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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他们一进她的卧室,卡桑德拉全然不知所措了。她没料到男爵会来她的房间过夜,也想不到他指望她什麽,但她有这样的感觉∶他那是出於冲动,如果真是这样,她知道一切都从必须称他的心,这样他才不至於後悔。麻烦的是,几乎不可能知道和他在一起什麽是对、什麽是错。

    他坐在她的床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透过那透明的丝裙里,她那窈窕的身姿引得他饥渴难挨。他可以想像她的腹部会是多麽胀、多麽紧绷,几个小时娱性球放在里面,能不使她兴奋吗?况且还有玩弄克拉拉的那场好戏。对她来说,这是全新的感觉,正如他所说过的,「让孩子们用新的眼睛去观察生活」,所以他发现通过卡桑德拉,他又重新发现了他早先对性乐趣的爱好,这种爱好现在是与他久违了。

    关於她有些特别之处,他现在还不想去刨根究底。天真无知不会是唯一的解释。他和凯蒂亚已经无数次地诋毁了天真无知,现在还会是它在影响她吗?不,影响她会是更多的原因。有时候他认为,吸引他的是一种看似娴静安份,却是风骚难耐的结合。多少年来,他一直是以一种永远在加速的步调过日子的,生活圈子里的人,跟他一样都好逢场作戏,沈湎酒色。他需要那样的伴侣,但卡桑德拉今晚需要消遣,很明显,但她仍旧能内里保持一份操守。他想知道是否有可能摧毁这种娴静,让她越过本性,将来绝对羞惭得难以为情,不可能再心静如水。他知道他乐意试试,但不能肯定会有结果。他也知道今晚她要什麽,这是如此难得的欲望,非常世俗而使他动心。他要和平常人一样,与卡桑德拉作爱。

    突然意识到卡桑德拉还满腹狐疑地站在当中,他迅速站起身来,向她走过去,转过她的身子,从她背後给他解开裙装的小钮扣,让它顺着她的身体落到地板上,衣服一从她身上滑落,他就执着她的手,让她跨出那堆衣裙,让她跟他以脸相对。这时她身上只剩一条薄如蝉翼的紧身裤裙。这裤裙配合娱性球折磨得她心往神迷。

    他的眼睛牢牢地长到了她身上,伸手下去摸她腿裙里的物件,很湿润。他手往上托,而她则往下一压,试着增加压迫。「等等!」他轻声嘱咐,领着她往床那里走过去,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去掉她的小裤裙,去找球的小线头,现在那线头已和阴道粘在一块,藏在阴道的皱折里。他终於找到了,开始慢慢朝外拽,停下不动时,她的眼睛就瞪圆了,再开始她才得以释然。

    对於卡桑德拉,这种感觉真美妙,线头的柔美的拉扯,球的轻轻的移动间或沈沈地穿过她敏感的阴道,甚至是他一忽儿停、一忽儿动的方法,都是剧烈的、诱人的体验。

    男爵将这项操练尽可能长地持续下,每次拉出一只球,卡桑德拉就屏住一口气,她的身体像风中树叶嗦嗦抖抖。

    所有的球都拉了出来,他脱掉他自己的衣服,侧身躺到她的身边,用一只胳膊支着他自己,让他身体抬起一点,好看清她的脸。「告诉我,今晚你感觉如何?」他平静地说,「描述一下娱性球对你的作用如何,我想知道,我想分享你的体会。」

    她不知道该说什麽。她怎麽告诉他沉重的感觉填满她的肚皮和大腿有多美妙?她又怎能使他理解稍稍愉悦的激动出其不意地撕扯她?她不能够,又不得不回答他。

    「整个晚上就像是置身放大浪顶上。」她微笑着,「我觉得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中,但我又不能做任何事去放纵一下。」

    他点点头,「当你看到克拉拉,你是如何对待的?」

    卡桑德拉回想起她第一眼里的克拉拉,那两个女人正在挑逗她,「开始我为她抱憾,我觉得她们那样做太残酷,即使她不是真的痛苦,但後来我开始激动起来。她们去摸她的乳房,乳房就真真实实地在我眼前肿胀起来,我觉得我的乳房也肿胀了,还┅┅」她就此打住。

    「说下去呀,」男爵催促她说,伸出一只手去触击她的胳膊弯。

    「我觉得大腿裆里热起来,因为我夹紧了腿裆,娱性球更明显起作用了。我知道不能夹腿,可我又禁不住。」

    他的手指摸着她的胳膊,摸到她的胳肢窝,玩弄着里面黑黑的、软软的卷毛,继而又去弹击乳房根部绷紧的皮肉,「晚餐後又怎样呢?」他问。

    卡桑德拉硬咽了一口唾沫,「我怕,」她承认。

    「怕什麽?」

    「怕我将看见的情形,怕我不知会作出什麽反应,我不想在你面前丢脸面。」

    他的手指拨弄她的乳房恨,盘逗得她的乳头硬梆梆。他埋下头,伸出舌头,沿着她的侧身一舔到底。她的腿扭曲起来,她想转侧睑朝他,但他却又将她摆平,「你怎麽能不丢脸呢?卡桑德拉?」

    「逃走,或者不做你吩咐我做的事。」

    「你应该更怕凯蒂亚。」

    「为什麽?她能怎样我啊?」卡桑德拉问,他很难开口,因为他正如此缠绵地用舌头转着圈地舔遍她的腰,她的盆骨。

    「她恨你,她十分可能会很厉害地伤害你的身体,在这一点上我救不了你,你知道,你得保护你自己。」

    「她吓不倒我。我知道她恨我,但你肯定已经知道或者是她、或者是你不想要我了,你会吗?」卡桑德拉安详地说。

    男爵大笑起来,「你是个多麽聪明的姑娘啊!不,当然,我不会不要你,我要有一个人让凯蒂亚去恨。」

    他的手慢悠悠地在她的腿裆里摩摩挲挲,那晚上的情景已经使她如此激动不已,以致於随时都似乎出现性高氵朝。「不!等等,呼吸放慢点,就是为了作乐寻欢,你也应该慢慢来。只有外行才仓卒行事,卡桑德拉啊!」

