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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2/2)

丽的男主们即将*登场,请各位敬请收看。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美人如玉

    与此同时,弯弯主仆回神后,也看着一脚踩在车辕上,一手支腰大声叫嚣的马夫。

    他长着一张粗犷横肉遍布的脸,皮肤黝黑,两只单吊的小眼睛却很有精神,盯着之书的神色,似要把她生吞入腹一般恐怖。

    马夫的穿着竟是与天朝人的长袍布衣不同,只见他把一张破旧的豹子皮当成暖袄随意围在身上,里面只穿一件同样破旧的单衣,衣服本是白色的,现却成了土黄色,还脏兮兮的。

    下身系着一条另类的灯笼裤,非常新潮,裤脚一边长来一边短,特有创意。足下蹬着一双小短靴,右边靴子的鞋面上露出一口小洞,大脚趾露在外面,趾甲内有着不明的肮脏固体,流淌着象征病菌的浊黄色液体。

    弯弯主仆看到这里,纷纷一恶,还好没怎么吃饭,要不来这一下,早就吐了。当事人之书也觉得自己的眼睛被严重污染了,对于马夫的大声质问竟答不上话来。

    周遭的人们看来和她们的想法略同,也是摇头捂嘴,退避三舍,就连那老乞丐也是一副无福消受此人的厌恶表情。

    如果弯弯一开始还觉得这厮有成为新潮人服装设计师的可能的话,现在这一刻,她也就把这个荒谬的念头打消了。

    潮人外表邋遢,而不代表肮脏。眼前此人还公然在公众场合散播不知名的病菌,实在罪不可恕。

    车内的人察觉到安静的氛围,冷艳的朱唇扬起美绝的弧度,不高不低但又十分销…魂的音色传来,“阿格罗,不可无礼。”

    原来这枚另类的马夫叫做阿格罗。

    帘子撩开了,一只素白无暇的美丽大手探出来,早已引得众人无限遐思。其中更有好事者纷纷涌到车前,但见车内躺着两位美艳绝色的美男子:一个一身冷魅黑衣,衬得肤色胜妖,俊颜如玉,无可挑剔;一个一身妖娆红衣,袒露胸膛,其婀娜妩媚用尽笔墨不足以形容一二。

    当真是肌映流霞,貌若神邸,美不胜收。

    弯弯自忖,这妖孽要不就是不来,一来就来一双,真是让人手足无措。

    之书那丫头早杵在一旁对着人家淌口水了。“小……小姐,不是……不是有个什么……成语,说……说是……什么……再世什么安的么?”之书已经被人迷得结结巴巴,眼珠子却眨也不舍得动一下,完全被勾住了三魂七魄。

    弯弯忍住翻白眼,把这花痴病发作的丫头使劲摇晃的冲动。大庭广众之下,她还不想自毁形象。只得耐住性子低声解释:“是再世潘安。”

    罗敷夫人

    “前面发生何事,为何无故堵塞过道?”崔画师的轿子走在最前面,察觉到轿子停下,随即掀了帘子问站在轿子旁边的学徒。

    几位画师刚从丞相府出来,坐上官轿,一列几顶红帘蓝盖的轿子从热闹的花农街行过,行至一半,便见前方被一堆围观的百姓堵住了去路。

    “老爷,小的现在就上前去看看。”学徒说完,使劲挤入密匝匝的人群中,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

    赵画师生平最喜凑热闹。听见外头人声鼎沸,早已按捺不住,也下了轿,循着人群最为密集的地方一股脑儿挤进去。别看他身材臃肿,腆着一个官肚,那灵活的动作堪称身如飞燕穿绳过,沿途不留一丝痕迹。

    后面的画师静待在轿中,崔画师见学徒许久不曾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迷住了,不舍得回来禀报。

    “都下来吧,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崔画师几人并未穿戴官服,因此也不避忌许多,几个人均下了轿子。

    “老崔,快过来这边!”赵画师早已找准最佳观赏的位置,正招手叫同僚们过去。轿夫也跟过来,硬是从人缝中挤出一条道,让几位老爷顺利进入内围观看。

    “不知此女可否入得了崔画师及尔等的法眼?”赵画师往被人群包围的中央位置指了指,笑谓众同僚。

    崔画师一行人俱望过去,只见一名紫衣湘裙的美女,正在与马车上的红衣男子对话。据当时在场的人描述当时的情形:

    红衣男子袒胸露襟,徐徐站立于车上,墨发披泄而下,俊颜如花;红袍的下摆微微打开,只见男子赤足而立,左边脚腕处套着一只黄金足环。一双幽冷绿眸似笑非笑,妖异而有神,居高临下睥睨众人,傲慢狂狷的姿态像是王者在俯视战俘一般。

    “夫人在下,既拦下马车,也是有缘相会。不如上车同乘,也不负夫人之丫鬟冒死拦车的美意。”

    红衣男子说话了,锐利但散漫的绿瞳流露出漫不经心的神色,转眸扫了一眼车内的冷魅男子,比女子还要温柔地细声轻语:“朔,我邀美人上车共坐,你应该没意见吧?”

