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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与男人的战争_分节阅读_1(2/2)

转反侧中度过。

    隔天,男人依言过来了,手上提著两大袋东西,温苓顺手接过一袋,“买的什麽呀?”

    “补品。”

    “哦,可是现在喝还早吧!”

    “这不关早晚的问题,我要你和肚子的宝宝都健健康康的。”

    就这样,堕胎之事不了了之,遮天的乌云终於消散,女人即使心中还有惶恐,但在男人的无声渴求中,还是决心好好迎接新生命的到来,迎接属於他们的明媚阳光。

    商量了几天,他们决定在圣诞节那天去民政局登记,因为那天也正好是他们认识一年的日子,非常有纪念意义,隔天呢就摆酒席,昭告天下。

    在这之前,要把结婚该办的事情都得办一办,男人的家作为新房要重新装修一下,所以就搬进了女人家住,正好也可以照顾这粗心大意的女人。

    杜海衡看著有了宝宝还不分昼夜地坐在电脑前画画的女人,心底就有股火焰,他压抑了再三後拿起搁在沙发上的防辐射孕妇肚兜,给女人轻轻套上。

    “哎呀,我又忘了!”女人歉疚的朝他笑著。

    “你什麽时候记得,都十一点了,还在画啊,该休息了!”

    “我们那老外老板可黑了,说是婚假前要把手头上的工作全给结清,我只想快一点弄完,然後我们就可以好度蜜月呵呵……”

    “那也要妥善安排,你不能这麽辛苦,你现在不是一个人。”

    温苓一下子不开心了,又是宝宝,口口声声是宝宝,杜海衡就没想过她吗?如果没有宝宝他还会这麽关心她吗?“你老是宝宝宝宝的,你就不会说点别的啊!”

    “这个是重点,不是吗?”

    当然不是,可女人没有接著说,现在跟他说再多也没用,毕竟他是因为孩子才跟她结婚的,而她,当初也是自己点头答应的,怨不著谁。

    不过生活,就是柴米油盐酱醋的,有酸有甜有辣有涩的。

    寒冬的晚上能缩在自己心爱的男人身边,那是幸福甘甜的。

    能被心爱的男人时时刻刻惦记在心上,虽然原因她心知肚明,但酸涩的同时也是有著淡淡甜蜜的。

    所以,给自己一点信心,生活还是很开心的。

    这天轮到他们去照婚纱照了,幸亏是怀孕初期,肚子还不明显,不过也闹了个笑话,让女人呕了半天。那拍婚纱照的摄影师有眼无珠,竟然说:“新娘新娘,吸腹吸腹,小肚子突出来了!”

    温苓当下黑脸了,她即使不做白日梦但也希望自己的婚纱照照的美美的,现在是怎麽一回事嘛,“阿衡,我的肚子看的见吗?这样照好难看啊,我不要照了。”

    男人叹了以口气,“摄影师逗你的,别当真。”

    “对对对,逗你的逗你的,没看到小肚子,真没看到小肚子。”那摄影师尴尬的直摆手,他还是第一次碰见这麽刁钻的客户。

    “你这样子明显是在撒谎。”温苓扭头瞪苓他一眼。

    “呃,先生,你哄哄你老婆,我对自己技术还是很有信心的,拍出来两位就像画中人,效果包您满意的!”摄影师一直知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句经典古言,连忙转移对象。

    杜海衡搂住女人的肩朝摄影师说:“呵呵,大哥,没什麽,我老婆怀孕了,你看怎麽拍好就怎麽拍,我们继续。”

    “我不拍了……”怀中的女人扭捏著身体。

    “听话,乖。”事实说明怀孕的女人真的很情绪化,杜海衡轻轻抚弄著那细滑的肌肤,柔声细语道。

    不过这摄影师的技术真的很不赖,拍出来的照片每一张都有不同的风格,男的英气女人的娇柔,男的稳重女的清纯,男的低头凝望女的仰头含情,男的童言笑容女的母性光环,越看越招女人喜欢。

    “阿衡,以後宝宝满月我们也找他来拍好不好!”

    “嗯,哪一张放大挂床头?”

    “每一张好不好……”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十三

    期盼中的圣诞节终於到了,这天温苓起了个大早,打扮的光彩照人,她一脸幸福的挽著男人的手踏进民政局大楼,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中国人口确实多,连结婚也能排那麽长的队伍。

    “哇,今天怎麽有那麽多人登记啊,站的我的脚都酸了。”温苓整个人依在男人身上娇嗔道。

    “谁叫你穿这麽高的高跟鞋,要你去隔壁的咖啡店坐坐你又不?”杜海衡斜了女人一眼。

    “那我去坐你一个人站在这多孤单啊,我要陪你!”

    “算了,都快十二点了,我们去吃午饭吧,下午再来。”男人看了下队伍,决定还是先休息下,早上九点到现在接近十二点,他都觉得累更何况一个有宝宝的人呢!

    “好吧!”

    温苓站在路边,等著杜海衡开车过来,现在肚子突然开始一阵一阵的抽痛,看来要先去趟医院了。

    “小苓,真的是你?”一辆宝马休旅车在她身边刹住,走出来一位器宇轩昂的男人。

    看著眼前陌生又熟悉的人,温苓迟疑的开口探询:“陈胜?”

    “嗯,你终於回来了啊!”名为陈胜的男人一脸欣喜。

    “嗯。”

    “回来了为什麽不联系我?”陈胜看著眼前蜕去青涩,越来越漂亮的温苓,不禁後悔当初的年少轻狂,让他失去了这麽美好的一个女人。

    温苓淡然的一笑:“这麽多年了,没想过再联系你。”此时肚子却猛的一阵钻心的疼,她的面色开始发白,也无暇理会眼前激动在重逢中的人,心里念叨著杜海衡这个臭男人,开个车怎麽那麽慢,快点快点啊……

    “你是不是恨我?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苦……为什麽不让他们告诉我你在外国的电话和地址?”陈胜还在那锲而不舍地追问,但听在女人耳里,只觉得又烦躁又好笑,她为什麽一定要告诉他电话和地址啊,对於一个劈腿的男人就要断的干干净净。

    “知道了还能有什麽意义呢?陈胜,你知道我的性格,当你不再属於我一个人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我没有恨你,都那麽多年了,我不是什麽痴情女子,过去了就过去了,我没想过再回头找你,你也不要在继续追问了,对我们都好!”

    “可是我……”陈胜还想说些什麽,可是话到一半突然被温苓打断,她揪住他的手腕,“陈胜,唔……你赶紧送我去医院,快……”

    看出温苓的不对劲,陈胜扶著她双臂坐进车里,立刻返回驾驶位发动引擎朝医院狂奔。

    此时杜海衡刚好开出车库,看到温苓上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车,立刻皱眉跟上,搞什麽,不是要她等他的吗?

