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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未成年_分节阅读_1(2/2)


    他抱着我仰面躺在床上,似乎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里,闭着眼,大喘着气。精液顺着开始软化的**慢慢流出体外。

    我轻轻抽泣着,后庭口被撑开的皱褶随着**的软化慢慢收缩、痉挛似的疼痛。

    孟叔叔轻抚上我的后背,睁开眼看着我,眼圈竟湿润了。他慢慢的说,宝贝,对不起,一开始只是想逗你玩玩,吓吓你。但是你太诱人了,叔叔实在忍不住了。那里又热又紧,我真想死在里面得了。

    即使软下来也相当尺寸的**在体内又运动起来,他边挺着胯,小幅度操着我,边断断续续的说:

    “叔叔的~这玩意太大~,结婚以后你阿姨~就推三阻四~自从怀了小海以后就再不肯~和我**~我也找过小姐~也有很多人~追求过我~但一上床~脱了裤子~不是吓得不做我生意~就是哭得死去活来。我这份心就淡了~工作、健身~可说是禁欲十多年了,实在想做就自己打打手枪。”

    他慢慢地**着,仿佛一刻也不想再让他的**寂寞。

    我吻上孟叔叔的嘴唇,这一刻觉得这个男人,坚强又脆弱,性感的一塌糊涂。

    我凝视着他的双眼,说,叔叔,再操我一次吧,我会让你更快乐的。

    叔叔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将我双腿扛在肩上,就着精液的滋润,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反复被冲击拓开的甬道开始渐渐麻木,一种心理的奉献和被征服的快感,使身体开始和他契合。我随着孟叔叔的操弄摇摆着臀部,放松的内壁似乎也变成性敏感带,包裹、咬噬、引导这个横冲直撞的**,不断冲击我的前列腺。

    我的小**颤悠悠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滴下泪水。

    孟叔叔更加兴奋,高叫着,“宝贝,太爽了,当我的老婆吧,我要天天操你的嫩逼。”更大力地撞击着我。

    那根巨大粗壮的**已经完全发挥它被埋没几十年的才华,彻底征服了我,**带来的舒爽酥麻和战栗,都被扩大了无数倍,我卷曲着脚尖,大叫着“大**爸爸用力操我,用力操你的老婆。”

    这些下贱造作的话,受继父每日浸淫,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对孟叔叔也有催情春药的效果,使他更大力地操弄着。

    终于他大叫着,宝贝,爸爸要射了。

    我迎接着他的冲击,大叫,射给我,射进来,我要给爸爸生个儿子。

    孟叔叔大叫着,射了出来。

    余韵过后,他闷在被子里大笑起来,问,你跟谁学的,给我生个儿子那句话。我搂住他的毛腿,闷声说,小说里都是那么写的。那**趣,懂吗,大叔。

    孟叔叔被压制十几年的**,源源不断地包裹着我们两人,我终于在第四次时,被操晕过去,又被操醒过来。反反复复,直到他已经射不出任何精液,而我的小腹已经鼓胀的像个小山,他才抱着我去排泄出去。打了几个电话后,告诉我晚上可以不用回家了。然后搂紧我,心满意足地睡去。

    可怜我的小屁股,葬送在隐藏**狂人的巨**之下,露出粉红的肛壁,暂时合不拢了。

    9孟家的暑期生活

    暑假的第一天,我在同学爸爸的疼爱中睁开眼睛。入目即是孟叔叔那滴着汗、眯着眼,忘情地在我身上勤劳耕耘的样子,我翻了个白眼,昏死过去。

    再次清醒已经是下午,孟叔叔半坐在我身边闭着眼睛,一天没刮脸,下巴就黑青一片,白衬衫袖子半卷着,有了皱褶。我轻轻一动他就清醒过来。原来我昨天操劳过度,肛门黏膜轻微破裂,引发了高烧。刚才已经打过点滴,下面也敷过药了,烧也退了。

    我翻过身不理他,他搂住我,低三下四地给我赔礼道歉。并且保证不会像昨天那样索求无度了。

    傍晚孟叔叔开车送我回家,并为我在他家发烧的事情当面跟我母亲致歉,还提出暑期没人照看我的话,可以到他家和小海作伴。他十几年一直工作,没有休假过,想给自己放个大假,正好有时间照顾小海和我。母亲对孟叔叔印象极好,答应了他的提议。

    我虽然为能和孟叔叔每天在一起而高兴,但也不免担心我小屁股的安危。

    奇怪的是继父昨天竟然彻夜未归,当天晚上也没有回家。我问母亲,母亲只说大人的事情小孩别瞎操心。

    我盯着她美丽冷艳的脸,心想,你老公还有我的一半呢。

    第二天,我就收拾好衣物和药品,由孟叔叔开车把我接到他家了。

    孟叔叔家里是个独栋别墅,由于一直和阿姨分房睡,他的卧室在一楼,小海和他妈妈的卧室在二楼。小海非要和我一间,但被孟叔叔以两个毛小子在一个卧室会影响学习和休息为名,给否决了。

    孟叔叔把我安排在自己卧室隔壁的客房里,美其名曰就近方便好好照顾我。

    只要小海不在他就会骚扰我,当天晚上就用那根巨**以检查我伤口愈口情况为名操了两次。据他说他还咨询过给我处理伤口那位肛肠科专家,按我的健康条件和肛门构造,一晚上做3-5次应该没有问题。我问他是指你这么大只的,还是标准尺寸的**,他猥亵地摸上我的屁股,说,那至少1-3次是没问题的。

