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玉才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 >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_分节阅读_2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_分节阅读_2(1/2)

    回归时,温苓推挤著还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重死了,你给我起来。”她现在非常无比的懊恼,这男人带给她的快感,让她几乎忘了自己是被强迫的。

    可男人却无赖的耸起屁股更往里头钻。

    “啊……你出来……”温苓羞怒地捶打著男人结实的胸膛,天呐,没想到他那又硬了,刚才明明射了很久。

    “不要,这里很温暖!”杜海衡更无赖的左右摇晃起来。

    看到自己憎恶的男人对自己这麽理所当然,想到自己被强要去了身体後还羞耻的迎合,回忆起流产後那段辛酸的日子,特别是现在,无论怎样都反抗不了他,温苓气不打出,哭了出来。

    杜海衡挺起身体看著身下的女人,没料到她会哭,他温柔地抱起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但没让自己从她的身体内退出,邪恶地托著女人的翘臀更往自己腹部送。

    “宝贝,你怎麽了?别哭……”

    “你还……呜,你怎麽这麽混蛋无赖啊,我都要跟你断的干干净净了,你还找我做什麽?就做这事吗?呜……我真很恨你……很恨你很恨你,没人这样对我的,就你敢……你什麽东西啊你,这麽欺负我,呜……”

    看著女人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杜海衡心口犯著酸疼,如果当时有勇气,错了及时改那该多好啊,自己为什麽要较真,为什麽扯不下面子,他抬手轻柔地抹掉女人的眼泪,柔声道:“乖,别哭了,快两点了,再哭明天眼睛就肿的很大了!我们上床睡觉吧!”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四

    “谁要跟你上床?”温苓一听男人这样讲,马上挣扎著起身。可是杜海衡的动作比她更快,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臀,一使力就抱起了她,起身往卧室走去。

    温苓挣扎著乱蹬腿,却被男人怀的更紧,“唔……”随著男人的走动,她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硬挺的威力,耻骨与耻骨的摩擦带来一股难以言语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呻吟,也就是这麽一声叫女人清醒了过来,挣扎的更加厉害,“混蛋,放开我……”

    “哦……你这个小魔女……再动我那就要骨折了!”杜海衡再也禁不住这个笨女人的无心挑逗,失控地把她压在墙壁上,臀部大力摆动起来,忍耐多时的xx愤怒地冲了起来,频频用力往上顶进。

    偎在男人结实肩上的小脸似痛苦又似快乐地咬紧了下唇,但还是呜咽出声,那猛烈的顶进让温苓不由得泛起一阵又一阵的酸麻刺痛,意识又开始涣散。

    粗大的xx扎扎实实严严紧紧地充塞在花穴里头,蛮横地撞击著花穴,使得刚才残留在女人深处的精液都被挤了出来,也使得女人原本就红肿的肉瓣变得更加豔红……xx又让人沈沦!

    温苓无助的呻吟著,从小腹底处不断窜上的快感让她越来越无力,越来越无力,酥痒的身躯只能靠紧握住自己臀部的双手支撑著,一身雪白的肌肤重新泛上迷人的粉红。

    “宝贝……宝贝……”女人浑身的娇媚看得杜海衡xx更炽。他对她的渴望就像永无止尽的地洞一样深不可测,无论分手前还是分手後,心里只有她,生理也只渴望她,只是骄傲的男性自尊让他拉不下脸承认自己栽在这个女人手里而已。

    “啊……慢点……慢点……啊……”

    杜海衡将滑下来的小手重新搁到自己的肩颈上,蛮横的腰臀不断往上耸动著,那猛烈的攻势就好像才刚刚开始而己,xx像是极为不舍花穴的温暖一样,稍稍退出而已便迫不及待地再冲了回去。

    “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一声声娇吟不断的从温苓的小嘴里逸出,虚软无力的xxxx只能被动地随著男人上下摇摆,那狂妄的攻击像是要撞散她的四肢一样,凶猛狂放,让她抵著门的背部与臀部都开始火热发疼。

    随著xx的频频顶入,女人哀叫不已:“啊……杜啊……阿衡……疼……不行了唔我……啊!”刺痛和快感不断在她体内交织著,左边击散她的理智,右边推垮她的道德……良久良久,虽然欢愉早己经超越了痛楚,但是伴随而来的是全身的酸痛,柔软的娇驱根本禁不起男人长时间的捣弄。

    “不……不要了……我不要了……”

    搂紧虚软的女人,杜还衡更加卖力地往上挺进,欲仙欲死的感觉真好,他宁愿一辈子埋守其中。女人的身体越来越僵硬,那是快到达xx的反应,他知道。突然,花穴里就传来了一阵猛烈的收缩,裹的他几乎就要喷渤而出。

    “啊……”猛烈到来的xx袭得温苓眼前一片空白,进射开来的白光也刺得她睁不开眼睛!,松懈下来的筋骨只想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娇媚的呻吟声催得男人不得不更加快速度,在花穴不堪负荷的冲击下,杜海衡头皮阵阵发麻,硬挺的xx再也不能压抑地爆发出一道道浓烈且又灼热的稠液,烫得温苓频频抽搐!

    静默了一会,浓稠的种子早已激喷射入花穴完毕,但杜海衡仍把他的粗大xx停放在女人温暖的内壁里头不动,他舍不得离开那,他喜欢感受著那里紧紧裹住自己的悸动。

    直至双手有点吃力,杜海衡才打横抱起瘫软了的温苓到浴室冲洗,看著女人红肿不堪的穴口沾满了白色的黏液,纤腰上还有自己的手指印,汗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她那娇美的小脸上,样子有点惨兮兮的,很招人心疼。他细心的清洗完女人,快速的给自己冲了个澡,吹干俩人的头发後才发现这个趴在床角的女人早已进入梦乡。杜海衡宠溺地摸了下温苓滑嫩的脸颊搂她入怀,内心感触良多。

    这麽长一段时间,宛如南柯一梦,自己是打了场糊里糊涂、不知所为的乱仗,在抉择中间徘徊了许久,最终还是不敌情感。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有心的温暖,有爱的感觉,有火山爆发似的激情,有淋漓尽致的畅快感,有心灵xx都不空虚的满足感。呵呵,事实证明,理性是永远斗不过情感的,管她是不是贤妻、是不是良母,她做不好还有他一个大男人在,何必伤脑的去计较这些能改变的东西呢?