    那辆车子速度太快,隔了一个红绿灯,就追丢了,杜海衡只好操起手机打给女人,可是女人的皮包在自己车上,他气的脸色发青,重重的扔掉手机,忿忿的拳了一下方向盘,调头返回民政局等。

    温苓感觉下腹的下坠感强烈地让她想晕厥,一股液体慢慢地流了出来,血,肯定是血,她紧张的大喊:“陈胜,你快,啊……呜……我快不行了。”

    “马上,马上到,放轻松……放轻松……”

    “呜呜…………我不能失去这个宝宝,你快点开啊……”

    “很快……很快就到了……”

    车子是很快就到了医院,但是宝宝,最终没有留在这个世上。当温苓麻醉醒来後,已经是晚上八点後了,身体的酸痛加上疲惫,都比不过内心的伤心。

    陈胜打完电话回到病房里,就发现温苓已经醒了,正两眼无神地看著天花板,精神恍惚。碰到这种情况他真的很无奈,谁想到遇到自己久久不忘的老情人,但老情人已经怀孕还在他面前小产了,真不知道说什麽好:“醒了,怎麽样?”

    可是女人没反应,兀自伤心著。

    “我刚打电话给桔子了,她很快也会过来的!”陈胜看到女人的眼泪顺著眼角流进头发中,就摇高了病床,轻声安慰道:“小苓,你还年轻,还能再当妈妈的,别气馁,医生说是你身体太疲惫了孩子才保不住,下次就有经验了,就不会出现这个问题了。”

    “呜……天……”温苓听到是由於自己身体疲惫引起的小产,禁不住大哭,她真的不是个称职的妈妈,明知道有宝宝了一定要注重休息,她还没日没夜的赶设计,她不配做妈妈,所以宝宝就不要她了吗?

    “啊你别哭啊,别哭啊!”陈胜看到女人哭的气都喘不上来,连忙抱住女人坐起轻拍著她的背,在她耳边温柔安慰著,“不哭哦,不哭。”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十四

    抱著女人绵软的身体,闻著她迷人的发香,看著她这麽伤心泪流著,陈胜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麽,他只知道自己不想再听到这个女人的哭泣声,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可怜兮兮的样子,他脑中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让他的嘴堵住这女人所有的伤心绝望与自怨自怜。

    他慢慢收紧了手臂,先是吻了吻女人滑落两鬓的泪痕,再後来狠狠地吻住那张悲伤中的俏唇。

    温苓愣了会才缓过神来,正想推开这胡乱来的陈胜,门口突然就传来了一声怒吼:“你们在干什麽?”

    温苓的心剧烈的一抖,赶紧推开还抱著自己的流氓,看著杜海衡阴沈的脸,她的心里又怕又急,颤抖著声音解释道:“阿衡……不是你看到的,这是误会……”

    “那我看到的是什麽?”杜海衡恶狠狠地瞪著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怒气,但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足以把周围的空气都冻住。

    “我……”温苓刚一开口,但被陈胜貌似好心地打断了,“这位先生,小苓刚手术完,身体很虚弱,你……”可陈胜还没讲完也被杜海衡粗暴地打断了话语:“这位先生,这是我们俩公婆之间的事,麻烦你离开!”

    陈胜回头不可置信地看著病床上的女人:“小苓,你结婚了?”

    “嗯,麻烦你先离开吧!”温苓泪眼模糊地看著杜海衡怒气腾腾地把门关上,怒气腾腾地来到她的面前,可却一言不发,只是微眯著双眼愤怒地盯著她。她哭著解释道:“阿衡,呜……是他突然吻我的,我来不及推开你就进来了呜……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进来还不知道你来不及的时间是多长!”杜海衡微微讽刺道,刚才的一幕真的很刺伤他的眼睛。

    “不是的……不是的,你听我说……”

    “说什麽,我只想问你们中午去了哪?小孩为什麽会流掉?”男人开始咄咄逼人。

    “那时我肚子突然很疼,可是等了你好久你都没来呜……刚巧他出现,我就要求他送我去医院,可是我们还是来晚了,医生说已经掉了呜……阿衡,对不起,对不起……呜……我不应该熬夜的,不应该还喝咖啡的,不应该还穿高跟鞋的,医生说是人体负荷不了所产生的自然淘汰现象,呜呜……都是我的错……”

    “好了,别讲了,休息吧,有什麽明天再讲吧。”杜海衡制止了女人的哭诉,侧对著女人,此时此刻,他一点也不想看到她的脸,一点也不想听到她的声音,怎麽会这样呢,才一天的时间,感觉什麽都变了,让他定下心来的决心消失了。

    温苓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她知道男人肯定恨死自己了,怎麽办,她该怎麽办,她越想越心慌,越心慌就一直哭个不停。

    “够了,别哭个没完。”男人转身朝著女人吼道,“烦透了!”

    这一夜,寂静无声,两个人都睁著眼睛到天亮,彼此再也没有一个眼神可交汇,没有一句话语可交流,还剩下些什麽,可能只剩下对彼此的怨恨吧!

    修养了两天出院後,男人送女人上了楼就出去了。温苓虚弱的靠在沙发上扯起嘴角苦笑著,有必要这麽躲不及的逃开吗,他的心未免太狠了!如果因为这样就分手,那就怪自己的眼光太差了!

    临近傍晚时,男人终於回来了,身後还跟了位中年妇女。打开卧室的门发现女人躺在床上睡觉後,杜海衡轻声地走回客厅,“小李,太太就麻烦你多照顾了,先炖些有营养的东西给她补补身吧。”

    “好的,先生。”名为小李的中年妇女毕恭毕敬的答道。

    杜海衡回到房内,简单的收拾了下自己的重要物品,坐在一边等著女人醒来。这种结局,他思索了两天,还是决定放手了。他都已过三十,早到了成家的年纪,当看到朋友个个有归属,有的小孩还好大了,心里就很羡慕。而这个女人,明显不是他的择偶标准,通过这次的事件就可以看的出来,虽然并非全是她的错,可是跟她就是有著很大的关系,再沈沦下去也是个错,不如就此结束吧,斩断情丝,还自己一个理性的未来,但此时开口,好像不是时候!