    她脸「刷」地飞起一团红晕,「我憋不住了,那里一切都敏感兴奋。」

    他玩弄了一会她的阴毛,把手指 进去,不时地拉扯,这样使得她整个阴部都柔美地激动起来,她扭动起来,想伸手去摸他,但又不肯定会获准。

    他似乎读出她的心思,稍稍过了一会,他欠起身体,让他勃起的阴茎撩拨她的阴户。「摸摸我,卡桑德拉,但仔细 。逐渐像我了解你一样了解我。」

    她让她的手指握住那根粗粗的肉桩。她没曾褪卷过保罗的包皮,而倒搞过男爵的,还有彼得,她喜欢这样。这样使得一切容易得多,她可以上下拿手去摸抚那根肉刺,如果还不准许她用指尖去拨弄肿胀的,梅红的龟头的话,她就可以上下摸抚,藉以排解。

    男爵微笑着,由她悉心地照抚,与她贴上他身体的同时,他朝她的性眼里插进三根手指,他压压阴道壁的上部,而後细致抚摩,直等到看见她的肚皮开始隆起,发觉她的腿索索打颤,他增加了压力,而她的手指却停住,不再摸他那地方了,她的身体开始绷紧,他被逗急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麽敏感,但他发现最风骚的女人的性发泄,才能让男人极端欢愉。也可能数小时填着娱性球,卡桑德拉的阴道壁已经非同往常地对他的触摸作了迅速积极的反应,不大一会他就让她发泄了这晚上头一份高氵朝。

    对於卡桑德拉这又是一种不同的感受。一种更深切的,但有点断断续续的释然,而这种乐趣妙不可言。後来,男爵又用他的舌头玩弄她,用手分开她的大腿,不让它们并拢,用舌头逗弄她、刺激她,让她的身体波涛似地颤簸激荡,直到她哀求他停住。

    他答应了,又躺回到她身边,他那张馋涎欲滴的嘴,现又缠上了她的奶子,对那个部位不依不饶了,他把她翻脸向下,从上到下舔遍她的脊椎骨,他的舌头逗留在尾椎的凹膛里,这种感觉如此美妙,弄得卡桑德拉大叫起来。她的整个身体似乎燃烧起来,但她也意识到她膀胱上面增加了压力,试着想翻转身。

    这次男爵不仅知道怎麽回事,还逮住这个机会。「不,别动,」他低声吩咐,迅速抓过一只椅垫就像凯蒂亚放在露兹身下的那种。他把椅垫塞到卡桑德拉的屁股下,扒开她的外阴唇,就是想让她凸起的阴蒂抵在椅垫子不断地摩擦、兴奋、激动。

    「这是搞到性高氵朝的最好方法,卡桑德拉,」他这样允诺她,舔着她後背的小脊椎珠,「所有的部位都亢奋得厉害。」他的舌头让她产生了想尿的感觉,她还能感觉到她肉芽蓬蓬勃勃顶出,整个身体发沈肿胀。

    他的聪明灵活的手垫起她的腹部,他轻微地加大了对她下腹肌的压迫,这样让她觉得膀胱格外盈盈,有刺痛感。

    然而也不像可怜的露兹,今晚上纯是寻欢作乐,所以男爵没拖延,一使她有痛感就饶了她。他的手指移到了她的阴蒂上,受了椅垫的刺激,阴蒂勃得很硬。他用唾液润湿一根手指,去撩拨阴蒂,手腕仍然保持对她膀胱神经的压迫,卡桑德拉觉得她的腹部胀痛,粘液从密不可宣的洞里渗了出来。她兴奋到了极点,无法忍受,她狂乱地上下颠簸,想引发他许诺给她的极至快感。

    男爵继续敏捷地增加对她各个敏感部位的压力,最後一刻他还用舌头纠缠她的尾脊椎骨。这种无从复加的刺激是让一切崩溃的信号。卡桑德拉的纤细的身体蹦离了椅垫,心醉神迷,达到奇妙绝伦的峰巅。

    她屁股一蹶起,男爵就抓住她的屁股肉,把那豁豁抖抖的身体贴近她,从後边直插进去,他的**巴滑进了她震颤不已、温乎乎的阴道,满足地长舒一口气。他的贪婪的手指仍旧不停地撩发她的阴蒂,直到她拼力抵挡。他开始这晚上的第二次射精。只有这一次,他的身体是经受了从头到脚极至的发泄。他听见他自己发出难耐的叹息,最後他俩趐成一堆肉泥瘫倒在床上。

    几分钟之後,男爵从卡桑德拉身上 下来,拨正她的身体,这样看着她的睑,看着她的眼睛对他满含满意的微笑,看着她启开的嘴唇、太阳穴和上唇上莹晶的汗珠。

    他轻柔地弯下腰去亲她的嘴,用舌头从左到右舔着她的上唇,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这封他来说是个罕见的亲昵动作,「是吧,是不是和我许诺一起好玩啊?」

    「是的,」卡桑德拉喘了口气,她几乎憋得透不过气来。「难以置信,我从未觉得如此┅┅」她无从表达了,只是朝他一个劲儿她笑,带着一种如此让他难以忍受的感激之情。

    「为什麽你是如此不驯?」他好奇地问。卡桑德拉告诉他关於露兹的事,他点了点头∶「啊哈,露兹可能比你所认为的更喜欢那一天的经历。人们有奇怪的需求,卡桑德拉,但是凯蒂亚的需求有时掺和着太多的痛苦,别的参加人难以喜欢。那就是我想要你明白的。」

    卡桑德拉轻叹一声,舒展肢体,「我明白。」她让他相信。

    「明天,」男爵又说,奇怪地发觉自己竟舍不得离开这个满足了的小女人的卧室,「我们会彼此更为了解。」他觉得她的身体僵硬,好像她正从他身体滑走,但无处回避他的真心话,他觉得今晚和她造爱,只是他单方面心血来潮,不应该允许她对他产生误解。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是性关系。」她终於开口说,声音细心掩饰着。

    「是的,用不同的排列,有些你会比另一些更喜欢,当然,我相信每种至少得玩一次,这是重要的。」

    「每一种?」

    他听出询问带着惊慌,「有什麽你特别不愿意尝试的?」

    卡桑德拉犹豫起来,如果她告诉他,她是把自己置於他的施舍之下;如果她不告诉他,她不可能抱怨,假如他把她放在这样一个位置,对他是可有可无,她拒绝,就不要她。她决定信任他,於是张开嘴,他迅速地摊开手去捂住她的嘴,她的话也含糊不清了。「隔墙有耳,卡桑德拉,总也记住了。也许我能保守秘密,也许我又不能,但是那没关系,有些东西最好还是留在你自己心里。」

