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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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快告诉我,不是依芸,那是谁?”

    晨悠心里实在好奇得不得了,是谁那么重要?居然动员整个颐亲王府的人都无法保护,要劳师动众将他这个武林高手找来。

    “别急,别急。”蔚楚调皮的个性未灭,他又想逗逗晨悠。

    “每次都这样!”晨悠不禁骂自己笨,让蔚楚的奸计得逞。每次他一挑起别人的兴趣后,就要卖关子,只恨自己沉不住气,又给他摆了一道。仲轩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人斗智,看来是晨悠输了。

    晨悠个性直爽。常常落人蔚楚预先设下的圈套

    而浑然未觉,这小妮子怎么老学不会,屡次上当还不学乖。

    “夜已深了,晨悠,我们还是早点睡。蔚楚不说,我们也省得替他操心。”仲轩向她使了眼色,然后拉着她的手往房间走。

    “哇!你们将我从温软被窝中挖起来,然后拍拍屁股要去睡觉,放我一个人帮你们守夜呀?”

    “是你说的,要我们长话短说。现在我们觉得累了,一切以后再说,晚安,记得明天到茶楼帮忙。”也不管蔚楚的抗议,仲轩牵着妻子的手迳自往房走丢。

    “怎么会这样?”蔚楚一脸错愕。

    居然将他单独留下,不理他了!其实当他们三个人聚在一起斗智,结局都一样,仲轩总是拔得头痛。真不好玩!

    看着他们夫妻俩恩爱地回房,不知为何,蔚楚心中悄悄的生起一股孤寂感。老实说,他非常羡慕别人成双成对的。他不知自己对感情还在希冀什么。为何他总是找不到与自己心灵契合的另一半?蔚楚将桌上的茶具与点心收拾好,意兴阑珊的回房补眠。

    隔日开始在茶楼帮忙,就让蔚楚忙碌不堪。好不容易偷得些空档,他得以舒缓早巳麻木的以脚。茶楼开张至今一年多了,他从未关心过它的营业状况,盈余如何。今日忙碌的情形来看,蔚楚知道仲轩和晨悠下了很大的功夫去经营。反观他好象是个局外人,从未去关心过,更不曾在这问茶楼出过半点力。

    “累坏了吧?先休息一会儿。”晨悠知道蔚楚第一次做这种工作一定累惨了,忙碌中仍不忘招呼他。

    蔚楚抬起头看到一双关切的眼眸,“嗯,真是累坏了。”他不好意思地笑笑。

    “仆轩是故意整你的,谁教你从茶楼开业至今都不闻不问。”

    “他可真狠得下心,今晚回去,看我怎么整他。”

    “只怕你连走回去的力气都没了,还是省省吧!”晨悠笑看着蔚楚,他想反击,只怕没三两下就被仲轩搏倒了。

    肴他累得连步伐都有些率乱,若是平常她倒相信蔚楚或许有这个本事,但现在她希望他多休息,否则到了晚上,双手麻痛的感觉可够他受的。

    “茶楼每天都这么忙吗?”

    “今天还算好的,有时候人更多。”

    蔚楚—听,天啊,那人多的时候不就得当八爪章鱼,才能够应付得了?

    “怎么不请人?如果是金钱上的问题,你们可以跟我说呀!”

    晨悠笑了笑,并非他们不想请人帮忙,只是不希望每次茶楼有困难都得由蔚楚出钱解决,他帮他们的已经够多了。虽然他们知道蔚楚不在乎那一点钱。

    “工人难找。”晨悠有点心虚他说。往后的日子,蔚楚整个人几乎完全投人茶楼的工作,不再喊累,只想多帮仲轩和晨悠一点忙。虽然名义上他也是老板之一,但他只是想帮仆轩这对夫妻而已。而仲轩不仅以超低价将隔壁客栈顶下来,还重新装演整修,晨悠虽然也找到几位新伙计,但人好像都不够用似的。

    蔚巷忙得焦头烂额,忙得忘记时间的流逝。直到有一天仲轩突然问他:“你跟辅政王约定的日子是哪时候?”

    蔚楚这才猛然惊醒,原来他早已错过与师兄约定的时问。这下灾情惨重罗!

    蔚楚匆忙赶到颐亲王府,面对他的竟是巧娃哭丧的脸。

    “季少爷,你怎么到现在才来?事情不好了啦!”

    蔚楚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而巧娃哭红着眼,强塞给他一张女子的画象,要他凭图找人。管家、保姆还不够,还要他当镖师去找人,什么跟什么嘛!大理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方圆百里要他去哪里找人?何况还是个从未谋面的女子。

    他怎么那么衰,不是被女人迫着跑,就是要追着女人跑。接连几天,蔚楚几乎踏偏京城附近的几个城镇,连一个长相近似的女人都没看到,更别说是找这个什么洛儿的靓女了。

    他累得喘吁叮,好不容易回到王府,才刚喝口茶水解渴,屁股都还没坐热,巧娃又在一旁死催活催,要他赶快再出去找。

    “季少爷,我的老祖宗,你到底有没有认真找呀?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喝茶、吃点心?王爷都快回来了,再找不到人,我们只有提头谢罪了。”巧娃再也受不了地大声哭叫,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每次只要家仆摇头回报,她的心就直往下沉,现在几乎都快崩溃了。

    蔚楚不急不缓的照样喝茶、吃小点,并不理会巧娃咄咄逼人的蛮气。

    “巧娃,你的表情太夸张了吧。再说,你光着急又有何用?洛儿姑娘若存心躲着咱们,你就是把整个京城给翻烂了,还是—样找不到。”

    蔚楚休息过后,人已显得神清气爽,他仔细的分析整件事情,仿佛是个局外人,一切与他不相干。其实这本来就不关他的事,从踏进王府的那一天起,巧娃就没头没脑地要他找人,根本就是虐待,再说又不是找老婆,那么急做什么?