    “阿衡,你回来了呀!”幽幽转醒的女人打断了男人的沈思。

    “嗯,找来一位保姆,她姓李,可以叫她小李,经验很丰富,你的身体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嗯。”

    又是一阵沈默。

    女人眼尖的瞄到他的座位旁边有一袋行李,她带著紧张的心情问出疑惑:“你、收拾行李,去哪啊……”

    “这两个礼拜我都有事,要出去趟,你在家好好休息,也……想想我们的未来……我走了……”说完也不等女人开口,杜海衡提著行李就拉开门走了。

    “阿衡……阿衡……你别走啊……”迎接的是房门被嘎然关上的声音,残冷及寂寥……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十五

    日子一天过去一天,这两个星期以来,女人都没有接到男人的电话,刚开始的几天,她还猛给男人打过去,但是,不是无人接听就是关机。时间过去越久,她想的越明白,给时间考虑的目的就是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做好以後的人生路上再也不会有他的心理准备。

    她是个敏感又骄傲的女人,她不担心自己会碰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她只是生气,只是悔恨,生气悔恨自己竟然又狠狠地在爱情路上跌倒了一次。第一次是陈胜,年少纯洁的爱都给了他,却让她承受被劈腿的难堪。再者是这男人,杜海衡有够可恶的,对她好,却不爱,只为了孩子跟她结婚。但真正不可原谅的是她自己,是她敞开心扉去让别人伤害自己,她是笨蛋,彻头彻尾的大笨蛋,所以活该被伤害?

    “温小姐,今天是我在这的最後一天,虽然调养了两个星期,但你最近还是不要太劳累,你看你的脸色还那麽差,要多注意休息,杜先生说你想要我留下来,还是可以的!”小李把鸡汤端到女人面前,轻轻的搁置在茶几上。

    温苓直起身子,她是窝在家里窝到骨头都软了,这也可以当做劳累吗?“不用了,小李,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杜先生跟你谈好多少钱,我拿给你!”

    “不用不用,杜先生已经提前支付给我了,那我就走了!”

    “嗯,这几天谢谢你照顾!”

    “太客气了啦,应该的应该的!”

    又是一记关门声,又只剩下她一个了,温苓环顾四周,玄关处还摆著男人的拖鞋呢,有多久没被主人使用过了?两个星期了,都冷静了,是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温苓拿出手机,按个快捷键1就拨出了男人的号码,这回,出乎意料的被接了,也出乎意料的根本容不上她讲话,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快速且清晰,“我晚上过去找你。”

    短短的一句话後,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了。

    要是以前,她肯定打回去臭骂对方一顿,什麽人嘛,竟敢这麽忽视她,他是哪根葱哪颗蒜啊,本小姐还不屑给你打电话呢!可是现在呢,担惊受怕,想东想西……她不是她了,又一次被改变了吗?

    黑夜渐渐拉下帷幕,温苓窝在窗台上等待著男人回来,这两个星期,她一天也没出过门,也是同一个姿势窝在这看著外面的马路,毕竟不是闹区,车来车往的,只要一有车,她就会很有精神地探头去看,结果,一次比一次失望,今天,终於可以终止这种期待了。

    熟悉的大奔缓缓开进小区,慢慢地停在她家楼下,温苓快速地坐回沙发上,顺了顺自己的头发,然後假装自己很认真的在看电视,但过了半个小时还是不见男人上来,搞什麽?

    温苓拿起电话走到阳台上,“喂,我看到你的车了,怎麽不上来!”

    “嗯,在底下抽根烟,马上上去。”

    温苓没再说什麽,直接挂掉了,给他时间,倒要看看他会跟她讲什麽?

    本以为早就做好心里准备,但听到的那一刻,她的心还是剧烈地抽动了几下,那是心疼的表现,她不想否认,唯有伤疤血淋淋的,才能让她彻底死心。

    “温苓,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们就结束吧!”现在连名带姓的叫她了,以前还小苓小苓亲切的不得了。

    “能说说原因吗?这变化太快了。”温苓倔强的昂起下巴,但两眼还是忍不住泛起水雾。

    室内的气氛寂静的令人窒息,沈默片刻後,杜海衡缓缓开口:“我没办法再接受你,你的为人处事,你的生活态度,都跟我格格不入。”

    “格格不入,是吗?”温苓讽刺道。

    男人沈默不语,只是转头盯著窗外。

    过了好久,温苓幽幽开口:“孩子,孩子是重点吧!”

    “我不否认孩子的重要性,实际上,也是有了小孩我才决定跟你结婚的。”杜海衡知道这话很残忍,但他还是如实的说了。

    温苓自嘲地耸耸肩:“哦……没有小孩就不结婚了,原来我在你心中什麽都不是。”

    “小苓,实际上……你并非是我理想中的妻子,我的妻子是要以家庭为重心,她不需要有什麽事业心,温柔贤惠就好,你也不是会为我,为小孩放弃一切的人!”

    杜海衡说的笃定温苓却在心中耻笑,呵,当男人想甩掉女人的时候,什麽样的借口都有。

    她气的牙齿打颤,差点就扑过去要揍杜海衡,“分手就分手,我不想再听你说什麽,你滚吧。”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十六

    当半年後听桔子说到杜海衡有了新女友时,温苓心里还是很难受,一直骂自己傻B,会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一直哭一直哭,哭到不断打嗝、眼睛干涩、头痛欲裂了眼泪还是止不住成串的掉下来。

    其实分手没什麽可怕,可怕的是空虚的心经过充实後再次空掉的感觉,好像三魂六魄少了一魄,整天恍恍惚惚,她在乎的就是这种感觉,温苓努力说服自己,习惯罢了,会好的!

    那天後,他真的滚了,滚出了她的世界,想起那天男人的最後一句话,温苓感到又可恶又可笑,什麽我们以後还是朋友,朋友个屁,以後老死不相往来。那时候,她就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已经在她生命中消失了,正如曾经留在她家的衣服裤子鞋子袜子,剃胡刀洗面奶香皂毛巾,甚至床单被套,属於过他的东西统统被扔掉了一样,再也不留一丝痕迹。

    是的,有些东西是可以被抹灭掉的,她坚信。

    刚分手那段时间,她还是见过男人一回的,就在他们以前常吃的大东北菜馆门口。那时候,她觉得肚子饿,无意识就开车来到这里,正想下车却看到男人和他朋友从那出来,还是一样的意气风发,沈著稳健,她这才意识到,原来一直做微尘的人是她。

    多麽的不堪啊!

    自那时候起,温苓就在不断在问自己,凭什麽他精神抖擞她却憔悴万分?凭什麽他安然自在她却沈湎过去,凭什麽?那一刻,她只恨自己,恨自己的不洒脱,也从那刻起,她开始收拾心情,武装自己,也认同散了就散了的事实。只是她的心还是没有办法接受别人,但从今天起开始不一样了,乍然听到杜海衡有女朋友,甚至不久会就结婚的消息後,温苓决定放自己一条生路,接受她老板,一个鬼佬的诚恳追求。

    Janson从来没有不把自己员工的原则,她刚进来的那会,他就表现出对她有著浓厚的兴趣,明知道她有男朋友,可是老外觉得,没结婚前一切都是自由的,即使结婚了也不能束缚住无罪的爱情。

    想想以前在国外时,也有很多外国帅哥追求她,但她有恋国情节,而且觉得国外人性观念那麽开放,肯定脏的不行,接受不了,哪知道杜海衡那该下地狱的男人却以同样的眼光看著自己。温苓自嘲的瘪了瘪嘴,继续脸色的彩妆工作,动作该快一点了,不然就迟到了。

    最後一遍对照镜子,温苓很满意自己现在的这身装扮,内著一袭宝蓝色长裙,外套一件黑色小西装,将她如凝脂般的白玉肌肤衬托得更加晶莹剔透,一头以前是大波浪卷的长发从那次看到寡情的男人一脸意气风发後就剪了,剪成清爽的短发柔柔顺顺的贴在耳後,再加画上青色的眼影,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冷豔绝伦。

    刚进兰桂坊,温苓又知道自己成为焦点人物了,习惯别人爱慕眼光的她自然地跟著er来到Janson面前,一向不怕羞的她此时却被Janson异常热烈的眼光盯的不好意思了。

    “Teresa,你今天真美?”神采奕奕,光彩照人,让他那以前是气球的心,变成了金块再也飘不走!