    「那麽你为什麽问我?」她要他回答。

    「当然是想知道你是否真愿意吐露真情。」

    她深深地望着他的脸,研究着他的性格复杂,那使他不同凡响;这张圆圆的脸,古怪地竟生着尖突突的、坚毅的高颅骨,拱形眉,孩子般微笑反衬着阅尽沧桑的眼睛。还有他的声音,如此柔和,如此不可信地平静,一旦声音提高、语气变硬、威慑了得。他的外表和内里一样令人迷惑。但也没什麽,卡桑德拉知道她已致命地为他所吸引,如果她一旦不得不离开他的家,对她就没有别的合适的男人了。曾经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你在想什麽?」他问,他坐起来摸索他的手表。

    「我在想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在干什麽?」她撒谎。

    他大笑起来,「使露兹发疯,我可以想像。明天她派不上用场了。毫无疑问要睡到骨头散了。他们在这里的时候总这样。」

    「现在克拉拉又怎样了呢?」

    男爵穿上衬衣, 皱眉头。「克拉拉?」

    「是的,你今晚破她身的那个姑娘。」

    「『破她身』,多麽美妙的字眼啊,是的,当然,现在我想起她的名字了。至於她还会怎麽样吗?罗伯特的小玩偶都是一样境遇。她还会被玩耍上几个星期,等到他眼里又有了新的猎物,就把她抛弃了。」

    「你不认为那是残酷?」

    他的眼闪着光。「是的,可能是,但在这世界上不乏牺牲品。克拉拉是天生的牺牲品,毫无疑问,她的继父将接管她的教育,等他一度完蜜月回来。老奸巨滑的克劳特的口味奇特,那个母亲肯定只是那女儿的通行证而已,但他不想让他全然无一点经验,这样就出租给了罗伯特。」卡桑德拉觉得无话可说。

    「不多说了?」他问,「那麽我得睡上一会儿,你也是。好好睡吧,小傻瓜。」

    带着这简单、未曾期望的亲热,使离开了,她满足了的肉体却深深地搅乱她的内心。

    第二天这家所有的人都起得很晚。卡桑德拉醒来已是十点过後,但她还是第一个下楼用早餐的人,正如男爵猜到的,露兹脸色苍白,眼泡虚肿,她在上早餐,然而她仍旧快乐地朝卡桑德拉微笑,她的漂亮的、明朗的笑,没有半点忧郁的暗示。

    卡桑德拉正在吃土司和柑桔酱,弗朗索瓦兹走了进来,穿一件紧身白短裤,更使她的修长的,晒黑的腿显眼,一件艳红的比基尼套衫,小得只盖她的奶头,她朝卡桑德拉使了一个奇怪的眼神,却没跟她打招呼。

    「睡得好吗?」卡桑德拉客气地问。

    那个先前来自巴西陋巷的丫头竟然像法国的名门闺秀一样美妙地耸耸肩膀,「我想是的,也许不如你,但毫无疑问比凯蒂亚要好。」这次毋用置疑,她眼里的表情就叫人唐兀。很清楚正如弗朗索瓦兹期望,卡桑德拉只得张口结舌了,看上去这句话与其是揶揄她莫若是骚扰她。

    「我不想知道。」

    弗朗索瓦兹微微一笑,「你当然知道。凯蒂亚原指望底埃特会跟她去消磨掉剩下的夜晚。她可能还希望我们四个将一起去健身房玩健身器。你把她的一切计划都破坏了。今天她可是要气死了。」

    「我想男爵决定他自己将干什麽。」卡桑德拉回答,她的声音远比她感觉到的听上去更平和。

    就在那时,凯蒂亚进来了,她的夏装又短又紧,像贴在身上的又一张皮,该凹处凹,该凸处凸,强调了身上的每一处曲线。她的头发仔细梳理过,梳成一种蓬松的、像是在床上弄乱了似的发型。她亲吻弗朗索瓦兹两颊,故意一眼也不朝卡桑德拉看。

    「底埃特同意我们今天下午可以去健身房锻炼。」她告诉弗朗索瓦兹。「他和罗伯特下午将去打靶场,我想我们三个妇道人家都可以利用这个时间锻炼一下了。他让我们小心别太累,今晚将会恨忙的,但一次轻微的健身运动应该让我们新鲜新鲜,除除夜里的污浊。」

    弗朗索瓦兹点点头,「这话中听,是吗,卡桑德拉?」

    「我会喜欢的,」卡桑德拉说,她明知道她不会喜欢,但又不得不面对,她宁愿早点而不是晚点去。

    「好极了!」凯蒂亚抖擞情绪,过後了她招待她自己不知多少杯咖啡,一丝不挂地横陈在日光床上,彼得按常规给抹防晒油,按摩她已经绷紧的四肢。

    男爵和罗伯特将近中午才出现,说是下午六点前回来。然後去射击了。当男爵走过卡桑德拉身边,朝她飞快关照了一眼,倒底是怕她讲出前晚他们的故事,还是警告她健身房存在危险,她不知道。然而她知道,无论凯蒂亚计划在健身房里玩什麽把戏,那密切的注视会帮她过关的。

    健身房宽敞,装有空调、墙边扶杆、船机、自行车、磅秤、和好多种健身设备,那些设备使得卡桑德拉一窍不通,她只曾经参加乡村俱乐部的团体健美班。开始和那两妇人一起轻快跳跃,过後卡桑德拉又试着去练踩步车,那玩意她私下里觉得不比在新鲜空气中散步来得奏效。

    「我还让这机器来锻炼我了,」凯蒂亚声称,她已不跳了。「帮我结好,弗朗索瓦兹,然後你就可以去练步行器。」

    弗朗索瓦兹帮助凯蒂亚上了一只高出的平榻,上面铺着松软的垫子,固定好手足,让他可以正好构到边上安置的按钮,平榻开始很轻柔地摇动,一来一回使得凯蒂亚的脊背细心地展开,所有紧张的关节都放松了。

    「这种感觉美妙极了,」弗朗索瓦兹对正在一边观望的卡桑德拉,「什麽时候你也应该试试。你今天看上去好紧张哦!」

    「我觉得很松驰嘛,但我也不介意再练一会步行器。」

    弗朗索瓦兹剥掉了她的让人看了心惊肉跳的腥红色的遮盖布,坐进了船器,一点也不觉得害羞。「穿那玩意,我觉得太热了。」她为自己找托辞。卡桑德拉禁不住注意到那个巴西女人的乳房,就她精瘦的骨架而言,是大得出奇,有着使人愕然的咖啡色,圆椎型的奶头。

