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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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精面制作的不掺假糌粑、风干牛肉条、新鲜蔬菜,喝的是酥油茶和奶茶。穿的是专为獒奴特制的填塞了粗绒棉的麻布衣裤,当然,还赏了她一件光板羊皮袍。另外请了一个医者前来为她检查身体,医治手臂伤口,临走前留下一堆药。

    像她这样病残无用的奴隶,奴隶主子们通常都是一刀宰了了事,免得浪费粮食,怎麽可能还好床、好吃、好喝、好穿、好医地养著?中邪了麽?当她抱著试一试的念头向释迦闼修提出要洗奢侈的牛奶浴时,竟也破天荒地得到了他的一口应允。真……中邪了?!不要说给她送食送水的奴隶眼神怪异,给她医病的医者满眼惊诧,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午夜梦回,自个掐了自个好几天的大腿,皮肉青了一块又一块後,才终於从疼痛中认识到自己受到的大熊猫待遇是真实的。

    獒奴,说来说去还是个奴隶,而且不是伺候人的奴隶,是伺候獒犬的奴隶,从字面上来理解级别应该更低,咋会享受到这种匪夷所思的高规格待遇呢?打死她也不相信释迦闼修是中邪导致爱心泛滥。偷偷和格桑卓玛商讨这个奇诡无比的灵异事件时,死里逃生的小妮子经过好几天风平浪静的休养後又恢复得一派生机勃勃了,那双风情摇曳的明亮长眼居然冒出梦幻般的神采,想都不多想地一口咬定是因为释迦闼修爱上了她。

    爱上了她?那个恐怖的男人,没人性的凶兽会爱上她?罗朱一秒锺都不迟疑地否定了这个毛骨悚然的答案。不是她自吹自擂,她琢磨良久後倒觉得是这个男人难得碰上自己这麽个有趣的活玩具,不想她死得太快,所以先养好了,再慢慢折磨以供娱乐。就像初次被捉後一样,给她烙印,引诱她逃亡,看她在獒牙獒爪下痛苦挣扎。

    嗯哼,活玩具?也好,至少自己还有点娱乐他人的价值。在这个命如草芥,杀人如麻的动荡时代,她一勉强有著缚鸡之力,不幸沦为奴隶的弱女子也只有靠著这点价值来维持生存了。尊严算什麽,屈辱算什麽,娱乐他人又算得了什麽。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多想会辗转难眠,想远了,更是庸人自扰。她暗暗决定,在能享受的时候,就抓紧机会享受。在被迫当猴子娱乐他人的时候,就努力挣扎著生存,发挥唯一的娱乐价值。

    罗朱又一次对自己进行了强大的心理建设和角色定位後,休养期间就活得舒畅多了。

    禽兽王在她身为獒奴的第二天,便率军亲自出征普兰,那头名为银猊的头獒也随驾征战。身为禽兽王忠实心腹的凶兽释迦闼修没有跟随征战,他的任务是守卫王城。这个任务并不比上沙场征战来得轻松,既要防御外敌的乘隙偷袭,又要警惕内部出现骚乱。也是在这几天,罗朱才明白黑旗队是王家近卫队中的贴身亲卫队,黑骑队正的地位与协助大相处理对外事务和军事事务,时常领兵作战的副相地位相当,说是位高权重也毫不为过。

    这个时空的阿里地区虽然也形成了普兰、拉达克、古格的阿里三围,但古格从第四代王室起就发生了历史的更改。当时拥有吐蕃王室嫡系血统的王被其正王妃身居大相高位的兄长暗杀,正王妃母系是吐蕃王室的旁系血统,姓穆赤。其兄长夺位後,经过血腥镇压,最终稳固了新生的穆赤王权,传至现在的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已是第九代了。穆赤王权当政期间,势弱的苯教得到兴旺发展,与第二代古格王意希沃诚请的印度高僧阿底峡兴起的藏传佛教进一步融合,後又引进萨迦派教义,最终形成了十分独特的阿里佛苯教义。眼下在古格佛苯教中拥有至高地位的是自幼为僧的莲华法王白玛丹吉,他精通佛苯教义的显密两宗,不但备受古格民众的尊崇和敬爱,在整个屋脊高原中也享有非同小可的声誉。

