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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徒7(2/2)

质感,笑道:「还说不要,现在不是硬起来吗?」

    面对著步武的蹂躪,miss李越发显得无力,即使双手如何靠拢闭合,也不能遮蔽自己那双幼滑乳房,反而发力的挣扎,令手腕多添几条血痕。

    逞罢口舌之慾后,当然就是到了重头戏。但步武刚刚与珮珮连场大战,胯下之物仍不是巔峰状态。步武当然不会胡乱插入,白白浪费了美女教师的保贵贞操。

    要重振雄风,就要靠miss李的樱桃小嘴。所以步武陡地把绑著miss李的桌子倒翻过来,令miss李头下脚上,由於miss李身裁娇小,步武还要特意把miss李双脚屈曲,绑在桌子脚上,才能调较到适当高度。

    对於步武一连串的动作,miss李感到一阵迷惘,不知他作什麼打算。只感到一阵头晕眼昏后,出现在眼前的骇然是步武那狰狞丑恶的阳具。

    这时,步武亦假意道:「miss李,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强姦你。刚才在珮珮身上干了一发,已很满足。不如,我们来个打赌,若你能倒竖椿般用口令我射出,放过你又如何?」

    miss李虽然知道步武这话只是瞒骗自己的话,但人到了绝望无助的时候,即使明知是谎话,也会姑且相信。miss李看著步武的阳具,还黏附著刚才与珮珮交沟时的阴水阳精,糊糊腥臭的。

    经过一轮「胸中搜捕」后,那垂头丧气的阳具已略为回气,一动一弹地在上下舞动。在那阳具前端的**,亦已半伸出来,裂缝中还在冒出一沬沬的白泡,看得miss李心惊胆战。但为著那渺茫的希望,亦只得张开嘴巴,让步武那丑恶的阳具插入嘴来。

    miss李明白步武未必会信守诚诺,但亦知道若真的可以令步武发洩,步武一时回不过气来,便可以阻缓步武的侵犯,虽不知如何善后,但拖得一时,便得一时,得过且过的先应付过去才说,所以便尽力用口对步武丑恶的阳具挑逗。

    除了一般的吸啜套弄外,还积极伸出舌头,用力向著步武**前端的敏感部位抚弄。甚至每次套弄时,不惜用嘴唇套动**外的包皮,把那丑恶的阳具整根吞向喉头的深处,即使撞得自己喉头发痛,仍然勉力套弄,尽力打开步武的阳关。

    对於miss李的挑弄,步武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以往与其他女学生**,她们大多厌恶阳具的腥臭,不敢用力吸啜,只是屈服在步武的淫威下,才勉为其难张嘴吞下。每次都要步武亲自捉紧她们的头髮拉扯,自个儿挺身套动,彷如自己手淫般。

    何况女学生年纪尚小,根本不会如miss李般明白男性敏感的部位,不懂得用舌头在四处打转舐啜,与miss李的口技相差十万八千里。

    现在miss李主动积极,不但利用口液滋润步武的**,还不时锚準著**突出的龟环进攻,甚至利用牙齿轻嚙那敏感的部位,刺激著步武的神经细胞,一浪一浪地炸开,令步武差点儿未曾真箇已销魂。然而,步武当然不会就此轻易洩精了事,反而利用多出来的双手,向另一目标进发。

    由於头下脚上,miss李那超短的黑裙已一早如**般翻了开来,现出内裡深黑色的丝袜。步武一手撕破那黑色的丝袜,露出了内裡与胸围配衬著一套的粉蓝色内裤,内裤的正中部份,还有一个趣緻的暗花「史诺比」狗的图案,可见miss李依然是童心未泯。

