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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未成年_分节阅读_1(1/2)

    1第一次亲密接触-微H

    我叫阿宝,小学4年级时跟随母亲到了这个城市,开始我们的新生活。在此之前,母亲是某位高官的情妇。母亲说,我是遗腹子,那位高官说,我是拖油瓶。

    也许是生来的同性恋,我自小对成年男性健壮的身躯和强悍的四肢,尤其是生殖器充满好奇和渴望,虽然我从没有机会触摸过一寸成熟男人的肌肉和**。直到那一天,母亲带回一个高大挺拔的中年男子,棱角分明的面孔,贴身的西服衬托着强健的身躯。

    他仿佛是从天而降的神,指引我通向天堂的道路。我微笑的对母亲说,我愿意,让他做我的父亲。

    10岁,我爱上了我的继父。

    继父38岁,在一间知名的全国性房地产公司做地区高层管理。与母亲闪电登记后,我们搬进了他的家里。从那一天开始,我将对父亲的依恋、对男人的向往,甚至对性的好奇,都付诸于继父的身上。

    我期待每一个母亲不在家的机会,接近和触摸我的继父。比如在继父没有应酬,母亲出去打麻将的时候,给继父按摩,坐在他腿上看电视,让他手把手的教我做我早已会做的数学题,还有借口自己的卧室的卫生间有味道,到主卧的卫生间洗漱,只为收集继父的阴毛和嗅取继父脏内裤上的味道。甚至周末会赖在继父怀里装睡等等。当然我表演的十分孩子气和可爱,继父必定怜惜我是从小没有父爱,而我漂亮的容貌和可爱的表情也必定讨继父的喜欢。

    但这些都如隔靴搔痒,不足以满足我日益强烈的某种渴望,我的心日夜呼唤着要突破什么东西,但当时年龄的我不知道那种强烈的焦躁和渴望,到底用什么方法来发泄。于是我迷上了长跑,每天清晨六点半到七点,放学后五点半到六点,我都会绕着小区一圈一圈的消耗我多余的精力。

    那天傍晚,我跑到小区门口的时候,远远望到继父的汽车。也许是恶灵附体,我直扑向面前的轿车,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中,重重地摔倒在地。

    在医院醒来时,继父坐在床边担心地看着我,说我身上有些搽伤以及轻微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一天。还问,怎么眼瞅着往别人车上撞。我抽泣着告诉继父,我看见你的车很高兴,只想着去找你了,就没看清有车。

    继父刮着我的鼻子,亲吻了我的额头,说,真是个小傻瓜。我兴奋的快疯掉。

    晚上我说什么也不要住在医院,继父妥协了同意带我回家,并答应医生第二天带我复诊。继父将我公主抱的抱下楼,放在副驾驶的位置,并且公主抱的抱回我的卧室。我像个胜利的小公鸡,一路上兴奋地和父亲说学校的事情,浑然不觉身上伤口的疼痛。

    我的母亲很美,即使她现在不年轻了。长久以来被人追捧而致性格高傲而冷清。但继父似乎并不迷恋她,也不过分的约束她,母亲乐得看我一反常态地缠着继父,自在地每日晚归。

    那天夜里,我非要继父陪我睡觉,继父没办法只好睡在我的床上。我还说我睡觉不老实,很容易碰到伤口,于是扯了他的膀子钻到他怀里,让他抱紧我,这样晚上就不会翻来翻去了。

    当时那种成熟男人的气味萦绕在我的周围,我陶醉地枕在他的肩轴上,头下是他的腋毛,嘴边正对着他的**。侧躺着双脚贴着他的附着细软汗毛的长腿。继父上身穿的一件背心,下面是四角短裤,能看出让我渴望的**的轮廓,当然就继父的身材来说,那是极为协调的尺寸,甚至可以说是雄伟了。

    我掩饰不住自己兴奋似的一直在和继父说话,这样就可以借助有动作和语气的时候,若有如无的舔舔继父的**,摸摸继父紧实的皮肤,抬腿时还似乎能蹭到继父的**。

    在闭灯后,我缠着继父给我讲故事。继父似乎有些恼了,一巴掌拍上我的屁股,似乎很厉害的说,小坏蛋,快睡觉!手却放在我穿着小内裤的屁股上没有拿开。

    我因为喜欢长跑,屁股紧实而挺翘,我非常引以为傲。继父似乎也注意到了,大手摸着我的屁股,说,阿宝小屁股真结实。

    继父摸得我心里痒痒的,我抬腿横到继父腿上,大半个身子更靠在继父身上,嘴唇贴上继父的**,先转着圈的嗯了一声,然后闷声说,痒痒。

    随着我的翻身,继父的手盖上了我整个屁股,指尖落在我的臀缝上。继父呼吸加重了,放在我屁股上的手揉着我的屁股蛋。下身似乎也紧了起来。

    我似乎在扮演着懵懂与无邪,又可能是真的懵懂与无邪,我也分不清,只是由头顶到脚心跳跃着的小电波引导着我伸出手摸上继父的内裤。

    仿佛是一根硬棒笔直地被拘禁在内裤下,而那硬棒的头部似乎就在裤腰边缘,叫嚣着要冲出来。这是我第一次抚摸成年男子的**,虽然隔着内裤,但我能想象那是个多么雄伟多么珍贵多么神圣的宝物。

