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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8 部分阅读(1/2)

    麻氏笑道:「我被你弄的我心淫了,到如今便凭了你罢!」

    夜饭吃过了,金氏扯了麻氏,过自己身里来,打发麻氏跟来的丫头小娇,仍在麻氏睡的房里去了,阿秀整房

    预备了两床的铺盖,停停当当,金氏请了麻氏睡了。

    麻氏应道:「大嫂,请在上边床上睡。」

    金氏也不推辞。二人只是笑了,各自上床睡了。麻氏在床上翻来复去,那里睡的着,只见外边人静,看看的

    樵楼上,鼓打了二更。金氏一声叫道:「塞红,可快去请了前日的郭相公来到房里。」

    塞红早已会意,把灯一口吹黑,迳到冷静房里,请东门生进房里来。

    只见东门生析析的走到房门口,麻氏就听了一头跳起,坐在床上。只听见东门生大踏步,步到上面床前。

    金氏故意做轻声道:「一向他在家里,没有工夫会你,真个想杀我了。」

    金氏说了一回,东门生再也不做声。只听床上击击戛戛的弄起来了,金氏口里哼哼道:「心肝,射的我快活!」

    麻氏在旁边床上听了,怎生忍的住,骚水流了许多的,只得把缅铃揿进去,弄了一会,只见金氏一发 起娇

    声来道:「射的我快活!」

    这时节麻氏火动得紧,咬了手指也还忍不住,心里道:「他只管自己快活,就忘记撒了尿,我怎麽再忍得一刻呢?」

    却把床边上铎敲的了一声,只见金氏道:「心肝,且慢些弄,我要起来撒尿。」

    麻氏听了急忙走下床来,金氏早已走下床来,在马桶上里撒尿,撒完了来扯了麻氏一手。扯着麻氏的肩膀,

    麻氏就精条条的上床去,金氏走到旁边床上睡了。

    只见麻氏刚刚扒上床去,东门生心里知道是麻氏了,就把 儿向腿缝里乱突。

    麻氏流水把双脚翘起,拍开 门,东门生把 儿插进 里去,麻氏再也不做声出来。

    东门生压在肚皮上,亲了一个嘴儿,又把舌头伸过麻氏口里去。

    麻氏只得含了,又舌尖只管把麻氏舌根拱一拱,又拱一拱。麻氏也只得也把舌尖伸进东门生口里来。

    东门生一口砸住,只不肯放,就狠命命抽了一百馀抽,只见麻氏快活爽利,是从不曾有这等着实。便把东门

    生紧紧抱住了,双脚紧紧的钩住,在东门生背脊上。

    东门生知道他骚越发动,咂得他舌头呵呵当当的响,金氏听了心里道:「他倒好受用哩,只是被我捉弄的有趣儿。」

    只见东门生兴发乱抽,把床摆的击击戛戛的,麻氏再叁忍不住叫道:「嗳呀!嗳呀!」

    东门生扛起双脚,狠命的墩送,约有四五百抽,麻氏骚水彪彪的流出来。却忍不住说道:「快活!快活!酸

    杀人呢!」

    东门生早已精要来,只是得意不动,便提了一口气忍住精儿。麻氏 里痒得紧,这时摇来去,挤一阵,夹一

    阵,道:「我的心肝肉,怎麽不动?」

    东门生又墩了五六十的墩,麻氏又忍不住叫:「我的心肝肉,我要死了也是甘心的。」

    东门生见他骚得紧了,心里道:「如今他便知道是我,他也不管了。」

    因问麻氏,道:「快活麽?」

    麻氏骚兴大发,那里来听他声音。便道:「真个快活,哥哥突得他进去些。」

    东门生故意拔出些来,只把 头往 门边擦擦,擦得麻氏一发痒得难熬,竟忘记了自己是寡了。只见把屁股

    只管掇起向上,东门生把 儿略提一提,麻氏把 只管翕上来,不肯离了 头。

    东门生就尽根抽了叁百多抽,麻氏咬的牙根咯咯的响。东门生知他快活,又把 儿横突一阵,乱绞一阵,麻

    氏叫道:「快活杀了我,你只不可向人说过,坏了我的名头。」

    东门生一边抽,一边道:「原来是你,我一时间干差了。」

    就要拔出来,麻氏抱住道:「我被你弄了半夜,还有甚麽过意不去,一般弄来了才好。」

    金氏在旁边床上叫道:「婆婆,你的本相露出来了,我也不必躲过了,婆婆也不用走起了。」

