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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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捧住了金璃汐的粉臀,将她拉近他,让他们的身体更契合。

    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他可以清楚地感到金璃汐翘臀的温热酥滑。

    “我会让你和其他女人一样,哭着喊着求我爱你!”蓝远铮冷冷地一笑,邪恶如魔。

    金璃汐面色绯红,全身紧缩成一团,想逃开蓝远铮邪恶的触碰,但蓝远铮身体已经紧绷地要爆炸,他抽回手,深吸进一口气,将沉重的身体压在了金璃汐的身上。

    金璃汐咬着下唇,正欲屈膝往他昂扬挺立的下腹顶去,却又被马上回神的蓝远铮机灵地闪过。

    “到现在了,你还不肯乖一点——”蓝远铮咬牙道。

    耐已到极限的他一把扯开金璃汐的衣,他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美景,几乎无法呼吸。

    他叹息了一声,将脸埋在金璃汐身上,汲取着她身体的幽香。

    她让他简直无法自禁!他所有的意志力与控制力早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在蓝远铮的眼里,只有眼前这张美丽的脸和这具曲线动人的胴体!

    隔着单薄亵衣的肢体间摩擦,就已经让他热血沸腾,脑子充血,他已经不能再忍了!

    他伏在她身上,吻住她口中带着芳香气息的柔润唇瓣,同时抬起下身,用力往上一顶。

    “啊——”从金璃汐的嘴里发出了一声痛楚的低喊,他这一下的用力,甚至几乎侵犯到了她的身体里!

    情天恨海·释放

    烈火一般的炽热。

    蜡脂一般的融化……

    喘息,纠缠,春日的夜色太氤氲,连帐篷外的月亮都隐匿在云后。

    遥远的天际响过阵阵春雷,竟沙沙下起雨来。

    濡湿的不仅是地面,还有所有一切。

    “不要——苗王——”金漓汐在蓝远铮的身下辗转挣扎,她无助地承接着他强有力的冲击。

    金漓汐被蓝远铮顶得身子一点点往长案上方挪去,却被蓝远铮握住她的两条玉腿,用力拉了回来!

    金漓汐发出了痛楚的叫喊,□传来了被异物入侵的尖锐刺痛,金漓汐发出了一声低泣,痛苦地弓起了腰。蓝远铮却毫无怜惜之意,他的神智已经完全被欲望所主宰。

    蓝远铮深吸一口气,及时抑制住自己想释放的冲动,他吸气,他要好好享受她。

    蓝远铮居高临下看着金漓汐秀发散乱,面色绯红,神色痛楚地半闭着星眸,眼角流着泪。他沙哑地命令她,“看着我——”

    金漓汐的双手被绑,在长案桌上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她想推开他,但她无能为力。

    “小汐儿,看着我——”蓝远铮重地喘息着,伸出大手抚着她,她身上所有的一切都让他迷醉。

    金漓汐几乎无法抵抗蓝远铮的进攻。

    蓝远铮满意地看到金漓汐惊喘一声,曲线玲珑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她真是个敏感的小人儿。蓝远铮线条优美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

    “啊——”金漓汐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声,紧紧相贴的身体,最坚硬与最柔软的部分,有着如此最亲密的接触。

    蓝远铮狭长俊秀的眼里满是欲望的红光,他按住颤抖战栗着的金漓汐,开始猛力地向她攻击!

    金漓汐启开樱桃小嘴,那张清丽的脸上满是羞惭的神色,她泪眼朦胧,恨不得就此死了,也不愿自己被蓝远铮恶意而放肆的侵占而产生了身体上反应。

    他和她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随着蓝远铮猛力的进攻,他已经濒临她最后的防线,只要突破那最后的障碍,她就是他的了。

    蓝远铮重的喘息着,俊脸通红,健壮的膛上渗出了汗,他匍匐在金漓汐的身上,闭着眼,咬牙,蓄积了全身的力量,身体下沉,只待最后的一击,破开她的城门!

    金漓汐听着屋内传出的令人脸红的声响,一行行泪流过她绯红的脸颊。

    她的喉头噎着惊恐,羞怯,与绝望,让她泣不成声。

    金漓绝望地闭上了眼。

    却听得蓝远铮低哑的声音在唤她:“小汐儿,汐儿——”

    金漓汐不应蓝远铮,泪水却流得更快。

    “叫我的名字——唤我——远铮——”蓝远铮急促地呼吸,喉咙干涩,她的衣物发出了布帛的撕裂声,眼看就要撕破开来!