    我颤抖着小心翼翼地顺着它的模样,上下抚摸着它,就像在鉴赏一件易碎的珍宝,或是安慰一只容易被惊吓的小动物。

    抬起头,凝视着继父有些失神的眼睛,说,爸爸,它可真大。

    继父由着我继续着对他**的膜拜,只是揉着我屁股的手更加大了力气。在我的抚摸下,内裤下的神物变得更粗更长,一个蘑菇头叫嚣着冲出裤腰。

    我把头放在继父结实的肚子上,指尖试探着触摸蘑菇头中间的小口。那里涌出黏黏的液体,随着我指尖的轻点,拉出长长的丝来。我觉得很有意思,抬起头,问继父,爸爸你的**为什么流胶水。

    继父被我逗乐了,说,不是胶水,爸爸身上怎么会有胶水。

    我舔了舔指尖,说,凉凉的有点咸。那到底是什么呀。

    继父一愣,接着声音压抑的说,那是润滑剂。

    我好奇的追问,润滑剂用来干嘛。

    继父拉下一半内裤,让我摊开手掌,手心附在蘑菇头上绕圈圈,然后让我握住继父的硬棒,说,这样上下摸就很滑。

    我随着附在手臂上继父的手的动作,上下抚摸着我向往的圣器。热热的**在我手里滑动着,让我莫名的满足。

    我摸了一会儿,手有些酸,一天的劳累也渐渐勾引着我进入睡梦。我嘟囔着告诉继父,爸爸,我手酸,我困了,爸爸晚安。

    继父翻过身,和我面对面的将我搂在怀里,喘息着说,阿宝要不要和爸爸玩个游戏。

    迷迷糊糊中继父脱下我的小内裤,一个热热的棒子夹在我两腿中,挨着我的蛋蛋,前后的插送着。继父一手揉着我的屁股,一手抚摸着我的背部,我心满意足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在继父怀里苏醒,后背贴着继父的前胸,屁股顶着继父的胯骨,继父硬邦邦的**从我臀缝中穿出,晨光里青筋交错,顶着红红的蘑菇头,热热的仿佛烤伤我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的是我**,蔫蔫的隐藏在包皮里,和继父伟岸的**完全不像同一种东西。

    因为习惯晨跑,我清醒的很早,而继父还在沉睡中。我担心吵醒继父也不愿起身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

    无聊地扭扭屁股,继父在睡梦中前后**了一会儿又睡去。

    我似乎记起了昨晚迷糊时继父要玩的那个游戏。开始夹着继父的**,前后移动着。渐渐有一种麻麻的舒服感从屁股到蛋蛋延伸到我的小**,让我不自矜的呻吟起来。

    我抓住继父的蘑菇头,上面又流出昨晚的润滑剂,在晨光里亮晶晶的。用指尖蘸着它把它摊开到继父的整个**,这使我的皮肤不感到那么烫。

    慢慢的继父也开始回应我的抽动,最后甚至两手抓紧我的屁股,使劲的抽动着,并且发出嘶哑的低吼。忽然间一道白线从继父的**中射出,乳白色的液体散落到我的床单,甚至地毯上。

    继父一味搂紧我,咬着我的耳朵,亲吻我的脖子,揉着我的屁股蛋,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

    我一个翻身跨坐在不知什么时候清醒的继父身上,气汹汹的说,爸爸大坏蛋,弄脏了我的小叮当床单!

    从那一次起,我开始着迷于与继父**的贴近,更着迷于做我们爱做的游戏,并且自发地认定这是属于我和继父之间的事情,不需要和任何人包括母亲分享我的快乐和满足。

    这使我和继父间的亲昵上升了几个等级。比如在母亲的视线以外,我坐在继父腿上的时候会光屁股或者将继父的**放在我的内裤里,我会抚摸着他的**,或者用屁股夹紧它,摩擦我的蛋蛋。而继父会亲吻我的嘴唇,抚摸我的屁股或者轻揉我的**,我们会这样着看电视或者检查我的作业或者吃饭。甚至我会放学后换上运动短裤长跑到继父的公司,等待继父下班,在车厢里坐在继父怀里互相亲吻互相抚摸,诉说一天的相思。

    当时与继父的亲昵是我除了学习以外的唯一,而对于继父这样的成人来说,这种谈不上性关系的接吻抚摸只能算是小乐趣吧。后来我才渐渐得知当时他和母亲发生性关系外,还和若干人有着性关系。所以当时的继父对我并没有性方面的渴求。因此直到我12岁,我们才有了真正意义上的**。

    2**-微H

    12岁的我更加漂亮,脸庞也脱离了稚嫩,有了少年的棱角与英气,而且皮肤白皙干净。为了不输给美丽的母亲,我很注意自己的仪表。

    那天母亲依旧晚归,我屁股光光地坐在继父怀里,一起在饭厅里吃晚饭。

    他夹起一根小香肠放到我的嘴里,我一口咬住,送到他嘴里,和他分享。这时继父吻着我的嘴唇,说,要不要尝尝他的香肠。

    我以前舔过他的**的蘑菇头,却没有含过。有些犹豫,但继父下身跃跃欲试跳动的**,让我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渴望。于是我蹲下身子,一口含住继父两腿间的**。

    继父说,你把它当作真的香肠那样吃就好。

    我用舌头舔着蘑菇头,又从下到上舔着它,然后张大嘴将它吞到舌头根部,直达喉咙。我吞咽着口水,肉肉的感觉仿佛真的像一根香香的肉肠。

    我轻咬着,反复用舌头用嘴唇取悦继父的宝贝,鼻子里是**散发的热气,一种酸麻从舌头传达到全身,使我不由兴奋着扭动继父手下我的屁股。

    是的,我喜欢吃它,我从来没有如此狂热喜欢吃过某种东西,仿佛我天生注定就是要吃这个的。

    我陶醉着,忽然继父的手抓住我的头发,猛烈的在我嘴里插送起来。继父的**太大,根本不是我的嘴可以容纳下的,每次插送,**都会抵到我的喉咙里。很难受,但这似乎让继父更兴奋,他第一次对我表现出这样不受控制的粗暴的一面。嘴里大叫,爽~爽~操死你~啊~。完全不顾我的挣扎和眼泪,直到将苦涩的精液撒到我喉咙里。我甚至怀疑那冲力是否会使它直达食道甚至胃里。

