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风云(2/2)

!”

    妙莹听了有点吃惊地望着雪儿说:“你不是说过不能接受和男性干的吗?”

    雪儿答道:“但和哥哥不同吗!是了,我们第一次时,我是哥哥你是妹妹,妹妹!这么久不见了,有没有记挂着哥哥呢?”

    妙莹见她俏皮也不忍拂她的意,便顺着她意思说:“还叫人妹妹,回来也不通知一声,又不住人家那里,心目中只有你哥哥吧!那里还有我这妹妹呢!”

    雪儿吃吃笑地说:“妹妹吃起醋来了,妹妹叫哥哥住你家里,是否心急想要哥哥爱你呢?”

    浩民他们听了全大笑起来,妙莹只是第一次和他们见面,经雪儿这么一说,不觉面红起来。

    雪儿见作弄她够了,便坐到她身旁强行和她接起吻来,妙莹先是不想在陌生人跟前和雪儿胡闹,但雪儿很快便把她溶化在爱欲之中,不过当雪儿抚摸着她大腿的手想进一步伸入她裙里去时,妙莹却紧紧按着她的手,令她难越雷池半步,雪儿知道这样相持下去不是办法,便放开妙莹道:“到我房间去好吗?”

    妙莹心想这不是等于告诉他们她俩去造爱吗?但妙莹的情欲已给雪儿挑起,便低着头任由雪儿处置,雪儿跟浩民他们交换了一个会心微笑后,便拖着妙莹的手边走边意大声说:“莹姐来吧!看看我带了甚么礼物给你!”气得妙莹半死。

    到了雪儿所住的客房,妙莹说:“拿来!”

    雪儿问:“拿甚么来?”

    妙莹说:“你刚才不是说有礼物给我的吗?”

    雪儿知道妙莹恼她刚才的作弄,便把睡袍的带子一松,任由袍子自己跌在地上,露出了没有穿内衣的裸体并说:“这礼物还不够吗?不过我确是带了些东西回来,取出来给你开开眼界吧!”

    雪儿一边从行李袋中取出三个盒子,一边续道:“我这次是临时才决定回来渡假,所以订不到直航机,才东京要等十多小时才转机,便索性到市中心逛逛,在一家成人店中见到了这些,便买来玩玩,都是日本最新产品,看看这个……”

    雪儿打开了其中一个盒子,妙莹看见一排四支阳具型状的棒子,另外还有一个不知甚么用途的小箱子及一大堆幼细的透明软管,她向雪儿作了个询问的眼神,雪儿笑着替她脱掉衣服,当两人赤裸相对时,雪儿便拉了妙莹上床去,她先和妙莹相对坐在床上,然后叫妙莹跟她一样双腿张开,令大家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的**,雪儿便说:“我们先手淫一会!”说罢已开始在自已的奶子和阴户上摸了起来,妙莹本已被她弄得欲火中烧,如今见到这美少女在自已面前作出各种淫荡的自慰动作,情不自禁下也照着雪儿的话做了。

    两个久别重逢的少女在互相视觉刺激下自渎了一会,大家的**都湿润了起来,雪儿于是在盒子里取出其中两根棒子,又取出一些电线和管子按上,最后又把电线和管子都接上了那箱子,雪儿再取出两条管子接连在箱子上,妙莹接过雪儿递过来的一根棒子和一条软管,雪儿便叫她跟着自己做便成了,只见雪儿先把管子的端口含入小嘴里,再把棒子插入**当中,妙莹细看手上的棒子,才发现棒身上有很多不知用途的小孔,但她这时已无暇多想,便照着雪儿般做了。

    雪儿见一切已妥当,向着妙莹报以一个俏皮的微笑后,便按下了箱子上一个开关掣,妙莹立时感到**中的棒子震动起来,她也用过不少按摩棒自慰,但这根棒子却为她带来了一种全新的快感,因为除了震动之外,棒子还像有一种吸力,令她感到又骚又麻,而更令她吃惊的是,口中的管子开始流出一些液体,妙莹仔细地尝了几口,几可肯定那是女孩子的**,她终于明白了这玩意的功用了,虽然她觉得有点变态,但又觉得十分刺激,况且这儿**里的棒子正弄得她欲死欲仙,妙莹便继续吸食管子传来的**,雪儿见妙莹并不反感,也放下心来。

    这其实亦是雪儿第一次使用这玩意,觉着虽然新鲜好玩,但在管子上吸吃**总不及在别人暖滑的肌肤处舐来吃有味道,想到这里刚好看见妙莹的赤足就在旁边,便凑了过去,雪儿先把口中的管子拿出来对准了妙莹的脚趾,透明的**立时缓绫地滴落在脚趾上,雪儿待妙莹五只脚趾全沾满了**之后,才开始续一舐吃。

    妙莹被雪儿舐得软软麻麻,她待雪儿舐干净她的脚趾后,便凑过去雪儿那边,她学雪儿那样把口中的管子拿出来,不过她并不是打雪儿脚趾的主意,只见妙莹把管子对着雪儿的胸部,让淫液洒满雪儿一双奶子,特别是两颗乳头更像浸泡在**之中,妙莹先舐去了其他地方的淫汁,最后才在乳头上又舐又啜,经过了一番前戏,她们都感到需要剌激的玩法,雪儿便关掉机器,又从另外两个盒子里拿了两件一模一样的东西出来,妙莹见到这东西有点像是内裤,只是前面部份像是藏着一个小盒子,不知道有甚么用途,雪儿先给妙莹穿上了,又把另一条穿在自己身上。

    妙莹正在估量这是甚么东西的时候,雪儿已为她启动了电源,妙莹立即感到下体处像有两根舌头同时在她的穴口和阴核上舐着,最要命的是穴口那根不断向阴道内躜去,直至深入**内五六吋左右才又退出来重新开始,妙莹的**当然不是没被人舐过,但人的舌头总不能伸进那么深吧!而这跟以阳具抽插又绝对是不同的感受,她感到那舌头进入了**后仍不停地四处乱撩一通,妙莹爽得快要死了,便跟享受着同样快感的雪儿说:

    “雪……儿……真不知……呀……你怎样会买这些变态东西的……哎……”

    雪儿也正爽得上气不接下气,闻言勉强应道:“莹姐……嗯……你爽不爽…

    呀……我快要泄了……莹姐……拥紧我……”

    妙莹立即把雪儿拥入怀中,并向她的小嘴吻下去,在两根真舌头肉紧交缠之下,她们终于双双进入高潮。

    两个女孩子休息了一会,便一起到浴室清洗一下,那些玩具亦需要清洁,不然下次再用时恐防会发臭,当她们办妥了一切事情回房途中时,却听到自浩民主人睡房传出的阵阵呻吟声,雪儿于是硬拖着妙莹去看,浩民的房门只是虚掩着,雪儿一手把门推开,一手拉着妙莹便步了进去,只见大床上浩民正以狗仔式操着安安,婷婷则以相反方向躺在安安身下舐着浩民和妹妹正在**的地方,安安亦俯下头去舐吃着姐姐的浪水,雪儿顽皮地大声说:“警察查房,现在正式起诉你——洛浩民——和未成年少女——谢婷婷及谢安安——发生性行为!”

    浩民并不介意妙莹看到他跟婷婷姊妹造爱,闻言笑着向雪儿说:“那也不差在加多我一条**罪了,雪儿来一起玩吧!何小姐呢?”

    雪儿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哥哥还叫人家何小姐那么见外,你教人家怎好意思跟你玩了?”浩民也觉得雪儿有道理,便更正说:“妙莹跟我们一起玩吧!”

