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的时候,窗外的天空已经出现了鱼肚白,雨似乎已经停了,湿润的空气从半掩的窗帘涌了进来。
我似乎记得窗户是关着的,应该是他打开的吧。
我抬了抬沉重的眼皮,含含糊糊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一会儿了。”他和我仿佛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讲,弯下腰抬起我的上半身,塞了一个枕头在我腰后面。
“把药吃了。”他把几粒药丸塞进我嘴里,又端起一杯温开水放在我唇边,“慢点,小心烫。”
生平第一次,一个男人这样细心地照顾我,至于我的前夫周逊,那就是一个养尊处优长大的公子哥,他平时有个头痛脑热的我得伺候,可我要是病了他只会把我往娘家送。
我早忘了我是一个需要呵护关心的女人,而此时此刻他的无微不至却让我十分受用。
我一口一口喝完了那杯开水,僵硬的四肢也慢慢变暖了,人彻底地清醒过来。
他像变戏法一样递给我一个食盒:“咯,把粥喝了,再睡一觉,你的感冒估计就好了。”
“大半夜的你去那儿买的药和粥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