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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14(2/2)

他中衫除了,稍减他苦痛。不及想树下站著一人,两人先惊误以为配种师後怔住。自己的相公宁枫贵为魁,馆里代有绝色推出,魁亦是各有千秋,如滑烟淡而悠远、语夜豔而妖妍、荀沁雅而清新……可竟无一言一字可以送予此人。

    不能够发出声音令宁枫越加感觉到痛苦的肆虐,本无力依靠侍童身上妄图转移苦楚,二人骤停让他躁怒猛抬头,本已经被折磨得模糊视线乍然闪了一下,掐住侍童的手指深深抠下。自负的宁枫遭受到了远胜方才的重创,他恍然知道此人是谁,人间的奇迹。

    腿间狠狠支出的形状昭示著他的情况,可他斜依木下,除了显眼的凸起是为异常,看起来如偷闲般的安然自得。喊不出来的宁枫生出滔滔恨意!只一眼,他恨自己沾染著尘土的半个屁股,恨那个比他还撑得高却一丝不苟的齐整衣衫;他恨自己悲苦泪涕,恨那个比他鼓得挺却安适淡定的一脸从容!

    作家的话:

    昨天和鲜网奋战一天都无法上传更新,我认输鸟~~~

    一纸休书03-113

    非恩客要求下欢馆中的男们不可能有和女体接触的机会,即使配种也同样是避免开的。前七天调润阳,就好像给种子盖好了暖房,眼看那两丸丰盈透亮起来,就可以进入为期三天的育种期。因为前七日的准备,种开始产生大量的种子,但三天之後才是种子质量最优时期,所以前三天的并不采集,而是排掉。

    清桑身体差异让嬷嬷们没有对他的“暖房”冬眠不醒惊讶,各种结果他们其实也预想过,算是没有超过猜想吧。清桑每天在园子中散步,也看出自己和别人的不同,别人腿间那两个都是越来越大,沈甸甸分量十足,到最後的时候甚至觉得他们走路都因为附带超重物而步伐沈重。

    十天过去,嬷嬷们天天都来过,看过之後也什麽都没有说,清桑不问也感觉出身体内部变化了。外在一切都是老样子,可是这三天每日下腹处暖暖涨涨的。

    这天早膳後薄云引著清桑换了房间,清桑认得这是进入配种区了,有的房间中已经传出来压抑的哀鸣。

    “公子请放松稍候,嬷嬷们顾惜公子,其他种连配种三日,而公子可以每次配种後间隔休息二日。”

    清桑在眼前由模糊往漆黑一片过渡中点点头,他也不问不说眼前的失明,相信这是嬷嬷们的意思。完全陷入黑暗之後,他才听见房中多了脚步声,有人扶起他褪掉衣衫、躺倒,身下铺垫舒适度很不错。然後两腿抬高分开被固定住,下颚被掰抬分开上下唇,微凉的东西包裹住牙齿,延伸出来的带子在颌下与脸颊勒紧缠到脑後。

    这应该是自己专有的殊荣,清桑心头的恐惧反而被那份冰凉触感冲淡一部分。至此他也明白目盲声禁,唯一还在发挥功用的只剩下耳朵。一双手捏起沈睡的那,聆口被塞了东西进来,圆润不大,所以清桑只有不适感而不疼。圆润在外力的推动下到达深处,开始很难继续,这时候有人俯在耳边:“好了。”

    多年前清桑观阅的配种没有这个步骤,刚才那只手如何小心全身肌都会本能收紧的清桑听见这两字,那只手也离开自己的时候,绷紧的肌体是松缓了。可也就是此时,变化骤生,那个圆润的东西遽然如离弦的箭发冲杀,剧疼将清桑的魂魄都击出体,人被固而不能动,眼不能视,嘴不能喊,耳中只有蜂鸣,下腹一股气直冲而泄,门硬生生被打穿,在簌簌筛糠的躯体中心,刚才还软卧的青站立起来。

    嬷嬷立即忙碌起来,一不足豆粒中空但极长的银针进入了傲然而立的道,捏动针顶端的球囊,加剧了清桑的颤抖,喉头发出的嘎嘎之音似乎骨头下一刻就会散架。整个室内除了这种并不刺耳但悚然的声音,没有人发出第二种声音。

    每捏三下球囊,拔出银针,立即第二就进去继续,嬷嬷的动作沈稳、准、利索,一手握清桑的中心,一手银针出入,每次拔出身子都不转只是银针向侧递出,立即就被接走同时递上新针。球囊吸满的银针被递出白幡,清桑看不见自己四周早已垂落了白幡。他也不知道幡外一室之外,有欢馆破例的新鲜膣体来接受自己的种子。

    配种选用的女膣一般都是过了季的花魁,生育之後也好产。而今天与清桑配种的十名女膣中有五人都是未开苞的清官,就是说她们会以处子之身而受孕,甚至嬷嬷们已经想到她们也必须产,因为她们将会在不知情下亲自哺亲生子。

    这样的采集持续到体虚弱绵软为止,整个过程无声的清桑这时候也不再颤抖,人像死去一般。嬷嬷们不见惊慌,熟知是元阳过度采集的後果,这也是目前配种无可奈何的弊端。几天之内催生且要求高品质种子,只有激发出种体潜能才可,所以每一次配种其实就是掏种的元阳,此物为男子之本,这也是头牌配种後虚乏必须休息的原因。

    清桑刚刚醒过来时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无,所有的束缚自然也是没有必要的。眼前依旧黑得无边,他也失去时间概念,只有被吸空的感觉深深存在。脑子已经清醒,可竟然察觉不到自己的骨、自己的血,空空的好像一个漂浮在空中的壳子。