    那名叫朔的男子竟点点头,“定不负美人意。”

    弯弯听见二位绝世美男你一言我一语,根本不把她的个人意愿放在眼里,暗叹这世道真是美男挡道,不知八荣八耻,反倒是越发无法无天了。

    调戏,这两厮分明是调戏她这个三好良家妇女。书包 网 。 想看书来第二书包网

    罗敷夫人

    “美丽的小娘子,我们千洵大人亲自叫你上车,算是你三辈子修来的福分,你就快上来罢!”马夫一只脚站在车辕上起哄,唯恐天下不乱。

    两只猥琐小眼睛瞥了弯弯的丫头一眼,“那个小丫头跟俺坐车外,小娘子就和二位身份尊贵的大人坐车内,如此便可各有各的着落,倒不失为人间极美之事。”

    之书听罢他的话,在那无礼的目光下缩了缩,站到弯弯身后。

    “小姐,不要理会这些人,我们还是走吧。”

    “想走?没那么容易!”马夫两只贼耳朵比蝙蝠还要灵,当下跳下马车,一把扯住之书的香袖,“今儿个撞了大爷的马,大爷不讨个说法,可不会由得你们走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是?!”

    “阿格罗,你又失礼了。人家是姑娘家,平日不出门几步,想要讨她做媳妇儿,还得跟她主子多多商量。”红衣男子夜千洵微启薄唇,音色如流淌下的月光,安静淡然,说罢还对着弯弯粲然一笑。

    可惜弯弯这名腐女正在沉浸在两位美男子,谁是‘攻’,谁是‘受’的问题上,一时跑了神。

    黑衣男子看来比较强势,定是强攻;

    红衣男子看来比较妩媚,定是小受。

    对,一定是这样。

    明眸一转,落到黑衣男子身上,只觉他的五官分外深邃,鹰钩鼻,金眸,脸廓线条硬朗分明,浅褐色的密发泛着动物皮毛般柔亮的光泽,看起来不像天朝人,倒有点外国人的味道。车帘子撩开了,里面的奇香异发浓冽,两个美男子独处一车,就算严防死守,双方也必有所失啊。

    罪过罪过。

    看这两名男子的相貌气势,还有外在的华丽行头,都觉不是普通百姓。而那名粗陋的马夫口口声声称其为大人,那么极有可能是番邦来使,或是外藩使臣。

    “敢问两位使君从何而来?”弯弯浅笑盈盈,福身行礼。

    “从南面来。”夜千洵见女子大大方方,遭受调戏,却不似寻常天朝女子哭哭啼啼掩面而去,反而坦然以对,顿觉有点意思。况且她竟称他二人为使君,莫非她知道他们底细?

    “京城城门便在南面。二位衣装华丽,相貌贵不可言。想必是养尊处优之人,然则风尘仆仆,难掩菜色。自己的马夫尚且脚踏破靴,露趾朝天,何况车辕之磨损,怕是早已‘不堪重负’;骏马虽神采奕奕,但马蹄上俱是尘泥,路途劳顿,一时‘马有失蹄’,撞到无辜路人也不可知。奴家猜测二位必是从外地远道而来,而且还是初来乍到,故不知我天朝风土人情,亦不懂得尊重弱质女流,多少未免缺了些礼数!”

    几句话如珠玉落金盘,清脆有声,弯弯虽淡笑如初,罗罗嗦嗦说了一通,头头是道,字句中却不无讥讽之意。

    说得愚钝之人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有心之人却早已心领神会,掩嘴失笑。

    损,还真够损人的。

    且这骂人不带脏字,高,极高。

    作者题外话:偶绝对中内伤了~~~~~~~~

    罗敷夫人

    “看来是我们唐突佳人了,朔。”夜千洵把里面的男人也拖入这滩浑水中,绿眸若璀璨繁星,薄唇一撇,扫了男子一眼。

    燕朔那比女子还要红润饱满的唇瓣勾勒一抹冷笑,话音冷淡中夹着风霜剑刃,分外冷冽逼人。

    “是你拿自己的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自取其辱,与我何干?”

