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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徒8(1/2)

    第八章珮珮日记partii

    四月十七日又是晴天

    一个星期了,足足一个星期了。

    自从一个星期前被步武强姦后,我已过了一个星期的非人生活。

    若说世间真有什麼地狱,相信我已经到过。

    步武简直是一隻禽兽,不,步武连禽兽也不如,我从没想到世上居然会有这样一个禽兽不如的老师。

    从小到大,在我的心目中,老师也是为了学生,不辞劳苦,诲人不倦,令人尊敬的。

    但,在长大了十七个年头后,老师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被彻底打破了,打破的,就是步武。

    自从星期二我被步武强姦后,步武差不到每天也拿著那些录影带要胁我被他淫辱。

    有时在紫君家中,有时在我的屋内,只要家人出外上班,步武一下课后,便会第一时间来找我们,有时,还会伴同一个低年级的女生,好像叫做秀文的,一同供他淫辱。

    步武是变态的,每次**我时,也会强迫我穿一些不合身的校服或其他制服,来满足他那变态的慾望。

    而且,他有严重的虐待狂。

    在这一个星期中,他不单是强姦我,还要我变成他的性奴。

    每次**我时,也先要我像狗般跪在他面前,舐啜雪条般吸啜他那腥臭的阳具,为他那又臭又硬的阳具作前戏,还要舐个乾净;若是稍一用力,他便会先发制人,用力扯著我的头髮拉开我,然后再伸脚踢开我或是一巴掌地打得我晕头转向,才一面搓弄著我的乳房,一面叫紫君或是秀文再续我尚未完成的工作。

    若是我昏晕不醒,他便会用力址下我的**,用剧痛来唤回我的知觉,要我继续做他的性奴。

    等到步武兽慾高涨,便会毫无理性地在我们三人的洞穴内抽插。

    而最可怕的是,步武像是完全没有满足的,他可以在两三小时内,连续强姦我们五六次,每次还是持续数十分鐘,就是一隻喂了春药的发情狼狗也没有他这隻禽兽的性能力。

    而由於我的筋骨较柔软,步武每次都要我做出各种高难度动来让他**。

    曾有一次他要我在地上「拱桥」,突起阴阜来让他抽插。

    即使平时在地上做「拱桥」也难持久,何况要一边拱起身子,一边让这禽兽推撞抽插?

    我被步武插入了数下后,双臂已支撑不住,倒了下来。

    步武看见我跌了在地上,居然仍不理我的死活,依旧提起我双腿插向我的阴道。

    下半身的提升和上半身的倒在地上,做成高度上的差距,使到中间作支点的腰部异常疼痛。

    上次被步武夺去贞操时时,腰部已曾弄伤,已不宜作太长久太剧烈的运动,现在步武这样疯狂抽插著我,腰部更像要断裂一样。

    我曾大叫央求:「步sir…停下来,腰…腰肢受不了…断,快断了……」

    但步武对於我的哀求,就像是听著我在叫床一样,只是更增添他的快感,扯动得更快更劲。

    以往每次被步武姦污,总不希望他在我体内**,只有今次,我在心底暗暗祈祷,希望步武快点打开阳关,把**射在我子宫深处,免却我这刻的苦楚。

    腰部的剧痛令我没法选择,我只得又再次提起双臂,撑起了上身,来减轻腰部的压力。

    但起了又跌,跌了又起,直至紫君看著我的惨况,於心不忍,像狗般趴在我的背下,承托起我的腰部,才较为稍稍减轻我腰部的痛楚。

    终於捱过步武的抽插只是,我的缓刑,却换来紫君的酷刑。

    步武看见紫君像狗一般承托著我,喷精后,要紫君像狗一样爬到他的跟前,要她像狗一样只许伸出舌头,舐净他的**,在清洁完成前,不准她把舌头缩回去。

    要知道长期伸出舌头是很疲累的,而嘴巴不准合上,亦只会令到口腔中的唾液不断流出来,就如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

