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6 部分阅读(1/2)

    弯弯往楼玥的方向瞅过去,差点儿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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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香

    楼玥正好在脱…衣服,只见雪白衣襟松开,露出清瘦诱人的锁骨,还有襟口下一大片引人遐思的白皙胸膛,腰带好像也松了,结实修美的长腿隐隐现出轮廓。

    弯弯咽了咽口水,感叹这祸水身材好得太不像话了,一点也看不出是生过三小孩的老男人。

    貌似孩子是他前妻生的,他只负责捐献爱的种子,生孩子跟他身材好不好也没啥关系……⊙﹏⊙b

    唉,这还让不让她活了呀?刚才自己明明义正词严地跟他说不能同房,现在自己倒绯色联翩,恨不能把他直接扒光了压倒。

    弯弯眼一闭,在自己做出禽兽不如的行为之前,干脆来了个非礼勿视,但是体内血气上涌,整个人好像被定了穴,动也动不了。

    是的,她不是禽兽,禽兽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她至少还有一点点理智控制自己的,平心,静气,深呼吸——

    “夫人,你睡觉不脱…衣服?”

    楼玥走到床边,和她并肩坐在床沿,弯弯只顾羞答答地低着头,眼角瞄到他胸前几缕漂亮乌黑的墨发,透过单薄的中衣,她似乎能透视里面肌理分明的肌肉和结实的腹肌。

    苍天啊,连你都要亡我!

    “好热……不!我好冷,最近感染了一点风寒,大夫吩咐晚上一定要穿着衣服睡觉,交叉传染给夫君你就不太好了。要不,你我还是分床睡吧!”弯弯忸怩地说,其实心里巴不得他像禽兽一样扑过来把她强行要了。

    看来她革命的思想觉悟还不够高,强制性行为,真是挺邪恶的想法啊。

    “都是夫妻了,还分什么你我。”楼玥径自伸出手,为她轻解罗裳,大手摸到她的腰间,顺势将腰带轻拉下来。

    弯弯祈祷,上帝啊,子啊,让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来得猛烈一些吧!新婚之夜她睡死了没感觉,这回就把楼美人收了,彻底做一回真夫妻。

    她闭上眼,娇羞地只待他脱了她衣服,搂着她躺倒在床完事,谁知等了许久,对方还是没有进一步动作。

    弯弯偷偷睁开一只眼,赫然发现楼玥站在绣桌上,清眸盯着桌子上的一本金书,修长的指腹正要打开书页,弯弯惊得尖叫一声!

    “夫君啊!”

    楼玥淡眸一扫,却见弯弯衣衫凌乱地几步跑过来,慌乱间夹杂着狼狈,什么淑女形象也不顾了。

    弯弯实在唾弃自己,千懒万懒,也得把这禁书藏好呐。只怪自己下午时候看完,也懒得把书放好,就搁在绣桌上了。

    果然,懒惰是魔鬼!

    弯弯这回总算自食其果了。若是让自己夫君发现她在看春宫黄书,后果肯定不堪设想!搞不好他还当她对‘那件事’有多饥渴呢。

    “夫人这书看不得?”楼玥轻问,依旧道貌岸然,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弯弯一咬下唇,硬是在他和绣桌中间插了进去,用自己的身子遮挡住楼玥的视线,唇角一扯,强颜欢笑。

    “那个,为妻突然想通了,夫君上床……呃,就寝理当由妾身伺候,不应由夫君为我轻解罗裳,现在请夫君过那边,让为妻为您更衣。”

    楼玥点点头,深眸深似海,让人捉摸不透。两人相敬如宾牵着手到了床畔,楼玥张开双臂让弯弯为他更衣,弯弯的手抖呀抖,像是秋风中的枯树叶子,在他身上摸索许久还是不得要领。

    衣服没脱下一件,揩油倒揩了一大把。

    “罢了,直接睡吧,夫人。”楼玥弯身抱起她,轻柔地放她在床上,人随即压了上去。

    弯弯深呼吸,一时间心如捣鼓闹腾得厉害。

    偷香

    谁知楼玥只是压上去绕过她,自己规规矩矩地睡里边去了,根本就没有弯弯所想的坏心思。在怔忡之间,弯弯确定他不会乱来后,不禁有点怅然若失。

    浅浅的呼吸,淡若似无,丝丝缕缕,在枕畔萦绕。弯弯没想过男子的气息也能如此好闻,清清淡淡的,不染凡尘,似很近又似遥不可及。

    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

    弯弯一侧身,对上楼玥美绝出尘的俊脸,无可挑剔的黄金五官,不由得着了魔似的凑上前,微阖着眼,对着那优美的薄唇吻上去。

    只一轻触,又似触电一般弹开。

    楼玥原本阖上的暖眸动了动,看了看身侧的弯弯,后者假装熟睡。楼玥听见她不规则的心跳声还有呼吸声,狭长的眼眸一抹复杂的光芒转瞬即逝,这个女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听到屋檐上微乎其微“吱——”的一声,楼玥微眯着冷眸,唇角扯出邪肆迷魅的淡笑,只手一挥,一室的光明被黑暗取代。

