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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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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我,我已经努力把这段表白写好了,可还是感觉惨不忍睹,呜呜呜。

    33

    33、第 33 章 。。。

    厅里安静下来,除了人的呼吸听不到别的任何动静,十娘的手轻轻拍一下扶手,刚要开口说话瑞儿的声音已经急急响起:“不行不行,十娘,你从没迎战过,不如我和阿保同去,你在家里就好。”

    她话里的关心十娘是听的出来的,十娘看她一眼:“我没迎战过,你不也一样没迎战过吗?”瑞儿的脸飞起一丝红色,但很快又平复下去:“十娘,我……”十娘挥手止住她,站起身来:“好,就由阿保做前锋,明日出战。”

    还有人想反对,但听着十娘斩钉截铁的声音,又咽了下去,起身应是。十娘心中开始有豪气激荡,这将是自己一生中头一次出去迎战,只许胜,不许败。

    只许胜,不许败,厅里其他的人仿佛也知道了十娘的想法,眼里的神色开始变的激昂。阿保眼里的热切最深,想起那日他对自己说的话,十娘的心开始有点点温柔回荡,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和旁人不一样的。

    看见站在角落里的万阿蛟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十娘对他微微颌首:“怎么,你也觉得我不该亲自迎战?”在这个时候,众人都应是之后十娘再对万阿蛟问出这样的话,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身上。

    虽然处在目光的包围圈里,但万阿蛟依旧很镇定,对十娘拱一拱手:“一嫂,方才章兄弟说要为先锋,在下也想和章兄弟一起一同护卫一嫂出战。”

    万阿蛟的话让一直沉默不语的汪二的神色微微变了下,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这个变化十娘看的清清楚楚,黑家帮的人里面,像他这样想的人并不在少数,只有亲自出战,大胜而归,才能消除他们的最后一丝顾虑。

    十娘面上的微笑依旧动人,说出的话也是那么悦耳:“好,你既然主动请缨,那我也就答应了。”看见十娘的眼一直停留在万阿蛟身上。那日那种异样的感觉又浮现在阿保心头,为什么她对着别人也笑的那么好看,更重要的是,阿保的眼仔细看着万阿蛟,这个男子长的比自己俊俏多了。

    先锋定了,谁去迎战也决定了,剩下的事就是如何仔细部署,好打一个漂亮仗。等全都部署完了,已是月上中天时候,十娘把手里的笔一扔,有些疲惫的道:“好了,大家都早点歇息,明日辰时出发。”

    众人又行一礼各自散去,十娘打个哈欠,看向一边站着的瑞儿:“怎么,还在不高兴。”瑞儿把她拉起来:“那个万阿蛟,看起来虽然事事都听你的,可是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你还要他做前锋,还有那个汪二,你还真要让他辅助七哥?”

    瑞儿这连珠炮的问话只换来十娘淡淡一笑,她又打个哈欠,觉得全身上下无一不是疲累的。见她只是往外走去,瑞儿又着急了:“十娘,还是让我跟你去吧。”

    十娘揉揉眉头:“瑞儿,你知道什么叫用人不疑吗?”瑞儿当然听过这句话,可是现在不同往时,十娘见瑞儿还想再说,伸手按住她的肩:“瑞儿,你的顾虑我全知道,可是我们既已吞了黑家帮,就不能永远防备着他们,如果一直防备,那我们吞了他们又有什么意义?”

    瑞儿点头,不过心里的疑问还是要说出来:“那也可以等到以后,而不是现在。”十娘勾起一丝笑容:“瑞儿,迟早的事,早胜过迟。”

    说完十娘收回手,又掩口打个哈欠:“都快三更了,我们快些回去歇息吧,兴儿也一天没见你了。”话虽然这样说,可是瑞儿还是决定,等明日出战的时候,自己悄悄上船,好护着十娘。

    不过瑞儿的这个想法并没实现,当瑞儿起床之后,刚梳洗完准备出门,门口就过来两个人:“王姐姐,一嫂吩咐我们今日过来这里,说请你务必要在寨中等候。”

    什么?瑞儿的眉一挑,很快就找出理由:“不行,我要去码头送他们出海。”那两人还是一步不退:“一嫂的吩咐,我们自然是不敢违抗。还请王姐姐行个方便。”

    方便?瑞儿手一伸,手里就多了把短刀:“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两人互看一眼,本来背着的一只手也伸到前面:“王姐姐,你要不客气,那我们也只好得罪。”说着其中一个挽个刀花,就往瑞儿身上挥去,瑞儿见他们来真格的,腰一软,躲过这把刀,第二把刀又挥了过来。