    轮值的嬷嬷估计清桑要醒的时间注意著呢,看到他睁开眼睛之後,端过桌上煨在暖盒中珍贵补物喂给清桑。每一只种都是气汇聚到了卵囊采吸,采而非焚林而猎,清桑则是硬要靠外力开关造成泄阳才可以得到种子,耗损超负有涸辙而鱼的下策之嫌,才不得不间隔休息配种。

    也不知道是嬷嬷们确实有惊世之能,还是说清桑在王府这几年身体调养得确实出色,两日之後清桑虽然还有乏力之态,但已可室内行走。他听见连续配种三天的其他人开始陆续被抬出园子。

    清桑再次配种後的次日,滑润苍白著脸色推门进来,惊疑靠近到清桑床边时眼泪如雨、哽咽得说不出话。雪爷包下宁枫的日子让滑润与小木和宁枫的侍童走得近些,滑润还伺候过宁枫的侍童,而雪爷一直是宁枫心中的疙瘩,所以这几年他们之间走得比和其他头牌近,而关系实际上比和其他头牌远。

    宁枫带有恨意地对侍童挑明清桑身份,传到小木那里就等於传给滑润。这消息堪比五雷轰顶,配种──意味著清桑之前所言都是安慰自己的假话,一个侧妃的暂留怎麽可能配种?配过种的人怎麽可能再是侧妃?滑润再无知在看见此刻的清桑之後,最後一丝尚未泯灭的希望化为灰烬,清桑是被丢弃了。

    清桑在答应嬷嬷替滑润配种时候曾经提出不在生园中见到滑润,然而还是被他知晓了。不想再让他看出自己眼盲,配种後的无力正可以掩盖闭目,所以他没有睁开双眼,而滑润果然也误想他是疲力竭。

    嬷嬷格外开恩,看看他们没有说一句话径自走了。滑润也配过种,再伤心也知道清桑这是伤元气的事,努力想忍住泪,不可让清桑伤心再伤神。他拉住清桑的手,不知道该说什麽,而知道不该说什麽,他不会责问清桑善意的欺骗和为什麽回到馆里。

    清桑浑身发软,竭尽所能也只是手略微握紧回应滑润。温熙的情绪渐渐感染了滑润,使他平静下来。配过种的滑润知道此刻连交谈对於清桑都是一种消耗,睡眠是最好的康复方法。坐到了清桑身侧:“睡吧,我在这儿。”

    清桑膛的起伏,呼吸的频率让滑润知道他入睡了。这时候滑润眼中才再度涌现泪花,蹲在清桑腿中间小心地掀开下体上的锦被,视线模糊不得不仰头逼退的体在捧著清桑玉囊片刻後,如开了闸般尽情流淌,滑润深出一口气,嘴角扯扯禁不住失声痛哭。

    “不要吵醒他。”是去而复归的嬷嬷,语气一贯漠然。

    可滑润刚刚定了心,还沈浸在侥幸、开怀之情。头牌第一次育种双丸色泽如橘是为春囊,开始采种颜色不会再有这般鲜豔,降为夏囊,逐年第次则为秋囊、冬囊。囊的颜色不仅影响著种子的质量,更重要是预示头牌生命之泉的尽头。

    清桑的囊色非春非夏,而是和正常男人、滑润那些恩客的颜色类似,滑润理解为元阳未被挤榨伤身而喜出望外。因为配种是头牌们生命之路必须的一站,滑润自己也二进来配种,对配种的在意远不如在乎清桑的生命力。

    门外有人轻声禀告,小木在生园门口。滑润带著感谢苍天的心,虔诚地亲吻清桑玉囊,起身细心盖好薄被。

    “空下来可以过来。”

    滑润拜谢嬷嬷。

    滑润哭过的眼很明显,不过小木见他神情非大悲之态也稍微对清桑公子的情况放心,毕竟欢馆中人对配种还是见怪不怪地有些麻木。

    “公子不险,相公也别心焦了,公子说话还有两日就可以出来了吧?出来就好了。相公小即使得了开恩可那日还是伤了,咱上心养好它,别白费了天上掉下来的恩典。你现在为公子担忧,别待公子出来再为你担忧。”

    本来边走边说好好的,滑润突然就站住死死盯著小木。就见滑润脸色惨白,嘴唇哆嗦,小木吓坏了,急忙搀住他,滑润声音像是被掐住嗓子:“你再说一遍!”

    小木莫名不知滑润为什麽突然间像被抽干了血,呈现灰败垂死之态,在他胳膊上的手抓得生疼。

    “你再说一遍,快说!”滑润的声音都尖得刺耳,且带出了泣音。

    “别急,你别急。我说,我说,”小木想想刚才那些话并没有厉害关系的,左不过一些安慰之词,遂放心重复一次。

    小木在滑润幸运地保全小之後,他们曾经开玩笑说滑润的霉运都过去了,以後都是老天降下恩典的好日子。

    小保全,保得毫无据;清桑配种,配得突如其来。而两者相提并论,多麽可怕的因果!滑润本愿意单纯重点在“愿意”二字上,却不是说本人愚蠢。能够昔年位列三甲,数年坎坷却牢牢坐稳头牌,谁敢说这样一个婉转应对,长袖善舞的名是蠢笨?倘若他真是愚笨,如何入得宁枫的眼,如何让宁枫耿耿介怀却虚与委蛇。

    知道恩典来自何处,可是他知道的太迟了。老天怎麽会看见自己呢?自己不但霉,而且将霉晦转嫁给了朋友。如果没有去找清桑,如果清桑没有见到自己……滑润悔恨不及。清桑,那麽高贵的王妃,而自己一个男,正是自己自以为是的朋友关系毁了清桑。

