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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楼19-22(未完)(2/2)

护世界和平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好嘛?」

    「对不起,我不想学如来神掌……」

    如意楼第二十一章:痴情总为无情恼谢绝转载,多谢合作全文圈起,暂不收费,暂不设威望。

    九月很忙,无暇上网,心情烦躁==|||(一)「师父……什么时候了,你……你不要开玩笑!」小星圆睁双目,摇晃着头,喃喃道,「你……你怎么会打楼主一掌!」骆严面色惨白,但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深深吸了口气,哑声道:「我知道对你来说……可能无法接受,但事实上……除了郭四小姐坚持不与岳玲合作之外,那天晚上的我和孟飞,都是岳玲一方的人。」小星胸膛剧烈的起伏起来,冰儿只觉得被他攥住的小手被握的生疼,心中担忧,忍着手上的疼柔声劝道:「相公,也许……也许骆总管,他有什么苦衷的。

    你……你不要这样。」「小星,其实……岳玲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原谅过,她一直……一直都恨着所有和狼魂有关的人。」小星忍耐着胸中的愤懑和疑惑,知道骆严已经打算从头说起。

    「我所知有限,大半也是听闻而已,据说当年南宫熙因为成为了狼魂中的银狼,而与自己的大哥南宫悠反目,直到很久之后才因为一个对南宫熙来说很重要的女人从中调解,才和好如初。岳玲岳珑姐妹二人,那时都是南宫悠的仰慕者,他们三人的恩怨纠葛我并不清楚,只知道最后的结果,是岳珑成为了南宫夫人,而岳玲则远走他乡隐姓埋名,再出江湖之时,已经是江湖人闻名丧胆的峨嵋天绝师太。」「而后的事情,当年的人大都知道,在与蜀中的狼魂余党周旋的时候,岳玲重遇南宫悠,心神不定下,被南宫熙打成重伤。任谁都觉得,岳玲必死无疑,但谁也没想到,南宫熙出手救了她。当时南宫熙身边有绝色名医赎魂玉手华沐贞相伴,大家也便都道是因为兄长的缘故南宫熙才求华沐贞出手救了垂死的岳玲。楼主也一直觉得,岳玲之后对狼魂的亲密和还俗后成为如意楼的中坚力量,也是因为这救命之恩。」「但直到不久前……我才知道,南宫熙是为了报复他的哥哥,而故意用玉阳锁魂丹救下了岳玲。南宫悠当时并不在川内,我也不知道岳玲最终活下来,是被哪个男人所救,但那个男人,一定不是岳玲需要的南宫悠。那七天里岳玲所遭遇的事情,她也最终都没有向我提起,但我看的出来,那些即使是恨的原因,也绝对不是最重要的。」小星忍不住问道:「难道……还有什么更让她难以释怀的事情么?」「我思来想去,便也只有最后一个原因,那便是南宫悠夫妇的死。……我不知道南宫悠究竟为什么会突然暴毙,谁也没寻到南宫夫人殉情时留下的遗书,所以那死因想必,只有岳玲清楚,因为她是第一个发现她妹妹尸体的人。楼主知道岳玲和南宫悠生有一个私生子,也知道她对南宫悠情谊颇深,便承诺了早日查出元凶,为南宫悠报仇。」小星颤声道:「那……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反叛楼主!」「岳玲告诉我,南宫悠……是被狼魂的人杀死的,因为他并不是真的要和南宫熙和好,而是要借机打探出狼魂其它人的情报。狼魂中人最恨叛徒,也有仇必报,所以不知是谁出手杀死了南宫悠。从岳玲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她便开始筹划报复。而直到她找上我的那一刻,我竟然才察觉,岳玲的势力,已经庞大的可怕……」小星不理解的摇了摇头,悲哀地说:「于是师父你就与她同流合污么?」骆严摇了摇头,道:「她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我们只是在一起喝了一晚的酒,我觉得她有话要说,但她什么也没说,只在临走的时候,突然对我说,「骆严,你痴痴得等上一百年,那个女人的心,也不会变化分毫的。」」「那个女人?」小星虽然知道是指谁,却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那……自然是指楼主,风绝尘。」提到这个名字,骆严灰暗的眼中闪现了一丝稍瞬即逝的光彩,「那句话当时我并未在意,一笑了之。但……那就像一颗种子,当我一个人坐在窗边自斟自饮的时候,那种子便开始发芽。我回想着自己这些年默默为她所做的事情,然后非常不甘的想着,即使是我不求回报,难道她就真的不往心里去了么?我所谓的等待如果只是徒劳,那又有什么意义?这么多年难道我骗自己骗的还不够么!她……她心中到现在,也只有那个只把她当作妾室的书呆子!我哪点比不上他!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肯正眼看我!」骆严越说越显激动,双颊也有些泛红,大声地咳嗽起来。

    小星第一次看到温文的师父如此失态,惊的呆了。

    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十分清瘦憔悴的青衣妇人走了进来,神色悲哀的走到床边,轻轻抚着他的胸口,喂他喝下一碗药汤,柔声道「师哥,你伤的厉害,别这么激动了,好么?」骆严面带歉意的点了点头,那妇人才转身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屋子,他继续道:「岳玲第二次找我喝酒的时候,却再也不提那天说到的话。但是……我却被心魔所制,喝得烂醉不说,还反复的问她我该怎么办?我觉得,女人总归是比较了解女人的,但没想到,她并没有回答,只是说,「过些日子,去西三堂玩玩,也该由我做东请你一回了。」」「我并没想到岳玲能对我怎样,所以虽然我觉得她近些日子的表现并不寻常,但我还是抽空去了。我们在川中一处幽静的所在喝了半天的酒,岳玲显得十分兴奋,远不若她平日的阴沉少言。我还道她有了什么可喜的事情,便也不好再问她。

    到了晚上,我回到了客房,」骆严的神情突然带了些许忸怩,在他这个年纪的沧桑面容上显得甚为滑稽,「出乎意料之外的,我的屋中,有一个女人……」……那一晚的屋内,烛火昏黄,染出了一室暧昧。并不舒适的简单木床边上,却坐着一个苗条的少女,看到他进来,她便抬起了头,美丽清雅的面容上,带着几丝病弱,除了一双眼睛显得还带有几分稚气之外,眉宇之间依稀竟七分神似风绝尘的青春容颜,就连那左眼角下,也带着一道淡红色的伤疤,恍若血泪。

    那少女并没有说话,但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像会说话一般。修长的粉颈下,曲线玲珑的娇躯上,除了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再没有一丝一毫遮蔽。而那层薄纱与其说是遮蔽,不如说是增加了几分视觉上的刺激。

    他吞了口口水,却仍觉得喉咙一阵发干,他并不是没有过女人来解决需要,只是很少有女人能勾起他除了发泄以外的更深层的欲望。

    他走到那少女身边,那少女轻轻勾住了他的脖子,拉着他倒在床上。他只是轻轻一扯,那具裸体便已经纤毫毕现。他盯着她的脸,那张娇颜上没有任何变化,刻意而为一样维持着平静与冷漠。

    「……那虽然是故意做出的表情,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但我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因此而产生的激动,我脱掉了自己的衣裳,我已经忍耐不住想要占有她,但那女孩子,却开始挣扎起来。」骆严看了看冰儿有些不自在的脸,尴尬的咳了咳,继续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那神似的脸,还是那天我喝的酒所引起的兽性,我就在那简陋的木床上,把那个女孩子……强暴了……」……当他从激情中平复,才发现那个缩在床角嘤嘤哭泣的少女已经丢了贞节,正因为他的粗暴而颤抖着,点点血迹沾染在床单上,看着醒目无比……「……但那时,我却没有一点后悔,仅仅是神似的一个女子,却让我得到了莫大的满足。第二天,岳玲和我在用饭时提起那个少女,问我是否满意。但我在想要回答的时候,却觉得说不出的空虚。我知道我自己想要的不是那个少女。这时,岳玲突然说,「我知道。你不会满意的。其实你也知道,你一天得不到那个女人,你一天都不会真正满足。」」小星惊讶的盯着骆严,迟疑着说道:「师父……你……难道……」骆严稍稍抬起头,面上充满痛苦之色,维持着平静继续道:「我那时已然入了魔一般,不停的说我想得到,非常的想,我口口声声地只要守在她身边就满足了,那些全是骗人的。在我的内心深处,没有一刻不想把楼主搂在怀里,像我对待那个女孩子一样真正的去占有她。」骆严的语调突然拔高,「我告诉岳玲,我想要楼主!我想要风绝尘!」(二)「师父……你疯了……」「也许……我是疯了,从我决定在明知风绝尘不会回心转意的情况下为她做这些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骆严渐渐平静下来,「我对岳玲说这些失态的话的时候,她只是很虚伪的安慰了我一下,然后让我放心,说她绝对不会让楼主知道的。当时我觉察到岳玲背地里在做着些什么,但我没想到……她的目标会是楼主。」「……她表露她的目的的时候,孟飞已经被她收拢,郭四小姐尽管与岳玲话不投机,但北三堂三个堂主两人投靠了岳玲,我手下的三个堂主,也有一人已经叛变。岳玲手上,不知不觉便已经掌握了半个如意楼。而更可怕的是,她身边不知怎么网罗到了很多隐姓埋名已久的高手,有些是和狼魂有仇迁怒如意楼的,而还有一大部分,我到现在也没有看出他们的来历。」「我听到她的计划之后,很是吃惊,我说我要考虑一下。她也并不忌惮,反而很悠闲的说她可以等。临走时后她告诉我,「打败风绝尘,是我唯一得到她的机会。」」小星有些疲惫的坐到椅子上,冰儿在他身后站定,他把头枕在冰儿胸腹,闭着双眼痛苦道:「就因为这个可笑的理由……你就向一直信任你的楼主出手了么?」骆严却惨然一笑道:「风绝尘从没信任过我,这个如意楼内她从没信任过谁!

    她是独狼,她怎么会相信人!」骆严又笑了几声,凄楚道,「这次调查内奸,我和郭四小姐都在等她下令,但直到最后,我们也没有等到。反而是岳玲告诉我,狼魂的那群人,又一个个地出现了。小星……我和郭四小姐都是与何若曦一道,开创如意楼的人啊!到最后……却还是不如她那些早就归隐的同伴们么……」小星冷声道:「师父,你这算是什么借口……难道楼主相信了你,你就不会打那一掌了么!你能打那一掌,正是说明楼主那一刻是相信你的!」「也许吧……与岳玲去找搂主的时候,我已经决定要出手了,能得偿所愿,什么名声责任,我便全不要了。于是楼主要把受伤的郭四小姐交给我的时候,我得手了。那一掌打得很重,但我感觉得到楼主是有警觉的,尽管那一掌我用了十成力气,但她仍然有余力顺势拉开郭四小姐,同时反印向我肩头一掌……」风绝尘应变奇速,或说心头本就有备,被骆严一掌击中仍能反手还击一掌,她拉着郭四小姐一起退后,站定原地,一幅并未受伤的样子。骆严反而面如金纸,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岳玲与孟飞交换了一个眼色,一左一右抢上,孟飞从背后掏出三截枪身,双手一抖挺成一杆长枪,枪尖抖处数百点银花,招招逼向风绝尘与郭四小姐之间。

    岳玲未拿兵刃,使出峨嵋金丝缠绵手,却一径往郭四小姐身上攻去。

    风绝尘虽然身中一掌在先,但孟飞仍然沾不到她半片衣角,只是不时要出手救一下郭四小姐,倒在腾不手来还击。郭四小姐双眼越睁越圆,最后突然狂吼一声,飞身扑向孟飞和风绝尘之间。

    孟飞碎魂枪招招凶险却无法得手,心下焦躁使出绝招锁梦碎魂,枪身一荡一甩突然回身反刺,枪尖借这一环身之力闪电般刺出,双手贯阴劲与枪身,对手不管如何躲避,他的后招都能从容追击,是为锁梦,对方一避之力将竭之时,他的最后一击就将直击对方要害,是为碎魂。