    雪儿也不待妙莹回答便把为她宽衣解带和硬拉她到床上去。

    浩民见来多了两个女孩子,其中一个还第一次见面,便有心展示自己的实力,他加快地操弄安安的淫洞,又用尾指沾了些安安的**作为润滑剂,然后把尾指缓缓地插进安安的屁眼去,这招果真管用,前后不到两分钟已弄得安安丢了起来,浩民解决了安安便向雪儿望去,雪儿却说:“莹姐是客人,应该让她先爽一爽。”

    浩民于是先跟妙莹来一个长吻,籍着舌头的交缠打破两人之间的陌生感,妙莹也慢慢放松了身体和热烈地回应浩民的吻,浩民感到她已准备好了,便把她放平躺卧床上,他从妙莹额上开始,续分续吋去吻遍妙莹的脸,跟着又仔细地舐遍了妙莹的耳朵和颈部,妙莹这时已全情投入浩民高超的吻技之中,身体亦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雪儿见哥哥这样努力地服侍莹姐,便决定助他一把,她又把刚刚清洗干净的其中一件玩意取出来,雪儿便向婷婷姊妹解释了功能,她们同时把三根棒子插进自己**,但这次雪儿却只是接上了一条管子,她启动了电源后不久,三人的混合**便开始从管子一端流出来,雪儿于是慢慢移动着管子,令到那些**能平均地分布在妙莹身上,当然雪儿最了解哥哥对女孩子脚趾的僻好,在妙莹的十只性感诱人的玉趾上,更是沾上了一层厚厚的淫液,但雪儿估计不到的是,婷婷和安安跟浩民相处了这段日子之后,也双双沾上了浩民这僻好。

    她们本来已在打妙莹脚趾的主意,这时见到妙莹白里透红的玉趾上还加上一层**,便情不自禁地抢先了浩民一步,在妙莹脚上舐啜起来,雪儿只好待她们把脚趾上的**舐干净后,再加上另外一层,如是者等到浩民吻至妙莹的脚部时,雪儿已在上面来回添了四次,浩民的舐脚趾技巧当然要比婷婷她们强上数倍,妙莹从来没试过这样又酸又麻的舒服感觉,不禁高声呻吟起来,雪儿笑说:“没有骗你吧!哥哥舐脚趾的技术可以说是天下无敌。”

    妙莹除了脚趾被浩民舐着,左右一双奶子亦被婷婷姊妹吃着,雪儿更俯下头去舐她的阴核,在四面环攻的情形下,妙莹终于抵受不了如潮而来的快感,只见她全身一震,屁股向上一挺,一股阴精自**口激射而出,洒了雪儿一脸都是,浩民见她泄了,便改为把婷婷拖过来跨上自己的阳具,面对面坐着干了起来,面对面坐着干了起来,浩民双手扶着婷婷腰部令她不会太疲倦,雪儿见未轮到自已,便找了安安在一旁磨豆腐,待得婷婷高潮过后,浩民坐得有点发闷,便拉了雪儿站在地上干,看着这兄妹毫无顾忌地在人前干着这相奸的淫戏,雪儿还连连叫着:“哥哥……呀……大力些……干死妹妹了……”妙莹又不禁兴奋起来,便代替了雪儿的位置跟安安抵磨起来。

    安安差不多和雪儿同一时间到达高潮,浩民转头问妙莹喜欢以甚么方式造爱,妙莹想了想便起来行到浩民房中的桌子前,她把一条腿弯起搁到桌上,然后回头向浩民笑了笑,浩民立时会意站到她身后,他并不急于**妙莹,而且浩民也着实感激妙莹为他解决了麻烦,便一心一意要妙莹尝到最高的乐趣,他先蹲下来用舌尖来回舐舔妙莹湿淋淋的**和屁眼,一只手又伸上去搓弄妙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来回在妙莹的大腿至脚尖抚摸起来,这样一弄果然令到妙莹快感如潮,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一根又长又粗的**狠狠地去奸淫自己的小浪穴,起先她还咬着嘴唇强忍,后来终于忍不住高声呼救起来:

    “民哥……哎……不要只是顾着吃人家……的**嘛……人家快不成了……

    插进来啊……快……快……插……”

    浩民见玩弄她够了,便站起身提枪入阵,他知道妙莹不可能是处女,但还是惊讶于她阴道的紧凑,其实妙莹也从未试过被浩民这种尺码的阳具操过,一种涨满的痛感令她有重温十四岁那年被一个男同学在半强奸的情形下开苞的感觉。

    浩民感到妙莹的阴道除了紧凑之外,花心处更像长了一个小嘴般,每当他向前把阳具推进她**的深处时,妙莹的花心就会肉紧地啜他**一下,这种享受在浩民这久经沙场的老将来说亦是罕有遇上,也是只有像浩民这种持久力惊人的男人才能仔细去感受,普通人的阳具就算有那么长亦恐怕早已败下阵来,又如何可以真正去享受呢?

    浩民把妙莹操上了三次高潮之后,妙莹已是有气无力,连呻吟都不行了,浩民感到她的**已松弛了,知道再干下去只会弄坏她,便放过了妙莹,他把**退出来后,满意地看见妙莹**外已一片狼籍,湿淋淋的洞口佩上沾满乳白色阴精的**,浩民看在眼里觉着这杰作简直是一个女孩子最美丽的时候,浩民于是一面欣赏一面把妙莹支在地上那条腿也提起来,他用妙莹两只脚掌夹紧自己的阳具后,便挺动腰肢奸起妙莹的脚来,浩民经过连场大战也不想再有保留,加上脚交是他最喜欢的招式之一,狠狠地插了两分钟之后,便向着妙莹的淫洞射出热腾腾的**,使那本已令浩民满意的景像更尽完美。

    从这天起,浩民及婷婷姐妹便和妙莹成了好朋友,当然妙诗和嘉明后来亦加入了这段友谊,不过那是后话了。

    风流社工(个案三、上)

    妙莹自从结识了浩民和那双孪生姊妹花之后,隅尔便会细想有关道德的问题,在浩民的事件中她可以借口是因为雪儿的关系,所以才放过了浩民,但她又会问自已,就算她压根儿和浩民家人没有丝毫瓜葛,难道便可以狠下心肠把浩民送去坐牢,把婷婷姊妹送去孤儿院吗?这不是说妙莹赞同浩民他们所做的一切,但她怀疑的是,在那特殊的情况下,究竟是否还存在任何客观的对错,当然有人可以理直气壮的去指责浩民是利用了心智未成熟的女孩子来满足自已的兽欲,但妙莹却想,婷婷两姊妹虽然只是刚满十五岁,但所经历的事已令她们的思想十分成熟,再者,这个社会难道可以为她们提供一条更好的出路吗?妙莹想得头都大了,便决定不再想那么多,她只希望莫再遇上这类过案便是了,可惜事与愿违,妙莹不用等多久又要再为这问题伤神了。

    这天下课后妙莹在社工室接见了一位女同学,吴宝珊今年十四岁,中三甲班,她是主动约见妙莹的,宝珊坐下后仍表现十分不安,妙莹为了使她放松点,便先跟她闲谈了一些学校的趣事,宝珊安顿下来后妙莹便问她究竟有甚么疑难解决不了,宝珊先问妙莹是否她所说的一切都会保密,经过妙莹再三保证之后,宝珊才开始说出一件关于她的伦常丑闻:

    话说两个月前的一天,宝珊下课后如常一样回到家中,她的家庭就总共三个人,爸爸,十五岁的姐姐宝音,在另一所中学就读中四,母亲在十一年前因肝病去世,她两姊妹一直由爸爸照顾至今,爸爸在母亲死后尽力寄情工作,往往在办工室工作至深夜才回家,就是最早那天都非八、九时不会回来,所以晚饭大多是她们姊妹俩自已吃。

    那天宝珊返家,照常地先回房中更换衣服,怎料推开房门后入目的是同房的姐姐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只见宝音下身已近赤裸,内裤被挂在左脚大腿,她的一双手正在拼命地揉搓着下体,宝珊见她一脸迷醉享受的神情,连有人入到房间都没察觉,宝珊尴尬地呆立在房门口,离开又不是,跟姐姐打招呼又不是,她也大约猜到姐姐正在自渎,自己亦曾在洗澡时试过,只是第一次触摸到自己两片**顶端那颗小豆豆时,突然而来全身像触电的感觉吓得她不敢再试。

    在宝珊正进退两难之际,姐姐终于醒觉到有人在旁,她惊惶地坐起身来,当她看见是宝珊时,一方便放下心来,另一方面却感到羞愧万分,宝珊看见姐姐的表情亦明白了几分,她先过去坐在姐姐身旁,然后安慰她说:

    “姐,这都是很正常的事呀!学校性教育也有教我们啦!不用这样嘛!”