    太迟了,迟得滑润明白倾尽所有都无法弥补、不足谢罪。与雪爷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滑润悉数归为自己的错,而清桑配种则是自己有生之年犯下的重罪。滑润视清桑为至亲,他把自己毕生不敢起的心念都祝福给清桑,清桑王府中的幸福一直是滑润贫瘠心田上燃著的微弱烛光。

    小木本是怕滑润误了午後的课去接他回来午膳,怎知他食难下咽。小木实不知自己说了什麽触动了他,将碗放到他眼前换一个法劝:“不为自己,为了雪爷也要吃,萎瘫不好,万一他日再服侍雪爷,怕爷没兴致的。”

    听见雪爷,滑润眼帘微颤,忍著泪端起碗。他的秋囊已脱落干净,那里比嬷嬷预想的还要光洁平滑,连滑润都会怀疑是否真的存在过什麽。只是小保了形体,功能还是损了,那日刑堂後小就再没有站起过。嬷嬷是不在乎他这东西废不废的,或许因清桑配种换滑润小,嬷嬷才给滑润配药,补治那处复健。

    第二日滑润去时见清桑半身坐起,气色也比昨天好,略有宽慰。当值的嬷嬷还是不打扰的离开。

    “坐近点。”清桑掩饰看不见,只招手而不接握对方的手,雪色的睫毛眨动,似乎很放松地向後仰靠在垫枕上,趁势双目微阂。

    滑润坐到榻沿,一时默然。因为自己能力无法补救,他惭愧地道歉与感谢都说不出口。

    “不要想太多,滑润。”清桑反过来的安慰让滑润的眼泪瞬间涌上:“出馆前馆主就曾经给我看了卖身契,契约注明若离开王府,馆里是我唯一归处。”

    “可是你进了这里(配种),还是因为我。”滑润头低下去。

    “不单单是为你。别忘了,我本是宁字辈分的,这一次不轮到宁字了吗?我躲过这次,还有下次,何不换你免了那份疼,也算值得。”

    其实早在离馆时候,南预料到梓卿在清桑面前恐有因情而失去强势的一天,就先发制人的抓了清桑的软肋,将滑润排入了宁字中。所以但凡清桑敢在王府不恭,馆内宁字同罚。清桑独立养育,非同期之间同窗结下亲情纽带,只滑润是他心中牵挂的。

    清桑绝非认同梓卿三妻四妾、一群色侍姑娘,几年来隐忍不发,一来白骨医所需时机不到,二不无那份契约的禁制作用。他坦白部分实情给滑润,实也希望减轻滑润自责自卑。

    清桑完成第三次配种後,一直都言语不多的他提了一个要求,他双目渐盲嬷嬷们皆不见惊慌,想也是他们一手促成。但是他相信嬷嬷们只是暂时令他失明,而不敢就此毁了他的视力。所以在配种之後他的视力一定会完好如初的还回来。清桑就是提出不需要再恢复双目了,嬷嬷们虽纳闷,却念他配合的踏入圈套给欢馆留种,做为回报吧也不再此等细枝末节上违逆其心意。因为那只是欢馆常用小伎俩,随时随地清桑高兴了,想看见了只是举手之劳。

    南守时与施梓卿算是一对黄金搭档,多年来无论说到朋友、工作关系都是水交融,向来愉快得紧,只这一次离京南守时是满腹苦水。本来他们就都不是拖沓之人,办起事情兼顾心思缜密同时也雷厉风行。照理此番亦同往昔,可这位王爷大人这趟行程就好像要争取个勤勉奖一样,除了前几日象度假,之後再无好日子逍遥,无论他本人还是属下,全是昼夜不分,马不停蹄,渴饮溪水,饿食干粮,过市镇露郊野。

    南想他这是要追回早几日的时间,然总算顺利完成皇帝的任务,南正想著总可以吃上一顿热乎饭,睡上一晚软床让我喘口气了吧,梓卿果然成全了他,而且他这一喘再睁开眼睛 梓卿就不见了。

    南听著梓卿让他自己回去复命的留言,只是笑叹梓卿也有今天,只不知道他那位冷王妃是否领情呢。南是以为梓卿日夜兼程地跑回去见牵挂的人,而不知道梓卿却是另有目的地。

    这一日白骨医自後山而归,远远就看见自家门前几人站立,他看见那些人时那些人也看见他,而後一人闪入屋内,再出来就是三个人,先前入内之人与自家的药童跟在一人身後。

    眨眼白骨医到了自己门前,来人抱拳:“与先生好久不见,先生尚好?”

    “王爷大驾光临,是找我问罪?”白骨医是一点也不客气,寒暄都省略了,想来是清桑的此去经年暴露了。他倒也没有任何惧意,除了相信看做亦徒亦友的清桑,他也充分相信自己的能力,若连个自保的本领都没有,就他那脾气这些年下来早被所谓的江湖侠义、邪魔外道杀得连坟头草都秃了。

    “先生对内子有再生之恩,与本王便是恩同再造,何罪之有?今望先生再施妙手,治内子顽疾。”

    闻言白骨医仔细看了看施梓卿,言辞中肯,且他虽然早於屋内等候,却让数位亲侍立於门外,待闻讯又亲自出迎,确实不象来找麻烦的。

    “即使王爷说得发自肺腑,我也有心无力,可以做的我都做了,至於後面的只有尽人力听天命,王爷今天心疼他,早又何必做下此般毒之行?”

