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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徒(1-6)(1/2)

    女生徒狩(1-3)

    虽然在一般学生心目中,步武是一个公正严明、受人尊敬的老师;但,任何男人也和其他男人一样,有著强姦和淫虐的慾念。每天看著一个个青春纯真的女学生,步武也会泛起犯罪的念头。

    第一章校内补课阮青是中四学生,出身于单亲家庭,自小父亲便离家而去,与二奶在大陆胡混,只靠母亲及姐姐阮玲维持家计。故此阮青常常无人看管,终日与学校的童党相与游荡。只是阮青也知姐母辛苦,虽无心向学,也懂得洁身自爱,只是喜欢游玩嬉戏。

    考试渐近,步武为了争取成绩,搏取升级,努力催谷学生,往往在放学后也和学生补课温习。但班中同学良莠不齐,为了不妨碍其他同学,所有同学也是自发参加,故人数时多时少。

    这天,步武正为班中同学补课,补课完毕后,同学纷纷赶回家中温习,步武也打算儘快离校,因为昨天购买的三级影碟,心头好的《鬼畜轮姦31》居然打不开,便打算出外换购一只回家打打「手枪」,好好享受。

    正当步武收拾好公事包,打算离校时才发觉阮青仍站在课室门外。当时已接近六时,全校师生早已离去,步武也急著换碟,便想早点赶阮青回家。哪料阮青却原来为了追补以往游玩时荒废的课程,竟然主动留下问教。步武正为著心中慾火而赶出外换碟,但难得迷途知返的学生肯来问教,不好意思推掉,只好放下袋子,坐在课室内对阮青详细解说。

    中四的阮青,虽说只得十五岁多,但现时女孩子发育得早,身材已是玲瓏浮凸,加上家境不是太好,那身洗得泛白的校服已有点儿不合身,丰满胸脯更加突显出来,差点儿便把胸前的钮扣迫掉;那条深灰色半截裙,更是中一时的校服,穿在身材高挑的阮青身上,一晃一晃的,裙底春光不时洩露,掩映著雪白皎洁的大腿。阮青殷勤问教,不时俯身前来,指著书本问这问那,一阵阵少女的体香从身上飘来,步武的下体渐渐「肃然起敬」起来。步武知道这丑态绝不可让学生知晓,只好坐下来,弯著身子,边说边教。

    教了一个多小时,天色已全黑,关门的校工也早于半小时前打过招呼,叫步武老师代为关门后已离去。

    步武一心想著今晚换碟大计泡汤了,然而亦没奈何,只好把课本放回公事袋内,与阮青一起离去。

    哪料,步武正打开公事袋,想把书本放回去时,阮青一个不留神,走前把步武手中的公事袋碰掉,袋中暗格内的三级光碟一股脑儿掉了出来。刚碰掉时,阮青还不知道那是些什么,只是诚惶诚恐地一面说对不起,一面帮步武收拾回公事袋。

    怎料一伸手把掉下的东西拿来一看,「鬼畜轮姦」四个大字即时映入眼帘;封底上,那个穿著校裙的女学生给人蹂躪的一张张剧照,更吓得阮青即时把手上的影碟拋掉。

    步武看著阮青手上的影碟,心头即时狂跳,脑海中只浮现著「我完了」三个字。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形象,在明天回校时便会荡然无存,心中既惊且惧,手也不禁抖颤起来。

    步武尚在发呆之际,阮青终于忍耐不住,大叫一声便夺门而出。

    步武还不知应如何面对,只是下意识感到不能让阮青走出门外,即时一把拿著阮青,把她扯回课室内。

    「放开我,放手呀!」

    「安静些,安静些,我不会伤害你。」

    步武极力安抚阮青,但阮青心中过于惶恐,努力挣扎,纠缠之间,「嘶」的一声,阮青上身那单薄的白衬衣应声撕裂了,露出内里的浅白色的乳罩,阮青连忙用手把胸前掩盖,但在掩映之间,两团浑圆硕大的乳房时隐时现,姿态更是撩人。

    步武看见,下体即时鼓胀起来,彷如一个撑起的营幕。**被内裤綑扎著,更感憋闷,一瞥眼看见地上《鬼畜轮姦31》那粗暴的封面,心想?fd2皇倍裣虻u呱镀鹑钋嗟耐敷專话颜票銚澒ァ?

    阮青看到步武下体鼓胀,虽没有经验,但也知那是什么一回事,更感徬徨恐惧。

    哪料平日和譪可亲的南sir,忽然像变了另一个人一样,眼布红丝,粗暴地掌摑过来,一时反而吓得呆了,噤声不响。

    步武看见阮青收了叫喊,环顾四周,便往窗前取下百叶帘的绳子,把阮青拉近先生桌,将阮青下半身垂下,四肢分缚在桌子的四脚。步武恐防阮青挣脱,极为用力綑缚,缚得阮青双手双脚也泛起一条条红痕。手脚的剧痛令阮青终于醒觉自身的危险,再次极力挣扎起来,可惜步武已完成綑缚,阮青的挣扎,只徒添自身的痛楚。

    步武缚好阮青后,便离开了课室,不知何去。整个课室内只剩下阮青一个,綑缚在先生桌上,彷如待宰的羔羊。

    沉重的脚步声再次移近,阮青知道是步武回来。只见步武手提著学校的摄录机,左调右校,校好后,便走近阮青,说:「本来想出去换只《鬼畜轮姦》,想不到现在不用出去了,在这里也可以看到。教你这么久,还未跟你讲过性教育,等我现在帮你补课讲下啦!」

    步武边说,边把衣裤除下,露出内里那乌黑的阳具。由于步武平日在家手淫多时,阳具早已又黑又臭,这时暴胀起来,彷如一条黑蛇般不断在跳动抖震。「这条叫做阳具,是用来**的。」边说,边拿著阳具走近阮青。

    看见步武除下衣裤时,阮青早已吓得合眼不看。听得步武话后,张眼看见那条黑臭阳具,阮青更大声叫:「不要走近来!不要……」

    步武毫不理会阮青的要求,走近阮青。阮青上衣的酥胸,早在刚綑缚时半露了出来,步武走近,毫不犹疑便伸手那剩下的乳罩一手扯掉,登时,少女的乳房便完全裸露出来。只见那处女的乳房坚挺秀拔,犹如雪山双峰,矗立在一片平坦的平原上。山峰近端处,围著两团浅粉红的乳晕。暴露在空气中后,沿著乳晕的微粒更一圈圈地突出来,更显得红粉夺目。而在山峰顶端,那两颗乳蒂更早已硬得如车厘子般,引诱著步武蹂躪。步武亦不客气,一手拿著乳房便捏握起来。

    想不到十五岁的小女孩,乳房的发育早已不比成年女子逊色,一手握下才能刚刚握满。那份温柔的感觉,令步武不期然大力大力地捏下去,单是这份手感,便与平日自己打枪的感觉有天渊之别。

    在步武毫不怜惜的搓弄下,阮青的乳房慢慢泛起一条条红痕来,阮青羞惭难过,正想侧身大叫,却一别过面,发觉步武早已移过前来,一转过脸,正对著步武那粗黑的阳具。

    步武也顺水推舟,就即时拿著阳具,扯著阮青的头髮,捏开阮青的口,把那粗黑的阳具往阮青口中塞去。

    阮青只闻到一阵腥臭,便感得一条灼热的木棍硬塞进口中,那八吋多长的阳具,在口中一进一出的异常难受,每次阳具顶入喉头,便如一条大木柱的衝入,喉头差点儿便被捣破。然而步武却毫不理会阮青的感受,阮青越是挣扎,步武便越是兴奋,双手用力抓著阮青的头髮,可怜阮青那一把长髮,不少被步武无情的扯断。

