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女生徒9(1/2)

    第九章婚纱背后

    强姦了miss李后,在步武脑海中,自然浮现了下一个猎物目标,亦是学校辅导工作的另一重要成员──社工郑姑娘。

    郑姑娘是近两年才来的驻校社工,自从政府推行一校一社工后,郑姑娘便来了育强中学任职。

    虽然人人称她为郑姑娘,其实,她才来时,只是刚刚在社工系毕业的大学生,现在还只是二十三、四岁。

    郑姑娘年轻随和,和譪可亲,最重要的是她样子漂亮,一头短短的秀髮,配衬著细緻精巧的五官,虽是架著眼镜,但反而增加她的娇俏,加上青春活泼,远看还以为她是中六、七的学生,所以她来校之后,同学都喜欢与她亲近。

    学生辅导问题亦大为减轻,极受校长重视。

    从大学开始,郑姑娘便已和一位青梅竹马,就读医学院的小学同学阿一堕入爱河。

    两人本为邻舍,从小认识,小学时便已孖公仔般不离不弃。

    男方是医学世家,从祖父开始,已是香港有名的大国手。

    到了阿一这一代,更是一代三杰,大哥以三十之龄便荣膺杰出青年奖,是一家私家医院脑科部首席医生,掌管整个部门事务。

    二姊去年刚於全美首位哈佛大学医学院以一级荣誉博士生毕业,暂留在院校深造研究,待完成一个突破性的医学计划后才回港工作。

    正由於阿一系出名门,所以家族作风都较保守,最初郑姑娘也担心不知阿一的家人会否接受她,但或许是从小学时已相识,阿一的家人一直也不太介意二人的交往,不但阿一的父母极喜爱郑姑娘的随和可亲,阿一的姊姊更是把郑姑娘当作闺中密友,不时邀约郑姑娘来家中同床共睡,夜话谈心。

    或许是与整家人过於熟落,反而令二人虽热恋而不乱,始终恪守礼义,没有越轨行径,最多也只是亲吻牵手,只是二人已一早决定,当两人一起踏入社会工作后,便会共筑爱巢,完成自小以来的心愿。

    由於医学院课程的修读年期较其他学系较长,所以郑姑娘踏入社会工作两年后,阿一今年才毕业。

    而阿一的刻苦发奋,亦没有辜负郑姑娘的期望,以一级荣誉毕业,并早已获得政府大医院聘用。

    由於大学的毕业试较一般学校早,阿一与郑姑娘就决定一待个多月后的毕业试完结后,就在復活节假时共谐连理。

    距离婚期还有个多月,小妮子自不然手忙脚乱,筹办婚礼事宜。

    而女孩子总是爱漂亮的,人们常说当女孩子穿上婚纱时就是最漂亮的时刻,所以郑姑娘连日来忙於往各婚纱店找寻心仪的婚纱,有时甚至会租借一些回校,在自己的辅导室内穿著替换,与其他老师一起在校园拍照留念。

    这天,郑姑娘又兴致勃勃带了一件新租回来的窄身低胸露背婚纱回来试穿。

    由於这件婚纱过於性感,郑姑娘也无意在校园穿著拍照,只是带回来,约了几名老师,打算放学后在辅导室试穿,让老师给些意见,是否在婚礼晚宴中穿著。

    那料在放学后却来了一名中三女生绰琪,因为最近父亲失业,以致家庭经济陷於困境,可能完成这几个月中三课程后,便无力再升学就读,一时感到彷徨迷惘,便向郑姑娘求助。

    绰琪与郑姑娘刚倾谈了一会,便不能自已,嚎啕大哭了起来。

    弄得郑姑娘用尽办法,不断安慰,才令她平伏起来,看到绰琪这样的模样,郑姑娘心知暂时也不能有任何实质的帮助,只好约她和家长过两天一起上来,再将她们转介往社会福利组的同事跟进,帮她们领取综援,暂延燃眉之急。

    待得绰琪离开后,郑姑娘才发觉已是五时多,校内大部分师生早已离去,而辅导室门前也贴著一张纸条,是那些约好的老师留下,告诉郑姑娘待第二天才再试看婚纱。

    没奈何之下,郑姑娘只得收拾物件,準备离开。

    「咯…咯…」

    一阵敲门声后,门后转出一张诧异的脸容,轻声说:「郑姑娘,不是要试看婚纱吗?」

    郑姑娘定过神来,原来是miss李,也是郑姑娘相约的眾多老师之一。

    郑姑娘猜不到因为自己的约定,miss李居然一直留在教员室中等候,一时歉疚起来,不好意思的道:「miss李,你一直也在等我吗?对不起,刚才绰琪有点问题,弄到现在才行,其他老师不是早走了吗?你还在这裡?」