    “小王气盛错待了内子,令他经年遭受苦痛,早有心补救,现唯有先生可以助本王一臂之力。”梓卿回头示意,安一自怀中拿出一圆筒敬与白骨医。

    白骨医刚才就看见他,此刻一手接过一边问:“你那个男婆娘现在可以满足你颠鸾倒凤,风流快活了吧?”

    安一早和他家王爷一样领教过白骨医的毒舌功,且他也不以娶安杉(午三初嫁怕这个娈童的名字丢了夫君的脸,请求安一赐名字,安一将三变为同音杉,姓氏自然就跟了他的安)为耻,因此即使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坦然回答:“他身子越来越见好,多谢先生垂问。”

    “他再好你也要顾惜著点用,那种软子受不住了也不会告诉你,你只记得不可做到他夜三次,那就是他的极限。”

    安一真的高兴白骨医的金玉良言。因为安杉正是白骨医说的温温柔柔的子,万事皆以自己为先,即使床第上曾经的经历也令他留下小心讨好的习惯,即使自己要得狠了,他也不会表达出来。安一唯有更多的爱护体贴慢慢让杉儿忘掉恐惧,忘记影。

    说话间,本来随随便便打开那圆筒的白骨医突然眼睛直了,漫不经心的表情刹那严肃,接著更有几分激动:“王爷何处得此书?”

    “书苑。”梓卿回答得非常简练,可这是他自从无名阁出现了此去经年之後,他据那个久远到无人可以证明的传说,硬是花费无数时间力而终於找到的蛛丝马迹。

    “王爷请入内。”白骨医这时候才请梓卿入室登堂,而且剩下就是药童的工作了,白骨医一头扎在书中,忽视了周遭的一切。

    梓卿也不计较,他在给白骨医时间。当他的侍卫帮助药童一起做好晚餐,梓卿正端坐晚膳,白骨医推门而入,直奔梓卿而来,一伸手:“优昙禅罗?”

    “如若先生不弃,不如先与小王同膳?”

    白骨医知他必是有成竹,因为也先安心解决自己的肚子。待二人吃好,侍卫撤出,梓卿才道:“优昙禅罗本王已经找到,只盼先生再为内子辛苦舟车一程。 ”

    白骨医知他必是有成竹,因为也先安心解决自己的肚子。待二人吃好,侍卫撤出,梓卿才道:“优昙禅罗本王已经找到,只盼先生再为内子辛苦舟车一程。 ”

    白骨医嗜医如命,如此疑难杂症眼看自己有望破解,他的心情恐怕比梓卿还急迫激动,不用梓卿催促,连夜就出发急赴京城。

    在京城覆皇命时南守时才知道梓卿并没有早於自己回来,得到皇上满意认可,他家族虽没有明令敕封的官阶,但是该有的嘉奖历任皇上从没有吝啬过。当南谢恩也打算回去好好轻松几天,享受一下的时候,皇上最後一句话令他叩谢的话嘎然而止:“端瑞王爷的侧妃已经发回原籍!”

    南愣了愣,希望自己听错了,与皇上目光相接,皇上竟然还是很慈祥地点点头,意思你没有听错。

    南一脸苦相:“皇上,您、您,臣想起来臣还有一事需要立即出京。”

    “你哪都不用跑,朕保证梓卿不会迁怒与你。”皇帝失笑。

    南想你把你兄弟宝贝的人塞在我手里,这麽烫手山芋我能不躲吗?

    “该带的都带去了,连那俩个侍从也跟著他去的,只是借你那里暂避,相信梓卿还会谢你呢。”

    南听这话,不是俩兄弟闹起来,皇上也没有为难侧妃的意思,才稍有安心,还是纳闷既然不是为难梓卿,弄这麽一出图什麽?要说管教自己的弟弟,早几年也没听说皇上责备梓卿一句沈迷美色的话啊。连侧妃的身份都赏下来了,再拆散他们也不合常理啊。

    不管怎麽说,南守时出了皇就奔欢馆来了。别管皇上什麽圣意,既然没有杀之心,自己就要把那人做祖宗供著等梓卿回来赶紧接走,反正估计梓卿也近日必返。

    南守时怎麽也没有想到自己不告而归,竟然有如此大阵势迎接,八位嬷嬷居然会聚一堂。要知道嬷嬷们只专研调弄小倌,对这个老板只是对一个老板的工作上的必恭必敬,该汇报就汇报,无事没谁会来巴结,献个殷勤什麽的。如此整齐仗势,也就南接手时,诸位才同时出现一回。

    南还没有表示无须如此多礼,嬷嬷们却见了救星一样齐齐看向他。这时一人也走上前来给他见礼,竟然是安二。南很熟悉安一、安二这都是梓卿几乎不离身的死士,这次梓卿身边先是没有安一,後是不见安二,难道他料到清桑会回来,派了安二留守?

    “王爷命属下得此物後,即刻呈献娘娘,静待王爷与白骨医同归。目前我家娘娘……”安二恶狠狠瞪视嬷嬷们,冷笑数声,只不肯说下去。

    南但觉不妙,看向嬷嬷,而一项在他面前无惧无畏的嬷嬷们都露出了一丝畏惧、後悔、求乞。

    “娘娘被打扰了?”南一字字慢慢吐出疑问。猜想清桑出生在这里,曾经是他们手下的倌,想来这次不明不白地回来,这些人是否耐不住他的惊世容貌而有轻薄之心,或者被其他客人骚扰?在他心里,嬷嬷不是蠢人,断不敢蠢到令清桑接客或者侵犯他。

    想到清桑受到骚扰,梓卿面前真还是不好交代,南也头疼皇上给他找的大麻烦。奇怪的是嬷嬷们居然都不回答南,这下他真的预感事情超出了想象的严重,脸色凝重的他直视辰嬷嬷(头儿)。