    古格王城札不让在象泉河南岸,王城北面的香孜、香巴、东嘎、皮央,西面的多香,南面的达巴、玛那、曲龙等邑城,无论是军事防御,还是人口规模都具有不容小觑的实力。禽兽古格王自一个月前就派大相领兵出征普兰,数日前更是亲自上阵对普兰发出最後的毁灭性进攻。据传送回来的消息称已经攻占下普兰王宫,斩杀了普兰王室血脉,掳获到大批奴隶。换句话说。古格目前的统治领域已然北抵日土的斯诺乌山,南界印度,西邻拉达克,最东面势力范围达到冈底斯山麓,把孔雀河谷、神山圣湖全部囊括在了版图之内。

    可以说这个时空的古格王朝因为王室血统的中途更改,发展得空前强大。那麽古格是否会结束分裂割据了数百年的状态,成为继吐蕃之後屋脊高原新一代的统治者,让历史滑向更偏的轨道呢?一切都不得而知,一切都潜藏著太大的变数。

    以上知识是这十几天来释迦闼修告诉她的,当然,他说的相当随意凌散,甚至有些隐晦,她是在他的只言片语中结合现代社会中所了解的知识进行一定的组织加工後才提炼出以上概念的。她不知道他为什麽会时不时地对她说到这些,总觉得在告诉她这些内容时那男人轻勾的唇角上有种讳莫如深的诡谲,让她看得心惊肉跳。

    不过她坚信祸从口出的至理真言,他说,她就垂头保持沈默,力争做到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吐出半个字音。

    释迦闼修给她找的医者医术还是很过关的,轻度脑震荡在休养几天後症状终於消失了,失掉的血补足了。双臂上的伤口开始愈合,几十条褐红色的疤痕纵横交错,看起来颇为吓人。身上碰撞摔打出的众多瘀伤逐渐淡化,损耗巨大的精神养足了,四肢有劲儿了。老天怜见,她这只曾被踩扁的超级小强再度鲜活水灵起来。

    “卓玛,你现在还觉得那个男人爱上了我?”她朝居室对面正做著激烈运动的男人努努嘴,悄声揶揄道,“你不会要告诉我他故意在我面前和女人欢好,是为了引发我的嫉妒心吧?”

    就在一个多小时前,天天都会来查看她一眼的释迦闼修带著一个漂亮的女人进屋。对她得意地炫耀了几句禽兽王攻占下普兰的话後,便拉著漂亮女人在她对面格桑卓玛休息的矮榻上毫不避讳地干了起来,完全不懂廉耻为何物。

    格桑卓玛瑟缩地瞅瞅对面那个冲刺奋战得满脸狰狞,血红了一双眼,活像恶鬼的男人,胆颤地收回目光,困难地摇了摇头。

    被那个男人压制在身下承欢的女人已经晕厥过去了,像破布娃娃一样无力反抗地任由身上的野兽侵犯。她有三个男人,三个男人合起来也没有那一个男人凶蛮恐怖,简直不当女人是人。

    “罗朱阿姐,能离……多远就……就多远吧。”

    她轻低地嗫嚅道。晕过去的女人是那个男人的侍妾,她都被这样残暴对待了,何况身为奴隶的她们,更是这些位高权重者随意凌辱宰杀的对象,捏死她们容易得好比捏死一只小虫。

    “你明白就好。”罗朱语重心长地拍拍她的手,松下一口气。喜欢做不切实际美梦的小妮子清醒过来了就好,免得以後昏头昏脑地撞上刀口。

    话音未落,对面的凶兽男人已发出一声畅快的咆哮,终於结束了这场视听皆具的春宫大戏。

    ☆、第四十一章 叫猪猡的獒奴

    “进来。”