    这中间连续三段进击是孟飞毕生功力所凝,但没想到第一枪刺出,便扎进了郭四小姐的腹中……「……我在旁看着郭四小姐双手紧握住那杆枪,强撑着笑道「风绝尘,我不需要你救,我说过……我要救你」,这时候,我听到了楼主的一声长啸,那是自从楼主嫁人以后,我很多年都没有听到过的声音……」……那恍若月夜之狼一般的啸声令孟飞和岳玲面色均是一变,孟飞奋力抽枪,却不知是否被郭四小姐气势所迫,一抽竟未抽动,只是拖出了血淋淋的一截枪杆,他还要再抽,就觉劲风扑面,风绝尘竟已经鬼魅般的飘到他身前,一掌毫不留情的拍向孟飞天灵。

    孟飞躲避不及,撒开枪杆双手向上一托,运力硬接下这一掌,就见他面色通红,醉酒般退后几步,口鼻中登时喷出一口血雾。

    岳玲从风绝尘背后攻上,想让孟飞缓下这一下重击,哪知道风绝尘头也不回,一招幽冥爪反手硬格住岳玲的金丝缠绵手,接着一掌拍向孟飞头顶。

    孟飞毫无躲避能力,再次举起双手一托,又是一口鲜血从他口中狂喷出来。

    岳玲面色大变,从腰间抽出软剑,使出了她在峨嵋时候从峨嵋剑法脱胎新创出的天绝地灭诛仙剑,这三十六招剑法提炼了数种剑法的攻招精华,却毫无自救防守招式,若不是武功胜出太多,交手起来就会好像同归于尽一般。

    岳玲此刻施展出来无非是要逼风绝尘回手,哪知道风绝尘竟然仅仅是一扭腰,让剑从她腹侧对穿而过,然后被她一掌拍断,而另一手,再次一掌拍向孟飞顶门……「……我看着楼主一掌掌欲取孟飞性命,心中骤然醒觉我已经不能回头了,便飞身出掌替孟飞格下了这一掌。孟飞得了空隙,吐出喉头鲜血,我们三人前后夹攻,与楼主斗在一起。我们三人都没有兵器在手,岳玲武功本就高强倒还算好,我和孟飞赤手武功加在一起,却仍不敌楼主一只左掌。斗了半个时辰,孟飞又中了一掌在胸口,我也被楼主一招幽冥爪废掉了左腕,只有岳玲勉强还能招架得住。

    这时,从堂外飞进了李思奇的尸体……」……李思奇飞进厅内之时尚未断气,他挣扎着想对风绝尘说什么,但还未开口一把长剑就远远飞进来钉在了他的后颈上。跟着纵身进了堂内的,是男男女女将近十五六人,其中有二十余岁的年轻人,也有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为首是两个白发苍须的老人,一人瘦削高大,手持珠光宝气的一把华丽长剑,一人矮小精悍,拿着一对玄铁峨嵋刺。

    风绝尘翻身凌空和岳玲对了一掌,退后几步坐回椅上,淡漠的扫视着堂下的众人。岳玲被那一掌打的气息翻涌,踉跄着退后几步险些坐倒,勉强稳住身形,却也面色惨白……「……我并不知道那些年轻人和中年人都是什么来历,但那两个老人一报上名号,我便知道楼主那晚已经在劫难逃了,被心魔所困的我,竟然还感到一丝欣喜。」小星皱眉问道:「那两个老人是什么人?」「算起来……他们应该是第一代狼魂中人的同辈,一个是锦绣乾坤剑钱尘安,一个是双尾蝎莫正。无论如何,这多年前一正一邪的两个成名人物,是不可能为岳玲所收买的。来的那些人一部分对岳玲甚是恭敬,而剩下的那些,却丝毫没把岳玲放在眼里。我这时候才意识到,岳玲的背后,一定还有一个真正的黑手,而那只手的力量,已经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小星焦急的问道:「这些我不管,楼主……楼主她怎么样了?」「钱尘安自持身份,不愿与人一拥而上。莫正当年本就是贪花好色之辈,等待不及便独自出手。他是四十年前便成名的打穴高手,坏在他手上的好女子也不知有多少,我看他出手心中大乱,此时再想帮楼主逃走,却已经晚了。我抱着一线希望,走过去拔下了李思奇颈后的长剑,万不得已之时,我自然要保护楼主脱身,楼主若是落到莫正手上,定然生不如死……」……莫正看到风绝尘清丽脱俗的艳容,一张老脸红光焕发,双刺一交纵身而出。风绝尘肃容起身,却并不离开座位之前,一双妙目走神一样怔怔地看着地上的李思奇和郭四小姐。

    莫正挺笔攻上,玄铁刺尖弯成蝎尾一样的利钩,只要沾到衣角,便能撕下一大块衣料。风绝尘回神出手格开,衣袖却被刺尖勾住,嘶啦一声被撕下一大块衣袖,露出一条雪白晶莹的臂膀。

    莫正眼中放出异样的光彩,踩在座位前的阶上兴奋的向着风绝尘身上衣物连连出手。

    风绝尘冷笑一声,双目寒光暴射,裸臂疾舒,一掌硬劈进舞成一团黑光的峨嵋刺中。竟毫不在意自己的手臂被那峨嵋刺绞住一般。

    骆严惊呼出声的同时,只听一声巨响,竟是莫正一连倒退了十几步,峨嵋刺仍在手上,但虎口可见血迹,竟被风绝尘一掌震裂。

    (三)「……我知道楼主的武功深不可测,但我没想到会高到这等地步。莫正恼羞成怒,命令众人一拥而上。只有钱尘安没有出手,持剑退到了一边。楼主等的应该就是这一刻,她冲进人群之中,专寻武功不高的人下手,顷刻间就击倒了两人。

    她把这两人交替前抛,借着人群散开的一霎,身形已经到了大门处。我心中知道楼主这一去,自己就再也见不到她了。鬼迷心窍的我仍然想着如何得到楼主,便持剑抢上,使出了我的生平绝学……」骆严以痴情剑中一式「情断愁肠」成名江湖,此刻施展出来直扑风绝尘背后,风绝尘如若硬向外冲,她一跃之势已衰,骆严一剑之威正盛,定然会血溅当场。

    风绝尘不敢怠慢,回身双手凝力连拍,以孤烟掌变幻莫测的招式边退边化去骆严这飞身一剑。

    两人交手分开后,风绝尘的脸色愈发苍白,唇角也垂下血丝,骆严打在她身上的那一掌到了现今,她再也压抑不住了。

    就在风绝尘噗的一口鲜血喷在地上的同时,钱尘安清啸一声,宝剑出鞘。风绝尘强打精神左手幽冥爪右手孤烟掌,与钱尘安斗在一处。风绝尘重伤之下略显败象,被钱尘安连连逼退,格挡招架间,突然她背对的门外出现两人,一人出拳一人出爪,同时击在无力防备的风绝尘背心上……「……那两人一个是幽冥爪韩绝念,算起来,还是楼主曾经的师弟。另一个叫方默,看武功用的却是西域异龙道的邪教功夫。楼主吃了一记幽冥爪还中了方默的天魔手,勉强还要再战,却突然浑身发抖,面上尽是寒气。」小星惊道:「难道……难道楼主的阴脉反噬了?」骆严点了点头,继续道:「钱尘安和方默并没有再出手,而韩绝念和莫正则趁这个机会双双攻上。楼主勉强闪身躲过两招,然后在门前胸口中爪,不仅衣衫被撕下一块,还被莫正一脚踢中小腹,口喷鲜血飞出门外。」小星面色惨白,脑海中浮现风绝尘憔悴的容颜,胸中热血几乎喷出喉头,他哑声追问:「楼主……到底怎么样了?」信上说楼主失踪,应该是并未丧命,但受了如此重伤又在强敌环伺下,要怎样才能脱身?

    「……我一马当先冲出门外,抱着抢到楼主逃走的念头,刻意在门前顿了一顿,后面的人被我一挡,慢了一刻,楼主站起身子退到院墙边,翻身逃走。众人追到院中欲追,我正在矛盾的时候,院墙上却不知何时多了一人,我看过去,那是楼主当年的同伴之一,影狼杜远冉……」……众人看着墙上的杜远冉,这么多高手竟没人注意他何时出现的。一个年轻女子怕风绝尘逃远,急急跃起一剑去削杜远冉下盘,杜远冉面色森寒,出手抓住那女子领口,身子向后一飘,竟然带着她跌下了墙后。

    众人还没来得及过去,就听见墙那边发出女子长而凄厉的惨叫,接着那女子的身子飞过院墙摔在地上,长剑反插在自己胯下,剑柄犹握在自己手中,一双长腿不停的乱蹬着,鲜血混着尿液从她胯下喷涌而出,瞬间就染红了她双腿间那一片。

    那女子一时不得断气,不停的惨叫着,叫的众人心中发毛。其余人再看向院墙上的杜远冉的时候,年轻些的人都不敢再贸然出手了。莫正和韩绝念互相使了个眼色,一左一右飞身而上,杜远冉退下院墙,墙那边传来阵阵呼喝,可见已经打在一起……「……岳玲这时下了命令,除了钱尘安和方默留下对付杜远冉之外,我和其余那些人纷纷四散追击楼主而去。」小星面色沉痛,低声道:「师父……你到底……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骆严扯出一个苍白的微笑,眼角却流下一颗眼泪,说道:「我在她身边守了二十年……我最有价值的二十年,献给了她,而她,给了我什么?现在……我自然明白那不是她的错,我自己的痴情,怨的了谁。但那时……我心中想的,那各种各样的方法,全是如何才能得到她。我追出去的时候,甚至在想,我找到楼主后,便废掉她的武功,与她一起寻一个无人知道的所在,我用我一辈子去补偿她,照顾她。我知道我可以做到,这些人里我最了解她,如果她真的逃不远,那第一个找到她的,一定是我。」小星抿唇不语,冰儿却担心的追问道:「骆……骆总管,那你……找到楼主了么。」「不出我所料,那一路滴进林中的血迹是楼主故意所为,她逃向了我们追来的方向,藏身于庄后一处看田地的窝棚之中。那窝棚大开着口,里面摆着简单的一张竹床,我走过去,楼主就蜷缩在床下,浑身颤抖着,像昏过去了一样。我看着此时显得柔弱无助的她,脑中闪过的尽是那晚那个女孩子在我的身下痛哭求饶的样子。于是我抱出楼主,一路往僻静的地方去了……」……骆严把风绝尘放在树边,伸手拨开她凌乱的头发,露出那没有一丝血色的容颜。他在那脸上轻轻抚摸着,眼眶渐渐湿润。他一把把风绝尘冰冷的柔躯搂进怀里,激动的浑身颤抖,他摸她的颈子,摸她的锁骨,迟疑着,伸进衣服罩住了她的乳房。

    那乳房柔软,冰凉,汗湿,充实了他的掌心,让他的喉头上下滚动起来。他兴奋得几乎要爆炸,他扯开她的衣襟,一头扎在那柔软的胸脯上,张嘴咬住那殷红的乳头,像孩子一样拚命吸吮着。那乳头在他的舌尖上缓缓变硬,让他再也忍耐不住,站起身来便去解自己的腰带。

    就在他双手抓着裤子还未褪下的时候,风绝尘突然睁开了双眼,一直软垂在一边的手闪电般拍向骆严前胸……「……那一掌并不快。我本能轻松的躲过。但我双手扶在裤带上,滑稽的无法移动分毫。那一掌正中我的心口,数条经脉被震断,我跪倒在楼主面前,动弹不得。楼主举起右手,但迟疑了片刻,最终也没有拍下来。她叹了口气,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踉跄着离去了。」小星连忙问:「楼主走掉了?她……她没有怎么样吧?」骆严咳了几声,点头道:「楼主没有落在岳玲手上。那一晚追出去的人,全都没有带回楼主的消息。我努力掩饰着自己重伤的事实,躲回了房里。第二天,趁岳玲他们还在忙碌的时候,我带了几只信鸽,偷偷摸出庄子,逃离了那里。追杀我的人追上我的时候,恰好让我遇到了回来的徐霜玉和郝一刀夫妇,才侥幸逃脱。之后,徐霜玉带着我来这里和你回合,郝一刀夫妻俩则去百花阁那边找你师兄去了。……这……就是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小星坐在椅上,心中乱成了一锅粥,师父所言自然不假,让他不得不信,师父伤重如此,却是咎由自取,楼主生死未卜,现下又处处强敌,白若兰怀了身孕,英雄大会即将召开,一时间千头万绪让他的头几乎要炸开一样。

