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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7 部分阅读(2/2)


    氏上面坐了,就是当真婆婆媳妇一般。

    麻氏道:「既来打搅你家,每日只吃家常茶饭,决不可因我这般盛设。」

    金氏道:「婆婆不消吩咐,每日只是粗茶淡饭。」

    就另取收拾一间房安下过了夜。

    次日清早东门生起来说,要到乡下探个亲去,将近十五六日才能回来呢。就别了麻氏,这是金氏叫他是这样

    的告别,实躲在冷静房里去。

    麻氏只道东门生果然去了,到晚些金氏对麻氏房里来道:「今夜晚他不在家里,奴家怕冷静,今晚就陪着婆

    婆睡,不知婆婆肯也不肯?」

    麻氏道:「这样极好。」

    金氏又轻轻吩咐塞红去陪了东门生睡,叫阿秀办了夜饭过来,合麻氏两人对吃。

    麻氏只有一 酒的量儿,被金氏再叁苦劝,就吃了六七 酒,道:「姚大嫂,我醉得紧了,睡了罢。」

    金氏道:「收了夜饭就来。」

    替麻氏脱了衣服,麻氏道:「大嫂稳便些。」

    就把自家外边的衣服脱去,上床向金氏道:「各头睡罢。」

    金氏道:「正要合婆婆说些闲话,同头睡才好。」

    麻氏毕竟醉了,真性拿不住,就说道:「我十来年没人同头睡了,今夜合大嫂同睡哩!」

    金氏心里道:「这婆子今夜定要撩拨他的心动。」

    又对麻氏道:「婆婆脱了衣服睡罢,我们着了衣服便睡不着。」

    麻氏道:「便要脱只是怕生哩。」

    金氏道:「妇人家合妇人家,怕的甚麽生哩?」

    麻氏就脱去了里衣,赤条条的向床里边去睡了。只是被睡。

    金氏道:「今夜有些冷,我要合婆婆一被睡。」

    一边说,一边把身子钻进麻氏被里来。麻氏也难推他,只得同被睡了。

    麻氏酒醉得紧,带酒昏昏的忽然吁了一口气,金氏问道:「婆婆因何吁气?」

    麻氏道:「我今日合大嫂同睡,倒惹的我想起当初的人,这等吁口气。」

    金氏道:「想他做甚麽?当初公公在日,过得好麽?」

    麻氏道:「刚刚与我做亲四年,他就没了。」

    金氏道:「公公没後到如今十多年了,不知夜间想他不想他?」

    麻氏笑道:「怎麽不想呢?只是命苦也没奈何了。」

    金氏笑道:「为甚麽想他呢?定不是少衣服少饭吃麽?」

    麻氏笑道:「大嫂睡了罢,不要问甚麽想他呢?」

    金氏不敢做声,只见麻氏呼呼的睡去了。

    金氏叫了两声婆婆不应,便轻轻的把手往他的小肚子底下一摸,见胖胖的一个 盖,周围都是些毛儿,细细

    软软的,又摸到 门边,又突起圆圆的两片儿,不十分吐出,滑滑的缝口儿,又没有一些湿。

    金氏心里道:「这倒是天下头一样妙 了,定要等我丈夫弄一弄。」

    把手指头到 里头,轻轻一挖,只见麻氏叫一声的,反把身子宽仰眠了,又一只脚竖起,一只脚拍了。

    金氏叫道:「婆婆。」

    又不应,轻轻把些 唾涂在手指头上,就往麻氏 边擦了,正好拍开,就将 唾擦了无数,弄的 门边湿湿

    的了。麻氏只管睡去不醒。

    金氏把指头到 里搂一搂,又把 唾放些进去,只见 里外都湿透了。

    金氏把自家汗巾头结了个真正的缅铃儿,解下来捏在自家手里,就等麻氏醒来,金氏道:「且试他一试儿。」

    便拿麻氏 边,顺了那湿滑滑的口儿,一下揿进去,轻轻把麻氏竖起的脚放倒,替他紧紧夹住,又把自家腿

    压在两只脚上,不等他动,只见麻氏梦里觉得 里麻痒,又有些酸跳骚水只管来,就像撒出来尿的一般,流

    了满床,缅铃在里头乱滚,一发快活难当。

    麻氏渐渐的醒转来,口里只管道:「快活!快活!」

    脚要动,又被金氏舍命的压住,又叫道嗳呀几声,方才十分醒转来。

    叫道:「大嫂。」

    金氏道:「婆婆做甚麽?」