    小海妈妈跟我母亲不同,是位事业女性,是一家知名会计事务所的注册会计师,经常加班和飞来飞去。这个暑假小海妈妈正好到美国出差,也便宜孟叔叔在自己家里偷吃。

    孟叔叔在家里再没穿过内裤,方便随时拉开拉链操我或喂我吃他的**。我也挺享受这禁忌和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双重刺激。有一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在客厅看一部动画电影,我坐在孟叔叔的**上,腿上盖着毛巾被,被操射后被抱着回卧室,小海竟然也没有发现我和他爸爸之间的奸情。

    这样我们三个人基本上度过了十天的很开心的暑假生活,当然除了应付小海的突然袭击,和孟叔叔的夜晚狂暴以外。

    在我入住孟家的第十一天,一位不速之客来临了。

    孟叔叔的父亲和孟叔叔一样高大挺拔,相貌堂堂。以前当过兵,又长年生活在乡下,虽年近60,仍然精神矍铄,身板硬朗。

    年前刚经历丧妻之痛,所以几个子女就轮流接孟爷爷回家小住散心。孟叔叔的大姐一家早已定好暑期出国旅游,孟爷爷又不愿意坐飞机,于是就要在孟叔叔家里住上一段时间。

    小海不喜欢和不太熟的爷爷睡一间房,孟叔叔只好忍痛去楼上和小海一间,孟爷爷睡在我的隔壁。

    第一天夜里,孟叔叔照常过来骚扰我,也许是因为晚上和孟爷爷喝了酒,有点控制不住,操了我2次还不肯停。我累得要死,就闭上眼让他奸尸。因为楼下卧室都没有单独洗手间,半夜我迷迷糊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正好看见孟爷爷在洗澡!

    他背对着我,精干的四肢没有多余赘肉,屁股结实,荧光灯下黝黑晶亮。我看了一会儿,回床睡觉,脑海里反复出现那个结实黝黑的背影。

    第二天开始,我和小海照旧去附近的游泳馆去练习游泳,因为家里来了长辈,孟叔叔白天大为收敛,很少光明正大地骚扰我了。但是晚上小海沉睡后,就变本加厉地使劲地折腾我,总是把我操地昏睡不醒,才肯上楼睡觉。有两三次,夜里我迷迷糊糊地还觉得孟叔叔压在身上,一个劲操弄着我,力度大很多,花样也变多了,把我操得浑身酥软,淫声**,累的怎么也睁不开眼。心里不由感叹孟叔叔真是精力旺盛,刚做完2、3次,这么快又折腾起来。如果不是屁股里那根别无他家的巨**,还以为换了一个人呢。

    过了几天的一个傍晚,屋里太闷热,孟叔叔和孟爷爷就在院子里支个小桌,喝酒聊天,我和小海一人一个小圆凳,围着听孟爷爷讲故事。孟爷爷这几天心情一直很好,讲地故事声情并茂的、非常精彩,尤其讲他们乡下的大白兔子精作乱和鬼媳妇洞房的故事,吓得我和小海一左一右抱紧了孟叔叔大气都不敢喘。

    直到晚上躺在床上,大白兔子精把人像胡萝卜一样啃掉的图像和鬼媳妇红红的嘴唇雪白的牙齿阴笑的样子交替出现在我脑袋里,我亮着灯,抱着被,坐在床上,等孟叔叔下楼。人在夜里的感官十分灵敏,尤其是我这个刚听了可怕鬼故事的12岁孩子。附近的猫的惨叫,狗的乱吠,甚至谁家座钟整点报时的声音,都会使我不安,实在熬不住了我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感觉没过多久,一个温热的身子抱住了我,嘴唇被吻住了,下身凉凉的被伸进了几根手指。我一把抱住他,委屈地嘟囔,叔叔你怎么才来,我都吓死了。孟叔叔身体一顿,手拍上我的背,上下抚摸着,我奇怪孟叔叔怎么不说话安慰我,睁大眼睛一看,正好对上孟爷爷充满**的双眼。

    我要挣扎,孟爷爷搂紧了我,手指更伸到我身体内,喘息着说。

    “好孩儿,这几天爷爷晚上把你操得欢着呢,怎么,爷爷不是你的好老公了?”

    孟爷爷戏谑地看着我,一使劲,与孟叔叔一脉相承的大**进入我的后庭。

    他亲着我的脸,开始缓慢**,狭窄的甬道已习惯孟爷爷的力道和尺寸,自动润滑敞开,迎接他的冲撞。我全身酥爽,也不管其他,不禁呻吟出声。

    孟爷爷断断续续地说:“你孟叔他娘活着的时候~到夜里俺总得鼓捣一次~才能睡着。去年她没了~俺就一直憋得慌~孩子们只当我一个人闷~可夜里的事~做老的怎么能跟孩子们讲。头天晚上~听见你和你孟叔做那个~俺就忍不住了。晚上去冲凉水澡~知道你盯着俺看~就约莫你不能嫌弃爷爷。第二天,你孟叔干完了~俺就忍不住也干了。宝儿你又紧又热~夹得爷爷舒服死了。比操俺娘们爽多了~给爷爷当老婆吧~俺一定好好疼你。”

    孟爷爷每一击都正中花心,舒服得我使劲搂着他,恨不得把自己揉到他肚子里,两条腿拢上了他的腰。他把我抱起来,站着大力冲撞着我,大鼻子忽闪忽闪的喷着热气。爷爷的肚子发福有了软软的肚腩,不断摩擦着我站立的小**,使我不由得淫叫,爷爷好老公,你要操死我了~我要飞上天了~

