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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桑德拉的炼狱 (Cassandra's Conflict)

    第五章

    还不到六点,男爵静静地立在卡桑德拉卧室的一隅,看着她睡。她长长的黑发披洒在枕头上,她的膀子优雅地搭在被头上。他的脉膊加快,一步跨到床前,匆匆瞥了一眼窗轨上微微闪光的小红灯。他知道凯蒂亚正在注视着。她在那里能观察得很清楚。他只希望能像她一样整天待在房间里。但是无论怎样,等待着直到夜深,能够看到卡桑德拉在下一幕性游戏中的表演也不错。他知道他太贪她带来的欢娱了。

    他用手去刮她的脸颊,卡桑德拉稍稍动了动,咕哝自言了两声。「卡桑德拉,醒醒。」他对她急切地耳语。她勉强地睁开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在泳池里演过那一幕之後,她该是多麽疲倦。他摇着她的肩膀,「快,醒醒!」

    竭力地拂去浓浓的睡意,卡桑德拉努力睁开眼睛,欠起身来,「怎 啦,孩子们怎麽啦?」

    「孩子们都好。我得出去了,抵晚才回来。在我走之前,我得让你拥有一件东西。」卡桑德拉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想知道数小时作爱之後,他怎麽还会是这麽精神,潇洒齐整。这种想法使她一下子联想起一切,并且意识到她正从她睡袍的开领处往下看。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是什麽?」她问,无法想出还有什麽在更为动情的时候,凯蒂亚可能没有给过她。

    出乎意料之外,他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惊得她倒吸了口气。「把你的睡袍撩到腰上去,」他又下了指示说。她仍然似醒非醒的,无论怎样,她还是自动地照他的要求撩起了睡袍。她的手在腰间移动,撩起绸质的睡袍,她感觉到绸袍从她修长的腿上溜上来超过肚子,让腰以下躯体横陈在他眼前。

    他扭亮床头灯。这样他可以更清楚地看着她,「现在转过来,横躺着,腿撑开,」他知道这样可以给潜摄镜一个最好的角度。

    卡桑德拉的肚子已经激动地扭动起来,由於他昨晚的垂顾,她两腿间的肌肤仍感疼痛。她不能保证她还能又一次忍受如此拖延、如此愉快的调情。

    不用她费心猜测,他跪到了她两腿间的地板上,瞥了一眼手表,他也担心开会迟到。他在两脚间抬起身来,她听到了一阵咯哩咯塔声,她警觉地抬起身,试图弄清楚他正在干什麽。男爵摊开手,她看见他的手掌里握着两颗小球,由一根细带拴在一起。她试图并拢两腿,但他的手猛地将它们分开,「别傻,这两个球叫娱性球,准备用来在我不在时不断激起你的性欲。」

    「我不想要不断的性欲,」她申辩道,「我还得照看孩子。」

    「今天我要你兴奋,给我开开你的腿,闭上你的嘴,如果你坚持给我找麻烦,我就让凯蒂亚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来调教调教你,我想你一点也不会喜欢。」

    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凯蒂亚会恨乐意利用这个机会的。她摇摇头躺下去,再无半点抗拒。在他们的卧室里,凯蒂亚咬着下唇,卡桑德拉不再违逆底埃特,弄得她十分恼人,一整天她都渴望着拿她出气。

    再说在卡桑德拉的卧室里,男爵挤出一点润滑霜在手指上,细心地抹到卡桑德拉的阴道口上。他知道肌肤有了痛感,就不能指望到夜间再对此处使加压力了。这种油霜又凉又滑,卡桑德拉觉得自己张开,想要他搞了。他等了几分钟,手指在这细腻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滑动,磨磨蹭蹭拖了好一会,然後从边上张开她的阴唇,把两只小球塞了进去。

    由於冰凉的金属球在她阴道里滑动,卡桑德拉不由得气喘吁吁起来,本能地收紧肌肉。「我的亲爱的,这两个球会强健你的骨盆的肌肉。」男爵柔声地说,勉强使她释然。「这两球将会拓宽你的子宫颈,那颗小小的易感小花苞就会含苞欲放。我还要让你穿些特殊内衣、紧身短裤,一走动,就紧紧箍着你,给你增加快乐。坐起来,让我看你是怎麽设法处置的。」

    她从床上跨下腿来,站到了他的面前,她一站起来,睡袍又落了下来,盖住了一切,他不耐烦地嘘了声,伸手一把拉下领口结带,从她身上把那件睡袍撕开。

    「好吧,在屋里转着圈走,卡桑德拉。」她听令而行,觉得那两只娱性球重重地坠在她的阴道口,她很怕它们会掉下来。「弯下腰去触你的脚趾,」他柔声说。她又照办了,立刻觉得两脚之间的肌肤被拉扯着,「好,最後,坐到地上去,盘上腿前後摇动身体。」她嘴乾腹胀,只得照他所说去做,体内几乎立刻「腾」地窜出一股压力,气顶到了喉咙。

    男爵看到她上唇冒出细密的汗珠,「嗯,够了,再站起来。好哇,你已经体验到效果,你弯腰,你摇动,效果格外明显,然而就球本身,还不足以使你兴奋,我并不指望有了它们,你就能有最大的满足,那样我会扫兴。」

    卡桑德拉恳切地看着他,「我这样站着,觉得它们似乎要掉下来,如果真掉下来怎麽办?」「如果掉下来,你就得挨罚,但没有理由害怕,你得不时地收紧骨盆托着它们,这样会觉得惬意,又不让它们掉出来。这两个球很轻,过一阵子我们得进一步放重的。提醒你一句,排空你膀胱时,小心别让它们松得滑下来,这需要有一点技巧。我相信你会设法不叫它们掉下来的。」

    她站在他面前,浑身肌肤又是愉悦又是战战兢兢。他交给她一条紧身裤裙,裤裙紧紧裹着,再加上娱性球从中作祟,挑起她的欲火,使她感到阴道口已经湿乎乎的了。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这一整天她的肉体会是多麽激动。他已经预料了她身体的反应。她泣红的脸、膨胀的乳房让他暗自得意,现在可以想像她一整天性高氵朝欲来不来,不断兴起、又不能满足她的新近才开化的肉体的欲望。

    「亲爱的,好好享受你的白天吧。他体贴地说,说过也就走了出去。可怜的卡桑德拉留了下来,浑身震颤,她意识到不可能再睡得着,但是还得试试转移她体内烧灼的情欲。

    七点钟,她走进孩子们的房间去照看他们。她心里原以为她们计划好平静地度过一天。她们可以在草地上有一块游戏区,那里有攀爬木架,溜梯,荡秋千来打发掉上午,下午她安排彼得开车带他们去商店,这样孩子们可以喝一次奶糊,给她们在奥地利的祖母挑一份生日礼物。下个星期老太太七十岁。