    麻氏笑道:「我要起来。」

    金氏道:「夜深了,黑暗暗的不要走起来。」

    麻氏道:「等我动一动。」

    金氏道:「因甚麽?」

    麻氏道:「大嫂把脚压得我慌 过了。」

    金氏笑道:「我吃了几杯酒醉得紧,不耐烦动,婆婆推落罢。」

    麻氏就着实推,金氏着住揿住,再也推不落。

    麻氏笑道:「大嫂的脚就像生根的一般,我有些推过不得。」

    金氏道:「婆婆床上怎麽是这样湿的?」

    麻氏笑道:「大嫂我下面有些痛疼。」

    金氏笑道:「痛难道有水流出来,还是有些痒哩!」

    麻氏笑道:「大嫂我不瞒你说,下面有些酸人,不知因甚麽是这样的?」

    金氏道:「还有些麻麽?」

    麻氏笑起来道:「大嫂你怎麽知道呢?一定是你放了甚麽东西在我 里头了,我真有些麻痒。」

    金氏道:「婆婆我有个东西叫做缅铃,我自家叫做赛 儿,这是我受用的,因婆婆长久不得这个食了。要好

    儿嵌在婆婆里头了。」

    麻氏道:「原来大嫂捉弄我,快些等我 出来了。」

    金氏道:「再等婆婆快活一歇儿。」

    又把麻氏腰儿摇了两摇,只见缅铃一发在里头乱滚。麻氏便是极正真的人,到这时节,也有些难忍了。

    麻氏道:「罢了!罢了!大嫂弄得我酸杀人了。」

    金氏手却不 去挖出,心里道:「这婆子心运。」

    因对麻氏道:「有甚麽妙去处,若男子汉把 儿放进 里,抽千百来抽,这透骨酸痒。」

    麻氏道:「这 头还十分爽利哩。」

    麻氏笑起来道:「大嫂忒说的好,难道男子汉抽得这许多抽。」

    这时节麻氏说这句话,心就有些乱了,却有二叁分火动。金氏笑道:「当初公公在日,难道不曾试过麽?男

    子不济的五六百抽,寻常的一千多抽,好本事的一万抽也有哩。」

    麻氏笑道:「我只是不信,记得我十五六岁到赵家做新妇的时节,头一夜他合我睡,先把 唾擦在下面,後

    把手指头着在里边挖,挖得我疼杀人,他把 儿只在下面略擦,擦着皮儿他就来了。一来他就软了,後来把

    指头夜夜挖挖的,我下面开了些,只见他的东西,刚才放进去,略动一动又来了,一来又不动了。过了一年

    ,遭遭做事,定先放些 唾,才放他的东西去,他也有叁四抽来的,也有五六抽来的,极少的十叁四抽来的

    ,我问他,你怎麽也有一两抽来的时候,也有十叁四抽来的时候。他说男子汉七八抽的极多,两叁抽的亦不

    少,我到十叁四抽才来,这叫极长久的,人人都不会的,如今大嫂说一千抽,定是一百多遭凑来凑数的。」

    金氏笑道:「婆婆一向被公公骗了,做人一世也图个快活才好,方才公公的是叫做望门流泪,又叫做递飞岵

    儿,这头 儿便是硬也怕不十分硬,放进 里一些没有趣儿的。婆婆直苦了半世了。」

    麻氏道:「里面麻痒的紧, 出来罢。」

    金氏道:「放在里头正好不要动。」

    他这时节也有些五六分火动了,那骚水只管流出来,金氏道:「既是这样不济,怎麽公公早亡去了?」

    麻氏笑道:「有个缘故,我十六岁上生了儿子,下面也不十分紧了,他的东西放进去,他也不常擦,常常做

    事,我也不推他,他来得极多,来一遭定是手脚冰冷的,後来夜夜合我弄,我下面也有些快活了,只是才快

    活他又来了,就缩小了,甚是没有趣,他也狠命的弄我,弄得身子弱了,夜间又梦 。我只得摸着他硬的时

    ,我就扒上去套着,我在他的身上,略墩两墩,他又说来了,我只得扒落下去了,後来他渐渐的成了劳病。

    火动的时候,东西也就硬了。只是略略一抽就来了,来的都是血,晕去死了。这病因我身上起的,我怎麽不

    想他呢?」

    金氏道:「婆婆差了,我们妇人家生了个 ,盖有无数的好处,痒起来的时节,舌头流涎,麻起来的时节,

    痒的口儿 声。都因那 儿会抽会撬,奴家常常合丈夫弄一遭,定弄得快活得紧,我有一个表兄,合奴家有

