了轿,抬眼就见娘亲已经等在那里。

    我弯唇笑了笑,想叫声娘亲,可身边还站了那麽多人,叫也叫不得。

    娘亲明白地点了点头,携了我的手往她的院落而去。

    入了屋,如前次来一样,遣走所有丫鬟出去,只留我与她说话。

    抬眼认真看娘亲,发觉如今的娘亲,眉眼间的气韵都变的欢喜了。也许爹爹说的对,这样的安排对娘亲最好。

    “殊儿,来。”娘亲牵了我的手,入了里屋,她跪身在床侧,从床底下摸出了一本书。

    娘亲站起身来,把书递给了我,说道:“殊儿,这书……你看看吧。”

    听娘亲这样说,我心脏重重一跳。这书是……

    我拿着书,坐在临窗的矮榻上,翻看了起来。

    这本书是野史,讲述了前朝发生在宫廷里的兄妹恋。书中的男女主人公是皇帝和公主,因为从小生活在一起,所以日久生情,皇帝不顾朝臣反对,毅然决然的娶了自己的妹妹做皇後。後来……

    後来公主生了个儿子,是个没有眼睛的怪物,公主以为是天谴,活活的吓死了。皇帝怨恨怪物孩子害死公主,竟然。竟然把活生生的孩儿丢进虎笼里,喂了老虎……

    我的手一抖,书掉到地上去了。

    **生出的孩子有很大的概率是畸形,这个我是知道的,可是看了故事,心还是狠狠被揪痛了。

    孩子……

    我的眼睛湿润了,如果我打算和爹爹在一起的话,此生是不可能要孩子的。因为……我承受不了自己的孩是畸形的可能。

    娘亲侧坐在我左边,紧紧搂住了我,轻轻拍着我的背,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陪着我坐着。

    许久许久之後,我蠕动了好几下嘴唇,才唤出一声“娘亲”来。

    娘亲轻应了一声,轻轻地抚着我的脑袋,说道:“殊儿,娘亲有两个要求,你一定要答应。”

    我仰头望娘亲,静静地不说话,娘亲的要求只要我能做的到,我自会竭力达成。我只怕娘亲的要求是我无法做到的。比如说忘了对爹爹的情。──情根已深重,除非重新投胎,不然怎麽忘怀?

    娘亲悲悲一笑,目露哀戚:“一是,不要爱爷太深;二是,……不要有爷的孩子。殊儿,殊儿,我的殊儿,你要相信娘亲所说的话,真正的爷,绝对不是你认为的那样子,不要深陷进去。千万不要!”歇了歇,眸光迷离,像是陷入某种回忆里:“……爷少年时候性子顽劣,和当初还是皇子的今上,走马游猎,女人小官从来没少玩。……虽然,入阁称相後,少年时候的顽劣被他不动声色的收敛了去,行事日益老练了,成了现在闻名天下的百里卿笑。但爷还是当初的那个爷……爷那样的男人,不是个能被情爱系住的人,我只恐我的殊儿将来会伤心难过。

    ”

    听之,我怔了。

    ……原来还是为了我。

    自我和爹爹的关系被娘亲知道,我羞愧,我尴尬,我恐惧,恐惧娘亲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会性情大变,恐惧娘亲对我的爱不会在了,恐惧娘亲不会再把我当女儿了。没成想娘亲把一切过错都归咎爹爹,认为是因爹爹勾引我才会爱上爹爹。她怨的,她恨的,从来都只是爹爹一个人而已。在她的心里,千错万错,都不会是我的错,对我从来都只有深深的爱。

    娘亲紧紧搂住了我,声调破碎道:“殊儿,答应娘亲,答应娘亲……”

    我泪流满面,忙不迭的点头,“嗯嗯嗯,殊儿答应娘亲,殊儿答应。”

    娘亲声音柔柔道:“那你跟娘亲说一遍,你都答应了娘亲什麽?”

    “殊儿答应了娘亲……不会……爱爹爹太深,不会有爹爹的孩子……”在娘亲面前说爱爹爹,说不跟爹爹生孩子,这对一直爱着爹爹的娘亲来说是多麽大的伤害,我的心脏狠狠的抽搐了起来,尖锐的痛着,像利器在一刀一刀的割。情不能自己不是错,错的是不该因情伤害人,那人还是自己的亲人。我怨,我恨。怨的是自己,恨的也是自己。为什麽?天下有那麽多人可以爱,为何偏偏就爱上了和自己身体有血缘关系的人?

    ……

    ☆☆

    回到百里府,坐在水晶窗前想心事。横在我心里的结,是血缘,是孩子,是娘亲。至於血缘,因灵魂原因,我虽然叫他爹爹,但我对他并没有真正女儿对父亲的感情。至於孩子,……为了爹爹我已经打算一生没孩子了,而且,我用了那麽久避孕的药物,只怕再也不能生了。至於娘亲,现在嫁给了卢大人,今儿细细看她眉眼,发觉娘亲对目前的状况是满意了,这样就好了,至少我能安心一点点……

    爹爹不知道什麽时候坐到我身边,把我抱了进怀里,狠狠亲了我一口,嗓音沙哑道:“在这想什麽呢?”

    我伸手圈住了爹爹的脖子,仰头痴痴看他,璀璨一笑,道:“在想爹爹!”我想明白了,天天苦着脸,累的是自己的心,委屈的是自己的情。喜欢就是喜欢,没有办法。倒不如放开胸怀和爹爹过日子。

    爹爹因我的笑脸,怔了怔。续儿也笑了:“今儿是元宵,晚上爹爹带你去看灯。”

    想起两天前爹爹携了我的手,走在大街上的情景,我不由心下雀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