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22 部分阅读(2/2)

  她甚至想起了,他说:“你爹不是我杀的”这样她本就不相信的话。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她急得一行行清泪已经在她的脸庞上交织成河。

    “爹,曦儿要怎么办?”她痛苦的呢喃一声,却陡然想起了爹爹惨死的那一幕。

    不行,她必须杀了他,杀了这个害死她爹的凶手。

    再次将发簪抬起之时,她索性闭上眼,不看那张会让自己下不去手的脸庞,直直的向他的胸口刺了下去。

    因为她闭上了眼,所以她没有看到他缓缓睁开的眼,没有看到他惨白的脸色都远没有他含痛的双眸来的刺眼。

    他没有躲,不是因为躲不开,而是他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恨他。

    尽管,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他已经相信,她绝对会对着他的胸口刺下去,但,却仍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她不会。

    萧白逸的唇角勾起一抹苦笑,不禁自嘲自己的可悲,可笑,他居然会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赌她的手下留情。

    可是,即使手下留情了又能如何?那个结一天解不开,她就一天不会原谅他。

    “嗒”她的泪落落在他的脸上,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他绝望的闭上眼,已经没有勇气亲眼看着那只发簪没入自己的胸口……

    二嫁冰山王爷

    心,在发颤,在纠痛,手上的动作却未停。

    “噗”的一声,玉簪刺入肉中,发出一声钝响,在这静寂的夜中显得很是刺耳。

    手微抖一下,心头也跟着颤了一下,孟灵曦猛的停下动作,松开捏着发簪的手,睁眼向那伤口处望去。

    玉质的发簪刚刚只没入胸口一点,就算再外行的人也能看出,根本不可能致命。

    伸出手,再摸上那发簪,紧紧的捏住,咬咬牙,狠狠心,想要将那玉簪**他的心脏。

    只是,努力了几次,她都终是下不了手,她以为是视觉的影响,索性再次闭上眼睛。

    而这次,就算是闭上眼睛,她的手也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怎么都无法再动那发簪一分一毫。

    “孟灵曦,你在做什么,你动手啊!”她在心里不停的催促自己,可是,一只捏在发簪上的手好似被人拉着一般,任凭她心里多么的想杀他,她都仍是做不到。

    “啊……”孟灵曦痛彻心扉的嘶叫一声,收回手,捂上自己的脸,顿时泪如雨下。

    “爹,曦儿对不起你,曦儿下不了手……”她一边哭,一边悔恨的呢喃着。

    她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她居然对杀父仇人下不了手……

    如果,她连愁都报不了了,那她还留在王府做什么?

    站起身,用衣袖擦干眼角的泪,她迈着僵硬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出清泉阁。

    “咣当”一声,门关上时,那个带着落寞和忏悔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清泉阁中,而躺在地上的高大身躯,正睁着一双黯然中透着点点希望的眸子望着她离开的方向。

    当玉簪扎入他心口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就连心疼的滋味都已经感觉不到了。

    一颗心,似乎在那个时候已经死去……

    他一直都相信这个女人一有机会便会动手杀他,但,没有想到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时,他这样一个铁骨铮铮,刀口上打滚的男人仍是只能弃械投降。

    他没有想到,她最终会手下留情,而她最后的犹豫和放手,让他刚刚死去的心,再次复生……

    单手拄着地面,吃力的从地上坐起,然后伸手拔掉那扎的不算深的发簪,再捂着心口处的伤站起身来,推开清泉阁的房门,唤来在院门口处当差的晴儿。

    他进来前,特意吩咐,所以人不准接近清泉阁,可见他对孟灵曦是多么的信任,只是,这信任来源于何处?

    “王爷,有何吩咐?”晴儿刚刚就觉得王妃离开时的神色不对,现在一看王爷惨白的脸色,便觉得更不对劲了。

    只是,主子们的事情,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哪里有权利过问了。

    下人唯一能做的便是装聋作哑,吩咐什么做什么。

    “你叫什么?”萧白逸看着这个面熟,却又叫不出名字的小丫头问道。

    “回王爷,奴婢叫晴儿。”被主子关注,自然是高兴,但是小丫头属于比较有自知之明,不愿高攀那种。

    “晴儿,你去把魂媚儿请来。”