    继父眼神迷离的将**从我嘴里抽出,在我的唇上、脸上擦拭着拍打着。

    我含着眼泪呆呆的看着继父,这完全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继父,却像头刚吞下猎物而餍足的野兽。

    继父过了一会儿才恢复了正常,他抱起我,我坐在他软软的**上抽泣着。继父揉着我的屁股蛋,亲吻着我说,阿宝做得很好,爸爸很快乐,以后阿宝天天给爸爸吃**,好不好。

    我扑在继父怀里声音有些嘶哑说,爸爸坏,让阿宝吃尿尿,阿宝喉咙好疼。继父伸出舌头和我的小舌头纠缠,竟然伸到我舌根那里,挠痒痒似的舔弄。我扭着身子,逃出继父的魔舌,说,好痒哦,爸爸坏蛋。

    继父抚摸我的后背,将**夹在我的臀缝里抽动着,在我耳边说,阿宝小**,喜不喜欢吃爸爸的**。继父第一次这样叫我,但这个称呼却让我从脚心感到一种兴奋的电流,我扭动着屁股,如灵附体的回答,阿宝小**喜欢爸爸的**,要天天吃爸爸的**。

    继父大笑着抱紧我,下面的**又硬了几分,掰开我的臀缝,用**磨着我的屁股眼,说,阿宝快长大,这里就可以吃下爸爸的大**了。

    我虽然当时并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却为不久的将来就可以和继父更亲密的接触而感到兴奋和满足。

    从此之后,我和继父的私密时间更多更加激情。

    继父会在一切我们游戏的时间毫无预兆的将**塞到我的嘴里,有几次竟然在下班的高峰,被堵的车里。这种游戏也升级到母亲在家时,私密而热烈的进行着。有时即使是在与母亲同床睡觉前,也会以看我是否踢被子为名,进入我的房间,将**塞入沉睡中我的嘴里,直到吃硬为止,继父才会给我盖好被子,亲吻我而后去干我的母亲。

    继父和我也同时爱上另一种游戏,就是一起洗泡泡浴。他会先抚摸亲吻我的每一寸皮肤,然后会把变得粗大硬邦邦的**塞到我的嘴里给我吸吮吐弄,他则一手蹂躏我的粉嫩的**,一手借助泡沫的润滑轻揉我的屁眼,还会伸中指进去抽动,一开始我会觉得疼,但是弄久了,就会觉得屁眼有小电流通过似的痒痒的。并且随着他手指的抽动摆弄屁股,让他插得更深,直到将中指完全插入我的屁股。这往往让继父更加兴奋,他会抽出滚烫的**夹在我的臀缝里,夹紧我的双腿,大叫着“操~操

    ~”在泡沫的润滑下快速**,最后颤抖着将精液喷到我的脸上。继父会用**将射到我脸上的精液拨弄到我嘴里,我快乐的吃下去,并且伸出舌头将带给我无上快乐的**舔得干干净净。

    3初夜-H

    我学会给继父顺利的**之后,我和他的关系热烈的发展着,能感觉到他对我身体日益剧烈的渴望,所以我知道,我们真正融合的日子不远了。一个周五清晨,继父一早上告诉母亲,公司会组织郊游可以带家属去玩,母亲是不乐意参与这种户外活动的,她宁可打18圈麻将。理所应当的我和继父得到了2天2夜的秘密时间。出门时继父暧昧地咬着我的耳朵说,下午会早点下班来接我放学。我一整天都眉飞色舞,热烈的渴望期待着我和继父将要来临的幽会。

    继父原来预定了五星级酒店的最高层的蜜月套房,半圆型的窗户外面就是车水马龙,而打开另一面精致的阳台,竟是一望无边的大海。我兴奋地在柔软的大床上跳跃打滚,继父则看着我大笑着扯下领带,脱下衬衫,长裤,最后**的站在我的面前。

    虽然这两年半以来,我无数次见识过继父强壮伟岸的身躯,但此时,这具酮体散发着浓郁的侵略危险的雄性气味,使我把羞涩通红的脸埋在被里,不敢再去正视。

    继父捞起我将我树袋熊似的挂在身上,深吻我,对我说,在这个房间里爸爸要时刻抱着阿宝,不许阿宝自己走一步,好吗。

    我羞羞的撕磨着继父的**,扭扭屁股更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问,要是阿宝要嘘嘘呢。继父笑着揉着我的后背和屁股,说,阿宝的尿尿一定是甜的,爸爸要喝掉。

    我舔着嘴唇说,阿宝又想吃爸爸的大**了。

    继父笑着用略微抬头的**摩擦着我的臀缝,用**顶了顶我的屁股眼,说,爸爸今天想让这里也吃到爸爸的大**,阿宝小**愿意吗。我喜欢极了爸爸叫我小**,点着头,说,阿宝小**愿意,阿宝小**要一直吃爸爸的**,嘴里屁股都要吃。

    继父吻着我,脱去我的小学校服,只留一条白色的小白兔内裤。将我翻身放在床上,从脖颈亲到尾骨,一阵阵酥麻使我连脚尖都战栗起来。最后继父咬上我的小屁股,舌头从尾骨沿着股缝滑到小菊花上,"啊"仿佛一个电流穿过我的身体,我扭着屁股,满脸通红地回过头对继父说,爸爸,那里脏脏哦,阿宝会害羞的。