    宝音却仍不能释怀,她道:“羞死人啦!又不是你给我看到,你当然说没甚么大不了吧!”

    宝珊见姐姐如此介怀,便无可奈何地说:“可是我又不懂,如果我懂的话也不介意给你看。”

    宝音惊讶地望着妹妹说:“你说你给我看着也不紧要……”

    宝珊也知自己说错了话,但话已出口,唯有硬着头皮说:“我是说如果我懂,但人家不懂嘛!”

    怎知宝音接口道:“我可以教你嘛!”

    宝珊这才知自己把事情越弄越糟,正在盘算怎样拒绝时,姐姐已说:“原来你只是骗我,我早知道你不会这么大方的了!”

    宝珊很害怕这会影响到姐妹间的感情,唯有连忙道:“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我真的很害怕嘛!”

    姐姐听见立现笑容道:“傻女来的,姐又不是外人,又不会伤害你的,而且姐又是女孩子,有甚么好怕的!”

    宝珊终于被姐姐软硬兼施地说服了,宝音知道妹妹已屈服,便叫她先躺下来,她教宝珊脱掉内裤,然后用手指在自已的**上捽来捽去,可惜宝音自己亦只是刚懂得手淫不久,连玩自己时都未试过有高潮,又如何担任宝珊的导师呢?她只懂叫妹妹在**上猛搓,宝珊感到爽是爽了,但总是不上不下,越弄身体就越渴求更多的快感,但弄了五分钟,手也倦了,**也差点发痛起来,无助地便向姐姐望去,但宝音根本不知道如何帮助她,只懂叫她继续别放弃,就在姊妹俩进退维谷的时候,房门方向传来了爸爸的声音:“音儿你这样教妹妹是不成的!”

    两姐妹魂飞魄散地望向房门,只见爸爸在看着她们摇头叹息,宝珊立即坐起身来并用校服裙掩盖湿淋淋的下体,宝音更误会爸爸是怪责她引诱妹妹作这种事,爸爸还没说下去,她的泪水已夺眶而出。

    爸爸一边行过来床缘坐下一边说:“唉……都是你们妈妈去得早,爸爸又只懂工作赚钱,疏于照顾你两姊姐,不知道你俩都长大了,会对性方便好奇和有需要……唉……是爸爸不好……”

    宝音见爸爸如此自责,心中不忍地道:“爸爸不要责怪自己了,爸爸这样,女儿都很心痛啊!”

    爸爸望定她俩正经地说:“你们有这种需要是很正常的,只是方法不大对,音儿刚才教珊儿的只会越弄越辛苦,特别是珊儿像是第一次做,不可能享受到真正的快感,换可话说即是满足不了需要,唉……这种事,如果你们妈妈还在便好了……”

    宝音姊妹知道爸爸仍是深爱着妈妈,爸爸今年才刚四十岁,外型看来绝对比得上年青十多年的小伙子,还加上一种成熟感,况且爸爸事业又有成,这样的男人居然在妈妈死后多年来都没约会任何女性,他对亡妻的思念之强,宝音姊妹身为女儿没理由感觉不到。

    宝珊最疼爱爸爸,她也一直视爸爸为最理想的对像,这时见爸爸又想起去世的母亲,怕他伤心过度便毫不思索地说:“妈妈不在,爸爸都可以教我们嘛!”

    爸爸笑着说:“傻孩子,这怎么行呢?爸爸是男人,不方便嘛!”

    宝音却说:“有甚么不可以啊!爸爸只是教我们生理常识,况且我们是爸爸养大的,爸爸从前还帮我们洗澡,我们身上有甚么地方爸爸没摸过看过?”

    爸爸尽最后努力说:“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宝珊不依地道:“说穿了爸爸都是不肯教我们,姐,算了吧!”

    爸爸其实亦最爱锡这双女儿,无奈地说:“好了,爸爸投降了,不过你俩要答应爸爸,这事千万不要说给任何人知,否则爸爸可能会坐牢的!”她们连忙指天誓日地答应了。

    爸爸先要宝珊躺下,他向她们解释说女孩子身上敏感的地方很多,除了阴户外,耳朵,颈部,乳房,背部,屁股,甚至脚趾等部位若果受到适当的刺激都会产生快感,亦因人而异,例如她们过世的母亲就很喜欢爸爸舐啜她的脚趾,每次爸爸这样做她都快感如潮,高潮也来得特别快,爸爸又说阴户虽然是性爱里不可或缺的部位,但像她们刚才一开始便只刺激阴户,只会越弄越糟,就算给她们弄出高潮来都失去了很多乐趣。

    爸爸于是先叫宝珊把上半截校服及乳罩拉高,一双32c的奶子立时展露出来,爸爸便叫她自己用手在上面搓摸试试,可是宝珊弄了一会都没有甚么特别的感觉,爸爸知道是因为她尚未有任何经验,这样自己摸下去都不是办法,便叫宝音替妹妹搓起奶子来,果然不出爸爸所料,宝珊很快便爽了起来,爸爸于是再叫宝音试试用舌头去舐舐妹妹的乳尖,宝珊几曾想像过这种快感,连声大呼过瘾:

    “啊……姐……舐得妹子很爽……大力点……是……是这样子了……姐……

    啜还比舐舒服啊……爸爸……爸爸……替我弄弄那边……”

    爸爸看见宝珊放浪的样子,真的很像她母亲啊!便不禁想起和前妻造爱的情景,已不自觉地兴奋起来,加上宝珊的鼓励,立即便俯下头在宝珊另一边乳房上舐吻起来。

    这种事情每开始了便很难停下来,爸爸这时已失去了平日的理智,他只想着如何取悦女儿的身体,在宝珊乳房上弄了一会之后,他继续向下吻去,他用舌头轻轻抵着女儿肚脐的外围打起圈子来,宝珊被他弄得又酥又麻,只好拼命扭动腰肢来舒发这感觉,口中也开始迷糊地娇吟道:

    “姐……爸爸……你们弄死珊儿了……哎……不行了……下面像有……蚁子在爬……”

    爸爸听得女儿这么骚,连忙把她的校裙再度推高,自从女儿八岁以后自己开始替自己洗澡,久违了六年多的阴户又再暴露在眼前,只是女儿真的长大了,当时只是一条窄窄的**,今天已是一个标准的美少女小淫洞,两片薄薄的粉红色**向左右两边微微张开,短短的嫩毛根本掩不住这处女**的美态,在洞口处还依俙可见一点晶盈通透的分泌,像极了一滴期待着收采的小**,代表着这小浪穴已开始兴奋。

    爸爸凑近去一嗅,微带尿味的处女幽香不但没令他反感,这种原始的体味更激发了爸爸压制了十一年多的性欲,他从因兴奋而轻轻抖颤着的嘴唇之间伸出了舌头,不缓不急地在女儿的**外舐吻着,宝珊做梦也估不到爸爸会吃她的**,心中对爸爸那份父女之爱,随着爸爸舌头的动作所带来的每一股快感,已慢慢转化成男女间之爱,她这时只有一个愿望,就是爸爸可以永远地为自己这样舔下去。

    宝音见到爸爸替妹妹**也着实吓了一跳,但她很快便想试试这感觉,她见爸爸仍在妹妹下身努力着,便问宝珊:“珊儿……爸爸是不是弄得你很爽?”