    “是,王爷。”晴儿刚要领命转身离开。

    “晴儿,请完了魂媚儿,你直接去静院就行,以后就留在王妃身边,照顾王妃吧!”萧白逸想着她身边也该有个人照顾了,翠儿那个样子显然是不可能照顾她了。

    一想到翠儿,萧白逸便是一皱眉,看来他们之间的问题还真不是一件两件。

    “是,王爷。”晴儿顿时心头一喜,她很喜欢王妃这个主子。

    不一会儿的功夫,魂媚儿便来了清泉阁。

    “啧啧啧,你说说你,才几天的功夫啊,就被发簪扎中两回,你真就那么不堪一击?”魂媚儿一边为他处理伤口,一边挖苦道。

    萧白逸黑着一张脸,也不搭话,他本来就是个嘴笨之人,再加上魂媚儿说的又是事实,他还能说什么。

    于是,魂媚儿找到了可以挖苦他的机会,便开始一句一句的,不停的挖苦萧白逸。

    最终,还是在萧白逸的一声大吼中,魂媚儿才吓得一缩脖子,闭上了嘴巴。

    待萧白逸身上的伤都处理好后,萧白逸直接便对这个呱噪的女人下了逐客令,“魂媚儿,你先回去吧,本王要休息了。”

    “呀,我说萧白逸,萧大王爷,你怎能卸磨就杀驴呢?”魂媚儿掐着腰,一副恨不得吃了萧白逸的样子。

    “你是驴吗?”萧白逸没好气的反问一句。

    魂媚儿神色一窘,下一刻便不以为然的哈哈大笑起来,“萧白逸,没想到你还学会幽默了啊!”

    “本王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你有这个拿本王开玩笑的时间,倒不如去找风,说不定还能增进一点你们的感情。”萧白逸顺口一驳,话以出口,自己都是一愣。

    他没有想到,他说起皇甫逸风时,言语间还可以这般的自然,他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再不能像从前了。

    “逸,你真就那么怪风吗?”既然提起了皇甫辰风,魂媚儿觉得她也有必要将他们之间的矛盾化解一下了。

    本来,她还是喜欢孟灵曦这个女人的,她本以为,她的出现,会是萧白逸的救赎,萧白逸以后就不必再为了何冰柔,苦了自己的一辈子。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孟灵曦不但是做到了她心中所愿的,却也做了她心中最不愿的。

    就算不是为了她自己,她也没有办法再喜欢孟灵曦那个女人了,毕竟她害得他们兄弟反目。

    而且,如果孟灵曦是个普通女人,她还不会怪她什么,毕竟感情的事情,不是说能控制,就能控制的。

    而人连自己的感情都控制不了,又有什么能力控制别人的感情呢?

    但,孟灵曦她不是别的女人,她是带着满腔仇恨嫁入王府的。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岂能说忘就忘?

    那么,他们兄弟之间反目,她在中间又做了多少事情?难道一切就真的只是自然生成,完全是意外吗?

    纵使,萧白逸信她,皇甫辰风信她,她魂媚儿也不会信她。

    不是她嫉妒她,只是大家都是女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女人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本王何时说过怪他?”萧白逸有些底气不足的回了一句。

    “但,你吩咐了王府门前的守门士兵,以后不准他入府。”魂媚儿提醒道。

    “他还需要走门吗?他都可以半夜三更的带着本王的王妃上树看星星,王府的大门让不让他进,又有什么区别。”萧白逸一提起这事,就一肚子的火。

    如果这个人换成别人,他还没有这么气,可是偏偏就是皇甫辰风干出来的,他才气的要命。

    他的兄弟一边告诉他懂得“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一边成天的来招惹他的王妃,他怎能不气?

    气的不只是别人窥探自己的女人,更气兄弟的言而无信。

    “我问过风,那夜的人,根本不是他。”魂媚儿见说到这事上,连忙替皇甫辰风解释。

    而她也是因为这个事情,开始对孟灵曦没有什么好感的。

    她相信,孟灵曦要是有心替皇甫辰风解释,萧白逸便也不会对皇甫辰风误会这么深,怕是不只没有解释,还在中间添油加醋,才会有现在的效果吧!

    只是,即便对孟灵曦没有什么好感,她也不恨她,且不说她也是个可怜人,就说两个聪明一世的男人会走到这一步,不也是自己愿意一头栽进去。

    “他当着你的面,自然这么说了。”萧白逸不赞同的反驳道。

    皇甫辰风虽然不喜欢魂媚儿,但是对她的深厚感情,萧白逸还是了解的。

    “逸,不管怎么样,你们那么多年的兄弟,你就不能信他一次吗?”魂媚儿无奈的问道。

    “本王也想信他,但是,他却亲口承认,是他送春 宫图给孟灵曦的,他自己不学好也就罢了,送那种东西给良家女子,不觉得太过吗?”萧白逸本就看不惯皇甫辰风的那种生活习性,现在一连累到孟灵曦,他便更是一肚子的火了。

    魂媚儿彻底无语了,这事她也问过皇甫辰风,而得到的答案居然是肯定的,皇甫辰风犹豫都不曾犹豫的便说了是。

    “也许,风不过是看你们太长时间没有圆房,替你们着急,才拿了那书给孟灵曦,为了让你们之间增进感情。”魂媚儿只能想到这蹩脚的解释了。

    她也明白,不管什么原因,皇甫辰风拿那个东西给良家女子,都是不对的。

    而且,她认识的皇甫辰风就算表面再**,做事都是很有分寸的,这次怎么会做这么离谱的事情呢!