    继父闷笑着,捞起我抱着怀里,说,那我们去洗澡,洗的干干净净,爸爸要把阿宝一口气吃掉。

    继父把我抱到洗澡间里,半圆形窗户外竟然也是大海。继父说,阿宝小**在这里做什么也不会有人看见哦。

    浴盆里,我坐在继父怀里,虔诚地亲吻他的嘴唇脖颈胸肌和**,直到头埋到浮着玫瑰花瓣和泡沫的水里一口含住那崭露头角的**,继父低声笑着将气闷的满脸通红满头泡沫的我捞起来,说,真是小**,这么想吃爸爸的大**。

    继父让我转过身去,翘起屁股俯下身,问我早上拉屎了吗,我说拉了。继父将凉凉的沐浴乳涂到我的后庭,然后用食指一点一点伸到里面,在里面画圈圈,一会儿抽出来在水里洗洗又插进去转圈,我没有丝毫不适,这要归功平时继父的训练了。

    继父站起身,滚烫的**摩擦着我的粉嫩的大腿。渐渐的伸进去两个指头,我也并没有不适,只感觉屁股眼那里被撑开有点轻扯似的快感。继父搅动着,似乎寻找宝藏似的在我的屁股里探索着,忽然手指尖接触到某一点的时候,我浑身一颤,仿佛由屁股里的那一点牵引出一圈圈的快感蔓延到我的整个屁股,到蛋蛋,甚至我的小**。我的小**一向是被我忽略的,我除了必要时从来不多碰触它,因为它是那么丑陋与渺小,但在继父手指的执着按触下,我的小**竟然颤悠悠地站了起来,马眼那里也滴出亮晶晶的眼泪。

    我浑身酸麻,颤颤的说,啊,爸爸我腿软,我好舒服~~。继父轻笑着,躺在浴缸里,让我分开腿躺在他结实的前胸上,一手轻掰我的屁股蛋,一手借助水中泡沫的润滑尝试着将三个指头伸进我的屁股。那个点不断被按触着,快感海浪般不断拍打着我,我强忍着想扭动屁股的瘙痒,抓住继父的大**上下套弄着。嘴里叫着,爸爸好痒,好痒,我难受死了。

    我似乎饥渴的需要某一种东西,抵达我身体深处,就像鱼儿需要水一样,渴求着。但我却不知道什么东西可以带给我这种救赎。我呜咽着,含泪看着继父,说,爸爸救救我,我病了,难受的快死了。

    继父深吻着我,扶正我坐在他从未如此雄伟彪悍的**上,说,乖,坐下去,把它吃进屁股里,病就好了。开始有点疼,不过爸爸会扶着你,慢慢来就不疼了。

    我哽咽着,扶着继父的大**,慢慢的坐下去,虽然有些害怕它的尺寸,但却是更多渴望将它吞噬,占为己有。我小心翼翼地放松自己,充足的决心渴望,和足够的润滑和开拓使**并没有带来过分的疼痛进入我的后庭。但足以使我呻吟出声音,继父吻上我的嘴唇,勾引吸吮着我的舌头,高超的吻技使我忘记我的处境,迷迷糊糊中,继父的**竟然一点一点蚕食着我的谷道,侵入到我的深处。

    到达的时候,我和继父一起发出“啊~”的叹息,我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串到铁串上的小鹌鹑,巨大的**仿佛会从嘴里穿出去。下面涨涨酸酸的,屁股眼那里的褶皱似乎都被撑开,带来一种撕裂的微疼和快感。我轻喘着告诉继父我的想象,继父笑着说,那么爸爸要开动了,吃掉可口的小鹌鹑了。

    继父扶着我的腰小幅度的抬起我,又轻轻的放下,确认我在没有不适之后,声音低沉地说,宝贝,爸爸受不了了,要动起来了。

    4纵欢-H

    继父把我用力举起,以致**刮到菊花的圈圈,再重重的放下,叫着,操~真爽,宝贝的屁股又紧又热,好儿子,爸爸真爽~

    我随着继父的动作跌宕飘摇着,狭窄的谷道反复着被野蛮地闯开再闭合,滚烫的**炙烤摩擦着柔软的内壁,我要被穿破了。我呜咽着搂住继父的脖颈,摇着头,小声嘟囔着,疼~疼,爸爸轻点。

    继父抱着我站起来,让我双手支撑在玻璃上,从后面继续凶狠地**着,精囊撞击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继父大手拍打我的屁股,大叫,小**~操死你~操,爸爸操儿子,爽不爽。

    反复的疼痛似乎变成麻木,继父大力**间,一种摩擦带来的酥痒从内壁延伸到我的全身,我呜咽着喘息着,口水流出嘴角。

    继父粗暴了**了一会儿,轻喘着,两只大手蹂躏着我的屁股蛋,掰开又合拢,屁股也配合着扭动着,**在我身体里打着旋,似乎要打钻到最深处。忽然我敏感的那一点被重重的顶到了,我浑身抽搐似地战栗着,大叫,爸爸,那里,那里,顶到了。

    继父一把勒紧我酥软无力的腰,大力地朝那一点进攻,大叫着,**,贱货,爽不爽,爸爸操的你爽不爽。

    我的双腿腾空被继父抱起,像婴儿被把尿一样羞耻的姿势被撞击着,不知我是不是天赋秉异,已经没有疼痛只有无与伦比的爽利舒服,和那一敏感处被反复攻击而引起的战栗和疯狂,我大叫着,好爽~舒服死了~我要死了,爸爸我舒服死了。