    现在,能重新拥有就很满足,很满足了!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五

    和煦的阳光洒进室内,又是个崭新的一天。温苓抚著额头细细呻吟,头好疼啊,唔,身体还有种久违的酸楚感,像是……

    她头一转,天杀的,真的是杜海衡,那昨晚……他竟敢……而自己竟然……唔,她想死,怎麽可以放纵自己呢,怎麽可以再给这男的机会奚落自己,伤害自己呢!看著还滋滋有味睡著的男人,温苓心中的小宇宙迅速爆发,抬腿使劲一蹬,男人“砰”的一声掉下了床。

    十秒过後,杜海衡脸色铁青的爬起来,口气阴森:“你这个女人,找打?”

    温苓捞起被子裹在身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著浑身xx的男人,“你娘的,你才欠打,搞清楚这是我家,这是我的床,你有什麽资格躺在这里?”

    杜海衡耙了耙头发重新爬上床,一把扯过女人压在身下,温苓双腿一软一阵天旋转眼又处於弱势,“你娘的给我滚下来!”

    “哦,原来没刷牙,怪不得嘴巴那麽臭!”男人抬手挥了挥空气。

    “你才臭。”女人气结,感觉脑子涌进一股热血。

    杜海衡拨开她散乱在两颊的头发,拉过被子盖回彼此身上,“一大早怎麽那麽大火气,要不要运动一下去去火?”

    “运动你个头啊,重死了,你给我下去,下去啊!不要压著我啦!”温苓实在受不了他那个陌生又碍眼的无赖样,逼的她没一丝理智可以正常与他对话。

    “不要,我还要再睡一会,昨晚累著了!”

    “好,你睡,给你睡,都给你……”温苓使尽全力地推开男人,翻下床拉开衣柜拿出一套衣服火速地冲进浴室。

    “哎,小苓,一大早火气那麽旺真的不好!”杜海衡侧著身体单手支著脑袋悠哉悠哉的说道。

    “关你屁事!”浴室门被“!啷”一声甩上。

    还不到十分锺,女人已经神速地整理好自己,看也没看还躺在床上的男人一眼,甩开门出了卧室,看著客厅地板上凌乱地散布著两人的衣物,她泄恨地乱踩一通,直至踩的有点头晕,才抓起被遗落在门边的皮包咬牙切齿地冲了出去。

    可笑至极,这是她的屋子,竟然是她狼狈逃走。

    直到听到大门“卡擦”一声,杜海衡才意识到温苓可能出门了,他迅速起床拉开房门,可屋子里早已没有她的身影。捡起地上的衣物扔进洗衣机,他回房找以前还留在这里没拿走的,可衣柜里找不到一样属於他的东西,难道全被扔了?他心存一丝希翼的翻遍屋子里每个角落,真的,属於他的大小物件全都没有了,甚至是他吃饭用的碗筷,都消失在这个屋子里,无影无踪了,只有玄关处的柜子里有两双已经拆封了的男士拖鞋,但不是他以前穿的,估计是为了待客吧。

    杜海衡无奈地捡回洗衣机的衣服穿了回去,整理整齐後就离开了女人的住处,心想著晚上再来,给她点时间,反正他不急,她的身体干涩紧窒,说明离开他後没有别的男人,她的家里没有其他男人的东西,说明她的世界只被他入侵过,也许那几次看到的老外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吧!

    只是这一等,竟然等了五天,杜海衡在女人家楼下每晚呆到一点,看她家总是黑灯瞎火的,就知道她肯定是有心躲避自己,换了一辆车子来等还是不见她回来,他心里就开始发慌,好,这个女人好,怕被自己逮著,竟然晚上不回家睡觉!他一遍又一遍的拨著她的号,如果一看是他的号码她不接倒是可以理解,那他换了个其他号码也不接,这就做的过分了点,她不知道他会担心的吗?

    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到第五天他才看到这女人提著个小型行李箱回来,杜海衡的耐性已经耗光了,沈著脸上前抢过她的行李箱,口气生硬:“你去哪了?”

    温苓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吓了一大跳,还没抱怨呢就看到他摆著张臭脸,心里马上噌噌噌烧起一把火来:“杜海衡,你这张臭脸你摆给谁看啊?”

    “你这五天去哪了?”

    “去哪不关你的事,没事别站在这破坏我行情,三楼的阿姨还要给我介绍对象呢!”温苓抢回自己的行李箱就想走。

    杜海衡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干吗给你介绍对象?”

    “杜先生啊,这是我的私事,本小姐现在很累,你放手?”

    但男人依旧抓的紧紧的。

    “放不放手?”温苓瞪了杜海衡好久,久到看清他眼中的血丝,还有那种叫人看不懂的复杂眼神。她是搞不懂他,做生意的人都那麽有城府吗,深沈的让她看不透猜不著。

    还是说越是自己搞不定的男人,越是有兴趣,犯贱,何必心疼他呢!

    “我跟你一起上去!”杜海衡不顾她的反抗提著她的行李箱率先上楼。

    “你……我不上去了,你就在外面慢慢等吧!”温苓看著他健硕的背影,猛摇了摇头,转身就走,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你要坚定,不要人家一示好就不要脸的贴了上去。

    “你去哪?”身後传来男人愤怒的声音。

    “……”

    杜海衡看著越走越远的女人,心中一阵无奈,连忙把行李箱塞进自己的车里跟了上去,他跟她,该怎麽相处才是对的呢?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六

    世界真奇妙,人跟人的相处就是,当你追著他跑时他反而不甩你,当你不理他了他却开始在意起你来。

    温苓趴在桌上无奈地翻著白眼,没头绪没头绪没头绪,郁闷郁闷郁闷,该死的男人缠了她一个月了还这麽来劲,害的她这个月的工作效率奇差无比,设计图频频被退回,比当初被他甩了时还要悲惨。真的很悲惨,这个月竟然一个单也没有接成功,她要回家吃自己的了。杜海衡你这个臭男人,别以为每天买好饭等在楼下就能轻易得到原谅,她的心胸不是那麽宽大,今晚要是还看到他等在她家楼下,非踢残他不可。

    “Teresa,多久没见,怎麽就变的这麽无精打采了?”来人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

    看到身後是何人时,温苓难免有些尴尬,“Janson,呵,什麽时候回来的?”