    一切都被她走进孩子们的卧室後看到的情景搅了个底朝天。克瑞斯蒂娜的床上盖垫都被揭走了。她穿着晨袍坐在靠窗的桌上玩她的娃娃。海伦娜坐在床上,眼里激动地发亮。

    「克瑞斯蒂娜尿床了!」她快乐地告诉卡桑德拉,「爸爸真的发火了,露兹得在她房里待一整天。」

    「大多数两岁的孩子都会尿床的。」卡桑德拉又说了一遍加以确证。但是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似乎都不在乎这件小事。「露兹让她多喝了水,那是她的错,」海伦娜解释说,「爸爸说露兹她毕竟受过训练,她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她哭呀哭呀不住地哭,可他对她发了很大的脾气。」

    「是你跟她多要水喝的吗?」卡桑德拉间克瑞丝蒂娜。

    克瑞丝蒂娜抬起脸,「妈妈给我喝多多,」她笑容可掬地说∶「妈妈还多多亲我。」

    海伦娜的眼睛盯着卡桑德拉说,「你会让她多喝吗?」她问,叫人难以回答。

    「如果她喝,我可能会。」

    「那麽你也会被关在你的房间里一整天,捞不着去骑马,你愿意吗?」

    「骑马?」卡桑德拉在海伦娜的床边坐下来,感觉到光滑滑的娱牲球在她体内

    滑动,撑开她的子宫,牵动着她阴蒂周围的神经。她绷紧她的体内肌肉,使她惊讶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上升到她的腹中心,在她的小小的兴奋点边缘忽上忽下。她并拢双膝,努力打消这种感觉。

    「是的,骑马,」海伦娜又说道,「爸爸说我和克瑞丝蒂娜今天可以骑我们的小马的,也给你备了一匹马。彼得在那里保护我们不摔下来,他认为你会喜欢骑马的。」

    男爵几近恶魔似的残酷把她的心撕得粉碎,他肯定知道很清楚,骑马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什麽效果。他已经跟她交待得很清楚了∶肯定达不到高氵朝以抑制她的兴奋,这是难以忍耐的,好一阵她只想哭。

    「这样是不是很好玩啊?」海伦娜固执地追问。

    「是的,」卡桑德拉朗声答道,「好玩极了,我都等不及了。现在我们好饿哇,我们可不想用早餐迟到。」

    「今天没关系,露兹不会告密了,因为她不得不待在她的屋里。我想我该穿我的工装。」

    「我可不能肯定你现在就能穿,如果我们下午去骑马,那麽上午你们就得去给奶奶买生日礼物,你们的爸爸可不愿意你们穿工装去商店。」

    「今天上午我们不去商店,我们去伊姆吉家,她是我的朋友,她妈跟我们妈妈是朋友。爸爸告诉我们今天上午去她家,在她家我们可以穿牛仔装,一直都在院子里玩,牛仔装结实耐磨。」

    卡桑德拉知道海伦娜并没意识到今天白天因为她父亲另有企图,而作了重新安排,卡桑德拉被处於可能是最糟糕的境地。恰在同一时刻,她发现她自己近乎讨厌这四岁的小女孩的老成,完全一付她父亲绝对自信的神情。

    「你爸今天肯定是为你们费心了,」她说,海伦娜灵敏的耳朵立刻听出话中的讥讽意味。

    「我要告诉他你说了什麽。」她声言,她在穿她的深颜色的工装服。「我告过阿比盖尔的状。」

    「这会让我惊奇,他会听你的,说谎对年轻女士来说不是件漂亮事。」

    「哦,我也挨过罚,可这样做值得,因为她也挨过罚。我告了她,弄得她哭哇哭哇一连声大哭。我们俩都恨阿比盖尔,虽不像恨凯蒂亚那麽厉害,但也差不多。」

    「你不知道你在说些什麽,」卡桑德拉说。她被小女孩语气里强烈的感情色彩所震慑,「恨是一个很重的字眼。」

    「我懂,我懂,妈妈说过恨任何人都不对,但你看她又怎样了呢?我想恨我就恨,爸爸就是这样。」

    「是啦,对男人又不同啦,再说他是个大人啊,来吧,快点,克瑞丝蒂娜,把娃娃扔一边,做个听话的好姑娘。」

    克瑞丝蒂娜听话地照着做了。「妈妈被杀死了,」她嗓音甜甜地说,这时她就坐在无 盖的床上,伸出一只脚让卡桑德拉给她穿袜子。

    听此话,卡桑德拉吃了一惊,不由得手停在半路,「她不是被杀,她死了。」

    「来呀,快点吧。」海伦娜大声 促,「我要吃早饭了。」

    早餐一吃完,一个对卡桑德拉来说是新面孔的驾驶员一下子就飞快地把孩子们送去她们的朋友家了,没几分钟凯蒂亚走了进来,今天早晨,她下身着上紧下松的料纹喇叭裤,上身穿一件明黄的收腰无领套衫,这样使得她丰硕的乳房更为耸出。

    「恐怕露兹正在受罪。」她语气甜润地对卡桑德拉说,「有一人缺席,就混乱,但底埃特坚持这麽做,你想你能重新铺一下克瑞丝蒂娜的床吗?我知道那不归你管,但┅┅」

    「行啊,没问题,」卡桑德拉立即就答应下来。

    「真好,等你铺好床,我们给露兹送点吃喝去,我不愿意想着她独自一人躺在她房里,连杯水也喝不上。」

    卡桑德拉直觉得诧异,凯蒂亚也有正常人的情感,但她喜欢露兹,也就没往深里去想,点点头同意了∶「那可是好事。我还相信男爵也没有不准她吃喝的意思。」

    「你真是这麽想的吗?好奇怪唷。」

    直到卡桑德拉用乾净的床单给克瑞丝蒂娜铺床时,才清楚这份活要弯多少次腰

    ,伸展多少次身子。每次弯腰,那两只娱性球在她体内滑动,娱弄她的神经,使她下腹震动,紧张;她的紧身裤裙施加的压迫更加明显。甚至在性欲最盛时,也从未能达到高氵朝到来,然後释然的极乐。直到铺好床,卡桑德拉几乎已难受得涕泗横流了。