    释迦闼修发泄完毕之後,对屋外守著的侍女扬声喊道。

    六个著青蓝色绣花粗布盖皮袍的侍女低著头,捧著各类物什恭恭敬敬地走进居室。两个侍女用布沾著热水仔细地为他擦拭身体,两个侍女俐落地为他穿戴衣物,另两个侍女将晕厥过去的侍妾抬到地上躺好,迅速清理著矮榻上的脏污。

    躺在地上的侍妾双腿大敞,流出的白浊间含著丝丝殷红,娇嫩的内部显然已被男人的粗暴凶蛮给弄伤了。

    不一会儿,释迦闼修已经穿戴一新,六个侍女抬著昏迷的侍妾,抱著换下的物什又低头躬身鱼贯退出。

    罗朱在男人踏步走过来之前就收回了视线,规规矩矩地缩在矮榻上半阖眼眸一动不动地养神。矮榻背後蹲坐的是格桑卓玛,她强作镇定地在小木桶中慢慢揉捏出两人待会儿要吃的糌粑。

    释迦闼修双臂环抱於胸,静静俯视这两个沈默的女奴。片刻,突地嗤笑一声,矮下身体,直接坐在了罗朱靠卧的矮榻上。

    “真当我刚才没看到你们两个私语麽?居然还敢给我做出这副讨厌的模样。”他大手一伸,将罗朱强行扯进怀中,“过来,让我摸摸。”

    十几天的休养中,释迦闼修并未对她动手动脚。今天是兽欲没发泄彻底,还是兽欲发泄完毕後引发了春情後遗症,竟然开始向她出手了。

    罗朱心里又急又慌,却不敢直接看他,只无言地在他怀里挣扎扑腾。然而自认为还能缚鸡的力量在这个男人面前犹如蚂蚁撼树一般,变得微不足道。几番挣扎中,她腰间的袍带被拉开了,夹裤带子和内裤带子也被拉开了。有力而粗砺的黝黑大手蛮横地插进了她的双腿间,在娇嫩花谷中肆无忌惮地游移摸索。

    不要!不要!她不甘心地继续扑腾著,惶恐中更是後悔不迭。早知今日会被这个恐怖的野兽强暴,她宁可当初就给了扎西朗措,那才是一个温柔诚挚的值得女人献身的好男人。

    矮榻後面的格桑卓玛看得又惊又吓,在瞄到罗朱惊恐绝望的眼神时,心里一横,牙齿紧咬,举起手中的木桶朝半个背部对著她的释迦闼修头上狠狠砸下。

    释迦闼修背後好似长了眼睛,搂著罗朱轻巧侧身躲过木桶。右长腿在矮榻上划出一个流畅的半弧,便将由於惯性扑到矮榻的格桑卓玛撩踢到了居室门口,重重摔在地上。

    守在门口的两个兵士立刻涌进门,将格桑卓玛的双臂反押背後,使她动弹不得。

    “放开罗朱阿姐!”格桑卓玛输人不输阵,虽身陷囹圄,仍抬起一张明丽的小脸,不畏恶势力地朝释迦闼修气愤地嚷道。

    面对格桑卓玛的叫嚷,释迦闼修半点都不放在眼里,理也不理地冲两个兵士淡漠点头,示意塞住她的嘴巴,将她带到另一间屋子里关好。

    他垂眸看著怀里这个从格桑卓玛被他踢出去後就突然不再动弹,乖顺得好像一头小羊羔的狡猾女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做的不错。只要你温顺些,我就不会折磨那个女奴。”粗砺的手指摸过娇嫩的花瓣後,来到紧闭的小花口边缘磨了磨,粗莽的声音充满了**过後的魅惑暗哑,“真是个青涩的处女,看了那麽激烈的情事,居然没有分泌出一点情液。”

    看你这种野兽般凶残的发泄,恐惧都来不及,还能动情?要真动情才是撞鬼吃春药了。不要说她这个还没和男人真枪实刀欢爱过的处女,就说已经有了三个男人的熟女格桑卓玛,估计也没怎麽动情。