    “中午,晚上能赏脸陪我吃个饭吗?”Janson提出邀请。

    “好啊!”

    “那走吧!”

    “现在?”可是还没下班啊!

    “呵呵,人都走光了,只剩你一个趴在这发呆!”

    温苓讷讷的一笑:“那等我一小下,就收拾下桌子!”

    “不急,慢慢来!”

    晚餐是在保税区的兰桂坊吃的,跑的有点远,因为Janson说想吃蓝莓酱鳕鱼,只有那家餐厅有。期间七点半左右,杜海衡打来一通电话,温苓没接,他又打了一通,温苓就有点不耐烦了,直接关机了。他以为他是谁,老查她的勤!

    本以为这顿饭会吃的很尴尬,可是还好也,Janson是位好上司,公私分明,更是位好男人,拿得起放得下。过往的一切好似云淡风轻般,轻轻带过,无影无踪了,如果她还在纠结,就不配是个干脆的自己了。

    等到吃饱喝好回到家,时间已过了十一点。Janson下车要送她上去,但被温苓拒绝了,“不用担心,送到这就好了,今天才飞回来肯定很累了,早点回家休息吧!”

    “好吧,晚安!”礼貌的吻别後,Janson驱车离去。

    看著渐渐远去的车子,温苓觉得松了一口气,但又有点怅然若失,自己这辈子算是错过了一位好男人啊!一转身,就看到杜海衡一脸阴郁的从花圃外的黑房车里下来,口气冷肃且危险,“你竟然还跟他在交往?”

    可温苓甩都不甩他,兀自朝大堂走去。

    杜海衡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忍耐力可以这麽强,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提著车里的饭盒追上女人,利用自己结实有力的身体挤进她的家中,刚想开口继续刚才让他愤怒的话题时,却被女人抢先开口了,“你到底想怎麽样?”

    “我想怎麽样?你怎麽还跟洋鬼子搅和在一起啊?”

    “搅和?你说谁呢,是你在搅和我的生活好不好,妈的,你这男人怎麽那麽难缠啊,有完没完啊你,他妈的个神经病,不要脸!”温苓越骂越顺口,越骂心里越舒坦。

    杜海衡闻言,伟岸的身躯陡然僵硬,幽暗的眼眸慢慢眯起,他冷冷的开口:“你说什麽?”

    温苓最讨厌他这样的表情,最受不了他这样的语气,想著这男人快把自己当成他的所有物,把这里当成他的家了,口气就更加差劲:“你耳朵现在有问题了是不,不对,是你耳朵从来就有问题,我八百年前叫你滚远点你还在这死缠烂打,我再说一遍,这是我的家,我不欢迎你?”

    无论是谁,听到这话都受不了,何况刚才还看到自己的女人与其他男人在亲亲我我,杜海衡隐忍的怒火被迅速挑起,他嘴角一抽,大力地甩掉手中的饭盒,“砰”的一声,地上一片狼藉。

    温苓被吓了一跳,看著散乱一地的松仁玉米,鱼香茄子,还有尖椒回锅肉,内心莫名一抽,这些都是她爱吃的,但她还是满脸倨傲,“怎麽,说不得你啊,你自找的,我要睡觉了,你赶紧走吧?”

    杜海衡却倏地冲过来捉住她的手臂,把她狠狠地往旁边一扯,“是不是洋鬼子回来了你就要赶我走了?你把我当什麽啊温苓?”

    被他这样一扯,温苓火气又上来了,刚刚还觉得自己骂的有点过分,现在觉得对这个男人是必须的,“我把你当什麽?你什麽东西啊还想当我的什麽!”

    杜海衡脸色阴鸷至极,漆黑如墨的眼瞳里仿佛有一片阴阴燃烧的火焰,攫住女人手臂的力道因怒气高涨而不自觉的加重。

    “好痛,你放开手!”温苓用力甩开男人的手。

    “你说清楚,这话是什麽意思?”杜海衡改掐女人的肩膀,怒声追问。

    温苓推开他的双手大叫:“意思是你杜海衡很不要脸,人家根本不想跟你有什麽瓜葛你还在那纠缠个没完,是,我男朋友回来了,你可以退场了,听明白没有?”

    说完就看到男人铁青的脸上下颚在微微抽动,坚硬有力的手臂下双拳已紧紧握住,温苓以为他要打自己,害怕地连连後退,可是拳头没有,语言没有,只有男人大力甩开她家大门的声音,震的女人的心一颤一颤的……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七

    很快又是个圣诞节,但对温苓来说这天却是个黑暗日。去年的此时,本以为可以跟自己所爱之人迈入婚姻的幸福殿堂,结果却因为无心失去宝宝而惨遭抛弃,想起来就是阵血淋淋的疼痛。今年,她该如何过呢?

    算了,还是呆在家里好好的缅怀过去吧,斩断现在莫名其妙涌现出来的思念。不就是27天吗,27天没一个电话一条短信,很正常,之前300天都这样过来了,再说,这回是她赶他走的,有什麽可想的!即使想起,那就怪桔子,原以为就此安静的生活换作她来搅和,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牵线,老在她面前替自个老公抱不平,说跟了什麽烂老板,喜怒无常,天天加班,不加班又天天喝酒泡吧什麽的……原来如此啊,温苓哼哼冷笑,原来杜海衡并非她不可啊,看人家日子过的多潇洒啊,安排的有滋有味!