    继父大叫着,贱货~**~操死你,操死你。我也叫着,我是**我是贱货,爸爸操死我,我要死了。

    我的小**已经完全站立起来,黏黏的液体拉着丝滴到浴盆里。继父冲击的更猛更快,啊~的一声一股热浪射入我的深处。几乎同时,一种液体也从我站立的小**里射到窗户上。

    我喘息着已经没有任何力气,继父从后面搂紧我,亲吻着我,说,宝贝,你被爸爸操射了,宝贝夹得爸爸好爽,又紧又热,你真是爸爸的宝贝。

    我思维一时停顿了,才想起来这是我人生中第一股精液。我颤抖着对继父说,爸爸我长大了,我爱你。

    我谷道里继父的**又硬了起来,他缓慢**着,一股股白色液体从我的股缝里流到我的大腿,继父揉着那些精液,说,宝贝,爸爸要疯了,你那里真是天堂。

    继父放水冲洗着我们,维持着**插在我屁股里,抱我回了卧室,卧室床上,梳妆台上,电视机上,椅子上,任何一处都作为我们激战的现场。第二次,继父足足坚持了一个小时才将叫骂着精液射在我身体里。

    仍然是缓慢**着清理出精液。此时,夜幕已完全降临,继父搂着我,仍然不将**抽出我身体。他打电话叫了晚餐,平稳的声音与平时完全没有不同。

    整整20分钟,继父维持着这个姿势缓慢抽动着陪我看动画片,有趣的时候陪我哈哈大笑。我喜欢**充满我的身体,温暖酥麻,仿佛那根**就是我天生注定要寻找的另一半。

    晚餐直接送了进来,继父并没有起身,当然从服务员看来,我们的姿势只能看做是家长将心爱的孩子搂在怀里一起看动画,如此温馨的场面,谁也想不到,父亲的**已两次将精液射入儿子体内,并埋在儿子体内做继续战斗前的休息。

    服务生摆好晚餐,拿起桌上的小费,在关上门离开之前,还羡慕地说,您和您儿子关系真好。

    我笑着夹紧屁股,成功听到继父一声低吼,得意的说,那可不,好的都上床了。

    嬉闹着补充体力后,我们第三次是在阳台上,繁星下,海浪声中,我在继父的冲击下**着,在抽离时空虚在充盈时满足,我完全被**这匹野马操控着,纵情狂欢。**是一道快乐的门,一打开,从此万劫不复,不辞不休。

    这一次继父同样,在我的谷道里偃旗息鼓,又在我的谷道里重振雄风,凌晨时我们共享了第四次**,直到第二天中午,继父在我的夹紧抽动中苏醒,笑骂我这个名副其实的小**,又开始新一天的冲刺。

    周日我们离开酒店时,我三天未落地的腿,几乎迈不开脚步。

    5甜蜜-H

    连日的**使我一回家就倒床不醒,继父跟母亲解释说是我玩得太疯,累大了。周一一早,我首次在晨勃中清醒,轻轻一动,屁股里竟然一阵酥麻。我一摸,被继父操弄大开的后庭已经恢复紧闭,再一摸,竟然有个细长的东西塞在我的肛门里。轻轻一动弹,就会全力酥麻,刺激我的小**颤悠悠地冒出液体。正在我搞不清头绪又无法解决这汹涌而来的瘙痒时,继父推门进来了。

    我一想就知道是继父搞的鬼,气呼呼地翻身不理他。动作一大,竟然弄得自己全身战栗。继父看我皱眉的样子,轻轻爬上床将我搂在怀里,笑着说,阿宝身上还疼吗,爸爸想你想得一夜睡不着,想来看你又怕吵你睡觉。

    我心里美滋滋的,但没好气地说,爸爸讨厌,在我屁股里塞什么了呀,你看你看,我的小**都这样了。指着我滴眼泪的小**控诉着。

    继父将不知何时坚硬的下体抵在我屁股上,说,爸爸的大**还这样了呢。我有些害臊,却甜蜜的一塌糊涂。

    继父告诉我他给我屁股里塞得是消炎促进愈合的肛栓,这样才能保持小菊花耐操又卫生。我一把掐上继父的硬**,得意地听见一声压抑的哀号。

    当然闹着闹着继父就拔出肛栓,放进自己的大**,还抱着我边撞边说,真爽,还是又紧又热,宝贝的小屁股干操不坏。我骂他老牛吃嫩草,给他得意的,换了好几个姿势显示他的雄风。最后又射在我肚子里,当然借着给我洗屁屁的机会,在我房间的卫生间里又操了一次。

    7点45分,阿宝小朋友迈着软绵绵的步伐步履蹒跚的走进向日葵小学校门,回头看看微笑着向他挥手的继父,阿宝想说,爸爸,我虽然很耐操,但我才12岁哦。

    我和继父的甜蜜**生活全面展开了。只要我小屁股扭一扭,继父就会扑上来将我拆骨入腹。在家里,酒店里,郊外的树林里,车厢里,都是我们**的场所。相较起来,我更喜欢在家里**。主卧的大床上,沙发上,阳台上,甚至厨房里,都有我们交合的痕迹。最兴奋的是母亲在家时,继父会以教导我功课的名义,在我房里操我一轮,或者以给彼此搓背为名,在浴室里大干特干。

    在继父的辛苦耕耘下,我的后庭在想**的时候会自然的分泌出晶亮的液体,而且一两天没有被操没有精液的滋润的话,就会瘙痒难耐。不过这样的日子少之又少,继父每天都会至少操我一次,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精力满足我母亲。

    继父还请名医为我特制了小拇指长短的药棒,每天晚上塞到后庭去,第二天屁屁就会不痛不肿,而且不管怎么操都会恢复紧实哦。最神奇的是,第二天一早肠子会排泄得很干净,不需要灌肠就可以**啦。