    罗朱心里冷冷腹诽,头垂得更低,乌黑细密的辫子全部从肩头垂落,将一张小脸遮了大半。她微微动了动腿,在双腿间摩挲的手指太过粗糙,力道虽然轻,却将她干涩娇嫩的花谷碰得有些发疼,很不舒服。要强暴就快点,姑娘我从地狱里都爬出来几回了,咬咬牙不信撑不过这点子强暴痛。

    查探到她没有动情,释迦闼修出乎意料地停止了进一步侵犯亵弄。他将手自她腿间抽出,撩起她的麻袄衣,改为在她身上捏揉。像是掂量猪膘一般,满意地自语,“不错,长肥了些。这十几天的好吃好喝,终於把掉了的肉给养回来了。”双手在她圆润嫩滑的腰腹间来回抚摸,“抱著的感觉比在努日笼沟里抱著要舒服多了。”

    她就是能轻易长得丰腴圆润的体质,咋啦?反正她的肉长身不长脸,骨架又纤细不盈一握,衣物一套,从表面看还不是纤细秀气的美女一枚。

    罗朱低著头,十根手指抓扭著,一字一顿道:“烈、队、正、大、人,我、不、肥!”女人的身材不容侮辱,谁敢跟提她肥,就算是天王老子架刀她都不怕了。

    “我还以为你今天会一直不说话。”释迦闼修将她的裤带和袍子束带一一系好,唇角翘起愉悦的弧度,“这十几天中,我对你随意提到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王家和国家秘密,你虽然总是垂著头不怎麽说话,但你的反应告诉我,你的确不是外敌派来的奸细。”

    尼玛的阴险野兽!死男人!臭男人!竟然一直在怀疑她、试探她、观察她!原来看似幸运获得国宝待遇的她,头上随时都悬著一把要命的屠刀!口胡。天上掉的馅饼果然含著砒霜。

    “後天王就会抵达王城,你这个獒奴也该干活了。而我烈?释迦闼修,身为王家黑骑队队正,是不可能在王身边放一个来历不明的可疑奴隶的。”

    下巴被粗砺黝黑的手指狠狠钳住,被迫往上抬起,对上粗犷残佞的面容,对上那双直刺人心的残冷锐利的嗜杀眼眸。

    覆在脸上的细辫子被轻轻拨开,露出一张褪了红肿,没有脱皮的小脸。肌肤白嫩细腻好似上等奶酪,双颊蒙著一层淡淡的霞红。眉毛像天边的新月,又弯又黑。眼睛双而大,黑多白少,明亮有神,生动无比。鼻梁挺直秀气,不大不小的嘴唇只有上下两道优美的圆弧线,上唇微翘,两片略厚的粉红唇瓣像花瓣般柔嫩润泽,诱人舔吻。

    她的五官不如博巴贵女立体亮丽,也不如汉家贵女秀美清丽;她的言谈举止不如博巴贵女飒爽矜傲,也不如汉家贵女娴静优雅。她清秀灿烂,柔弱坚强,怯懦勇敢,狡猾胆小,既像是草原上盛开的五颜六色的格桑花,又像是草原中警惕无比的小老鼠,常常会在不经意间逗得人心情愉悦。她也是他二十六年见过的最有趣的活玩物,让他颇有些爱不释手起来,不怎麽想她太快死在王的手中。

    “晚上我让侍奴送来掺了颜料的防晒油脂,该怎麽用,你自己知道。”他捏著她的脸蛋,往右斜扯的嘴角散出几分狰狞,“另外,身为头獒的银猊的吃食是所有獒犬中最好的,你和它一个食盆里吃就不会饿得掉肉了。”

    听到前面送油脂的话,罗朱心里还有那麽一星星感激,听到後面的话时,那份感激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她是人,为毛要沦落到和畜牲吃一个盆子。而且这里的獒犬都是要吃人的,谁知道食盆里会不会出现人肉。