    爷爷扭着屁股,巨**在我身体里打着旋儿,喘息着说,好宝儿,爷爷比你孟叔操得还爽吗。

    我闭着眼大力点头,呻吟着,爷爷操得最爽。

    爷爷把我的两条腿扛上肩膀,更大力地抽送,得意地说,爷爷这杆老枪,用了40多年,就为了让你爽上天。

    荧光灯下,一个细白、一个黝黑,一个娇小、一个高大,身叠影合,直到天色放光,爷爷才搂着我睡下。

    以后的夜晚,孟叔叔尽欢上楼以后,隔壁的孟爷爷就会过来就着他儿子的精液,大操上一轮,往往折腾得我下半夜才能睡稳。

    如此半个月过去了,晚上老爷两不闲着,白天小海还缠着我,有时就要顶着熊猫眼陪他到处撒野。

    终于有一天,继父打电话到孟家了。我从厨房孟叔叔的臂弯里冲出去,拿起电话,听到继父的呼唤,眼泪差点彪了出来。

    10帮爸爸的忙

    我离开的时候,孟爷爷背对着我坐在院子里,高大的背脊微微驼着。忽然,要回家的喜悦变的没有那么强烈了。我走过去爬上他宽大厚实的背,深深吸了口气,细细地说,爷爷,阿宝要回家了。

    爷爷转过身,把我搂在怀里,塞给我一架木刻的飞机,说,爷爷早就做好了,本来想走的那天给你,你拿着吧,做个纪念。

    我看着爷爷那张落寞的脸,脱口而出,爷爷我不走了,一辈子和你作伴。

    他笑了,额头顶着我的额头,说,傻孩子,爷爷这半个月是偷来的,俺这一辈子风流过,扛过枪,打过仗,孩子们都有出息,老来还遇到你这样的宝,不嫌弃爷爷,肯给爷爷,爷爷知足。

    我捧着那架并不精致却生动的飞机,亲上爷爷的嘴唇,认真而羞涩地说,爷爷我会记住你,记住你给我腾云驾雾的感觉。

    孟叔叔给我一只手机和信用卡,说,也许你用这些还太小,但是叔叔希望你知道叔叔想和你在一起。

    回到阔别多日的家,有些灰尘,似乎最近继父也不在家。母亲去了临城旅游,于是我肆无忌惮地躺进主卧的大床,脱光衣服,等待继父回家。

    这一觉我睡得无比香甜。

    孟叔叔高大健壮、孟爷爷黝黑硬朗的躯体交相出现,温热宽厚的手掌轻柔缠绵地抚摸我的肌肤,灵巧湿润的舌头轻盈舔弄我身体的每一个敏感带,**、耳后、脖颈甚至鼠蹊部都得到体贴细致的怜爱,连脚趾尖也被淘气地咬啮。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我尚未成熟的**,轻轻地含吮着,两颗轻巧的睾丸又被整个含入口中,多情的舌头轻托着它们细细地摇晃。而后沿着睾丸的中线,舌头一路向下轻柔地舔吻那只微湿的雏菊。像一条小蛇轻巧又执着地钻入我的体内,我呻吟着,摇晃我的身体,如此美妙的春梦。

    梦里的那个人闷笑着,潮热的鼻息喷向我的菊花,又是一种别样的酥痒。肥厚的舌头缓缓探入,在体内舞动旋转,我不禁抱住他的头,硬短的头发几乎贴近头皮!秃子?!

    我眯着眼,一颗秃头伏在我弯曲大开的两腿中间。再揉揉眼睛,我“啊”大叫起来。

    那颗秃头抬起来,一张英俊到嚣张的脸,舔着嘴唇,笑看着我,左耳一颗钻石耳钉熠熠生辉。

    我红着脸,强作镇定地问,你是谁,要干嘛。

    秃头俯下身,小麦色**的上身肌肉结实而不突兀,他手掌支在我头两侧,乌黑晶亮的眸子凝视着我,说,我们帮你爸爸一个忙,好吗。

    “我爸爸?怎么帮,什么忙,你是谁,你、你长得真好看。”我语无伦次。

    “真是个早熟又漂亮的小家伙。”

    手指划着我的前胸,“皮肤真滑”

    嘴唇贴上我的脖颈,陶醉似地轻嗅着,“春药的香味”。

    舌尖舔上我的动脉,轻咬着,说“整个人都是甜的。”

    我整个身体硬住了,吸血鬼?!

    他感觉到我的僵硬,抬起头,大笑起来,“有趣的小家伙,我们一起做点更有趣的事情。”

    他站起来,膨胀的**将三角裤撑出一个帐篷,他跳舞似地,双手抚摸自己,滑下扯着裤腰扭动着褪下内裤。前后套弄着那根黑红粗壮的**,喘息着问,喜欢吗?