    茶几上的手机嗡嗡鸣叫,是短信,温苓拿起翻开一看,竟然是杜海衡发来的,27天来的首条短信呵,可真是及时!打开来只有寥寥几字:“对不起,那时是我混蛋……那天失控了……”

    “晚了,你本来就是个混蛋!”温苓打出这几个字,但终归没发出去。她傻呆呆的窝在沙发里,想了很多,内心在剧烈的翻江倒海,两眼眶都微微泛红了。原来他还记得今天啊,记得

    去年的这个日子里她所遭受的委屈,没了宝宝是她照顾不好,她知道,她也承担了自己该受的处罚,可是这个男人凭什麽火上浇油,凭什麽把她推进深潭爬都爬不上来,走出去又绕回来,始终无法解脱。

    解铃还需系铃人,这句话到此时她才能深刻感受到,是的,内心那怎麽也忘不了的伤痛是由杜海衡造成的,也只有折磨著杜海衡,才能让她的心里得到些抚慰,才能让她的呼吸喘气不再那麽压抑,这是多麽矛盾的领悟啊!

    年华悄无声息地流逝在弹指间,她只不过沈思了会,窗外竟然已是夕阳西下,直到手机铃音大作才唤醒仍迷惘的她,以为会是杜海衡打来的,拿起一看,是桔子。

    “桔子啊,有活动吗?”

    “哎呀,今天玩不了,问你一些事,杜海衡穿什麽型号的内裤啊,什麽牌子的,还有还有,他洗面奶用什麽牌子的?”

    温苓迷惑:“问这个干吗?”

    “是我老公要我买的啦,哦,忘了跟你说了,他住院了!”

    “住院了……住院了啊,怎麽回事?”

    “还不是他天天喝酒啊,弄的酒精中毒,下午刚洗了胃,这边又没亲戚在,现在我老公在病房照顾他,要我出来给他买生活用品,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他啊?”桔子在电话那头问。

    温苓犹豫了下,还是问出了口,“哪家医院……我有空去!”

    “中医院住院部1106号病房。”

    “嗯。”

    “哎哎哎,别挂,什麽型号的你没说呢,要不你买吧,你那应该还有他的衣服吧!”

    “有,你还是先买吧,XL的,你忙吧,挂了!”要不要去看看呢,前段日子男人耍无赖的时候是有留衣物在她这,这几天忙著想其他的事,也没收拾掉,可以给他拿去!现在他身边没个亲人照顾,怪可怜的,还是去看看吧,就当是可怜他!

    到了医院,时间已是晚上十点了,推开门,看到杜海衡闭著眼躺在病床上,手上还挂著点滴,本来健康的肤色现在透著一脸病黄,两颊也凹瘦下去,看上去很可怜,温苓告诉自己来对了,就是为了看他的可怜样她才来的。

    轻轻关上门来到他的床前,俯视了一遍,当看到男人吊著点滴的手冻的发青时,温苓心里突然一紧,有种心疼的感觉来袭。她著了魔似的蹲下身用双手握住他的那只手,直到一只温温的手搭在她头上时她才惊醒过了。

    温苓抬起头来就看到恼怒的一面,杜海衡那混蛋的嘴角竟然在上扬。

    “你来了!”

    “嗯,看你死了没!”

    男人却不理会她的恶声恶气,坐起来搂住她微笑著说:“我很高兴,你来看我。”

    温苓一把推开他,凶神恶煞的说道:“都说是过来看你死了没,神经病一个,这麽爱自作多情!”

    可能火气大,力气也大了点,杜海衡被温苓这麽一推,靠在墙上猛咳了起来。

    温苓杵在一边看了一会他还在咳,不免有些担心了:“你怎麽了,没事吧?”

    杜海衡笑了笑说:“没事,就是喉咙有些痛,身体有些虚,你让我靠一下好不好?”说完他也不管女人是什麽反应径自搂上她的腰,发出了一声感叹:“这样真好!”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女人的身体开始僵硬,杜海衡马上知晓女人的心态,他紧了紧怀抱,“我知道自己很可恶,伤害了你,对不起宝贝,我现在是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自从认清自己的感情後,我就一直想追回你,我知道你反感我,你随便怎麽惩罚我都好,打我也好……”杜海衡顿了顿,继续说道,“骂我也好,不理我也好,虐待我也好,随便怎麽做都好,但是不要再跟那个洋鬼子继续下去了,也不要去当任何人的女朋友,我不舒服,我受不了……一天都忍受不了……那天,我真的很生气,看到你跟洋鬼子我就浮想联翩,想找你又怕看到你们俩在一起……我也受不了你讨厌我……”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八

    这是他会说的话吗?

    这是比较呆板的杜海衡说出来的?

    最近的他太过奇怪,差别也太大了吧!

    温苓呆呆的听著,忘记了挣扎,她是被这些言语冲撞的又混乱又矛盾,不知道该怎麽办好,看到杜海衡那麽憔悴,其实她的心并没有一丝开心或者窃喜,一丝都没有。“你怎麽了?你是谁啊?”

    杜海衡怪异的仰起头看她,略微使了点力气,把女人拖到了床上,“这话应该我问,你怎麽了?”

    “我没事啊,可是杜海衡,你先放开我,起来再说?”

    “我又没封你的嘴,你就这样说吧!”

    “你……”温苓气结,呼吸重了起来,她要说的就是他的态度,莫名其妙,该死的让她很不习惯,“你哪根筋不对啊,最近怎麽变的那麽无赖,简直让人受不了?”

    “自有高人传授经验,据那高手说女人总拿无赖的男人没辙,可是我要申明,我之前所说的并非无赖之语,是我的心声,我都这年纪了,还会拿感情开玩笑?”

    “谁知道,开玩笑我会信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句话有听说过没,你就是咬过我的那条蛇,现在装什麽痴情男,作恶了我都……你把你手拿开啊,搂的我喘不过气了,你趁机报复呀你,说不得你呀!”

    “……不是,继续说!”杜海衡顿了顿,他是男人,要自尊的呀,这女人……

    “继续说什麽呀,你松开,我要回家了!”温苓激动地摆著双臂,想要挣开他的禁锢。

    “唔。”杜海衡突然闷哼一声,做痛苦状。

    “干嘛?”女人恶声恶气的问道,但停止了挣扎,他应该是被自己撞疼了,“装什麽装啊,你身上又没开刀,松开了啦,我要回家了,真後悔来看你!”

    “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就留在这,可以睡啊这里!”