    从卡桑德拉颤抖的手、泪水盈盈的眼睛,凯蒂亚了解到那两只球暗地起的作用有多了不起。她朝她嫣然一笑,递给他一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大壶冰水,大口雕花玻璃杯。「拿着,送给可怜的露兹去,彼得,你有钥匙吗?」

    彼得穿着一身贴身斜纹布工装,敞着怀,一言不发地跟在凯蒂亚身後。手上有一把小钥匙∶「是的,夫人。」

    「好极了,那麽我们就去吧。她见到我们会恨开心的。」

    卡桑德拉觉得凯蒂亚对露兹过於热心了。这屋子毕竟很大、很舒服,至少是等於放了露兹一天的假期,但她们爬上顶楼,那地方此卡桑德拉住的地方暗得多,彼得用钥匙开了门,他们走进了昏暗的房间,卡桑德拉开始觉得更神经质了,凯蒂亚的激动让人担忧。

    关上门,这屋又与世隔绝了。一开头很难看清床的轮廓,渐渐地当卡桑德拉的眼睛适应了屋里的昏暗。她终於看清窗下一张又窄又长的、高高的、有着铁床柱的床,床上四肢展开,脸朝下的人就是露兹。

    「猜猜,我们给你带了点什麽,露兹?」凯蒂亚说,她压低她的声音,把这种声音调成细细的耳语,「我们给你带来些喝的。」

    卡桑德拉在没有地毯的地上走来走去,这屋子跟她的没法比,她的屋子宽敞、奢华、惬意。卡桑德拉走过去把托盘小心翼翼放在她的床头。厚厚木门的缝隙里,透进一缕光亮,听到「呀」了一声,卡桑德拉这才发觉露兹不仅赤裸着身体,而且她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用手帕捆扎在四支床柱上,同时拦腰捆在一根厚厚的皮带下,皮带无情地捏着她的肉体,皮带固定在床柜边的小圆梢上。

    那年轻女佣的屁股被皮带捏得蹶了起来。彼得终於开亮了一盏昏黄的灯,这盏灯高高地吊在天花板上,阴影都被天花板吸去了。

    卡桑德拉看清楚了,在露兹肚皮下压着一张小小的硬质的丝绒椅垫,露兹用难以名状的眼神看着卡桑德拉∶「我不想喝水,」她有气无力地说,「请别叫她给我水喝。」

    「现在就来吧,露兹,我们好心好意来看你,」凯蒂亚说,她声音甜丝丝的。她很快向床前移过来,朝下去打量那个被绳索捆绑得紧紧的女囚犯,「来,让我们

    看看你怎麽样,可以吗?」她又说。卡桑德拉在一旁看看,那个女人探出一只纤细的手去摸露兹的腹部,手硬插进坐垫与那女仆蜷缩的肉体之间,手指深深地按进她的耻骨上面的软腹。

    露兹「啊」的一声发出痛苦的惨叫,但她却避不开,因为皮带捏得她丝毫动弹不得。

    「你该有多胀啊,」凯蒂亚喃喃自语道,她的眼睛快活地闪着光。她一把捻起露兹的头发,「来,喝水,照我说的做,否则爵爷要生气的,」卡桑德拉把吸管放在杯子里,可怜的露兹头抬不起来,「吸,大口吸,吸光这杯水。」

    起先,那个小女仆拒绝,她的眼睛因为遭此苦痛而混浊无光。她只是用牙齿咬着吸管,拒绝咽下去,但是後来,彼得走到屋子另一头,他走到一个露兹早晨洗漱用的盥洗盆前,打开一只水笼头,「哗哗」跌落流下的水声像电殛一样促使那女仆开始吸水,她拼命地吸,不停地吸,吸得如此之快就快乾了。凯蒂亚还抓住她的头发,使得她的脖子僵直後仰,他们都可以看到吸进去的水一路朝下直奔她已经充满的膀胱,直到一杯水喝完,彼得才关上水龙头。折磨人的声音才停止。

    「她得好好教训教训,」凯蒂亚对目瞪口呆的卡桑德拉解释说,「因为她让克瑞丝蒂娜尿湿了床,她就得一天不准放便,皮带让她的膀胱压着椅垫,这样她就不能找到喘息的时候,叫她一直不舒服。她每喝一次水,腹压就增加,她知道得很清楚。到了午後,弄她喝水会更困难。但我们得设法。在这以前都是彼得在给她水喝。」

    「真恶毒。」卡桑德拉说,浑身不舒服,「克瑞丝蒂娜尿湿床又不是她的错,所有的小孩都会的,而且你怎麽能┅┅」

    「她得学会克制她自己,这样她才能克制别人。你记得底埃特告诉过你!不管怎麽说,从这上面可以获得无法言传的乐趣。露兹知道,我相信她会记得阿比盖尔。是吧,亲爱的?」那只纤手又一次塞进被捆缚的躯体下,好一阵,凯蒂亚放着不动,去加压、去体现那个遭罪女仆的胀鼓鼓的肚子被折磨到了何种厉害的程度。

    露兹叫喊起来,请求放松作祟的皮带。卡桑德拉知道,看着这个狂乱的无助的姑娘,她也快被刺激地晕过去了。特别是看到那两条被绑得紧紧的腿,抖动着试图抬高一点,身体,大腿後边绷紧的肌肉像弓弦一样霍霍乱抖。

    卡桑德拉自己的肌肉也绷紧了,娱性球又在里面蠕动、滚动一起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弄得凯蒂亚锐利地扫了她一眼,精巧的嘴角也漾开一缕释然的笑意∶「你看,我跟你说过吧,这是动人的唷,不是吗?你现在可以体验到了,是吧?」她快活地说。

    卡桑德拉被阴道内的圆球的压迫弄得近乎激动,看到眼面前的女囚徒,她自己的肚子里也像有一条小蛇似的,在体内缠绕滑行,把那明显的痛楚从腹部从一边移向另一边。

    「摸她,」凯蒂亚催促她,「体会一下露兹的滋味,体会一下她有多紧张呀,她已兴奋了。椅垫上湿乎乎的就是她的爱液弄上的,你自己看吧。」

    卡桑德拉犹豫着。她看见凯蒂亚眼里的欢娱,也知道另一个女人心中的哀怨。顾不得可怜的露兹哀求的目光,她轻轻地拿手去探那女仆身下。露兹的肉体跳了起来,扭了一下卡桑德拉的中指。中指碰巧在拨弄那女仆肿胀的阴蒂,阴蒂被垫子挤压着。