    “记住,你不是人,你是奴隶,是比银猊更低等的獒奴。”释迦闼修伸指滑过她的眉眼,“除了别让人看到你的真实肌肤,最好也尽量别让人看清你的眼睛。它们太会说话了,会让你的所有沈默功亏一篑。”手指将衣袍从她的右肩拉下,光滑白嫩的肩头上盘踞著一个核桃般大的黑色穆赤王家奴印。粗砺的指尖在奴印上轻轻抚摸,淡淡道,“我是王的亲卫队正,只要你拥有这个穆赤王家奴印,我就永远不会奸淫你。”

    是吗?罗朱怔怔地盯著他,紧绷的心悄悄送了些。

    “原本的名字叫……罗朱?”他拉起她的衣袍遮住奴印,随口问道。

    “是。”罗朱垂眸答道。

    “罗朱?”他口里玩味重复,放开她站起身,讥诮道,“卑贱的獒奴已不配拥有本名,从今後,你的名字是猪猡,一只伺候王家獒犬的小肥猪。”说完,他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充满了由衷的欢畅。

    罗朱低著头不置一言地保持沈默,但她放在身侧的手不知在什麽时候握成了拳,微微发著抖。终於,在居室内的男人大笑著迈出屋门时,她抓起格桑卓玛遗落在矮榻上的木桶朝门口狠狠掷去,暴睁的双眼戾气十足。

    尼玛的才不是人!尼玛的全家才是猪猡!

    她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捶著矮榻,心里泪水长流,尼玛的为毛没胆子骂出口啊啊啊!

    ☆、第四十二章 獒奴的日子

    骤然而来的风雪整整呼啸了一夜,阿里漫长寒冷的冬季毫无预警地正式来临了。

    第二天,雪停了,古格王城各个角落都铺上了厚厚的银白。明晃晃的太阳依旧高悬湛蓝的天空,灿烂的阳光却在狂烈的寒风中失去了最後一丝余温。

    城墙上的牛角长号再度吹响,浑厚悠长的号声在古格王城上空与无数只秃鹫一同飞翔盘旋。它宣告著大军征战普兰的胜利,也宣告著伟大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的凯旋。

    王城内几乎所有的古格民众都蜂涌出居室,停下手里的活计,不惧冰寒地虔诚地跪拜在王所要经过的道路两旁。前来古格王城贸易的各地商人们也都入乡随俗地和古格民众一起恭敬跪拜下来。

    托林寺的莲华法王白玛丹增带领众多僧人出寺亲自迎接古格王的回归。他头戴黑红法帽,身著赤黄厚绒袈裟,袒露出蜜褐色的右臂,脖颈和手腕上缠绕著凤眼菩提念珠,稳稳当当地盘坐在一头雪白的犛牛身上。犛牛角上系著银铃和五彩丝带,背上披著织就了宝伞、金鱼、妙莲等八瑞相的五彩厚毡。行进的道路上铺满了五色幡旗,上面印著祈愿的祝福经文和超度的往生经文。著黄色和绛红色僧袍的僧人依照等级高低,一部分站在道路两旁,双手合十,垂眸不断地念诵著经文,为凯旋的王祈愿洗尘,为消亡在战争中的灵魂超度。一部分手持各相法器,随侍在法王身侧恭迎王驾。

    古格大军在进入古格王国的统治领域後,就分批回到各个邑城驻守。一万王城军也在各都护的带领下进驻到王城周边的军营驻守。最後跟随在古格王身後接受百姓顶礼叩拜和僧人诵经迎驾的只有一千王家近卫军。

    “恭迎王回城。”白玛丹增端坐犛牛背,双手结合十印对行到眼前的赞布卓顿颌首施礼。垂眸敛眼,法相温慈。

    “多谢法王恭迎。”赞布卓顿连忙从马上翻身而下,合十还礼。这时,一名著黄色厚绒袈裟的护法上师牵来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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