    经过百多下的进出后,步武看著阮青裸露的酥胸,**再也忍捺不住,禁关一开,混浊的**便如洪水决堤般直往阮青腔口中射去。

    阮青虽说时常游荡,但对男女之事尚是一知半解,还弄不清楚步武要洩精,只感到口中的阳具突然绷紧,接著一阵怪异跳动,一股腥臭**便往口内灌去,呛得阮青透不过气来。正想张口吐出**,步武早已先发制人,用力捏紧阮青口腔,令阮青不能转过嘴巴呕吐,阮青又不想把腥臭的**吞下,只能张著口,像瓶子一样,把步武的**尽数盛载。

    步武尚属壮年,**如江河大海,即使尽力捏大阮青口腔,那圆圆小嘴终究还是盛载不了全数**,多餘的便从阮青口中沿著嘴唇,直往俏丽的脸庞流去。

    步武还想继续**,不想阮青的脸庞被沾污,也不想流费自己的子孙,便用力合上阮青嘴巴,强迫阮青把**吞下。由步武洩精到完毕,阮青嘴巴早已被捏得刺痛,更辛苦的是口中还有一大泡恶臭**,呛得喉头翳闷异常。为了免却口中呕闷,只得强忍腥臭,把那一大泡臭液往肚中吞下。每吞一下,混浊的**也黏得喉头闷塞不堪,那种滑溜的感觉,更令阮青想尽呕出来。

    望著阮青喉头的蠕动,步武知阮青已把**往肚内吞去,便放开阮青,伸手往今夜的主菜:阴穴摸去。

    阮青虽说只得十五岁多,发育还未完成,但掀开校裙后,便看见在那雪白的底裤下,一道微微拱起的高山,在底裤两旁,还有数条**从隙缝中生长出来。

    步武家中收藏过万张色情光碟,最喜欢《鬼畜轮姦系列》,因为看著女学生的制服被凌辱的情形,步武不期然便会感到异常兴奋。所以步武这次亲身上阵,也没有脱去阮青身上的校裙,只是将那灰色的半截裙往上翻起,然后便拉下那雪白的内裤。

    由于阮青四肢也被綑缚著,所以内裤只能褪下到小腿,然而,那姿态更为诱人。

    步武看著那乌黑的**,虽然并不茂密,但分布范围甚广,薄薄地覆盖整个阴户。步武抚摸著那稀疏的的**,那种毛髮相缠的感觉,粗糙得来又有一分柔滑感。沿著**中间拨动,那賁起的阴户,就在最高点露出一道窄缝。

    步武双手微微翻开那紧贴的**,看见内里一道白色的薄膜,即时兴奋得抖震起来。十五岁的处女膜,千金难买,步武也不等待什么前戏玩弄,便把那尚带著阮青涎液及自己**的阳具,直往阮青阴户内插去。

    由于没有阴液的滋润,步武那八寸多长的阳具一贴近迫开**,阮青早已痛得叫苦连天,大叫:「南sir,不要……好痛呀……退出来……退出来……」步武当然没有理会阮青的叫喊,不断逐分逐分的把阳具插向阮青的阴道。

    十五岁的少女,阴道还是才刚刚发育,内里的阴壁坚实而有弹性,步武每分插入,也受到顽强的抵抗,彷如开山劈石般。然而,正是这种紧迫,带给步武无比充实的感觉。步武也十分享受这阵紧迫感,所以也不急著前进,只是缓缓地那阳具逐渐迫入。

    步武的**在阮青的阴道内努力钻探,终于,**上传来一阵磨沙的感觉。

    步武知道已到了处女膜前。即时用遥控把那摄录机镜头拉近,集中在阮青的阴户上,步武要好好纪录下阮青破处的一刻。

    步武这时还变态的说:「阮青,好好向少女时代说再见了。」说毕,便即时挺起腰,把那八寸多长的阳具,一下子直往阮青的处女膜撞去,还直插到底,大力地顶向阮青的子宫。

    阮青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便感到一阵赤热刺痛从下体传来,那份撕心裂肺的感觉,迫令阮青下体抽搐起来,想捲曲身子,无奈四肢又被分缚著,又想到自己的清白被步武玷污,一时怒痛攻心,居然就昏了过去。

    步武也不理会阮青的死活,因为这是步武第一次为未成年少女破处,那份满足感叫步武在阳具抽插到底后,即时把那阳具拔出来。只见那八寸多长的阳具,除了沾满了之前乳白的**外,还多了一团团鲜红的处女血,步武变态地把阳具放在摄录机前,仔细地拍下阮青处女的鲜血。在镜头前玩弄一番后,步武回过头来,拿著阳具,又向著阮青的阴户插去。

    本来,被步武无情蹂躪的阮青,昏了过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以不用面对这噩梦的遭遇。可是,变态的步武为了看著阮青痛苦的表情来增加自己的兽性,看见阮青毫无知觉,即时伸手往阮青那本已稀疏的**上抓去,一扯,连著十多条**便被扯了下来。

    **的撕扯,令昏过去的阮青再次醒来,下体传来火灼般的剧痛,痛得阮青想再昏晕过去。

    但却听到步武说:「好好睁眼看著我,若再够胆合上眼睛,我便把你**全部扯下!」

    步武还把手中的**,抹在阮青的脸庞。

    听著步武的话,唬得阮青果真不敢再合上眼睛,即使下体的痛楚刺得她不停叫喊,还是眼睁睁地看著身上狰狞的步武在抽动,只能口中不停大声地「啊……啊……」的喊著。

    对于阮青痛苦的叫喊,步武不但毫不理会,还当这是阮青高潮的呻吟,更加激发步武的慾念,直像一头野兽般在阮青身上起伏抽插。每次插入,步武也恐防不够力量似的,总是把**抽出至接近**,再全身用力向前,直接顶入阮青花芯,追求那一阵急剧磨擦的快感。

    而步武的双手也不闲著,在阮青敞开的白恤衫内大力捏握那刚发育的乳房。不惭为少女的乳房,即使乳头被步武扭握得变形,但一放手,坚挺的乳头又再次回復原状,只是留下五道指痕,铭刻下步武蹂躪的痕跡。

    处女的阴壁,在步武粗大的阳具磨擦后渐渐适应起来,汩汨流出阴液。有了阴液的滋润,本已稍减阮青的痛苦,但步武却嫌那阴液的润滑减却了**磨擦的快感,居然拔出阳具,顺势翻过阮青的校裙,就往阴道内抹去。粗糙的校裙塞入阴道内,吸纳阴水后再拔扯出来,痛得阮青又再翻来覆去。如是者几次后,本来湿滑的阴道又再次变得乾涸,只靠著步武阳具上的脏物润滑,如此,步武又再能享受**磨擦的乐趣。

    在乾涸狭窄的阴道内前进本是难事,但步武天生异稟,阳具不但粗壮长大,而且坚硬异常,每次插入阮青的阴户,也差不多是整根抽出至阴道口,再整根用力直撞向花芯。急剧猛烈的磨擦,并不是阮青那初经人事的幼嫩阴道所能承受,插不了百来下,嫩滑的阴壁已被擦出血来,阮青痛极而哀,但步武还是毫不怜惜地一下一下把**插向阮青阴道深处。