    妹妹已无力回答,只能望着姐姐“嗯”了一声,宝音有点害羞地问:“姐也想试试……我……我可不可以跨上来……你帮姐舔舔?”

    宝珊想不到姐姐竟然有这大胆的要求,但又觉得自己不可以那么自私,唯有点了点头,宝音立时兴奋地跨上妹妹面上,她一直都没把内裤穿上,跟妹妹同样美丽的**缓缓地覆盖到宝珊小嘴之上,宝珊根本不懂得怎样做,她只好凭感觉估量着爸爸在自己下面的动作,然后照着在姐姐的淫洞上舐吻起来,但这样已足够没有丝亳经验的宝音受了,只见她全身兴奋得发着抖,**更涌出大量的**,宝珊初是还以为姐姐失禁了,后来才知不是,虽然她已很努力地吞咽,但宝音**还不断地流下**,结果沾了宝珊一嘴一脸都是。

    爸爸一面吃着女儿的蜜汁,一面亦有留意她们的动静,他见到女儿们如此放荡地奸淫着对方,跨下的**再按奈不住,他一面脱裤子一面站起来对宝珊说:

    “珊儿……爸爸忍不住要对不起你了,爸爸进去时你会有点痛,尽量放松,一会便没事了……”

    他不等女儿表示接受或反对,半跪在宝珊两腿之间,把她一双美腿尽量分开搁在自己腰肢两旁,先把已处于勃起状态的阳具放在女儿两片湿润的**之间来回拖动了几遍,让整根阳具沾满了女儿的**后,才把**对准穴口慢慢推进,宝珊的处女**第一次被外物入侵,本能地紧守着阵地,爸爸知道若要尽量减低女儿破瓜的痛楚,只有把她的注意力转移,脑子里灵光一闪,记起自已刚才说过亡妻最敏感的身体部位是脚趾,他连忙托起宝珊一只脚,迅速地褪掉她的短白袜,他把女儿脚掌拿在手中把玩,此刻才留意到女儿的脚趾已并非小时候又短又圆的纯稚可爱模样,现已变成修长而带性感的少女型,他回忆起第一次舐妻子的脚趾时,她反应之大令他吃了一惊,想到这里,爸爸再忍不住了,便低头向着女儿的脚趾吻了下去。

    爸爸刚把宝珊的脚趾公含入口中吸啜时,宝珊立即全身打震,爸爸虽然知道她并不是高潮来临,但估计她的快感情度也和高潮相差无几了,而她那紧挤着爸爸**的阴道壁亦放松了许多,爸爸心道战略运用成功了,便一边吸啜着女儿的脚趾,一边又用大姆指轻搓女儿的阴核。

    随着宝珊阴道深处涌出越来越多的**,阳具便续分续寸地向女儿淫洞深处推进,在进了一半的时候,**终于遇上障碍,爸爸知道是女儿的处女膜了,心中暗向未来女婿说了声对不起,鼓起腰力向前一挺,女儿守了十四年的处子之身便给这身为父亲的男人夺去,宝珊的阴道虽有足够的**作润滑剂,加上爸爸又正刺激着她身上两处最敏感的地方来分散她的注意力,但开苞的痛楚仍然令她惨叫了一声,爸爸刺穿了女儿的处女膜后,**长驱直进,**已抵在花心之上,他见女儿如此痛苦,便暂时不忙抽送,只是集中精神继续舐舔女儿的脚趾和捽弄她的阴核。

    宝珊因为还在努力习慢下体的涨满感,所以没有继续给姐姐**,宝音亦明白妹妹的苦况,便反过来替妹妹舔,没有了宝音的阻隔,爸爸和宝珊终于可以四目交投地对望一眼,爸爸发觉在刚被自己夺去贞操的女儿眼内,竟看不出一丝对自己这兽性行为的不满,相反的是充满了无限的爱意和温馨,他直觉地感到女儿己把他当成情人一样,爸爸温柔地向宝珊说:“珊儿会否怪爸爸这样对你?”

    宝珊肯定地摇了摇头道:“爸爸不要这样说,就让女儿代替妈妈的位置吧!

    爸爸要怎样用女儿的身体都可以!”

    宝音闻言也抬头向爸爸说:“音儿都一样,爸爸一会也要插插音儿啊!”

    爸爸感激地看了两个女儿一眼,他先问宝珊:“珊儿还痛不痛,爸爸可以动一动吗?”

    宝珊答道:“痛倒是没有刚才般痛了,只是涨得利害,爸爸要温柔点啊!”

    爸爸于是先叫宝音替妹妹摸弄奶子,然后便慢慢把阳具一进一出地抽动起来,宝珊今次有了心理准备,倒真是不感到痛了,渐渐还开始享受起上来,她一面主动地伸出手去抚摸姐姐的奶子,一面已忍不住呻吟大作:

    “啊……这比舔那里更爽啊……好爸爸……动快些吧……大力地干女儿……

    啊……呀……不……我不要是爸爸的女儿……我是爸爸的小情人……快……快操破小情人的**……哎……”

    爸爸估不到女儿会变得这样淫荡,不但粗话连篇地叫床,还主动地把那白嫩的美足移到他嘴旁,他连忙捉着女儿的足踝并低头把她的脚趾续一含入口中吸啜,宝珊更爽得挺动屁股来佩合爸爸的抽插,又继续大叫:

    “不行了……我要飞上天了……呀……不要停啊……啊……我没命了……爽死了……**真的美死了……”

    爸爸见女儿全身一紧,屁股向上一挺后定了在半空,跟着一股热热的阴精自花心喷出,刚好洒在向前推进的**上,爸爸已有十一年多没作过爱,能支持到此时已着实不错,经这阴精一烫,一股快感自小腹以下传出,迅速地扩张至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继而精门一松,便在女儿的**内射出了**来。

    双方高潮过后,宝珊突然问爸爸:“爸爸刚才射在珊儿身体里,珊儿会不会有孩子?”

    爸爸不经思索答道:“不会的,爸爸童年生了一场大病,复完后医生说虽然对长大后性能力没有影响,但睾丸不会制造精虫,所以不可能女性怀孕……”说到这里爸爸才知说漏了嘴。

    妙莹听宝珊说到这里也问了一个宝珊当时问爸爸的同样问题:“爸爸自小就不能令女人怀孕……那我们两姊妹是那里来的……?”

    爸爸知道若想再隐瞒下去是不行的了,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之后道:“你们既然已经长大了,爸爸亦不想再骗你们,你两姊妹其实是我们在孤儿院领回来养大的,不过你们那时分别是十八个月和六个月大,所以才没有甚么记忆吧!就是因为爸爸不育,才会决定去领孩子回来养,只是没想过你们妈妈这么早就去了,唉!爸爸把这件事藏在心中这么多年,也着实很辛苦,希望你们原谅爸爸吧!”

    宝音想了想便说:“爸爸这些年来对我们那么好,和亲生父亲毫无分别,这样倒更好了,我们刚刚和爸爸干那回事,心中还有多少不安,但既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以后更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了,珊儿说是不是呢?”

    宝珊连忙表示同意,宝音再道:“爸爸还没有跟我玩呢!”

    爸爸已泄了一次,心中的道德观念,已令他有点后悔刚才的事,闻言即道:“爸爸刚才受欲念驱使在珊儿身上干了那种事,已经十分后悔和内疚,你现在还要爸爸再错下去吗?”

    宝珊不想见到爸爸难过,她说:“爸爸不要说那种话,爸爸刚才不是说过人有需要是很正常的吗?爸爸这些年来为了养家拼命工作,连结识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有,爸爸也有需要吧!现在我们都长大了,应该是报答爸爸的时候,况且我们都是自愿的,我们也有份儿享受呀!而且我们又并非爸爸亲生的,就是**也说不上吧!”