    “你去死!”温苓再也忍不住地飙出一句重话。

    天气湿冷,病房内的空调却刚刚好,明明在吵架的亢奋状态,可最後却不知不觉的睡著了,连护士进来拔针都不知道。温苓隔天醒来後觉得那句去死应该对自己说,真是糗大了,还睡到八点半,上班都迟到了,不过想起出门前杜海衡央求她今晚还过去看他时的表情,一整天的心情都蔚蓝明朗。

    还没到下班时间,那男人就发来了短信,“什麽时候到?我想你了!”

    温苓恶心了一下,决定不理也不信,也不打算去医院了,没多久手机又响了,“在路上了吗?”

    温苓仍旧不回短信,那手机就再接再厉的响,“我胃疼,医院的食物太差了,吃不下,你能给我带点吃的吗?”

    温苓本想无动於衷,他堂堂一个老总,没人给他买东西吃,当她是傻子吧,可是想想杜海衡是无趣的要死,老板著一张脸,他那帮员工看他住院说不定还偷著乐呢?算了算了,当再可怜他一次。

    只是没料到医院附近的这家面点王生意这麽好,排了好一会队伍才给男人买到三碗白粥和清淡点的小菜,不耐烦的等待刺激著她气势汹汹地冲进病房,对著杜海衡就是一顿臭骂,“杜海衡,你行,竟然对我使用衰兵政策,告诉你,有一没二,甭想我再过来看你!”

    杜海衡缓缓地从报纸中抬起头来,表情一愣一愣的,他委屈的说道:“医院的饭菜是很难吃啊!”

    温苓把外卖袋往柜子上重重一放,双手叉腰粗里粗气的喊著:“吃吃吃!”

    杜海衡伸手把女人拽进怀,“你怎麽了,早上出门前还好好的!是不是被谁欺负了啊?”

    欺负,说的好,也就你杜海衡欺负我,你凭什麽对我说你饿了,凭什麽对我说你胃疼,温苓嗤笑一声:“靠边你,轮不著你问!”

    她是这样说,但当男人安静下来时,她却不习惯了。温苓瘪瘪嘴角,不是滋味,她这话有那麽厉害吗,能打击到他?结果一开口,声音调调都变了,柔软了好多,“给你买了又不吃,愣在那干嘛呀”

    结果换来的是被杜海衡抓住狂吻,“你关心我。”

    “没有,唔……松开……唔……”

    “别学我要面子!”

    “鬼才要面子唔……你混蛋,放……唔……”开我!

    杜海衡摇了摇头,这是个绝佳的办法,既能软化女人,又能制止噪音哈!

    所以当桔子和她老公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男人把女人扣在病床上肆意妄为的情形。

    温苓再怎麽作风大胆,可是这种相当於捉奸似的戏码还是令她满脸通红,她低著头拉开门往外急走,只不过逃出病房没几步就被桔子抓到了。

    坐在大堂的椅子上,桔子一脸暧昧,“你俩早就暗渡陈仓了吧!”

    “怎麽可能?”

    “小样,敢骗我,当老娘我白活27年啊,我用的是感叹句!”桔子仰著下巴无比自信地说道。

    “啊……刚才我是被他强吻的!”温苓郁闷地呻吟著,苍白地为自己辩解著,可这明明是事实,她是被强吻的!

    “小苓,我跟你说个故事吧,有关於他的,感兴趣吗?”

    “你今怎麽那麽婆婆妈妈啊,说吧!”温苓不耐烦的摆摆手。

    “你跟那杜总呀,唉,当时他跟你分了後我很气愤,就问他为什麽,本想告诉你我知道的,可是你对我说那男人的一切都跟你无关,以後不要在你面前提到他一个字,我也就没说了,毕竟那时候你们都已经那样了。既然现在你们又在一起了,而且他对你的感情很明朗,真正的郎有情妹有意了,那把这个结也顺道解了吧!”

    “谁对他有意了?”某人死要面子,死不承认!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九

    “既然没意思,那我不说了!”桔子作势起身要离开。

    温苓急忙拉住她,一脸谄媚,“说吧说吧,现在有那麽点想听了!”

    “你呀,就是个死要面子的主,杜海衡也是!”桔子叹了口气,“你们这麽曲折的感情路跟他小时候的成长有很大的关系,母亲对於孩子来说太重要了,她母亲就是个不好的示范,所以杜老板看待自己的妻子,也就是以後他孩子母亲这个身份的女人十分严格,他不希望他的孩子跟他一样,成长的过程遭受别人的嘲笑,万一发育不好扭曲了他的道德观价值观这麽办!”

    “啊?有那麽严重啊,他母亲做过什麽呀,对他影响那麽大?”

    “这得慢慢说,你著急了?感兴趣了?”

    温苓轻轻捏了下桔子的手臂,嘟著嘴巴制止她的戏弄,“是啊,我感兴趣了,你倒是讲啊!”

    “呵呵,这真要慢慢说,杜老板他出生於文化大革命末期,你是知道的,那时候的知识分子受到革命的冲击很大。他老爸就是,一个小学校长,却被分配到山里头种田,但就他一个人去,他把老婆留下来照顾年老的父母,可时间一久,他妈就给他爸带了绿帽子。那时候他老爸根本不知道,直到有了杜海衡後,别人看不下去了才告诉他,他在替别人养小孩。他老爸起初怎麽也不信,没想过一次意外的回家刚好被他看到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一块,打打闹闹了一番於是就离婚了。但成人的问题总是让小孩背负,让小孩吃苦,杜老板小时候就很苦,除了被小镇上所有的人嘲笑有个出墙的母亲外,他父亲一喝醉就骂他杂种,还打他,母亲也不要他……你想想,多可怜……所以,你也知道他的择偶标准啦,呵呵,就是要那种贤良淑德的,像许家珍那种,安安分分,也不会让他堕落成他父亲那样子……唉,感觉知道他的过去就好像明白了他似的,你们之间的问题我也就不知道站在哪一边了,有时候想说也不知道怎麽开口,就想著大家都顺其自然吧,你不怪我吧?”

    “怎麽会怪你呢?不怪你,真的,这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也从来不透露他自己的想法?可能是我不够格当他交心的对象,可能也是他就是那样的人,什麽都自己闷在心里!”温苓幽幽开口,可心头里却豁然开朗,感觉自己来来回回,绕老绕去,终於知道当初为何会经历那些伤痛。原来困在迷宫中的还有他,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感情,哎,都三十出头的人了,真不知道该怎麽说他好呢!