    数百下的抽插后,步武的**再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已开始在阴道内抽搐起来,步武不期然加快速度抽插。经过刚才的**,阮青知道步武即将洩精,虽已痛得不可开交,仍是大声叫喊:「南sir……这几天是危险期,不要喷在里面……」

    步武听后,心里那种虐待的快感更为增加,道:「小女孩,说什么危险期不危险期,若真的有,替南sir生个小孩不好吗?」话才刚说完,**再也忍不住,就往阮青子宫深处射入一大泡**。

    **虽比上次稀释,但仍然非常浓,而且数量毫不减少,填满阮青整个阴道后,多餘的还沿著阴缝漏了出来。步武也不浪费,拔出阳具,就把黏满**和阴血的**往阮青小腹处抹去,剩下的,就握紧阮青那早已被捏得红痕处处的双乳将阳具夹紧,彷如麵包夹香肠般,来回一扫,便把阳具弄净。

    步武清理完毕后便解开阮青,把带子倒回阮青破处那一段播放,对阮青说:「若果不想你这些大破处被公开,以往乖乖地听我的话。」

    阮青年少无知,看著镜头内自己被蹂躪的片段,和那鲜红的处女血在步武乌黑的**上滴下,除了饮泣外,只能无奈地整理校裙,伴随步武离开校园。

    第二章姊妹同悲自从那次课后补课,步武食髓知味,每星期闲来无事便会为阮青加紧补课。当然,步武恐防被别人撞破,并不敢再在校内胡混;而在自己家中,又恐防被邻舍看见带著女学生回来,始终予人口实。

    幸好步武知道阮青家中整天也没人,便要胁阮青,在她家中**。

    步武为求满足他的异常喜好,每次也要阮青穿上校服才再**。为求新意,步武还特意出外为阮青购买不同学校的校裙,要阮青天天新款。

    这天,步武要阮青脱去全身内衣裤,换上一件单薄的白色连身校裙。每次步武购买校裙,总是特意购买小一号,故此阮青整个胴体,便在那薄如蝉翼的白色校裙紧绷下若隐若现,下体那一大团黑影固然引得步武慾念高涨,就是上身那賁起的肉团,特别是在顶峰那两点突出的尖端,也令步武打算下次再多买两件这样的校服来**。

    等著阮青换校裙时,步武也不闲著,一面脱下衣裤,大刺刺地坐在厅中的沙发上,一面看著以往录下的**影片。等到阮青换过校服,步武再也忍不住,一手把阮青扯近身边,用力从领口把那新购的校裙扯至敞开胸前,伸手入内搓揉阮青那一双经过无数次蹂躪的乳房。又翻开校裙的下襬,命令阮青以观音坐莲式的姿势,从上而下坐在步武的阳具上。

    阮青虽被步武**了数十次,到底是个小女孩,阴道纵然被无情硬闯,依然是狭窄异常;特别步武每次**时也不喜作前戏,要插便插,阴道内乾涸异常,每次也被步武粗大的阳具插得一阵阵热炽剧痛。这次虽说由阮青主动,但乾涸狭窄的阴道始终难以容纳步武八寸粗大的阳具,阮青已尽力分开双腿,亦只能逐分逐寸地慢慢坐下。

    步武看著电视淫乱的画面,早已慾火高烧,哪能等候阮青这般阴柔缓慢。便把本来搓弄阮青乳房的手,改为用力握紧阮青的腰肢,用力把阮青拉下来,再双腿用力,把阮青拋上去。

    急剧用力的挤压,令阴壁彷如被撕裂的分开,阳具入体那份熟悉的痛楚,再次从阴户中不断传来。阮青望著装饰玻璃里自己的倒影,只见头髮披散,身上不合身的校裙,在撕破后,更不能遮掩胴体,雪白的乳房随著步武的抽插而上下跳动,有时更与步武双手碰撞,发出「啪!啪!」声响。

    最可恶的是,看见下体的阴户被一根黑臭的阳具进进出出,阴道为了减轻痛楚,居然汨汨流出阴液来,沿著步武的阳具,直往沙发渗去,单看画面,还不知是步武强姦著自己,还是自己诱姦著步武。看著自己这个无耻的样子,阮青再也不想看下去,只好合上眼睛,默默忍受步武的**。

    阮青刚合上眼睛,便听到步武的声音:「不看也没相干,下次姦你时,再播回给你看。」

    原来步武每次强姦阮青时,也会把**的情况拍下来。然后录製成影碟,不时强迫阮青一同观看。由第一次破处到现在,已有四十多片影碟,即使全班同学每人一款,也还足够。

    过百下的抽插后,阮青的**已渗得整张沙发湿了一大片。虽然由于活塞的效应,每次也把步武的阳具吸啜不放,但这些感觉步武已习已为常,希望再弄一点新意思。

    步武便把阮青整个拋起,抽出阳具。阮青以为步武已**完毕,便合上眼睛,张开嘴巴,等待步武来一发顏**液。

    岂料被拋开后,阮青并没有被步武扭转身来顏射,反而只是向前移了小许。阮青还弄不情楚发生什么事,却感到一阵比破处时更刺烈的痛楚从后庭的菊穴传来。这时步武道:「差些忘记了,你除了前面是处女外,后面也是处女,这些镜头要好好拍下来。」

    阮青已不理会步武在说些什么,只想尽快摆脱菊穴的痛楚,便想站起身来挣脱。

    步武早料到阮青会有反抗,双手用力紧抱阮青,配合双腿不停把阮青上下拋荡。

    阮青不断用力挣扎,无奈力气不及步武,被他紧箍著无从摆脱。数十下抽插下来,菊穴的痛楚已渐渐麻木,而全身的力气也已差不多耗尽,只得垂下双手,任由步武蹂躪。

    与之前加起来差不多近千下的抽插,令步武再也忍不住,便把阮青拋到镜头前,准备细緻录下一幕顏之花开。

    「滋……滋……」的**声混和著一阵轻微的开门声,步武正陶醉在洩慾的快感中,浑不知屋内已多了一人。

    直至玄关传来「噹」的一声,步武才惊觉回头看去。只见在厅前多站了一名少女,短髮、圆脸,俏丽的脸庞现出一面惊怒的神情。身上穿著深蓝色女警的制服,玲瓏的身裁在制服下散发出一种迷人的诱惑,就如《强姦2》中朱茵穿上制服的模样。步武依稀认得在上月家长日中看过这名少女,才想起原来这少女就是阮青的姊姊阮玲。

    阮玲中七毕业后投考了女警,出来工作不足一年,仍是一脸的孩子气。

    这天刚巧是假期前夕,警署多会加派人手巡查游荡青年。步武查看过阮玲这天应当夜班,阮青的母亲又是当夜班清洁女工,两人也是明早才回来,所以步武放心在阮青家中**,还打算姦足十小时。但料不到阮玲因为感到有点不适,刚巧巡经家居附近,便买了一些成药,打算回家服药小睡,偷闲一回,故此制服也没有换回便走回家中。

    哪料,一转开木门,便听到电视传来一阵阵哀鸣声,阮玲即时机警地往厨房取过一把刀子,走出厅来查看。

    阮玲虽已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厅中的情况吓呆。由于步武精力旺盛,**向著阮青脸庞射了近一分鐘,阮玲步出厅时,正看见步武刚刚喷精的尾段。阮玲只见自己的妹妹跪在摄录机前,身上衣衫襤褸,下体前后一片污物,更令人不忍卒睹的是,原来清纯的脸庞,这时已被步武腥臭的**糊得不成模样。阮玲吓得手中的刀子及成药也拿不稳,「叮」的一声掉在地上。