    温苓笑了笑,打趣道:“我只有今天美吗?”

    “当然不是,你哪天都美,但今天最美,你终於答应和我约会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把你当作我心目中的缪斯女神了!我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高兴!”Janson摸著胸口绘声绘色地说著。

    看著对面的男人笑得那麽天真,眼中满含深情,温苓在心里对自己说:对,就是这样,就是要找喜欢自己的,那个该死的杜海衡就当是自己这辈子脑神经错乱时看走了眼的吧!

    柔美的灯光,悠扬的音乐,和著俩人有著共同的语言,让这顿饭吃下来双方都很愉快,温苓在心中有著小小的後悔,後悔自己之前为什麽要拒绝Janson,後悔自己为什麽总回避Janson的优点,幸好,现在也不晚。

    而他,真的是位很优秀的绅士。吃饭时会起立帮她拉座,下车会先一步给她开车门,电话永远是他主动打给她的,真要比较他跟杜海衡,那男人是根本无法跟Janson比的。

    “我可以有个要求吗?”楼底下,Janson拉住女人的小手。

    温苓哈哈大笑,“好吧,尽管提,本小姐今天心情很好。”

    “我能要求个吻吗?”Janson深情的看著女人。

    温苓没想过要求是这个,害羞地垂下了眼帘,再抬眼时,她重重的点了下头,这张红唇,要换个味道了,身不走出去,心如何出去……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十七

    Janson的吻小心翼翼地落了下来,轻轻盖在她的嘴上,没有激烈的缠绵,倒是给她一种被人很珍视的感觉。

    温苓缓缓睁开眼睛,虽没有心跳的感觉,但她也不排斥他的吻,暖暖的,唯美的,一点也不色情。

    “晚安!”Janson抵住她的额头温柔地说。

    “嗯。我……”突然一道强光直刺她的眼,一辆黑色休旅车很没品的从他们面前呼啸而过,打断了她想对Janson说的感谢之词。

    “嗯哼,我在听。”

    “没什麽,就是路上小心,晚安!”温苓退出他的怀抱,扬起嘴角挥了挥手。

    “嗯,晚安。”

    “等等。”温苓突然拉住他。

    Janson迅速回头,原来不只他恋恋不舍,Teresa也一样啊,他一脸灿烂的看著女人,等待著可能发生的事,她会请他上去喝杯咖啡吗?

    “嗯,嘴上,你的嘴上有口红,我帮你擦掉。”温苓尴尬的笑著,抬起手轻轻地擦去因刚才的亲密而蹭上去的口红,“路上注意安全,Bye!”

    这才是正常的恋爱吧,以前就是热情来的快,所以消逝的也快,就如之前和杜海衡的关系,这回,她要慢慢的发展,理性的恋爱!

    幸好,Janson很尊重她,可能理解她之前所受的伤,给她时间复原吧!

    一切都很美好,除了想起某人外。

    2007年国庆,很长的一段假期,Janson一个月之前就计划好去海南三亚度假,温苓欣喜的同意了,毕竟工作那麽久,都没机会好好的放松放松。

    站在海边小别墅的阳台上,女人仰头闭目,感受著徐徐的海风,不由嘴角上翘,Janson啊Janson,真是位体贴的好情人啊,事事安排妥当,以她为中心,都快宠坏她了。

    “Teresa,喜欢这吗?”Janson从进屋後就一直盯著女人窈窕的背影,最後终於屈服於心中的欲念,从背後抱住了女人,湿热的吻也一路从女人白嫩的脖子向上进攻,一手扳过女人的脸,霸占住香甜的津口,一手爬上女人的丰满,轻轻搓揉。

    “宝贝,我要你。”男人在女人唇边低喃,尔後又凑上嘴把舌头伸进女人口里。

    温苓突然一个激灵,猛地挣脱男人的禁锢,感觉自己的动作有点夸张,回头就看到了Janson一脸受伤的看著自己。

    “为什麽?”

    “啊……啊……我不想在外面表演春宫图给人家看啦,我刚才好像看到一阵闪光,可能有人拍我们,Janson,我没那麽大方接受别人窥探我们的xx,我不能接受这种行为。”

    “宝贝,那我们进屋。”Janson摆明不信。

    “呃……Janson,你看外面阳光正好适合日光浴,我们去吧!”看到男人脸色还是僵僵的,温苓狠下心再下一剂猛料,“你帮我抹防晒霜啦,要全身哦!”

    Janson听後脸上这才有了笑意,“那我们现在抹!”

    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女人就想打自己的嘴巴,这不是自寻死路吗?唉!只好想办法拖延了,拖多久是多久,自己也不知道怎麽了,完全没有做那事的冲动,现在男女朋友上上床里里外外接触接触很正常,但她对他就是敞不开心软不下身,不知为何。“我先换泳衣哦!”说完她就闪进浴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Hey,Teresa……Teresa,出来吧。”等在浴室外的男人见时间都过了好一会了还不见女人出来,就开始敲门。

    “等等,等等啊Janson,我衣服有点小,我们不去了好不好?”温苓拉扯著身上的泳衣,胸部包的好紧哦,快呼之欲出了,还有大腿根部,有点勒啊,自己怎麽那麽大意,来之前不试一下呢,这样子出去不是更引人犯罪!

    “出来我看下。”Janson又拍了下门。

    温苓犹豫了好久,自知躲不过了才扭扭捏捏地打开门,半是娇羞半是气恼地说:“我可能吃胖了,泳衣变紧了。”

    Janson自女人开了门後就一直处於目瞪口呆的状态,太美了,不,是太完美了!他心目中的缪斯只能由温苓做,也只有温苓适合,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那白嫩无暇的肌肤,那精致妩媚的五官,无不催使著他犯罪。他慢慢地靠近女人,每跨前一步就觉得呼吸加速,全身肿痛,特别是下面。

    女人惊呼一声,就已被男人搂进了怀里,“啊……Janson……”

    “你好美,Teresa,你太美了……”男人再也按耐不住,他一手扣住女人的头按向自己,火热的唇不有迟疑的盖了上去,另一只手也肆意的在女人身上漫游,光滑冰凉的肌肤,真让人爱不释手啊!