    然而,这天真的图案,就只会成为步武謔笑的对象,步武一边抚摸著「史诺比」,一边笑道:「原来miss李你也喜欢狗,唔知呢隻狗大d定我隻「九」

    大d呢?」说到兴奋之际,更一口衔著「史诺比」地把miss李的内裤扯了下来。

    内裤之下,是一片茂密的森林。以前就算那个女学生的**如何丰盛,也不可以和步武现在的眼前景像相比。只见从胯下两侧到小腹这个三角地带,全是密密麻麻的一片,**细长而鬈曲,浓密漆黑,但却没有缠绕在一起,可见它的主人对它们必然爱护有加,时有打理。

    **近末梢的部份,呈一点棕色,这是青春的像徵。在浓密的三角形当中,中间隆隆鼓起,隐现一条几不可见的幼丝般隙缝,一看便知是从来没有人探访过的世外桃源,这是任何男性的快乐乡。

    面对对如此诱惑,步武当然毫不客气,双手分别按著那粉红柔软的**,微微向左右掰开,虽然动作很微,但miss李已痛得「哗」了起来,步武一见miss李的反应,更为兴奋,但也不敢太大力张开,因为在阴道内端,隐约可见一块白色的薄膜,一个处女的象徵,步武恐怕一不为意,便把那神圣的象徵弄破,白白浪费了这宝贝。

    所以只掰开至一条微缝,便伸出舌头,往那桃源禁地钻进去。以往步武强姦女生,一般都不喜欢多作前戏,认为女生越痛楚,便越有强姦的意味,越能触发步武的兽慾高涨。

    但步武明白miss李并不是一般无知的学生,若要以后完全控制她,必须摧毁她的自尊心和内疚感。所以不但要miss李主动与他**,还要引发miss李看见自己淫贱的一面。

    果然,在步武舌头挑动之下,miss李虽是百分不愿意,但身体的反应仍是不由自主兴奋起来。到底是成熟的阴阜,步武只是略为舐了一会,那从未接受异性滋润的阴道,已是**长流。

    汨汨不断的阴液从那翻开的**中倾泻出来,不但沾湿了**外的草原,还沿著小腹流向miss李自己的口中。miss李一面含著步武的**努力套弄,一面吸吮著自身的**,两股味道浓烈的男女体液一同吸纳,就如一个饥渴的荡妇般,连自己也羞得不敢张开眼来。

    其实,当步武撕扯内裤时,miss李已知道,步武的性慾渐渐高烧,若不尽快帮他「出火」,恐怕即将便难逃厄运。

    然而,被步武倒吊在桌子上,全身血液也衝向头部,miss李早已脸面通红,感到头眩目昏;何况步武更特意不加郁动,下身呆呆站著,miss李若想增加步武的摩擦快感,只有自行伸颈向前后套动,最初时miss李还慢慢轻吮,以免撞向背后的桌子,现在看见情势危急,也不顾得疼痛,大力地套动著步武的**,头部撞得桌子「澎、澎」作响,满脑发涨,也希望能及早令步武洩精。

    就在miss李的努力套动下,步武的阳具亦已回復最佳状态,随时可以提枪上马。只是步武希望令miss李在以为捉到希望的时再次跌下痛苦的深渊,加深她的绝望,令她完全死心;所以步武任得miss李套弄,直到阳具开始抖跳时,miss李双眼充满希冀盼望,以为步武必会洩出时,步武便趁miss李向前套弄,用力挺腰迎向miss李的面部,直往背后的桌子撞去。

    miss李也不知发生甚麼事,只见到一块黑影迎面而来,喉头一阵发痛,呛著呼吸。一声大响后,脑部的充血加上碰撞的痛楚,miss李再也支持不了,眼前一阵发黑便昏倒过去。

    当miss李被步武扯断**痛醒时,发觉桌子已平放在厅中,珮珮正正吊在自己的上面。

    这时,步武亦把拔掉的**撒在miss李的身上说:「miss李,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既然你没办法用口来满足我,就唯靠你下面个洞啦!」边说边用手指掰开miss李那两瓣肥厚而紧密的**,把那丑恶的阳具缓缓放在阴道前徘徊,而突出在包皮外的**更不断上下拭抹著那条狭窄的裂缝,**上的精水和**内的阴液互相融合黏附,为强烈的衝刺作好準备。

    miss李知道情势危急,一生的幸福将在剎那毁去,不禁仓皇哀求道:「步sir,多给我次机会,多给我次机会,我一定可以满足你。」并且一面摇动身体,骚扰步武**的对焦。然而,面对著酥胸半露地被缚在桌子上挣扎的miss李,看在步武眼中,无异是更为兴奋的刺激。