    弯弯根本没睡,她一直小心翼翼地留意他的举动,在他熄灭灯烛的一刹那,她方才有所醒悟。

    美人夫君原来是会武功的,随便一挥手便能熄灭与内室相隔至少十多米远的火烛,估计内力也是深不可测。

    刚才她的一举一动,他应该是知道的。

    弯弯突然有种想死的冲动。

    实在是,丢脸丢到家了!

    “夫人……”楼玥绵力推了推她。

    弯弯只能装睡装到底,任由他怎么推也不愿醒来,反而翻过身面向床外径自“沉睡”。

    “如果夫人再不醒来,为夫可就要逾矩了。”楼玥明知她在装睡,却不点破。

    逾矩?

    弯弯心理活动却不似表面上如此风平浪静,眼皮子掀了掀,假装迷糊地喃道:“夫君,这么晚了还不入睡?”

    “有人半夜不睡觉跑到屋檐上偷听,为夫不配合点,岂不是让别人白白吹了一夜冷风?”楼玥低哑沉道。

    弯弯听他这么一句,不由得张大了耳朵,刻意压低了声音:“是谁这么无聊?”

    “自然是你刚才跑去偷听的那房主人,他现在就在屋顶上学夫人赏月呢。”楼玥说得一板一眼,格外认真,丝毫没有看玩笑的意思。

    黑夜里弯弯看着他那双夺魂摄魄漂亮得离谱的桃花眼,一不小心又被他勾引了魂儿,也就不计较被他囧了。

    “那怎么办?”弯弯开始紧张。

    她本来是去找楼玥,听到婪王那房里的叫、床声也是无意之举,这婪王一个爷们怎么就如此小肚鸡肠呢?

    “好办。你学方才的女子叫给他听,兴许他会放过你。”

    楼玥早知婪王为了确定自己与路弯弯的夫妻关系会有夜探之举,所以设下请君入瓮之计。

    在婪王门外逮到弯弯,也是意料之中。

    因为在此之前,楼玥故意让路夫人另外给他安置了厢房,又知曹乌给婪王安排了美姬伺候,所以在婪王门外来了个守株待兔。

    刚才会那么说,纯粹是戏弄弯弯,没想她倒认真了。

    不过若是弯弯不叫,祁澈又怎会认定他们已有夫妻之实呢?

    “夫人,还不叫?需不需要为夫帮忙?”

    弯弯俏脸上挂上三条粗黑的黑线。这男人不明摆着陷害她吗?要她一个淑女深更半夜学猫叫……春,还不如叫她头撞豆腐,死了算了!

    “这样做有效吗?”弯弯柳眉皱成波浪状,越来越感觉睡在旁边的男人阴险又腹黑,简直就媲美蛇蝎美人。

    罢了,谁让她刚才偷亲了他呢。

    叫几声就当是将功补过,赎罪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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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类

    “嗯啊~~!”弯弯眼一闭,小猫叫一般呢喃一声,随即便没了声息。

    楼玥好笑,侧过身搂住她细得不盈一握的柳腰,将她拉至怀中。弯弯闻着他如兰花般清冽透澈的气息,趁势钻了过去,大享美男恩。

    他身上好暖,好香,好醉人。

    “夫人方才叫的一声,是在敷衍外人,还是在敷衍为夫?”楼玥如今美人在怀,却不为所动,没有进一步深入碰触的意思。

    弯弯汗颜。貌似只呻吟一声,有损自己夫君伟大崇高的男性尊严,让屋檐上的人听到,还以为他有多不济……

    可是,要她一个人叫,她又觉得太憋屈。就算要当荡…妇,怎么也得先有个奸夫吧!

    “夫君此言差矣。这种事只为妻一人如何能完成?必须二人互动才可。”弯弯说得一本正经,明眸掠过一抹贼光,红唇勾起淡笑,没心没肺。

    她可不要一人背黑锅,况且谁知他是不是在戏弄她?也许屋檐上根本就没什么婪王,‘鸟’王还可能有一只。

    “看来夫人刚才在婪王房门外,学了不少人事。孺子可教,为夫甚感欣慰。”楼玥不料她反应如此快,迫不及待想将他也拖下水。

    “过奖过奖。”弯弯第一次发现,一个人无耻的程度原来是可以永无止境的。

    ……

    楼玥放在她腰间的大手渐渐摸了上去,力道轻重缓急在她身上肆意撩拨,身躯一翻,墨发散落,四目相对。

    弯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感觉一条灵活的虫子时慢时快地爬进了她的心,正企图钻出一个洞来。浑身的细胞一个激荡,随后又似被麻醉一般,酥酥软软,纤指动了动,轻握拳头。

    老天,他这回不是来真的吧!