    温苓摇著脑袋想要挣脱开男人,但是他的唇如影随形的跟了过来,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上身的泳衣不不知不觉中被他扯落,男人的大掌紧紧地抓住解脱後的xx往里按压。他现在是被xx控制住的男人,根本听不到女人的拒绝,看不到女人的反抗,脑中唯一想的就是把自己的肿胀放进这女人的体内,他极需那种被紧致包围的感觉,很想,想的都快爆炸了!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十八

    “唔……唔……”这时候女人的反抗是多麽的脆弱,Janson转了个方向,运用男人的力量,一下子就把温苓压进了床铺里。

    “宝贝,你好美,你好美……”这就是国人与鬼佬的区别吧,鬼佬在床上特别热情,并且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但这对温苓来说,这些并没有带她进入xx世界,反而在提醒著她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并不是自己想要的,是的,他不是自己想要的,只是到这个时候她才明白,扭曲了自己的心意会造成什麽样的後果。

    “不……不要……”但男人恍故未闻,继续嘴上的动作,从女人光滑的脖子来到白皙的胸口,再爬到酥胸的顶端,多毛的大腿也不放过女人光滑的下肢,左右上下磨蹭著。

    突然,胸口传来一阵疼痛,温苓睁大了眼睛,她知道Janson一定在上面栽种了草莓,她捧住男人的头哀求道:“别这样,Janson,别这样……”

    当娇嫩的xx被男人啃噬的如火般刺痒时,温苓真正害怕了,她急忙推拒著身上这具火热且又沈重的身躯,可无论如何也抗拒不了男人的力量,“Janson,你别这样,别这样,我还没有准备好,你答应要给我时间的……”

    男人又凑上来用嘴唇堵住女人的话,斯文只是伪装,他毫不掩饰的坦白自己对她的xx,“Teresa,别再折磨我了……我真的忍的很难受,难道我给你的时间还不够多吗?你到底要让我忍到什麽时候?”

    “你现在别……啊……我求你了……”

    “是我求你,给我吧Teresa……”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扯下自己的内裤,抓起女人的手握住自己的火热,边上下套弄边说,“宝贝,你看它都紫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温苓挺起身体看著手上的东西,真的胀的发紫了,心一小下的动摇了,是自己的错,自己给了他机会现在却又在折磨著他,可正决定给他时脑中突然闪过杜海衡的脸,他那对英气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不薄不厚的双唇严肃的闭成一条直线,他在不高兴……温苓面色阵阵发白,自己这时候会想起他,意味著什麽?“Janson,你听我说……”

    “我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给我吧宝贝!”男人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女人身上,双手来到女人的泳裤边缘,“嘶”的一声大力地撕掉了女人身上最後一件掩饰。俯看著女人白皙完美的身体横躺於他黝黑壮硕的身体下,Janson兴奋的发颤,修长的手指也毫不犹豫地探进女人的深谷,“宝贝,你已经湿了……好美妙的小洞,放心,我会给你最棒的!”

    温苓能感受的到男人激情的撩拨,可是她的意识却很清楚,清楚地知道如果真的和Janson发生xx关系,那麽自己将陷入混乱的迷宫中,可能就是另一个痛苦的开始。但Janson已经刻不容缓了,他的巨大蘑菇头开始顶住她的穴口,并开始往里进攻……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女人的xx近一年没有被开掘过,紧的让男人直冒汗,可就是没办法进入分寸。

    “宝贝,放轻松,放轻松……”Janson握住自己的硬挺在女人的穴口滑动,希望沾点蜜水得以进入。

    知道自己即将失去最後一道防线,温苓突然感到绝望了,她不再挣扎,不再阻挡,嗓子里却发出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哭声,身体也蜷成一团,颤抖的宛如在恐慌。

    当女人凄惨的哭声第一次传来,Janson就停止了进犯的动作,怜惜的说道:“宝贝,很疼吗?一会就不会了的。”

    温苓泪眼朦胧的看著他,凄凄惨惨的开口:“Janson,对不起,我无法……”

    再多的热情都被她这样子给浇灭了,男人生气的直起身坐在一旁,用手直耙那一头深褐色的脑袋,“Teresa,你……”Janson没有说完他的话,只是没有再理会女人,他xx著身体独自走进浴室洗去一身忍耐的汗水,还有那身体的亢奋。

    等他再出来时,身上已经罩了一件睡衣,他慢慢来到温苓的身边,看她已经钻进被子里的曼妙身体还在轻轻颤抖,沈默了很久。

    “Teresa,明天我就回A市了,之後可能会去纽约……我需要冷静冷静,也给你时间想想。”看著女人的身体顿了一下,Janson继续开口道:“对於刚才的事,我不会说抱歉,我们是情侣,我是一个性功能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对自己的女朋友有xx,想和你xx,很正常……但是,好像你很排斥我……”

    温苓摇了摇头,哽咽道:“不是的,不是的,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已隐忍去的啜泣声又小声响起。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十九

    男人叹了口气,语带伤感的说道:“Teresa,我有想过要娶你,真的,但我不需要一个想要和我谈柏拉图式恋爱的太太,我不是保守的男人,但我知道你有心结,知道你可能习惯了上一个男人的身体,所以也许还不习惯我的,而我也给了你时间慢慢来调整和适应。我一直在克制自己的xx,忍的很辛苦,一直希望你看到我的真诚……但今天,我发现我的努力很失败……”

    Janson说了很多,脑中也一直回顾著女人与他交往时的一幕幕,一股苦涩突然哽在喉咙里难以下咽,“好了,Teresa,我已经知道了该怎麽去做,就像我从前和你说过的,讲再多也失去了意义。”

    “对不起,Janson,对不起!”温苓翻转过身体两眼通红的看著他,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可却被自己伤害了,她真的不是有意如此。

    “嗯,别哭了,来,坐起来,无论怎样,你还是给了我一份很美好的感情,我也很高兴能有这个机会更深入的认识你,发展工作以外的关系,因为你真的是一个很坦率很聪慧的女人,只除了在真正和我面对感情时……难道上一次恋爱这麽伤害你吗?Teresa你不能把别人的过错压迫在自己头上,这是个错误的思想,是那个男人没眼光伤害你错过你,不是你……既然他不能好好珍惜你,你就要放过自己,你以为现在的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吗?现在这样子的你跟当初我认识的你完全不一样,以前的你自信骄傲,活力开心,现在……却郁郁寡欢,还是说是跟我一起的原因?”

    温苓听到这停止了哭泣,连忙摇头道:“不是的,不关你的事Janson,是我自己不好,我太垃圾了,是个拿的起却放不下的人,是我自己的错……”

    “嘘,别这麽说你自己,你不是。”男人伸出食指堵上女人的小嘴,“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跟你讲多少心里话,但这句一定是我要讲的,如果一段感情带给你的只有伤害,你就要学会去遗忘,努力的遗忘!当你能坦然的站在给你伤痛的人面前,代表著你已经愈痊了,这段路是很辛苦的,无论如何,你要学会加倍的爱自己……你只要学会爱自己就好!”

