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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能使鬼推磨_分节阅读_4(2/2)

的范夫人在收到女儿的信时,正好到了离骊京不远的邺都,一怒之下就杀到侯府去找云万里算帐。

    “云万里,你以前不过是个一身铜臭、目不识丁的土财主,凭什么现在瞧不上我的外孙女儿?”范夫人是多凶悍的人,指着云万里就是一通大骂!

    “阿瑶,你别恼,是我错了,我并不知道她是你外孙女……”云万里一生真正倾慕的只有这个比自己年长好几岁的女人,偏偏有缘无分,一别三十年,到老方相见,那分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不经意流露出,仍然令他怦然心动。

    “这什么话!”范夫人却并不买帐,继续训斥:“不是我的外孙女,若是别家的闺女,就可以让你这劳什子破侯府随意欺负?”

    “不是、不是!”云万里自知有愧,百般检讨,最后道:“阿瑶你说怎么办吧,我都听你的。”

    “你这人越老越胡涂,倒是你家这孙子我挺喜欢,做我外孙女婿不错!”范夫人总算出了气,笑吟吟地看一眼正站在一旁看好戏的云墨,云万里见她心情好转,刚松了口气,可下一秒,便又见心上人瞪着自己,“现在要去救我女婿,你帮不帮忙?”

    帮!哪敢不帮!就算砸锅卖铁也要帮呀!

    当下云万里就将先皇的欠条拿了出来,还怕被戚祟看出端倪,又另给了好些连云墨都不知的体己,云墨这才知道云家多有钱。

    而所谓范夫人的墨宝,云墨则很大方地送了三大箱,里头到有一张确是范夫人当下亲手所书,不过却是大骂戚家的话。

    “戚氏为我,是无君也;戚氏兼爱,是无父也;无父无君,是禽兽也!”

    不知道那戚太师现在在家中已经鉴赏到第几箱了,他记得自己当时是压在第二箱的最下一层,估计着这进度,应该差不多了吧!

    “为什么要放在第二箱的最下一层呢?”樱宁不明所以地问。

    “戚太师一定找了不少名家帮助鉴宝,他一定会认出那一张绝对是真迹,可是被骂了又不甘心,只得忍着气继续找,待他将三个箱子全翻了个遍,发现确确实实只有这么一张是外婆所书,而且还是摆明了骂姓戚的是禽兽,怒极欲狂,体内气血冲涌逆转,自会攻心。”

    这下,戚太师就算没气死也会吐两升血出来吧!

    “你……”樱宁不敢相信地慢慢张开了小嘴,“好厉害……”

    精致的下颔被修长的指尖勾起,他的眼睛闪闪发光,像是具有穿透力的,鼻梁笔直,含笑的眉宇间在蛊惑间流转出令人目眩的神采。

    “樱姐姐……”他挺腰,深深侵入花径的粗硕重重地顶了她一下,又一下。

    “嗯……”她娇喘,他入的好深,她发出娇泣,柔若无骨的身子瞬间绷紧,全身都在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爱你,樱姐姐……爱了很久。”他倾吐爱语,深深吻住了那张柔嫩的红唇,交合的律动渐渐加快。

    心被巨大的幸福包围了,太多、太多,她幸福地发出啜泣,主动抬起纤长美腿,缠在他的腰际,迎合着他越来越狂猛的冲撞。

    春色浓,同心罗带;结良缘,携手相依。

    他们永远不会再分开了……

    冬至刚过,一驾华盖马车从骊京城外驶进来,朝着轩辕侯府缓缓行驶。

    行至侯府大门前,里面早有仆从迎了出来,马夫将车慢慢停靠在路边,车帘从里面掀开,披着灰色貂裘的云墨从里面先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车中用白狐狸裘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子抱出来。

    “少爷,少夫人。”众人整齐划一地行礼。

    云墨应了声,抱紧怀中的女子,低下头,不知道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什么,引得那身怀六甲的清丽女子将脸蛋埋进他怀里,笑个不停。

    这一幕,极刺眼,落入对街一双满含妒嫉的眼里。

    如果他早一点儿找到她,现在抱着她的,是不是就是自己了?

    玉中石每每午夜梦回,那如月中仙子般的女子总是魂牵梦萦,让他无法忘却。

    “公子,咱们走吧。”侍妾们在身后柔声催促。

    玉中石叹了口气,不走,又能如何呢?