    冰儿扶着小星的头,在他额角轻轻揉着。

    骆严看着小星痛苦的神情,自责道:「小星,这次为师犯下滔天大错,本不该苟活于世,只是为了让你了解事情始末,才拖着残躯前来见你一面。现在,你如果要替楼主清理门户,就尽管出手吧。」小星蓦然起身,双拳紧握,一步走到床边,死死盯着骆严。骆严看着他,却解脱一样闭上了双眼。

    冰儿慌忙拉住小星的手臂,急道:「不可以!楼主也放过了骆总管……说明她知道,骆总管不是坏人……」冰儿知道骆严若是死在小星手上,最后小星又怎么会不伤心。

    小星颤着手臂站在床边半晌,最后好像浑身失了力气一般坐回到椅子上,双手抱头道:「师父……我不杀你……你是我的师父,不论如何,我也不能杀你……」冰儿退到小星身边,轻抚着他的后脑,心痛不已。她问骆严道:「骆总管,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骆严痛苦的睁开双目,颤抖着双唇缓缓道:「我已经是废人一个,你们不用管我了。我在这里等着楼主,来收我欠她的债。我师妹会照顾我,你们……该做什么,就尽管去吧。」骆严沉默片刻,继续道:「小星,师父直到最后也没有真正做到一个师父的样子。很是对不起你。我那包袱中的剑,跟了我三十多年,你走的时候,便把它带上吧。」小星抬起头,决定了什么一样沉声道:「总有一天,我会给你机会,让你在属于楼主的如意楼中,亲自向她道歉。」骆严苦涩的微笑道:「小星……楼主给你消息之前,你切莫回去。那些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不是你能解决的了的。我的错,不用你来还。」小星起身道:「别搞错了,我不是为了你。我是如意楼的少主。这是我的身分,也是我的责任!」骆严闭上眼,苦笑道:「我没猜错的话,岳玲下一个目标恐怕就是这次的英雄大会。你若是想要行动,就在哪里以逸待劳吧。你师兄应该也在准备过去那边了。……也许,你是对的,江湖,应该是属于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了。」(四)离开骆严的房间,厅内徐霜玉和骆严的师妹正坐在那边。见他们出来,骆严的师妹便起身走了进去,她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但小星一看见她,就忍不住生出一股由衷的同情。

    看她虽然年纪不小,却仍然是闺中打扮,猜测到她与骆严可能的关系,冰儿不禁为之叹息。

    痴情,有时候反而是一种罪。

    三人简单商议了一下,徐霜玉也随他们一起去了那家分舵。告诉那掌柜不要走漏消息的同时,也叮嘱他尽可能的收集总堂现今的情报。

    到了小星屋中,徐霜玉缓缓讲述了她所经历的部分。

    相对骆严徐霜玉并未遇上什么波折。在送白若兰回去后的归途上,她了解倒了岳玲有很大可能是背叛者。因为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她的同党,徐霜玉并没有直接通知楼主,而是拚命向回赶去。但行到半路,就遇上了重伤的骆严,这才知道事态已经不可收拾。

    一路上徐霜玉用各种方法通知尽可能多的分舵总堂生变,但人微言轻,想必成效不大。若不是骆严的师妹住在这奇峰镇上,徐霜玉都不知道什么地方可以安顿。

    提到骆严的出手,徐霜玉却意外地并没有生气,反而很理解的说道:「你师父这么多年下来心里并不好过,闹成这个样子,楼主不能说没有责任。」小星无心讨论这个,低声道:「没想到,如意楼竟然一夜之间就变成这样。

    究竟是什么人,要帮助岳玲这样做?」徐霜玉托着额头蹙眉道:「如果知道就好了,我本来以为岳玲就是这次事件的元凶了,但按你师父的说法,她没那么大的本事笼络这么多人才对。」小星哼了一声道:「既然已经这样了,相信马上那个躲在后面的势力,就会露出狐狸尾巴了。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楼主会特地交待我没有她的命令不许我回去。」徐霜玉惊讶道:「难道楼主感觉到事情不妙了么?听你师父说,大半年轻弟子和内三堂的那群人都在出事的前些天不知道领了什么任务离开了。若不是那样,岳玲估计还不敢贸然出手。」小星神情一振,猜测道:「可能楼主为了引出暗处的敌人,故意这样做的么?」徐霜玉点头道:「很可能,只是楼主可能也没有估计到敌人的势力超出了她的想象,才导致身陷险境。」小星沉吟道:「看来这里也不能再待下去了,岳玲既然控制了各堂,不多久就会查找到咱们所在。」徐霜玉冷笑道:「她来多少,咱们杀多少便是。」小星摇头道:「七星门也被他们收买,追杀咱们的力量不会太小。何庄主那天和宁无行一战也伤到了元气,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现下保证了咱们自身的安全,就是对楼主最大的帮助了。」徐霜玉想了想,点头道:「你说得对。那咱们往湖阳城去吧,早日和你师兄汇合也是好的。至少他在咱们中武功最高,有他在会安全许多。」小星嗯了一声,对冰儿道:「你去通知素心姑娘收拾东西,咱们尽快动身。」冰儿应声而去,小星叹了口气,开始收拾起凌乱的心绪。

    小星他们一行乔装打扮披星戴月赶路离开奇峰镇的时候,叶飘零正躺在柔软的床上,闭目养神。

    这里离他的目的地江幽城已经不过半天行程,明日正午,便可以把杨心梅和陈悦蓉送到百花阁中。虽然嘴上一直当两女是个麻烦,但真要离开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些不舍。尤其是柔顺乖巧的陈悦蓉,这一路过来女儿家的活计学的到比雨儿还要快上几分,如果不是亲眼见过她与人打斗,怕是会把她错当成江南水乡的贤妻良母了。

    玉阳锁魂丹的药性去了之后,陈悦蓉面嫩,不好意思再和叶飘零同房,最后这几日便又恢复了叶飘零独处一室三女在另一间屋子挤成一团的住法。陈悦蓉下面的小嘴连日吃得饱饱的,自然不会半夜溜来,雨儿却也不知怎的也像是忽略了他一样,杨心梅就更不用指望了,叶飘零摸了摸鼻子,突然开始有些怀念前些日子夜夜温香软玉在怀的生活了。

    他起身喝了口凉茶,平复一下心中的烦躁,也不知是白若兰和小星的事情他还没放下还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近日总是莫名的心神不宁。

    替雨儿报了仇,自己还是尽快回楼主那边一趟吧。

    至于燕逐雪……应该是放弃了自己这边了吧,这几日都没有出现。虽说感觉上少了个麻烦,但他心里还是有些遗憾。

    最让他不安的,还是那些冒充如意楼名号的人,最近竟然一直没有出现。如果柳长歌那种程度的高手也只是马前卒的话,他们理应会有更大的动作才对。

    他盘膝坐回床上开始每日的吐纳,心下暗自决定从百花阁出来后,定要从雨儿身上好好泄掉这一身的烦闷。

    虽然他和师弟同是骆严指导的弟子,但实际上两人均未从骆严那里继承多少武功,师弟大半武功师承自楼主本人,而他的看家功夫基本全部得自血狼冷星寒。

    虽然冷星寒从没直接提过要自己继承血狼名号的事情,但他内心深处一直是以血狼弟子自居的。而对于那个有时看起来痴痴呆呆的师父,他反倒不那么在意。

    运了一遍功,趁着这股淡淡的疲倦,他打算就此睡下。这时却听见窗子啪的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砸到。叶飘零马上起身,伸手握住剑柄,一个翻身贴在窗边,缓缓将窗户拉开一条缝隙,向外看去。

    他们借宿在一处告老还乡的京官府邸,地处郊外十分幽静,院中布置也十分清雅,主人是和杨心梅认识,倒在爽快地让他们住下。按说不应该会被人追踪至此。

    打量了片刻,仍然什么人也没有看到。正要把窗户放下关好,就见到远处的花坛后,一个婀娜的身影拎着一个小包,左顾右盼了一下,然后向叶飘零这边望了一眼,接着悄没声息的溜出了院门。

    借着月光,那个女人的脸看的一清二楚。那看起来颇为美艳,又带着几分俏辣的容颜,赫然竟是杨心梅。

    这么晚了,她这是要去哪里?叶飘零不免起了疑心,寻思一下,抓起长剑佩在腰间,翻窗而出,轻手轻脚跟了上去。

    杨心梅一路走得也不着急,悠悠闲闲也不像有什么事情一样。浑圆的屁股在紧薄的衫裙之下随着步子轻轻摇晃着,弹动着诱人的弧度。

    一路走到了林间的一块草坡,她顺着草坡小跑了下去,草坡上没有什么可供藏身,只有坡边一株还算高大的树木勉强可以让他看清坡下的情景。

    叶飘零左右环顾了一下,提气纵身隐入那并不算茂密的枝叶间。拨开树枝向坡下望去,水光粼粼竟然是一泓碧潭。水面映着月色星光到确是美景天成,可杨心梅在这将近子时的深夜到这潭边来做什么?

    沐浴?可是寄宿的人家有水的阿。正自疑惑的时候,却见坡下杨心梅把包袱摊开在一块平坦的岩石上,包里装着一小坛酒和几个油纸包。她端详了一遍,笑眯眯的甚是满意,然后回过身子,对着叶飘零藏身的树娇声唤道:「叶公子,你可千万别是藏在那棵树上啊,这附近的女孩子们可都知道,那是偷看大姑娘洗澡的树。」叶飘零脸上一阵发热,的确若是在这里洗澡,这棵树上可谓纤毫尽收眼底。

    他随即坦然一笑,跃下树来,走向杨心梅道:「杨姑娘这么好兴致,大半夜出来喝酒么?」杨心梅微微一笑,道:「我可不行,我酒量不成,被你灌几杯下肚,」她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粉颊微侧媚眼斜斜一瞥,才继续道,「那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就算被你强奸了……」叶飘零听她故意不说下去,不免笑道:「那便怎样?」她悠然道:「就算被你强奸了,也享受不到,那便太遗憾了。」叶飘零一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问道:「那你拿这些酒来,是要做什么?」杨心梅并不直接回答,微笑道:「这潭在附近还颇有且名气,人们都叫它送子潭。想旺夫家的姑娘来这里洗澡,潭里的婆婆就会保佑她们早生贵子。」叶飘零能一声,等她继续说下去。

    「我也是大姑娘了,也到了嫁人的年纪,」她媚眼如丝瞥了他一下,说道,「我想来这里洗个身子,可又怕荒郊野岭的,遇上猛兽歹人,你说,那可如何是好?」叶飘零笑道:「难不成你还要找个保镖啊?」杨心梅笑吟吟的拿出一个酒杯放在叶飘零面前,举起坛子到满了酒,然后打开油纸包,露出里面包着的下酒菜,腻声道:「保镖大人慢用,小女子下去沐浴了。」(五)他端起酒杯,却无法放到嘴边。只因那杨心梅已经径自走到潭边,宽衣解带起来。丝带一拉,大红的罗裙便堆栈在她的脚下,她蹲下身子把拔下来的钗簪首饰细心收拢,才不紧不慢的从肩头褪下罗衫。衣边卷动,粉嫩的肩窝一点点暴露出来,蓦得一扯,突的露出半边洁白肩头,在月光下真如美玉雕成一般。