    金氏走过上面床里来,麻氏道:「如今顾不得羞了,大嫂,我被你哄的快活了。」

    金氏道:「正好。」

    东门生走过来,着实把麻氏抽送,金氏抱了麻氏,亲了个嘴道:「婆婆可好麽?」

    麻氏道:「真是天下极快活的事了,我也不枉这样爽利。」

    就把舌尖伸出来,金氏接住咂了一回,道:「我替你咂舌头哩!」

    东门生对金氏道:「你不要在这里打搅了,等我射他完了,才射你呢。」

    麻氏道:「正是。」

    只见麻氏把两手紧紧抱住东门生的腰,把两脚高高搁在东门生肩上,东门生就跪倒挺了腰 儿,套了鹅毛箍

    儿,着实墩了一千多墩,麻氏只管叫:「快活!活杀了!」

    金氏道:「婆婆吃力了,你来了罢!」

    麻氏道:「我不,不曾吃力,只是我要合他,合你弄弄哩!」

    东门生道:「你如今这等知趣,一向怎麽熬来哩?」

    麻氏道:「不瞒你说,一向痒的时节,只得把指头挖挖,怎麽比的你弄呢?」

    金氏道:「不要闲话,尽力弄弄婆婆便了。」

    东门生这时节兴发难当,一气抽了有五百馀抽,金氏也心中动兴,把手去摸摸东门生的 儿,笑道:「这个

    鹅卵招招打的粪门都肿了。」

    麻氏也不会答应,把  乱颠乱动,倒 送将上来。东门生又急急的抽了二百多抽,道:「我要来了。」

    金氏道:「来了正好。」

    麻氏道:「我够了,你来了罢!」

    东门生又狠命的一气,紧抽了一阵,约有一百多抽,又着实尽根往 里乱墩乱研,麻氏也快活的紧,大声叫

    道:「我的心肝肉儿,我真个要痒杀了。」

    金氏道:「轻叫些。」

    只见东门生忍不住,就一撬两撬来在麻氏 里去。麻氏把脚来紧紧的搂住东门生在身上。

    东门生道:「可好麽?我有本事麽?」

    麻氏道:「我的丈夫从来不曾到十抽,怎知道今夜里有这样快活,我一日不死,我一日在这里,怎麽舍得心

    肝肉儿呢!我年纪是叁十岁,模样还不老,情愿嫁与你罢!只不知你年纪多少了?家里有老婆麽?」

    东门生道:「我今年也是叁十岁了,一言为定,我决意要你做老婆了。」

    金氏笑道:「丢我在那里呢?」

    麻氏还不知道是东门生,道:「我嫁了他,许他来望我的时节,合他偷偷罢。我如今明白对儿子说,娘守不

    过,要嫁,那时你来娶聘我,却不是好麽?」

    东门生道:「多感你的厚情了,只怕你日里不认得我。」

    金氏道:「认便认得,只怕认得的时节,倒不肯嫁哩。」

    麻氏道:「怎麽这样说,等擦乾净好了,合你走起点灯白话一回儿也好。」

    金氏道:「不消动了,你两个抱住睡了,我叫阿秀点灯来。」

    阿秀正因听了射 醒了,再睡不着,便走起吹火点了灯。

    东门生只管合麻氏亲嘴,便把软 儿在 里头还揉两揉,金氏道:「你会打个连珠阵麽?」

    东门生道:「我会,我会。」

    曾揉了一阵, 儿也渐渐的硬了。

    麻氏道:「大嫂,我真个是饿毛鹰再不见肚饭哩。只是当面偏不肯,我今凭我了丈夫罢了。」

    正说这话,却好阿秀点着灯来,揭开了一照,麻氏见是东门生,也羞得面红,只得笑起来道:「我被大嫂哄了。」

    金氏道:「何妨呢?你怎麽用灯点起来了,方才知是我的丈夫。你两个叮叮咚咚说了这几时话儿,还听不出声哩。」

    麻氏道:「快活的时节,那里办得这许多哩!」

    东门生道:「方才你说是我的老婆了,再不要谈论甚麽?」

    又抽了一阵,麻氏道:「我被你二人用了心机,坏了我的名节,罢!罢!我任凭你弄了,不知你们为甚麽起

    这一点心呢?」

    东门生道:「是你模样标致。」

    麻氏道:「决不是的,你实对我说了罢!」

    金氏道:「你的儿子会来射睡我,把药来擦了,便把奴家弄了一日一夜, 都弄坏了,奴家恨他,因此骗上

    了你来,等我丈夫戏还哩!」

    麻氏笑道:「呵呀!这个畜生!原来倒有这样本事,其强胜祖爷。只是累了老娘,姚家的老婆等我儿子弄,