    听到刀子掉在地上的声音,阮青也知家人回来了,但苦于双目被**糊得张不开,而且亦羞惭难容,一时只知呆跪地上。

    步武回头看见阮玲,知道今天若不能把眼前的女警制服,明天便没路可行,便拋开阮青,扑向阮玲身前。

    阮玲虽被妹妹被蹂躪的情景惊吓了一会,到底是女警出身,看见步武欺身前来,即时一记手刀横劈过去……步武料不到眼前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居然会作出如此迅速的反抗,一时来不及挡避,便被阮玲劈得跌倒地上。

    可能是步武命不该绝,刚巧跌在阮玲掉下的刀子前,步武便拾起刀子反击。阮玲看见步武拾起刀子,即时摆出防御姿势,岂料步武却不是向前扑去,而是向后倒退,退到还呆跪在地上的阮青身边,把刀子架在阮青的颈上。

    步武说:「不要过来,一过来我便割下去,反正明天我也会走投无路。」

    阮玲正奇怪著步武的话,定过神来,才认出眼前姦污妹妹的男人,正是妹妹的班主任,上月家长日才和妹妹与他一起见过面。看著电视内步武对妹妹的百般淫辱,和软卧在步武身旁、全身脏物不堪的阮青,阮玲即时心中怒愤,大骂:「枉你为人师表,居然强姦自己的学生,你还算是人么?」

    「是不是人不要紧,我现在只想有一条生路。」步武道。

    「你认为你还可以逃到哪?不如自首吧!」

    「我不会自首的,我不能面对亲朋戚友的指骂,寧愿自杀,也不会自首。」步武说得激动万分,手中的刀还不著意的逼近阮青颈项,差点儿便割出血来。

    阮玲恐防步武弄伤妹妹,便安抚他道:「好,只要你不伤害我妹妹,我让你走。」侧开身子,空出通道让步武逃走,并道:「你放开我妹子便可以走了。」

    步武一言不发,突然用刀柄大力击向阮青头上。阮青早已疲累不堪,一击之下,即时晕了过去。

    阮玲急嚷:「做什么!不是说要让你逃吗?」

    步武道:「我这样走出去,不到十分鐘已被你致电警署拉回去,这样让我逃有什么用?」

    阮玲道:「那么,你想怎样?」

    步武从厨柜找来一段绳子,拋过去给阮玲:「走过来,用绳子把手缚在窗框上。待会我逃走后,阮青醒来自会解开你。」

    阮玲一心只想步武快点放开妹妹,也不多加思虑,便走到和厨房分隔的假窗前,把右手缚在窗框上。

    「缚好了,快点放开我妹妹。」

    「还有左手,让我紧缚后才逃走。」

    阮玲一咬牙,说句:「好。」便伸出左手让步武缚在窗框另一边。

    阮玲正奇怪步武为何要把她双手放开这么远才捆缚,缚在一起不是更快吗?这时步武随即检查阮玲右手的绳结,确定坚实无误后,便往摄录机前走去。

    阮玲还道步武收拾器材后便离开,怎料步武却在自己身前调校著摄录机的角度。

    阮玲随即想到:现在自己双手被缚,岂不是任人鱼肉?

    调校好摄录机后,步武走到阮玲身前,道:「看过朱茵的《强姦2》没有?那医生没有紧缚绳结让朱茵逃了,我不会重蹈覆辙的。」

    阮玲一听,心头即时寒了一截。《强姦2》阮玲也看过,是阮玲未投考女警前,阮青特意购回来,笑说让阮玲看看女警的危险。阮玲看后,不以为意,还笑称哪会有女警这么愚笨,为了亲人让色魔捆缚自己。想不到到了危急时,自己也会做这个愚笨的决定。

    步武看见阮玲双手已被紧缚,也不著急,一反刚才焦急的神态,拍下阮玲捆缚的美态。刚巧瞥见影碟架上放著朱茵那套《制服诱惑》,便放入影碟机中,快速搜画到朱茵被缚后的一段。

    只见荧幕上朱茵穿著浅啡色的女童军服,短短的头髮随著朱茵的挣扎而左右飘荡。

    这时阮玲也试图挣开手上的绳结,无奈紧紧的绳结并没有半分鬆动。

    步武说:「不用白费心机,在校内我是女童军领队,我缚的绳结,是没可能挣脱的。」步武还打趣地学著荧幕上那医生的语气:「认命啦,你生出黎係俾我扑架喇!」说完,便走近阮玲身前。

    阮玲一俟步武走近,便像朱茵般飞起脚踢向步武下体。可惜步武看了《强姦2》这片段数十次,一早已有预防,阮玲腿一踢起,便一脚朝阮玲小腿骨踏去,痛得阮玲差点连站起来的气力也没有。

    步武走到阮玲身前,用脚踢开阮玲双腿,一手便往阮玲的下体抓去,另一只手就用力捏握著阮玲双乳,伸出嘴来强吻阮玲的颈脸,还大力地往阮玲的耳朵咬去。

    荧幕上播著朱茵被强吻发出的「呀……呀……」声,荧幕下阮玲也被步武咬得大叫出来。随著电视音乐渐变急促,步武的慾火亦不能再忍受,虽然阮玲没有反抗,但变态的步武还如《强姦2》中的剧情一样,大力用膝盖顶向阮玲小腹,阮玲痛得弯下身来。撞了一下,步武还不满足,向著同一位置连撞数下,直到阮玲痛得气也喘不过来,步武才走入房中取出刀片来。

    步武模仿著影片中角色,沿著领口,顺著乳房割下去。不同的是,影片到了这里,其后便无甚可观。步武把摄录机的影像直播在电视中,然后转过头来,看著荧幕下的阮玲说:「新版《强姦2》现在正式公映。」

    阮玲一双巨乳,在上衣被破开后已自动突显出来。成熟的阮玲,果然与尚在发育的阮青不同,阮青虽说乳房挺拔,但却不似阮玲的丰满,特别在黑色的乳罩包裹底下,绝不似阮青白色乳罩的纯洁,然而,却有一份野性的诱惑。

    步武切开乳罩中间的幼绳,阮玲的双乳再不受束缚地跳了出来。粉红的双乳加上那深肉色的乳晕,步武自然受不了诱惑,一手抓向阮玲跳动的乳房蹂躪。

    抓著阮玲双乳,步武才知原来阮玲的乳房较看见的还要大,一手抓下,居然也握不满。步武从没抓过这么大的肉团,兴奋得像小孩般又扯又咬,只可怜本已痛楚不堪的阮玲,又再痛得死去活来。

    搓弄了阮玲的乳房数分鐘后,步武便用刀片割向阮玲制服的下襬,步武特意不割开整条裙子,只在阮玲阴户部份开始向下割,让散开的制服随著阮玲的挣扎而时开时合,掩映著那神秘的女性禁地。

    警裙之下是一层薄妙般的丝袜,隐若可见下面罩著一条黑色通花内裤。

    步武道:「想不到女警还会穿这么性感的内裤。」随即撕开丝袜,从那黑色内裤的边缘伸手入内抚摸阮玲的阴户。步武只感到内里一片毛茸茸,茂密的**形成一片森林,隔著内裤,步武真的连隙缝也感觉不到。