    简短一句话,把所有干系都撇得干干净净。

    “厄,这个比喻实在太粗俗了,得改。朔,怪不得左右都说你不懂得怜香惜玉,孤……我一开始还不相信,现在看来事实果真如此。”

    红衣花美男掩嘴一笑,那种回眸娇嗔之神韵,颠倒众生之美态,比女儿家的娇态更胜三分。

    丫的真是不男不女。

    弯弯腹诽不已。

    家里有一个大妖孽外加三个小妖孽,已经把她的心脏承受能力提升到了最高值,对于外来的妖孽,她也有很强悍的抵抗免疫能力了。

    因此本人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不过这年头,古代的美男子怎么满街跑啊,也不怕被抓去当鸭子了。

    “千洵大人,不必跟她们啰嗦了。待俺把她们捉上车来,到时候爱怎样便怎样,您看如何?”马夫对弯弯主仆虎视眈眈。

    夜千洵并没有理会他的话,径直问弯弯,“姑娘刚才已问过在下一个问题,在下也已经回答。那么按照天朝礼尚往来的道理,姑娘也该回答我一个问题才公平。”

    弯弯点点头。

    “敢问姑娘芳名,今年几何,可曾有婚配?”夜千洵居高临下看着她,好整以暇地问。

    “这可是三个问题。”弯弯自问不是小家子气的人,是他自己说要公平。

    夜千洵一哂,眸中浮光流动,像是宝石上反射而过的一道白光,耀眼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怎么办,这三个问题我都想知道。”

    很有耍无赖的意思。

    车内的燕朔对于夜千洵的为人早已无语,此番他前来天朝视察地形,本来是瞒着夜千洵的,谁知他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硬是要凑一份热闹。

    弯弯本不想理会,但脑海中一个想法一闪而逝,只见她未语先笑,“不如使君先答此三个问题。”

    “夜千洵,年二十有三,家中有数名美姬妾室。”男子语调很是自豪。

    “秦罗敷,二十尚不足,十五颇有余。”弯弯照背古文,很是顺口。

    “如此年轻,依天朝习俗,正是待嫁女儿。如蒙不弃,我愿意载你到大漠塞外做我的美姬,你可愿意?”

    狂妄自大的语气,似乎他说的话是天大的恩典。

    “使君家有艳姬美人,罗敷家中亦有良人佳偶。虽天朝女子颇多,独罗敷一人世上仅此一枚,正是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您出现得不是时候啊。”弯弯不卑不亢之余,亦自吹自擂,让人闻之哭笑不得。

    作者题外话:偶不想说话,拍砖的继续,反正偶很习惯了,没你们刺激还真不行,汗滴滴。。。

    汗血宝马

    燕朔听见女子清脆悦耳的声音,薄冷的唇角奇迹般地抽搐了一下,别过脸去,掩去了一切表情。

    隔壁的瘦地无人耕,肥田耕开有人争!

    这从地球上有了人类以来,男男女女的打饥荒也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事了。

    若是稍有些礼义廉耻之心的君子,听到这几句恐怕早已掩面去了,谁知夜千洵此人本来就是处处异于常人。

    你若顺从他倒也罢了,省了好些工夫收拾残局,过一段时候,他没心情了自然会忘却今日之事;偏偏对于越得不到的东西,夜千洵就越是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甚至是不择一切手段,就算玉石俱焚也要得到自己看中的东西。

    女人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件东西罢了。环肥燕瘦,或美貌,或清纯,或妖艳,或秀丽,或妩媚,但凡只要入得了他眼的,便是上等品;入不了眼的,便是下等品。物以稀为贵,越是稀有罕见,越是得不到,就越能勾起他的兴趣。

    夜千洵这癖好,曾被燕朔归结为一个“贱”字。

    “哦?既然世上仅此一枚,在下就更不能放弃眼前大好机会了。”

    果然,夜千洵也不顾周围的议论纷纷,还有众多指责的眼光,慢条斯理地开口了。那双温润的绿眸兀地变得像毒蛇的眼睛一般犀利噬人,环视全场,浑身散发着威严不容侵犯的气势,竟似王者的尊严那般足以睥睨天下。

    “秦姑娘的夫君再尊贵,想必也比不得当今圣上,亦即不能与我相提并论。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不远千里来到天朝,第一个邂逅的女子便是秦姑娘,定是天上的月老早已为你我牵上了红线,今日才会相遇。”

    弯弯抬起慵懒的水眸,眸中时而朦胧时而皎洁,像是泛过了一层层水汽氤氲的大雾,漫不经心地打量了红衣花美男一番。

    嘴上不言语,心里却说:你的想象力太丰富,我也阻止不了你。

    女子的沉默,被夜千洵当成了暂时的屈服。想不到她这么容易就败下阵来,看来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有趣。