    终于我小学快毕业了,因为是对口初中,所以并没有升学压力,但是六年级下学期的期末考试,关系到初中的分班快慢,大家都十分看重。我的成绩以前只算中上,自从继父频繁的以教导我功课为名行操我之实以来,我的成绩已经跃居年级前茅。只要这次期末考试发挥正常的话,应该在初中有个很好的开端。

    这样,继父就更加大力度的督促和指导我的学习。经常指导我学习晚了,就睡在我的房间里。当然这是说给母亲听的场面话。实际上我们也有学习啦,不过是坐在大**上,在继父的**里背诵诗词,读英语课文,有时吃着大**,做我的数学习题。

    6毕业典礼

    太阳当空照,今天是我小学的毕业典礼。我还被老师和同学推选为今年的优秀学生,将在毕业典礼上登台接受嘉奖并代替得奖学生讲话。从昨天得知这个消息我就很兴奋,继父带我去吃了西餐以示奖励,并且在酒店大床上把我操得翻天覆地,心里和身体都很满足哦,虽然现在小腿有点软软的。

    很多毕业生都迎来自己家长已经进入会场,却迟迟不见继父的身影。老师也问我,同学家长差不多到了,阿宝的父母是不是临时有事情,要不要联系一下呢。我不相信继父会忘掉,他昨天可是信誓旦旦地说,会用摄像机把我登台讲话的样子都录下来呢,还有想在学校里操我一次以作纪念呢。男人床上的话真不可以相信吗?

    “嘿,阿宝,你老爸还没来?”抬头,是我朋友之一,小海,没头脑的胖小子。

    “还没,可能堵车吧。”生气。

    “这我老爸,怎样,高吧,我长大也会这么高呢。”胖成这个样子还笑,没眼睛了。

    “叔叔好。”抬头。哇,真的好高,脖子都直了。

    “是阿宝吧,小海总提起你呀,说你聪明又漂亮,是他的好朋友。”浓眉,方下巴,宽肩膀,灰色西服下一具壮硕健美的身体,腿很结实有力。极品,流口水。

    “是小海总帮我的忙,我一直把他当最好的朋友。”露出小虎牙,甜美必杀计。

    叔叔果真被震到,揉着我的头发,说,放假了有时间多来家里玩。我当然赶紧点头。巴不得呢。

    小海搂上我的肩膀,说,我陪你一起等吧,大家都进去了。

    我皱着眉头摇摇头,说,那你快和叔叔进去吧,我再等会儿,应该快来了。你爸这么男人,同学们会羡慕死。

    小海摸着脑袋,说,嘿嘿,那我先进去了。

    唉,我有这么好的老爸就好了,又高又壮,床上一定很爽。

    毕业典礼还差5分钟,迎来的却是我母亲。母亲穿着艳红色套装,一顶纱网时装帽,冷着脸跟着我往礼堂走。说,别板着脸,我可不想来。本来约了做美容的,你爸打电话说有急事。这件套装去年穿还很合身,今天一试后腰竟然有点紧,只好去小郑介绍的裁缝那里去改。我又没长称,衣服怎么会紧,倒是裙子比去年宽松了,可是这个版型裙子就要紧身才好看,只好要那个裁缝又改了裙子。

    看见了吗,这就是我妈。不用理她,绝对可以自言自语半个小时。

    “你那么多衣服,干嘛非要穿这件。”我干嘛明知故问,真是孝顺孩子。

    “你的毕业典礼呢,当然要穿红色,红色套装只有这一件,你总不会要妈穿露背礼服吧。怎么,不好看吗。”

    “很漂亮,你是世界上参加儿子毕业典礼最美丽的妈妈。”

    本来热切盼望的毕业典礼,最后走马观花似的结束了。母亲夺得了全场家长最热烈的注目,心情愉悦地撇下我去美容沙龙。我心情低落地一个人往家里晃悠,仿佛又变回10岁以前的我。

    “阿宝,阿宝。”是小海!回头,阳光重现。

    一辆黑色奥迪停在我身边,小海伸出虎脑,“怎么一散场你就没影了。到处找你呢,走,吃散伙饭去。”

    “散伙?初中不是还在一起。”

    “散了再聚呗。”

    叔叔不要对我微笑,我小屁股会痒。

    我乖乖上了车,小海也跳上后座,搂住我肩膀。

    “你妈真、、、”搜肠刮肚,“美艳绝伦!真是羡煞小生呀”别惊讶,现在孩子说话都这样。

    “还好啦,叔叔高大威猛,我才羡慕呢。”

    “那是,男子汉要那么帅气干嘛,我爸这样多有男子气概。”

    叔叔也许听不惯我们这样一本正经的讨论问题,大笑起来。

    同去的还有班上的双胞胎和他们老妈,整个一日本职业家庭主妇打扮。我们围坐在披萨店的圆桌,我在小海和双胞胎中间,对面是此次勾引任务的目标,小海爸爸。

    不错,我心怀不轨。

    小海爸爸,改成孟叔叔。脱去了西装上衣,白色衬衫下,宽肩阔膀,沟壑分明的胸肌,隐约可现因冷气而立起的**,没有啤酒肚。就在我用脑电波透视是否有凹凸有致的腹肌时,双方家长已经结束寒暄,小海和双胞胎也结束了对与会家长的品评,上菜了。

    每次有意无意的看向对面,总会和孟叔叔对视到。尤其会得到一个微笑,我更坚定了勾引的决心。

    双胞胎正在给小海讲他们爸爸刚从日本带回来的最新一款PS2游戏,我安静地吃着手里的披萨,偶尔伸出粉嫩的舌头卷起拉丝的奶酪,舔沾到番茄酱的手指,和沾在上唇的奶昔。要吃出天真的淫荡,也要有天赋的。