    “娘娘、陪种。”

    辰嬷嬷声音不大,南却是五雷轰顶。两人距离本就不远,南几乎是暴怒下甩手,辰嬷嬷倒在地上半边脸瞬间紫红,嘴里也是冒出血。南的眼光似乎凌迟了其他人,谁也不敢去扶起辰嬷嬷。

    作家的话:

    吾家小美男最近期中考试,偶也不得不为之忙碌,故无暇爬字上网~~~

    实在抽不出大段时间写,稍微写点直接补充到这章。

    一纸休书03-114

    南守时没有处罚嬷嬷们,只是暂停他们全部馆务囚居在自己的院子,下一辈的小师傅们提前上位。同时,他自己并没有去见清桑,反而是让安二前去,预料中的结果,清桑并没有见安二。

    嬷嬷们早前就知道打清桑主意是一件冒险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超出想象的严重後果是他们承担不起的。由馆主南的态度不难看出,他们在劫难逃。因为即使馆主和他们之间不存在私交感情,但是轻易也不会袖手旁观,这也是他们愿意冒险的原因之一。可是南除了盛怒之下对辰嬷嬷的一耳光,本就没再说任何责骂的话,这意味著南清楚保不住他们。

    南和安二没有担心几天,梓卿很快就返京了。第一件事必然进面圣,给太後请安,然後才略微压抑下激动,抑制著思念迫切地想回府。安二自然懂得衡量轻重,不敢在王爷进之前先回禀,但是他直接等在门外,一见到王爷就陈说南急请王爷。出乎意料,王爷本没有在乎这个“急”,反而下令回府。

    安二一路忐忑,王爷入府果然略过所有迎接的繁文缛节。因为自己要面圣,梓卿令安一带白骨医早一步回府见清桑,所以梓卿也懒得费时废话,接受了曦、夕妃的请安,就让她们退下,兴冲冲健步如飞回千园。

    这几年来梓卿几乎将清桑关闭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因为他很清楚曾经的过去使那个人已经不愿意依靠自己,更不想寄情在自己身上。所以梓卿更不肯为他打开外面的世界,自己种下的伤,唯有自己亲自去抚平,那个人才会再一次回到自己怀里。

    他的侧妃是什麽人,他很清楚,天生令人难以抗拒,那麽刺毛的白骨医都会对他青眼有加,若他走出去,折腰之人恐怕数之不尽。梓卿可以任由清桑出入书房重地,可以无视他贯通古今的翻阅典籍,可以任他纸上排兵布阵,可以默认他和白骨医之间的秘密,几乎可以算得上纵容,但这一切都建立在自己的天地中,建立在让清桑的眼中有自己的位置,清桑的生活与自己同享。

    伤也好,恨也好,梓卿数年的恩宠有加,将他隔离在一个王爷位置上的人似乎在慢慢接受他为夫,这就是梓卿所要所求。而今天,他相信他可以打破那人心头最坚固的冰封,见证金石为开。

    玉平玉安发自肺腑的高兴,她们是真想念自己的主子。梓卿虽然不见清桑和二修迎出来,以为是白骨医耐不住先问诊虽有失望却也不是多麽不快。在二玉伺候下更衣净面後,才要发问,安二突然跪下:“王爷,属下有事回禀。”

    梓卿派给安二什麽任务,他可没有忘记。心头一惊,难道优昙禅罗……?示意二玉退下,梓卿落座:“报。”

    “娘娘如今在欢馆。”

    安二说完这句话都没有敢抬头,即使身为王爷的亲卫,他也无法估料王爷的雷霆之怒,当年安一的处罚让他明白娘娘在王爷心中的位置有多重,所以为了主子,他不敢猜也不愿意猜是谁将娘娘送回去的。

    在死一般的沈寂中,久久安二听见勉强平静的声音:“继续!”

    “属下取得优昙禅罗後按王爷吩咐贡呈娘娘,然回府知娘娘在王爷离开後4日失踪。因娘娘从不出千园,故除王爷娘娘房内的二位姑娘,只有管家知晓。但是里有话给管家‘王府一切照常,娘娘依旧在千园足不出园’。属下急招风行暗部,方知王爷之前已授命他们保护娘娘,他们在娘娘失踪後也一直暗中寻找,但一直被不明势力阻扰干扰。属下斗胆放出龙隐查找娘娘,追踪到欢馆。然属下无能,娘娘已完成配种。”

    几句话说得安二冷汗涔涔,尤其最後一句话那就是咬牙豁出去的上报。

    “见过安一了?”安二惊讶抬头,王爷的声音听起来比刚才平稳得多。

    “见过,白骨医要去欢馆,安一陪同前往。”安二在王爷示意下站起来。

    “优昙禅罗送去给白骨医,请南过府。安一也不用再保护白骨医了,南自会安排。”安二觉得王爷这些话听起来平淡,却怎麽都透著一股苍凉悲恸。

    梓卿在安二退出後,依旧不动地坐在那里。只是筋脉凸显,狰狞戾气浮上冷面,环视与那人同享的这一方天地,终是一掌轻轻按在案牍,起身而去,徒留掌印深深印在案面上。

    怒、疼,翻江倒海般气血乱冲,梓卿觉得口火烧一样的炙烤著他,最後的理智让他舍不得毁了二人共生的天地,他是去了无名阁。所以南见到的无名阁已经是剑气横扫之下的废墟,索他的主子、朋友看他的眼神清明,没有愤怒,只是深沈得令人不安。

    南没有行礼问安,此情此景梓卿是将他看做朋友而不是下属,否则他必备牵连。梓卿随意坐在一片狼藉中,南跟随席地而坐。一下子他们又好似江湖上的逍遥游侠,而不是那个为了王朝庙宇承载责任的上下级。

    “他可好?”