    瑞儿这下抖索精神,把手里的力全注到短刀上,双手一格,一把短刀竟抗住了两把长刀的去势。两人虽然毫不退让,但脸上开始变的通红。瑞儿知道他们手上力气要竭,脚上轻轻一踢,就踢到他们膝盖上,他们本只注意手上没有注意脚下,脚一软就跪了下去。

    瑞儿收了短刀,有些得意地道:“瞧你们还拦不拦的住我。”说完就要往外走,那两人既已力竭,索性就躺在地上喘匀气,听到瑞儿这样说,有一个撑起半边身子:“王姐姐,辰时已过,就算你赶到码头,也上不了船了。”

    说完躺了回去,继续喘气,瑞儿看看,果然辰时已过,十娘还真算准了。瑞儿气哼哼地看他们一眼,还是往外跑去。等瑞儿跑到码头,能看到的只有远去的点点帆影。

    看见瑞儿气呼呼的样子,吴老六笑了:“瑞丫头,没上船不高兴了?你还是这个性子,当了妈也没什么改的。”瑞儿的脸红霏霏的,不晓得是跑的急还是气的,听到吴老六这话脸就更红了:“六哥,我这不是担心吗?”

    吴老六的眼没有离开远处的海:“不会的,一嫂智谋出众,你还是耐心等待。”瑞儿刚想说你别安慰我,可是除了等待,还能做什么呢?

    一直到龙澳岛看不见了,十娘才走进船舱里坐下,阿保和万阿蛟正在商量着什么,看见十娘走进来,阿保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十娘:“一嫂,这是早上传来的消息,官兵共来了大船5艘,小船一百来艘。”一艘大船能载一千余名,来了五千官兵。

    而光供给的小船就有一百来艘,看来府城的官兵几乎是全部出来了,再加上这供给的这么多的船只,官兵此来,也是有大获全胜的想法吧?

    十娘的唇角露出一丝笑容,万阿蛟的声音有些担忧:“一嫂,我们这边出来的,不过两千来人,所有船只加上也就二十来艘,要不要遣人回去,再调集些人手?”

    十娘摇头:“不。”不?虽说以少胜多的例子也有,可那多是在陆上,海匪们出海这么多,多是先用人多势众去压人,而且那些人还是商人,而这次,却是受过训练的官兵。

    十娘似乎看出万阿蛟和阿保的担忧,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招呼他们两个过来:“官兵虽多,带来的供给也不少,你们让打探的人再仔细一些,看看他们的粮食和水都放在那艘船上?”

    十娘的意图阿保和万阿蛟都明白了,没有了粮食还好说,但没有了水,在这茫茫大海上,就只有等死。阿保的眼亮了:“是,我这就去。”

    万阿蛟也击掌:“好法子,把他们所有的水都倒掉,他们还靠什么和我们拼?”十娘摇头:“不,我们只要把他们的水倒掉一半就好。”

    一半?万阿蛟不明白,阿保本已走到舱门口,听了这话又转身看着十娘,十娘倒了杯茶,却没有喝,只是看着茶杯里的水:“全都没了,他们就很快退兵,那不过是我们巧胜,留一半,和他们迎面一战,这才显出我们的实力。”

    原来是这样,阿保往外走,万阿蛟迟疑一下问道:“那万一他们十分口渴,反而绝一死战呢?”十娘把杯里的茶一饮而尽:“果真如此,我就敬他们是条汉子。”万阿蛟看着面前十分娇美的女子,说话的声音也很平静,可是无来由觉得身上有阵寒意。

    大军出动,取水是很频繁的,不过到了中午时候,打探的消息就回来了,军中的水看起来全是在大船那里做压舱之用,还有一部分是载在小船上的。

    看来这个对手,这次也十分谨慎,十娘看着打探回来的消息,眼睛微微眯了眯,阿保和万阿蛟一句话都没有说,等着十娘说话,十娘过了会才把手里的消息放下:“从现在算起,我们还有多长时间能遇到官兵的船只?”