    这时,双胞胎停下来,盯着我的脸,齐声说,里面的女角色和阿宝长的好像。

    “真的?”小海扳过我的脸,说,“那一定很好看,老爸,我也要买那个游戏。”

    “大陆没有卖。”小正说。

    “日本才有,而且要预购。”小邪说。

    “你可以来我家玩。”“阿宝也一起。”

    我摇头,没兴趣。

    “那你暑假什么打算。”小海问

    “还没呢,我爸妈没有问过我。”实际上有,继父有说过要带我去日本迪斯尼。

    “我报了班去练游泳,我爸还要带我出去野营。”

    “阿宝要是没打算的话,不如和小海一起练习游泳,大家做个伴。你父母没意见的话,也可以和我们一起去野营。”孟叔叔微笑着说。

    “阿宝去的话,我们也要去。”双胞胎齐声说。

    “恩,我回去问问我爸妈。”我大力点头。

    “阿宝真文静。”双胞胎妈妈说。

    我笑笑,继续喝我的奶昔。

    “阿宝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男生。”小正说。

    “女孩子里也是最漂亮的。”小邪说。

    我晕。

    “阿宝长大要是跟他妈妈一个样子就好了。”小海说。

    “怎么?”双胞胎齐声

    “没怎么!”小海低头喝可乐。不说话了。

    “我去下洗手间。”孟叔叔起身。

    “我也去。”终于等到机会,LUCKY!还好这次双胞胎和小海没有跟过来。

    7勾引同学爸爸

    我从后面扫描孟叔叔的身材,双腿修长,胯部比较宽。嘻嘻,**大,下盘稳,动起来肯定劲大激爽。

    孟叔叔回头看我,手搭上我的肩膀,说,阿宝又乖又可爱,你爸妈一定很为你骄傲。

    我脸一下子红红的,孟叔叔又笑出了声。

    走到没人的地方,我拉住孟叔叔的袖子,红着脸问,那叔叔喜欢我吗?

    孟叔叔蹲下身,轻轻捏了我的鼻子,说,叔叔当然喜欢你啦。

    我凑上去亲了他脸颊一下,小声说,阿宝也喜欢叔叔。

    孟叔叔明显楞了一下,笑了笑,揉了揉我的头发。

    小便池边,我用力瞥孟叔叔的**,可惜隔了一个位置,看不到。

    前面有提到哦,我有淫念的话,小**不会勃起,只是屁股会痒痒,而且只有插入才会射精。不是我太淫荡,继父带我找医生看过,说是遗传性的假性阳痿,可以通过刺激前列腺勃起。我倒是无所谓,不过对于遗传性这个病因,我很想问问我的母亲,一直没有机会开口。

    为什么我要在这里说这个呢,因为我很快完成我的嘘嘘,而孟叔叔那里还没有一点动静。你知道吗,男人硬的话,是尿不出尿的,当然除非它是尿憋硬的。

    因此,真像只有一个,那就是,孟叔叔勃起了?!

    我走到孟叔叔旁边,眉下45度位置,肥硕的**半露在浓密的丛林里,看起来尚且小勃。

    我盯着**,“嘘~嘘~嘘”的吹气,满意的看着**膨胀起来。

    然后很无邪地抬起头,咬着嘴唇说,我尿不出尿的时候,妈妈都会帮我嘘的,本来很好用的呀。

    在孟叔叔尴尬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赶快用指尖点点那根**,赞叹,叔叔的**真大。

    似乎还没完全硬起来,但是体积已经是很惊人。人高鸟大,这句话太有理了。

    孟叔叔拎起裤子,“你先回去,我马上就来。”进了坐便间,关门。

    我乖乖的应了一声,朝着镜子做了个胜利姿势,高高兴兴的出了厕所。

    十分钟以后孟叔叔才回来,身上一股淡淡的烟味,脸色有点泛红。

    小海晃着他爸的胳膊说,爸爸我去小正小邪家里去玩游戏可以吗,阿姨说晚上可以送我回家。

    孟叔叔搓着小海的头发,说,去吧,晚上我去接你,不要麻烦阿姨。但是可不许胡闹,要听阿姨的话。

    小海和双胞胎都很高兴,我早就拒绝好了,他们也没再强拉着我去。

    孟叔叔一双眼睛犀利地看向我,问,阿宝呢,也跟他们一起去玩游戏吗。

    我脸有点热,摇摇头,说,不了,我想回家。

    孟叔叔说,那我先送你回家吧。

    我躺在孟叔叔怀里装晕,眯着眼看着我们进了希尔顿酒店,上了电梯,进入房间。孟叔叔把我放到床上,就进了洗手间。

    我悄悄脱下校服的短裤,褪下粉色小内裤挂在大腿,撅起浑圆的小屁股趴在床上,听着脚步慢慢地向我走来,终于一只凉凉的大手轻轻落到我屁股上。我回过头,噙着泪珠细细地说,叔叔你打我屁股吧,阿宝撒谎装病,是坏孩子。

    叔叔的大手,揉摸着我的屁股,慢慢向上经过尾骨,背脊,又回到屁股,略微粗糙的手心,抚摸之处都仿佛点起兴奋的火苗。

    叔叔轻声笑着,吻上我的臀瓣,轻轻舔咬着。大手抚摸到我的大腿和前胸。

    我扭扭屁股,哼哼出声,“痒~痒”。

    叔叔喘息声急促起来,低声说,哪里痒。

    我回过头,咬着嘴唇,用中指抚弄着屁股里粉嫩的菊花,呻吟着,这里。

    孟叔叔的一根手指在我的带领下进入我的身体,粗糙的感觉仿佛一根带刺的小**刮着我的内壁,我叹息着,鼓励叔叔又塞入第二根手指,指尖在里面探索旋转着,里面有点湿了,扑哧扑哧地发出声响。