    杨心梅把外衣抱在胸前,却突然回过头来,咯咯笑道:「叶公子,你专心吃喝便是,你这样盯着我,我都不好意思脱衣服了。」叶飘零尴尬的笑笑,应了句是,便举杯仰头一饮而尽。酒的滋味好坏,倒在尝不出来了。

    努力不去看她,可她弯下身子去脱那纤巧绣鞋放在一边的时候,他的目光还是又转向了这边。这样赏心悦目的光景,他没有不看的道理。他笑了笑,索性放下酒杯,撑住下巴坐在草坡上专心观看了起来。

    杨心梅回眸一笑,也不再说他,把绣鞋摆放端正,双手向后脱下中衣,露出骨肉均匀的背脊,她半侧着身子看着叶飘零,腋下隐约可以看到紧绷的肚兜包裹不住的乳侧美肌。她故意缓缓地伸出手在肚兜绳结上勾了一勾,然后并不解开,反而沿着自己的腰侧抚摸一样的下滑,顺势把最后的衬裙脱下,让修长白嫩的双腿也裸露了出来。

    叶飘零笑着端起酒杯,浅浅一抿,酒香满口,目光在她身上游弋,等待最后那一块绸布离体。

    杨心梅勾着肚兜的结一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了潭边,她媚笑着把那细绳拉开,却紧接着一个纵身向后跃起,白生生的娇躯在空中一翻,肚兜落在岸边的时候,她的身子也扎进了潭里。

    叶飘零笑着摇了摇头,夜还很长,他并不是心急的男人。

    哗啦一阵水响,杨心梅的头已经从潭心冒了出来,看她轻松自如的样子,水性应该不错。这一点叶飘零倒是自愧不如,若是让他进了比身子高的水里,他就真要人如其名,如叶飘零了。

    杨心梅鱼儿一般在潭心游了个来回,才回到岸边水浅处,站定了身子,轻轻撩着水擦洗起来。睡眠刚好遮过她胸前最高耸的那一点嫣红,让柔软的粉嫩乳尖仅在水波荡漾的时候才惊鸿一现。

    几杯酒下肚,那边杨心梅双手已经隐到水面之下,只能看到水面一动一动,却不知她在洗何处。但她的表情却变得有些奇怪,双颊红润许多,微蹙秀眉看起来十分苦闷一样。

    洗澡也会洗的春情勃发么?叶飘零不免怀疑的看向水面,下面那双纤纤玉手此刻莫非……杨心梅在水里笑道:「你……你那是什么眼神。难道……难道你要看我的手在洗什么地方么?」叶飘零也笑着说道:「是,我还真是想看看你在洗什么。不知道洗得是否干净?」杨心梅腻声道:「这里的水要洗到关键处才能起到作用,这里叫送子潭,那你说……我在洗哪里?」叶飘零一滞,眼前彷佛出现一幅画面,水光中那两根玉指正用力撑开紧闭的肥美阴阜,被分开的粉嫩裂隙中,一根修长的指头正贴着布满嫩褶的阴门进出擦洗着,不时还忍不住去逗弄一下已经兴奋挺立的阴核。

    杨心梅娇喘道:「至于洗得干净不干净,不如一会儿便由叶公子亲自检查如何?」叶飘零道:「好,等你上来我便一寸寸的仔细检查。」杨心梅在水里又洗了一阵,然后双臂舒展拨开水面,向潭心游去。远远的只见水面下修长洁白的身子推开层层轻波,虽然赤裸却丝毫不显淫猥。游到潭心,一双赤裸的长腿在水面上突的一摆,扑通一个水花溅起,她的人却已经不见了。

    知道杨心梅又潜下了潭中,叶飘零自然不以为意,但时间过去良久,仍不见她冒出水面,他这才有些紧张起来。他走到潭边唤了两声,水面依然平静。潭的另一边通向一个岩洞中,难道她游去那边了?

    叶飘零也只好脱去靴子外衣外裤,仅穿着贴身衣物挽起裤脚趟着水走进了潭中。但没走多远,水面就淹过了他的腰,他皱起眉头,怎么也不愿再往里行一步半步,但又怕杨心梅真的淹死在里面,只好向着那岩洞中又唤了几声。

    这时突然听见背后水花作响,水中的双脚也感到一股暗流,他心道一声不好,被这妮子耍了。果不其然,背后一股大力扑来,咯咯娇笑声中,叶飘零已经被扑进了更靠里的深处。

    他不识水性,在水中一下子慌了神,屏住一口气双手急向四处摸索,猛地抓到一团柔软的凸起,虽然滑不溜手,却也顾不得这许多,用力抓住把身子拉起。

    双足踏到潭底,这才发现此处潭水不过齐颈,他这才定下心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喘了几口,才听到身边杨心梅似嗔似笑的声音:「叶公子,你没能把我这奶儿揪下来,好像挺不甘心呢。」他这才发现紧紧攥着的那团柔软事物,最顶端还有一个硬硬的颗粒磨蹭着自己的掌心,竟是杨心梅的一边乳房。看她脸色都有些发白,可见刚才拽的这一下着实不轻。叶飘零并不放开,只是稍稍松开力道,托着那沉甸甸的湿滑乳房,按摩一样轻轻揉了起来,「我错手拉痛了你,现下给你揉揉,会不会好些?」「你拉得那般重手,怎么现在揉得这么无力?」听她似笑非笑的这么说,叶飘零立刻加重了力道,杨心梅身材虽然在女子中较为修长,但也不过到了叶飘零下巴,此刻站在叶飘零身边他可以站着而她是浮在水中,水面下那大手一阵揉弄,让她整个人都在水里一阵乱晃,粉桃儿一般的乳房更是在水面下若隐若现的晃来荡去。

    她眯着眼睛享受了一阵,然后双腿一划绕到了叶飘零身后,从后边抱着他娇声道:「叶公子,可不能再揉了,我……我被你揉的水儿都出来了,到时候双腿无力,做了水鬼岂不冤枉。不如……让我来服侍你吧。」嘴上说着,一双纤纤玉手却毫不客气的已经伸进他的衣服之中,在他的胸膛上抚摸着。

    感受到颈后她炽热的吐息,知道她已经动情,心下却也对她今晚的行为感到奇怪,不免问道:「杨姑娘,你今晚是怎么了么?」杨心梅伸出舌尖在他颈子后面猫儿般一舔,笑道:「杨姑娘杨姑娘的,明日我便要回阁里了,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么?」叶飘零反手到背后搂住她的腰,柔声道:「心梅,你心中有事么?」杨心梅拨了拨贴在额前的湿发,把脸贴在他后颈,低声吟道:「来日逢君时,已为他人妇,唏嘘不能语,唯有情如故。……这是我们以前的一个师姐省亲时候写下的,我们不知道她是写给谁的,但一定不是她嫁的那个人。……飘零,我回去后,多半便要嫁人了。琅玡阁那名弟子人很老实,也很体贴,这些日子,想必阁主应该已经接受了他的提亲了。」叶飘零张口想说什么,却被她扳过脸去,用柔软的嘴唇封住。两人吻了一会儿,杨心梅面色酡红的松开小嘴,娇喘嘘嘘的笑道:「飘零,今夜我在这送子潭中,可是在打你的孩儿的主意。」叶飘零一怔间,水中一只柔软的小手已经拉着他的手向后摸去,正贴在那光洁无毛,软嫩销魂的阴户之外,耳边听她吐气如兰道:「生孩子,光靠送子娘娘保佑,可是生不出来的。……还要……靠你帮忙才行。」潭水虽凉,但两人的身子俱已火热。

    叶飘零刚刚转过身子,就听杨心梅哎呀一声,笑道:「看来,想要个孩儿的可不止我呢。」他疑惑的转头,就看见陈悦蓉正蹲在岸边,双手托腮,似笑非笑地望着水里的两人。

    花絮:如意楼第二十一章(一)「师父……什么时候了,你……你不要开玩笑!」小星圆睁双目,摇晃着头,喃喃道,「你……你怎么会打楼主一掌!」「因为……有一只好大的蚊子……」「相公,他脑子坏掉了。」(二)岳玲与孟飞交换了一个眼色,一左一右抢上,孟飞从背后掏出三截枪身,然后坐在地上拿出几根铁链忙活起来。

    岳玲和风绝尘都不禁呆了。

    他把三节枪身穿在一起后,一边舞动一边唱起来:「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怎么这种关键时刻……他穿越了……」(三)小星皱眉问道:「那两个老人是什么人?」「那两人一人叫翻天覆地大灭世手李阿辉,一人叫贪天吞地大嗜魂手陈阿扁。」小星沮丧道:「难怪楼主会败……」(四)杜远冉面色森寒,出手抓住那女子领口,身子向后一飘,竟然带着她跌下了墙后。

    只见衣衫的碎片四散飞起,接着传来那女子半是难受半是愉悦的呻吟。

    接着就见远远的杜远冉落荒而逃:「他娘的被剑插进去都会爽到,太猎奇了!」(五)骆严沉默片刻,继续道:「小星,师父直到最后也没有真正做到一个师父的样子。很是对不起你。我那包袱中的剑,跟了我三十多年,你走的时候,便把它带上吧。」「师父,五文钱三把的剑还已经用了三十多年了,你送得出手么。」(六)徐霜玉冷笑道:「她来多少,咱们上多少便是。」「啊?上?男的归你女的归我?」徐霜玉脸红道:「我官话说得不好,不要笑我。」(七)她端详了一遍,笑眯眯的甚是满意,然后回过身子,对着叶飘零藏身的树娇声唤道:「叶公子,你可千万别是藏在那棵树上啊,这附近的女孩子们可都知道,那是附近龙阳之癖的男人幽会的树。」「……我说怎么一股臭味……滚!谁摸我屁股!」(八)关于送子潭的秘密报告:「唯一的利于偷窥的树已经太过明显,还因为偷看的人过多倒了一次,因此不少水性好的男人便潜到了潭边的岩洞中,在那里看着女人们沐浴。但相信大家都知道男人看女人洗澡的时候一般还会进行一些什么事情。天长日久,潭水的成分便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在这里洗澡的姑娘经常会有刚嫁人便宣告有喜的吉利征兆,这便是送子潭的由来。」尾注:据悉也存在未婚女子洗浴后珠胎暗结的事情。但除了一个叫马丽雅的姑娘把孩子生了下来之外,其余大多被隐瞒了下来。

    尾注二:马丽雅生子的时候身在马厩之中,婴儿的擦拭全是靠草叶完成,便给孩子起名叫叶素。取意纯洁的叶子之意。关于这个孩子的传奇经历,请参见某西域传奇江湖巨着。

    第二十二章春有百花夏有月(一)

    陈悦蓉勾着樱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叶飘零和杨心梅,也不知是否在生气。

    叶飘零摸了摸鼻子,想着该说点什麽才好,但解释的话反而显得自己和杨心梅是偷情一般,真要说起,自己和杨心梅有肌肤之亲到更早一些。还没想好要说什麽,杨心梅已经轻笑一声,身子往水里一钻,向着陈悦蓉游了过去。