    露兹本能地大叫了一声。

    「不,不,请别动那里,你这麽做我可熬不住了。」

    凯蒂亚气得眼睛发蓝,但她什麽也不能做,有一架摄像机跟踪着。她的恼怒只能宣泄在不幸的露兹身上,因此她又灌进了半壶水。她叫彼得在他离开前灌那女仆喝下,然後给卡桑德拉一个手势,让她跟她走出房间。後边传出那女仆的狂呼乱叫,彼得在执行命令。

    卡桑德拉难以从脑子里驱走露兹的影子,她从未这麽贴近地触摸过另一个女人,她的手指抹在那不幸的女仆突出的湿乎乎的阴蒂上的记忆,和摸上去那块见不得人处的旺热反应,给了她一种最奇怪的、既强烈又愉快的感觉。每次她都不会忘记,一旦她自己皮下肌肉绷紧,那两只娱性球,就压迫她张开阴颈的两边,弄得她难以呼吸。

    在她和小姑娘们下午骑马前,卡桑德拉才得以去了次冼手间。她再不能拖延释放一下她自己的膀胱了。她一坐上坐便器,那两只球就向前滚到一块,到达阴道前庭,腾起一阵快感直往上窜,几乎不可能放松她的肌肉排尿,她坐在那里,似乎全靠张着嘴慢慢地呼吸,直到阴道部位的冲动稍稍减弱,才最终得以减轻整个上午不断增加的隐隐约约的痛楚。当她感觉到她的尿液从她体内喷出,她想起了露兹。突然有一天男爵也可能用相似的方法处罚她,不由得浑身直打哆嗦。

    当她随着兴奋的小姐们向小牧场而走,她发现彼得正死死盯着她,她只觉可怕了,他竟也知道男爵在她阴道里放置了邪恶的娱性球,但,很快她又打消了这种念头。「露兹怎样了?」她平静地问。

    彼得回头瞥了一眼看凯蒂亚是否在就近什麽地方。「她几乎快要发疯了。我刚给她灌下些咖啡,她知道那东西更刺激,让她吞下咖啡,更费我九牛二虎之力。」

    「她还得那样待多久?」

    「时间不太长了,骑过马我们就去放开她。」

    卡桑德拉深吸了口气,她嘴乾,意识到她想要去那里看露兹被释放,她感到难为情,虽然她并不知道她为什麽想去。

    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骑马功夫显然很到家,虽然彼得走在克瑞丝蒂娜的小马驹前紧紧拉住马 ,她在马鞍上真的似乎比海伦娜更安全。海伦娜在马鞍上歪来歪去,不时去抓马笼头,以保不掉马。

    卡桑德拉的马是浅粟色的,有着一双善良文静的眼睛,一付沈着的模样。但她一跨上马鞍,马开始起步,娱性球就重重地压迫她,使她差点从马鞍上掉下来。只是因为想到有彼得在注视着她,她才死命坐在鞍子上,她的绷紧起来的、又有点兴奋的肉体使力压着皮马鞍,碰碰撞撞、起起落落,随着马围着牧场慢跑。

    卡桑德拉的阴道渐渐湿开来,她怎麽努力也抑制不住兴奋。马不停地蹦跳动作,娱性球将她外阴唇紧抵她的紧身裤裙。娱性球在她的尿道口和阴道口来来回回滑动。

    那两只球很快被她体内兴奋而产生的粘液浸湿,她觉得她大腿间每一厘米的皮肉都在膨胀。

    她不清楚她的脸色正在起怎样的变化,但是彼得却将她的丝毫变化尽收眼底了∶在这场男爵设计的惨酷的挑逗练习中,她原本苍白的脸颊腾起红晕,脖子口经脉猛跳,她的腿犹犹豫豫地夹着马侧,乳房里在贴身套头衫里随着马的行进一耸一耸。她性欲已旺,那个男仆可以透过汗水浸湿而变得半透明的衣料清楚地看到她凸出的乳头。

    很快,卡桑德拉发觉了她身体的变化,许多种兴奋点开始合并为一个。那条盘蜓在膨胀的腹部的蛇慢慢开始不动了。她恐怖地认识到如果她不赶紧稳住,她就可能达到性高氵朝,毫无疑问,男爵凭她不怎麽熟练的技巧,也能知道因此而要惩罚她。露兹的情形在她脑海里如此清晰。她可不能落到这步田地,她猛地一拉马 ,让马猛驻足下来。

    随着运动停止,那条蛇也安稳了,她的异常兴奋的肉体有一个短暂的休息,错乱的神经也渐渐稳定。无视彼得一脸诧异和孩子们的喊叫,卡桑德拉稳稳地坐在马背上,只等到移动还不甚碍事,然後慢慢从马上下来。当她穿过牧场,碰到凯蒂亚正向她走来。

    「你是多麽聪明啊,」凯蒂亚说,她已经从栅栏窄窄的间缝里注视她好一阵了,知道她正在拼命压抑自己。「我自己是如此巴望着能允许我来惩罚你,好吧,下次会有机会。现在我想孩子们该去用茶点了,我们也将去 放露兹了。我认为你会喜欢的。」

    卡桑德拉难受得浑身哆嗦,但她又感到十分骄傲,竟能使另一个女人期望落空。

    孩子们一去育儿室用茶点,她就踏上另一层楼梯,去与凯蒂亚和彼得在顶楼楼梯上会合。

    他们三人走进仍旧昏暗的房间,露兹埋在枕头里,自己无力地呜咽着,听到门开的声音便停下来,「打开水龙头,」凯蒂亚说,彼得驯从地照办。露兹把脸深深埋在床里。卡桑德拉走近,看那姑娘如此费力地欠起身子避开椅垫,捆在背後的皮带深深陷进她柔软的肉体。

    「快完了,露兹,」卡桑德拉告诉她,但露兹只是抬起她的头,默默地看了卡桑德拉一眼,眼泪就从脸上 落下来。

    凯蒂亚看见她们那样,更大笑起来,「眼泪,多麽美妙哇!可怜,可怜的露兹,你不是一直说感觉很好吗?那就有问题了。」

    「是的,是很好!」露兹立刻接口说。

    「我得自己来弄明白!」凯蒂亚说。她在那姑娘分开的两腿间蹲下身去,先精明地用一只手的手指一点一点去抹女佣两片丰满的屁股片,然後用手掌从她最上腹部往下滑,她的手指按进露兹快要胀破的腹部。