    “我插句话哦,其实感情的事双方都有责任的啦,既然杜海衡早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现在也惭愧以前做错的事,他那麽迫切地想要和你重新开始,你就给他个机会,相当於给你自己一个机会。”桔子也不好插足人家的感情纠纷,只是就事论事,她觉得杜海衡情有可原。

    “机会?”

    “嗯,其实你们分了的那一个月,杜海衡老叫我老公拜托我去看你,还时不时的到我家打探你的消息,他是关心你的,那时候那麽狠绝他是觉得分手一定要干净利落,不能留有一丝希望,後来时间久了问的也少了,再後来也就没问过了,我们这中间人也做的太差劲了,都没问过你们心里到底怎麽想的……”

    “哎哎哎,关你们什麽事啊,别反过来弄的要我安慰你?”

    “可我觉得有责任,真的,小苓,我知道你还喜欢他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来看他,如果你还计较过去,那你就好好折磨他,你们俩都不要再轻易放弃对方了!”

    “好了好了,都谈哪去了,我明白的!”温苓对著桔子点了点头,“就当那段时间是考验吧,我现在很混乱,脑子不好使哈,等这几天好好想想後面的路该怎麽走,谢谢你这麽关心我!桔子,有你这个姐妹我很开心!”

    “傻姑娘……”桔子凑上前抱了抱温苓,“好姐妹嘛,说什麽感谢!”

    “好吧,那不谈了,你回病房吧!我先回家了!”

    两个女人站起来相视一笑,互相捏了下对方的脸颊,这是属於女人的纯友谊,患难时,彷徨时,有它在,真好!

    刚打开病房门,桔子就对上了杜海衡略带失望的眼神,他很期待小苓来吧,只是以小苓的个性,要给她足够的时间消化这段故事,消化心中的委屈,她相信这俩人还是会走到一块的,就凭杜海海衡刚才的眼神,看的她这位已婚妇女的心都软的一塌糊涂。

    “老婆,温苓走了?”罗百威上前拉过亲亲老婆的手,顺手关上房门。

    “自己人,别在我面前亲亲我我。”杜海衡冷冷开口,对比自己的孤家寡人,他们该死的让人羡慕,不,经过刚才的失落,变成活生生的妒忌了。

    “就是自己人才可以肆无忌惮,杜大老板呀,你就按我刚才说的,继续无赖,保证不需多时,温大美人乖乖投进你怀抱!”

    “哇你这奇人又教什麽招给你老板呀,当心适得其反。”桔子捏了捏自家爱人的粗腰,突然觉得男人的友谊有时候也蛮有意思的!

    希望自己和老公真能帮上点忙吧,期待有情人终成眷属!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

    本来洗个胃在医院呆个两三天就够了,可能平时没生什麽小病,稍有点不适就变成大病了,杜海衡就是这状况,胃部不适还没消散又发起高烧来,可怜的是无论他烧的有多厉害,温苓不来就是不来!

    真被自己气走了?杜海衡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之前还做过呢,那天区区的一个吻,算的了什麽!於是熬到可以出院的那一刻,他就包袱款款的来到女人家,不过来的不是时候,女人不在家。

    杜海衡掏出电话拨给温苓,“你在哪,我在你家门口!”

    “干吗?”那边显得有点噪杂。

    “没什麽,你快回来,冻死我了!”

    电话那头的温苓不冷不热地说道:“你别鬼扯,今天一点也不冷,你在我家门口到底干吗?”

    “哦,我那个房子到处是灰尘,就上你这住……”话还没说完就被温苓打断,“不行,回你自己家去,当我这是什麽啊!”

    “我那真的没法住人,医生说我身体刚复原,抵抗力还很差,住的地方要干净,空气要新鲜,我可不想再进什麽鬼医院!”杜海衡开始找令女人心软的借口。

    “那也不关我的事。”那头的声音答的很干脆。

    杜还衡皱了皱眉头,作势来了几个喷嚏,“好冷,又感冒了。”为了逼真,他还倒吸鼻子,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电话那头安静了会,再传过来的声音已经不再冷淡,杜海衡咧著嘴无声的笑了。

    “那回车上去啊,我等下回去。”

    “我打的来的,没开车。”

    “你这人真烦,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後,杜海衡站在门口想了想,随後扔下行李袋,抱膝坐在袋上,脑袋枕在膝盖处,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可怜兮兮。32岁了,还玩这些小把戏,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可笑,不过为了攻下女人的心房损点面子又怎样。

    当温苓回来後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怒火加心疼齐上心头,她拍醒男人後就责骂起来:“你一个大男人没脑子的啊,来之前先打电话不知道吗?”

    杜海衡懒懒地站起身,指了指门,“先开门吧!”

    进屋後他就仰躺进沙发,假意的咳嗽了几下後舒服的发出一声叹息,“好暖和啊,刚才还竖寒毛呢!”

    “都说了你来之间干吗不打电话,是你自己傻帽!”

    “我知道啊,就你那脾气我知道我打给你你肯定不搭理我哈,还是先斩後奏比较有用。”

    “你这人真是……”温苓突然无语了,看著男人健硕的身子瘦了一圈,她改口问道,“吃午饭没?”

    “没,你不说我还没感觉饿,现在饿了!”杜海衡拍拍自己的肚子,“之前一直没胃口的。”

    “等著,给你下点面。”温苓无奈的屈服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她是斗不过杜海衡的,谁叫她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主呢!

    一碗简单的面下肚,温苓没料到杜海衡立马变了个精神面貌,甚至脱下外套做起扩胸运动。“啊,真好,终於出院了,躺的我骨头都酥了!”

    她窝在沙发里鄙夷了他一眼,“活该,谁叫你喝酒,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喝!”

    “以後都听你的。”杜海衡接的很顺口。

    可听进温苓耳朵里却觉得怪异无比,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他决定跟她过一辈子了?她扭头看著杜海衡良久,越看越不对劲。

    杜海衡尴尬地收回两臂,“怎麽了,干吗这样看著我?”