    “叫我——叫我,快!”蓝远铮咬着牙,催促着金漓汐,他健壮的口在剧烈起伏,表情痛苦。

    金漓汐面色绯红,无意识地,处于眩晕临界点的金漓汐弓起身体,呻吟地叫出了蓝远铮的名字:“远铮——我——”她星眸半闭,颤抖着弓起腰贴上了他。

    蓝远铮被金漓汐低低一叫,他没能再深入一步,却急急地释放出了自己!

    如死般的销魂,如死般的酥软,虚脱。

    蓝远铮紧抱着虚软的金漓汐,他趴在她身上,汗湿的膛贴着她的,两人闭着眼,犹如死去。

    帐篷外的雷声更响了,轰隆隆地由远既近,雨也更大了,显得四周,寂静无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蓝远铮抬起身来,凝视着他身下的金漓汐,她偏着头,转着脸,一头乌黑滑亮的秀发披散在她的脸上,她雪白的身体上满是他放纵肆虐下的吻痕。

    蓝远铮抬起手,拂开金漓汐脸上的黑发,却发觉她早已经泪流满面。

    蓝远铮没有说话,他俯下身去,替金漓汐先解开了缚在她手上的布条,然后伸手抚摩金漓汐。

    刚碰到金漓汐的身体,她就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她不想他再碰她!

    蓝远铮赶紧深吸一气,假装漠视金漓汐悲伤怨恨的眼眸,看着她,她受伤了!

    即使他没有最后攻进她的最后防线,但之前惊心动魄的一幕,已经让她受到伤害了!

    他,原来,真的是野兽。

    蓝远铮站起身来,将一件大氅扔在金漓汐身上,他以为她会拖过大氅包住自己,然后痛骂他一番,或者扑来咬他,踢他!

    但是她一动也不动,她木然的眼神盯着帐篷的木顶,苍白消瘦的小脸毫无生气。

    蓝远铮见状,倾身过来,将金漓汐包裹好抱起,想将她抱到床榻上去。

    她在他手臂中很轻。

    刚刚的那一场,无谓的挣扎与搏斗耗尽了她所有的气力。

    眼下,她犹如一个没有生命力的破旧瓷娃娃,闭着眼,不想听什么,也不想看什么。

    蓝远铮抱着金漓汐走到床榻边,想将她放下,就在此刻,他听见了她哽咽却冰冷的声音:“蓝远铮,你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吧——”

    ……

    上官璞一夜未眠,一直盯着窗外的夜空瞧着。

    雨由沙沙的绵响,到现在的噼里啪啦,下得越来越大,可大小姐怎么还不回来?!

    蓝礼央说苗王很快就会放小姐回来,但小姐去了那么久了,她也朝门外望了一百次了,却总不见大小姐的人影!

    上官璞坐立难安,心里涌上一丝不妙的预感,她想出门去探个究竟,却被蓝礼央拦住。

    “我们苗王的纪律是很严的,你这样擅自闯去,说不定解救不了你家小姐不说,到时候反倒连累了大小姐,阿璞,你别鲁蛮!”蓝礼央自己身上不久前的鞭痕,劝着上官璞。

    “可是,可是我担心我家小姐啊!”上官璞急得直跳脚。

    “再等等看,实在若是太晚了大小姐还未回来,我便借着送夜宵的时候去看一下。”蓝礼央想了想,对上官璞说道。

    眼下,蓝礼央去送夜宵很久了,不仅不见大小姐的身影,就连蓝礼央也消失了!上官璞拧着娥眉,想了想,又跺了跺莲足,“罢了,我自己找去!”

    但还未等她迈出门槛,突然一个闪电打来,照亮了整扇房门,随后震耳欲聋的响雷接踵而至,惊得上官璞尖叫一声!

    她还惊魂未定,却发觉房门前的墙角站着一个人,上官璞又是一阵惊叫!

    那人身材单薄,步履蹒跚,挣扎着向前走了两步,扶住了门框。

    “谁?是谁?!”上官璞压着砰砰乱跳的心,壮着胆子问道。

    那人没有回答,一道闪电过来,瞬间照亮了那人苍白如纸的脸,“大小姐——”上官璞惊叫一声,却见那纤细的人影晃了晃,蓦然倒了下来!