    露兹大叫起来,蹬着腿用力挣脱,连捆着脚踝的床柱咯咯作响,但束缚得很紧,无法挣脱。

    「是的,很乾,」凯蒂亚说,显然对此满意,「来吧,露兹,想想你是多麽幸运,一会儿你就被松绑了,可以让你的膀胱排个空,可以感觉到那滚烫的液体自由地淌出来,多麽使人舒心,露兹,这样是多麽美妙呵,我们将在这里看看你怎麽消受这一刻,我们会看见你脸上轻松的表情,看见你肿胀的尿道卸下它的负担。希望它发出的声音像你现在听见的流进盒里的水,是吗?」

    她不停地说,手指内行地在女佣的下腹部摸索,抠进她的耻骨往下一拉,这样过於充实的膀胱压在她的手,「你还能等多久,露兹?五分钟?十五分钟?」「我不能等了,不能了。」那姑娘大叫,她眼泪「刷刷」地流下来。「请关掉水龙头,哦,上帝,救救我吧!」

    「然而再等两分钟,露兹,再过两分钟我将让你快乐,就这麽办,行吧?」

    「不!」露兹尖声叫了起来,但凯蒂亚只是微笑着看着卡桑德拉,卡桑德拉的脸发烫,肉体几乎跟那个不幸的女佣一样战战兢兢。她看着凯蒂亚用手分开露兹的两片屁股。然後又用一根小指插入尿路口,极轻微地来回抹擦,另一只手向下拨弄一整天压在丝绒椅垫上的阴蒂,那块肉苞被凯蒂亚摸得一阵阵震颤不已。

    凯蒂亚两只手停了一会,露兹扳起头以为被释放了,那知那些精明的熟练的指头又动作了起来。阴蒂又被逗弄起来,同时露兹紧紧的肛门也兴奋得一张一合,就像凯蒂亚预知的那样,她就要有这样的效果。露兹失去了知觉。

    卡桑德拉嘴乾舌燥地在一边看着,那小女人的身体正遭受性冲动的折磨,这种性冲动太剧烈,简直没有一点快感。紧紧的捆 阻挠她享受性高氵朝,同时增加对她膀胱的压迫。像在她之前的阿比盖尔,苦熬苦拼了一天,最终还是没能管住她的膀胱。她的尿液从体内泄洪似地泄了出来,一片汨汨流淌的尿河漫过椅垫,这块椅垫一天来给她的肉体带来了多少剧烈的 苦。尿河又浸湿了褥垫。她躺在那里呜咽了起来,强烈的快感掺和着倍受煎熬的苦涩。

    「把她翻过来,」凯蒂亚大声粗气地说。卡桑德拉退後了一步。她简直不能相信她看到什麽。她想她该逃走,逃出这栋宅子,这样的事在这里大概每天都在发生,但她一步也挪不动,因为她的乳房胀胀,欲火包裹着她,她还知道,她跟在场的另外两个人没什麽两样。

    彼得迅速地解开绑带皮带,把那个卑微的蒙受屈辱的女人翻过身来,脸朝上。她一声不吭地躺在那里,腿仍旧叉开着,她的身体瘫软在那里,经过一次毁灭性的爆发,那种爆发简直要把她撕裂。

    「你没有成功,为此你得挨鞭子。」凯蒂亚充满热情地说。露兹深叹了口气,但并没有企图在床上动一动,彼得递给男爵夫人一根小小的九节皮鞭,凯蒂亚撑起鞭子对着那小女人赤条条一无遮挡的乳房抽下去,卡桑德拉看到那鞭子,往那块肉里去,自己的乳房也突然抽缩起来,她看见那鞭子在白晃晃的肉球上留下一道道红杠杠,活鲜鲜的,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凯蒂亚不停地鞭打鲁兹,乳房,腹部,大腿内侧,直到最後扔下鞭子,朝那不幸的女人伏下身去,「好啦,就请你享受这麽多吧,我的心肝小露兹。」她悄声在她耳边说,让卡桑德拉惊讶不已的是,露兹的唇边竟露出微笑。凯蒂亚低下头,让她金色的卷发抚擦着露兹的阴部,她的头来回晃动,直到露兹开始呻吟,朝她抬起她抚弄的部位。凯蒂亚扳开她的大腿,把舌头伸进露兹的阴户,飞快地、有节奏地舔来舔去,不消几秒钟,女佣的身体又骚动起来,又一次冲动到来,这次她的身体可以自由地弓起、扭动,她快乐的尖声叫着把先前所受的折磨忘得一乾二净。

    「好了,好了,」凯蒂亚满意地说,用她的纤手拢合女佣的阴唇,细声细气地说,「这样好不好啊?」

    「好,真好!」露兹急切地说。

    「想再来一次吗?这次让彼得来干?」露兹害羞地点点头。当彼得开始宽衣解带,朝床边走来时,卡桑德拉转过身逃了。她看到的够多了。她的体内伏着得不到满足的欲望。这种暗黑邪恶的快感似乎只是增加了她需要排解的程度。她不仅想得以快点释放∶而且想由男爵来引逗她,必须由他来玩弄她。她不能想像像露兹那样躺在那里,毫无馀地、可怜巴巴地由凯蒂亚和彼得作贱。没有男爵就不可能有满足。和他在一起可以要多快乐有多快乐,或者说是她认为是这样,因为事实上她还弄不明白,像底埃特.冯.瑞特这个男人对於她意味着什麽。

    第六章

    男爵密切地注视着屏幕,他的目光瞪在卡桑德拉身上,看见彼得准备操露兹那一刻,她突然转身跳了出去。「你看,她逃了。」凯蒂亚一付得胜的神情。

    「是呀。」

    「我承认我原以为她会待下去的,可是她最终还是失控了。」

    「她待下去看你。」男爵一语点破,「我奇怪为什麽是彼得把她惊走了的呢?」

    凯蒂亚耸耸肩,影片并没有骚扰她,只是给出游戏结果∶卡桑德拉终於犯了个错。

    「她自己摸过她自己的吗?这样会好受些!」他无精打采地问。虽然他是不经意随便问问,但眼睛里却闪着绿光,流露出对这个问题的兴趣。

    「没有,我们一直在观察她,用摄影机跟踪她,她有一两次蠢蠢欲动,但终究未动。」凯蒂亚不得不承认。

    「克制得多好!现在她肯定是像被猫抓似难熬,」他满意地说,「她在哪里?」

    「在她屋子里等着,我告诉过她,你一回来就要见到她的。」

    他看了看表,「已是午夜时分了,娱性球放在里面十八个小时了;她还骑了马,看到露兹所经受的痛苦和狂喜,她肯定是巴不得要我们了。来吧,是时候了。带上彼得,在外面等着,等我叫你。」