    温苓裹著被子被男人扶起了身,听著Janson宽恕和理解的话语,她再次失声痛哭,这回,除了歉疚还有感激,“Janson,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而此时男人苦涩的笑了一下,这张窗纸已经被捅破,他们再也不能如之前那样自欺欺人了!

    这次的“十一”,让女人恢复了单身,Janson如他多言,在隔天就飞回了A市,只留温苓一个人欣赏著这不知味的风景。但值得的是她真的想明白了很多事,Janson说的对,她痴傻的没有放过自己,也自私的伤害了他人,该是要勇敢的面对过去了,只有能笑著面对那男人,她才可能适应下一个好男人……

    只是她没想到,见面的机会这麽快也这麽突然!国庆的最後一天,他们就碰上了!

    那天是许还星的婚宴,作为高中的死对头,温苓不明白她结婚为什麽会叫上自己,可是不叫她又好像说不过去。

    当她一进会场看到杜海衡时,她就在心底大骂这世道真破,真让人郁闷。本来桔子是和她一起来的,所以她也没准备什麽男伴,结果桔子宝宝突然发高烧了,搞得现在只剩她孤孤零零的携带著两份礼金来现场。一个人就是浑身不自在,特别是某某人臂上还亲昵的挂著一个女人时,那种感觉更强烈。

    温苓在入口处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感觉一切都无所谓时,才故作从容的从杜海衡旁边走过,但眼角还是趁男人不注意时偷瞄了他一眼:嗯,没什麽改变,就是身边娇小的女人更衬的他高大强壮而已,其他真的没有了,也甭想在她心里还有些什麽!

    杜海衡没有捕捉到女人的眼光,当不经意回头看到女人的身影後,内心突然一抽。他可以感觉到她和从前有些不同,倔傲的神采虽然仍在,但眉宇间却弥漫著一抹淡淡的愁绪,原本灵活娇媚的眼眸如今变得深幽冷凝、还微漾著薄雾,仿佛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怎麽那次见她的时候没这种感觉呢,可能是因为她旁边还有其他人吧,他们还在露天地带接吻呢?杜海衡冷哼一下,突然觉得胸口很闷,心里急躁的压抑,他拍了拍一直挽在他臂膀里的小手,对著眼前这位有著温婉贤惠性子的女人说道:“家珍,我去那边吸烟区抽根烟,你帮你表妹招呼客人吧!”

    “嗯,阿衡,少抽烟好不好?”许家珍轻皱著眉柔声要求,“吸多了不好!”

    “嗯,知道了,我过去了。”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

    男人站在吸烟区的窗边吞云吐雾,好像只有在这嫋嫋烟雾中,他的内心才能得到平静,这似乎是从温苓离开後养成的习惯。真是可笑,当初是他要分手的,是他觉得女人不自重不端庄,而他,只想要个贤妻良母好好生活,但当身边真正站了个贤惠的女人,他却神经错乱的老拿她与温苓做比较!

    许家珍很好,很符合他的标准,小鸟依人,一切以他为中心,而温苓总是自私地要求他体谅她包容她,一切以她为中心,完全相反的俩个人,姑且不论生活作风,单是从个性方面来讲,他就十分清楚的知道谁是适合自己的人。可是一比较,他却可恶的怀念起不适合的人来,闭上眼睛,耳边就会想起她娇蛮的声音,张狂的笑声,还有那率真的语言,夜里不能入眠时,他就特怀念她温暖的体温,诱人的体香,还有他在别人身上总是得不到的快感和满足感……

    时间越久,这些感觉就越强烈,渐渐的他就懂了,懂得了自己对温苓的感情,竟然是像逐渐加温的沸水般愈演愈烈,并开始灼痛到他的心。

    只是已经晚了,她好像不再属於他了!

    杜海衡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视线不经意一扫,竟看到了从刚才到现在一直盘踞在他脑海中的身影,她一个人在小花园里干吗?脸上的神情是落寞吗?该死的,灯光太暗了,模模糊糊的让人看了焦急。

    杜海衡捏灭了手中的烟,毫不犹豫地朝女人走去,做生意的人都明白,脸皮越厚,生意成功率越高。对待爱情也是,这时候反悔,可能还不迟,只要女人还没有踏进婚姻的礼堂,那什麽都不晚。

    夜空清晰,星星闪烁,今晚是个好天气。温苓知道大厅的气氛很热闹,对於她这个爱热闹的人来说,呆在那最开心不过了,可就是看到杜海衡後,心情竟然一落千丈,与这里格格不入。看来,之前做的心里建设根本没有用,呆会正式碰面了她该怎麽武装自己呢?应该会碰上吧?温苓低著头沿著小径慢慢的走,希望这静谧的环境能让她想出什麽法子来!

    “小苓,前面已经没路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後突兀响起。

    温苓被吓了一大跳,连忙回过身看向来人,她尽量自然的让刚才瞪大的眼睛恢复到正常尺寸,也尽量让觉得不可思议的心慢慢平静。

    杜海衡看著眼前脸部表情变化多端的女人,内心不由的一阵紧缩,“我们聊聊?”

    聊,有什麽好聊的,温苓皱了下眉,没想到他还敢主动出现在她面前,在那麽伤害她之後,他竟敢……无视他吧无视他,温苓在心里冷笑一声,故作没听到似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但杜海衡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目光深邃,语气坚定,“我们聊聊,去那边。”

    温苓翻了个白眼低咒了声,抬手就要甩掉男人的大掌。

    杜海衡轻笑了下,更加扣紧女人的手腕,不顾她的激动反抗拉著她走向角落里那棵大榕树的背面,握了好久确定女人不会跑了後才松手。

    温苓揉著手腕满脸怒意,“杜先生,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麽可聊的,而且还是这种方式?”

    杜海衡扫了眼她有些红肿的手腕,心里暗暗气恼自己用劲太大,肯定弄疼了她,他伸出手想抓过她的手揉揉,却被女人快速闪开了,“不好意思,弄疼你了?”

    “呵,说不好意思了呀,你弄疼我的地方可多了?”温苓嘲讽的回嘴。

    在这隐蔽的角落里,女人剑拔弩张,咄咄逼人,摆出一副没的商量的样子,看在男人眼中,却像是回到了过去。

    他不合时宜地轻笑出声:“你在气我?”