    弗朗索瓦兹看见她在看她,大笑了起来。「你喜欢它们吗?它们花掉了罗伯特的一大笔钱,但他认为这两个奶子值得他花掉那一些铜子。摸摸,你不会知道的,它们不是真的。」

    在移动的平榻上,凯蒂亚抬起了她的头。「她不会要摸它们的,等着我来摸,弗朗索瓦兹。你知道我多羡慕你的乳房啊。」

    弗朗索瓦兹没搭理她,「摸摸它们!」她鼓励卡桑德拉,「如果你真喜欢他们,底埃特可能也会给你买一对的。」

    慢慢地卡桑德拉伸出手去,用手指握住柔软的纤维组织。弗朗索瓦兹说得对,她绝不会猜到它们是伪装。那假奶子软硬适中,她的手指更仔细地探索奶头。弗朗索瓦兹懒洋洋地微笑着,「我认为它们像你,你受过很性感的触摸,我肯定底埃特告诉过你。」

    凯蒂亚发出不耐的嘘声,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弗朗索瓦兹存心烦扰她的朋友,她缩回它的手,弗朗索瓦兹开始,想不到她纤细的胳膊还挺有劲。

    「生孩子时,你的体型改变大吗?」卡桑德拉问,坐到了一台自行车器上,稳稳地享受着羊皮坐垫的惬意。

    「唔,是的,我胖得怕人,我不想再要孩子了,罗伯特需要後嗣,很幸运我一下子就给他两个。知道你的贵族说那是什麽?一个人继承人,还有一个多馀人?」

    「我不想知道!」卡桑德拉大笑。

    「我可不想要什麽孩子,感谢上帝。」凯蒂亚表明她自己。「玛格丽特生了克瑞丝蒂娜之後变成了闷闷不乐,使人乏味的女人,底埃特对她如此冷淡,他做了男结扎术。我想他现在後悔了,人多数男人终究想要男孩,但至少我不必担心要采取避孕措施。」

    弗朗索瓦兹朝卡桑德拉正在练蹬车器的地方望过去,「你知道那一回事吗?」她不无恶意地问。

    「不知道,为什麽这件事要使我感兴趣?」

    「我认为也许你希望你会给他生个孩子。」

    「她只是个雇员!」凯蒂亚尖刻地说,「我已经够了,让我出来,弗朗索瓦兹。」

    弗朗索瓦兹答应了一声,与她朋友交换了一下位置,这样轮到凯蒂亚船了,她也脱了她的紧身衣,带着明显的矫情,让他的小小的、雅致的、圆滚滚的胴体展示在卡桑德拉眼前。「你为什麽不脱衣服?」她问,「你不忍接受挑战,还是不好意思?」

    「不,我只是没想到这一点。」

    「那麽就脱了吧,」凯蒂亚叮嘱她。

    意识到这是某种形式的挑战,卡桑德拉从自行车上下来,脱下了她的紧身衣,又爬上车子,这次她切切实实感觉到羊皮抓着她一无遮挡的阴部,那种轻柔触觉开始高涨,她觉得她的脖子、她的胸脯开始激动得发起热来,另一个女人的眼睛是太见过世面的,不会错过这些她一直寄望的徵兆。

    「我认为卡桑德拉应该轮到一次放松器,弗朗索瓦兹,」她建议。卡桑德拉很高兴有机会离开车座垫。弗朗索瓦兹对她自己笑笑,卡桑德拉爬上了平榻,无知地平展双臂,展开双腿,这样她的手腕和足踝能被束住。

    机器开始运行,她觉得轻松极了,她想如果这也算一种锻炼,她可能会当它为嗜好的,但只过了几分钟,她发觉另外两个女人一边一个,站在她身边,她看着凯蒂亚伸手去按停止键,弗朗索瓦兹迅速地内行地抽走了卡桑德拉身下厚厚的防护垫。

    她气得直喘,她的光身子碰到冷冰冰的金属台面,更糟的是,她发现那不是固体桌面,上半部有两个圆洞,就在她正努力弄清楚那是干什麽用的,凯蒂亚抽出一条沈沈的皮带,越过她的肩侧,迫使她的胸陷下去,重重抵在洞口,弗朗索瓦兹钻到台下,这样从两只洞里伸出手来,逗弄卡桑德拉的奶头。

    「别那样做!」卡桑德拉恼怒地高声喊叫,「我要下去。」

    「我们会让你下去的!」凯蒂亚粗鲁地大笑,「这是今天下午的全盘计划。底埃特很明显已经教你的身体怎样去找乐趣。因此我想我们也该一起加入这一课。」

    弗朗索瓦兹正在非常轻柔地触摸奶头,用舌尖舔,这样弄得两只奶头迅速勃起,然後她抓过奶颐和周围的皮肉狠命地拉扯,弄得卡桑德拉很疼,逼着她朝桌子下部去这样乳房尽可能远离洞口。

    她知道,现在无论那两个女人想做什麽,她都全然躲不过了。她开始惊慌,她的恐惧更大了,她听见弗朗索瓦兹在桌下移动,突然一根长长的棕色的手指从桌子下面一点的 里伸了上来,於此同时,凯蒂亚用力抽出最後一根皮带,皮带紧紧捏着卡桑德拉的屁股,疼得她要死要活,便往下缩,反倒使得巴西女人探手上来,在卡桑德拉外阴唇间寻找突破口。

    她的手指不再是柔软的了,很伤人。卡桑德拉拚命躲闪,但皮带又宽又结实,她一点动弹不得。一阵哈哈大笑,卡桑德拉不见凯蒂亚人影了。过了几秒钟,她的小牙齿已经在忙着噬咬卡桑德拉的乳房,弗朗索瓦兹的手指仍在下面挖掘,直到最後她终於将两根手指插进她们的无助的猎物的体内去了。

    恐惧和紧张已经榨乾了情感的果酱,那是羊皮车座磨出来的,卡桑德拉现在是满眼泪花盈盈。手指蛮不讲理地转旋向上去又向回抽。从阴道口直插入内,没有一点可能会带给她愉悦。

    「她仍旧很紧,」弗朗索瓦兹终於说出口,「也许那就是底埃特喜欢的。」

    「她的奶子太小了,」凯蒂亚评价说,手指缩回,两个女人坐在桌子边上悄悄耳语,卡桑德拉惧怕得直发抖,极想知道她俩打算在男人回来之前怎样对付她。她认识到男爵肯定知道会有此类事情发生,他可能就是出去由这事发生的。有一会功夫她真恨他。