    这时,步武再也忍不著,淫笑著道:「求人不如求自己,还是靠自己最好。

    你準备和你那处女膜说再见啦!」说完后,步武便把那对焦完毕,miss李的最后挣扎只是徒劳无功,步武那硬如铁石的阳具,终於黄龙直捣般猛地插入miss李的阴道内。

    「呀!…喑」一声悽厉的嚎叫,划破了厅中的寂静,亦划破了miss李紧守了二十多年的处女膜。由於有了先前的抚弄,miss李的阴道早已湿润得如春潮泛滥,整个阴道也布满了阴水,步武不用出太大的力,那条八吋多长的阳具,就如子弹般射入miss李阴道的深处,一剎刺穿那薄薄的处女膜,还直顶到花芯去。

    对於又多取一个处女的贞操,步武自感兴奋异常。每次看到冰清玉洁的少女,因为丧失处女膜而哀痛流泪,总燃起步武心中的英雄感,就像是身披盔甲,跨坐骏马,在沙场上持著长矛衝锋陷阵、杀敌而回的大将军般光荣。

    故此步武每次都必定用力挺腰前衝,就是要享受那份沙场上横衝直撞的快感,用他长矛般阳具,不但刺破那纯洁的处女膜,还要把她们捣烂殆尽,将被姦的女性尽情地蹂躪摧残。

    而且步武一直以来都有个怪癖,就是不太喜欢女性全身赤裸地被强姦,总喜欢在她们身上留下一些破烂的衣物,才能突显女性被强姦时的无助感。

    故此步武并没全撕下miss李的衣服,只是撕开miss李的上衣,把短裙翻起,就透过那破烂的丝袜内裤**著miss李。

    虽说有**滋润了阴道,但初次**的女性阴道,仍是紧迫异常,到底仍需要大力开发。每次步武挺腰向前,**都感受到狭窄阴壁那份迫力,**真如长矛般开山劈石地把前路开凿出来,但**一退,两边阴壁又迅速挤压过来,等待下一次**的衝刺,如此来来回回,不断增加**与阴壁间的摩擦,大大增加了步武的快感。

    但面对著步武如狂似疯的抽插,第一次破处的miss李绝对吃不消,试图极力躲开,无奈双手双脚皆被步武綑缚在桌上,欲躲无从,就是想合拢双腿稍阻步武也不能。步武每一下插入,下体就如被一枝火红的铁柱闯入似的,一阵火灼般痛楚烙在阴道之内,阴壁似也受不住这般庞大巨物,欲裂开来似的。

    而且步武似乎是有虐待狂,不但双手用力地搓压两个乳房,令她们拉长变形,每次**插入阴道内,更不是衝前直插就算,而是稍为向左右钻动来增加摩擦,令身裁娇小的miss李更为痛楚难当。

    然而,即使如何痛楚,除了第一声因为痛心失贞而哀哭外,miss李一直紧咬嘴唇,再也没有发出痛嚎。这并不是为了不想增加步武的快感,而是miss李恐怕叫声会弄醒昏迷中的珮珮,被学生看到这般不堪入目的丑态。

    但步武却似是看穿miss李的心事,淫笑地向miss李说:「miss李,你这麼精彩的演出,怎麼可以没观眾欣赏,让我叫醒个观眾看你的淫样!」

    miss李即时摇头,目光中流露哀求的神情,希望步武不要弄醒珮珮。可是,步武毫不理会miss李的哀求,左手放弃了miss李柔软的酥胸,逕自伸向珮珮的下阴,一把扯掉**。