    陈悦蓉故意哼了一声,别过脸说道:「杨姐姐,你这大半夜的,是在帮叶郎洗澡麽。」

    杨心梅湿淋淋的站了起来,浑不在意自己娇美的裸体一下子离开了水面的掩护,她甩了甩风情万种的长发,低下头在陈悦蓉耳边说了什麽。但因为声音极轻,叶飘零却听不到了。

    陈悦蓉脸上一红,嗔道:「我就知道,杨姐姐你肯定早就和叶郎……那个了。」她接着想到什麽一样吃吃笑了起来,伸手去摸杨心梅的乳头,「你忍了这麽久,真是难为你了。」

    杨心梅啐了一口,笑着去解她的衣服,口中道:「你这丫头,什麽叫难为我了,说得我好像是个小淫妇一样。」

    叶飘零听了个大概,又见两人笑闹起来,心中一宽,笑着向两人走过去。让他一个人在这齐颈深的水里站着,心下还真有些忐忑。

    那边陈悦蓉笑着躲避,却还是不如杨心梅身手敏捷,没几下便被按倒在岸边,裙子被脱下,外衣也被扔在一边,杨心梅笑道:「你来这送子潭是为了什麽姐姐清楚,姐姐这就帮你。」

    陈悦蓉扭动着身子挣扎着,笑道:「杨姐姐你都已经光溜溜的了,还帮我做什麽……还不赶快去勾引了你的心上人。」说着还反手在杨心梅白嫩的耻丘上摸了一把。

    杨心梅被摸的唔了一声,浑身一颤险些让陈悦蓉挣开,她立刻反击,双腿缠住陈悦蓉身子,一双玉手一上一下,同时抚摸起那浑圆的乳房和股间的嫩肌。

    这两女肢体纠缠呻吟不断的淫戏看的叶飘零喉头一紧,冰凉的潭水中阳根火热的扬起了头。

    陈悦蓉被杨心梅弄的无力的娇喘起来,一双白腿在草坡上蹬踏着。杨心梅笑道:「到了送子潭,不洗洗怎麽行。」说着缠着她的身子一滚,扑通一声两女一起跌进潭中。

    正想爬上岸去的叶飘零一怔,回头望着潭面不知该上去还是留在潭里,正犹豫间,水面下两个白生生的影子游了过来,然后就觉双手一紧,在一串娇笑中又被拉下了水。

    这次他冷静了许多,屏着气息双足摸索着踏到潭底,站直了身子。抹去了脸上的潭水,四下望了望才发现另一边陈悦蓉也已经被脱得一丝不挂,杨心梅正在她身后吻着她的耳垂,双手揉着她的乳房,弄的她双颊潮红,咿咿呜呜的哼着。

    他笑道:「看样子似乎没我加入的余地了。」

    杨心梅斜眼望了他一眼,突然放开陈悦蓉,身子向下一潜,一个水花便不见了人影。陈悦蓉正沉醉中突然中断,睁眼一望却看到叶飘零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的身子,一阵害羞竟也潜了下去。

    叶飘零不由得笑了起来,在这潭中看来到真没有自己发挥的余地。正在水面上向下望着想寻找两人踪迹,身后一阵温热绵软,不知是谁的身子搂住了他的双腿,一双小手大胆的拉住他的裤腰向下脱着。

    他正要转身拉起那人,却见身前水面也游来一个白影,那影子似乎是蹲在了他的腿间,胯下的阳根一阵温暖,被一只小手握住,就那麽在水下套弄了起来。

    这下到叫他猜不出前后哪个是谁了,因为他一向觉得杨心梅较为大胆一些。

    身后水花四溅,冒出头的是陈悦蓉,她拿着脱下来的他的裤子往岸边游去,然后丢在岸上。这时叶飘零的阳根突然觉得更加温暖,肉茎感到一条柔嫩的物事在那温暖的腔子里贴着棒身磨来蹭去,想必是被含进了小嘴之中。

    他眯起眼睛享受之余也不免担心,憋了这麽久,也不怕溺死麽?

    陈悦蓉返身游回,看到叶飘零享受的表情,笑道:「叶郎,今日可便宜你了。」说完身子一沉,潜到水下。

    叶飘零正在疑惑,身前的小嘴突然放开,然后阳根一热,又被含进了嘴中,接着一阵水花,这次钻上来的却是杨心梅。

    她甩了甩湿发,笑道:「飘零,不知我姐妹二人的嘴儿,哪个舒服一些呢?」

    叶飘零笑着回答:「一时半刻体会不出,再轮个叁回五回,大概就分出高下了。」

    杨心梅红着脸啐了一口,「帮你暖暖身子也就罢了,还要轮个叁回五回的,难道要我在这送子潭中把你的子子孙孙吃到肚里麽?」

    叶飘零笑道:「你这般小看我麽,你们这样就算轮个十回八回,也最多喝一肚子潭水。」

    杨心梅哼了一声,笑道:「好,陈妹妹上来你便告诉她不用替我了。」说罢深吸了一口气,再次钻进水里。

    陈悦蓉探出头来,迷惑的眨着大眼,问道:「怎麽了?这麽短便下去替我。」

    叶飘零笑了笑,把她搂到身侧,在那湿淋淋的柔软裸体上上下其手起来,「你杨姐姐的意思是下面她负责了,你照看好我上面便可以。」

    陈悦蓉啊了一声,小脸满是疑惑,「上面,我要上面做什麽?」

    叶飘零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在水下拧了她的屁股一把,笑骂:「难道我就只有那一根棒儿有用麽。」

    陈悦蓉涨红了脸连连摇手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难得到了送子潭……人家……人家自然想要那个了……」

    叶飘零笑着搂过她吻住她的嘴,捏着她的嫩乳笑道:「有什麽难得的。以后空闲时想来便来。」

    陈悦蓉听到以后二字眼中一亮,甜甜笑了起来,搂住他的手臂一面用双乳磨着,一面动情的靠在他肩侧吻着他的肩头。

    水面下杨心梅卖力的舔吸吮吻着,只是小口技术确实有限,冒上来换了几次气,一次比一次喘息的急促,那硬翘的棒儿却丝毫没有要发射的迹象。

    每次上来看到都是二人在那边耳鬓厮磨,上下了几次,杨心梅不禁笑道:「不行,不来了不来了,我在下面下巴酸得要死,你们却在上面享受,心里还笑我傻瓜。我不来了。」

    叶飘零道:「不行便是不行,输了便是输了。」

    杨心梅掩口笑道:「输便输了,你还能吃了我不成?」

    叶飘零笑道:「不错,那我便吃了你。」说罢伸手便去抓杨心梅的手腕。

    杨心梅虽然本意便是献身,但陈悦蓉出现后心中便有些不愿,只想着那二人欢好便是,自己让了又何妨,身子一退便要游走,娇笑道:「你要吃,就吃陈妹妹去吧,她连皮带骨都是你的。」

    但还没展开身子,就觉得双臂一紧,却是陈悦蓉游到了她身后搂住了她。

    她哎哟一声,再想挣开却已经来不及,叶飘零已经抓住了她的双脚,拉开缠到了自己腰上。陈悦蓉笑嘻嘻的对着她柔声道:「杨姐姐,我可不是那麽小气的人,叶郎只吃我一人,我还怕消受不了呢。」

    火热的肉龟已经顶到了她的阴户外,激的她浑身一缩,娇喘道:「这是你害我的……可……可不是我要抢你的男人……啊啊……好……好热!」

    说话间,早就不耐烦的叶飘零已经抓着她柔软的腰,用力一顶,棒儿在水中顶开**阴门,顺畅的直插到底,塞满了膣内每一处空隙。

    那棒儿又热又硬,杨心梅本就许久未在接触过,加上身在凉水中,凉热反差感觉更加明显,一下子直捣的她那白嫩阴户中酸软不堪,口中大声呻吟起来。

    陈悦蓉听着她的叫声不免情动,觉得热热的东西从体内深处,流进潭里。

    水中动作无法加快,一抽一送都缓慢许多,这缓慢的研磨对男人刺激不大,对女子却颇为受用,杨心梅张开双臂搂住叶飘零颈子,愉悦的哼着,「唔唔……飘……飘零……我……我那里……好热……」

    陈悦蓉感同身受,只觉得膣内愈发酸痒,不由得拉过叶飘零一只手,放在自己股间,双眼水汪汪的看着他。

    他会意的一笑,分开她的**,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门中,随着阳根抽送的节奏在她的下身如阳根般搅动抽插起来。

    登时叁人所处之处水花四溅,春光无限。

    (二)

    因为身在水中,叶飘零欲加速而不得,便在每一次插到深处的时候停住动作,用腰画着圈子让肉龟顶在花心上研磨着,享受柔软的花心对肉龟的阵阵刺激。

    但这同时也刺激了本就已经酥软的花心,不几下,杨心梅的呻吟就变得急促起来,夹着棒儿的肥美阴户也一阵紧过一阵,「不……我不行了……被你……啊啊……被你磨的魂儿都要飞了……好人……别……别磨了……」

    叶飘零微微一笑,把她的身子向上一托,让那丰满的双乳房浮在水面之上,然后挺腰耸动的同时低头吻着她的乳尖。

    乳首的酥麻更加加快了她溃败的速度,嫩膣花心终於不支,她忘情地叫着,甜美的呻吟在水面上回响,「啊啊……来……来了……要……要出来了……好……好舒服……啊啊啊……」

    被他肉龟研磨的花心猛地一松,一股精水喷射出来,清凉淋漓。他细细体味着她膣内那一阵阵紧缩带给阳根的快感,也舒畅的喘息着。

    陈悦蓉咬着嘴唇拉了拉他,细声问道:「杨姐姐……她好了麽?」

    叶飘零笑道:「多半是不行了。其实她再坚持一下,我也就投降了。这潭水中行云雨之时,还真是和一般时候大不相同。」

    陈悦蓉好奇地问道:「怎……怎麽个不同法?」

    叶飘零抚摸着杨心梅让她放松下来,看她点了点头,满足的放开他的身子,这才回手把陈悦蓉揽到身前,笑道:「怎麽个不同,你体会一下不就知道了。」

    陈悦蓉啊了一声,还没明白过来,就觉得双腿被叶飘零一把拉开,一根又粗又热又硬的棒儿轻车熟路的找到她的红嫩阴门,一下子插了进去。

    「嗯嗯……」她连忙忍住险些破口而出的呻吟,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闭着双眼半开着小嘴嗯嗯啊啊的扭着腰迎合着。

    杨心梅回过了精神,缓缓游到叶飘零身后,娇哼一声趴在了他背上。背后两团滑腻柔软的肉团擦来擦去,顶端还有两颗嫩尖,刮蹭的叶飘零心神一荡。

    他看着陈悦蓉春情荡漾享受的表情,回头对杨心梅笑道:「你陈妹妹年纪比你小,可比你强的多了。」

    陈悦蓉已经饱经雨露滋润,虽然年纪不大但身子早已经适应叶飘零的侵占,而杨心梅算起来这不过是第二次行房,自然尚显生涩。

    杨心梅不甘的咬着下唇,双眼一转,游去了陈悦蓉身后,变成和叶飘零一起把她夹在中间的姿势。

    陈悦蓉正在享受膣内被磨弄的酥软快感,突然觉得股间多了一只手,那手指摸索一阵,竟然望她后庭的紧缩肛穴而去。

    「杨……杨姐姐你做什麽……啊啊……别……别扣我那里……不要……呜呜……」

    叶飘零突然觉得本来缓慢蠕动收缩的阴户猛地收紧,阴门紧紧勒住肉茎,层层嫩肉更是想要把他吸进去一样。心念一动,伸手绕到陈悦蓉股后,果然杨心梅的一只玉手正在大肆玩弄着陈悦蓉的紧小屁眼。

    「不要麽?可是……你听起来明明很舒服啊……」杨心梅也娇喘起来,双乳在陈悦蓉背后磨蹭起来,手指却伸的更向里了。

    陈悦蓉酥酥柔柔的悦耳声音带上了哭腔,受不了一般哀求着:「杨姐姐……啊啊……别……别扣了……我……好涨……好像……好像要上茅房一样……」

    杨心梅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曲起伸进去的纤长手指,在娇嫩的肛壁上扣摸着。

    陈悦蓉再也承受不住,恰好叶飘零配合似的用力顶着她的花心,在上面狠狠的磨着,她弓起腰背,双腿在水中乱摆着。

    叶飘零快要到达紧要关头,心中却想着刚才杨心梅的话,正好陈悦蓉丢了身子,他便拔出阳根,绕到了杨心梅身后。杨心梅犹自在陈悦蓉的后庭玩得不亦乐乎,搂着她的身子眯着眼睛竟没注意叶飘零已经到了身后。

    直到双腿被把尿一般从身后捞起,杨心梅才醒过神来,但还没作出任何反应,棒儿已经尽根而入。她这边一被插入,便也顾不得再对陈悦蓉做些什麽。陈悦蓉在水里回了会儿神,回身对着杨心梅报复似的笑了笑,把脸凑上杨心梅的胸前,一口吻住了她硬挺的乳头。