    “气你?哼,你未免太无所谓了吧!”温苓嗤笑一声,“我是恨你!怎麽会有你这种人啊杜海衡,你怎麽还好意思出现在我面前,你当初怎麽伤害我的,你他妈的全忘了吗?可是我忘不了,我真的瞎了眼,那时会看上你这个黑心黑肺冷心自私的人,你滚边去!”温苓看到他就会想起之前所受的伤,恨得浑身发抖口不择言。

    “你别激动小苓,别激动,我们冷静下谈谈……那时我根本没考虑到你的情绪,不知道对你伤害那麽大,那阵子我很混乱,一直过不了一道槛,想著既然孩子也没有了,要断就断的清清楚楚干干净净,以後就少些不必要的牵扯……”

    “不必要的牵扯?好,很好!”乍然听到原来杜海衡怕自己缠著他不放,温苓简直要抓狂,“这一年我有纠缠你吗,没有好不好,拜托你搞清楚,现在是你在纠缠我找我麻烦杜先生,是你?”

    “小苓,如果你还介意,那我对当初的行为跟你说抱歉?”

    “什麽是我还介意?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忘不了,杜海衡我告诉你,伤害已经造成了,别现在说什麽狗屁抱歉,你也不是什麽真心道歉,如果你有心,那时候怎麽不说?”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一

    杜海衡顿了顿,那时候的他只觉得愤怒,哪还顾及是不是伤了她,之後即使有心也没了勇气。当一个男人下定决心离开一个女人时,再回头就非常的困难,尤其在他看过她与别的男人拥吻时的画面,不仅刺眼,还扎心,扎的他不断地往後缩,以致错过了那麽长的一段时光!

    而今,是她主动出现在他面前,是她重新给了他机会去接近,他要好好的把握!

    一切都不晚的。

    温苓看男人不吭声,稍微平复了些心情,“我现在过的很好,都分手了,各走各了的,以後见面就是陌生人你知道吗?下次有机会碰上就不要叫我,真让人郁闷!”

    “之前的事我很抱歉,给我个机会让我弥补?”杜海衡瞧见女人一脸鄙夷的看著自己,自尊感到很受伤,脸色微微发青,但想到一辈子少了这个女人的陪伴,那本来就不完整的心将会更加的空虚和落寞。

    “那我捅你一刀後再拿束花去看你也成?”女人开始得理不饶人。

    “也成。”男人毫不犹豫。

    “疯子,神经!”

    “小苓,我真的有心想挽回我们之间的关系!”杜海衡觉得自己都低声下气了!

    “不好意思,本人没有心,也没时间陪杜先生玩游戏,我要走了,你让开?”

    女人毫不掩饰的抗拒及不屑终於挑动了他的脾气,看到她推开他就要走,杜海衡冲动地一把把女人推靠在树上,强压了上去。

    温苓惊慌的尖叫:“你干什麽?”

    话音未落,已被男人吞没在口中,“唔……唔……唔……”

    杜海衡利用男人的优势,把女人困在他和树干之间,坚硬的胸膛没有一丝生疏地挤压碾磨著她的柔软,两手更是捧住她的头让自己吻的更深入。甜美的滋味,真叫人怀念啊!但她挣扎的很厉害,双眼更是瞪得大大的,他只好单手扣住她的两只手压到腰後,另一手来到胸前拔弄著她的傲人山峰。

    今天她难得穿的那麽保守啊,但是依然很好看,只不过他并不满足於这种隔著一层布触摸的手感,杜海衡解开她的衬衫扣子往两边扯,动作更是迅速地把胸罩掳至腰间,两座迷人的山峰一瞬间就裸露在空气中……

    “你……唔……”竟敢咬她。

    温苓低著头看埋在她胸前的那颗漆黑脑袋,恨得牙痒痒的,他总是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还非得用嘴巴舔舐啃咬,这王八蛋!

    “唔……你嗯……别咬我,放开我……王八蛋放开我……嗯……”胸前阵阵的快感刺激著敏感的她,让她之前强悍的反抗都化为乌有,显的妖媚骚蛊。

    杜海衡听到女人的叫骂声立刻抬头重新堵上她的嘴,重重的吮吸,肆意地在里面翻江倒海。此时手机却不凑巧的响了,杜海衡皱著眉头接起电话,但并没有放开女人,双眼更是不眨地盯著女人的俏脸看。

    “喂……”

    由於距离太近,温苓一字不落地听到电话那头那女人讲的话:“阿衡,你在哪,新郎新娘开始敬酒了,你快点回来!”

    “我现在还有事,等下就过去!”男人没等电话那头的女人回话就挂了电话,却没有把手机收回裤兜里去,反而拿到温苓的胸前照著,那一片片的青紫让他一下就不快到极点,“这不是我弄上去的。”

    手机屏光的照射下,女人的胸前有大块青紫,但已微微泛黄,证明已经过了四五天了。杜海衡了解这个女人是细皮嫩肉,平时只要他吸重点就留下痕迹,那这麽一大片印记是不是意味著当时干的很火热。他控制不住自己往那方面去想,扣住女人双手的手也越握越紧。

    温苓痛的大叫一声,却还是嘴硬道:“你管我谁弄上去的,快给我松开!”

    “温苓,我告诉你,别弄的自己像个花蝴蝶,我跟你之间还没完!”杜海衡松开女人的双手,扣回她的衬衫,却被女人一手拍掉,“我自己会扣!”

    杜海衡盯著温苓倔强的小脸,神色有缓,但语气还是紧绷,“婚宴结束後我去你那,我们再谈谈!”

    “神经病啊你,我们有什麽好谈的!”温苓不驯的多瞪了他几眼,抚弄了下衣摆扭头就走,今天她真的很晦气,死对头却喜气洋洋,什麽东东啊,早知道就不来!

    “你最好乖乖听话,别让我对你耍手段!”後面飘来男人不低不高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温苓没有回头,没有反驳,因为她知道跟个薄情男讲再多也无意,现在要找她聊,可笑!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二

    温苓特地熬到十二点才回家,一路上她就惴惴不安,怕杜海衡真的来找她了,怕他等到现在还在等。不过还好,从楼底下一直到进家门,都没看到他的身影,温苓安心地舒了一口气,这麽晚了,如果来过也肯定走了!

    舒服的洗了个澡後,温苓快速地吹干头发,希望赶在十二点半时睡觉,可就在此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透过猫眼,杜海衡这张可恶的脸清晰地映入她的瞳孔内。

    温苓捂住耳朵愤愤地把自己抛进沙发里,天杀的,他有没有时间观念啊,这麽晚了,他不睡觉别人也不睡觉吗?不理他,看他按到什麽时候,她打开电视调到静音,一台一台的寻找著好节目。

    但外面的人摆明要她开门,门铃不行就改为拍门,还附带喇叭功能,“温苓,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不开门你这栋楼里的人都休想睡!”

    这家夥,竟敢威胁她,温苓抓狂地揪住自己的头发怒吼一声,怒气冲冲的打开门,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你有点道德好不好,大晚上的你发什麽神经啊病人!”