    我梦呓般地回答,喜欢。

    如愿地将它放进嘴里,**已经溢出咸咸的前列腺液,我卖弄舌技,大口吃着、含吮他的睾丸,殷勤取悦着他。他猛地拔出**,口腔里突来的空虚折磨着我,他用硕大的**拍打我的脸颊、嘴唇,说,想要我操你吗。

    我盯着他,大力点头。

    “那就求我”

    我仰视着他,“求你”

    “不够”

    迟疑着拉住他的胳膊,摇晃着,撅嘴,睁大眼睛,期盼的表情,“求求你”

    **划过我的睫毛和脸颊,“很可爱,不过还不够。”

    我牵起他的手,含住他的中指和食指,舌尖轻舔着,然后翻身翘起屁股,将舔湿的手指放到我的菊花上,扭着屁股,轻轻塞进去,并发出舒服的呻吟。回头,双目含泪,说,求你,操我。

    “如你所愿”。他俯下身贴紧我的后背,深吻着我,就着后背的姿势,进入了我,一插到底。

    他的吻吃下我的哀叫,轻吻着我湿润的睫毛,和因疼痛而颤抖的后背,说,夹得真紧,宝贝,被开拓的很好,又滑又湿。

    过了一会儿慢慢地**起来,每一次都全根进出,干脆利落。他特意避开我的前列腺,撞击、摩擦使甬道的内壁和臀瓣变得敏感,他抚摸着我的背脊,一阵阵酥麻贯彻我的全身。

    他在我耳边说,宝贝,别急,这才刚刚热身。

    一根领带蒙上了我的双眼,在我脑后系紧,他顶上了我的前列腺,在我耳边说,It’ssho,仰着头看着他。他的手指从我脖子开始往下滑,滑过锁骨、前胸、**、小腹和凹陷的肚脐,我扭着身子笑,细着嗓子说,痒死了,坏叔叔,快给我带啦,我都脱了。

    空气有点热,他呼吸声越来越大。他说,裤子也要脱才行。

    我撅着嘴,抬屁股,脱下短裤,放到一旁的架子上。

    他扶着我的两臂让我站起来,蹲下身子,帮我脱下天蓝色的小内裤。然后把项链套在我脖子上。

    他亲上我的脖子,从后搂住我的腰,问,要不要照镜子。

    我点头。

    他从后面扯开我两腿搭在他手肘上,一下子抱起我,走到洗面盆那里。

    镜子里面一个英俊的男人抱着一个**的漂亮的男孩,男孩带着一个大大的项链,饰物垂落在两颗粉嫩的**中间。男孩两腿大开,白净小巧的性器诉说他的无辜。

    我摸着项链,说,真好看。

    他在我的脖颈嗅着,陶醉地低吟,你也是。

    他搂紧我,摩擦着我的后背,沙哑地问,跟叔叔玩个游戏好吗,这个项链就归你。

    我点头,说,真的?

    他笑着说,真的,但是这个游戏有点疼,你要是忍不住喊疼的话,就不给你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他,说,我肯定不喊疼。

    他笑着说,那游戏开始了。

    他让我跪在马桶上,撅着屁股,我从分开的两腿向后看,看到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袋子,撕开,他一手捋着他的**一手把一个橡皮圈似的东西套到上面,过了一会儿,这个冰凉湿滑的东西就顶在我的嫩穴上,他俯下身,在我耳边说,宝贝,有点疼,记住不能叫呀。

    我咬牙点点头。

    他一个猛挺,进去了一大半。我全身哆嗦,虽然被操了无数次,这样毫无前戏的插入还是头一次。

    我咬着牙抽泣,他舒服地大叹一口气,呻吟着,噢,真紧,宝贝你真紧。叔叔马上就好,忍一忍。

    我只好努力地放松自己,让自己不那么疼痛。抽了几十下后,渐渐的不那么疼了,我就稍微挺身,扭着屁股,尽量用我的敏感点迎接他的**。“啪啪啪”他越来越投入,越来越快速,我也渐渐觉得舒服起来,偶尔几次击中前列腺都会兴奋的颤抖,更软化了身体。

    他发现了我的转变,喘息着说,宝贝,这个游戏好玩吧。

    我呻吟着,轻轻点头,说,嗯,好玩,我喜欢。

    他抱起我,分开我的腿搭在两臂,走到镜子前,上下耸动着操我。我眯着眼,看着镜子里在我屁股里出来又进去的大**,觉得又有趣又羞涩。

    他也被镜子里的场面刺激着,很大力的全根操弄,猛抽几十下后,哆嗦着射了。我能感觉他射的激流,但是却没有平时打在肠壁那种快感。

    他仍然保持着**,余韵过后,他在我的脖子上喘息着,说,宝贝,我很久没这么爽了。

    他一直搂着我,直到他的**萎缩了,自动滑出,激得我们都“啊”的一声。

    他用手纸帮我擦了屁股,然后摘下他那个套在**上的东西,里面有他的精液。我指指那个,问,那是什么。

    他说,是他儿子。

    我撇撇嘴,说,你儿子怎么在气球里。

    他笑着,这不是气球,是安全套。

    他对着镜子弄了弄头发,又整理下衣服,跟在穿衣服的我说,这个游戏不能告诉别人哦,叔叔先出去,你等一下再出去。这个项链别人问起,就说你捡到的,好吗。

    我点头。他戴上眼镜,拉开门出去了。

    回座位以后,我都没有看他。

    到了机场,出了通道后,看见好多女孩子举着条幅手持鲜花把他围在当中。

    我问母亲xx是谁,母亲想了想,说,好像是个大歌星,以前退出了,现在又复出。

    我问,为什么退出。母亲瞥了我一眼,说,听说是同性恋。

    我握紧了裤兜里的项链,跟着母亲走向出口。

    15初入金家

    金伯伯是个温和又可爱的老伯伯,家里很大,有个漂亮的花园。他手持红色玫瑰花在门口迎接我们,让母亲高兴地像个第一次收到鲜花的小女生。

    他还特意为我装修了卧室,天蓝色的基调,灯是旋转的,可以投射出天体星座的样子。我本来很想在这栋大房子里探险,但实在有点累了,他就让我先睡一觉,说吃晚餐的时候会让管家伯伯来叫我。

    看来,这个继父还不错。

    床蓬松柔软,还有阳光的香气,一会儿我就香甜地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人在我房间里说话,我挣扎着起来,揉揉眼睛,就看见两个哥哥站在床脚盯着我看。