    「我还以为她不会再犯错,」凯蒂亚承认,伸手拍拍他宽松裤蓬松出来的部分。他正在照镜子,审视自己的仪表。

    「错误,谁说她犯了错,也许我还不要她待在那里看彼得的表演咧。」

    「这是对她进行性教育的一个课程,」凯蒂亚申辩道。

    「不,这是我的一课!」男爵更正她,「记住,这次游戏的规则不同了,我正在寻找另一位获胜者,看来你是有数了,这样对卡桑德拉就不公平了,我们毕竟彼此相处了很长时间了。」他朝她温顺的笑笑,但她并不为之感动。底埃特的微笑和他动听的言词,或者他偶而的温存,都没有特别意味。真正的底埃特对於她,或者对於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深不可测的。你很难去发现他,但这并不意味就要放弃他。她正想知道,什麽人是他所期望的另一位获胜者。

    卡桑德拉仰面躺在床上,仅穿一件浴衣,男爵走进她的房间,出乎她的意料,她迅速地坐了起来。她的仍旧天真无邪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坐着,坐着,怎麽样,喜欢那件小玩意吗?」他贴着她坐了下来,打开她的浴衣,伸手向下去摸她微微发颤的肉体。

    「这东西,我,几乎难以忍受,」她如实招认,「我一直想要┅┅」

    「放松一下┅┅」

    「不!我的意思是,是的,但不是平常意义的放松,我想要┅┅」

    「告诉我,」他催她说,突然他弯下腰轻柔地去吻她的唇。

    「我想要你的手去摸那地方。」她又招认,满脸飞红。

    「我的手?好啊!这话挺中听!但是,今晚我想我们得让别人的手来玩玩你。我告诉过你,你是这家里的一员,一家人不必分你我,无论我是多麽多麽想要你,可我还是得让他们一次一次来分享你。」

    他可以从她眼里看到那份痛苦和不悦。他是多麽深重地伤害了她的感情,但她没有抗拒,只是继续盯着他看,好像想从他眼里找到某种回答。

    「首先,我给你去掉娱性球,」他再次让她相信,「我想那两只球折磨你的时间够长的了。来,叉开你的腿,我的宝贝,」他一说这话,就让她松了口气。

    她又躺倒了下来,展开两腿,这样他就用一根指头去勾住连线环朝外拉。她拉得很慢很稳,这样她感到到两只球从里向外移动,经过她热乎乎、湿乎乎的阴道,随着球的移动,她的性欲又兴起了,她耐着性子等着让他快点取掉这两只球,这样她就不至於在最後时刻露乖丢丑了。

    男爵仔细地注视着,看出她的紧张。她启开唇以稳住呼吸的模样真叫他高兴。第二只球「噗」地跳了出来,上面裹着她暗底里分泌出来的奶状粘液。他把球拿到嘴边,贪焚地吮吸着,她的身体的气抹使他激动异常。他不相信在玩过那麽多女人之後,还会有可能如此对女人感兴趣。

    「那麽,好了,今天就这样了,」他轻柔地按了按她胀起的双乳,然後硬行缩回手。今晚由另外两个人来挑逗她,而他只是从旁指导、观赏。

    他咳了一声,立刻凯蒂亚和彼得就走了进来。卡桑德拉坐直身子看着他们朝她走来。彼得已经脱光了,阴茎微微翘着,处於半兴奋状态。男爵可以猜到,凯蒂亚在门外已给过他好处,彼得知道这时候还不到他该兴奋的时候,他不敢去看他主人的眼睛。

    「翻过身,睑朝下,」男爵口气平稳地吩咐卡桑德拉。她可紧张了,想起了露兹,她不明白将会怎样处置她,只觉得自己太脆弱,太容易被伤害了。「快,」他的声音里没有了那份温存,她只得照办,「好,就这样,蹶起你的屁股,让我垫只枕头在下边,好极了。」

    这三个在场的人往下看着卡桑德拉绷紧了的蹶着的屁股。彼得勃起得很快,男爵乐呵呵地看着他,「你的自控力到那里去了?」他愠怒地问,朝凯蒂亚使了个眼色。

    凯蒂亚上前一步,用力掐了彼得的睾丸一把,痛得他很快萎了下去,男爵哈哈大笑起来。

    「喏,这儿有些泰珠,我想要你把泰珠放到她的肛门里去。」

    卡桑德拉转过头看着男爵,「什麽是泰珠哇?」她神经质地问。他举起一根杆子,上面布满塑料珠,「看看,它们要比娱性球小,」她又松了口气,凯蒂亚几乎要好笑卡桑德拉的无知了。

    「我认为我们该捆起她的腿,」凯蒂亚说,「她会挣扎的。」

    男爵悠然地将一只手搭在她的左腿後,「我认为没必要,她得晃动她的脚来配合,你不会给我们添麻烦的,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过於冲动的身体如此急於享受身後的枕头的丝质感,而没有顾得上去听他们说些什麽,「不,当然,不会的,」她不择言词地回答,希望他们下一步将要做什麽,最终都能开释她今天所受的磨难。

    彼得打开一罐凡士林油膏的盖,让他的十根手指都伸进去,男爵研究了一会卡桑德拉的姿势,「我认为我们也许得让你侧身躺着,枕头垫在腰下,转过来吧,请!」她照着他说的去做了,又觉得他拿手推她的腿,「蜷起身来,膝抵胸口,用胳膊抱住了。」把那女人几乎缩成一团,「好,好极了。」

    她缩起两条腿,在体内蜷伏已久的性兴奋开始露头,「彼得就要将珠棒戳进你的体内了,」男爵声音平稳地说,「我将站在你面前,你得一直睁着眼睛看着我,你懂吗?」「懂,」她低声回答,实际上她一点也不明白,直到彼得沾满凡士林的手指开始搔弄她的肛门,她才真懂,她立刻气喘吁吁产生了抵触。

    「别乱动,」男爵喃喃地说,「相信我,这又会使你觉得很享受的,有过娱性球之乐後,你就得享受享受这种珠子,一种不同的、更为完全的高氵朝,就会平息你一直为我忍受的煎熬,别动了。」

    她尽量服从,但彼得的指糊,肛门周围的皮肤拒绝接纳。还没人动过那地方。她恐惧地想到那将来的疼痛。

    「卡桑德拉,这样你就不够乖了,」男爵明显有点不耐烦,让他进行了,「下去啊!否则我们就得等在这里。」

    「请,请不要哪!」她说。

    他眼里升起不悦的阴云,他看着她,好像从前不认识她。「你的考试又进行得怎样?来吧,别小孩子气,我已在竭力奖赏你了。你所要做的就是低声啜泣,如果你不能保持安静,凯蒂亚像对付**一样把你捆上,我就走了。」