    些手脚,常常走来望我,偷闲的时节,就合我弄弄,不要说别的,我表兄的那根 儿,对奴家东西,真是尽

    根一突,突在奴家 心里,竟快活死去了。奴家不瞒婆婆说,死去了一歇,方才醒转来,浑身都是麻的。奴

    家尾把骨里一阵阵酸,就泊都都流出红水来了,真个是快活杀了。」

    麻氏笑道:「大嫂怎麽做这样的勾当?」

    金氏道:「这样才是一世没有病哩,若撞见男子汉是望门流泪的,妇人家後来还有病哩。」麻氏道:「难道

    有甚病哩?」

    金氏道:「男子汉几抽就来,是阴阳不接,妇人家阴气就积住不通了,年深月久,定生了闭结的大病,定用

    取置他才好呢。」

    麻氏笑道:「怎麽取置呢?」

    金氏道:「定要等男子汉的 儿着实弄一弄,弄得满身爽利,方才去了後边的病。」

    麻氏口中不答,却是缅铃又在里边乱滚,又因听了这些春话,一发的动了他的火了。

    金氏道:「方才奴家说的表兄,生的十分标致,我丈夫不在家里,奴家常常的叫他来,夜夜同宿。等奴家明

    日晚头叫他来合婆婆睡一睡也好。」

    麻氏笑道:「这怎麽使得?」

    金氏道:「待明日夜里吹黑了乌灯,叫他进房里来,等他合奴家睡了,婆婆在床边睡着,等我一会儿,奴家

    只说要起来小解的时节,婆婆轻轻换上床出,他只道是奴家,婆婆再不要做声,等他弄完婆婆,就扒起来依

    旧到床出眠了。奴家就扒上床合他睡了,那时节婆婆满身都通泰了,他又不知道婆婆得受用,名节又不失,

    又去了生病儿的根了。」

    麻氏道:「我守了十叁年的寡,难道今日破了戒麽?」

    金氏笑道:「依妇人守节,起初的还过了,叁四年也就有些身子不快活,一到春天二叁月间,春暖花开,天

    气温和,又合合弄的人昏昏倦倦的,只觉得身上冷一阵、热一阵,腮上红一阵、腿里又酸一阵,自家也晓不

    得,这是思想丈夫的光景。到二十多岁,年纪又小,血气正旺,夜间易睡着,也还熬得些,一到叁四十岁,

    血气枯乾了,火又容易若动,昏间夜里盖夹被,反来伏去没思想,就远不的了;到了夏间,沐浴洗到小肚子

    下,遇然挖着,一身打震蚊虫声儿婴的把蜜又咬,再睡不安稳。汗流大腿缝里,浙的半痒半疼,委实难过了

    ;到了秋天凉风刮起,人家有一夫一妇的,都关上窗儿,生了吃些酒儿,做些事儿,偏偏自己冷冷清清,孤

    孤凄凄的,月亮照来,又寒的紧,促织的声,敲衣的声,听得人心酸起来,只恰得一个人儿搂着睡才好;一

    到了冬天,一发难过,日里坐了对着火炉也没趣,风一阵、雪一阵,只要睡了,冷飕飕盖了棉被,里边又冷

    ,外边又薄,身上又单,脚後又像是水一般,只管把两脚缩缩了才睡,思热烘烘的睡,搂了一个在身上,便

    是老头也好,思想前边才守的几年,後边还不知有四五十年,怎麽捱的到老,有改嫁的体面不好,叫人睡的

    ,那个人又要说出来,人便要知道,如今婆婆假充了奴家,要合他弄一夜,等他着实干得婆婆快活,也强如

    缅铃弄弄痒,也不枉了做了上世。若怕东门生知道,奴家做了这样人,怎麽说的,若怕阿叔回来晓得,奴家

    难对他说,他凭你做也不知道,不如等奴家叫他弄一弄看,只怕婆婆快活的恋住了,不肯还奴家呢?」

    麻氏笑道:「如今被哄的我心动,我也愿不得丈夫了。大嫂,我做人叁十多岁,从没有方才放进的东西这等

    快活,那里知道还有千来抽的,我的年纪总是未曾老,若只弄一遭,也不怕他受孕麽?要便救他来时节,拔

    出了来。」

    金氏笑道:「婆婆,男子汉的 儿,全是他来的时节,比寻常越加红胀,塞满在 心里,抽来抽去,真个晕

    杀人呢。婆婆若怕有身孕,我有当初做女儿的时节,打胎药儿,尽好吃些,婆婆放心便了。」

    这时节说的麻氏十分火动,笑道:「真个又比赛 头快活些。我只恨当初错嫁了老公,白白的误了我十多年

    青春,到了如今快活起来也不迟呢。」

    金氏遂把手去在麻氏小肚下边一阵乱摇,只见缅铃在 里边,又乱滚起来,弄得麻氏遍身酸痒,忍不住把脚