    “你说呢?”杜海衡推开她进了屋,回头看女人还呆在原地,他拉开她的手主动关上门,还落了锁。

    温苓连忙拨开男人的手,拧开锁又打开门,“我没叫你进来!”

    “那你开门做什麽?”

    “你……”他真有气死她的本领。

    “别影响别人,关门再说。”男人重新关上门落了锁,并像在自家一样怡然的仰躺在沙发上。

    温苓忍著拿菜刀赶人的冲动,“你起来,这是我的沙发。”

    “……”

    “喂,起来啊!”

    “……”

    “喂!”

    “我等著你冷静了再谈。”

    温苓简直要气炸了,等她冷静了再谈,凭什麽呀,他有什麽资格这样说,但他说的也没错,早点谈完就可以早点让他滚蛋。她拨开黏在脸颊边的头发,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好了杜先生,我现在非常的冷静,请问你到底有什麽特别重要的事不能在白天讲的啊?”

    “以後穿好了再出来应门,这样很危险!”杜海衡看著女人只套著浴袍,露出大片雪白细滑的肌肤,禁不住吃起醋来,万一不是他来,她是不是也穿成这样去开门?

    “危不危险不是你考虑的问题,谈什麽,快点,我要休息了?”温苓挑著眉讥诮地说道。

    就是这种态度,就是这种傲慢蔑视的态度总能激发他的怒火,他知道自己曾经对她很过分,但他还是受不了这种待遇,杜海衡坐起身,脸色有丝阴暗。

    “有什麽你到是说啊,这样纠缠不清可不是你的作风?”温苓依靠在电视柜前,双手环胸,既轻佻又泼辣。

    男人想了一下,终於黯然开口:“我……也做错很多事,但後悔的不多,基本上没有,跟你分手是个错误,那阵子并没想那麽多,所以草率的和你分手了……我现在……小苓,从今晚开始,我们重新认识,重新开始好吗?”

    杜海衡的话就像一枚小炸弹似的在她心中轰然炸开,初闻时,有开心有心酸有不甘,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你……谁跟你重新开始,搞笑了,现在要重新认识?本小姐没空,你滚!”温苓大步上前拉起男人,巴不得立刻就把他丢出门外。

    “小苓,我是认真的。”杜海衡顺势拥住她,下巴揉蹭著她的头顶有感触的说道,“男人都会犯错误的,我现在及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你就原谅我吧!”

    温苓在他怀中使劲地挣扎,“你是什麽人,凭什麽你犯错要别人原谅别人就原谅你啊?”

    “那你给我时间证明?”

    “证明什麽,你滚,我什麽都不要!”女人用力推著男人,浑然不觉因为牵扯而早已春光外露。

    杜海衡用手掐制著温苓的双臂,漆黑的双眸俯视著女人因恼怒而斥红的俏脸,没想到却瞄到了一只外露的雪白山峰。他滚动了下喉结,只觉得喉咙发紧,“你这是在诱惑我!”

    “你放屁……唔……”女人还未吼完的脏话被他堵回了肚子里去,久违的甜蜜滋味,令他深入的还想深入,纠缠的还想激进。

    温苓怎麽也挣脱不开他密实的吻,反而让自己气喘嘘嘘,让他得寸进尺,轻而易举的就扒下了她的白浴袍,把她压进了沙发里,胸前的两只雪白xx顿时毫无掩盖地挺立在空气中。

    杜海衡看著随女人剧烈的喘息而轻轻晃动弹跳著的丰满,顶峰上的两粒殷红更引得他控制不住想要她的xx,他两手开始邪恶地揉搓拉扯著这对宝贝,直到它们在他指间变得又红又硬,像极了光芒璀璨的红宝石,让人爱不释手。

    “啊……你给我住手,啊……”温苓失控的大叫,两只手被卡在半褪的浴袍里发挥不了任何作用,她唯有扭动著身体摆脱他!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三

    “还说不是,你不知道反抗是会激起男人的占有欲吗?”杜海衡趴进女人的颈窝处,低哑著喉咙说道,“你一激动,全身就泛著迷人的粉红色,美极了!”

    “你混蛋……无耻……”

    虽是骂人的话,但是酥软的语调已让男人明白她拒绝不了自己。火焰般的唇舌一路往下燃烧,xx过那凹陷的锁骨,滑向一片白皙的柔嫩,含进一朵妖豔的嫣红,绵长细腻地兜著一个又一个的圈圈。看著她那经过他的润泽而水亮滟红的顶尖,他忍不住地一尝再尝,以齿轻咬继而狂吮,最後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吞噬。

    “别……别……啊……疼……”温苓已经沦陷在男人技巧高超的挑逗下,迷糊了神志。

    看著女人星眸迷醉,玉体横陈,女性最私密的双腿间仅有一件小小的蕾丝底裤勉强遮掩住那处秘密花园,杜海衡已经气血奔腾,他动作迅速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裤,继而扯下女人的底裤,让两人之间的阻隔亲密无间……他拨开她微曲起的大腿,坚硬火热的xx抵住她腿间的柔软,不断地轻摩移动,甚至反复撞击著女人那最敏感的花蕊处,黑玉般的眼眸紧紧锁住女人的反应。

    温苓只觉得浑身酥软发烫,她只能拼命地喘息,但抬眼凝望著男人的眼神却充满了复杂,又是他,荒唐的开始可悲的结束,现在又荒唐的开始了……

    杜海衡没想到女人还有一丝清醒,他大手一伸,复盖住那片已然微湿的禁地,放浪的在她滑嫩的瓣蕊间来回摩挲并伸出中指探入那又小又紧的洞口,感觉到她湿热黏腻的幽径迅速包裹著他,大量的透明蜜汁不断的涌出,他的下身一阵悸动,他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大力地扒开女人的双腿,提起自己的巨龙就往那xx中插去,重重地深捣进花心中。

    “啊……”温苓长鸣一声,久未开垦的禁地经不住如此刺激,迅速的抽搐著。

    男人喘著粗气忍过这一波浪潮,她的紧窒温润简直让他无法思考,只剩下生理需求在主宰著他……他握住女人那纤细的腰肢,开始激烈地冲撞起来,忍耐已久的xx在此刻嘶吼著要得到满足。

    可是,既想得到御解,又不舍如此结束。

    杜海衡在温苓柔软的花心里不停地戳刺著,额角滑落的汗水滴落在她雪白的娇躯上,一滴,两滴,三滴……快慰的流汗不止。他听见她从原先的喘息转变为欢愉的呻吟,那声音是xx的魔音,是他战斗的号角。

    “嗯啊,嗯啊嗯啊……啊……”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一再地扑上女人,让她浑身打颤,脚趾都开始兴奋的微曲。

    杜海衡把握住女人攀升xx的这一刻,弓身一挺,巨大的灼热深深埋进女人柔软滚烫的幽径,重重地捣开女人的子宫口,寻求最终的xx……

    当激情结束,理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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