    ……

    情天恨海·惊鸿

    “大小姐,大小姐——”昏沉中的金璃汐在恍惚中听到了上官璞在连声呼唤着她,她吃力地想睁开眼睛,但眼皮却如千钧重。

    她翕动着干燥的嘴唇,感觉到她的口中多了一股清凉的感觉。

    金璃汐微微叹息了一声,缓缓地醒了过来,她睁开眼帘,见到的是一张哭得花容失色的脸。

    上官璞面色忧愁,眼睛已经红肿如核桃。

    金璃汐心头一酸,她轻轻牵动着嘴角,想安慰上官璞,让她不用担心。

    但上官璞看见金璃汐醒了,立刻放下手中的水碗,扑上前来,抽泣着道,“小姐,你,你受苦了——”

    她握住金璃汐露在被子外面冰冷的纤手,哭道:“小姐——你怎么不告诉阿璞,你遭了这么大的罪啊!”

    金璃汐张了张苍白无血色的唇,一双美丽而空洞的眼眸顺着上官璞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此刻她已换了套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

    是上官璞帮她换的衣裳吧,那——阿璞已经都看到了?!

    金璃汐不语,偏过头去,微阖着美眸,疲惫得不想再假装自己的脆弱与痛楚。

    上官璞伏在金璃汐身边,泪水几乎没有停止过。

    是那个残暴的苗王把大小姐害成这样的,他简直禽兽不如!

    上官璞替金璃汐换下被雨淋湿透了的衣裳时,发现金璃汐洁白如玉的身体上竟紫淤一片,连前也有星星点点的淤痕,雪白皓腕上还有着被勒过的痕迹。

    一看,就知道那苗王对小姐做过了什么事情!

    上官璞心痛得直哭,她那冰清玉洁的大小姐,竟然被那个蛮横的苗夷生生给糟蹋了!

    “阿璞,别——别再哭了——”金璃汐吃力地开口道,她的嗓音嘶哑,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

    “小姐,是阿璞不好,是阿璞没用,不能保护好小姐——”上官璞说着话忍不住呜咽出声。

    “傻瓜——阿璞,这不关,不关你的事,他想要的东西,谁又能逃得了?!”金璃汐低哑地说着,只觉自己的喉咙也开始哽咽。

    “可是,小姐你的清白,就这样葬送在那个恶棍手上,我,我,恨不得杀了他!”上官璞蓦地抬起脸来,咬牙道。

    “杀了他?”金璃汐在枕头上无力地摇头,喃喃道:“我倒想让他杀了我——”

    “不,小姐!你不能想不开啊,咱们,咱们就当作被,被疯狗咬了一口,你可别做傻事啊!”上官璞惊慌地劝解着金璃汐。

    金璃汐不语,却转过头,一行行热泪从她无神的眼眸里扑簌簌地掉落下来,一直流进了她的鬓边青丝中。

    “大小姐,你千万要想开些——你要想着苏倦言公子,要等着他,你们可是有过盟誓的——”上官璞将金璃汐冰凉的手紧捧在掌心,想要给她温暖般说道。

    “不,别和我再提他——我——”听到苏倦言三个字,金璃汐的心里犹如被戳进了一把刀,有种锋利的痛。

    金璃汐凄楚地望着床角,黯淡的眼神里噙着泪花,“我,我已经没有脸再见他了——”

    如今的她,和失了贞的女子有何两样?!苏倦言出身名门,世代书香门第,他如何能忍受自己和一个失去贞节的女子在一起?!

    金璃汐的心犹如有把刀在钝割着,冒不出血,却痛得死去活来。

    “小姐——”上官璞难过地抱住床榻上木然的金璃汐,失声痛哭。

    主仆二人正在伤心,门轻轻一声响,蓝礼央带着一个衣着素雅的女子走了进来。

    上官璞转过头来,望着蓝礼央道:“礼央,你方才跑去哪里了?”

    蓝礼央用关切的眼神望着床榻上的金璃汐,轻声说道:“方才我们爷把我叫去,他知晓大小姐昨夜回来被雨淋病了,所以特意叫我去请大夫来给小姐看病——”

    “哼,他是黄鼠狼给**拜年,能安着什么好心?!”上官璞冷冷道,蓝礼央面色尴尬,一时间也不知道跟着说什么才好。

    “各人各管自己事,闲时莫论他人非——”跟着蓝礼央进门来的素雅女子张口说话了,“是哪位姑娘身子有恙?”

    “这位——”蓝礼央连忙对上官璞说道:“阿璞姐姐,不管怎样,还是先顾着大小姐的病情要紧啊!”