    miss李道:「刚巧也有学生来请教,我还以为她们全在这裡看穿婚纱的模样呢?原来……」

    言辞之间,似乎抱有极大失望之情。

    郑姑娘看到miss李的失望,有点不忍,便道:「既然婚纱已带回来,miss李,你待一会,我赶快换过婚纱,你再给我意见吧!」

    miss李脸上即时换过喜悦神情,愉快地道:「郑姑娘你先行换吧,我去通知校工,不用等待关门,我们自行离去。」

    郑姑娘应了声:「好吧!」

    便关上了门,拿出婚纱来替换。

    然而,郑姑娘并不知晓,在她背后书柜顶上,正有一部数码摄录机,正在缓缓开动,把她替换衣服的情况,鉅细无遗地记录下来…

    由於那件婚纱是低胸露背的款式,故此不能穿著胸罩试穿,必须除掉胸罩。

    郑姑娘脱下上身衣服后,站在书柜的玻璃门前,透过若隐若现的反映,看著倒影中那少女的身段,不禁也有少许感到自豪。

    说到底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女身段,始终是女性身躯发育得最美丽完美的时刻。

    坚挺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就如希腊大师的艺术雕像一样,令人爱不释手,我见犹怜。

    甚至连郑姑娘自己亦禁不住衝动,不自觉地用双手抚摸著胸前嫩滑的肌肤。

    想到自身这柔滑的躯体,再过一个月后就会完全奉献给自己深爱的人,又不禁升起一丝丝的甜意。

    当郑姑娘刚好穿著上那件露背婚纱时,正在低头整理婚纱胸前的乳罩时,一阵转动门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郑姑娘以为是miss李回来,便背向著门道:「miss李,麻烦帮我把背后的拉鍊扣上。」

    脚步声渐渐移近身后,似乎显得较为沉重,但郑姑娘仍不为意,只感到背后有一双手帮自己缓缓拉上拉鍊,由於是露背低胸的款式,为免拉鍊滑落,在拉鍊的尽头尚有一个扣子作保险,当那双手正在扣上扣子时,郑姑娘已发觉那双手似乎比较大,皮肤亦较为粗糙,正想转过身来查看,便感到那双手已抚摸在自己背后的肩膊上,同时,亦有一道男声从身后传来:「这婚纱真好看!」

    郑姑娘霍然心惊,即时回转过来,只见步武正站在自己身前,脸上露出似正非正,似邪非邪的笑容,郑姑娘一时猜不透步武的用意,只是防卫式的道:「步sir,找我有事吗?miss李刚出了去,很快便会回来和我有点事要商量,恐怕我现在没空,不如你明天再找我吧!」

    步武半步也没有移动,只是目不转睛地注视著郑姑娘露出的半裸酥胸,双手微微震动,不断地张开握紧,像是用力地握著了一个皮球。

    郑姑娘看到步武神情有异,下意识地取了件外套罩在身上,并加重语气道:「步武老师,我在等待miss李,麻烦你明天再找我吧!」

    看不到郑姑娘的酥胸,步武不禁一个失神,随口答道:「miss李不会这麼早回来,我叫她帮忙拿点东西。」

    郑姑娘詑异地问:「拿甚麼?」

    步武没有答郑姑娘,逕自走往书柜前,伸手取下柜顶的摄录机,拿起来对著郑姑娘拍摄,并道:「看过你换这麼多款的婚纱,还是这款最诱人。」

    一看到步武取下摄录机,郑姑娘感到莫名的震惊,摄录机放在柜顶,刚才自己换衫时的情况,自我抚摸的神态岂不是被步武一一录下来?

    而且从步武的话中,这样的行为还不是第一次呢?

    郑姑娘即时怒叱步武:「你干甚麼?」

    就在这时,辅导室的门再次推开,miss李终於回来了。

    郑姑娘即时叫道:「miss李,刚才步武……」

    郑姑娘没有说下去,因为她发现miss李手上正拿著一个摄录机的脚架,正把步武递来的摄录机安装上去。

    这时,步武续道:「还害羞甚麼?从你第一次在校内换婚纱拍照开始,每次你更换衣服的情况也拍了下来,我早已在家中看过无数遍。有次还令我忍不住,一边看著你更衣,一边在miss李体内**,不信的你便问问miss李吧!」

    郑姑娘震惊地看著miss李,miss李满脸惭愧,不敢望向郑姑娘,只是低著头弄著那部摄录机。

    弄了一大通后,才细声地向步武报告:「已预备好了。」

    步武道:「好,好好帮我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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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ss李其实在不想助紂为虐,帮助步武**凌辱。

