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说。
我乖乖地住了手,细心地为他系上了最上面两粒纽扣。
半个小时后,银灰色的C70停在了一栋气派的别墅门口。
“这是哪儿?”我好奇地问。
他一声不吭地冒雨下去从尾箱取出一把雨伞,撑着为我拉开了车门。
冷风裹着雨水袭了进来,我双手抱肩,抖抖索索地大声说:“是不是又去你哪位红颜知己的家里啊?那我宁愿在车里坐到天亮。”
他不由分说地把伞塞在我手里:“拿好。”
不待我作出反应,他抱起我就往瓢泼大雨里冲,我大叫:“哎哎哎,你的车没锁。”
雨急风也大,我的伞没拿稳掉在了水洼里,等我们冲进别墅,两人全成了落汤鸡。
身上的雨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了柚木地板上,我好奇地四顾张望,偌大的别墅冷冷清清的,几乎所有的家私摆饰全蒙上了一层白布,像是很久没有人住过。
什么情况?我感到更冷了。
“二楼第一个房间的洗手间能用,你马上去洗个热水澡。”他放下我,沉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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