    宝珊这样说,爸爸一时亦找不到反驳的道理,就在他迟疑不决之际,宝音来到他身前蹲下,一声不响地把他那软软的**含入小嘴里,爸爸的**仍沾满了宝珊的阴精**和刚才射出的**,但宝音完全不介意,还津津有味地舐啜起来,她从来没有给男孩子**的经验,只是在学校里听其他女同学谈过,现在的技巧可以说纯属凭空想像,不过这已足够令多年不尝肉味的爸爸立时兴奋,宝音感到小嘴里的**迅速地棚涨起来,很快她已不能把整根阳具容纳在小嘴之中。

    过了一会,宝音跟爸爸再度回到床上去,宝音先让爸爸躺下,然后叫妹妹代替自己给他吸吮**,自己则先和爸爸来了一个长长的热吻,四片嘴唇终于分开后,宝音带着微喘地说:“舐舐女儿的乳头好吗?”说罢她已把一边乳房送到爸爸面前,爸爸不但连忙托着她的奶子在尖端的小豆豆上舐吻起来,还伸手过去抚弄她另一边奶子,宝音呻吟道:

    “爸爸的舌头很利害……音儿爱死爸爸了……呀……摸摸女儿下面好吗……

    女儿湿透了……哎……不行了……爸爸……我要……”

    爸爸摸了几把女儿的淫洞,发觉穴口已被不断流出的**弄成泽国,**湿得像刚洗了澡,爸爸便叫宝珊停止**,然后扶着宝音跨上自己腰际,他把**对准女儿的穴口,接着便按着宝音的腰肢,并叫她缓缓地坐下去。

    宝音虽然正欲念高涨,但对一个处女而言,这动作实在万分困难,幸好一旁的妹妹刚经历了破瓜的痛楚,她见姐姐眉头深锁,便主动地给姐姐舔舔乳头及摸弄阴核,令宝音能保持兴奋,宝音终于在苦乐参半的情形下告别了十五年的处女生涯,然而她能挺到这时候,已是一个处女能力的极限,爸爸也清楚明白女儿初经人事,不可能像一般久经阵仗的女人,便在女儿跨下挺动屁股,正式开始抽插,宝音眉头紧皱,也不知是享受还是忍受,只见她全身上下都冒出了汗水,久不久便娇吟一声,不过爸爸从她阴道分泌只有增无减的情形下知道,女儿已渐渐享受起来。

    一旁的宝珊看着爸爸和姐姐忘情地造爱,不自觉下欲火又燃烧起来,她向爸爸说:“爸,珊儿又想要了,爸爸给珊儿舔舔吧!”

    爸爸见这刚尝过高潮快感的女儿竟变得如此淫荡,心中百感交集,但女儿已姣得主动求他奸淫,他便点头答应,一时间,这原本属于一双清纯姊妹花的睡房变得满室皆春,浓浓的****气味充溢房间每一个角落,昨天还是姊妹俩拿着玩具熊嬉笑的睡床,现在却成为两个赤裸的美少女和养父造爱温存的所在,宝珊跨在爸爸脸上任他的舌头在一个少女身体上最神圣的部位乱舐乱礸,她和正承受着爸爸**冲击的姐姐四手互扼,二十只玉指紧紧地相扣着,像是籍此以减轻身体快要承受不来的快感。

    终于姐妹俩在高潮来临时不约而同地向对方小嘴吻过去,随着香舌在四片湿滑嘴唇间抵死肉紧的交缠,高潮的欢愉续分续秒地过去,良久,姊妹两张小嘴再度分开,大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两姊妹相视一笑,一起离开了爸爸的身体。

    怎料她们这才察觉到爸爸还未泄精,她俩异口同声地问:“爸还没有出来怎么算?”

    爸爸笑着叫女儿们每人伸出一只手去扼着**上下套弄,她们一面照着做,一面又轮着伸出舌尖轻舔红得发紫的**,还用另一只手一人一边去轻抚爸爸的精囊,爸爸做梦也没想过女儿们会为他干出如此淫贱的行为,他见两个女儿的美腿就在身旁,忍不住左右各捉起一只凑到嘴边,他先深深地就着两只玉足嗅了一口,享受一下少美清幽的体香,接着便把她们的脚趾续一放入口中吸吮,这又引来了女儿们轻轻的娇喘声。

    爸爸终于忍受不了眼耳口鼻及性器不断传来的刺激,在女儿们手中再次射出了浓浓的**,两姊妹好奇地观赏着第一次见到的奇景,宝音待爸爸停止喷出**后用舌尖在**上沾了少许试试,她感觉味道并不难吃,便把沾满浓精的姆指送到妹妹嘴边,宝珊一试之下亦喜欢上这感觉,她把姐姐姆指吸啜干净后,便索性含着爸爸的**为他清洁,宝音见状也不甘落后,连忙在妹妹抢着分吃。

    自从那天之后,姊妹俩便迷上了和爸爸造爱,爸爸也提早回家享受这特别的“天伦之乐”,但过了这段日子,宝珊隅然会禁不住心中暗问,他们三父女这样下去会有甚么结果,她仍然深爱着爸爸和姐姐,亦十分享受和他们一起的性生活,只是她心中的疑问却有增无减,很想找人倾诉一下,这就是她来找妙莹的原因了,妙莹一时之间亦想不去应如何去辅导这小女孩,加上自下课后一直听宝珊的序述,不经不觉己将近五时,便跟宝珊约翌日下课后再谈。

    宝珊离去之后,妙莹感到事情的复杂程度远胜自己的能力和经验,最要命的是她根本无法对事情下一个客观的判断,她需要一个思想相近的人给她一点意见和支持,不期然便想起了洛浩民,于是立即拨电话到浩民的学校,刚好浩民今天要负责一些课外活动,这时间还在学校,两人便约好在妙莹家附近的餐室见面。

    浩民依时到达,妙莹早己来到,还有妙诗及嘉明也在座,妙莹给大家介绍之后向浩民解释约他见面的原因,妙诗和嘉明刚好要去看七时半的电影,妙莹便叫她们一起来吃晚饭,于是四人在餐室吃过晚饭,妙诗她们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匆匆离去,净下妙莹和浩民,妙莹见餐室生意挺旺的,不好意思浪费人家一张桌子,便邀浩民回家详谈,浩民一面享受着妙莹为他泡制的咖啡,一面听她把整件事娓娓道出,妙莹一口气向浩民说出整件事情后,便问浩民:“你说我应该怎样辅导宝珊呢?”

    浩民微笑着反问妙莹:“你是社会工作者,辅导工作是你的专长,为甚么反过来要听我这外行人的意见呢?”

    妙莹没好气地说:“人家就是没有主意才问你嘛!我希望可以给宝珊一点客观的意见,但是我自已亦想不出有甚么妥善的解决方法!”

    浩民想了一会道:“刚才你说的话里有两点我不大同意,或许我就从这里说起吧!第一是你提及客观的意见,这种事情是否真有所谓客观与否呢?即使你真的可以找到所谓客观的意见,对于宝珊这种特殊的情形又是否适合呢?第二是你说妥善的解决方法,你有否想过,宝珊是否真的有一个难题需要解决呢?会不会你们把事情想得复杂化了呢?宝珊来找你的目的,会否只是需要一点精神上的支持?或者只是想向人倾诉一下心声呢?她既然信任你,我亦有信心你绝不会叫她失望的,怎样?我有没有帮到你?”

    妙莹细想浩民的说话,最后终于露出一个微笑道:“我想我知道应该如何处理的了,谢谢你!既然你已帮了我这个忙,也不差在再帮多一件事情吧!不过时候已不早了,你家中两头小母老虎会不会怪责你太晚回家呢?”

    浩民闻言笑了起来:“没问题,我告诉了她们是你找我,她们还笑莹姐定是吃过番寻味了,不过她们是不介意的!”

    妙莹听到婷婷姊妹如此说她,面上一红道:“这就是第二个想请你帮的忙了,听宝珊说了半天,弄得人家也心痒了,你帮人家消消火好吗?”