    突然,那两个女人又出现在她身边,「我们不得不去拿一些东西,」凯蒂亚说,她的声音甜丝的,「我们去了,我们将让你更放松些。」未及卡桑德拉弄清此话含意,启动键就按了下去,机器又开始运动。这一次她的乳房被残酷地卡在金属洞眼里,一晃动就作践到它们,尖锐的疼痛像艳红滚烫的火苗烧灼她的乳房,这种拉扯的感觉十分明显,再往下,卡桑德拉真怕她的乳房要被拽下来,乳头刮擦金属洞的边沿,但是那两个女人熟悉这套设备,她的两只奶子是一刻得不到安宁了。卡桑德拉所能做的,只是躺在那里,感觉到她柔软的皮肉在有限的范围内移动,不断的运动摩擦她的性道,下面的 又迫使她另外的唇分开,不由得她不抬高屁股,等着那两个女人返回,她勾起头看她俩从门里走进来。她俩怀里都抱着东西,不知道是什麽,用毛巾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希望能帮助你平静下来,」凯蒂亚甜甜地说,关掉了机器,「来,给你一个欣喜。」卡桑德拉紧张了,呼吸急促,弄得乳房在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眼前撩人地乱颤。他们看到她奶头上的粉红色的小圆瓣,相视一笑。凯蒂亚打开了一只圆罐的盖,一股热气冒了出来,她飞快地捏着一块法兰绒放进罐里,再手腕「突」一抖,就将这块滚烫的布料裹过了卡桑德拉右边的奶头,拖着布头仔细地绕着那极度敏感的奶头再继续一圈圈向下绕着小小的、松软的奶子。

    卡桑德拉完全没有料到,骇地一动也不敢动,她的易感的乳房像被烧灼似的,她不由得咬着嘴唇,忍住这最初的疼痛。凯蒂亚等了一会,观察另一只乳房怎样恐惧地缩了回去,欣赏着她的对手柔弱的性曲线在她的打击下扭曲。

    布条凉了,卡桑德拉略略放平了呼吸,凯蒂亚飞快地拿走布条,弗朗索瓦兹从她带来的冰桶里抓出一把冰块,用两手按着,盖在那只红一块,紫一块的乳房上。

    这次更让卡桑德拉震动,气都喘不出,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口气。强烈对比的温差实实在在刺激她的敏感的、倍受折磨的皮肉,她的乳头竟戏剧化地硬了起来,弗朗索瓦兹放开手,由那溶解的冰块落下地去。她亲眼看见她用这种方法使原先粉红的花蕾变成了岩石般坚硬的血红点。她伸出舌头舔去冰块化在乳头上的水,从卡桑德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里,她知道她的身体有什麽反应。

    那两个女人又坐下去聊天,而卡桑德拉则在她们上方神情紧张地等待着。她知道最终也不会放过她的另一只乳房,她怕那可怕的热布,却渴望冰块的凉意,还有随後殷勤的舌头。

    热布又来,似乎比前次更烫,她晓得那是因为有先一只乳房冰冷畏缩作反衬,这一只肉球也受烧灼似的膨胀起来,这次疼痛倒是不怎麽明显了。因为她脑子里在指望下一步,这一回是凯蒂亚按冰块,她的动作比弗朗索瓦兹重,紧紧地罩住那火冒冒的皮肤,好像有一股欢乐的电流击穿那奶头,凯蒂亚也拿舌头去触击奶头,卡桑德拉感激地叹了一口气。她搞错了,凯蒂亚突地锐利地拿牙咬住了那小小的、倍受虐待的肉骨朵,疼得她像是被针扎似的。眼泪又盈满眼眶,但疼苦之後又是愉悦,让她觉得羞辱的愉悦。

    那两个女人向她下身处靠了过去,弗朗索瓦兹的手指很容易就放进她的阴道口里去,在里面来来回回拨弄。这动作不伤人也引不起快感,然後这动作使她阴部张得更大,渗出粘液,好让凯蒂亚的下一种小玩具发挥作用。

    凯蒂亚想卡桑德拉看看清楚,弗朗索瓦兹一只手仍在卡桑德拉的阴道里不住拨弄,同时欠起身来,另一只手放到卡桑德拉的下巴,托起她的头,让他看清她的施虐人手里拿的是什麽。那是一只大大的大理滑石做的阴茎,光滑冰凉,粗壮得不可思议,如此粗大,一想到要把这只假阴茎塞进她的阴道,就吓得卡桑德拉毛骨悚然。

    「也许用过这玩意,你就不会那麽紧而讨得底埃特的欢心了。」凯蒂亚阴沈沈地笑道。她用那冰凉的大理石碰卡桑德拉的滚烫的面颊,看到她脸颊上印上的泪痕,「我希望这一回你不会哭了,这家里不允许哭,你知道。」

    卡桑德拉没有回答,她忙於打消想到被插入的念头。「快了。」凯蒂亚让大理石阴茎滚到她脖颈,又朝她微微一笑,离开了她的视线。卡桑德拉的屁股无望地想从台子上挪开,不让那个女人碰她的阴部。

    「她已经有所准备了,」弗朗索瓦兹说,伸长脖子让舌头代替手指伸淮阴部拨弄,卡桑德拉的肌肉颤抖起来,使她哈哈大笑,「她当真喜欢舌头,底埃特的舌头对那里是最内行了,不是吗?」

    听这话,凯蒂亚火了。她推开她的朋友,拖过假阴茎头,对着卡桑德拉开着的阴部,她捋了捋阴唇皱折的黑阴毛,拿她的冰凉的手按住神经勃动的阴部,「准备好了吗,凯茜?」

    在她上方,卡桑德拉吓得一动不敢动,她的肚皮一点不敢松懈,她知道她自己把这事弄得更糟,如果让凯蒂亚发现这粗大的工具已经让她激动起来,凯蒂亚就不可能帮助她的肉体去接受它。磨人的缓慢,凯蒂亚用那圆头靠上去,往里点点推进,她知道很清楚,士桑德拉的阴道逐步撑大。不但在肉体上,而且在精神上搅得她的对头卡桑德拉不得安宁。