    阿保不假思索地回答:“官兵也有先出来的,算下来的话,明早就可以和官兵的先锋相遇。”十娘嗯了一声:“那好,你们布置一下,明早和官兵的先锋相遇的时候,派一支人,争斗不多时就被他们擒去。”

    被他们擒去?阿保和万阿蛟还以为十娘要说的是先锋必须要赢,谁知是要被他们擒去,十娘已经看下阿保:“就由你带着这支人,记住,一定要被他们抓住。”

    作者有话要说:不擅长写打仗啊,可是必须要打,我我我,抱头痛哭中。

    34

    34、被俘 。。。

    一定要被他们抓住,阿保的眉一皱,转瞬已经明白了十娘的意思,用俘虏的身份上船,趁他们不备的时候行事,这是屡试不爽的计策,毕竟没有几个人能够抵挡得住抓到俘虏加官进爵的诱惑。阿保点头起身行礼就退了出去。

    十娘知道交代给他自己该放心了,可不知为了什么,十娘还是觉得有些心神不宁,万阿蛟看着十娘端起茶壶倒水时候险些把茶壶摔破,微微一笑:“一嫂,不如我去给章兄弟帮忙。”

    一句话让十娘回过神来,她把茶壶放下,含笑道:“不用。”说着十娘走到窗口,看着外面奔腾不息的大海,状似无意问道:“你说,这次领官兵来的会是谁呢?”

    万阿蛟也走到她身后:“上次那总兵铩羽而归,这次想必也是他。”十娘看着大海,突然抬头对万阿蛟一笑:“你说,刚过完年,又是这个时机,岛上的事是怎么传到府城里去的?”

    十娘笑的很美,问的也很平常,万阿蛟无来由地觉得心头泛起一丝冰冷,那丝冰冷渐渐越漫越大,万阿蛟觉得被冻的说不出话来。十娘的眼已经从他脸上移开,走出舱门。

    船尾处,阿保正在那里和几个人说着话,他年轻的脸在阳光下显得那样生气勃勃,围着他的那几个人的脸同样显得生气勃勃。十娘的眼被这种生气刺痛,也许明天就看不见他们生气勃勃的脸。看见十娘过来,阿保他们停止说话,转向十娘行礼。

    十娘定一定下走上前,阿保跳下船舷,给十娘介绍着他的安排,十娘频频点头,虽然知道他已经安排妥当还是加了一句:“务必小心。”阿保又是一笑,旁边的人已经接话:“一嫂,你尽可放心,阿保是个很妥当的人,况且我们也不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

    看见十娘露出笑容,另外有个看起来比阿保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笑着说:“一嫂,只是想着要被官兵们抓去,只怕还要受点苦头,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话没说完,旁边已经有人扯他的衣服,十娘脸上的笑意更深:“不怕,到时候谁给你们吃了苦头,你们到时全都奉还就好。”

    全都奉还,这话让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眼里闪动着的是将要建功的光芒,除此之外,还多了一些期盼,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手里的刀再擦擦亮,明日,这久没见血的刀就将要沾满鲜血。

    天色暗了下来,阿保他们换乘小船离开船队,十娘站在船头看着他们离去,心头无来由地想起郑一郎,他每次出海时候究竟是何心情,当看见平日朝夕相处的兄弟们死去的时候又是什么感受?

    海风吹着十娘的头发,这时候多愁善感有点不妥当,可是万一官兵们抓到俘虏不留活口而是就地杀了,那么他们就是去送死,阿保,十娘的心一颤,张口想叫住他们的船只,可还是忍了下来。

    小船划向海的深处,一直不停地滑,天刚刚亮,就看见前方出现几艘船,用望远筒望去,船上旌旗飘展,船头站着的人衣甲分明,这就是官兵的先头部队。阿保放下望远筒,对自己船上的人点点头,故意要绕过这几艘船。

    阿保他们发现,对方当然也发现阿保他们,一看他们的打扮就知道这不是普通渔民,再看他们竟然要避开自己的船,这就更说明问题了。送上门来的鱼为什么不抓?领头的示意,船立即加快速度,分成两股对阿保他们的船只做包围之势。

    阿保这边的船只操船的人是极其灵活的,船在中间打一个旋,就要从那不被包围的地方突破出去。官船上的人怎么能放的了他们,砰的一声,阿保船上的帆已经被击落。

    阿保的脸色顿时变了,火铳?这次官兵竟然带了火铳出来,而且准头极好,和以前不一样,要尽快告诉十娘才是,可是这个时候,离自己船只已经很远,又怎么告诉?

