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这个问题问得真有水平,连我也无法正确地问答。
“哦,昨天晚上海天国际有个酒会,我很荣幸地成为了沈总的舞伴。”
“酒会?没听他说起过。”她手下突然用力,疼得我尖叫一声。
门外蓦然响起由远至近的脚步声,接着有人轻轻地敲门。
她很不高兴地说了一句“有那么痛吗”这才走过去开门。
“她怎么了?”我听见沈晖在问。
“没什么,可能是药膏浸到伤口痛。”
“哦,我看她的伤口有几道比较深,会不会留下疤痕?”他问这话的声音很低,我竖起耳朵还是听清了。
“怎么?你信不过我的医术?”这口吻怎么听起来有股子老坛酸菜的味道。
“信不过你?信不过你就不会开一个多小时的车,专程来挂你美女医师的急诊了。”沈晖调侃说。
“口甜舌滑。”尤佳莹嗔道。
我收起耳朵暂时性失聪了,这一男一女明明就在打情骂俏嘛,当我是空气啊?
擦完药我回到客厅,沈晖正靠在沙发上喝酒,翘起二郎腿闲闲散散的样子,像是在自个家里一样随便。
“沈总,我想回家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特不想留在这个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