    只是自从珮珮前来找她那天被步武强姦后开始,一个星期以来,miss李的噩梦没完没了。

    以往步武**其他女生,因为她们年纪尚少,不可能太晚归家,步武对她们的施暴,只限於放学后那一两小时,或於假日时才可一嚐兽慾。

    但独身的miss李却令步武毫无顾虑,步武索性搬入miss李家中,夜夜狂欢,晚晚**,尽情发洩。

    每天放学后,步武都以录影带要胁,勒令miss李必须回家等候,然后一先一后回到miss李家中「开战」。

    出於对珮珮的内疚及害怕录影带的张扬,miss李整个星期都屈辱在步武的凌辱之中。

    一个星期的凌辱,令miss李明白什麼叫做性奴和性玩物。

    步武每天一回到miss李家中,就是按开装设在家中各处的摄录机,然后取出之前为其他女学生购买的各种校服,命令miss李换上,并要摆出各种淫褻的姿势,让步武一边鑑赏,一边拍照留念。

    就是没有校服,由於miss李较为成熟,家中有各式庄重套装,步武也不时转换口味,要求miss李扮演淫贱ol、放荡住家妇。

    当然,步武最喜欢的,还是miss李做回自己,穿上平日上课的服装,让他享受狩猎老师的乐趣。

    往往一晚之中,步武连开数发,要求miss李不停更换服装,让步武撕裂扯碎,在破碎的制服中无耻地**著,疯狂地抽插著,不断地射著精,流著**,满足步武变态的慾望。

    第一次当便壶时miss李还不知晓,睡眼迷糊的还以为步武性慾又起,又再要发洩需求,只得本能地张开双腿让步武抽插。

    怎料步武插入体内的阳具,虽同样粗涨,但却较以往柔软浑厚,而且阳具插入后,并无什麼抽插动作,只是一插到底,步武便任由阳具留在阴道的深处。

    迷朦中感到步武的阳具一阵涨大,**前端射出一道液体喷向自己体内,并不如以往般澎湃喷射,但却较为大量绵长。

    miss李诧异步武这次为什麼可以如此迅速**,因为平时步武的姦插,少则数十分鐘,多则一小时以上,从没有这样一插即喷的,虽不知原因,心中却暗暗庆幸这次终可以免除皮肉之苦了。

    一分多鐘后,才见步武打了一个冷战,就此拔出阳具,并顺势把阳具往miss李身上抹去。

    这时miss李嗅到一股浓厚羶臭的阿摩尼亚味道,才知道步武居然在自己体内便溺。

    一阵莫名的悲哀深深在内心升起,miss李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沦为人肉便壶,真是如妓女也不如。

    妓女虽说是人尽可夫,但还只限於姦媾**,而自己,却只是街边骯脏的公厕,任人射尿喷精。

    那夜,miss李整夜也不能再入睡,只是在浴室中流著眼泪,拿著花洒不断冲洗自己的阴道,用力把水喷入自己的阴道,努力地把那耻辱洗去;然而,一天之后,耻辱又再次重临miss李身上。

    以前舒适的家,这个星期以来,就如炼狱般令她感到却步。

    每日回到家中,就是被步武强暴式的姦污。

    由黄昏一直姦到午夜,直至更深人静,步武疲不能战时,才得片刻安寧。

    第二天一早又要回校工作,全没时间收拾家居。

    下课回来,昨天的**阴津还没有清理,新的秽物又再添上。

    以往芬芳的少女闺房,现在只是瀰漫著浓厚的腥臭气味。

    直至前两天,miss李的转机出现了。

    经过一个星期多,每天数次,甚至十数次的**,步武对miss李亦渐渐有点厌倦。

    步武知道郑姑娘即将结婚,不时在社工室内试穿婚纱,早已偷偷安装了摄录机,拍下郑姑娘更换衣服的情形。

    步武知道miss李与郑姑娘友情尚好,就在昨天要miss李「观音坐莲」时,按开录影带,播出郑姑娘换婚纱的情况。

    miss李最初看见步武开动录影机,以为步武又要播放前几天姦污自己的片段,这是步武变态的习惯。

    步武一向就喜欢一边**,一边看回昔日**时的片段,说这是二重强姦,不但是在肉体上强姦著miss李,还在视觉上、精神上向miss李施暴。

    步武还会一边看著录影带,一边指出以往姦污时的缺失,不时要求miss李把腰再挺上些、双腿分开些…就如上著一个技术改良班。

    这次,miss李又以为步武对她又有那些特别要求。

    但想不到,电视机影像上,播放出的,是另一张清丽活泼的脸孔,看清楚些,原来是郑姑娘更换婚纱的情况。

    这时,步武就向miss李提出一个魔鬼的交易:「miss李,这个星期的生活怎样?我知道你与郑姑娘的交情不错,你看,郑姑娘脱掉上衣了。miss李,不知你肯不肯帮我一个忙?」

    步武边说还边把miss李拋得更高,让她「坐」得更深。

    步武虽没说明帮什麼忙,但miss李已知是要她合谋姦污郑姑娘。

    miss李即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