    这时,miss李才下而上望,才留意到珮珮的**不规则地稀疏,部份阴阜周遭更看到有一点点血跡,这应就是步武对於昏晕者的惩罚所致。想起刚才自己痛醒的遭遇,恐怕迟早会步珮珮的后尘。

    下阴的剧痛,令昏睡中的珮珮甦醒过来。刚张开眼,便看见自己的老师头髮散乱,半身赤裸地躺在面前,而步武则笑淫淫地抽插姦污著,想起一切也是因自己而起,不禁伤心地叫了一声:「miss李!」

    面对珮珮的叫唤,miss李更感到无地自容。遭步武强姦已是不幸的,现在更被自己的学生目睹,真不知如何自处,心神更为混乱,只有侧过头,不去接触珮珮的目光,珮珮亦意识到miss李的心事,缓缓闭上眼,不忍心再看下去。

    看著miss李和珮珮的反应,步武知道只须再稍加二人的淫辱感,便可以完全收服她们。步武便一面抽插miss李,一面放长珮珮的绳子,让珮珮的双乳按压在miss李的乳房上,又解开了miss李的双腿,屈曲地绕到自己身后,当作固定环带,再捉紧珮珮腰部。

    於此,每次衝向miss李的**时,便同时推撞著珮珮的身躯向前,令两双豪乳摩擦著。珮珮双乳早已被步武扎得鼓实如槌,如今两乳相逢,乳蒂与乳蒂之间的接触,较步武毫不留情的捏握,更易引起miss李的乳头反应。

    虽然万般不愿,但miss李的乳头还是不由自主地挺硬通红起来,与珮珮的乳头对抗起来,珮珮的气息亦因而渐渐急速,双颊已不由自主地緋红。miss李想不到居然会与学生双乳廝摩,还挑起学生的反应,内心的羞耻令她渐渐不敢再面对现实,只希望这是一场噩梦,醒后一切如常,没有人知晓自己羞耻的遭遇。

    然而,噩梦并没有因为miss李的一厢情愿而甦醒,反而下体的痛楚无时无刻提醒她这个残酷的现实。而随著阴水的增加,步武动作的粗暴,亦渐渐增加了miss李阴道的吸力。每次步武抽插时,都发生「拔滋…拔滋…」的声响,在这个寂静的密室中迴环响彻,就像是在为步武的暴行而欢呼著。

    插抽了过千下后,步武知道已差不多时机了,**亦渐渐在不规则地跳动著。世故的miss李虽是首次性交,但也知道这是男性**时的先兆,一阵惊慌涌现心头。正想开口哀求步武在体外**时,怎知步武却先开口,给予了一个魔鬼的诱惑:「miss李,你想我在你体内**,还是喷射在珮珮体内呀?」

    miss李正惊恐著会因姦成孕,骤然听见步武居然给予她另一个选择,自是不加思索地衝口而出道:「射在珮珮体内!」话一说出口,miss李才醒觉自己在说什麼话,然而,一切也不能挽回了。

    miss李偷眼看见面前的珮珮狠狠地望了自己一眼,虽然没有说什麼,但心中的恨意已表露无遗。miss李想不到自己居然在这麼要紧的关头出卖了一个信任自己的学生,最后的心理防线再不能紧守,注定一生只能在悔疚中渡过。

    看著两人的表情,步武知道,经此一役后,珮珮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以后都只会成为自己的性奴,而miss李的这一句话,亦是步武的最佳的要胁武器。

    步武亦乐得守这短暂的诺言,拔出阳具,狠狠地插入珮珮的阴道内,尽情地让精子喷射在珮珮的子宫内,令强暴的痛楚增加珮珮对世人的不信任,让珮珮的痛叫加添miss李的内疚,令自己的暴行可以继续维持下去。

    当然,这晚的姦媾并不会因为这一发而结束。只是这一发之后,珮珮已变成步武的助手,整晚协助步武淫虐地**著miss李,把miss李全身涂满**的过程完整地纪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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