    步武索性连那黑色的内裤也一手撕破,黑森林再也不被遮挡,处于完全暴露状态,步武终于在茂密森林的中间找到那神秘的入口。步武拨开**,只见中间的隙缝被两片坚实的**紧紧保护。

    步武伸出食指,插在那隙缝中,慢慢向两旁分开,窥探内中的神秘。

    阮玲虽说当了女警后已变得坚强不少,终究年纪尚轻,还是忍耐不住这样的羞辱,加上指头伸入阴道内的痛楚,不禁令阮玲流下泪来。

    步武道:「这样幼也受不了,跟著的恐怕你更难受。」

    这时,步武亦已把阮玲的阴道张开,看见内里的处女膜,兴奋得连阳具也即时涨大跳动。

    阮玲刚才与步武僵持时,虽早已看到步武下胯之物,只是那时步武的阳具虽大,还是毫无生气的垂下来。现在看见涨大后的阳具竟超过八寸多长,想起一会被阳具插入时,脸上不期然露出恐慌的神色。

    这时恬不知耻的步武,看见阮玲的惊恐,居然还把阳具在阮玲阴户前上下舞动,慢慢移近阮玲的**。

    单单磨著外面的**,步武已感受到阮玲阴户的弹性。

    当把**对准阴户的隙篷时,步武便吸气挺腰,一下子把八寸长的阳具全插入内。

    由于步武恼恨刚才阮玲那一记手刀,所以特别不作停留,不断疯狂粗暴地抽插。可怜阮玲初经人事,便受到如此疯狂的蹂躪,即使是如何坚毅,也禁不住开口道:「痛……好痛呀……求求你,南……老师,拔出……来……求……求你拔出来……」

    对于阮玲的哀求,步武不但不加理会,更如兽性般一面随意撕扯阮玲身上的制服,一面用力撞向阮玲的花芯,撞得那道假窗框也摇摇欲坠。阮玲仍是不断哀求,只是力气不断,加上身体早已不适,只能够发出「呀……呀……」声响。

    这时,整个客厅也被这淫乱的场面充斥。而透过电视荧幕,阮玲更看到一点点血红顺著步武的阳具溅出来,阮玲知道,伴著了自己二十年的处女血已流得点滴殆尽。

    步武姦得性起,索性左手抬高阮玲右腿作扶手,右手抓紧阮玲的乳头,用力把阮玲的阴道插得爆裂开来。

    插了数百多下,阮玲早已被折磨得垂头丧气,这时步武解开了缚著阮玲的绳子,把阮玲反转向下伏在桌上,分开阮玲双腿,然后准备新一轮的衝刺。

    步武淫笑向阮玲道:「你比妹妹幸运多了,可以一天内破身两次。」

    阮玲还弄不清步武的意思,菊穴便传来一阵比刚才破处时更剧更烈的痛楚。

    才知步武原来要弄股姦。刺骨的痛楚令本已麻木的阮玲再次大叫起来:「不要,步老师……求求你……不要弄后面的……」

    步武哪会理会,仍是自行不断向阮玲的菊穴插下去,直至阮玲真的捱不住叫道:「步老师,求你插前面的洞,不要再弄后面了。」

    步武道:「终于领略了**的欢趣,再大声求我一次,让我考虑吧!」一面更用力把那阳具整条插入去。

    阮玲道:「步老师,我很需要你插我前面,插我前面吧!」步武这时才满足地说:「贱狗即是贱狗,既然你求我插,我便插吧!」

    步武反转阮玲,便向著阮玲的阴道插下去。由于有阴水的滋润,加上阮玲的阴道早已被插得麻木,虽然仍传来阵阵痛楚,但阮玲也已鬆了一口气。

    **到这时,步武也早已插过千下,这时**再也忍受不住,步武知道即将洩精,便抓紧阮玲腰肢,打趣地道:「好好照顾我的子孙。」

    略有见识的阮玲意识到步武将要喷精了,即时死命挣扎,妄想摆脱步武的阳具。然而步武早有准备,阳具早已直插入阴道深处。阮玲一挣扎,阴道一下子磨擦著**,步武再也忍不住,浓稠的**便向著阮玲子宫深处直喷过去。

    阮玲感到一股热深在自己体内散播著,知道步武已在自己体内射了精。想到被步武姦污后,还可能会因姦成孕,沮丧得如死掉一般,不再作无谓的挣扎。

    而步武为了耻辱阮玲,特意在洩精最末时,拔出阳具,喷向阮玲上身,在阮玲嫩滑的肌肤上,喷满腥臭的**。

    洩精后的步武也感到有些疲倦,但步武心知明早警员查探阮玲交更的下落时必会东窗事发,自己难逃坐牢的命运,因此决定在今夜尽情**。虽然阮玲已被姦得如死鱼一般,步武仍是拖著阮玲,拉近阮青身边,然后掌摑弄醒阮青。

    阮青睁眼一看,姊姊衣衫襤褸,满身脏物,知道阮玲也如自己般遭到步武姦污,想到姊姊遭此厄运,全是因自己连累,一时悲从中来,抱著姊姊哭著说对不起。

    步武道:「果然姊妹情深,现在便给一次机会你们表现。我现在仍然想多姦一次,但又不知姦哪一个好。若你们谁先舔凈对方身上我留下的**,可见十分喜爱我的子孙,那我便姦她吧!」

    阮玲听后,虽然仍痛楚万分,还是即时捉紧阮青,伸出舌头往阮青脸上的**舔去。

    阮青亦知阮玲心意,想到姊姊的不幸全是自己造成,也不迟缓地低下头来,避开阮玲的舌头,狂吸阮玲身上的**。而步武则好整以闲,拿著摄录机录下二人如母狗般互相争取自己**的情形。

    阮玲虽然身手较阮青敏捷,但终究步武强姦她时已是第二次洩精,身上的**远较阮青脸上的少,即使已大量吸食,还是让阮青先行弄凈自己身上的**。

    阮青见已把阮玲胸前的**吸凈,还不等待吞下,便满口**的向步武道:「步老师,姦我吧!」

    变态的步武对于这二姊妹的折磨还不足够,居然指著二人的阴道说:「看不见吗?**最多的地方是那里呀!」

    舔舐姊妹身上的**,早叫二人感到羞愧无比,哪料到步武竟然叫她们舔舐对方的阴道,然而,为了对方著想,两人仍是毫不犹疑,摆出69姿势,用力吸食对方阴道内的**。

    看著两人身上破碎的校服警装在摇摆时的飘荡,步武已知这种制服的诱惑不能单靠多姦一个就可以平息,所以当这次阮玲先行吸凈阮青身上的**时,步武又改口道:「每人也领先一次,我也拿不定姦谁。**只有一个,那样吧,谁能摆出诱人姿势令我兴奋,我便姦谁。」

    阮玲世故较深,知道步武这种姦魔并不会单单因为女性的胴体而兴奋,反而藉著身上的警装更能令步武勃起,即时趴在地上,背向步武,撩动身上的警装,将那阴穴若隐若现地在步武眼前闪耀。

    步武果然受不了引诱,八寸阳具再次充血勃起,便从背后以老牛破车式的姿态,再次插向阮玲的阴户。

    阮青看见姊姊被步武插得紧咬双唇,不忍姊姊再受苦,知道步武喜欢不同类型的校服,便往步武带来的背包中取出一件红绿格子裙,浅黄丝带的校服,「真空」穿在身上,坐在姊姊背上,抱著步武,用下体的**磨擦著步武的小腹。