    只是,如果不是他做的,他又为什么会承认?

    “魂媚儿,你不用在这再替他做说客,你去告诉他,本王当他是兄弟,之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本王曾经在父亲面前发誓,会助他完成大业,就一定会说到做到,但是,他若是再敢窥探本王的女人,那便是兄弟也没有情面讲。”他第一次把话说得这么简单明了,他不想兄弟间再有什么误会,也更想表明自己的立场。

    “萧白逸,值得吗?”魂媚儿不像她性格的长叹一声,没有再劝,直接转身离开了清泉阁。

    解铃还须系铃人,不是她系上的结,她根本没有能力解开。

    但愿,终有一日,两个男人的真情,会有一个能感动孟灵曦,也好结束这场孽缘。

    魂媚儿走后,萧白逸的心里也一直无法安生,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多到他还没有理清,就已经像只无头苍蝇般的乱撞。

    不是他对兄弟一点信任度都没有,他也不相信那春 宫图就是皇甫辰风给的,毕竟这么做实在有些离谱。

    他只是恨极了皇甫辰风总是那种什么都替孟灵曦一肩揽下的样子。

    真就愧疚到如此吗?

    他有些不信这样牵强的理由。

    一夜无眠,萧白逸沉浸在感情的复杂海中,始终无法自拔。

    天亮后,拖着病体,萧白逸去上早朝,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只要没有卧床不起,他都不会请假不上朝的。

    不用想,今日大殿上,自然是多了一个他不想见的人。

    政事上,两人互不相让,针锋相对,让不知情的官员们直接认为他们现在是两个派系,而他们要靠边站。

    “站住”早朝后,萧白逸刚一转身离开,秦之轩便叫住了他的脚步。

    “秦侯爷有何指教?”萧白逸冷嘲道。

    “指教不敢当,本候只是想告诉王爷一声,本应该属于本候的东西,本候绝不会放手,有朝一日,一定会亲手再拿回来。”秦之轩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语气笃定得像是在说一件已经发生的事情一般。

    “东西?在秦侯爷所指的东西是什么?”萧白逸故意咬重“东西”两个字,嘲弄道。

    “……”秦之轩喉间一哽,自是知道自己失言了。

    “其实,秦侯爷不用煞费苦心,你若是喜欢我王府里的什么‘东西’,本王大可以派人送到府上。”萧白逸冷凝着秦之轩那有些发青的难堪脸色,笑容越发的得意。

    “不劳王爷费心,本候想要什么自然会自己想办法。”冷冷的回一句,一甩袖,秦之轩直接转身离开。

    除了这么说,他总不能说,我说你的王妃是“东西”,你把她给我吧!

    那到时候,萧白逸指不定还给他扣个侮辱王妃之罪呢!

    秦之轩离开大殿后,没有直接回皇上新赐的侯府,而是去了凤止宫。

    “之轩见过姑姑。”秦之轩规规矩矩的对着坐在凤椅上喝茶的皇贵妃行了大礼。

    “起来了吧!”秦凤儿慈眉善目的笑了笑,对一旁伺候的宫女太监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我想跟之轩话话家常。”

    “是,娘娘。”一群宫人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圣女,你到底要到几时,才肯交出紫幽草?”宫人们一下去,秦之轩立刻变了脸色,虽然没有怒目相视,说话的口气却也是异常的严肃。

    “我说过,我没有紫幽草,紫幽草在欧阳芮麒手中。”秦凤儿脸上的笑意此时也已经全部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是冷然。

    躲了二十年,最后居然被这个黄毛小子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她对他还能有什么好感。

    她知道,他是真心喜欢孟灵曦,但是,就凭着他们彼此的身份,她也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的。

    “可是,据悦心刚刚查探来的消息,欧阳芮麒手里已经没有紫幽草了。”秦之轩现在真恨不得立刻就能找到紫幽草,这样他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了。

    “什么?他没有紫幽草了?怎么可能?”秦凤儿显然有些不能相信秦之轩的话。

    “对,他的那棵紫幽草已经给了萧白逸。”秦之轩冷嘲着将他知道的道出。

    “为什么他要把紫幽草给萧白逸?”秦凤儿的神色越发的激动,若不是极力的控制,怕是此时已经气得掀桌子了。

    “挑拨离间”秦之轩从牙缝中逼出这四个字,眼中顿时出现了狠戾的光芒。

    在孟府的八年,孟父待他恩重如山,他怎会不恨这些人为了一己私利,而将一个好人利用于鼓掌之中,最后丢了性命呢!