    正如她所料,一开头卡桑德拉眼里的神情欺骗了她,那大理石阴茎不像她所惧怕的那样粗,但是她立即让自己相信就是这麽回事,她猛地一堆,那粗粗的龟头又戳进去一寸。这次卡桑德拉叫出声来,因为她不曾兴奋,那个宽度是够她受了。她觉得插入再继续下去,她肯定会哭出来。

    然而,凯蒂亚知道,最好是从生理方面怎样打击卡桑德拉,虽然她算计过,在心理这方面也肯定会限制住她的反应,她对那天晚上那个男人的任何程度的插入的反应,她生理上会觉得稍许有点疼,而精神上她会惧怕如此快地再被男人操辱。

    她熟练地在卡桑德拉的阴道里转动大理石阴茎,不断地压迫卡桑德拉松开的阴道。这样又入进半寸深,让卡桑德拉稍许休息,这样她还以为完事了,可接下去又再从头来过。

    那根阴茎约有六寸长,凯蒂亚花了半小时才把它整个戳进去,与此同时,弗朗索瓦兹一直不断地忙着玩弄那两只畏畏缩缩,无力抵挡的小奶子,一会儿用法绒布热敷,一会儿又换冰块冷袭,一会儿吮吸冰水,一会儿又吮吸奶头,还不时地轻拍那倒送的奶子,看着它们颤颤颠颠,不论凯蒂亚正在怎样对待卡桑德拉的别的地方,两个奶子蓬蓬勃勃激动的样子真叫她高兴。

    对於卡桑德拉,她所能做的只是闪避。弗朗索瓦兹的注意,让她对那粗粗的大理石阴茎的不适分了点心,但不时地,她希望她会排尿出来,冲淡凯蒂亚的戏法。然而,凯蒂亚对於这一点真是聪明绝顶的,最後,整个假阴茎插入後,凯蒂亚让弗朗索瓦兹稳住它,她自己站起来,按了一下机器的放松键,这样使下半部台子掉了下来。卡桑德拉惊讶地大叫一声,她的下体一动,她的手臂被拉得大开,差点要断掉,现在她几乎是足点地,她的腿足踝处被绑着,上肢展开又与地面平行,她的乳房仍旧搁在洞里朝下挂着。

    凯蒂亚快结束她的小游戏,她走到健身房那头,回过来带来一根粗皮带,她让她的被吓得战战兢兢、心力交瘁的牺牲品看,「你会喜欢的,卡丝,我认为在以前你不会体会到皮带所带来的欢愉。但是多数姑娘发现这是无法抗拒的,特别是当她们的阴道被堵满,你的很满了,是吗?」就在那时,弗朗索瓦兹轻地压了压大理石把。卡桑德拉叹了口气。「是的,我想是的,」凯蒂亚喃喃地说,她的一只手滑到她脊椎骨的间隔处,「你的脊椎多动人啊,底埃特喜欢是吧?」

    卡桑德拉想起前晚男爵舔她那里的那份温柔,热泪充满她的眼窝,「记住,不许哭,」凯蒂亚警告说,她走开了,站在那个大字型的姑娘身後,拿她的那付样子取乐,卡桑德拉的身体齐腰那里硬性弯折,她的屁股片微微分开,那道沟全暴露了出来。

    她站了一会,研究着那折着的身体,她抬起胳膊,把那条皮带从卡桑德拉的大腿後捏了上去。

    卡桑德拉尖叫起来,她的头後仰,屁股紧贴桌子却不成功。凯蒂亚可以随意地消磨她的时候,她一道一道地捆扎卡桑德拉的腿肚子,每绕一圈,都火辣辣地疼,弄得她想尖叫。被捆绑的地方滚烫,异常敏感。慢慢地,她的肛肠的肌肉也开始作出反应。这种反应就是自动绷紧,这是大理石阴茎被弗朗索瓦兹紧紧握住、不让伸缩,造成的压迫的放大。

    卡桑德拉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她的每部分似乎不是火灼似,就是沈沈的、胀胀的。慢慢地她忘记了疼痛,那不是疼痛了,而是一种奇怪的,邪门的欢愉,不由得她变了调,呻吟着,她不是乞求怜悯,而是乞求性发泄。凯蒂亚听出叫声的变化,她立即去叫露兹,露兹一直在健身房外候着。她迅速赶了过来。凯蒂亚朝她做了个手势,她扒开卡桑德拉小小的硬勃勃的阴眼,这样那条黑幽幽的小道显示了出来。

    等了一回,凯蒂亚转过皮带的边,接到女仆扒开的豁口上,卡桑德拉猛吐一口气,凯蒂亚和露兹都看到那紧紧的阴眼兴奋地跳动起来。台下,弗朗索瓦兹听到喘息,她更紧地顶住大理石阴茎,另一只手的手指伸上去,通过平榻上部的洞,沿着现在大开着的阴户沟两片内阴唇之间,去探触先前一直没碰过的阴蒂。

    最後一刻终於到了,她抡起手臂,让皮带嵌她的股沟,给了那个黑洞烧灼的记号,最後这一阵疼痛,卡桑德拉被虐待悸动的身体膨胀起来,她以为她会像过熟的柿子一样裂开,如果她再不设法放松。弗朗索瓦兹知道这情形,迅速地用她的长手指甲弹击暴露的阴蒂,并且转动阴茎。

    卡桑德拉发出刺耳的尖叫,她终於暴发了,身体每部分似乎都是热血翻滚,烈焰熊熊,痛苦伴和着愉快,是她前所未有的感受。终於释放了,她的狂颠乱倒的身体瘫软在平榻上部,她抽泣着这种让她颜面丢尽的发泄,知道到此以後是愈发不可收拾了。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领她走上了一条崎岖小道,她从来不会选择的,伴随着痛苦和羞辱一起,她还发现了完美的欢愉,一种苦甜渗合的、有待她自己日後品尝的内心感受。

    一声不吭,凯蒂亚弗朗索瓦兹拣起她们的所有物,消失了,留下露兹去解开卡桑德拉。她递给她一件毛巾浴衣,指导她去冲澡,在莲蓬头下,她可以洗去下午的一身污垢,但是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关於她自己,她又了解了许多,凯蒂亚所希望的惧怕,还留在她的记忆里,卡桑德拉还不知道惧怕晚上才会显示出来,就在男爵设置的、可能是最糟糕的游戏里。