    果然,步武对于校服有异常的兴趣,便捨弃阮玲,双手托著阮青大腿,一把抱起阮青,由下而上的插入阮青的阴道。

    阮玲突然发觉充实的阴道变得空虚,回过头来,只见阮青换上另一件校服,才记起刚才阮青所穿的也不是校内服饰,即时明白这是步武的特殊偏好,也依样葫芦,找回自己旧时的校服换上。

    数年前的校服再次穿在身上,已显得有点不合身,但繄绷的上衣反而更散发出诱人的魅力。

    但步武正插得性起,已无暇再看阮玲,阮玲索性用仅餘的力气推倒步武在沙发上,抓紧步武右手,往自己的阴穴摸去。

    步武**正享受著阮青阴道的夹迫,右手又感到阮玲的湿滑温暖,一时难以取捨,索性把二人也俯卧在沙发上,一时插入阮青阴道,一时插进阮玲的尻穴,就在两人四穴中来来回回。

    最后插了多久,射了多少次精,步武也记不清楚,只知长时间摄录机的四小时影带,也不可拍得最后的镜头。

    第三章真相揭秘经过差不多整晚的**,阮玲和阮青也疲累得整个人瘫痪在地上,甚至步武也无力再次提枪上马了。步武心知天一亮,自己的一生便告终结,但人即使到了绝境,还是想苟延残喘,正巧步武看见阮玲掉在地上的药丸,灵机一触,便把阮青家中所有药丸混和了阮青阮玲身上的**脏物,和水灌进二人口中,打算让她们多昏迷一会,使自己多点时间回家处理后事。

    步武匆匆收拾过物品后便回家打点一切,然后坐中家中,静候警察的拘捕。

    可是,过了整个上午还是没有异样,步武按开电视,看看午间新闻。新闻正播著阮玲姊妹家中被强暴的报导:「一名女警怀疑昨夜被人挟持返家,与其十五岁妹妹同遭强姦。事件于今早其母回家后揭发……两人怀疑被人灌入大量药物,昏迷至今……警方于现场找到大量贼人指纹,然而翻查档案却没有纪录,相信贼人是由外地潜来本港犯案……」

    没有纪录?步武心中不禁一呆,才记起当初换领身份证时,刚巧在化学实验课时弄翻溶液,双手被溶液盖上了一层薄膜,以致当年纪录的指纹和之后薄膜脱掉时有所不同。换言之,在政府机构内是没有步武的指纹纪录,只要阮玲姊妹昏迷不醒,那便谁也不知步武的所作所为。

    果然天从人愿,由于当天步武灌入的药物过重,阮玲两姊妹一直昏迷不醒。整个假期过后,步武回校,一切如常,并无异样,只是学校特别为阮青开了一个祈福会,祝福阮青两姊妹早日清醒。当然,只有步武内心的愿望是与眾人不同。

    事情过了个多月,警方虽也曾来校搜查资料,但仍然毫无头绪,整件事就如此不了了之,唯一的尾巴就是阮青两姊妹。

    步武为了取得最新消息,就以班会名义组织了一个探问团,班中同学每天轮流往医院探望阮青,而步武亦以班主任的名义,不时一起结伴前行。

    最初一个月,班中同学亦十分热诚探望阮青,唯数个月来到医院也只看到昏睡在床的阮青,而且考试期近,同学的热诚渐渐冷却下来,只有秀文仍然坚持每星期探望阮青一次。

    秀文和阮青是知己好友,当阮青未发生事前,两人一起上学、进膳,形影不离,只是刚巧补课那天秀文家中有事,不能留校补课,才让阮青的悲剧发生。

    秀文和阮青一样,也是在单亲家庭长大,只是秀文是家中独女,故此较阮青更为内向,整天只是依著阮青,自己没甚主意。

    当阮青出事后,秀文顿失所依,刚巧步武为了察看阮青的状况,时常陪同秀文前往医院探看,秀文渐把步武当作阮青的替代,向步武诉说心事。

    秀文说:「步老师,自从二月开始,阮青便怪怪的,以往和她一起时,她总是滔滔不绝谈话,而我则只是在旁细听,搭訕的餘地也没有;但几个月前起,她较我更为沉静,连我逗她说话,她也不多睬。」

    步武心里一数,二月正是第二学段前补课的日子,为了打扰秀文的思路,故意说:「每个人的心情也会时有不同,可能因为考试压力,阮青用功读书,所以才少了说话。」

    秀文道:「不是的,她不单变得沉静,从那时开始,她更时常不和我一起放学回家,总说有事要先行离开;追问她,她又显得不耐烦的叫我不要问。我怀疑这次事故并不是意外,而是和她二月发生的事有关。」

    步武一听,内心不禁著急,追问:「那你有没有把这些告诉警方?」

    秀文道:「这只是我的猜测,让我知道二月发生的事才告诉警方吧!啊,我记起了,我们可以试图查看阮青的网上日记。」

    「网上日记?什么网上日记?」

    「阮青是有写日记的习惯,但她觉得日记是私人的东西,若放在家中或电脑内,恐防会给家人看见,所以用电邮方式,把日记存于她的学校电邮信箱内。可惜我不知道她的密码,步老师,你能不能找出她的学校电邮密码?」

    步武听后,心中即时凉了一截,对于秀文之后的要求也听不到,直至秀文再追问,步武才如梦才醒,道:「可以,应该可以找到的。」

    秀文即时兴奋地道:「那么明天我们一早回校查看吧!」

    步武道:「明天是学校假期,恐怕不方便吧?」

    秀文道:「不能等了,步老师,你是校舍管理主任,应有学校吁匙的,明天九时我们便回校查看吧!」

    步武只能苦笑道:「好吧,那么我们明天回校吧。」

    步武心想只要明天早点回校,删去阮青的电邮便没事了。哪料到秀文心情紧张,第二天居然七时多便已在校门等候,步武步近校门,还没看清,秀文已向步武走来:「步老师,早晨。你这么早回来,也像我一样心急查看吗?那么,我们快点走吧!」

    步武一心想消灭证据的愿望泡汤了,心情苦恼不堪,看著秀文摇动的背影,突然狠下心肠,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而秀文仍是热炽的期待打开阮青的电邮,浑不知危机的来临。

    在教员室取过密码后,步武便陪同秀文前往电脑室打开电邮。

    步武学校的电脑室是采取环形设计,所有电脑也是依著墙壁作「u」字形排列,中间由四张长桌组成一个大平台,方便同学围圈研习讨论。步武步入电脑室后,便按著总掣,把所有电脑开啟。秀文正奇怪步武为何要把所有电脑开动,但内心更焦急想一看阮青的电邮,便不理会步武做什么,只坐在其中一部电脑前,接上互联网查看。

    经过一轮操作后,秀文终于进入阮青的电邮信箱,果然有一封名为日记的电邮,秀文急忙打开,按著滑鼠,向下找寻二月的日记。

    「二月三日,天阴,放学补课后,被步武这禽兽强姦……」

    「二月六日,晴,心中一点也不放晴,放学后步武以录影带要胁,在家中再次把我强姦……」

    「二月八日……」

    「二月九日……」

    秀文看到,自从二月三日开始,往后阮青所有日记,均是记载被步武强姦的事情,日子多不胜数,即时霍然而惊,转身便想质问步武。秀文一转身,已见步武站在身后,四周的电脑开著后,全开动了电脑上的微型摄录程式,所有电脑荧幕画面也是播放著电脑室内的情况。