    “嬷嬷们供述说都很顺利,他保有玉体贞洁,他们并不敢亵渎。只是出了生园後他拒绝了恢复视力,这本是小事,只要一副药剂的事。这些日子他都在眼盲中,两个跟著他的小侍还是很忠心的守护著,再有一个倌,就是非墨在乎的那个经常去看他。”

    南说完这些,就等梓卿的态度了。嬷嬷们,是欢馆处理,还是送他处理?那位娘娘,王爷是先接再和皇上……、还是先和皇上……再接?南无法参与他们亲兄弟的事也参不透皇上的意思,但是他可以为清桑说几句话。

    “他经此劫难,身心疲惫,应该正盼脱离苦境,或许正是一个尽释前嫌、重新开始……”

    梓卿打断了南,而南真是第一次看见他这麽扭曲的笑容:“他是要脱离,但不是用我救他,”看南不解的眼神,梓卿继续笑道:“我这个王府,恐怕也是他的苦境,他终究是要自己救自己的。”曾经我辜负了他纯真的信任与依恋,现在我们只是换了一个位置。这是梓卿说给自己苦涩的心听的。

    南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昔年梓卿大婚所见,南其实也难相信梓卿与清桑之间的那夜会随时间消弭。

    梓卿干脆地给了南答案:“他身上有龙隐。”

    南这一惊非同小可,同时也明白梓卿为什麽没有找皇上,这麽久了连嬷嬷们提都不提。清桑是宁愿配种,都不屑用他们来救。而他宁愿配种的原因呢,自然是他可以获取自由。皇家怎麽可以接受一个配种的男倌,或许再带著几个欢馆里出生的孩子生活在堂堂亲王府?而梓卿必不忍心杀他,唯有放手。

    “你打算怎麽办?”南没有听到回答,或许这一刻梓卿也无法确认自己会如何?清桑保持眼盲,是因为不愿意再相见吧。

    因为没有人带信,安一回家就是给安杉的惊喜,因为下体逐渐康复而格也活泼些的安杉在自己丈夫出现的一刻,象只鸟一样冲过去,送了安一软玉温香抱满怀。互诉过离情,安慰了“饥渴”,安杉满足地枕著安一,才想起来委屈:“娘娘现在不肯见我,每次求见都被拒绝。我是不是做错什麽了?”

    清桑在欢馆拒绝见安一,而安二之後传王命,安一就明白娘娘恐怕是不肯回来的,而不见正是保护自己和安杉。依杉儿对娘娘的崇拜,不可能不问,他提前就想好了措辞。而安杉对他全心全意的信赖,自然百分之百的相信。知道是娘娘在王爷离家时候的避讳,现在白骨医又前来给娘娘治病,短期内都无法见面,他也接受,只要娘娘是好好的,他本就无所求。

    数日後梓卿入,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只听见殿内皇帝怒喝:“施梓卿!”

    而端瑞王爷踏出门槛时冷冷丢下一句:“管好您的女人!”

    太监憋著气,闷著腰,却听见一声轻笑。

    “不怪是手握暗殿的,比朕是有效率多了。”太监抬头一看,万岁爷哪里有半点愤怒的样子。再一看,龙案的一角正在地上,大殿之内无兵器,这、就是听说的瑞王爷的御气成剑吗?

    梓卿到底是来了欢馆,他不来,南就一直烫著手。据他所知,白骨医已经开始给清桑诊治,只是那麽小意思的眼疾却一直保持著。所以,现在他可以直接站在清桑面前,无保留地看著他。

    只是来前的决定似乎又有些动摇,由衷的不甘心啊!或许失明的人真的会比其他人更敏锐,即使梓卿进来之前就示意其他人等退下,在他久站之後,清桑还是开口了:“谁?”

    梓卿沈默著更加走近,刻意无声地接近。

    “王爷。”这绝对不是疑问,转身面对著梓卿的方向恭敬地施礼。

    “清桑!”梓卿面对著云淡风轻的人,心情格外复杂。他後悔了,他努力了,他一直想恢复到最初的相依相偎,他一直等待那个可以叫“桑桑”人,但是在王府中,他宁愿做菊也不愿做桑桑。

    “为什麽不放出龙隐?”心知肚明的事情,梓卿执意要捅破。

    清桑更是无比得坦诚:“清桑不想做高墙内的菊。”

    “什麽是你想要的?”

    “一纸休书!”

    “本王做得还不够吗?”

    清桑没有回答,他第一次从生园见习之後,获悉王爷不纯的动机之後,他就种下了防备之心,而入府後的亲身经历,令他深深明白主宰自己命运的重要。不在别人的身影下,不在胆战心惊的生存状态下求存,做为一个人,自由的人是他最大的向往。

    但是清桑是有心的,他不是一块暖不起来的冷石,王爷付出的一点一滴他看在眼里,几年的生活令他们彼此一个眼神,甚至不需要眼神交流,他就明白王爷的意思。王爷在用自己的行为想抹去那个惨痛的记忆,这些清桑都看见了。所以在此去经年成熟时,他会烦乱了心绪;所以他会探问王爷对子嗣的态度之後方使用。

    也许命运真的在捉弄他们二人,清桑处於矛盾中:是否再给这份看起来颇真的感情一次机会?太後施压下的圣旨令清桑消除了矛盾。在那一刻,清桑坚定了信念:做一个自主的人远胜过仰人鼻息生活。