    浩民刚才听她说宝珊的事时,下面的小弟弟已蠢蠢欲动,如今妙莹居然主动提出,他便说:“这个当然乐于效命,只是忙了一整天,浑身都是汗,不如先洗个澡吧!”

    妙莹觉得这也是个好提议,便拖着浩民往浴室去。

    风流社工(个案三、下)

    妙莹虽然只是廿二岁,但这年龄在浩民的女伴当中已算很大,本来浩民不会对她有太大兴趣,不过一来是感激她曾帮过自已一个大忙,二来妙莹出众的身材及如小女孩一样白嫩的皮肤也实在旱有,浩民亦不介意和这略为成熟的美女间中来一场友谊赛,两人在浴室迅速肉帛相对,浩民当然尽量表现出绅士风度,他细心地为妙莹涂上皂液,又替她洗擦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妙莹半只指头都不需要动,浩民便已完成了整个清洁大业。

    到后来妙莹被他摸得全身发软,想动亦动不了,在淋过花洒浴之后,妙莹感到下体早已湿得可怜,她待浩民把身上的皂液冲掉后,立时跪在浴缸里把他那半硬的阳具含入小嘴之中,她施尽混身解数,又舐又啜,令口中的**飞快地变成条红头巨龙,浩民知道妙莹如此卖力一定是忍不住了,便把她拉起来一起步去浴缸。

    浩民把妙莹面对洗手盆从后抱着,在镜子中可以清楚地看见妙莹赤裸着的身体,浩民轻轻在她耳边又吹又舔,绕到妙莹身前的一只手在她左乳乳头上搓弄着,浩民又要妙莹曲起右脚踏在一旁的厕板上,他把手从妙莹跨下穿上前,以食指及无名指分别扳开两片**,从镜中可以看到**粉红色的入口,穴口处已泊泊地流着透明的**,转眼间便沾满了浩民半只手掌,他取笑妙莹说:

    “妙莹这么大个人还随处尿尿,怪不得你要叫雪儿作哥哥了!”

    妙莹没好气地催他说:“你弄得人家那样羞还不够,还要取笑人家,快帮人家弄弄啊!”

    浩民于是把中指伸进**里,他感到这小淫洞内又湿又热,最难得是妙莹虽然已是经验丰富,但阴道的陜窄感绝对比得上年轻她六七年的婷婷姊妹,浩民一边用中指在她穴里抽插,妙莹则一边扭动腰肢来佩合,她那充满弹性的粉臀便有意无意地碰到浩民的小弟弟,令他也即时冲动了起来。

    浩民把沾满淫液的中指凑到妙莹嘴边,她立即伸出香舌品尝自已的**,浩民**在她屁股磨擦下早已涨得发疼,便把手缩回来再把妙莹右脚托高少许,左手把她左面的粉臀向外扳开,妙莹知道他要插进来了,便把手穿过跨下去引领他的**向淫洞礸去,浩民打算先和妙莹尽情发泄一下过盛的欲火,甫一进入便毫不留情地抽插,每一次挺腰都把阳具送到穴内花心之处,妙莹也为他热情所感,前后挺动屁股去佩合,她渐渐受不了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冲激,双手紧按着洗手盆两侧以支持自已身体的动量及浩民的送过来的压力,身躯摇荡间两颗乳头不时磨擦到浴台面,更增加了刺激,妙莹忍不住便浪叫起来:

    “民哥……你是在造爱……哎……还是强奸啊……我快给你弄死了……我要告诉雪儿……呀……你欺负我……唔……”

    浩民感到妙莹**不断流出大量**,“啪啪”的响声充溢了整个浴室,他低头去欣赏两人交沟的地方,只见自已的**高速地进出妙莹的身体,本来是透明的**已被拍打成乳白色,**的狼狈模样就更不用说了,阳具每次抽出来时都会把两片小**向外翻了出来,但随着**每一次挺进,**又会再被挤回去,浩民又发现妙莹的屁眼仍保持鲜嫩的粉红色,女孩子上了廿岁仍是这颜色着实不容易,浩民一边继续奸淫**,一边用尾指沾了些**涂在那一圈嫩肉上,然后尾指借**的润滑作用,缓缓地逼入妙莹的屁眼里。

    妙莹感到后洞有东西插入,她从来没被人玩过屁眼,感觉虽然有点涨痛,但也十分新鲜刺激,她本来已接近高潮,现在加上了这刺激感,立即高声呻吟道:

    “呀……民哥弄人家屁眼……不行了……妹子要……哎……丢了……”

    浩民感到**被**拼命地吸紧,妙莹全身更抖震起来,他也不打算强忍下去,便一面加快抽插一面问妙莹:“我可以射进去吗?”

    妙莹迷糊地应道:“射在妹子淫洞里吧!呀……我有避孕……不用担心……

    我……我来了……民哥跟妹子一起出来……我要……民哥的**……灌满妹子**……”

    浩民受到她淫声浪语的鼓励,拼命再抽插了几十下,令妙莹不断徘徊在高潮的顶峰,最后浩民长叹一声,全身一动不动,紧紧抵着妙莹子宫口的**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热热浓浓的**,妙莹花心被**一烫,整个人再次颤抖起来,竟是又再丢了。

    两人在浴室发泄了一次后,先再冲洗干净才进入妙莹睡房一同躺在床上回气,他们之间本就不存在任何爱情,所以不会像一般情人亲热之后,在床上相拥着说情话儿,但两人当中却又多了那些一夜情炮友欠缺的友谊,基本上他俩就像两个刚玩了一局网球的老朋友坐在场边憩息一样,不会出现跟陌生人造爱后的尴尬和空虚,很自然地便闲话家常起来,不过正如打完球的人喜欢谈有关打球的事,他俩的话题也很快转到性爱方面去。

    妙莹问浩民:“你有没有跟学校的女生玩过?”

    浩民觉得没有隐瞒的需要便答道:“隅然吧!”

    妙莹其实早已料到答案,只是猜不到他如此坦白,连想也没想便答,她于是问:“你都算风流啊!家中已经养了两头小母老虎,还在学校奸淫那些女生,你不觉得有点过份吗?”

    浩民说:“有甚么过份,大部份时候都是她们主动引诱我的?”

    妙莹捉狭地说:“大部份!即是说有试过不是在女生自愿的情形下进行吧!

    快说!你是否强奸人家或甚么的?”

    浩民投降地说:“不要说得那样难听啊!是有一次初时她并非很愿意,不过后来她也很爽啊!”

    妙莹于是强逼浩民说出来,浩民无奈下便倾身向着妙莹,一面向她说出一个故事,一面对她上下其手以准备下半场赛事。

    浩民的学校里有一个叫钱纪仪的中四女生,纪仪今年十五岁,是出了名的小美人,是邻校男生都争相进求的隅像,但纪仪自视甚高,那些男孩子她根本看不上眼,浩民很早便有意想玩玩她,只是苦无机会,但一个月前纪仪参加了浩民负责的戏剧社,一天纪仪下课后到教员室找浩民,纪仪告诉他她很喜欢演戏剧,问他可否在即将开始酬备的校际戏剧比赛中本校参赛剧里给她当女主角,浩民听了便知机不可失,他说一来她是新人,二来这角色需要颇大胆的演技,是历来校际赛从未有过的,剧社方面已决定要以面试形式来挑选演员,浩民还说纪仪才刚开始演戏剧,演技仍是太嫩,相信机会不大了。

    这番有真有假的说话把纪仪弄得更觉非要夺得演主角的机会不可,浩民见她表情知道她已上钓,便说其实觉得她亦颇有潜质,不过有些大胆的动作如果她没试过,相信在面试中必定不能通过,但如果她真的下定决心一试,浩民或许可以帮她在事前练习一下,纪仪忙问那是些甚么动作,浩民却说除非她真的要试,否则浩民不会告诉她的,还有就是浩民不会在校内跟她练,怕被人看到,要练的话便要找处安全的地方,纪仪考虑了一会便说周末她父母会回乡探亲,家中只有她和妹妹纪芬,妹妹周六照例会去上钢琴课,中午才回来,浩民便和她约好了时间。