    云墨,他斗不过,无论是明里还是暗里。

    但这并不是他肯放弃的关键,让他死心的,是他那曾经订亲的未婚妻,那样口齿清楚地拒绝了他。

    正月初十,他趁着她带丫头们出府到南安寺赏梅游玩,煞费苦心地将那几个丫头调开,拦着她苦口婆心地劝说,一心盼她回心转意。

    “你就这样想嫁入侯门?玉家虽比不得侯门,却也是显赫人家,断然少不了你的锦衣玉食、富贵荣华,你嫁进去亦是正妻,你知道,在我心里……旁人哪里及得了你。”

    她却并不言语,站在雪地里,清雅脱俗,犹如画里的嫡仙,一双澄清明眸看着他,仿佛无动于衷,又仿佛目中无人,他便忍不住怒上心头,恨声道:“那姓云的臭小子有什么好?在京城里恶名满天飞,做起生意来手段阴险毒辣,我玉家便是受他打压,翻不了身,这些事,你……你不曾听过吗?”

    他那无缘的未婚妻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总算开口了,却是替那人说话。

    “玉公子这话实在是没有道理。我家夫君年少创业,历经辛苦,赚得盆丰钵满,那是他该得的,即使有人骂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得饶人处不饶人,想必我夫君亦是有他自己的道理,何况“三人成虎,十夫揉椎,众口所移,无翼而飞”,那样的话语,我又何需非得听闻?”

    一席话,噎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

    望着那纤细的身影渐渐走远,有人拍拍他的肩,回过头,骇了一跳,正是云墨。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何况还有夺妻之恨,可偏他顾忌那人的身分,不敢有半点冒犯。

    “小侯爷……”他只得故装大方,“你会待她好吗?”

    “当然……”那男子意气飞扬,眉宇间是掩藏不住的温柔,“我的樱姐姐这么好,是一定要得到幸福的,不过,我爱的人,就只能由我亲手给她幸福,至于别人,我不放心……”

    他看着那不朝着那娇柔身影大步追去,在冰天雪地中,雪如柳絮般在他们周围漫舞,一个俊秀无双,一个清丽出尘,宛如一双壁人,耀花了他的眼。

    番外

    正值初春,嫩柳吐绿,奇卉争春,湖畔杨柳摇曳于一片水波荡漾中;世间万物已经逐渐复苏,皇城骊京到处是一片万物更新的景象。

    轩辕侯府里的气氛,却仍然比那三九严冬还要寒冷几分。

    这几天,满府上下的婆子、丫环都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在“望尘轩”外,竖着耳朵听着里头的动静,不时地交头接耳,讲个话连稍大点声都不敢。

    “哎,少夫人都已经阵痛了三日了,怎么还未生?”

    “是呀!可急死人了,你瞧少爷的脸色……”

    “你们说会不会是难产啊?”

    “嘘!快别说了,在这望尘轩执事的王嬷嬷,昨儿个就是在背后悄悄议论这事,不料居然被少爷无意间听到了,你当时没在场,少爷那样子简直像要杀人,大发雷霆地叫人把那婆子捆起来关了。”

    “啊?王嬷嬷说什么了?”

    “那王嬷嬷也是个没眼力的,仗着自己是府里的老人,平日里总说些有的没的,不是说少夫人身份低微,还做过侯府里的下人,根本就配不上少爷,就是说少夫人善妒,连个妾都不许少爷纳。昨儿见少夫人阵痛了两日还不生,就幸灾乐祸地说少夫人是个没福气的人,这万一难产了,对咱们侯府来说不见得就是坏事,少爷回头再娶个金枝玉叶的公主、郡主什么的,多纳几房姬妾,开枝散叶。”

    “吓!那婆子也真敢说啊!”

    “可不是!好死不死叫少爷听到了,你说少爷能饶了她?”

    “就是,我瞧少夫人脾性挺好的,又知书达礼,倒是少爷一时没见少夫人在眼前,就急躁得跟什么似的,那王嬷嬷在这节骨眼咒少夫人,岂不是鸡蛋偏往石头上撞吗?”

    “没错没错,我也瞧出来了,在府里若是做错了事,不小心得罪了少爷,一定要去央求少夫人,她说一句比旁人求千句万句都要强一百倍。”

    几个年纪稍长的仆妇正小声议论,忽然见望尘轩内,荷香拎着裙摆,急急忙忙地跑出来,引起一阵骚动。

    荷香满脸焦急,四下好像在找什么。

    “娘子,我在这,里面怎么样了?”郝管事方才去处理府里的几件事务,完事就马上过来,同样也是满脸的焦虑。

    “阿茗!”荷香见了自家男人,才稍放下心,拉着郝管事到一旁小声道:“你快去叫阿大、阿二他们过来,我怕少爷他……”

    郝管家耸然一惊,“怎么了?少夫人情况不好吗?”