    本来下身膣内酥麻的余韵就还未散去,棒儿一入就已经入得杨心梅浑身发软,再加上乳头被湿热的舌头舔来拨去,直酸的股根抽搐,恨不得让那棒儿顶穿了心肺。

    陈悦蓉还嫌不够,另一手摸到两人的**处,摸着丰美湿润的蚌肉用手心感受了一会儿那出入的棒儿,接着向上找到那颗红嫩蚌珠,轻轻一压嫩皮,那小肉粒便探出了头。

    杨心梅酸痒难忍,生怕自己再次败下阵来,连忙求饶道:「陈妹妹,我知错了,别……别摸那边……」

    陈悦蓉呵呵一笑,牙关一合把唇舌间的乳头咬得扁扁的,同时手指捻住那颗蚌珠,用指肚压住画着圈子。

    而这时恰好叶飘零腰后一酸,精关大开,阳根深深插进杨心梅花心之中,弹动着注入火热的阳精。

    叁处同时传来强烈的感觉,每一处都足以令她到达巅峰,她蹙着眉头,伸长了粉颈,被抬起的双腿绷得笔直,秀美的裸足都露出了水面,在水面上兴奋的颤抖着。

    「好……好美……」她呻吟着,远远的倒进陈悦蓉怀里。

    叶飘零不识水性,两女又都已经被他弄得浑身无力,杨心梅更是昏昏沉沉酥软了四肢,要不是陈悦蓉搂着几乎要沉进水里。

    叁人慢慢挪着到了岸边,杨心梅瘫到在草坡上,身子仍然在微微颤抖,还不忘记伸出一手掩住那无毛**,生怕里面的阳精逆流出来一样。陈悦蓉虽然也身酥骨软,却还只泄了一次身子,方才又被勾起了春情,加上那一发阳精射在了杨心梅体内,让她也略有不甘,便靠在叶飘零怀里,一边轻轻哼着一边伸手握住那软软的阳根轻轻揉着。

    倒了岸上叶飘零轻松了许多,不再像在水里时那样畏首畏尾,这几日一直没能好好发泄一下,只来一次自己也确实不够尽兴,大手一张罩住陈悦蓉一边嫩乳,两人搂在一起互相抚摸起来。

    他把陈悦蓉身上的沟壑起伏尽数摸了个遍,沾着些潭水的冰凉肌肤在夏夜里摸起来滑凉柔腻,爽手无比。陈悦蓉被他摸的浑身酥软,那狭小**里一阵痒过一阵,花心涌出的股股春水把大腿根上的潭水都冲了个乾净。

    陈悦蓉下身愈发狠痒,但手中握着的棒儿却偏偏仍然半软不硬的,她又套弄了几下,索性一缩身子趴伏在他胯下,小口一张便把棒儿吞了进去。

    方才在水中虽然感觉奇特,但终究少了几分视觉刺激,现在他低下头看过去,陈悦蓉红着脸颊鼓起香腮的春意模样尽收眼底,红艳艳的两瓣嘴唇紧紧夹着肉茎,丁香小舌在肉龟上一寸寸仔细的舔着。感到口中棒儿涨大了几分,陈悦蓉更加卖力,转着头又舔又吸,津液沾满了肉茎,看起来闪闪发亮。

    「冲你这张小嘴,姐姐也不敢和你抢男人。」突然传来杨心梅的笑语,她已然醒过神来,一手支着头笑吟吟的看着陈悦蓉服侍着叶飘零的棒儿,脸上说不出是羡慕还是什麽。

    陈悦蓉看那棒儿已经重振雄风,笑着吐出口道:「叶郎这次先去弄她,免得我被你弄丢了魂儿,又……又被她捡了便宜。」

    杨心梅立时张开双腿,用手拨开红嫩的阴门,腻声道:「我生怕那子子孙孙进得不够深,有根棒儿捣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虽然叶飘零平日不喜被女人主导,但今夜这般由她们指挥倒在无妨。他翻身压在杨心梅身上,往那还带着不少淫汁的膣内一插到底。温暖的嫩腔登时收紧,温柔的把肉茎裹在当中。

    两女确实谁也不比谁强上多少,一般的容易满足,叶飘零插在膣内不过搅了几搅,还没在花心上磨弄一番,就觉得膣内腻汁横流,温润非常。泄过一次的棒儿威风凛凛,在那幽穴之中前突后冲左磨右蹭,把销魂洞中的每一寸嫩肉尽数享受了个遍,把杨心梅奸弄的哀叫连连,光洁的耻丘上清晰可见被推挤出来的浪液抹溅了满沟满谷。

    「呜呜……不……不行了……飘零……放过我吧,我……我里面好像要翻出来了……啊啊……」一阵大声的呻吟过后,杨心梅四肢软软的摊开,大张着粉腿任凭股间那粗壮肉茎随意进出,酥胸不断起伏着,乳沟间尽是汗水,显然已经着实又美了一次。

    这次叶飘零却不收手,存心要在她身上奸到自己来了感觉,好在陈悦蓉那小**中发射一回。不仅没有抽身而出,凡而加快了速度和力道,红嫩的花唇被带的翻进翻出,淫汁被搅成白色泡沫,流个不停。

    杨心梅哼哼哎哎的求饶起来,却也无力挣开,只有腻声呻吟着尽力缩紧阴户,盼能早些吮出叶飘零的感觉。

    叶飘零微微一笑,伸手掏向她的股后,一边大力抽送,一边把手指刺进了她的臀眼之中。

    (叁)

    陈悦蓉在一旁也没闲着,她卧在两人身边,揉着自己的乳房缓解着胸中的火热和幽穴内的酸痒,不时还伸出手放在杨心梅的胸前,像是比较一样用手捏捏,用手指拨弄一下乳头,再按住揉上一揉。

    杨心梅已经浑身瘫软,也无力去阻止她,胸口这麽被玩弄片刻,竟也被玩出了几股水儿。

    看杨心梅确实已经受不住了,脸色潮红泪眼盈盈,红唇中已经不知在喊些什麽,陈悦蓉恰好也到了狠痒难耐的时候,膣内空虚的阵阵抽痛,滑腻的腔子正待着什麽东西来填满。

    叶飘零在杨心梅的幽穴之中狂风暴雨般抽插了这数百下,肉茎一阵阵酸麻,也做好了准备。便轻轻拍了拍陈悦蓉的臀尖。

    陈悦蓉羞红了脸啐了一口,却还是柔顺的翻身爬卧在草坡上,跪伏着双腿把一个洁白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嫩缝儿湿淋淋的高高抬着,迫不及待一样左右微微摇摆着。

    叶飘零退出身子,肉龟拔出之际,那充血肿胀的兴奋花唇犹自紧紧吸着他的头儿,扑的一声拔了出来,肉棱刮出一摊浆液,尽数流在她叉开的股间,抹出一片汁水淋漓。

    挺着棒儿蹲在了陈悦蓉背后,那泛滥成灾的阴户自然不需要再多做什麽,他直接按着那两瓣紧实弹手的臀瓣,照着股间空隙用力便是一刺。

    「啊啊……好疼……叶郎……你……错了……错了!」没想到一插之下陈悦蓉登时痛呼起来,一双秀足上下摇摆着拍在草地上,白生生的屁股不住地颤抖着。

    叶飘零只觉得肉龟上一阵紧绷,刺进了一个炽热的紧小**之中,火热的腔壁比起膣内少了些许褶皱摩擦,也少了不少润滑,但那远非阴户可比的收缩紧夹别有一番滋味,让他虽然明知自己错采了后庭花,却还是将错就错的把臀瓣向两边扯开又是用力一捅。

    之前的淫戏良久让后庭肛穴处也不知道积聚了多少滑汁腻液,叶飘零决心硬闯倒在不缺润滑,陈悦蓉的哎哟声中,整条棒儿叁五下便塞了进去。

    「叶郎……不行……那里不行!我……我屁股里好涨……要裂开了啊啊……」陈悦蓉痛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双手往臀后捂着,却正好摸到露在肛穴外的毛茸茸的根部。

    叶飘零尽根而入仍然顶不到尽头,初尝到后庭滋味的他不禁乐在其中,抽送来往紧涩难行,肛口的肌肉更是想要把他夹断一般。虽然听着陈悦蓉的哀吟心下也有些不忍,但还是想享受一下再说。

    叶飘零一开始小幅的抽弄,肠内被火热的肉茎一磨,那奇怪的感觉混合着胀痛直传向陈悦蓉全身。她知道叶飘零似乎打算把她那处玩弄到底了,念及身中玉阳锁魂丹时候自己不支以后他大都忍下慾望任她安睡,也就不再哀鸣,而是忍着那混合着胀痛的羞人便意,努力放松着股间的肌肉,好让肛穴中的不适稍微减轻一些。

    紧夹着的肉壁压力稍微放松,叶飘零心中一喜,挺起阳根扶着嫩臀大肆抽送起来。

    肠内被磨得狠了,竟让陈悦蓉前面的**也开始冒出水儿来,她被这陌生的感觉弄得肉紧无比,每次磨弄都让她弓起腰背,泛起细密的小疙瘩。

    叶飘零插了一会儿,肛穴中的新鲜刺激让他受用得很,不多时就精关阵阵酸麻,阳根也涨到了最大,他倒在没忘了该做的事情,恋恋不舍的从紧小谷道里抽出,趁着余韵尚在一股脑的塞进了湿淋淋的阴户之中。

    陈悦蓉本就被肛穴中的插弄搞的到了最后关头,只是幽穴中空虚无比,迟迟无法到达最后,待得被这粗长棒儿结结实实的一插,彷佛按下了体内的机关,花心登时缩成一团,这时那大肉龟跳了一跳,猛地把热乎乎的阳精射在花心之上,让她浑身一个哆嗦,呻吟着狂泄起来。

    叶飘零痛快地来了两次,心满意足的抽出阳根,躺在两女中间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杨心梅也养回了神,笑吟吟的起身拿那块包袱皮去潭中洗了洗,擦拭起叁人身上的狼藉。

    擦到陈悦蓉还有些红肿的肛穴口的时候,不禁笑道:「这下你倒真是连皮带骨都是他的了,连这里都……」

    陈悦蓉有些哀怨的揉着后庭,但还是柔声道:「反正人都是他的,他爱用哪里,就用哪里吧。开始有点痛……后面……后面……」她却不再说下去,捂着嘴偷腥的猫儿一样吃吃笑了起来,「杨姐姐不妨有机会试试看。」

    杨心梅心有余悸的摸着自己的臀缝,笑骂:「去你的,我可没你那麽贤良。那个姓梁的要是敢动我这里,我就把他踢下床去。」

    陈悦蓉拉下小脸,低声问道:「杨姐姐,你……真的要嫁给那个人?」

    杨心梅瞥了一眼叶飘零,压低声音笑道:「难道你希望我和你抢男人麽?那个雨儿就够你喝一壶的了,我可不去添乱。」

    陈悦蓉黯然垂首道:「我……我没事的……不如,不如我去和我姐姐说,让她去求阁主好不好?能和你做姐妹……我……我也很高兴的。」

    杨心梅轻轻笑了笑,看了叶飘零一眼,说道:「这样的男人,我这性子怕是消受不起的。能和他有这些日子的缘分,不至於让我今后的人生没有什麽可回忆的,也就足够了。陈妹妹……」她凑近陈悦蓉的耳朵,低声道,「我若是跟了他,以后他再有个别的女人,我怕是要扰得他鸡犬不宁。你就不同了,要是他得到了别的女子,你多半炖个鸡汤什麽的,说不定还会替他推推屁股。」