    一动,金氏一时间不小心,不曾压得住,将的一声,缅铃往外边一滚,就将流出来了。

    麻民道:「大嫂真个快活,方才流出来的,等我摸看。」

    摸看了缅铃,道:「圆圆的,怎麽在里边会滚动?」

    金民道:「这是云南缅甸国里出产的,里边放了水银,外边包了金子一层,烧汁一遍,又包了金子一层,这

    是七层金子包的,缅铃里边水银流出,震的金子乱滚。」

    麻氏笑道:「大嫂必定长用他呢。」

    金氏道:「这竟是个死宝, 儿是活宝哩。」又把缅铃弄进麻氏 里去。

    这时节麻氏又有些没正经的,一来是火动,二来要爽利,任凭金氏摸他的 ,他也不来扯金氏手开。

    金氏道:「婆婆,若不是奴家把赛 头暗地里塞进去,一世也不得  受用了。」

    麻氏笑道:「正是。」弄了一会,天又明亮了。

    大家扒起来,一边叫塞红搬做早饭来吃,一边叫阿秀服侍麻氏梳头。梳头完了,麻氏口里只管嘻嘻的笑,金

    氏经走到冷静房里来,就对东门生道:「你倒昨夜晚把塞红射的快活,我倒费了许多的力气,替你取置哩,

    如今有十分像了,好事只在今夜晚里。」

    东门生笑道:「心肝,你怎麽好计较?」

    金氏道:「计较拨他慢慢的对你说,只是今夜晚二更鼓的时节,灯吹黑了,我叫塞红去请郭相公到洋房里来

    ,你就进房来与我弄一弄,我若要起来的时节,你就得放我起来,我换上大里的娘上床来,你也不消做声,

    只是着实弄他,等来了的时节,他要动身起来,你便放他起来。那时我又换了上床去,合你睡一歇,你尚起

    身出了门房去,到这冷静房里睡了,这样做事,万分妙了。」

    东门生道:「多谢我的心肝,我一一依了你了,我方才吃了固精壮阳丸,一百来个,今夜晚包不脚出。」

    金氏道:「好倒好,只是你常常合我弄的时节,怎麽这样再不吃些儿。」

    东门生道:「方才特特的寻来的。」

    金氏道:「也罢了。」

    金氏就转身走到房里来,即对麻氏道:「今夜晚那话儿的他来。」

    麻氏道:「这个事做便是这样做的,就是苏杭人做买卖一般。」

    金氏道:「怎麽?」

    麻氏道:「这却不是调得好包儿。」

    金氏就在房里说笑。

    话了半日,就把东门生的许多的春意图儿,发出了摆来看,麻氏先看完一张,又笑一阵,道:「这样耍了倒

    有趣儿。」

    金氏道:「今夜晚他来待你伴伴,做过刨婆婆用,依了我昨晚说的,包婆婆快活,用甚麽谢我哩?」

    麻氏笑道:「依是依你,只的做出丑名头来。」

    金氏道:「包婆婆不妨。」

    看看午饭都吃了,又吃了晚点心。见阿秀张灯,又见塞红拿了夜饭来了。

    金氏问道:「昨日夜晚赛 头婆婆收好麽?」

    麻氏笑道:「借用借用肯麽?」

    金氏笑道:「只怕有活宝弄了,这个死宝也不稀罕了。」

    二人说笑了一阵。

    只见金氏走出房门外边,轻轻吩咐塞红道:「我二更叫去请郭相公,你可竟请了家主公进房来便是了。」

    金氏回身对麻氏道:「我的表兄方才来了,到二更时节,奴家叫他进来自家房里来,婆婆可过来了我的房里

    ,旁边眠床上睡了,奴家说走起来小解的时节,婆婆扒上我的床里去,这不是神妙法儿麽,定不像掩耳朵偷

    票子的!」

    麻氏笑了点点头道:「只是羞人些。」

    金氏道:「说那里话儿,奴家原不是端正的,婆婆不曾有些儿破绽,今夜晚好耍儿弄一弄,除了奴家,那个

    知道。便是两个丫头也只知道奴家合他干事,这是做瞒了两头,打中间却不将错就错。」

    麻氏笑道:「我被你弄的我心淫了,到如今便凭了你罢!」

    夜饭吃过了,金氏扯了麻氏,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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