    “稳婆说目前情况还好,但是若今儿个再不生出来,大人小孩可能都会有危险了!”荷香的声音都带着颤音:“万一、万一有什么事……平安和小川子肯定是制不住少爷的……”

    郝管事心里明白,点点头,也不多说什么,急匆匆地转身就走。

    老侯爷半年前就兴冲冲地跟着少夫人的外婆,范夫人,四方游历去了,不在京里;亲家老爷、太太接到少夫人要生产的信,此时还在路上,一时半会儿赶不来,这府中竟没个能做主的大人,万一少夫人有什么三长两短……郝管事简直不敢想象下去。

    与望尘轩外的人头涌动不同,轩内一片安静,偶尔会听到几声细细的呻吟。

    绣菊在外间忙忙碌碌地指挥稳婆和小丫头们,尽量小心地准备热水、燕窝粥,听到那细不可闻的声响,心中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了。

    少夫人都阵痛两天了,却因为怕少爷着急,实在是忍不住了才会叫唤出声,她每叫一次,少爷的脸色就要难看一分。

    绣菊觉得少爷正在极力压抑自己,随时会处于崩溃发狂的边缘。只不过,他在为了少夫人而尽力忍耐,除了对着少夫人,他还能笑着,面对其它人时,简直如同黑面煞神般地吓死人。

    屋内极其安静,摆设和许多年前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雪白的墙壁上挂着名家字画,紫檀木的家具描金雕花,多宝格上放满了各种珍贵的玉器古玩。

    香炉里熏着淡香,嫋嫋香烟,卷舒聚散;梅花式的洋漆小几上,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瓶,插着时令花卉;指头大小般的南海珍珠穿成珠帘,静静地低垂着。

    珠帘内,柔软床榻上,温婉美丽的女子正阖着眼,眉心微微蹙着,整个人偎在俊逸男子的胸前,睡得并不安稳。

    男子屏气凝神,不时用柔软的丝帕细细地拭着女子额间的汗,一双黑眸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那张清丽的小脸。

    “云墨……”

    她在他怀中动了动,睁开眼,柔柔地唤声。

    “我在这里,樱姐姐。”云墨应道,俯首怜爱地轻吻着她的额,一下,又一下。

    “你几天都没阖眼了,快去睡一睡……我没事,你别担心……”

    “我哪儿也不去,就在陪着你。”握住她的纤手,男子的眼里全是浓浓的爱意,“再说,我的床就在这儿,你要我去哪儿睡?”

    樱宁唇上绽出朵美丽的微笑,抚着隆起的腹中,眉眼间尽是母性的光辉与柔美,“宝宝真顽皮,都闹了两天了还不肯出来。”

    “没错,等她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云墨的手也跟着抚上去,声音里却有种气急败坏的味道。

    “别乱说,宝宝会不高兴的。”樱宁飞快地捂住他的嘴。

    “你听我说,樱姐姐……”他拉下她的手,眷恋的细细吻着娇颜,“我跟这小家伙都说了好几天好话哄她出来,只要她快点出来,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给她想办法摘下来,她偏不领情!可见要换法子说些狠话……”

    樱宁闻言,忍不住莞尔,正欲说话,忽然腹中阵阵痛意,越来越痛,仿佛疼痛欲裂,“啊……”她再也忍不住地大叫出声。

    “樱姐姐!”云墨脸色都变了,大声道:“怎么了?肚子痛吗?稳婆、稳婆!”

    一阵脚步声忽响,荷香、绣菊带着稳婆冲了进来……

    “怕是要生了……”稳婆察看后道:“已经开了两指了!”

    “不要慌!”荷香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快去端热水来,还有消过毒的帕子,越多越好。”

    “少夫人别怕……”最后绣菊说的这话一点道理也没有,因为显然少爷比少夫人更紧张失措。

    “少夫人怕是要生了,少爷,您快出去!”荷香使出吃奶的劲儿去拉云墨,后者却纹丝不动。

    早防着这一点了,荷香一扭头,扬声叫道:“阿茗,快叫阿大他们进来!”

    晌午时分,历经了三个时辰,轩辕侯府里这才诞生了一位小娇客。

    “哇呜……”小娇客皱着小脸蛋,哭得很带劲儿。

    “是位小小姐,呀,真漂亮,瞧那眼睛大大的像少夫人,鼻子挺挺的像少爷。”荷香抱着裹在红绸襁褓里粉团似的小女婴轻哄着,十分喜欢。

    绣菊将因生产而疲惫不堪,睡了过去的少夫人照料妥当后,也走过来,笑逐颜开地看小宝贝,又想起什么似的。“咦?阿大他们怎么还不放少爷进来?”