    可是,在白骨医出现在欢馆之後,清桑平静的心湖还是吹起了涟漪。白骨医带来的消息让他久久抚著龙隐而无法平静,这一次,真的辜负了王爷的真心。而且他还意识到自己没有退路了,因为他放弃了帝王送他回来保护的目的,放弃了王爷以命相待的庇护,而走进了生园。

    清桑记忆中的梦魇在每一次迟疑犹豫的时候都替他做出抉择,对独立为人的渴望远远胜过依附别人的眷宠。梓卿眼下还有两件事同样重要:一则要确保白骨医治清桑;二则那个贤良淑德的妃子。原本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骨子里他会善待,可是这女人决不可仰仗著世子而伤他的禁忌。

    曦妃入府前就知正妃失宠,又自视甚高,倾心於丈夫自然也自信丈夫倾倒在自己芙蓉貌前。也有过夫妇比翼等所有美丽梦想,即使知道对家族也有义务,但想来都是轻而易举的事。遗憾的是,迟到了一步的她终归无法得到丈夫的心,丈夫的温柔、赏赐更象是因为无法给予自己真情的补偿。

    贤妃第三次有孕让姐姐与她之间打破了平衡,无论来自姐姐,还是家族中的命令,都是督促已有了世子的她,成为瑞王府真正的女主人,以与内的姐姐遥相呼应。除去这些外因,她何尝不想独享丈夫的温柔呢?所以她心里最恨,最无比嫉妒的不是正妃而是那个男人。这也是她温柔婉约外始终用姐姐的势力盯著清桑的原因。她并不担心最後的结果,聪明的姊妹二人定会置身事外。

    玉平来通报晚上爷宿在曦楼,曦妃一边高兴,一边观察著玉平的神态,而且也不忘试探言辞。除了这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看起来都正常。曦妃打了赏,使著眼色,送出来的宣瑶心照不宣:“王爷今个怎麽舍得离了千园?”

    “这是什麽话,主子回来这几日不都是在千园吗?都说小别胜新婚,还不兴主子也想念曦妃娘娘一回,娘娘可是世子的亲生娘亲。”玉平说著话就走,被宣瑶扯了下袖子,待看向宣瑶,她又有几分忸怩,玉平顿时了悟,只坏笑。

    “你和姐姐可伺候了爷?”宣瑶恼羞。

    “就知道你这骚蹄子想著这嘛事,主子没说,你们也自己备著就好,你知道主子……”

    梓卿是洗漱後方过来,这边也早早都准备妥当,曦妃打扮得甚是感娇豔,生产过二次的身材多出了妇人的丰腴,褪去少女的青涩,如此良辰下美人格外增色。四个大丫头不敢压了风头,可也是心装点一翻,因为梓卿留宿经常会临幸她们,王爷走了这些日子,谁不想,谁不渴望那有力的贯穿呢?

    王爷和娘娘入了芙蓉帐,不时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毕竟都是经历了人事的丫头们,一个个莫不春心泛滥,就盼著娘娘分点雨露给她们。四个人等得眼睛红了,天边都渐渐显了白,玉平玉安也过来了,进去伺候王爷起身。

    几乎听了一夜,她们也是满身疲惫,而且有心不宽、欲火难灭的多少对娘娘有点微词。嫁入王府几年,她们早知道王爷需求娘娘一个人有些支持不住,而王爷都会令她们加入,这次定然是娘娘独占了王爷的恩宠。

    宣琼进房,轻声唤曦妃,低低慵懒的声音让她掀起了幔帐,曦妃身上片片红痕可见昨夜的激情。

    “娘娘还要再睡一会,还是沐浴?”

    “沐浴!”

    宣琉宣璃照以往扶起娘娘,但是曦妃双腿酸软站也站不住,最後还是四人抱抬著曦妃入浴。洗去一身的情欲体後,曦妃习惯躺在浴池边的软榻上,由侍女给推拿筋骨,按摩丰和呵护私处等等。昨夜开始她还可以略有分心窥探丈夫,待後来身心都沈浸在情天欲海中,哪里还会注意其他。推拿过的身子轻松了许多,想著一夜的云雨恩爱,不由燃起信心:自己才是世子的娘,自己一定会夺回丈夫的心,自己才应该是王府女主人。

    帮娘娘翻了身,分开玉腿架开轮到私处的护理。宣瑶蹲下身不由惊叫出声,手上碗都跌下,琼浆玉脂的稠撒了一地。一项对自己的侍女亲厚的曦妃听见玉脂翻碎,不由沈了脸色。因为这膏用料珍贵,其中一味是皇家御用的脂玉,一般富贵之家再有钱也买不到皇族御用。

    再说此药熬起来颇费时间,每次都是王爷来之前这边就开始煎煮,次日才可敷用。但它对私处自有妙用,使得狭道滋润多汁弹韧有力。中曾有受宠嫔妃,蒙圣恩可经常使用此膏,後甚至可以狭道含笔为圣上涂写书画,据说当时圣上命大太监拔笔而不出,可见力量之大。

    曦妃责备之语尚未出口,走过来帮助的几个侍女都看见了曦妃的私处,脸色大变。曦妃也觉不妙,目问她们。

    “娘娘、娘娘可有不适?”