    温苓瘪瘪嘴巴,不爽道:“喂,我只是同情心泛滥,我跟你关系还没这麽融洽!”

    杜海衡听闻笑了笑,上前一把拉起女人抱住,“温宝贝,原谅我吧,以後我们好好过日子,从新开始,嗯?”

    “谁跟你重新开始?”温苓挣扎著摆脱他的拥抱,嘴上喊著,“什麽都是你说的算,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怎麽想的啊,你给我……”滚开,话还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一副沈重的身躯压进沙发里堵住了嘴,一刹那间的撞击和接吻,顿时令她有如缺氧般像要窒息。

    女人来回扭著头要躲开那有力的侵袭,但怎麽可能抵抗的了男人的力量呢?嘴和鼻子都不给机会喘气和呼吸,就在她即将要一口气上不来的时候,男人的嘴唇转移了阵地,滑向她细白的脖子。

    呼……终於得到了自由,温苓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连带著丰满的胸脯也跟著猛烈的上下起伏著,但就是这样,就是因为眼前有如此诱人的视觉风光,才勾引起男人强大的xx。温苓抗拒地揪住男人的头发,突然感到胸口一阵透凉,往下一瞄,自己白嫩嫩的xx已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转瞬就被男人贪婪的含进嘴里大肆品尝。

    “唔……”那是她的敏感点,最敏感的地方,一声难耐的呻吟不禁脱口而出,女人意识里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推开男人,但伸出去的双手,却不受控制的把男人的头越抱越紧,还丢人的挺起早已耸立的胸部任他在那肆意妄为……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一

    室内的空气渐渐升温,温苓感觉到杜海衡的手已经拉开自己的休闲裤拉链,钻进里头开始兴风作浪,她绷紧身体,恼怒自己竟然又被他迷惑了,但双手虚软的要死,竟没有一丝力气可以推开男人,於是她嘴巴便不饶人的阻拦道:“杜海衡,你出去……你给我出去,我跟自己说过不吃回头草的。”

    “那上次呢?”

    “上次……上次空虚,就当、就当……互相慰藉……唔……”

    “你可真清醒啊!”杜海衡拨开女人的底裤至一边,一指恣意地潜进那温热的xx,探取她内部的湿润及柔嫩,看到这倔强的女人因为自己的突然侵入而猛地夹紧大腿,他笑呵呵的用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大腿,“宝贝,放轻松……放轻松!”

    “唔……你……”温苓握住男人的手臂,制止他的抽动,“不要太过分!”

    “这叫过分?我只是想好好爱你,我想你了,很想你!”杜海衡略微掰开温苓的大腿,继续深入她那湿濡滑柔的幽径,人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懂珍惜,在不属於自己的时候才要夺回所有权,只是他愿意,她可不愿意。

    温苓扭著要摆脱他的入侵,“我没让你爱,我没让你想,啊……你……拿出去啦……”

    “你要的,你喜欢的,别总掩饰自己,我们要真实的相处,有什麽都说出来,好不好!”杜海衡吻了吻女人,似有感触的说。

    “真实?你都不告诉我你怎麽想的,你跟我谈什麽好好相处!”不说这些还好,不说可能她意识会慢慢混乱,会慢慢沈浸在他带来的激情中,可这是一盆让她立马清醒过来的冰水,让她觉得好似被人捉弄般可笑。

    杜海衡抽回手指,但并没有起身,他抱著女人翻了个身,“别推,我讲,你先让我想想该怎麽说,我真不知道怎麽表达,感情的事放心里惯了……在你之前,我有过三个女朋友,结果分手的理由都是同一个,觉得我特没趣,你知道我找老婆的标准吗,就是贤妻良母型的,她们看上去就是那种很安安稳稳端端正正的人,但熬不过一年就分了。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有时就会想,你那麽爱玩,怎麽受的了我这麽闷的人,没多久你也会同我分的,孩子是个意外,他是我不自信的表现,也是我错看了你的一个错误……我把你当成了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其实,不负责任的人是我……”说到这,杜海衡停住了,他还是不习惯把自己剥开,讲了那麽多,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我……想说过去了就过去了,算了……可是我忘不了你给我的痛苦,那时候你让我觉得对自己、对男人都很失望,你知道吗,我只是喜欢了热闹,我也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虽然现在我妈妈重新嫁了人,但是她的新家不属於我,我回国就是想给自己找个家,找个爱自己,自己也爱的老公……”

    “对不起,宝贝……”杜海衡心里隐隐泛著一股酸意,他是在心疼女人,心疼因自己受伤却一直逞强的这女人。

    “你是对不起我!”

    “我会弥补的。”

    “可是我现在什麽也不想要了!”她的声音近乎飘渺。

    “温宝贝,你别那样说,不管你想怎麽样,我都决定重新赢回你的心!”

    “是吗?”可男人太不可信了。

    “是的。”杜海衡紧了紧怀抱,表示自己的坚定。

    静默一室,空气里还飘著淡淡的面味,温苓推了推身下的男人,“你吃饱了就去洗碗吧。”

    “嗯。”杜海衡扶著女人起来,替她拉回拉链,自己端著碗筷进了厨房。

    温苓静静地窝在沙发里,想著桔子说给他机会,相当於给自己机会,有些男人懂得反悟,还是个好男人,经历了一次,下次就不会犯同样的错误。只是为什麽是她扮演他感情成长之路的练习对象,想到是她贡献了自己成就更加杰出的他,最後却白白送给了别的女人,马上胸口一阵闷痛。

    做回坦白的自己吧!

    她起身来到厨房,看到男人低著头认真的洗著碗筷,两脚就不停使唤的来到他身後,悄悄地怀抱住他。

    不过显然吓著了杜海衡,他的身体略为一僵,尔後快速地冲掉手中的泡沫,往裤子两侧擦了擦,就转身回抱住女人,虽古怪她的变化,可是他更高兴她的主动送抱,“怎麽了?”