    一个小丫头推开门,朝外瞄了一眼,又飞快地缩回头,忍着笑道:“绣菊姐姐,少爷……刚才被阿大他们打昏了,现在还晕着咧。”

    “噗嗤”一声,屋里的人都捂着嘴闷笑起来。

    仿佛有所感染,本来粉嫩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的小女婴,忽然“嘻”地笑了声,也不哭了。

    如雨后初霁,冰消雪融,一扫整个侯府几日来的阴霾。

    这时,云墨从外间的软榻翻身坐起,伸手摸着颈子活动了一下,心里直骂那出手打晕他的家伙,不知是阿大还是阿二,也包括看上去胆小怕事的郝管事,总之个个都有份,一个都跑不了。

    “少爷,您醒啦,小小姐刚睡了,您要抱抱她吗?”绣菊笑嘻嘻地抱着小女婴,正要递过去,谁知云墨“腾”地一下站起来,“樱姐姐呢?”

    “少夫人还没醒,您要抱抱小小……”绣菊的话还未说完,就见云墨一阵风般地走了。

    “唉,小小姐,看来你折腾你娘亲,惹到你爹喽。”

    睡梦中的小女婴似乎预料到了自己将不受爹疼爱的命运,扁扁小嘴。

    “乖……别伤心呀,还有好多人疼小小姐呢!”

    小女婴放心地睡了。

    云墨放轻脚步,缓缓地走进里间,当看到卧在床上那张苍白的娇颜时,心中顿时痛得要命。

    他走过去,坐在床沿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入怀中,面颊磨蹭着如玉般的脸颊。

    “云墨……”她并未睡沉,没睁开眼,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樱姐姐……”他的声音颤抖着,“让你受苦了……”

    “我没事,你别急,宝宝好可爱,你看到她了吗?”

    他没说话,紧紧地抱着她,将头埋进自己肩头,良久。

    “樱姐姐……”她听到他哽咽地说:“我再也不会让你生孩子了……”

    云秧秧的碎碎念……

    听府里的人说,自己出生的时候,很不乖地折腾了娘亲三天,也吓晕了那从来不曾吃过亏的奸诈爹爹。

    大概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爹爹才不喜欢自己吧!

    云秧秧伤心地想。

    事实上,爹爹好像谁都不是特别喜欢,除了娘亲。

    爹爹没有其它妻妾,每当娘亲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就能看出他的眼中再也容不下别人了,他时常兴味盎然地看着娘亲巧笑嫣然,故意惹得她娇嗔微颦,完全不理会外人惊诧又讶异的目光。

    每当这时,绣菊姨姨就说:“少爷太肉麻了,真是受不了!”

    荷香姨姨则是大叫一声管事伯伯的名字,然后瞪着老实的管事伯伯,很用力地说三个字,“多学学!”

    学什么呢?学爹爹怎么欺负娘亲吗?

    爹爹经常抱着娘亲欺负,又咬又啃,秧秧觉得娘亲很可怜。

    娘亲那么漂亮,会做很好吃的东西,会写一手好字,爹爹为什么学要欺负娘亲呢?

    秧秧不明白。

    秧秧有两个家,一个家在骊京,一个在玉陵城,相隔十万八千里。

    在骊京的时候,她总听到外面的人尊敬地称太爷爷一声“老猴爷”,叫爹爹一声“小猴爷”,秧秧实在不明白,他们家明明都姓云,跟猴子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大人的事,小孩子是不用操心的,反正没有人叫她“小猴子”就谢天谢地了。

    秧秧觉得自己是很懂事的,至少比弟弟懂事。

    弟弟是在三年前,娘亲趁着爹爹要到各地巡视生意,在半路挺着快要显怀的肚子,带着她偷偷溜回玉陵,想在绿柳山庄生下来的。

    娘亲很聪明,竟然能瞒着爹爹,神不知鬼不觉的怀上了弟弟。

    谁知爹爹在娘亲前脚刚进门,后脚就跟着到了山庄,又气又恼地抓着娘亲,像是要亲她,又像是要咬她,还气呼呼地问:“那些“避子汤”,究竟有没有用?”

    避子汤?是什么玩意儿?生小娃娃的吗?

    秧秧没兴趣去了解。

    弟弟很顽皮,太爷爷说跟爹爹小时候一个样,不过秧秧有时候挺佩服弟弟的勇气。

    每当爹爹“欺负”娘亲时,弟弟就会傻乎乎地呆看着,然后冲过去用力地推开爹爹,大声说:“娘亲是小宝的!不许欺负娘亲!”

    这时候爹爹就会黑了脸,娘亲却笑得好开心,她将弟弟抱在怀里,然后搂过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的“小淑女”云秧秧,一边一个,亲亲他们的脸蛋,温柔地说:“娘亲最爱你们了。”

    爹爹听了,会悖然大怒地扑过来,将他们一手一个拎着,扔给绣菊姨姨和平安叔叔,咬牙切齿地命令:“今天不要让他们出现在我面前!”

    “走吧,平安叔叔,我们去找小川子哥哥玩。”弟弟一点也不害怕,搂着平安叔叔地脖子,“反正娘亲最爱我和姐姐!”

    哈哈,是呢!

    秧秧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