    第九章

    男爵躺在只有他一人独住房间窄窄的单人床上,一声不吭观看着健身房里的全部过程。他压根就没打算去射击。罗伯特与前任情人有约,男爵很想知道凯蒂亚怎样为了他与卡桑德拉在一起过夜而惩罚卡桑德拉。

    惩罚结束,卡桑德拉终於离开淋浴器,低着头走向她自己的房间。他关掉电视机,凝视远处。凯蒂亚老谋深算,既有痛苦和惩罚,又不致於惹他生气,对卡桑德拉还不失为一种愉悦,一种新的愉悦,会弄得她沈迷。但是他也很清楚,下午游戏的效果,晚上还会显示出来,晚上她要被他们四个人玩弄。她会害怕男人,怕他们弄疼她,在那精致秘密之处现在被凯蒂亚的大理石淫具弄得还疼着咧。

    他的视线越过窗户,落在庭院里,弗朗索瓦兹已经躺在阳光里,让露兹给她按摩,涂防晒霜。她从一只长杯里吸可口可乐,却没有凯蒂亚的身影,罗伯特一两个小时之内还回不来。男爵知道他肯定是在他们的房间里操他的情妇咧。

    他从未发现罗伯特的妻子特别地动人,她的喂不饱的性欲虽然总是叫他激动。而凯蒂亚也曾经吸引过他,他欣赏她的显而易见的、美妙绝伦的形体曲线。他也喜欢她为他所蕴藏的疯狂的热情。现在她则开始让他生厌了。如果是她赢了这场游戏,他是最失望的,但是他接受这项事实,否则就玩不到一块去了。另一方面,规则是他定的。这样可能会好些,那就是,偶而他打打卡桑德拉这张牌。打桥牌时他总是设骗局,只要不经常性发生也没什麽异样。

    这样决定,他的心安逸一些了,他静静地关上他卧室的门,走到他和凯蒂亚合住的房间去。她正从三温暖浴室里出来,一条毛巾裹着头发,像是阿拉伯人的头巾,突然显示它的猫眼,那双猫眼在她的三角形的脸上显得很特别、很重要。看见他进来,她满意地笑了。

    「你还是及时去看了一盘精彩的录影带吧,亲爱的,弗朗索瓦兹和我今天下午在健身房里玩得真开心,但是我恐怕卡桑德拉表现得不太好,她哭了好几次。」

    他没告诉她,他一直都在看着那里发生的一切,知道她可能会去检查磁带,对她省略的感兴趣。

    「多麽有趣哇,」他拖沓地走过去,脱掉他的夹克,睑朝下躺倒在床上。

    「射击好玩?你赢了吗?」凯蒂亚对射击不感兴趣,但她知道底埃特总是喜欢赢。

    「我们没去射击,罗伯特碰到一个老朋友,我逛了一圈伦敦,看看穿超短裙夏装的所有漂亮姑娘。」他朝她笑笑。

    凯蒂亚的眼睛眯了起来。她不相信他的话,如果他没去射击,那麽他有可能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虽然很像是一个旧情人,或者谢天谢地已死去的玛格丽特的朋友,她仍然 妒,「你并不是老得只能拿眼去看公园里的姑娘啊!」她尖 地说。

    他看了她一眼,「男人没有女人老得快,」他简快的说。她满脸飞红,「啊,这样吧,磁带在哪里,」他接口说,「我对看卡桑德拉哭很感兴趣。」

    凯蒂亚插进一盘磁带,然而使走开去,找晚餐的外穿衣服了。当她回过身来,看他还原样躺着,手臂放在床上,下巴忱在手背上。

    「她哭过了吗?」凯蒂亚急切地问,贴近他,体会一下放松悠然的感觉,他用手臂温存地搂住她赤裸裸的腰肢。

    「是的,第一次,那块热布似乎惊了她!」

    「她的奶子真小,」凯蒂亚说。

    男爵大笑起来,挪过一只手摸住她的,「我不认为这两只就是巨大啊,亲爱的!」

    「至少这是女人的乳房,而她的像是小孩的奶子。」

    「我知道,」他声音很动听,但他的手指正忙於捏弄凯蒂亚的奶头,她蠕动身体更贴他近点,她压住他的一侧身体,他转了过来,手从上身摸到下腹和腰侧,眼睛却仍旧没离开屏幕,她知道她只是他半心半意的玩物。

    出现了大理石阴茎,凯蒂亚决定去掉她把那玩意给卡桑德拉看的镜头,她认为她是男人可能会不乐意它的粗大,放出来的镜头是插了进去,卡桑德拉涕泗横流,而插进去的东西被台子挡住了,屏幕上看不见。

    「你看那,她又哭了!」凯蒂亚嘟嚷着,「一个女家庭教师难得这样行为乖僻,不像我们,真的伤着她了吗?」

    「你使用的是什麽,」底埃特佣懒地问,他的手仍旧不停抚摩着她的光身子。

    「蓝色的振荡器啊,」

    「她似乎不像是震荡得很厉害嘛!」

    凯蒂亚暗自诅咒她的愚笨,「不,不是振荡器,是蓝色的阴茎,我认为她那地方太紧了,女人们都似乎不合她的口味,她无疑喜欢男人。」

    「我希望如此。那麽你喜欢女人罗?」他忽地一转身,拿眼睛瞪着她,他的棕色的眼睛明显不怎麽友好。

    「当然不!」凯蒂亚说,「我只是喜欢换换花样,或者你不在家时。」

    「你希望她们年轻、没经验,你还喜欢伤害她们,那是你从男人那里得不到的东西。我应该很快觉得多馀,」男爵说。

    凯蒂亚还未回答,录影就到了下半截台子折下,把卡桑德拉齐腰处弄弯,她发出受惊了的尖叫,把男爵的眼睛又拉回屏幕,他一声不吭地观看下面的镜头,但凯蒂亚可以看到他脖子的青筋「突突」跳,知道他为此而激动了。