    个字高那个穿着白衬衫,带着金丝边眼镜,对着我微笑,我也习惯性的朝他笑。而稍微矮的那个,表情很严肃,看我的眼神像老师盯着不做作业的坏学生那样。让我有点生气,我也气嘟嘟地瞪着他。

    个子高那个“扑哧”笑了出来,用指尖捅捅我的脸颊,说,他真有意思,老二,你和老三小时候就一点不可爱。

    矮个子那个也伸出手指捅我另一半脸,说,真软。

    我刚开机的大脑终于运转起来,拍掉他们的爪子,不客气地说,干什么!动手动脚的。

    矮个子那个一下子捏住我的下巴,提着我往上拉,脖子都快分家了,身体都快挺直了。我想挣扎,手却被高个子那个抓住别在后背,完全使不上一点力气。我的下巴痛,脖子也痛,第一天来就被欺负心里更难受,于是我很没骨气地睫毛扑闪扑闪流下眼泪。

    我的眼前一片朦胧,依稀看见矮个子用另一只手抹了我的眼泪,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捏着下巴的手也放了下来,我搞不清楚他们什么意思,也不敢哭闹,就含着眼泪盯着他,时而抽泣。

    个子高那个松开我的手,扶着我的后脑,让我仰起头,掏出手绢给我抹了一把脸。还把手绢放在我鼻子上,于是我就习惯性地擤了鼻涕。他大笑,说,你还真擤呀。

    我知道他们是要取笑我,以前王伯伯的儿子和女儿也做过类似的事情。

    我就懂事地说,我不会告诉大人的,但是你们不能太过分。我长大就会自己**的,不会用你们家的钱。

    一阵沉默。矮个子那个从鼻子发出一声轻蔑的声音,就走了。高个子那个摸摸我的头发,说,小可爱,吃饭的时候见啦。

    我坐在母亲身边,穿着管家伯伯帮我挑的蕾丝花边的长袖衬衫和格子短裤,他还给我梳了个整齐的发型,露出我饱满的额头,但有点别扭。这顿晚餐也太正式了。

    我对面就是下午到我房间里来的两个哥哥。他们是金伯伯的大孙子和二孙子。金一还是对我微笑着,金二仍然冷冷地不理人。不过我心里倒是暗爽,算来我还是他们长辈呢,嘿嘿。

    金三看起来很容易相处,一双大眼睛总是打量我,我看他,他就调皮地跟我挤挤眼。金一开学就要去B室念大学了,金二和金三开学分别念高二和中二,上的都是我即将编入的那所男子寄宿学校。

    金家的女婿很高大帅气,是我的那杯茶。只可惜母亲警告过我在金家不能任性,我也只能偷偷看看过干瘾。

    晚饭后金三就找我去玩,很快我们就成了好朋友。他带我参观了整栋房子,还说了些这个城市的旅游景点和学校里有趣的事情。金一和金二一直不见踪影,金三悻悻地说他们总是这样,从来不带他玩。

    金伯伯和母亲开始准备下个月的婚礼,没时间陪我。金三倒是每天都来找我玩,晚上有时索性就不走了。金家姐夫也带我和金三出去玩过几次,他长得帅,身材又好,说话风趣,脾气也好。我几次忍不住想勾引他,但想想母亲还是算了。

    那天我和金三出去游山。回家以后觉得浑身没力气,躺在床上沉沉地睡着了。

    再次清醒竟然已经是两天后了。

    16被遗忘的记忆

    我回到房间,喝下放在床头的牛奶,倒下沉沉地睡去。

    再次有知觉时,头昏昏地,全身燥热,从未如此强烈的急需嘴唇、皮肤、粗大的**,甚至殴打也可以,来抚慰我的饥渴。我扭动着**的身子,手摸到自己的屁股,塞进去两个指头,前后**着,发出一次次“啊”的叹息。

    地下室里,一个**的漂亮男孩跪趴在台球桌上,双眼迷离,嘴里呻吟着流下津液,浑圆翘挺的小屁股微耸着,两只细短的手指在后庭里**,晶莹的液体从颤抖的菊穴中逸出。

    诱人的男童自渎画面。

    四个青年或坐或站兴致勃勃地围在周围,远一点的角落里还有一个少年冷眼旁观。

    金一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微笑着说,阿力,这药真厉害。

    那个叫阿力的青年,齐肩发、相貌端正,叉着腿,毫不掩饰裆部的勃起,挑着眉说,那是,我亲眼见到我爸用这药奸了个大明星,这药妙就妙在现在浪的像个妓女,但过后什么都不记得。

    一个短发青年,左耳带着三个耳钻,脸上带着点纵欲过度的灰白,靠近男孩的身体,摸上白皙小巧滴泪的性器,奇怪地说,他怎么不勃起,年纪太小了吗。

    另三个人都耸耸肩,短发青年又用手指点了点男孩自己在玩弄的菊穴,有点吃惊地说,**塞进这里?进得去吗?