    「不要哇!」

    他满意地点着头。她知道她需要他,这是有用的。慢慢的,彼得的手指在她的肛门口摸索了一圈,直到她的骨盆适应这种感觉,然而他又将珠棒推进去一部分,她的下腹产生了一种痉挛的感觉,一种害怕在他面前放屁的感觉,这种感觉如此之大,都是那手指压迫造成。

    虽然她的身体逐步适应了,可手指却又缩了回去,再重复一遍,这一次使得她眼里泪水盈盈,差点没哭出声来。

    「看着我!」男爵提醒,他看到她眼里激动的泪花,只是一股傲气在逼她忍耐。

    「她乐意吗?」他又问彼得。彼得点点头,手上拿着那根珠棒,慢慢地试着戳进去,扭一扭就进去一格。

    「不要哇,我要去方便一下,我实在憋不佳了。」卡桑德拉气喘吁吁地说。

    男爵挥挥手,碰到了凯蒂亚跃跃欲试的凸耸的乳房。「当然,你非要不可,一会儿快乐就要开始,放松,让珠棒容易点进去。」

    她不能放松,珠棒已经进去了。彼得开始慢条斯理转动珠棒,她的肉体开始绷紧,兴奋点遍布全身。男爵知道她的子宫壁会是多麽敏感。彼得微微地握着珠棒,像拉锯似的前後推拉。卡桑德拉的眼睛惊讶地圆睁着,快感不期而至,如此强烈,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

    一等珠棒插进去,男爵就让卡桑德拉翻身向下,蜷曲身子,以便彼得在她身後推、拉、旋转珠棒,再後来,卡桑德拉又被命令压低上身,拱起屁股,凯蒂亚一头钻到她身下。凯蒂亚仰面躺着,去触摸卡桑德拉的阴唇,阴唇深藏在浓密的黑阴毛丛中。

    男爵移到床头,仍旧可以观察卡桑德拉的脸。她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凯蒂亚灵巧的手分开了卡桑德拉的外阴,那块肉已经很湿,说明那根珠棒起了多了不起的挑逗作用。凯蒂亚的小手指转着圈,揉抚卡桑德拉的阴道口,接着又伸嘴去吮吸她

    阴蒂上的粘液,阴蒂夹在男爵给她穿的紧身裤裙里一整天,此刻尤为突出。

    凯蒂亚的手指一触到阴蒂,卡桑德拉就快活得痉挛起来,彼得飞快地转动珠棒,让其扭来扭去,使得她兴奋不已。卡桑德拉张着嘴,呻吟着,觉得体内有条蛇迅速地蠕动。她胀得像鼓一样的腹部,就像过於熟透的瓜果快要裂开了。

    「还不到时候。」男爵平静地说。

    卡桑德拉呻吟着,她觉得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太叫人激动、太叫人难以抑制了。

    她的忍耐已经超过极限,而现在他说没到时候,还要她等下去。在她身下的凯蒂亚朝上看着她铁桶似的肚子,狂乱弹跳的肌肉,知道卡桑德拉再也忍不住了。她飞地抽出另一只手,将一只小振荡器插进卡桑德拉抽缩的宫口里去。

    这是完完全全出乎意料的举动,振荡器在阴道里、旋转珠棒在直肠里扭动。卡桑德拉几近乎失去了理智,她紧盯着男爵看,那条蛇在周身游动,欢乐的浪涛一浪高过一浪。「再等一会儿。」他命令她,她竭力按捺激动,但一点用也没有。

    男爵终於看她可怜见儿,便走前去,让她双臂抱拥着他,他则用手把她那两只胀鼓鼓的、诱人的,却一直没被抚爱的大奶子紧紧握住,用手指夹奶头,直到她不由自主地尖声叫起来。既快乐又痛苦,极大极强的刺激从头到脚震撼她的全身,让她享受了又一种难以置信的激动。

    最後,她忍无可忍地大喊一声,屈服了身体的要求,就像是一股强大的震荡把她的身体抛向空中,她猛烈地翻滚起来,彼得忙不迭地抽出珠棒,她的肛壁立即揪成一团,极致的性高氵朝摇撼她的躯体。排山倒海的欢乐浪潮劈头盖胸套住她,她听见她自己发疯般激动地尖叫着。将近二十小时没能得以满足,这会儿终於松快了。

    男爵已经松开了卡桑德拉的奶子,看着她在床上来回翻滚,颠龙倒凤的样子,委实使他勃起得厉害,都有了疼感。他解开裤襟,让那玩意没遮没拦地翘了上来,龟头已经发紫,水肿得莹莹发亮。他三步两步走到凯蒂亚的面前,把她推倒床上,紧接着自己挨着已经平静的卡桑德拉身边躺下,一把将那熟悉的身子拉上来,让她套住他的阴茎,抱着她的身体前後推动,这样她的奶子就像吊瓶一样一刻不停地刮擦他的胸口。每动一次,凯蒂亚的肉体就拉紧一次。她的耻骨压着男爵的大腿,每次他往上一捣,她向下一罩,头甩向後,发出满意的叫声。

    射精之後,男爵就把凯蒂亚推下床去,她跌在地上。他的精液还在龟头上往下滴,他转向他身边的没精打采的卡桑德拉,仔细地把最後几滴抹到她正在萎下去的奶头上。

    卡桑德拉受惊地悸动了一下,睁开眼,看清楚他在干什麽。他瞪着,似乎她给他出了道难以解答的谜。她朝他满意她笑了笑。

    他若有所思地咬着嘴唇,转身离开这个女人,下床去。凯蒂亚被他粗鲁的推下床所激动,正满怀希望,在地上等着。他看了一眼彼得,彼得的卵蛋爆凸,一付急不可耐的样子。男爵朝他点点头,「去操她吧,爱怎麽怎麽,尽量从後边上,待会我要看的。」

    彼得开心地倒在地毯上,动手分开凯蒂亚 圆的屁股。卡桑德拉睡着了。好不奇怪!男爵竟回自己的房间去了,那地方从没有女人涉足过。

    第二天早晨,卡桑德拉和孩子们下楼吃早饭时,男爵已在那里了。平常,除非他要出席业务会议,不到晌午他是不会起床的。这个早晨特别。他不修边幅,不由得卡桑德拉要觉得奇怪,是何事让他起这麽早。他朝孩子们微笑、亲吻她们。虽然他也很有礼貌地跟卡桑德拉打招呼,可眼睛里流露出来的表情十分冷淡。这让卡桑德拉很失望,她开始意识到他一直都在密切注视她,就好像在搜索她藏匿着什麽东西。