    赵家的娘又等姚家弄,一样丑事,大家说不得了。」

    东门生这时节, 儿也有些软了,便拔出来擦乾了。

    金氏道:「大家睡罢。」叁人共枕头睡了。

    从今以後,夜夜朝朝,东门生把麻氏弄一阵,换过金氏又弄一阵,十分快活。却也费力支撑,那麻氏骚兴正

    发起来,心里倒嫌金氏来分他受用,金氏见自己老公与麻氏合了心,心里也不理会,东门生日日弄这两个歪

    货,却也有些不耐烦,心里道:「塞红的 ,经了大里射过,一发显了我的 儿小了,我便偷他没一些儿巴

    臂;阿秀这丫头,我倒有一分中意他,所耐大里又把他黄花开了,我口中又爱他,又恨他,也只索罢了。只

    有麻氏跟来的小娇,人物生得好些,毕竟等大里弄开,我倒不如先偷了他,也 一 新滋味。丢了烂猪肉,

    换些燕窝菜、沙鱼翅吃吃,却不可口麽?只是麻氏照管得紧,恐怕我合小娇弄了,就分了戏他的精神,这怎

    麽好呢?我有个道理,只不等麻氏晓得了。」

    却说那小娇年纪才得十二叁岁,身材却长大了,模样儿 的妖妖精精的,又一向听的东门生合他家主婆,弄

    得整夜的响,又看见东门生常常出了 儿,叫金民合麻氏捏弄,当吹笛一般耍了,心里也有些痒痒,又常常

    问塞红合阿秀,相公合娘做甚麽?只听的口中叫快活呢,那两个细细的对他说了。他一发有些儿痒痒了,只

    是怕麻氏打,不敢走来近着东门生身边。

    一日早起,东门生还睡在床上,要尿瓶,小娇在外边拿了进来,东门生就搂了亲了一个嘴,小娇笑的一声,

    麻氏正好在窗下合金氏梳头闲话,不曾听见。

    梳头完毕,两个人拽手走出房门闲步,东门生起来洗面,叫小娇扯袖,东门生伸手往小娇怀内摸摸,只见

    饼发得铁实的,却又圆古古的,着实一捏,小娇喳的一声叫起来。

    阿秀连忙走来问,东门生道:「我踏了他的脚。」也就遮过去了。

    只见金氏扯着麻氏合东门生走到小轩儿里吃了早饭。麻氏坐在东门生脚膝上,单裙掀过,就把东门生的 儿

    套在自己 内去吃完了饭。

    麻氏又把自己 门拍开,叫东门生摸摸那 毛儿,只见骚水流出来好些,东门生把手一摸,去摸着就流了一

    手。麻氏定叫东门生吃了,东门生只得愁着眉头吃了。

    大家兴发,又来到房中弄了半日,东门生因空心吃了蛤蚧丸,因此 再不来了。金氏见麻氏不肯让他,就推

    起来吃了午饭。东门生巴不得歇一歇,扒起来。叁人并坐了就笑话儿吃酒。

    东门生道:「一向叁人吃闷酒,今日要开怀吃一个大醉。」便行起一个急口令来。

    金氏道:「凭你。」

    麻氏道:「也好。」

    东门生先吃了一杯,说酒底道:

    芭蕉芭蕉,有叶无花,一径霜打,好像南胆部洲,大明国浙江等处家,宣布政使司,杭州府钱塘县,西湖边

    藕花,居静里里西廊下,一直进去黑亮芭,里面老和尚甸破裟裟。

    金氏道:「说不来。」

    东门生道:「许你叁口气说完。」

    麻氏道:「那里记得这许多的字呢?」

    东门生又说了几遍。金氏道:「我会了。」

    只见说起就差,一连说了十来遍,罚了十来杯酒。麻氏说差了两句,罚了两半杯酒。

    金氏道:「我也有个好令儿,先唱令儿,後说急口令儿。」

    东门生道:「你说。」

    金氏喝了一杯酒道:

    月子湾湾照九州,也有几人欢来几人愁;也有几人高高楼上饮了好酒;也有几人挑担落了个他州。楼下吊了

    个牛,楼上放了个油,楼下牛曳倒了个楼,打翻了个油,压杀了个牛,捉了牛皮赔了个楼,牛油赔了油,卖

    油的客面上哭的两泪交流。

    东门生道:「这是晓得的。」就一口气念去,一些儿也不差,口吃完了面前的一杯酒,麻氏念了五六遍,只

    是记不完全,竟罚了一满杯酒,麻氏只得吃了。

    麻氏道:「你们二人都行令儿,难道我就不会说一个儿。」

    东门生道:「凭你说来。」

    麻氏把半杯酒儿吃乾了道:

    一个怕风的蜜蜂,一个不怕风的蜜蜂,那个怕风的蜜蜂,躲在墙里,这个不怕风的蜜蜂出来,扯那个怕风的

    蜜蜂;那个怕风的蜜蜂,骂这个不怕风的蜜蜂,我到怕风,躲在墙洞内,你不怕风,怎麽扯我出来呢。

    东门生道:「好!等我念。」

    却也差了叁四个字儿,罚了叁四杯酒。金氏念来一发差的多了,也罚了五六杯酒。东门生又谢了麻氏的令儿

    ,要麻氏吃一杯酒。

    麻氏再叁推不去,只得大口吃了。麻氏酒量不济,一时间吃了这许多的酒,便昏昏的大醉了。

    东门生道:「今日做个大家欢喜。」

    叫:「塞红、阿秀、小娇过来!我赏你们每人叁杯酒。」

    塞红、阿秀也只得吃了。小娇道:「一滴滴也不会吃。」

    决意不肯吃,东门生道:「便饶你。」

    又来劝金氏,金氏醉下,当不得十分苦劝,又多吃了叁四杯酒。金氏道:「我去睡了,若坐在这里,便要吐哩!」

    只见麻氏口里酽酽的道:「我醉得慌,头又痛得紧。怎麽的只管像个磨盘样转。」也倒身床上睡去了。

    只见塞红、阿秀迷迷痴痴的也不来收拾杯盘碟碗,一个个倒在地下。

    小娇看了只管笑呢,东门生心内道:「我好计策也,一家人都醉倒了,还怕谁哩!」

    一把手扯住了小娇,一则有些酒兴;二则胆大如天;叁则蛤蚧丸药气还未过,一心要射进小娇 内去。小娇

    也有些怕痛,就乱推乱挣。

    东门生道:「你家主婆醉倒了,你少不得定等赵官人弄你,我的 儿小些,头儿又尖,梗儿又短,再不痛的

    ,我弄弄过了,省得後来一时间受那大 儿的苦。」

    小娇狠命的也推不开,只得被东门生抱在床上,扯下裤儿来眠倒,东门生把些 唾,擦在 上,用 儿慢慢

    的送了进去,小娇道:「痛的紧,较些!慢些!」

    东门生就轻轻慢慢的弄了一会,约有二百多抽,精就出来了。二人搂着睡了。

    不料塞红醒来,走进房里来,竟走到床边,把小娇的大腿打了叁四拳。

    小娇不知是塞红,忙跳起来道:「不好了!」

    吓得东门生也就扒起来,道:「是谁?」

    塞红道:「小狐里,亏你做出这样事,停一会你家主婆醒来,活活打死你哩!」

    小娇也不敢做声。东门生道:「罢了!罢了!看我的面上,大家不要说了,省得他醒来淘气。」

    连忙扯了塞红道:「待你合车罢。」

    也就扯下塞红的裤儿来,塞红心里正想得这个东西,也不推却他,东门生方才精来了,一时间硬不起来。

    就像当初书房外边索过,进房里的模样儿,便着力索弄,略略有些硬起来,便挺着腰研了两研,却也会研得

    里进去。

    塞红笑道:「这个东西怎麽看的合事呢?」

    东门生只得趁着有些硬了,慌忙抽送起来,倒也好弄弄儿,小娇穿了裙子裤儿,扶着塞红在床边上弄,正好

    发兴,才抽了四五十抽,忽然金氏醒来。一头坐起,早已看见东门生合塞红的模样。便骂道:「野丫头,这

    等大胆!」

    东门生慌忙丢了塞红。

    金氏竟走下床来,揪了塞红耳朵,打了两个响风的大耳瓜子:「谁许你这样大胆!」

    又骂东门生道:「呆东西,眼前也当不过,还要寻野食哩。」

    麻氏听的金氏骂,也惊醒了,转来问道:「为甚麽?」

    金氏道:「我们睡了,他们大胆成精哩。」

    麻氏就一心疑着小娇,有甚麽缘故。便问阿秀道:「小娇合相公顽耍麽?」

    阿秀道:「正因小娇合相公弄了,塞红看见就夺过来,又被娘看见了。」

    麻氏大怒道:「不料这小小 儿,也思想迷相公呢。」

    不由分说,竟把小娇揪了乱打,又打破了棹子上许多的像伙。

    小娇也不敢做声,东门生暗着笑道:「我好耍了,搂了他们,不要计较了。」

    方才息一阵相骂。东门生夜里两下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