    弯弯又紧张又期待又羞又恼,所有不知名的情绪一拥而上,她下意识地偏过头,咬住下唇,素手却抵在他和她之间,无力地抗拒,欲拒还迎。

    “夫人在想什么?”楼玥修美莹白的长指触上她娇媚的玉颊,感叹丝滑温腻带着少女清香的美妙肤质。

    弯弯透不过气,低喘着羞道:“不要碰,快放开我。”

    “为夫只是想帮你。”楼玥抬眸,略略扫了一眼屋顶,手一挥,扯下帐幔,遮住床中旖旎绯色。

    “啊!不要!”

    沉默了几秒,弯弯尖声叫了出来。楼玥却不理会她的叫喊,大手触到抹胸,微微使力,抹胸的带子断开,惊得弯弯失态地叫出声。

    守住了这个地方,又失守了那个地方。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碰那里!求你了,不要……好痒!”

    弯弯连续高亢地叫起来,似乎在笑,可是笑声中又带着难以忍耐的哭音,哭音中又有愤怒,八尺长的大床像伴奏似的,开始‘吱吱吱——’地震动起来。

    屋檐上的人听到下面的动静,一张俊美惑人的脸庞现出扭曲的神情。冷风阵阵,吹不散他眸中的戾气,稍作停留,漂亮地纵身往下一跳,往西厢房那边快速隐去。

    作者题外话:今天三更!

    另类

    诗棋在自个儿房中辗转反侧,想起白日里许多,更加无心入睡。

    于是起身点了灯,在案台前拿起一卷诗集认真看起来,窗子透进几丝冷风,添了些许寒意。她拢紧衣裳走过去关上,才一回身,便见一脸阴鸷之色的婪王立在身后。

    “王爷,你怎么……”诗棋吓了一跳,手中的诗集掉落在地,她慌慌张张地捡起来,低头,再不敢看婪王。

    祁澈俊脸一沉,不悦地道:“你不稀罕本王过来?”

    “不是,王爷,贱妾不是这个意思……”诗棋说不出完整的话。曹管家不是说王爷今夜另有美姬作陪吗?此刻怎会出现在她房中?

    “知道自己卑贱就好!你长成这副丑模样,连给本王提鞋都不配。”

    祁澈还是怒气冲冲,上前抓住她的肩膀,眸中尽是嗜血之色。“不过,既然楼玥占了本该属于本王的侧妃,那么,本王现在就替他破了这具贱躯!”

    “王爷,求王爷放过诗棋!”

    诗棋突然跪在地上,低垂眼睑。

    “诗棋自知容貌丑陋配不上王爷,不敢冀望王爷宠幸,但求王爷休书一封,诗棋便是来世做牛做马也会报答王爷恩情。”

    祁澈眼一冷,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俯下身,捏起她的下巴,只觉得眼前的这张丑脸让人越看越厌恶。

    “还不起来为本王更衣。”

    “王爷若不答应,奴婢就不起来。”诗棋动也不动,只跪在地上,任由冰冷的地板侵蚀着她的肌肤。

    她知道此生此世这副丑模样,根本没资格谈婚论嫁,跟别提觅得如意郎君。王爷现在要她伺候他,完全是为了报复楼相夺妃之恨,自己只不过正好撞在风口浪尖上,成了他发泄的工具。

    “大胆!身为本王的侧妃,区区贱婢也敢忤逆本王的意思么?”祁澈扯起她,粗鲁地将她扔到床上,熄了灯火,翻身上床。

    黑夜里觑见他阴沉森冷的眼神,诗棋缩了缩身子,想从床上跳下去,还没跨出一步又被他抛到大床上。

    “王爷!”诗棋惊恐地叫了一声。

    “欲擒故纵的把戏本王见多了,也玩腻了,你以为本王很想碰你?看到你的丑脸就让本王觉得恶心!”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脸,祁澈才勉强压抑住心里的厌恶,动作熟稔地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想不到此女生得丑陋,身子却挺销…魂。

    凝脂玉肤温腻馨香,曲线玲珑曼妙,暖胸涨鼓鼓的,不能掌握。从来没有女子敢抵抗他索欢,这是第一次,因此别有一番强迫的刺激。

    诗棋还在挣扎,突地身下一阵尖锐的刺痛,不由得尖叫一声。

    一滴泪从眼角落下,处子身已失,她成了名副其实的侧妃。只怕这侧妃,连王府里普通的丫环也比不上,诗棋想着自己饱读诗书,如今却遭名正言顺的夫君强暴,一时间羞愤不已,几欲咬牙自尽。

    祁澈却不理她,径自毫不留情地对女子开始无尽的折磨。

    一想到楼玥此时此刻也是拥着美人共度春宵,动作不禁更凶残了,也不顾身下人是死是活。

    楼玥,本王一定不会就此罢休!