    看见紫君的惨况,真的令人惨不忍睹。

    但步武反而:「母狗,这边还没舐净。」

    「母狗,用舌头翻出包舐净它。」

    的一声声喝骂。

    忙了十数分鐘,紫君才算作完成了任务,已累得下顎麻痺,合不上嘴来。

    但紫君这个狗的角色还没完结,十多分鐘的舐啜,已又令步武那丑恶的阳具坚硬起来。

    步武坐在沙发上,要紫君像狗小便般跪在地上,撑起一条腿,让他抽插。

    还要紫君一边扮作母狗「汪汪」叫,一边自行前后移动,为他套弄。

    只要叫声稍停,或是动作稍微缓慢,不能给他快感,步武就拿起藤枝抽打在紫君后股上,打出一条条血痕。

    我本想央求步武重新姦我,但刚才腰部的剧痛令我寸步难移。

    只好无奈地看著步武对紫君的凌辱。

    紫君一边「汪汪」叫著,一边抬头正好望向我。

    我俩看著对方这个昔日好友,如今尊严尽失,同成性奴,一时百感交杂,同时流起泪来。

    对於步武施加在我们身上的淫辱,真是无以名之,无穷无尽。

    当我看著步武这样虐待著紫君,我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摆脱这种猪狗不如的遭遇。

    四月二十日阴

    我错了,我错得实在太深了。

    若之前我是活在地狱内,那麼,现在我便是到了阿鼻无间地狱了。

    在地狱内生活,生活虽是痛苦,但还是有希望的,还有希望在捱尽苦刑,救赎罪行后可以轮迴再生,转世投胎。

    即使转生猪狗,也可脱离苦楚。

    但最可怕的生活,是绝望的生活。

    被打入阿鼻无间地狱中,只会是永生受苦,永不超生。

    其实,我对生活已无所谓希望,也无所谓绝望,没有希望的是因为我知道我一生也不能摆脱步武这魔鬼;没有绝望的是在这没有希望之中,我还有希望减轻我的痛楚。

    而把我打入这阿鼻无间地狱中生活的,居然不是步武这禽兽,而是我以往一直尊敬,以往我只会永远凌辱的老师──miss李,但讽刺的是,miss李,亦可算是我在这阿鼻无间地狱中的希望。

    天气终於改变了。

    我特意找了这阴天来找miss李,因为自从被步武强姦后,天色一直晴朗无云。

    我觉得晴朗的天空以后都不会属於我的,所以我找了这个阴天来找miss李,我希望miss李能带我离开这个阴暗的人生,摆脱这可悲的生命。

    我在午饭后致电回校找miss李。

    话筒中传来miss李的声音,一听到这道亲切的声音,想起自己这个星期的非人生活,我再也忍不住,不禁啜泣起来,不能自制。

    一直以来,miss李都是关心学生的,即使我没有说出名字,miss李还是一下子认出我来。

    隔著电话面对著哭泣的我,miss李亦无从安抚,只好约我下课后她家附近相见。

    我亦鼓起勇气,决心待会面时向miss李倾诉出这星期以来的屈辱。

    下午四时,我在miss李楼下的便利店等候。

    在我彷徨失神之际,突然听见miss李凄然叫道:「珮珮!」

    当我肯定声音的来源是miss李,个多星期以来的辛酸全数发洩出来,我即时扑向miss李身前,伏在miss李怀裡号啕不停。

    在街上不便安抚我这个泪人儿,miss李便把我带返家中。

    安坐在miss李舒适的沙发上,我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作安全感。

    喝过开水后,我便将这星期以来步武要胁紫君来设计强姦我、步武迫我俩三人充作他的玩物等情况一一告诉miss李。

    正当miss李提议前往警署报案,揭发步武的恶行时,我突然感到一阵目眩头晕,依稀听见miss李房中有人步出的声音,miss李和那人似乎争吵著什麼似的,但我一点儿也听不到,很快,我便失去知觉了。