    叔叔叹息着,插到底,用手指根部转弄着我的菊花。“像插到猕猴桃里一样,又滑又软”

    我用童音呻吟着,回过头咬着嘴唇说,叔叔我要亲亲。

    叔叔一只手把我搂起,放到他的身上,手指还是深深地插在我的身体里。吻上我的嘴唇,肥厚的舌头进入我的口腔,挑弄着我的小舌,用力吸吮着,仿佛要把它连根吸掉。我疼得一颤,夹紧屁股,叔叔才放开我的舌头。

    竟然是野兽派,我心想,吻技够烂。

    我重新吻上叔叔的嘴唇,舔弄吸吮着厚软的嘴唇,伸出小嫩舌,勾引驯服他的舌头。在舌根处,轻轻包裹住吸吮着,叔叔发出嗯的颤音,看来被我高超的吻技给迷住了。

    我再接再厉,手下解开叔叔衬衫扣子,一寸一寸吻上他的脖颈,锁骨,肩膀,顺着肌肉的条理舔弄着,亲上他玫瑰香似的**。叔叔呻吟着,仿佛久逢甘霖的旱地,身下的**硬邦邦地咯着我的小腹。

    他的腹肌真如我想象的那样沟壑分明,上面覆盖着浓密的毛发。“叔叔毛真多”我舔着他的肚脐眼,吃吃地笑。

    叔叔也将插进我屁股的手指增加到3根,脱下我的校服白衬衫,揉着小**,下身一挺一挺顶着我的小腹。

    我摸上他的腰带,使劲,怎么拉扯也弄不开,只好委屈的顶顶他的下身。叔叔笑着,一只手解开腰带,将长裤拉了下来。

    我跨坐在叔叔腿上,要高高撅起屁股才能亲到叔叔的内裤,只好自己倒转方向,改坐到叔叔的前胸,小屁股朝着他,吻上叔叔的内裤。

    我用舌头寻找他的**,哈着气,含住了内裤下的**,听见叔叔舒适的叹息。再用舌头勾勒出**的轮廓,感觉到它足够大时,一把拉开叔叔的内裤。

    一条我小臂长短粗细的巨型**,弹到我的下巴,顶着鸡蛋大的**摇晃着矗立在我的眼前。两只小手合拢才能抓住它。

    我呆住了。后悔了。

    慢动作回过头,磕磕巴巴地说,“叔叔,我,我要回家”

    8主动的受和被动的受有分别吗

    叔叔坐起身,按著我的头,把大**塞到我的嘴里。手指在我身体里,更加大幅度的拨弄。喘息着说,“坏孩子不听话,叔叔要惩罚你。”

    硕大的**一挺一挺顶着我的喉咙,一巴掌打上我的屁股,厉声说,小骚逼,用力舔。

    这种强迫的侮辱竟给我带来电流似的快感,我真是天生贱货,极度享受这种被征服被奴役的处境。

    老老实实地长大嘴用力吸着那根巨型**,口水都流到床上。又双手托起那两粒鸡蛋大小的睾丸,张大嘴分几口含住、吸吮着。只有小声抽泣着以示微弱的反抗。

    叔叔的两只手都分别有两根手指插入我的后庭,拉扯着,帮我做扩充。我很紧张,**已经不出了,干干的,有点撕裂的疼痛。

    我给大**做完口水浴以后,叔叔急不可耐地把我扔到床上,屁股下垫上枕头,准备挺进。

    我赶忙闭紧双腿,阻着叔叔的肩膀,用快被吓哭的声音说,“叔叔,求求你,抹点润滑的吧,太大了,我怕疼。”

    孟叔叔的眉头快纠结到一起,那个善良可亲的叔叔接近兽化。

    我小心翼翼地问,我包包里有橄榄油,可以去拿吗。

    他有些不耐烦的下床取了回来,将橄榄油涂上我的菊花,又捋了捋他的**。分开我的两条腿,硕大的**顶在菊花上准备叩门。

    我咬着牙,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即将来临的动作。孟叔叔向前一扑,咬上我的嘴唇,有些不规则的牙齿要把我撕碎似的用力撕咬着我,我刚要抗议,一阵剧痛从身下传来,硕大的**,已经挤进我的嫩穴。我疼得全身一阵抽搐,冷汗冒了出来。孟叔叔操起我两条腿,在柔软的大床上站了起来,开始摇晃着把那根天人之物打桩似的抽送到我体内。

    这种姿势,我的全部重量都压在孟叔叔的**上,我虽疼,也不得不紧紧搂住他的前胸,才不会掉下去。

    我在孟叔叔怀里抽泣着,摇着头,细细地说,叔叔,我好疼,拿出去,拿出去。

    他大声喘着气,无比兴奋地撕咬我的脸颊、脖颈,更大力地向里挺进。直到他的睾丸啪~啪打到我的屁股,那个**仿佛抵达我的胸腔了,他才停下来,抱紧我,长舒一口气。说,宝贝,让叔叔操你,真爽,真爽,好久没有这么爽了。

    听到这样的话语,我刚才吓懵的泪腺终于大发洪水,大哭起来,敲打着他的前胸,“叔叔坏,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叔叔在家里肯定听惯了小海的哭闹,对我完全置若罔闻,专心在我体内**。一次次全出全进、凶猛的撞击仿佛凌迟般把我锯成两半,在我体内疏通出一条新的**。

    终于孟叔叔几次用力的**,大叫着将滚烫的精液喷到我的体内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