    另三个轻笑起来,一个高壮青年说,不知道,我可没玩过,我等最后好了。

    短发青年撇撇嘴,说,拜托,老大,你那么大**操上个一两个小时,我们还有的玩么。

    高壮青年不屑地哼了一声。

    阿力捋了捋头发,说,大家都没操过男的吧,不过这么漂亮的男孩,当成女的玩不就行了。

    金一翘起腿说,药是阿力找来的,让阿力先来好了,我第二,然后赵二,赵一最后,怎么样。

    赵二解了皮带,拉下内裤,将润滑剂倒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笑着说,各位大哥,别逗我了,我忍不住,先上了。

    另三个青年轻笑起来。噗哧一声,白皙粗长的**从背后全根插入,赵二“啊”的发出舒畅的叹息。

    “操,真他妈爽,比处女开苞还紧。”他断续地说。

    漂亮的男孩皱着眉,小脸似乎疼的煞白,身体却被**支配着索要着青年的**。

    青年全速深入地**着,完全没有技巧性的抽动却给男孩异样的快感。他乱扭着腰臀,小巧的性器流着晶液,抽泣着细细地呻吟着,操我,用力操我,爸爸操我。

    这句话像催情剂一样煽动着四个青年高扬的**。

    赵二狠狠**着,激烈地使男孩像在狂风骇浪里被拍打撞击的扁舟。头顶在台子上,发出呜呜地抽泣。几十抽后,他开始最后的冲刺,叫着,“啊~啊,操死你,爽~爽~啊~要射了!”在最后一刻拔出**,一条白线喷射在男孩头发、后背上。

    将射精后还硬着的**又塞回男孩体内,他小幅**着,揉着男孩翘挺光滑的屁股,眯着眼陶醉地喘息,“唉,真他妈舒服,又热又软。”

    那个叫阿力的青年拿起桌上的水杯,倒在男孩黑亮的头发和白皙的后背,激得男孩浑身颤抖。拿毛巾擦干后,问赵二,你好了没,该我了。

    赵二赌气地一下子抽出尚未完全萎靡的**,说,快点,老子还要再打一炮。

    阿力轻笑着,说,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快?

    赵二哼了一声,不去理会,找了沙发躺下。

    阿力将男孩翻过身,男孩精致的脸被**烧的彤红,睫毛扑闪着,嘴唇半张着,一种无邪的**诱惑着阿力,他拉下拉链将蓬勃的**送入男孩的体内。

    那里又紧又热,仿佛自己的**像被无数的舌头小嘴吸吮含吐着,舒爽地全身茅塞顿开,散发出热气。

    他呻吟着,恍惚间想起自己14岁时第一次性经历,父亲的18岁美丽的情妇,这种久违的、**所带来的紧窒温暖上瘾般的快感,使他快速**着,感觉就像骑着一匹骏马在辽阔的草原无拘无束地奔驰。他就跟几年前初经人事的他一样,毫无技巧,机械而本能的冲刺着,感受着男孩温暖柔软紧窒的肠壁。

    男孩也在他的大力**下,呻吟着弯起颤抖的双腿,绕上青年有力的腰部。

    阿力“啊~啊”的叫嚣着,在极限直前,拔出**将精液喷洒在男孩白皙的前胸。

    他趴在男孩身上喘息着,说,真舒服,好久没操得这么爽了。

    赵二嗤笑着说,爽吧,你今天操得时间还没我长。

    阿力还沉浸在余韵里,不会理他的挑衅,亲吻着男孩的脖颈,陶醉说,他身上有奶味呢,真甜。

    金一把男孩抱起放到长沙发上,让他跪趴着,从后背探索着插入。

    他很兴奋,这个可爱的洋娃娃似的小男孩,昨天多么纯洁天真的一张睡颜,今天就成为被他操得淫声**的一条母狗。他缓慢地**着,时而深入,时而浅探,时而研磨,这是上天赐给他的一个玩具,他要慢慢的把玩。当然这个玩具是绝对可以和他的弟弟、朋友们分享的。

    四个青年经常这样分享一个或两个女人。看到金一的动作,就知道这将是场持久的**。赵二和阿力索性摆了球台,开始打球。赵一拉开拉链,放出粗大狰狞的**,插入到男孩的小嘴里。

    男孩的嘴被塞得慢慢的,他本能地舔着包裹着吞咽着,灵巧而温暖的舌头摩擦爱抚着**和茎身,就像吃一根男孩爱吃的冰激凌,使赵一“啊~啊”的呻吟起来,他不禁两手固定住男孩的头,**起他的嘴。还叹息着说,唉,没想到这么会舔,舔得真爽。

    赵二打趣说,不会是做梦在吃一根大香肠吧。

    几个人轻笑起来。

    金一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烟,递过去,点燃,两人一前一后同时享受着男孩口腔、谷道的紧窒柔软温暖,边交谈着。

    一根烟后,两人同时抽出**,将男孩翻了个身。赵一将黑亮粗大的**正面塞进男孩的后庭,金一将刚才还在男孩体内的**,在男孩脸上擦试了一下,从上压入了男孩嘴里。

    男孩闷叫了几声,为嫩穴被巨大的**骤然深入,也为口腔被突入其来的**堵住几乎窒息。

    夜晚才刚刚开始,青年们的**正愈演愈烈。

    几个来回之后,身上的青年们终于几乎同时哆嗦着,将精液射在男孩身上和脸上,男孩的下腹部也被自己的小**喷射出的一小滩精液沾湿。

    赵二和阿力放下球杆,走向沙发上疲累却仍扭动着身躯的男孩。

    赵二对角落里的少年说,金二,你来么?