    曦妃急忙细心感觉,承欢後的身子当然会有不同感受,何况昨天晚上她还第一次後庭承恩。出嫁时她就被教导过闺房之法,但那时还是少女娇羞无限,匆匆地知道了大略如何服侍,等到自己的侍女都成了通房丫头,一起有过几人行之後,她也见到了後庭花开,只是王爷一直都没有采撷她的。昨王爷拿过床头玉盒给她,她见到侍女都是先自行扩展後庭所用,明白王爷的意思,自己也就抹上用手指扩张。

    所有的侍女都曾经後庭承受王爷,连二玉在这里时她都亲眼见过,曦妃本就不会有抵触情绪。所以即使她後庭有异样,在自小就见惯她身体伺候她的这些侍女面前也没有任何尴尬、遮掩的想法。

    “那处初次承欢,自然有点不适。”曦妃有些不快,碍於身份尊贵,她当然也不愿意和这些人讨论後庭,而且她们都有经验,何须大惊小怪。

    四个人没有敢多嘴,猜想娘娘身子娇贵,不比她们使丫头的命,因此扶娘娘出浴、传早膳。曦妃落座前,宣琉贴心地将椅子又多添一层软垫,曦妃满意点头。後庭其实不疼,异样感也不难受,就是她也不知道哪里有风似的。

    人有点懒洋洋地不爱动,所以午後曦妃不由自主就小睡过去。宣琼悄声进来看看娘娘是否醒了,越走进娘娘越觉得有一股隐隐的臭气,她奇怪地四处环视,娘娘的房间除了後来换的那张大得有点夸张的床之外,布置还是清雅居多,因为娘娘自小美貌,更在乎“才女”之名。

    今早才换的枕席之物,哪里来这种气味?宣琼小心往床里张望,还是惊扰了曦妃,醒过来的曦妃不解地问:“你在找什麽?”

    “奴婢觉得有不雅的味道,怕是什麽放久了,生出这气味。”

    曦妃这才也注意到,起身还说:“那还不赶紧找,若让王爷来了,还不想我把你们惯到这般邋遢。”

    宣琼矮下身子给曦妃穿鞋,猛抬头看见曦妃裤裆那里一小块湿黄色痕迹,而且臭气越烈。睡前还是洁白的亵衣,宣琼狐疑:“娘娘衣服污了,奴婢给娘娘换一套。”

    曦妃低头看不大清楚,但觉亵裤里不舒服,且疑似自己身子也沾染了那气息,故吩咐洗浴。宣琉宣璃伺候曦妃往浴室走,这边宣琼宣瑶拿了干净亵衣也赶忙跟进去伺候。宣璃为曦妃解下亵裤:“娘娘!”

    众人低头,宣璃手上亵裤沾染的东西,分明是……,曦妃惊慌失色,不知所措,而正当大家都惊呆的时候,曦妃腿间突然滴下秽物,且顺著白嫩的腿侧流下去。曦妃失去所有冷静,尖叫起来。

    回过神的四人一边安抚曦妃情绪,一边给她净身,高傲的曦妃泪水涟涟,闭眼在软榻上的她大开双腿任人冲洗著。宣瑶看著眼前的私处,比起早晨来一点不见收缩,她也想不透缘故。清早因为见娘娘後庭好象张开的洞口还摔了玉脂,但娘娘既然没有不适想来会逐渐恢复,谁成想现在竟然和清晨还一个样。

    因为第一次使用後庭欢,曦妃的早、午膳特意都是比较清淡和稀稠饮食,所以虽然清洗干净,但是曦妃但凡起身一会,後面就又流出来。她也有意收缩後,可是在她全部的身体上,似乎都没有那个部位,就是说她的後无知无觉,整体私处的不适产生後不适的错觉。

    曦妃急了,因为这是无法求太医的异常,她焦急地顾不上身份开始盘问四个侍女後庭欢之後的处理。其实她曾经亲眼目睹她的丈夫即使雄伟,宣琼她们就算被开了後庭无法即刻复原,也会逐渐关闭住後,还有讨巧丈夫者,努力夹了丈夫的雨露不肯滴落出来。怎麽她自己那里象个洞口(铜镜看过)?

    宣瑶半是猜测也半是安慰:“娘娘身子矜贵,不比奴婢们糙,所以娘娘需多将养些时间就会好的。”

    曦妃无奈,也但愿事实如此。快到晚膳了,几人都没有走出浴室,偏偏玉平来报:王爷还是夜宿曦楼。

    这模样如何侍寝,宣琼不得不告之真相。曦妃传玉平进入,平素就对二玉是客气的,还同床共夫过,这时候只有靠王爷身边的人帮助了。玉平见到曦妃那处也是同情,可妃子们葵水日都有记载,这借口是用不得的。

    “奴婢想到了一点,只是要委屈娘娘。”

    “快说。”

    “奴婢记得爷临幸西园午字那些之前,他们都要专门沐浴尤其那里反复灌洗再禁食禁水。娘娘只需排净早、午饮食,免了晚膳那里岂不就可承欢,姐姐们在娘娘辛苦时再帮衬著点……”

    宣琼这些人哪里会深入洗涤,时间紧,她直奔西院找到了午嬷嬷,以她的身份用不著解释,只命令午嬷嬷招来洗涤之人和色侍,现场教学。那人教得认真,色侍自然也遭了点罪,洗到出来的水色侍可以饮用方见停。

    带了工具回来,四人就开始给曦妃洗内里,宣琼把所见所闻细节一一汇报给曦妃,也是怕曦妃受不住清洗。娇生惯养的千金不可能和色侍一样,第一次灌进去不到一半曦妃已经厉声命令停止,而塞子也含不到三分之一炷香就命令拔出,忍耐时间短但也喷了一地秽物;只有再次灌入,因为量不够,时间不够,每次喷出中都含有少量污秽。

    不知道多少次之後方见清水,曦妃命接来过目,因听宣琼说那边洗干净的标准是饮下此水无色无味,所以让四人分别饮尝。有迟疑的也不敢抗命,皆报没有味道。看见自己丑态的人喝了这些,曦妃心里抑郁才挥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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