    温苓缩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没怎麽,我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好虚弱,好想找个人靠,好想做些不会让我胡思乱想的事!”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二

    大火怎麽开始的不知道,温苓只记得自己深深地被他吻住,再次回神时,又来到了刚才差点擦枪走火的沙发,而自己与他,已经光洁。杜海衡炙热的唇舌在她身上四处放火,由丰胸上的红点沿著柔滑的身体曲线,舔过性感的锁骨、脖颈,轻含细嫩的耳垂,尔後深入耳窝,最後再蜿蜒的爬上自己的嘴唇,封住她逸出的娇吟软语。

    只是他的手,“别那麽快啊!”

    杜海衡抬头笑了笑,突然抬高她的右腿放於自己的肩膀上,弓著背把头埋进她的双腿之间……

    “啊……喔……不要……”温苓浑身一震,羞怯地捂住脸,摇著头空白著脑袋胡言乱语,天呐,她最最私密的禁地现在正被人用嘴舔弄,不是她爱意淫,但此刻的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火热的嘴唇覆盖住她的幽穴不断吮吸著,热烫的舌头会轻扫著她敏感的核心,也会探进她的xx内翻转舔食。

    “唔……啊……我受不了了……”被如此占有的温苓狂浪地吟叫著,她无法承受这麽多激烈的狂喜,这强有力的震撼电流在她的内部集中往下冲击,越来越难忍受的高涨压力让她开始难以克制的扭动,为了舒解这种激狂的灼热,她只有慌乱地扯著男人的头发。

    “唔……”被头皮的刺痛一震,杜海衡知道身下的女人已经欲火焚身,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已经涨的发紫发疼的xx,现在,该轮到她满足他了!陷入爱欲里的男人不会知道此时的他犹如一只饥渴的凶兽,做著最折磨最激烈的动作,他将女人的双腿扳至最开,握住粗长的坚挺抵住花蜜的泉口,沾弄了些散布在幽穴四周的蜜液,猛地刺进温苓狭隘的幽径入口。

    “啊……”

    男人一气呵成的将硬挺完整的没入了女人温热紧窒的xx内,调整了下角度,然後开始勇猛的冲锋陷阵,捣的女人私处xx泛滥,一片泥泞。

    温苓无法控制地叫喊著:“啊……哦……慢点……慢点啊……啊……”

    但男人听闻,却更加勇猛地在女人紧湿的xx里愈渐加快的扭转、xx,动作一次比一次深入,他附在女人耳边低低地喘气:“宝贝,好爽,好爽……”

    温苓浑身汗湿,全身泛红,特别是下面,越绷越紧,急需一个发泄的渠道。俩人看不见得地方,男根已经被咬的开始冒出水来。

    杜海衡深吸一口气,停下腰下的律动,他还不想这麽快就解放,等著要射的感觉过去後,他抱起温苓仰靠在沙发上,自己脚著地,抓高她的脚踝架在肩上,再压俯下身,成v型。伴随著女人的呻吟声,他一手揉捏住丰腴的白乳,一手以两指抚弄充满xx的花核。

    在这三重刺激之下,即使冷感的女人都会直达xx,更何况是敏感的她呢!温苓一边发出疯狂的抽气声,一边错乱地扭动著臀部,想要逃避男人一直戳刺著她内部的那个敏感点。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脑袋一阵晕眩,她紧密的穴口开始不断地挤压、收缩著男人充血胀大的硬挺。

    被紧包裹含的畅快感觉同时也令杜海衡疯狂至极,“等我,宝贝,等我……”他绷紧臀部使劲地向内部冲击、扭动,在一阵猛烈的xx之後,滚烫的白浊尽数喷洒进女人的花壶中……

    等自己的xx停止跳动久久後,杜海衡才放下温苓架在他肩上的两条xx,抱著她横躺进沙发里。

    多激狂的爱恋了,这是跟她才有的xx!

    过了好一会儿,怀里的女人才从激情中清醒过来,她後知後觉地捶打著男人:“你每次都不带套,我都要吃避孕药,知不知道对我身体影响很不好,你怎麽那麽自私啊!”

    杜海衡抓住她乱舞的手放在胸口上,“宝贝,不要吃避孕药了,我故意不戴套的,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那你就不会空虚寂寞了?”

    “不要,我干吗跟你生?”

    “那你跟谁生啊?”杜海衡抬起女人的小脸。

    “追我的男人多的是,还怕找不到孩子爸爸吗,真好笑!”女人继续挑衅。

    “这可不行,这回是我在你身上盖章了,你只属於我,我看明天日子就不错,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吧!”

    这突然冒出的一句话马上震住温苓,“登记?”

    “嗯。”杜海衡一本正经的点著头,刚正严肃的脸认真起来竟像是在要挟。

    “不行,我有答应要嫁给你吗?”温苓马上回绝。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三

    “那我现在正式向你求婚。”杜海衡从沙发上跳起来,拉起温苓坐端正,然後一本正经的跪在她面前,深情款款道:“宝贝,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这会不会太戏剧化了?温苓静静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一言不发,在他深邃的眼睛里,她模糊了视线,脑中尽想著自己曲折的感情路!从一见锺情到死皮烂脸的追求,再到他对自己的残酷,她永远是爱的深的一方,那就代表著受伤的也是她,现在好了,这个男人终於说爱她了。他爱她,何尝她不爱他呢?这两年多自己心里想的念得全是他,气也好怨也好恨也好爱也好,总是他!

    其实在他住院那期间她心里的高墙已经崩塌掉了,从桔子口中知道他也不好受,心里虽然平衡了点,可是怎麽办,想想自己还是没法心无芥蒂的接受他,拥抱也好,亲吻也好,xx也好,就是没办法套上婚姻的名义生活在一起,在她心中,婚姻也是神圣的,是两个相爱的人抛弃成见舍弃恩怨纯纯地过日子……

    但他们,目前不适合更深远的考虑,过好此时才有彼时。

    “宝贝,怎麽不说话,是不是没有戒指,我现在就去买!”杜海衡捡起地上的风衣罩在温苓肩上,然後迅速套上裤子,准备出门。

    “不要,我们该冷静冷静的!”

    “冷静什麽?你看我现在不冷静吗?”

    “嗯。”温苓点了点头,虽然他从不喜形於色,但是现在就她看来他就是处於小疯癫的状态。

    “小苓,我是认真思考过的,我不会拿感情开玩笑,愚蠢的事不会再做第二次!”

    杜海衡在她面前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