    上官璞顿然醒悟,收敛起了愤恨的神态,她看着面色如纸的金璃汐,连忙请女大夫上前为金璃汐诊病。

    女大夫安平为金璃汐把脉,半晌,她收回手,道:“这位姑娘初感风寒,脉象紊乱,应是受到惊吓所致——再加上早前她便病体虚弱,气血不足,于是畏寒肢冷,心思郁结,失于温煦。”

    “那可要紧?!”上官璞连忙追问道。

    “不妨,待我为她针灸后,开点药方,你们照着方子为她抓药喝下,不过,不要再让她受什么刺激了——”安平女大夫轻声细语地回答道。

    “多谢女大夫”,上官璞与蓝礼央都松了一口气。蓝礼央道:“那我回禀苗王去,估计他还一直惦念着呢——”

    “他没把我家大小姐给害死就不错了,还会惦念着她?若真是惦记,他自己为何不肯过来?!”上官璞低声嘀咕着。

    “他,他是苗王——”蓝礼央挠挠头道。

    “苗王就可以随心所欲,随意伤害人么?即使我们是奴隶,他也不该如此对待我家小姐——”上官璞说着话,声腔里已经带着哽咽了。

    女大夫安平闻声清秀的脸上闪过一丝异色,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她坐下开好药方,将方子递给蓝礼央,道:“你照着这方子去抓药,煎了药为她服下——”

    蓝礼央点头应声,不住感谢着女大夫。

    女大夫安平忙完手中的活,借着收拾药箱,不引人注目地悄然打量着病榻上的金璃汐。

    金璃汐雪肤花貌,天生丽质,只是自蹙翠眉愁不开。

    女大夫看着眼神空洞毫无生气的金璃汐,低低说道:“乱世之中,宠辱参半。何者为宠,何者为辱?还是想开点为好——”

    金璃汐身体一动,缓缓转过头来,望向那女大夫。

    安平微微一笑,道:“你是聪明人,应知晓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这般话——”

    说着,她背起药箱,如闲云野鹤般告辞出了门。

    金璃汐的目光追随着安平远去的背影,久久没有调开。

    ……

    金璃汐大病初愈,苗王蓝远铮下令苗军进驻普洱城。

    自从那夜蓝远铮强占金璃汐致她大病一场到现在,他一直没有露面。

    不过尽管蓝远铮特意不与金璃汐打照面,但他却吩咐左右,改善了金璃汐主仆二人的待遇条件。

    他派遣蓝翼鑫为金璃汐和上官璞送来了柔软的女裳,就连进城,都为她们安排好了马车。

    蓝远铮所做的这一切,金璃汐既不接受,也不抗拒。

    大病一场,金璃汐惯用着一副平静而冷漠的神情。

    ……

    普洱城蓝天白云,峰峦叠嶂,高山坡地茶叶叠翠,是茶马古道茶叶产区的集散地。

    春季三月,春茶开摘,各地商人为采购到头批春茶,组织大批马帮从四面八方汇集到普洱。

    这些马帮商人有的来自藏区,有的来自西南边陲各地域,还有的来自缅甸国。

    既有地域内马帮驮茶到外地销售的,也外来的马帮驮来他们当地的货物到普洱销售,如药材、布匹、纱线、盐巴以及普洱各民族喜爱的生活用品、工艺品。

    他们以销售得的钱采购春茶,或者以物易物交换茶叶,最后各路马帮都要满载而归。

    金璃汐和上官璞坐在马车厢里,透过马车帘子看着普洱城的宽街小巷。这里人潮熙熙攘攘,中心呈四方街格局,街面均用红砂石铺就。

    繁忙的贸易在此进行,车马鱼贯、人头簇拥,寺庙里香火鼎盛,古朴街道上戏台上正演着戏,看热闹的人站了个满,好一派繁华景象。

    街道四周则是卖杂货的店铺与马店。

    上官璞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咕溜溜地四处张望,隔着布帘兴奋地吸气。

    她不时指着街道上的新奇物事对着金璃汐叽叽喳喳。

    上官璞一直便想有机会随着女主人一起出来看看传说中的茶马古道,顺道见见世面。

    不过以前金布政使司府家规甚严,因此主仆三人只好将结伴闯荡江湖的憧憬藏在心中。

    没想到,她和大小姐当了俘虏之后,竟然实现了她们的梦想。

    “快看,小姐!那里竟然有个绿眼睛高鼻梁的怪人呀!”上官璞撂开车帘一角,兴奋地对金璃汐说道。

    金璃汐随着上官璞的目光向马车窗外望去,她飘忽的眼神越过那绿眼睛高鼻梁异域人的背后,她的脸突然刷地一下,变得苍白无血色。

    金璃汐颤抖着唇,几乎要从狭小的马车厢里站起来!

    是他么?!

    这惊鸿一瞥,她看见的竟是他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