    “你是说,欧阳芮麒利用紫幽草挑起萧孟两家的恩怨?”秦凤儿的神经已经绷紧,身体已经开始发颤,最终还是她害了那个一心爱着她的男人啊!

    “对,是他放消息出去给皇甫辰风,说紫幽草在孟家,皇甫辰风再将这个消息告诉给萧白逸的。”秦之轩自是知道,他不应该再说下去,但是,他却必须要说,他要让秦凤儿知道,她和紫幽草到底做了多少孽。

    “然后呢,萧白逸就因为这一句传言便信了?”她不信事情会如此简单。

    “具体是怎么回事,我没有查到,我只知道,最后萧白逸得到了紫幽草,却恨死了孟家,其实,这事不用查,也知道是欧阳芮麒又动了什么手脚。”秦之轩说起这事,恨到是恨,倒是没有多少鄙夷欧阳芮麒的成分,说到底,欧阳芮麒会这么做,不也是为了眼前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如果,她当初没有离开欧阳芮麒,又怎会有今天的是是非非。

    “那到底是不是欧阳芮麒毒死了庆良的?”她虽然一直坚信所有坏事都是欧阳芮麒干的,但是毕竟欧阳芮麒一直都否认这件事,谈起这事时,她多少也是有些疑问的。

    “这个我没有办法回答你,我还没有查到。”秦之轩一说起这事,就猛的一皱眉。

    似乎有人封锁了这件事情的所有消息,让他无从查起。

    秦凤儿沉默了,半山没有再说一句话,还查什么,在她看来就是欧阳芮麒干的,她已经习惯了所有的坏事都往他的身上想。

    “圣女,我希望你尽快的交出紫幽草,也好让之轩回去交差。”秦之轩旧话重提。

    “既然,他没有了,你找我,我又有什么办法。”秦凤儿端起一旁的茶杯,开始悠然的喝了起来,显然之前波动的情绪,此时已经镇定了下来。

    “只有凤凰岛的历代圣女才知道紫幽草的栽培方法,不是吗?”秦之轩的声音已经有些发沉,但语气却还是客客气气的。

    毕竟,他在孟家住了八年之久,而眼前的女人一直待他如亲子,他又怎会不尊重她呢!

    但是,此刻即使是尊重,也只有那么一点点了,因为她做了一件,他永生都无法原谅的事情……

    他本想不管这些俗世,不管什么使命,不管什么紫幽草,只想带着孟灵曦远走高飞。

    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

    但是,就是这个女人,在他即将放过她,带着孟灵曦离开的时候,他却发现了她的身份,“凤凰岛的圣女”。

    而他是凤凰岛的少主,凤凰岛岛主和凤凰岛圣女的儿子,他是她的儿子……

    全凤凰岛的人都以为圣女死了,所以他爹只能派他一个人出来寻找圣女,他的娘亲。

    之所以让他进入孟家,是因为当年和圣女有纠葛的男人,只有孟庆良和欧阳芮麒。

    但,进入孟家八年,他都始终没能查到圣女的一点消息。

    谁能想到,那个人其实就在身边,只不过是带了一张别人的面皮,一带便是十九年。

    而偏不巧,离开前的一夜,悦心回报他,说欧阳芮麒已经找到圣女了。

    他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欧阳芮麒是怎么找到的?

    而当悦心告诉他,那个女子就是孟夫人叶青颜的时候,他顿觉五雷轰顶,怎么都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于是,他冲动的去找叶青颜,却不是为了紫幽草,而是为了证实,他倒是不是她的儿子。

    而她视乎料到了会被发现一般,只是很冷静的点了点头。

    他的神志瞬间崩塌,他要如何接受这个事实,他爱的女人,是他的亲妹妹,他除了离开,他还能做什么?

    于是,他将自己藏在那个曾经躲起来练武的岩洞中,整日的买醉,不肯面对现实。

    他曾以找到紫幽草,找到圣女为终身使命,最后为了一个女人,他却想彻底的将一切都抛掉,只想跟她厮守终生,天地可鉴,他到底有多么的爱这个女人啊!

    只是,却不想老天这般残忍,让他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

    所有的坚持,所有的期待在这一瞬间崩塌,没有了追求,没有了期待,那他剩下的是什么?

    剩下的只是一副躯壳,一副他不想要的躯壳。

    后来,孟家破败了这些个事,他都隐约听到了悦心的汇报。

    但是,他仍旧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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