    我也不知昏迷了多久,直至下体传来一阵阵熟悉的痛楚,全身也像是綑扎得动弹不得似的,我才迷迷糊糊地转醒过来。

    张目一看,我才发现自身全身衣服已被脱去,手脚全被屈曲成缚在一起,吊在天花吊灯下。

    全身也被一条绳索綑绑得如同粽子一般。

    而下体传来那阵阵剧痛,实在熟悉得令我不敢回转头来,令我还以为是这个星期每晚出现的噩梦一样,只是午夜梦迴的噩梦。

    但,当我转头看见在我身后抽插的人,就叫我知道噩梦原来真是挥之不去,那身后的人,正是我这个星期以来的噩梦泉源──步武。

    步武一边发出「荷…荷…」如狼嚎的兽叫,一边双手捉著的身上绳索,不断把我前后推动地抽插著。

    我回过头来,看见miss李昏迷在厅中,四肢被分缚於餐桌的四隻脚子上。

    这时,miss李亦因为步武的兽嚎而悠悠转醒。

    我看著miss李望向我的眼神,像是震惊得不能接受,miss李即时大声向步武斥喝:「放了她,不要再折磨珮珮了!」

    怎料那个恬不知耻的步武,却然淫笑著道:「放心,我现在便放了她。」

    然后俯身向前,双手从后抓紧我被扎紧的双乳。

    我的乳头早被绳索扎得鼓涨欲裂,这时再加上步武双手用力的紧握,从双乳传来的剧痛叫我快将支持不住。

    数十下抽插之后,步武大喝一声,用力抓紧我的乳房把我拉近他的身前,我的乳房终於抵受不住渗出血来,而下阴的强烈疼痛,最终亦令珮珮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到我再次醒过来时,是步武用力扯掉我**的剧痛弄醒的。

    我一张开眼,简直不能相信眼前的景象。

    miss李衣衫破碎地被步武缚在餐桌上,平放在我的下面。

    而步武则站在miss李身前,一下一下地把那丑恶的阳具插进miss李体内。

    我知道miss李已像我一样,遭遇到悲惨的命运,这个悲惨的命运,是我带给miss李的,这全是我的错,我内疚地叫了一声:「miss李。」

    面对著我的叫唤,miss李只是侧过头去,不和我的目光接触。

    我知道miss李是羞愧在我的面前被步武凌辱,我亦不忍心看著miss李受苦,只好缓缓闭上双眼。

    只是,可恶的步武就是要不断羞辱我们,他把我上的绳子放长,让我压在miss李的乳房上,又捉著我的腰部,等他在抽插miss李时,推动我的乳房,来和miss李双乳摩擦。

    我极不喜欢自身的本能反应,明明是被步武淫辱著,但乳头还是不由自主地挺硬通红起来,而与miss李的乳房廝磨著,亦令我有一丝另类感觉,那不可以说是快感,但,但又像是兴奋一般。

    正当我在分辨著这种感觉时,步武突然问了miss李一个问题:「miss李,你想我在你体内**,还是喷射在珮珮体内呀?」

    步武的问题还没有进入我脑海中成为思想时,miss李已急急地说:「射在珮珮体内!」

    这时我才能在脑海中重组他们两人的话语意思。

    原来,原来我一直尊敬的miss李,亦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并不是什麼伟大的师表;以往她口中说著什麼「为学生设想」、「学生的成就便是老师最大的回报」等,全是骗人的谎话。

    到了危急存亡、利害关头,只会仍是凡人一个,只会牺牲他人,保全自己,就像紫君出卖我一样。

    在这一剎那我差点儿有完全原谅紫君的感觉,因为miss李作为老师,以自身的行动教晓我人生最重要的一项生存之道,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紫君出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