    秀文大声质问:「原来一切都是你做的!」

    步武一脸冷静,回道:「不错,所有事情也是我做的。」边说,边走近秀文身边的电脑,剔去删除邮件,把阮青的日记消除,还好整以暇地把餘下几部电脑也开动了摄录程式。

    秀文道:「为何要这样做?」

    步武道:「理由很简单,因为我是男人。」双眼射出淫邪的眼光,上下打量秀文。

    秀文也算是一个美人儿,圆圆的鹅蛋脸配衬著一双辫子,洋溢著一片青春气息。在白色衬衣的包裹里,仍然可见到内里呼之欲出的双乳不受管束地在摇荡,短裙子下的双腿也修长洁白,不禁令人想像双腿尽头的神秘地带。

    秀文看见步武双目尽向自己的胸脯下体注视,忽然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霎时明白步武的意思,即时便向门外走去。然而,步武又怎会料不到秀文的反应呢?但步武却立著不动,只是细意注视秀文扭动的的臀部。

    秀文走到大门前,用力扭开门柄,却发觉门柄丝毫不动,原来,由于电脑室内的电脑价值不菲,学校特别装上先进的防盗门锁,无论内外,也必须用特定的吁匙才可开啟。

    步武这时走近秀文,伸手就向秀文的浑圆的肾部抓去,秀文吓得大叫起来,步武道:「尽情地叫吧,今天是假期,没有人会回来的。何况这里重重密封,即使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听到的。」又再伸手向秀文胸脯抓去。

    秀文惊惶失惜,尽力闪避步武,逃往室的另一边,无奈步武早已抓著衬衫的衣领,秀文一闪避,「嚓」的一声,衬衫的衣钮便被扯掉下来,露出内里白色的内衣。

    步武看著秀文的闪躲,就像猫儿玩弄著老鼠一般。没有了衬衫的拘束,秀文的胸脯摇荡得更厉害,看得步武目眩心醉。步武再次步步迫近,秀文环顾四周,连窗子也全镶上了铁窗框,根本没路可逃,只能发出毫无意思的呼喊:「不要走过来,不要走过来呀!」

    步武又岂会听从秀文的哀求,仍然一步步地走近,走到墙角,秀文已退无可退,步武又再次伸手,一手扯向秀文内衣,把那白内衣连著胸罩扯掉出来。随著「嘶」的声响,一双嫩滑雪白的乳房就在步武眼前摇荡不停,那两点肉红色的乳头,受著冷气的刺激,已自动坚硬起来,在乳房的顶部形成一个尖端。

    秀文还试图挣脱步武魔爪,走往房的另一边;然而,步武已厌倦了这样捉迷藏的游戏,一手抓紧秀文的手臂,就把秀文拋向房中那张大桌上,剧烈的撞击,令秀文的腰脊像是要断开似的。

    秀文还在勉力站起身来,然而,步武早站在秀文身前,将秀文一把腰拗起来,胸脯刚好迎向步武的魔爪。

    步武双手一把捏向秀文那双嫩滑的乳房,那种柔滑娇嫩的感觉,令步武不期然越捏越大力,后来还忍不住的向左右扭扯,直要把秀文的乳房扭下来似的。

    秀文在步武大力的扭扯下,发出凄惨的嚎叫,双手不停拍向步武胸膛,极力推开步武。

    秀文只得十五岁多,自然不及步武的力气,丝毫不能移动步武半分,然而,秀文的拍打却令步武感到烦厌,于是,步武便一手摑向秀文,打得她晕头向,捏紧她的口道:「聪明的便听我的吩咐,可以少受点苦,若不然,只会令自己更痛苦。」说后便把秀文重重的摔下桌去。

    秀文畏惧于步武的淫威,果然不敢再作挣扎,步武这时亦脱去上衣,拉开西裤的拉链,把那八寸阳具掏出来。

    秀文何曾见过男性的阳具,步武一把那黑臭的阳具拔出来,秀文即时掩过脸去闭目不敢看。然而鸵鸟政策始终改不了残酷的现实,步武绝不因秀文的恐慌而心软,反而一手扯著秀文两条辫子,把秀文整个拖下地上,拿著阳具塞向秀文口中。

    秀文感到辫子传来一阵刺痛的同时,整个人已跌倒在地上,然后面前突然传来一阵腥臭味道,秀文张目一看,见到眼前的,正是步武那丑恶的阳具,整条阳具也腥臭乌黑,一条条血管紫黑色的布满表面;而在阳具的最前端,暴涨的**突出在包皮之外,裂开精道,渗出一层湿液来,像是在向秀文狰狞地淫笑。

    秀文赶忙再次合上眼皮,这时步武道捉著秀文双手,握著自己的阳具,然后道:「张开眼睛,帮我招呼这小弟弟,若果能令我满意,我便考虑放过你吧!」

    秀文在绝处听见一丝生机,虽觉甚为渺茫,但想著:若果真的能令步武洩出来,说不定步武已再无力气折磨自己呢!于是便张开眼睛,为步武抚弄阳具。

    然而,秀文到底不懂得男女之事,连男性如何兴奋也不知道,只知男性的阳具在**时会喷出**来,更不要说要她套弄步武的阳具了。秀文只是拿著步武的阳具,像对家中的小狗般来回抚摸。

    看著秀文这样的挑逗,步武也不知是怒还是喜,大喝道:「枉你已中四,连怎样对待男性也不知道。要这样这样……」边说,边握著秀文的手向自己阳具上下套动。

    然而,秀文到底初学,尚未能掌握其中方法。步武心痒难耐,教她把自己阳具的包皮全褪向后,道:「伸出舌头来。」

    秀文惊异地问:「伸出舌头来做什么?」

    「用你的舌头慢慢舔著这里。」

    秀文道:「这么脏,怎能用舌头舔?」

    「那么你想用**帮我舔吗?」

    秀文急道:「不是,不是,我舔了。」遂勉为其难,伸出舌头向著步武**的敏感地带舔去。

    湿滑舌头舐在**上,果然令步武感到一阵阵兴奋,整条阳具跳动得更剧烈,若不是秀文早已用手扶著,也不知会如何摆动。

    秀文的感觉则是与步武天堂般的感觉相反,秀文彷如置身如一个恶臭的地狱内,每次舌头舔著**,那种黏贴的感觉,与及腥臭的气味也令秀文想放弃,但秀文心知若一放弃,只会带来更坏的后果,便鼓起勇气,继续为步武服务。

    但这样的舔舐怎样能满足步武的慾望?过了一会,步武便道:「不用舔了,吃冰条吧!」

    「什么吃冰条?」

    「用口把这个吞下去,像吃冰条般出入吞动。」

    「怎能?」

    「什么不能!难道又想我摑你吧?」

    在步武的淫威下,秀文只好张大嘴巴,把步武的阳具吞下。吞下的感觉较刚才更加难受,整个嘴巴也被步武的阳具塞满,塞得连咽下涎液也很困难。更糟的是,在秀文吞下步武的阳具后,步武便双手按著秀文的头髮,将秀文的头前前后后地舞动。阳具随著头颅的移动而深入口腔,每一次向前深入,也像要撞穿咽喉似的,连呼吸也不行。而且,只要牙齿稍为碰到步武的阳具,步武便会即时扯著秀文的头髮痛骂,秀文只好尽量擘大嘴巴,用口腔吸啜步武的阳具,以免再受痛苦。