    「看啦,是不是晚餐前的一盘开胃菜啊?」她揶揄地问。

    「对我,还是对卡桑德拉?」

    「我没有开胃菜给佣人,」

    他大笑起来,「不,你有,你总是过於注意露兹,她不也是佣人吗?」

    「但她不是游戏的参加者,」凯蒂亚语气生硬地说,「我还不至於笨到送对手一份礼物。」

    「我可是认为蓝色的阴茎适宜作为礼物,」男爵乾涩地说,他紧盯他情妇的脸看,让他知道,他晓得她在撒谎。

    「今晚我打算穿那套红色裤装!」她大声说,跳下床,坐在梳妆台前,「我得让露兹把我的头发流高点,让我看上去高一点,我认为喇叭裤对於高个女人看上去要好一点。」

    男爵按掉了录影机,把跟踪摄影调到对准卡桑德拉的房间,她正睑朝下躺在床上,明显是在休息,但是他有她在无声她哭泣的感觉。他又给了个信号,对准罗伯特的房间,他的朋友还没回来,弗朗索瓦兹蹲在一张椅子前,克拉拉光着上身坐在椅子上,她的主人正在用热绒布和泠冰块,像录影带上演示的那样,在小姑娘的奶子上如法泡制。

    克拉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好像是不喜欢既疼又凉的滋味,几次想从椅子上站起来逃走,弗朗索瓦兹把她推回椅子上,同时轻拍那天生的大奶子。

    这种把戏玩腻之後,她又从针线盒里拿出两段细带,结成套圈,套住克拉拉的奶子,像是小喇叭狗被带上领圈,可以牵住兜圈,其结果,捏出两圈又红又肿的带圈,弗朗索瓦兹更容易对准这两个圈印去捏弄她的靶子了。

    男爵可以看到,弗朗索瓦兹开始精心地用一把貂皮刷子摩擦倒了霉的克拉拉的奶头,奶子胀得更大,带子捏得紧,克拉拉尽力头向前冲出以放松些,弗朗索瓦兹厉声让她坐直身体,仍旧不停地刷,克拉拉开始愉快地呻吟。就在这一刻,罗伯特跨进屋,立刻,弗朗索瓦兹丢下刷子,扑向她丈夫,深深地吻他的嘴唇,用屁股去撞他的阴茎,克拉拉的奶子翘得高高,等着进一步逗弄。

    似乎他们不准备玩弄她了。因为罗伯特已伸手到他妻子的裙下,开始解他自己的腰带,底埃特关掉了机子。他在想,克拉拉看着这一对急不可耐、俗不堪言的交媾,会是多麽喜欢。毫无疑间,她是要在场目睹的,可能不如她兴奋起来那麽有看头。他笑了。

    八点半之前,他们都下来吃晚餐,克拉拉也在,她看上去是如此地郁郁寡欢,男爵敢说,她的奶子随後没再被逗弄过。弗朗索瓦兹真的没有凯蒂亚那麽残酷。她只单单有一点逗趣的空隙,如果罗伯特更对那段空隙感兴趣,她就会忘掉克拉拉,夫妻俩做爱差点都没时间梳妆打扮来用餐。

    年轻姑娘的衣服真是差劲,一点没眼光,他认为,对她那种体型是太紧太花俏,但至少他能够看到她的大奶子很明显没有奶罩什麽的。他想起了那把貂皮刷子,不由得朝她笑了。克拉拉的奶头仍就活勃勃地耸突着,没有得以满足,她望着他,眼里流露出欢欣。前晚他使她那麽愉快,她禁不住希望今晚再让他那样操她一回,但男爵只是朝她笑而已,今晚没她参加的份。

    卡桑德拉穿一身奶白底上有大朵红罂粟的裙装,显得安详镇静。她的黑发後梳,用一根发夹夹住,他忍不住伸手抽掉她的发夹,让头发披散在她的肩上,她是着意修饰了一下,但却有点多馀。然而凯蒂亚今晚才真是浓妆艳抹,环佩裙摇,满身带金缀玉,鲜红的喇叭裤君临一桌人,格外耀眼,因为连弗朗索瓦兹今晚也没穿那件多彩的外衣,而是一件咖啡色的坦领裙衫,边上开扣直到大腿处。

    「你是怎麽打发一下午的,卡桑德拉?」男爵问,桌上无一人吭声。卡桑德拉抬眼一瞥他,「我跟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在健身房锻炼。」

    「喜欢吗?」

    「喜欢,那是┅┅」她顿住了,他等着,另外两个女人也等着她的回话∶「对我来说是一项新规定,」她下结语说,「我认为,叫我说实在的,我宁愿游泳。」

    男爵想起那晚他和凯蒂亚在泳池里玩弄她的情形,他对她微笑了,这个回答真是聪明,「那麽你就经常游游泳吧,我认为凯蒂亚宁愿用健身房,但就拿我自己说,泳池永远有吸引力。」

    罗伯特领悟出话中有话,打定主意加入进去,「我也喜欢游泳,我们什麽时候来个三人赛。弗朗索瓦兹只会在浅水里狗爬式,切瑞,是吧?」

    「我不喜欢水,」弗朗索瓦兹回答,「如此阴冷潮湿。」

    「当然潮湿,水嘛!」她的丈夫大笑,连克拉拉也笑了。

    喝过咖啡和白两地,克拉拉被派去三楼看孩子,替换苏格兰保姆休息。五个大人去偏听谈论一会卡桑德拉从未听过的名人轶事。

    最後,男爵瞥了一眼他的表,「我想我们都该上楼去了,今晚正好一场友好聚会,明晚我已决定来场比赛,但没确定比什麽。」

    「就知道你有安排,我几乎等不及听你说下去了。」弗朗索瓦兹大笑起来,滑下一只胳膊套住他的。「无论怎样,友好聚会听上去也精彩,不是吗,罗伯特?」

    罗伯特没一点异议,他正渴望得到这苗条、推诿的姑娘,很明显,底埃特也叫她给迷住了。「我天生就是一个好交际的人!」他大笑,凯蒂亚也跟着咯咯笑。

    「他确实是的,」她对不言不语的卡桑德拉说,「有一次我们在洛林的别墅过夜,他一夜就交了七个姑娘,当然那时候他年轻!」

    「我想不起来有那回事,」弗朗索瓦兹说。

    「我们还不认识咧,切瑞,否则我怎能那麽有劲?」罗伯特露齿一笑,「那是我们在底埃特的别墅里最大的一次聚会。」

    「是不是为玛瑞塔的生日?」凯蒂亚问。

    卡桑德拉惊奇地看见男爵的眼睛升起阴影,似乎他正在掏出点太痛苦的回亿,「我确信是的,我们去吧,露兹要来收拾了。」

    他们快步上楼去凯蒂亚和底埃特的大套间,他们穿过底埃特的换衣室进去,卡桑德拉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