    金二摇摇头,起身离开。

    他享受着男孩口腔殷勤本能的舔弄,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阿力,这药太好了,什么时候给你那个校花马子吃点,大家一起玩玩。

    阿力感受着男孩在被几次**后仍紧窒的甬道,忘情地**着,喘息着说,别浪费我的药了,那个**,你想玩直接上就行。

    赵二停下,说,不是挺清高的吗,我泡过,根本不理我。

    阿力笑着说,那好办,我踹了她,你再去泡,肯定投怀送抱。

    赵二一顿猛插使粗长的**每次都捅到男孩喉咙里,惹得男孩干呕了几下,他愤愤地说,妈的,**,看我不操死她……

    深夜,男孩身上的药性渐渐退去,但几轮**使他极度疲累,昏沉沉地在青年们的怀抱里睡去。第二天男孩没苏醒前,又被意犹未尽的青年们喂了一次药,又是

    一轮苦战。

    傍晚时分,青年们给男孩洗了澡,在后穴上涂上一层薄薄的消肿药膏,把男孩放回自己的卧室,换上睡衣,男孩昏昏地睡去。

    17开学了

    我是饿醒的,一睁眼头晕目眩,迷迷糊糊地下楼去吃饭,竟被管家伯伯告知睡了两天!天呀,我肯定是操劳过度、积劳成疾了。

    母亲和金伯伯去参加临城朋友的婚礼,还没有回来。倒是金一的几位朋友在家里做客。我们一起吃了午餐。

    其中一个叫阿力哥哥的,是A城医学院的高才生,金一就让他饭后帮我检查一下。听说他家里就是开医院的呢。

    阿力哥哥头发长长的,高个子,很帅,说话很温柔,我有点喜欢他。不过,他竟然要把体温计插到我的屁屁里,说小孩子的体温要这样测才准,真是的,害羞得脸通红,好多哥哥在旁边呢。

    没办法只好趴在床上,拉下小内裤,让他放进去。他还揉揉我的屁股,叫我不要紧张,然后慢慢塞进去。弄得我有点紧张还有点高兴,屁股有点痒痒的。如果不是还有几个围观看热闹的哥哥,我肯定会勾引他了呢。

    其他两个哥哥,赵一、赵二,是堂兄弟。赵一在海军军校读书,高高壮壮,不过看起来很严肃,不爱说话。赵二就在我即将编入的男子寄宿学校的大学部,白白瘦瘦的,老爱掐我的脸,不太喜欢他。

    阿力哥哥说,我很健康,男孩子长身体的时候是会睡得多一些,没有关系的。所以我也就放心了。

    几天后我又昏睡了2天,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希望开学后,不要再这样睡懒觉。

    几天后,金一就去了B市的大学。我也做好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开学。听金三说那里的住宿条件很好,不需要特意准备什么,所以就准备带些衣服和金伯伯送我的笔记本电脑。

    华英男子中学据说有百年建校历史,校风严谨,师资雄厚。但入学门槛很高,光入学金就相当于一般家庭一年的收入,还有学杂费、赞助费等等,不是谁都负担得起的。因此这里的学生来自的家庭非富即贵,俨然成为A城的贵族中学。

    学校在郊区,那天一早金三过来找我同去。阿力哥哥竟然也来接我,说是那里学校很集中,他的医学院和我们学校只隔了几条街道。以后有时间还会经常带我们去玩。

    金三撇嘴说,以前都不带他玩。阿力哥哥拍拍他的头,笑着说,当哥哥还吃小朋友的醋。我就很严肃的说,我不是小朋友,我是他的小叔叔。气得金三揪着我一阵乱摇。

    到了学校,竟然又碰到赵二哥哥,他好像跟所有老师都很熟,以最快速度帮我办了入校手续,还帮我安排了公寓楼的单人间,让金三好一顿羡慕。

    一起吃午饭的时候,金三说初一新生的开学典礼上,有个很有趣的传统,赵二哥哥和阿力哥哥也对着我神秘地笑,我问他们到底是什么,竟然都不告诉我。

    饭后,他们各自回学校,我回到寝室,躺在单人床上,对新学校充满了期待。

    下午班级的第一次见面,我见到了一个男孩子,阿宁,第一感觉就知道他是和我一样的人,喜欢同样的东西。

    他是个混血儿,脸型娇小,下巴尖尖的。一双水汪汪的灰色眼睛,有点上挑,笑起来很诱人,有点超越年龄的风情万种。我的脸因为最近睡得多吃的好,有点婴儿肥。所以很羡慕他巴掌大的小脸蛋儿。

    排队分同桌的时候,他故意弯了腰,和我走在一排。我们相对而笑,成为了朋友。

    班主任是个30多岁的男老师,毫无可看之处。

    金三提到那个神秘的新生传统,竟然是女装走秀?!真令人匪夷所思。

    班主任说,女装走秀虽然是自愿参加,但是作为学校一直以来的非正式传统,人气一直很高,对于新生未来六年参与各种活动和社交都有好处,让我们本着娱乐大众和表现自己的精神踊跃报名。

    阿宁看起来跃跃欲试,我要不要参加呢?

    18阿宁和女装秀

    一进我的房间,阿宁就吻上我,我笑着推他,一直打闹到床上,终于被他吻住。他的嘴唇很薄,舌头很灵巧,调皮地沿着我的上颚、牙龈滑动,勾引着我的舌头,我被他吻出滋味来,也使出舌技跟他纠缠,只吻得两个人气喘吁吁,才结束这场激烈的较量。

    忽然,他问我,你有喜欢的人吗。

    我想想,摇头,说,没有。你有?