    到了周末早上,浩民依时到达纪仪的家门,纪仪迎了他进门后,浩民漫不经意地借口参观,目的实是证实纪仪家中确是只有她在,浩民里里外外巡了一遍,放下心来后便到纪仪房间,他问纪仪有没有接吻的经验,纪仪红着脸摇了摇头,浩民便说面试时可能会要求试演接吻的动作,纪仪不信地望着他,浩民也怕太急进会吓怕了她,忙解释说当然不是真的要和人接吻,只是要面试者向着评选员做出接吻的动作,他见纪仪像放心了点,便叫她试试。

    纪仪只是在电视电影里见过接吻的镜头,根本不懂如何做,但她不想一开始便叫浩民失望,便闭上眼睛,小嘴微微地张开,她努力地幻想着接吻的情形,香舌慢慢自两片薄薄的樱唇中吐出,向着四周无意识地撩动,浩民看着这美少女在自已面前做着这极具诱惑性的动作及表情,跨下的小弟弟已蠢蠢欲动。

    纪仪模仿了一会便合上小嘴并张开眼睛,她问仍在发呆的浩民她的演技如何,浩民忙道都算不错,这倒增强了纪仪的信心,她再问浩民接下来要做甚么,浩民便说剧本中有一幕是表现主角情欲的戏,他们当然不能像成人电影那样去真实地干,但主角却需要躺在床上,演绎出一段强烈地暗示正在自慰的戏,这当然是浩民骗她的,事后浩民只要说剧本过不了校长一关,唯有大幅度作出修改,便可自圆其说了,他先问纪仪有没有自慰的经验,纪仪含羞答答地说有,浩民便叫她躺上床,他要这美少女幻想自已在手淫,但双手又不许触碰到下体或前胸等敏感的地方,纪仪难为情地闭着眼躺了下去,她起初根本就只是静静地躺着,但后来她渐渐放松了,又照浩民的说话幻想自已正在自慰,呼吸不自觉加快及沉重起来。

    浩民看着纪仪胸口的起落续渐加快,她令天穿的原本是颇为保守的绵质连身睡裙,只有半段手臂及一小截小腿和赤足露在裙外,但随着纪仪身体的蠕动,睡裙的下摆渐向上褪去,不久整双小腿已暴露浩民眼前,只见她一双略为过白的玉足上十只脚趾,随着主人的呼吸作出不断收紧又放松的动作,浩民差点便忍不住按着这美少女的双脚舔个够,纪仪身躯蠕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睡裙已褪至大腿的尽处,浩民在她的内裤中央隐隐看到一条从上而下的湿痕,他知道这美少女今天必定逃不出他的掌心了。果然纪仪的双手已开始上上下下地抚摸自已大腿,但当她的手每次触踫到内裤边缘的时候,浩民便会提醒她正在练习演戏,纪仪辛苦地渡过了十分钟,又不好意思告诉浩民她快受不了,终于浩民满意地看着少女一半湿透了的内裤,才叫她停下来。

    浩民再次称赞了纪仪的演技,她正想休息一会时,那知浩民又叫她再试下一个动作,他说这场戏是描写女主角被两个男人一起干的场面,女主角跪伏床上,要独自以动作表现出一边被人从后面干,一边还要替前面的人**,纪仪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加上生理上的需要,神智已有些迷糊,否则她没理由想不到,这些剧情根本没可能在校际戏剧比赛中上演,用来拍三级片还差不多,但这时的纪仪已接近完全被浩民控制,竟不顾羞耻地依言跪伏在床上,她显然不懂替人**,浩民便教了她几个基本动作,又教她如何前后挺动屁股去模仿正被人干着,纪仪于是依着浩民所授,双手像套弄着一根无形的**,还张开了小嘴在应是**的地方又舐又啜,身体亦有节奏地前后摆动起来,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还不时望向浩民,像是问他觉得自已演技如何。

    浩民从纪仪下堕的衣领望进去,发现这已被他弄得淫态百出的美少女原来乳罩都没有穿,他凊楚地见到少女乳房上两颗细小的菩蕾,浩民再忍不住了,便假装失望地叹了一口气,纪仪连忙问他是否自已演得不好,浩民便说这也难怪,这种事没实际经验是很怪演得好的,纪仪想了想后,害羞地问浩民可不可以帮助她试一试。浩民等了半天就是这句话,但还是装作很难决定地考虑起来,纪仪怕他不答应便努力地再求他,浩民装成心软地答应了,但要她千万保守秘密,纪仪当然指天誓日地应承下来。

    浩民怕她改变主意,连忙脱掉长裤上床,他先倚着床头半躺下来,之后便叫纪仪凑到他两腿间的位置,他先要纪仪隔着内裤摸摸看,这美少女还不知已掉进了浩民的色情陷阱,伸出小手抚摸著有生以来第一次接触的男性性器官,她不知道应该如何着手,便以手掌轻按着那凸起的地方上下抚弄,浩民被她摸了一会,小弟弟已忍不住在内裤顶端伸了一截出来吸吸新鲜空气。

    浩民见既然小弟弟已暴了光,便索性褪下内裤,纪仪看着这比自已想像大了许多的阳具,呆呆地不敢乱动,浩民见状便捉着她的小手按到**上,叫她像刚才一样照做便可,这美少女便糊里糊涂地为这位老师**起来,浩民一面享受这美少女的小嘴香舌为他带来的快感,一面栘动她的位置直至和她成九十度角。

    纪仪起初以为老师又要教自已新的演技,怎料突然感到浩民一只手竟隔着睡衣托起自已一边乳房搓弄起来,纪仪本能地想反抗,但阵阵强的快感令得她很快便打消了这念头,浩民见她没有反抗,大胆起来便伸出另一只手从她大腿后侧近腿弯处向上摸,纪仪又是一震,但想想乳房也给他摸了,摸摸大腿又算得甚么呢?怎料浩民得寸进尺,手掌已在她圆滑又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搓弄,纪仪强忍着身体上下两处不断传来的酸麻快感,继续努力地替老师**,心中只希望老师满意自已的演技,可以给她演出的机会。

    浩民见自已过份的动作并没有带给纪仪反感,便正式进军她神秘的处女地,他先以中指隔着肉裤上下扫弄纪仪的阴户,特别是那在湿透了的布料上可清楚看到的裂缝,纪仪终于忍不住问浩民为甚么这样弄她,浩民估不到她到这个时候才有此一问,老实说,他明白谎言再编下去恐怕自已都会笑出来,更不用说叫人相信了,但如果这时候停手,搅不好纪仪告到校长处或告知父母,那他的麻烦便更大了,于是浩民作出了可说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他一言不发地把纪仪按倒床上,纪仪正想出声反对,小嘴已被对方的嘴封着,浩民也不理会这美少女的挣扎,他把纪仪睡裙前胸的钮子全部解除,双手左右一分,美少女裸露的上身立时尽收于眼底。

    纪仪就算再笨,此时亦明白到老师想做甚么,她怪自已愚蠢和无知,但另一方面她的身体却老实地享受着老师的爱抚,加上浩民平时根本就是她幻想中的恋爱对象,不然刚才也不会对他如此信任,在他的指导下作出那些淫荡的动作。

    纪仪的情欲不断高升,身体从争扎式的扭动渐变成舒服的蠕动,浩民见她如此,便松开了她的小嘴,纪仪对浩民说她已知道受骗,也明白今天是逃不出他的魔掌的了,她只求浩民不要夺去她的处女,其他的都可以依他,她又发誓不会告诉任何人,甚至可以跟浩民保持这种关系,到她准备好时,她会处女献给浩民,浩民直觉地感到她并非说谎,老实说他也不喜欢强奸这玩意,便答应了她,纪仪便问浩民想干甚么,浩民想了想,既然不能尽情**这美少女,好丑也要干些令她难忘的事,便叫她下床倚着房门站好,并脱去所有衣服,纪仪含羞地照他说话做了。