    「孩子们明天将去奥地利。」他突兀地对她说。两个小姑娘都激动地叫了起来。

    「我的亲戚们一次次想见她们。她们得去三个星期。」

    卡桑德拉皱皱了眉头,「三个星期,那她们要带多少衣服啊!我可来不及准备呀!」

    「她们在奥地利有衣服。你就待着吧,没什麽好准备的。」

    海伦娜看上去有点不起劲了,「为什麽卡桑德拉不和我们一块去?」她问她父亲。

    「她才来没几天,我还不想出钱让她去度假。如果我派一个保姆和你们一块去,你们的姑妈会恨不乐意的。海伦娜,你姑妈想她自己全力来照料你们。」

    「但是,我们喜欢卡桑德拉,不跟我们在一起,她干什麽?」男爵令人迷惑的眼睛正好碰上卡桑德拉一脸的迷惑,「是呀,让她干些什麽呢?我可以肯定凯蒂亚和我会有事让她闲不住的,你同意吗,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内心泛起针刺似的激动,她觉得口乾舌燥,「这是栋大房子,会有很多事要做的。」她只得按着男爵的话头这样说。

    「但,你又不是女仆。」海伦娜反驳道,「你不能去冼碗┅┅」她的话音走了调,因看见露兹把一碗粥搁在她面前,「我不要粥!」她尖声叫了起来,拖着哭腔。

    「我喜欢!」小克瑞丝带娜说,拿起勺子就去舀粥吃。男爵看着他的大女儿,仍旧不悦地盯着那碗粥看。

    「如果你不吃了它,你就不能去奥地利,」他轻快地说。

    海伦娜眼里蓄满泪水,她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卡桑德拉,「吃粥让我觉得难受!」她小声叽咕道。

    卡桑德拉瞄了一眼男爵,男爵现在是盯着她看,而不是看她女儿。「如果她不喜欢喝粥,便让她喝似乎不公平。」她发表了她自己的看法。

    「公平,有谁说生活是公平的?」他突然微笑起来,「亲爱的卡桑德拉,你在负责照料她们,你肯定有办法让一个四岁的小家伙喝下一小碗粥。在你先头来访时,我们不是讨论过有关依老方法管束的利弊吗?」

    「来,尝一点,海伦娜,」卡桑德拉哄劝道,但她已经知道那孩子死活不会吃的,她还知道男爵也认识到这一点。从她们一走进这间餐厅,他就知道得很清楚将会发生什麽。这全然跟他女儿无关。但卡桑德拉还猜不出,下一步将拿她如何?

    她努力劝海伦娜,花了半小时功夫,那孩子却变得更加执拗,但是到这功夫,粥也冷得没法吃了。最後卡桑德拉只得放弃,劝说,「就让它搁在那儿吧?」她只得说了句。

    「但我要去奥地利,我要去看玛格丽特姑妈,看我的表兄妹们,我就要去。」海伦娜尖声哭喊着。

    男爵的脸色苍白∶「安静点,嗨,你的举止可不讨人喜欢,卡桑德拉已经明显把你宠坏了。至於去奥地利,我们还可以商量。只要卡桑德拉今天把给她吃的都吃完,你仍然可以去度假。现在回你们房间去,整理好你们的玩具,晚上睡觉前,我都不想再看到你∶不乖的孩子叫我头疼。」两个孩子从椅子上滑下来,惴惴不安地离开她们的父亲。海伦娜在卡桑德拉身边停住脚步,「你愿意吃掉全部的东西,是吗?」她急切地问。

    卡桑德拉看见男爵的眼睛落在她脸上,「是的,当然,」她这样敷衍那小姑娘。虽然,她知道,如果给她吃一盒洋葱炒牛肚,海伦娜就有可能去不成奥地利了。但或多或少,她还不能肯定这就是男爵心里的打算。

    孩子们一走掉,他就盯着她,「你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卡桑德拉,你竟然已经筑起了一道如此坚固的保护壳。我很想知道,还能否抵达你的中心堡垒。同时,你又像女孩似的弱不禁风,这是一种醉人的饮料,昨晚我都没能睡着觉。」他这样说,很明显,对他,是一种全新的感受。

    「对不起,」她机械地脱口而出。

    他偏着头探索地审视她,「是的,你该说『对不起』,因为那是你的错。」

    「我的错?」

    「昨晚上,等一会┅┅」他顿了顿,「也无关紧要,你喜欢昨晚上,不是吗?」

    她想起泰珠棒,想起凯蒂亚插进振荡器的那功夫。她的身体不由地哆嗦起来,面颊泛起红潮,「是的,」她低声说。

    他大笑了起来,先前他所明显表示出来的压抑不见了。「是的,肯定会的,今天我们吃正式午餐,一点钟在餐厅,孩子们在育儿室。」

    虽然一上午忙忙碌碌,孩子们在整理她们的玩具,争论要把那一种带上飞机。卡桑德拉自己却不时地看表。她知道这顿午餐会很特别,她身边就有人指望着她。害怕和激动老是让她处於一种既恐惧又跃跃欲试的状态。

    整一点,她走进餐厅。凯蒂亚已经在那里了,手上捧着一杯雪尼酒喝着,远远就朝卡桑德拉笑笑。她笑卡桑德拉一付悠闲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玩啦?」她感叹了一句,倒了一杯递给卡桑德拉,「我希望你的肚子已经饿了。」

    卡桑德拉一口气喝完了那杯酒,送过杯子让她再倒。无论面前放上什麽,她想酒精会为她壮胆。

    「一杯就够了。」男爵快步从屋後走进来,从她手里拿过杯子,「我们要你完全靠自己控制住自己,为了彼得。」

    卡桑德拉从男爵微笑的脸上又看到凯蒂亚闪闪发亮的眼睛。她深吸了一口气,「为了彼得?」

    「当然,由他给你上这一课,我亲爱的,口交的感受会如何?」

    卡桑德拉睁大眼睛,她觉得有点头晕,保罗曾有过一两次竭力让她经受,但总令她猛烈地呕吐一阵而告终。男爵看到她的表情,叹了口气说,「天啦,我倒是希望海伦娜最终将不会失望。啊,彼得,进来吧,关上你身後的门。」

    卡桑德拉看着彼得朝他们这边走过来。他身材高大,有着一头金黄的头发,对於十九岁这个年龄,算是相当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