    秀文的吸啜果然生效,阳具被秀文的口腔吸啜著,产生一种压迫的快感,虽然较插入阴道时逊色,但看著秀文以幼稚的技巧努力套弄阳具以盼步武洩精,倒在令步武乐上一会。

    本来,以秀文的技巧根本不能满足步武,但步武却一心想折磨秀文,特意放鬆阳关,又再加速套动秀文的头,终于,在数百下的套弄后,步武**一震,便向秀文口腔深处射出浓烈的**。

    「全部吞下去,不然不作数。」

    秀文一不为意吞下小数**喷出的**时,本想即时吐出阳具,将**呕出来。然而,一听到步武这句话,虽然难受,还是把**全数吞下。

    步武看见秀文把最后一滴**也吞下去后,便把秀文抱上桌子,预备吃最后的主菜。

    秀文挣扎道:「你不是说放过我吗?」

    步武道:「我说满意才放你,现在不满意,不可以吗?」

    秀文道:「卑鄙!你不守承诺。」

    步武道:「一看阮青的日记,你便知我是卑鄙无耻吧!」

    步武也不等待秀文回答,便伸手扯向秀文的内裤,秀文的挣扎,只令到内裤被步武撕扯得更零碎。在洁白内裤遮掩之下,是一片未经开垦的原始森林,黑森森的**疏落有緻地分布在阴户四周,拱起的**守卫著那十五年来未曾被人打开的通道。

    步武伸出指头深入阴道内,即使只是食指这么幼小,秀文也抵受不了,一阵阵的剧痛令秀文哀求著:「不……不要……噢……步老师,不要呀……不要……不……」

    秀文不停哀号著,身子不由向后仰,步武顺势用手分开她的大腿,伸出舌头向那神秘的洞穴舐过去。阵阵幽香从秀文的阴道传过来,即使不用深入检查,步武也能确定秀文处女的身份。

    步武的舔舐令秀文在惊悸中急忙试图坐起,步武把她按了回去,左手揉捏著丰满的乳房把秀文按在桌上,右手则抚摸著裙下的大腿,舌头仍然不停来回舔舐著,舌尖更不时深入秀文阴道内,下体又再次膨胀起来。

    「呀……噢……老……师……不要……不……」

    步武舌头不停的挑逗,令秀文全身也渐渐火热,一股电流传遍身体的各个部位,小女孩的反抗越来越弱。步武待秀文的反抗减弱后,也不等待秀文的阴道湿滑,就把那鼓胀的阳具对向秀文的**,在洞穴外撩动起来。

    秀文看见步武的**对准著洞穴,知道自己处女之身即将被步武玷污,不禁哭著哀求,奢望步武能回心转意:「步老师,放过我吧!我还是处女,请放过我吧!」

    但魔鬼的慾望又怎是短短几句话可以平息?步武反而笑道:「十五岁还是处女,会被朋友取笑的,倒不如让步sir好心替你破处吧!忍著痛啦!」说完,便提枪上马,把那八寸多的阳具,逐分逐分插入秀文的阴道内。

    处子的阴道始终是最狭窄幼嫩的,步武虽然天生异稟,阳具坚硬异常,由**插入,阳具仍然要逐分逐分把阴壁迫开。**如电钻般开山劈石,刚迫开的紧贴阴壁,随即又再合拢,把随后而来的**包裹。温暖嫩滑的压迫,就像为**按摩,令步武毕生受用。

    然而,步武有天堂般享受,就给秀文地狱般感觉。未经人道的阴道第一次开封,就被步武那庞然大物入侵,即使小指头的插入也已叫秀文抵受不住,何况这八寸长的大**?秀文不停伸手抵著步武的胸膛,冀图把步武推开,同时扭动下肢,阻止步武的入侵,但,这些有用吗?转瞬间,步武的**终于抵著秀文的处女膜。

    步武与秀文都感到重要的时刻终于来临,秀文仍像一只无力的羔羊,苦苦哀求:「步老师,放过我吧!」换来的,只是步武狰狞的笑道:「和你的处女膜说再见吧!」

    「呀……」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为秀文的处女生涯划上句号。秀文处女之血随著步武**的进出,而在四周的电脑屏幕显现出来。处女的丧失令秀文觉得一切挣扎也是徒然,然而,本想放弃挣扎的秀文,却被下体的痛楚提醒,自己仍然被步武强姦,不得不提起精神来挣扎,本能胜过精神,秀文仍是极力哀求:「痛……步老师……退出来……退出来……」为步武增加无限乐趣。

    由插破处女膜开始,步武已忍禁不住,不停如火车头般衝入秀文的阴道,撞向花芯终站后,再次抽出,又再狠狠插入,秀文的嚎叫只为这次强姦增添一段现场配乐。每次插入,总是毫不怜惜地把阴壁迫开来增加自己的快感,而双手就放肆地由秀文的乳房至粉臀也不停搓弄,一时双手握著秀文身后两个圆球向前推,来增加阳具入侵的獷野;一时拉著秀文身前两个圆球,像在练习握力球。一条条赤红的斑痕在秀文雪白的身躯上逐一浮现,为步武的成功入侵留下点点记号。

    百来下的抽插,开动了秀文身体的自然保护程式,阴道不停洩出**来减轻自身的磨损,令步武失去了磨擦的快感,换来吸啜的引力。

    然而,步武总希望增加秀文的痛苦,每次抽出阳具,总是顺势尽量把**抽至阴道口,特意如抽水器般把秀文的**抽出体外,令秀文的阴道保持滑而不湿。

    秀文虽只得十五岁,但第一次破苞的她,却如久歷风霜的荡妇一样,下体的**,居然长抽长有,洒得一地皆是,「滴滴……」的水声打在地上,连秀文听见也觉羞耻。但更可耻的是,步武伸手抹往下体,把流出的**涂在秀文面上,并且嘲笑道:「第一次被强姦便这么兴奋,猜不到你这么淫贱。」秀文除了转过头说:「不是……噢……不……」之外,也已无话可说。

    强姦的过程不停延续约半小时,步武也将秀文由仰卧变为俯伏在桌上。后入式不但令步武更感强姦的意味,亦令秀文的**更容易流向地上,更能增加步武的快感,步武一手抓著秀文的两条辫子,就像骑马般不停向前策动奔驰。

    近千下的抽插后,秀文已由最初的不停喊停变成只能发出:「噢噢……」的声响,柔嫩的**亦早已被插得破损难捺,只是不停的抽插,令秀文的下体一片麻木,也不大有反应。而步武亦已插近尾声,双手环抱秀文胸部用力拉扯,而为了提高兴緻,步武还特别提醒秀文,说道:「好好照顾我的子孙。」

    秀文虽是初经人事,亦明白这话的含意。即时再次挣扎起来,央求步武道:「步老师……不要……喷在里面……会怀孕的……」双手伸向桌面,试图撑起身子摆脱步武,但,这些挣扎只为步武的洩精增添高潮而已。

    后入的姿势,令步武更只需双手用力握紧秀文的乳房,便可紧抱秀文令她动弹不得。秀文最后的扭动,加速了步武的洩精,阴道的磨擦令步武再也守不住,阳关一放,滔滔不绝的**如长江大河般向秀文的子宫深处射去。

    虽然这不是秀文的危险期,但秀文仍然预感到会怀孕的可能,被姦后的摧残和怀孕的恐惧,令秀文感到一切也没意义,全身放软的摊在桌上。而步武亦在洩精的最后关头抽出阳具,在秀文的背上喷上这次强姦的最后标记。

    拿著秀文的臀部抹净阳具上的秽物后,步武穿回衣服,走往教员室取出校内的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