    浩民站到这赤条条的小妹妹前,他伸出一只手从她头部开始轻轻地抚摸,他把精神集中在手掌心及指尖,享受这美少女全身上下每一吋肌肤,纪仪抵不住他这种接近折磨式的摸法,全身上下不住抖颤,浩民却好整以暇地欣赏这少女的反应,全没有进一步满足她的意思,他更察觉到纪仪的处女**已不断涌出**,有些甚至已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流去,浩民知道再这样弄下去她会很辛苦,便把嘴巴及另一只手也投入战场,纪仪爽得高声呻吟起来,浩民舐了一会乳尖,嘴再向下吻去,他并不在**上作出停留,那舌尖轻轻在**上的一挑,反而给她增加了一股莫名的期待感,但浩民撂过**后却沿着纪仪**的路线往左脚一直舔下去,当他到达脚部时,便把她的左腿提起来舐啜她的脚趾,纪仪虽然觉得他这样有点变态,但估不到从脚趾上会传来一种比得上舐**的快感,特别是浩民灵活的舌尖在她趾缝间礸来礸去,更令纪仪几乎站都站不稳。

    浩民舐罢左脚又再从右脚脚趾开始向上吻去,终于纪仪的望待得到实现,浩民把她一条腿搁在肩头上,嘴和舌不断在她**及穴口徘徊,纪仪何曾尝过这种刺激,她除了发出震天的呻吟声和双手在浩民的头上乱抓之外,根本抗拒不了不断传来的快感,浩民大口大口地咽下她的**,知道这个处女已完全落入他掌握之中,他相信经过今天,纪仪必定会再找上他,而她的处子之躯已是自已囊中之物,想了一会,纪仪蓦然全身一震,她把处女**尽向浩民脸上压过去,经验丰富的浩民连忙用嘴巴封着淫洞的入口,果然不出他所料,一股浓热的阴精自穴口激射而出,浩民立即尽力地吸啜,阴精**源源不绝被他吸吃着,直至浩民发觉再也吸不出甚么来,而纪仪此时亦从性爱的高潮中回复过来。

    纪仪迷糊地被浩民扶回床上,她休息了一会后问浩民可以为他作些甚么,浩民想刚才已试过她的小嘴了,不如试试**吧!便叫纪仪伏在他两腿之间,他教纪仪如何用双手把奶子挤向中间并以乳沟夹紧**,她便依言用一双乳房夹着老师的阳具前后套弄起来,浩民见她干得满头大汗双眉紧皱的,心中不忍便集中意志令自己快些出来。纪仪弄了三分钟左右已倦得不能再动,浩民其实已在紧要关头,他捉着纪仪双手去紧握自已阳具套弄,又叫纪仪把**含着,小妹妹刚把**顶端纳入小嘴之中,但觉一股又浓又腥的液体自**上的小孔喷洒而出,她连忙想把**吐出来,但浩民像早料她有此一着,已预先按紧了她的头,于是纪仪动又动不得,口中液体越聚越多,唯有压下心中的反感,开始把**吞咽下去,渐渐她也习惯和开始喜欢上那气味,终于一滴不留地把**全咽了下去。

    说到这里,妙莹给浩民又摸出了兴致,她把浩民推得回复仰卧的姿势后,自已起身跨上他的头脸之上,**就在浩民口部上方三四吋的位置定着,浩民以为她想玩**,但刚仰起头部又给妙莹按了回去,只见妙莹先把他双手拉起去揉搓自已奶子,跟着便自已在两边**上捽弄起来,浩民在近距下看着妙莹手淫,她的**仍然保养得异常鲜嫩,翻开后看到阴道口的嫩肉仍是粉红色,妙莹越搓越快,**口开始潮湿起来,不久一滴滴的**已向着浩民大嘴堕下去,浩民连忙张口迎接妙莹的分泌,正想咽下时,妙莹却对他说:“不要吞下去,就这样盛着好了!”浩民不知她打甚么主意,但亦依她说话做了。

    过了一会,浩民已盛满了一口**,妙莹见状便整个人伏倒浩民身上,然后以自已的小嘴封上了浩民双唇,只听四片嘴唇间传来了“雪雪”的声音,原来竟是妙莹在浩民口中吸吃自已的**,吃干净后两条舌头顺理成章地便交缠起来,妙莹在热吻中再度跨上他身上,不过这次小淫洞对准的却是浩民的**,小浩民已非第一次拜访小妙莹,双方招呼也不用打便合成一体,小妙莹像生怕小浩民会焗坏那样,很快又放他出来吸吸新鲜空气,但随即又会像舍不得他,于是赶快又把他纳入自已怀抱之中。

    妙莹先见伏在浩民身上,后来便索性坐起身子上下耸动,她跟浩民四手相握,面上现出既快乐又微带痛苦的表情。过不了多久,妙莹便香汗淋漓地高潮起来,但浩民又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他把仍在回气的妙莹抱着从床上站到地上,**一刻也没离开**,妙莹唯有以双手双脚紧缠他的颈部及腰部来避免跌下来,浩民站稳后便托着她的粉臀再开始抽插,妙莹倒没试过以此方式性交,觉得十分新鲜和刺激,**很快又流出大量淫液,随着阳具的进出,不少**飞洒四周地上,妙莹被浩民这欲海猛将干得高潮连至,在短短廿分钟之内,浩民连变了几个姿势,每一次都令妙莹丢上一两次,最后妙莹也数不清出水了多少次。

    浩民正以另一种她未试过的招式操她,他要妙莹伏在地上,跟着从后面反手托着她大腿把她下半身提起,浩民站到她两腿之间插入后,便一面抽插一面推着妙莹绕着房子走来走去,妙莹不能相信这样变态的招式也可以令自已再丢起来。

    但高潮过后,她真的不行了,正要开口求饶,怎料在房门口传来妹妹妙诗的惊呼声:“哗!姐姐你们在玩杂耍还是造爱?”

    妙莹见到妹妹和嘉明站在房门处,她不理自已的姿态是如何羞人,反而如获救星地叫道:“你们……你们回来便好了……姐姐已经掉了十次以上……不……

    不行了……你们来接接力吧!”

    妙诗笑着向浩民道:“原来民哥那么厉害,我们倒不会耍杂技啊!”

    浩民笑着答道:“我也并非这么有活力,只是想让你们姐姐爽个够才强行支持着,你俩有没有兴趣?”

    妙诗便说:“你满身大汗又沾满了不知甚么的,不若一齐来边洗边玩吧!姐姐你还来不来?”

    妙莹早己乘机上床休息,闻言只是摇了摇头,浩民他们见状便嘻嘻哈哈地往浴室去。

    妙莹事后才知浩民那晚在浴室再大展神威,把妙诗及嘉明每人干丢了四次,期间浩民共只泄了两次精,后一次还是她俩求饶下,浩民用她们每人一只涂满皂液的脚掌夹着阳具弄至**。

    妙莹第二天再跟宝珊辅导时向她说:“希望宝珊你可以明白,作为学校社工我本不应向你说这些话,但我仍是为你好才这样说,你和养父之间的关系其实在没太大问题,如果你是觉得他有利用你们姊妹来泄欲的话,我可以替你们报警,但这是你和姐姐才清楚的事,别人不应硬替你们下判断,况且你俩都应有足够的成熟及理智去作出决定,至于将来,如果你们满了十八岁之后仍和养父保持这关系,那就更没问题,他始终并非你们生父。”

    宝珊听了之后便点头道:“谢谢你,何姑娘!我相信我懂怎样处理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