    他点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深不见底,嘴角也弯出一个小弧度,说,“我小时候,有个哥哥住在我家附近的高级公寓里,每次他看见我一个人在玩,总跟我打招呼,还给我买吃的,还送给过我一些他不穿的衣服。我就每天都想看见他,每天去巷口等他路过,但是有一天等了很久都没见到他,我不甘心第二天第三天接着去等,一直没有见到他,后来才知道他搬家了。”

    我握住他的手,问,你喜欢他?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我一直想问他为什么搬家了不告诉我,一直想着一直想着,就怎么也忘不了他了,我的心好像还在那个巷口,一直在等他。”好看的眉头轻蹙了起来,声音却十分平淡。

    “你可能觉得我很奇怪吧,为什么说这个。”他笑着瞥着我,很勾人的表情。

    “你见到他了?”我抬起头

    他点头,灰色的眼睛闪着光亮,“我今年远远见过他一次,他和我小时候没怎么变,还是高高的、那么帅。他穿的就是这身校服,所以我就想办法进了这个学校。”

    “所以你很想参加那个女装秀来吸引他的眼球?”

    他点头,搂上我的肩膀,呲着牙,作出凶狠的表情,威胁我说,“不许抢我的风头,不然我就强奸你。”说着,扑到我身上。

    我笑着躲开他的魔爪,问,“那请问阿宁小姐要打扮成什么样子,来吸引心上哥哥的注意呢。”

    阿宁右手握拳,打在左掌上,斩钉截铁地说,玛丽莲梦露。

    我站起来,做了个梦露经典的捂裙子动作,二个人笑作一团。

    我很喜欢阿宁,他就像另一个我,我们拥抱着,躺在床上,分享彼此的勾引心得,**技巧。他说他已经见识过不下50个**了,形形色色的都有,说的我目瞪口呆。

    离正式开学还有2天,这段时间,我们正好熟悉校园,也做女装秀的准备。

    一个大收获就是知道了阿宁的心上人是高3的尹学长,真的是一表人才呢,又高又有型,成绩好体育也好,还是校学生会的干事。只可惜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听说是准备考B市的大学。阿宁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会在一年内搞定他。

    金二竟然是高中部学生会的副会长,虽然很想通过他帮帮阿宁,但是一想起那张冰尸脸,去找他只会自找没趣。

    女装秀嘛,最后我还是决定参加。阿宁说的对,出名要趁早,等着猎物自投罗网要比打猎省事的多。阿宁说我的腿长屁股翘,穿超短裙最漂亮,最后在金三的建议下,准备穿天使装!

    女装秀前一天晚上,阿宁拿着化妆箱到我房间,一整套化妆用具,各色假发,一应具全,他真是处处令我惊讶。

    阿宁不理我的打趣,一门心思的鼓捣自己的脸,抹上又擦掉,画上又洗掉,这样反复无数次,终于一使劲扯下头上的金黄色假发,哽咽着哭了起来。

    我搂住他,拍着他的后背,问他怎么了,他抽泣着说,“我想让尹学长记住我的脸,但是梦露的装那么浓,他只会记得有个人打扮成梦露,根本不会看清那个人长的什么模样!”

    我摸着他的头发,说,其实你不用化浓妆呀,你本来就很美了,只点颗痣就行了嘛。

    阿宁摇着头,咬着嘴唇说,那样不伦不类的,我宁可不上了。

    我想了想,从柜子里拿出金三陪我在摄影城里买的天使翅膀和泡泡袖天使装,塞给他,说,那我们换吧,你试试我的衣服,我们身材差不多,你穿一定也合适。

    他的表情由幽怨慢慢绽开笑成一朵玫瑰花,大红嘴唇作势要亲我的脸,大叫,阿宝最好了,我最爱阿宝了!

    那天晚上,阿宁睡在我的怀里。他好像做了个美梦,嘴角笑得弯弯的,我亲上他的额头,默默祝福,可爱的阿宁。

    新生一共三个班90人,竟然有50人参加女装秀,真是,太有人气了。我们在后台换衣服的时候,听说大礼堂已经满满的都是观众,大家兴奋又多少有些紧张。

    天使装的阿宁纯情又诱惑,一头银白色假发,看起来真像个落入凡间的安琪儿。他一巴掌拍上我**的后背,说,阿宝,加油哦,要让所有帅哥哥都拜倒在我们石榴裙下。

    我眨眨贴着假睫毛的眼,一张大红嘴嘟嘟着,作势要亲他,吓得他拔腿就跑。我站在后台洗手间,看着镜子里黑睫毛、大红唇、脸颊一点黑痣,还有点疑似婴儿肥的金发美人,拍了拍胸前的两个大胸托,献上一记**香吻。

    在校长讲完新学年致辞,新生代表讲话以后,重头戏开始上演了。

    我们按着学号,5人一组依次出场,只听外面时而传出哄堂大笑,时而有口哨喝彩。

    阿宁在我前面一组出场了。我从后台遮布那里偷偷探出头去看,阿宁娇小又比例匀称,在发育过好的同台男生中太鹤立鸡群了,真是如天使般可爱纯情又美丽诱人。下面观众马上有人带头喊起“阿宁!阿宁!”一片喝彩声和口哨。

    阿宁的脸兴奋地冒光,握住我的手,在我耳边说,我看见他了,他给我鼓掌了!

    我赶紧跟着个打气的姿势,跟着队伍走上了台。

    我婀娜地走着猫步,在喊道我名字的时候,走到舞台中央扯开裙子,眯着眼,弯腰,翘屁股,摊开手掌吹了个大香吻。惹得台下一片喝彩和掌声。要退场的时候,有人在后面叫我的名字,我就回过头,挥挥手,又是一记香吻送上,被阿宁笑我有风尘女的潜力。

    最后阿宁不负众望地获得最受欢迎奖,而我竟然也获得最佳印象奖,奖品是半学期的食堂免费餐券,乐得我笑的那个美。

    颁奖的是学生会王子似的会长,尹学长献花,阿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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