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
“那我送你走。”他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表情淡淡的。
“秦小姐,你当开车不累啊?”尤佳莹从睡房出来,语带不满,“这一来一往的光耗在路上的时间就是3个多小时,晖子不休息好哪有精神开车?他明天上午还要开会。”
“没关系,我下午可以休息。”沈晖说话间已经起身走了过来。
“尤主任,半夜三更来打搅你真不好意思,叨扰你休息了。”我趁机作离别赠言。
她完全忽视我的存在,对着沈晖叮咛道:“晖子,开车当心点,如果困了就把车停路边休息。”
临走时,她给了一盒药膏给我,交代我每天早晚涂抹伤口,盒子上无药名无生产厂家也无生产日期,毕竟是往脸上抹的东西,我多问了一句:“尤主任,这是什么药呀?怎么连个说明书都没有。”
“这是我家里祖传的秘方,市面上不会有卖的。”她沉下脸。
“那能不能再多给我一盒?我有个朋友脸上也划伤了。”我很不识趣地说。
“哦,晖子,我差点忘了,你的衣服。”她像是忽然想起似的,撇下我们去了卧室。
我讨了个没趣,怏怏不乐地低头盯着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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