    八卦

    如果弯弯能早点醒悟,昨晚献上的是自己唯一宝贵的初吻,她定不会如此草草了事。

    几年后,弯弯旧事重提,她身畔的美男子却一副无辜的神情。

    “弯弯,那时为夫还未准备好。”

    “你的意思是为妻强吻你了?”明眸危险地一眯,斜睨着男子,笑得很黑暗。

    温润如玉的绝美男子悠然浅笑,在她耳侧云淡风轻道:“非也。若是为夫心甘情愿,又何来强吻一说?”

    “那么说,你当时是愿意的了?”弯弯顿时眉开眼笑。

    楼玥依旧一副仙人般清心寡欲的神态,只是听到她这句话,漂亮如暗夜子星的冰眸中蒙上一层大雾,朦朦胧胧,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实思绪。

    “也愿意,也不愿意。”半晌,他才轻吐出莫测高深的一句。

    弯弯怒了,从他怀抱中爬起来,河东狮吼:“生米煮成熟饭,赶上架的鸭子也煮熟了,你就是不愿意也得愿意!”

    楼玥不语,笑靥勾出一丝丝近乎溺爱的宠溺。

    他怎能忘记,从一开始,她就是一个让人失控的女子呢?

    Ooxx

    翌日,弯弯破天荒起了个一大早,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鞋也顾不上穿就跑了出去,站在绣桌前,披头散发找东西。

    奇怪,娘给她的那本金书怎么不翼而飞了?

    弯弯抓了一把头发,原地转圈,正懊恼得不知如何是好,之书敲门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金盆子。

    “小姐,你在找什么?”

    “昨天你交给我的小匣子不见了!”

    之书放下盆子,也走到绣桌旁,蹲下身子帮忙找。

    “慢着!”弯弯大喝一声,吓了之书一跳。

    “相爷什么时候走的?”昨晚也是他差点碰到了金书,第二天书就不见了,跟他不无干系。

    之书想了想,答:“相爷寅时不到就上朝会了。相府那里来了轿子,三更的时候正好二夫人那边出了事,青玉姐让我们几个丫头过去二小姐房里收拾,我听见门外的长房丫头说的。”

    弯弯有点惭愧。可是一想起昨晚发生的事,那一点点惭愧之心荡然无存。可恨他昨晚正事不做,伸进她胳肢窝挠痒痒,搞得她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叫得比婪王房里的那女人还凄惨。

    “收拾房间也不用晚上收拾吧!二妹她不用睡觉吗?”

    弯弯把事情联系起来,越来越觉得事有蹊跷。

    之书神秘兮兮凑过来,很八卦的样子,小手捂在嘴角边,低声说:“我只听说婪王进了二小姐的房间,后来的事情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我眼尖,看到沾了血的床单,屏风上的血迹,案台上撕破的衣物,还有椅子上的血痕,小姐你没亲自看到,那还真是挺触目惊心的……”

    “震撼!”说到后面,之书用两个字作了高度概括。

    听起来像是命案发生现场,还是一宗惨无人道的血案。

    “后来怎么样了?”弯弯兴致勃勃,把找金书的事抛到九霄云外。

    女人间的话题什么最重要?当然是八卦!

    虽然表现得这样兴奋有些不近人情,但是对八卦的神往还是把弯弯对二妹那仅剩的一点点同情心打压了下去。

    “屋子里乱糟糟的,像是被洗劫了一样,二小姐没穿衣衫缩在床的角落里,不哭也不闹,只不过一双眼睛空洞无神,看起来像孤魂野鬼一样阴森森的。”

    “那婪王去哪了?”

    弯弯心里已经知道了七八分,八成是婪王XXOO二妹了。

    不过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猜测,弯弯还是多嘴问了一句。

    之书义愤填膺,不满地说道:“楼相的轿子刚走,婪王跟着就打道回府了,也没说带上二小姐回王府。老爷和夫人正愁得不知该怎么办呢。哼!那可恶的王爷也太无人道了,把二小姐害成这样,就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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