    夜千洵对女子平平无奇的反应,竟然稍稍有些失望。

    燕朔皱眉,少言寡语的他,选择了冷眼旁观。

    “照这样说,在场的各位姑娘都是公子的有缘之人了。罗敷已是有夫之妇,自然不得和众多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争此殊荣。”

    弯弯退后一步,和之书并排站着,两主仆并肩而立。

    之书这丫头终于从美色中回魂了,义不容辞地护在主子面前,“你们也太无礼了。我家小姐已是出阁之人,一女不能二嫁,连这个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么?论美貌,我们家姑爷才是美貌与智慧并重,气质才华都不是你们能匹敌的,识相的不要再骚扰我家夫人,快赶你的路吧!”

    看来之书受到自己主子的荼毒不浅,已经学会了美貌与智慧并重这么高深的说法了。弯弯唇角一勾,眉眼如画,更显灵动飘逸。

    作者题外话:先拜个早年~~~让大家久等,小女子实在惭愧,⊙﹏⊙b汗。要过年了,这懒人要拔出时间好难~咕~~b,不过,这几天可以保持一天一更的龟速,也不枉大家留下那么多留言,OO~不知这算不算什么好消息~

    汗血宝马

    “大胆!就凭你一个贱丫头,也敢对千洵大人如此不敬?!俺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厉害……”马夫捋起袖子朝之书走来,鼻孔出气,呼吸似野兽一般呼哧有声,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你……你不要过来!”

    之书虽然刚才站出来逞强,但也不代表她心里不惧怕。就像现在,她就怕那蛮夫真的要当街当巷打女人,看这流氓的架势,好像是什么奸杀掳掠的坏事都干得出来一样,也忒恐怖了。

    骨气!

    弯弯拉了吓得在风中瑟瑟发抖的之书一把,让她得以藏在自己身后。阿格罗走近前,离她只有半尺左右的距离,便硬生生停了下来。

    “小娘子,我们千洵大人可是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叫一个女人跟着他,你可不要太不识抬举!天下间有多少女子想要千洵大人的宠爱,连他一根手指头也见不着的都有呢。依俺看,你就从了吧。”

    听这打商量的语气,没了刚才恐吓之书丫头的强硬,倒有了些劝解的意味。因为自己那有着高贵血统的主子看上了她,所以阿格罗说话还算是客气,至少没有真的当众对她们两主仆动手动脚。

    出门遇上流氓,第一反应当然是当避则避。

    再不然就大喊非礼。

    就算再不济点,也可以打电话报警。

    无奈现实却是:要避,恐怕避不过这几尊瘟神;喊非礼吧,人家孔子老先生只说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因此这古代的非礼并不等于现代的性骚扰,大家都听不懂,喊来何用?打电话报警吧,目前的条件又不允许。

    懒人一出门,摊上这倒霉事儿,真是晴天霹雳,外加折磨死一大堆正慢慢蠕动的脑细胞。

    正当弯弯苦思冥想之际,忽听‘让开’一声,一阵快速清脆的马蹄声传来,人群因为突然闯进的畜牲,乱哄哄的作鸟兽散,陷入团团混乱之中。阿格罗发现是怎么回事后,也后退一步,却也不提醒弯弯主仆后退。只见人群处一匹通体血红的高大骏马,像是着了魔一般朝前方踩踏而来,遇人也不闪躲,直跃而过,形体流畅犹若一缕不受拘束的白云,姿态健美,步伐轻盈。

    “让开!这畜牲疯了,快让开!”一名披头散发的异族大汉一边跑一边喊,企图疏散了人群,不让这马伤到了无辜的百姓。

    弯弯看得很清楚,那是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头细颈高,姿态优雅,宛如马中的王者那般高傲不驯。

    地上有几个人来不及躲闪,骏马来至跟前,那人惊呼死定,不料那马腾飞而起,一跃五米有余,轻松越过了坐在地上的人,马蹄就在一人头颅半寸处跨过,姿态行云流水,异常矫健勇猛。

    汗血宝马

    众人躲避停当,又重新兴起了看热闹的心情,一时街市上熙熙攘攘,分外拥挤。

    近看那匹凌空跃来的骏马,只见它皮薄毛细,抖擞有神,通体的毛色光泽有如正在流动的血液,一举一动恰似一片滚滚燃烧着的红云,鲜艳瑰丽,分外的惹人注目。

    大汉见追赶不上,便从后面连续猛扔几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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