    不等阿保想出法子,官船已经把他们的船围住,几个人跳上阿保的船,一个领头模样的看着阿保:“你们是龙澳岛的吗?既见了大军,还不快些投降?”阿保定神回话:“军爷,小的们不过是出来捕鱼的,不是什么龙澳岛的,还请军爷放了小的们。”

    说着阿保把船舱半掀开,里面有半舱的鱼,这是一早打的,那说话的人根本不相信:“不是龙澳岛的人,那你们跑什么?”阿保用眼示意手下不要动,依旧笑着回答:“我们这不是乡下人没见过世面,见这样的船来了,还怕是海匪呢。”

    哼哼,领头的冷笑两声,示意那几个人去船上搜搜看,刚走到舱尾,就听到一个当兵的大惊小怪地叫道:“总爷,这里很多刀,还藏了几个人。”话音还没落,那兵的声音就变成惊叫,接着啊的一声。

    这是一个信号,阿保的手腕一翻,一把短刀已经出现在手里,旁人也飞快地从鱼堆里抽出武器。那把总的脸色一变:“果然是龙澳岛的强人。”说着就对后面船上的示意,不等他的人字落完,阿保的刀已经挥到他跟前。

    这人也有几分功夫,虽在船上那么狭小的地方,身子一矮就躲过去,倒霉的是他身后站着的一个小兵,阿保的刀没收住势头,一刀劈在他的胳膊上,那人的嘴巴张的老大,不等叫出的时候就见自己一条胳膊飞到半空中,那血喷了出来。

    阿保收回刀,一脚就向把总手上飞去,把总只是轻轻一点,手里的刀也拔了出来,两人拼杀在一起,其他的人也是捉对厮杀。单打独斗,官兵们怎么会是这边的对手,不过几下,官兵们身上就都挂了彩,还有人被逼到了海里,一时间这平静的海面就充满了喊杀声和扑通跳海的声音。

    呯的一声,阿保觉得肩膀一麻,循声望去,见到官兵船上有人手里端着一支火铳,那火铳的口还在冒着淡淡的烟。阿保知道时机已差不多,装作一个手软,手里的刀就落地,把总上前就擒住他的胳膊:“你这强盗,还不快些投降?”

    说着把总对船上其他的人喝道:“你们的头目都被抓住了,还不快些放下武器,不然我就杀了他。”说话时候,阿保已经感到脖子上多了冰冷的东西。这时候按了部署,该是这些人放下刀装作投降的样子,阿保半跪在那里,低着头看不到动静,但喊杀声并没有停止。

    怎么,情况又有变化了?阿保的心一惊,感觉到有什么热乎乎地东西喷到自己脸上,接着是把总暴跳如雷的声音:“你们这些贼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等爷给你们个厉害尝尝。”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阿保心里不停地在算,难道说是很久没有见血,他们要杀个痛快才肯罢手?可是这样的话,难保这些官兵不会气上头来,当场就把自己这边的人全都杀了,这样的话,自己丢了命是小,一嫂的计策无法实现才是大事。

    哐啷一声,有什么东西飞过船舱,直落到阿保跟前,迎着初升的太阳,阿保能看出这是把钢刀,上面还染了血迹,接着船上仿佛下起了鲜血雨,阿保头上身上都落了不少,一个男子轻描淡写的声音响起:“这时候还抵抗,简直是找死。”

    把总谄媚的声音出现:“宁大人果然是出手不凡。”阿保跟前已经多了一双皂靴,这双靴的主人用靴尖抬起阿保的下巴:“说,你们总共来了多少人?”阿保抬起头,认出这人就是方才用火铳伤了自己的那个,他负手站在那里,下巴坚毅,态度傲慢,代表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力量。

    阿保的头又低下去,那个把总对阿保呸了一声:“你这死囚,不怕你不说。”接着就又对那位宁大人道:“宁大人,您瞧这船上又是血又是鱼的,腥臭不堪,还是把他们押回我们船上,细细地审不迟。”接着阿保就被人拉了起来,连推带搡地上了那边船只。

    过船之前,阿保回头看了眼,海面上漂浮着的,除了官兵的几具尸体,还有一具自己这边的人的尸体,血只染红了一小片海,阿保知道,很快海风会带来海浪,到那时,这些血都会不见。

    官兵们跳下海把官兵的尸体收拾上船,这么多的血,不久就会召来鲨鱼,这个弟兄的尸体就这样葬于鱼腹。

    “大人问你话呢?你在那里装什么愣?”喝斥声打断了阿保,他看向坐在上方喝茶的那个男子,他此时气定神闲,只是轻轻吹着杯里的茶叶。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感觉总写不好打斗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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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受审 。。。

    看着他的动作,阿保突然一怔,此人神态竟像极了十娘。宁展鹏已经抬起头来,脸上的笑容一点没变:“我这样问你,你一定什么都不会说,那我倒想知道,怎样才能让你开口。”方才那个把总还是一脸谄媚:“大人,再硬的骨头也熬不住刑,还是属下把他拉下去,好好的动起刑来。”

    宁展鹏的手往唇边的胡子上一摸,轻轻摇头,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