    陈悦蓉一下面红过耳,挥拳便去捶她,「你就会取笑我,呸呸呸!」

    叶飘零也不知听见了多少,他睁开眼睛,从杨心梅手上接过湿布,把衣服拧干穿在身上,淡淡道:「好了,你们再聊下去明日统统都要病倒。回房你们再慢慢耳语吧。」

    陈悦蓉不愿穿湿衣,仅把干着的两件穿在身上,杨心梅穿好衣服,把外袍披在陈悦蓉身上。那酒和小菜也懒得收拾,便丢在潭边,叁人就这麽离去。

    回到房中,叶飘零才露出怅然若失的表情,他看了一眼叁女住的房间,自嘲般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当没有听见好了。」

    次日一早,叶飘零便令叁女收拾好东西,悠闲的上路。雨儿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麽,只是奇怪的看着腿间似乎有什麽不便的陈悦蓉,却不好意思开口询问。杨心梅吃吃的笑着,不时取笑似的做势要去摸陈悦蓉臀缝。陈悦蓉一觉醒来只觉得肠内热辣辣的,肛穴也有些红肿,双腿走起路来臀肉交磨时还会稍感疼痛,又被杨心梅取笑,羞红了双颊的同时还不忘哀怨的瞪了叶飘零一眼。

    江幽城已将近南北方交界之处,所处甚为偏僻,算是江湖上难得的安静之所。百花阁便坐落於此。

    虽然位列叁阁之中,但百花阁武功并未见有多强,论武之时也往往不会把它和暮剑阁琅玡阁相提并论。除了惊才绝艳的琉璃花仙曾因高强的武功和绝世的美貌成了一段江湖传奇,位列南海叁仙之外,百花阁再没有其余可在武功上称道的人物。

    这并不代表百花阁软弱可欺,事实上江南强大的势力纵横交错,明争暗斗数十年,却基本未曾对百花阁有过任何染指之心。

    接任琉璃花仙的阁主虽然未能延续武功上的辉煌,却让百花阁成为了江湖上最奇特的帮派之一。在现今的江湖,向百花阁出手的人,基本就等同於得罪了各门各派的许多青年才俊,甚至可能在不知不觉间得罪什麽大人物。

    不知名的年轻弟子姑且不论,单说江湖闻名的人物,与百花阁能攀上关系的就不下数十人,就连昔年铁面无情的朱笔判官郑扬,也在五十大寿的时候迎娶了百花阁的娇美弟子,大享艳福。那些出嫁的女弟子无不把百花阁当作自己的娘家,那麽一个有这麽多好女婿的帮派,又有什麽人愿意得罪呢?

    也正是因为如此,世人谈起百花阁的时候,总会露出暧昧的一笑,相对谈及天女门的羡慕,万凰宫的恐惧,百花阁无形要亲近得多。江幽城也因为百花阁而闻名江湖,成了单身才俊趋之若鹜的所在。

    天气愈发燥热,远远望见一个茶摊,叶飘零看看日头,向车内道:「咱们在前面喝口茶吧。」

    众女并无意见。於是停住马车,要了四碗凉茶,便在此处暂歇。

    (四)

    因为是往江幽城的必经之路,凉茶虽然没有什麽滋味,但生意依然不错。那二十多岁的小妇人忙里忙外的跑着,还不时抽空替丈夫擦擦额头的汗,红扑扑的脸上流满汗水,却挂着幸福的笑。

    一起歇脚的,还有几个贩夫走卒,一个带着随从的英俊公子,和几个赤着上身的苦力。远远的桌子还坐着叁个秀才,一面摇头晃脑一面对着这边坐下的叁女指指点点。

    那小妇人端茶过来的时候,陈悦蓉竟然笑着向她招呼道:「胡姐姐,近来生意可好?」

    那小妇人擦擦汗,笑道:「托妹妹的福,养家餬口什麽的,勉强过得去。」

    等那人走开了,叶飘零不免好奇地问道:「你们认识她?」

    杨心梅撇撇嘴,低声道:「那是我们的一位师姐。阁主向她提了几门亲事她都不允,最后喜欢上了一个寻常百姓,欢天喜地的让阁主把她嫁了出去。结果现在在这边卖凉茶,还乐在其中。」

    叶飘零抿了口茶,看着那小妇人忙碌间和丈夫偶尔相视一笑,无比温馨的样子,微笑道:「这样的生活比起咱们,确实幸福安稳得多。」

    杨心梅眨了眨眼,无法赞同的样子。陈悦蓉却微微一笑,雨儿则望着那忙碌的小夫妻,竟似痴了。

    「冒昧向姑娘打听一下,前面是否就要到江幽城了?」那英俊公子突然走到了四人桌边,向陈悦蓉一抱拳微笑问道。

    陈悦蓉只觉鼻端一阵淡淡的香气,是衣服上的薰香味道,想必是什麽世家子弟,或是达官贵人,便微微垂下头,柔声道:「嗯,前面便是江幽城。」

    那公子点了点头,说了声多谢,回到了自己座位上。杨心梅低声笑道:「我真不懂,这种英俊公子做什麽也要来百花阁,到江湖上追求那些四大美人或是天女门弟子不是更好。」

    叶飘零压低声音道:「喜欢刺激的自然会那麽做,想要有个安稳婚事或是想找个贤内助的,多半就不会打江湖上那些女人的主意了。」

    杨心梅哼了一声道:「你这意思,我们百花阁就是给你们男人培养老婆的地方麽,还是我们就不算江湖人了。」

    叶飘零笑而不答,任杨心梅在那边瞪眼。

    百花阁最出名的地方,便是门下的女弟子对成亲这件事远不如其他江湖女子那般抗拒,与江湖侠女谈情说爱,等到能举案齐眉生儿育女的时候,怕是这边追求百花阁弟子的男人的儿子都已经会揪女孩儿的小辫子了。

    众人嬉笑了一阵,叶飘零也喝足了茶水,便继续上路。

    那英俊公子带着随从,不紧不慢的骑马跟在马车后面,竟像把他们当作了向导一样,叶飘零看了看那些随从虽然身强体壮但不像有什麽高深武功的人,这公子年纪比自己还要小些,动起手来倒在不怕,也就没放在心上。

    那公子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什麽一样。这倒让叶飘零心下不安起来,现在他可不想再惹到一星半点的麻烦。

    不过意外的是一路无事,半个时辰不到,依山傍水的江幽城便已经到了。进了城门,那英俊公子向叶飘零感激的一笑,率着随从策马奔进了城内。

    在陈悦蓉的指点下,叶飘零驾着马车从另一端的城门驶出,转进了山道之中,行不多远,一座青底红花的门楼便映入他眼帘,门楼下两个妙龄女子身着劲装持剑站在两侧,面貌秀美又带着一股英气,红色束带上还绣着金线小花,门楼上的牌匾上写着叁个娟秀端正的大字「百花阁」。

    杨心梅娇笑一声道:「终於到了。也不知道堂里的姐妹们有没有想我。」说着便跳出了车子。陈悦蓉虽然不似她那般激动,却也兴奋得脸都红了,努力不跑起来的步子也比平时快了许多。叶飘零看两女迳自走到门前的两个女弟子那边,笑着说着什麽,杨心梅还回头笑着边说边对着他指点着。他虽然脸皮不薄,被这样四个女子一起看着,却也脸上一阵燥热。

    杨心梅笑着走过来叫下来了雨儿,对叶飘零说道:「马车交给师妹们就是,咱们上山去了。」

    叶飘零点了点头,拿起长剑佩在腰上,随着她走进了门楼中。

    四人走过一条长长的石径,便看见半山腰那属於百花阁的庄院水红色的大门。门口的守卫弟子远远看到陈悦蓉,先是愣了愣,看清楚之后兴奋的挥手又跳又叫起来,「快去通知少阁主,悦蓉回来了!」

    待到四人走到门口,十几个女子已经叽叽喳喳的迎了出来,为首的一个看起来比起陈悦蓉大个一两岁的样子,长相颇为神似,但眉宇间少了几分柔顺多了几分英气,她先是紧紧抱住陈悦蓉,激动地说道:「妹妹,你这一去这麽久,担心死我了。」然后才转向叶飘零问道,「阁下是?」

    陈悦蓉脸上一红,拉着那女子走到一边,嘀嘀咕咕地说了一会儿。那女子脸上神情先是担心然后生气最后变成宠溺的无奈。她走回叶飘零面前,拱手道:「感谢叶公子对舍妹的照顾,小女子陈莲月。」

    叶飘零笑道:「小事何足挂齿。」

    陈莲月笑道:「我妹妹的命在公子不算大事,在我这边可是。」她四下看了看,侧身伸手道,「既然来了,请让小女子略尽地主之谊。里面请。」

    虽然很想就这麽离开,但知道陈悦蓉定然已经把自己和她的事情向姐姐说了,不给百花阁一个交待,也确实不太合适,便随着陈莲月一行人走了进去。

    庄院内甚为宽广,走过花园和宽阔的练武场,才算进了议事厅之类的地方。杨心梅也不知被那些女弟子拉去了哪里,走着走着就不见了人影,其余人也在路上散去,走到厅中,便只剩下了陈家姐妹和雨儿还在叶飘零身边。

    一路过来未见一个男人,路上遇到的女子看向叶飘零的眼光令他这样的男人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可以算是个很好看的男人,在这样一个女人的地盘,会收到那样的眼光倒在不奇怪。

    一个女弟子给叶飘零和雨儿上了茶,陈莲月抱歉的笑了笑,说道:「我带悦蓉向阁主报告一下,劳驾叶公子在这里稍待。如果觉得无聊,后庭有几个女弟子,公子可以叫她们来聊聊。」

    叶飘零尴尬的笑笑,道:「不必了,我等着便是。陈姑娘请。」

    陈莲月微笑颔首,带着陈悦蓉从一个小门离去。

    叶飘零舒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自己把这两个女子完好无损的送到了百花阁,也算了了一桩事情。他摸了摸头,说是完好无损似乎也不恰当……

    大厅的装潢比较简单,但细小处布局颇花心思,四下点缀着鲜花和一些精巧装饰,很符合百花阁给人的感觉。他环视了一圈,目光落在了一直沉默不语的雨儿身上,这些日子,自己倒是忽略了她许多,看她秀美的脸又清瘦了许多。眉间的愁容,怕是要报了家里的血海深仇,才会消失的吧。

    大概两刻左右功夫,陈莲月出现了,但陈悦蓉并没有跟着回来。

    陈莲月坐到叶飘零旁边的椅子上,微笑问道:「叶公子,不知你对舍妹有何看法?」

    叶飘零一怔,垂目喝了口茶,淡淡道:「嗯,是个好女人。」

    陈莲月轻笑一声,道:「那麽,叶公子可有娶我妹妹的意思?」

    叶飘零抬起头,慢慢的放下茶杯,沉吟着并不说话。

    陈莲月瞥了雨儿一眼,淡淡道:「当然,想必公子也知道我妹妹的性格,她不会介意……你的很多事情的。」

    叶飘零也看了雨儿一眼,雨儿却垂下了头,不愿和他的眼光接触。

    他咳了咳,沉声道:「同样的话,我也对悦蓉说过,我不会那麽早成家。」

    陈莲月逼视着他道:「若是你终会有成家的一天呢,你会娶我妹妹麽?」

    他坦然一笑道:「为什麽不?他会是个很好的妻子。」这倒并非虚应,想到那个娇怯怯的温柔身影会陪伴着他,洗净铅华洗手作羹汤的场景,他就会由衷的觉得心间一阵温暖。但,不是现在,「只是,我这样的江湖浪子,不知何时才会有定下来的一天。」

    陈莲月笑笑,说道:「这一点公子不必担心,我不是来催你与我妹妹成亲的。我只是确定,」话说到这里,她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我妹妹等下去会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而已。」

    叶飘零微笑着看着她,先是在回应她的审视,「那陈姑娘觉得,在下算是可以相信的麽?」

    陈莲月与他对视片刻,突然站起身,一边走出去一边道:「叶公子稍待,我已经吩咐人备下了午饭,一会儿我便与悦蓉陪二位就餐。」

    (五)

    等了片刻,两个女弟子笑吟吟的来把叶飘零和雨儿带到了偏厅,饭桌上已经摆好了酒饭,嗅到食物的香气,两人都食指大动起来。

    但主人不到,两人自然也不好意思开动。

    坐了不多久,叶飘零就觉身侧的屏风后一阵香风袭来,清脆的环佩叮当声中,两个柔美的女子互相挽着手臂莲步轻摇走了进来,正是陈家姐妹。

    陈莲月换了一身月白衫裙,淡淡上了些脂粉,平添了几许亮色。

    陈悦蓉却是精心打扮过了一番,水汪汪的双眼被妆点得更加勾人,两颊上了些腮红,晶莹肌肤显得更加白里透红,樱唇饱满丰润,引得人只想咬上一口,额前刘海梳到两边分开,额心点上了京城小姐流行的一点朱红,乌黑的秀发在脑后挽成双环望仙髻,却在鬓角垂下两缕。白皙修长的脖颈下露出一片白嫩的胸口肌肤,仅用粉红的纱衣披在一件束腰兜衣之外,一双玉臂若隐若现。本就玲珑有致的娇美身段在刻意妆扮之后更加明艳动人,加上柔情似水的双眸痴痴的望着叶飘零,竟让他一时呆住。

    「悦蓉非要打扮一下,让叶公子久等了,真是抱歉。」陈莲月拉着妹妹坐下,巧笑倩兮的端起一杯酒,揽在袖中一饮而尽,然后亮出杯底笑道,「我罚一杯酒,算是向叶公子赔罪。」

    叶飘零微笑道:「不碍的。」

    陈悦蓉羞涩的陪坐在姐姐身边,不时望向叶飘零,却不说话。陈莲月举杯道:「一会儿阁主会来和咱们一起用餐,莲月先陪公子喝上几杯。」然后转向雨儿道,「这位妹妹喝酒麽?」

    雨儿低头摇了摇。陈悦蓉笑道:「雨儿妹妹很怕生的。」

    陈莲月推了推陈悦蓉,陈悦蓉便起身坐到了雨儿身边,拉着她的手低声交谈起来。

    叶飘零不好推辞,便端起酒杯,说道:「感谢如此丰盛的招待,」

    两人喝了叁杯,正在谈笑间,一个女弟子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看了叶飘零一眼,走到陈莲月身边附耳说了几句。陈莲月皱起眉头,说道:「叶公子不是外人,既然拦他不住,让他过来便是。」

    叶飘零一挑眉,笑道:「来了什麽仇家麽?」

    陈莲月微微一笑,道:「哪里,我百花阁人少式微又尽是弱女子,哪里得罪得起仇家。」

    不多时,那两个方才守山门的女弟子面红耳赤的跑了进来,站在了陈莲月身后,四只眼睛却忍不住向门外瞄着,口中道:「少阁主,那人好强,我们……我们拦不住。」一面说,一面红着脸伸手护住了胸前,竟像是被人摸了一把一样。

    「两位妹妹过奖了,小可武功低微,只是两位妹妹手下留情而已。」带着笑意的声音中,一个男子走了进来,竟是叶飘零路上见到的那个英俊少年。

    一个女弟子红着脸细声道:「谁……谁会对你留情啊。」

    陈莲月起身拱手道:「敢问少侠高姓大名,来我百花阁所为何事?」

    那少年有样学样般一拱手,笑道:「我高姓邱,大名护花。既然叫护花,怎麽能不来百花阁看看呢?」

    陈莲月笑道:「那邱公子是来寻觅心中的红粉佳人了?」

    邱护花哈哈一笑,点头道:「不错,我是来找我看上的红颜知己来的。」

    陈莲月的俏脸却骤然一寒,冷冷道:「我百花阁不是窑子,阁下走错门了。春芳楼便在江幽城东北,恕不远送。」

    邱护花一愣,然后笑了起来,迳自坐在座位上,道:「我又不是嫖妓宿娼,我可是真心诚意为了一个女人来的。可能唐突了些,这里给姑娘你赔个不是了。」

    叶飘零皱起眉头,这少年的脸皮倒真是要得。就是不知他看上的是谁了。

    陈莲月果然问道:「阁下究竟看上了我们这里的哪个姑娘。」问话间瞥了身后的两女一眼,那两个女弟子都连忙摆手,表示不认识这个人,但眼中还是有一丝遗憾。看来若是邱护花伸手指向她们二人,她们立时就会去收拾嫁妆了。

    邱护花笑吟吟的看了一圈,然后突然伸出手,指向了雨儿身边的陈悦蓉,「我对这位姑娘一见钟情,还请大家成全。」

    叶飘零的手下意识的握到了剑柄之上,陈悦蓉则张口结舌,完全惊呆了。

    陈莲月道:「邱公子,这个怕是我们无法成全你了。」

    邱护花道:「怎麽了?」

    陈莲月往叶飘零哪里一指,笑道:「我那妹妹,已经连皮带骨都是这位叶公子的了。」

    陈悦蓉哎呀一声,红着脸低下了头。但这却无疑是默认了。

    邱护花却毫不在意似的摇了摇手,笑道:「没事,小可决计不会嫌弃她的。而且我也并非纯洁男子,虽然尚未婚配,到也风流过。」

    陈莲月道:「你当真不介意?」说着眼角瞥向了叶飘零。

    叶飘零的面色已经森冷了许多。

    邱护花却还兴致勃勃地继续道:「只要这位姑娘之后能一心对我,我不介意她之前的事情。我也一定会好好待她。」

    叶飘零冷冷道:「可惜,有人介意。」

    邱护花能一声,问道:「是哪位介意这种郎才女貌的美满姻缘呢?」

    叶飘零道:「我。」

    邱护花笑了笑,道:「只要你不介意,就不会有人在说什麽了吧?」

    叶飘零道:「不错。」

    邱护花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向着院中一伸手,道:「请赐教。」说话间,眼中那些轻浮神气尽数敛去,目光登时变得刀光一样锐利。

    叶飘零知道他的意思,虽然不愿意在此动手,但心中对这少年确实说不出的厌恶,加上他的表现很可能是为了别的目的而来,便也不敢怠慢,起身持剑走了出去,道:「领教邱公子高招。」

    百花阁应该是经常见到这种争斗,女弟子们不仅没有惊慌失措,反而顷刻就聚了一堆人,围在回廊转角叽叽喳喳的观看着。

    叶飘零不太明白怎麽就突然变成这样,头疼的揉了揉额角。这时就听邱护花说了句小心,瞬间劲风扑面,邱护花竟赤手空拳攻了上来。

    叶飘零放开剑柄,格档着退了几步,邱护花似乎不想露出本身功夫,使得是武林广为流传的叁十二式小擒拿手。但他出手极快,平平无奇的小擒拿手到了他的手上却咄咄逼人,叶飘零一个大意险些被他擒住腕脉,全靠临机应变险险躲了过去,惹的陈悦蓉和雨儿那边同时发出两声惊呼。

    不愿与他久斗,叶飘零清啸一声拔剑在手,剑光一闪划向邱护花的双腕。因为不愿伤他性命,便没有把血狼亲传的剑法全力施展,而是剑下留了余地。

    尽管如此,这一剑的剑气还是逼住了邱护花所有可能的退路,随时可以变招刺向他身上其他部位。

    邱护花脸色一变,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剑,并不躲避,而是极巧妙的反手短剑斜指叶飘零的小腹毒蛇般刺出,像是看出了叶飘零要刺的只是他的手腕一般。

    叶飘零心下生疑,长剑回圈磕开短剑,谨慎的采取守势打算观望邱护花的短剑上的功夫。

    邱护花却笑了出来,退后了两步,道:「真是让小可大吃一惊,竟然是冷先生的高足。」

    叶飘零心中大惊,面上却毫无变化,道:「阁下年纪轻轻,见识到不错。」

    邱护花沉吟道:「小可与冷先生也算有些渊源,本不该再向你出手的。可惜情非得以,叶兄见谅。」

    叶飘零疑惑道:「你当真是一见钟情了麽?」

    邱护花双眼一亮,说了句不错便再度抢上,叶飘零展开剑法与他斗在一团,交了几招后竟发现者邱护花用的身法竟也是狼影幻踪,而且明显比自己要高深许多。

    看年纪他决计不是上一辈的狼魂中人,看来想必是哪位的弟子。

    叶飘零正苦恼无法停下这场决斗之时,院墙上白影闪动,一个苗条的身影突然出现,长剑清风般吹进两人之间,叮叮两声已经把两人的兵器架开,站在了两人当中。

    白衣如雪,玉颜含霜,竟是久未出现的燕逐雪。

    邱护花竟然满意地笑了出来,对燕逐雪道:「你终於出现了。」

    燕逐雪神色颇为无奈,冷声道:「你竟然寻到他下手。」

    邱护花呵呵一笑,道:「不这样,怎麽逼的出你。」

    燕逐雪哼了一声,回剑入鞘,道:「你找错人了。」

    邱护花笑道:「我本就对姑娘一见钟情,怎麽会是找错人了。」

    叶飘零这才明白,这少年看上的,本就是燕逐雪。虽然自己和燕逐雪并无什麽瓜葛,但还是心中微酸。

    燕逐雪苍白的双颊因羞恼而泛起一阵红晕,但旋即隐没,冷声道:「师命在身。无心男女之事。」

    叶飘零看那邱护花盯着燕逐雪的炽热目光,和他腰间的那柄短剑,心念一动,脑中出现了一个名字。

    银狼!

    花絮:真如意楼第二十二章(一)

    这下到叫他猜不出前后哪个是谁了,因为他一向觉得杨心梅较为大胆一些。

    身后水花四溅,冒出头的竟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女子,脸蛋红扑扑的赤裸着身子春情勃发的样子。

    那女惊讶地说道:「啊哟,你是谁?我家相公呢?」

    远处陈悦蓉和杨心梅也搂着一个陌生男子露出了水面。

    「我就知道出名的地方会有麻烦……」

    (二)

    回到房中,杨心梅凑到陈悦蓉耳边问道:「飘零他……他弄你后面的时候,是什麽感觉啊?」

    陈悦蓉沉吟道:「就好像……上茅房的时候该出来的东西不出来,反而往里走一样,不过更粗一些,更热一些,而且……夹不断也排不出。……杨姐姐,你去哪儿?」

    「……茅房。」

    (叁)

    天气愈发燥热,远远望见一个茶摊,茶摊边上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百花阁徵婚领号处,喝茶累计一两银子以上的会员可优先」。

    数十个年轻男子正排在那边等待喝茶中。

    「本想喝口茶的……还是算了吧。」

    (四)

    陈悦蓉只觉鼻端一阵淡淡的香气,是衣服上的薰香味道,想必是什麽世家子弟,或是达官贵人,便微微垂下头,柔声道:「嗯,前面便是江幽城。」

    那公子哈哈一笑,拍手道:「太好了,我就不信这里还买不到上好的酱油。」

    「公子……不是酱油城……」

    (五)

    陈莲月抱歉的笑了笑,说道:「我带悦蓉向阁主报告一下,劳驾叶公子在这里稍待。如果觉得无聊,后庭的话有几个女弟子。」

    叶飘零尴尬的笑笑,打断道:「不必了,我也不能谁的后庭都要……」

    「……」

    (六)

    坐了不多久,叶飘零就觉身侧的屏风后一阵香风袭来,清脆的环佩叮当声中,两个柔美的女子互相挽着手臂脸部轻摇走了进来,正是陈家姐妹。

    「等等……脸部轻摇是什麽?」

    「额……摇头丸?」

    (七)

    百花阁应该是经常见到这种争斗,女弟子们不仅没有惊慌失措,反而顷刻就聚了一堆人,围在回廊转角叽叽喳喳的观看着。

    「我买叶公子,五十两。」

    「我买邱公子,二搏一!」

    「好好,下注了下注了。」

    (八)

    叶飘零看那邱护花盯着燕逐雪的炽热目光,和他腰间的那柄短剑,心念一动,脑中出现了一个名字。

    花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