    “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别忘了,是你误了时辰,晚来了好几天,所以小姐才会不见。我不管,你得负大部分的责任,而且你是王爷的师弟,功夫又那么好,王爷若怪罪下来,你一溜烟就跑掉了,遭殃的还不是我。”巧娃诉说着心中积压已久的怒气,眼眸带着怨恨,一副想将他生吞活剥似的神情,看得他心惊肉跳。

    “唉,你怎么这么说呢?我季蔚楚可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临阵脱逃的事情岂是能做的?何况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可不是乌龟,遇到事情就畏首畏尾的。放心啦!我会帮你找到她,只不过时间上可能有问题。”

    “这可难讲,遇到我们依芸郡主,你哪一次不是连滚带爬的逃之天天。而且,我们最欠缺的就是时间,别忘了王爷三天两头一封家书,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这次情况不同。我告诉你,任谁遇到依芸那个小蛮女,都只有乖乖投降的份。”蔚楚为自己辩解。

    “季少爷,我求求你赶快想办法把洛儿小姐找回来,否则王爷回来看不到地,就真的糟糕了。”巧娃着急不已。

    “到底洛儿是哪一号人物,以前我怎么没听说过?为什么你们要急着找她?”

    他怎么这么歹命,始终摆脱不了女人的纠缠,不管是有理、还是无理,漂亮的、还是丑的。

    “唉!我就坦白告诉你好了。洛儿小姐是我们未来的王妃,也就是说,她是你未来的嫂子。”

    “哇!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先告诉我,真不够意思。”蔚楚惊讶地叫道。

    “谁教你一天到晚胡里胡涂的,也不先问问。”巧娃责怪道。

    “那得赶快找才行。”蔚楚说着便跳起来,一溜烟他冲出王府。

    这次他可踢到铁板了,倘若这个洛儿没找到,老爹准会亲自下山捉拿他这个孽子。老爹“鬼斧神医”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发起飘来六亲不认的个性,他可是亲自体验过。何况,此次又攸关师兄的婚姻大事,老爹岂会轻易放过他?他得快去找才行。

    南屏山的玉玄官是蔚楚今天最后一站。听说那儿香火鼎盛,每天上山膜拜祈祷的信徙众多,倘若再无祈获,他决定负荆请罪,淮教他悠逸惯了耽误正事,连巧娃也有点瞧不起他。

    唉!他活该门找的,怨得了谁?

    他山衷的希望别因此耽误了师兄的终身大事。自从师兄上山学艺至今,照他这个小师弟,他也该有所回报,否则就太对不起他了。

    蔚楚心情十分低落,突然间,他看见前方有几个长得獐头龇目的坏蛋,正在对付一个女子。他心生正义之气,施展流星踏月的独步轻功,一个轻跳便已置身于战局之中,轻易地用扇子隔开那三个匪类。

    “好狗不挡路!我劝你少管闲事,赶快给我滚蛋,别妨碍爷儿们找乐子。”老大看见他挡在中间,立刻口出恶语,怒目相向。

    “哇!你没刷牙,嘴好臭!居然说我是狗,不教训教训你们,你们还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找不到师兄的心上人,心情已经够呕了,他正想找人活动一下筋骨,出出心中那股闷气,而他们几个人目无法纪,光天化日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更是挑起了他心中的怒火。

    “多谢公子相救。刀剑无眼恐伤了公子,请您让开,公子的恩情,展羽洛感谢。”

    身旁女子细致恬雅的声音,让蔚楚不由自主的睁大眼睛看清佳人,见她长得酷似画中人,马上乐得眉飞色舞。

    这下有救了!

    几个尢赖见他长得一副文弱书生样,还以为好欺负,又以更凶恶的浯言恐吓他。蔚楚见他们狂妾自大、目无法纪,更有心替天行道,好好的修理这三个无赖,说不定还可以在师兄面前炫耀一番。

    “展羽姑娘,你先让让。我来教训教训这几个恶徙。”他将她请到一旁。只见刀光剑影中三个恶徒还来不及惨叫,已被他打得落花流水、满地找牙,更可悲的是他们被点穴,只能咿咿呀呀的跪地求饶。

    “多谢公子相救,展羽洛才得以死里逃生。”她感激的向蔚楚答礼致谢。

    “姑娘不用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每个人都该做的。更何况,这几个无赖敢在我大理国境内猖狂胡作,说什么也该替老百姓除害。”蔚楚回礼。

    “请问公子贵姓?日后公子有闲空请上写意楼,让展羽略尽报答之意。”

    蔚楚洒脱的与展羽交谈着,他想和她套点交情,有朝一日或许可派上用场。

    籍由交淡,蔚楚得知她是远从江南到大理寻亲,而她所要寻找之人竟是他老爹多年前医治的病患,只可惜那人早已离开了。

    于是他决定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天。当然他是有目的的,无非是希望在找不列洛儿时,展羽能救救急,暂时冒充师兄的心上人。

    只是他还不知道,他日以继夜拚命找寻之人,竟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而经过一番交谈之后,两人熟悉多了,展羽俏皮活泼的个性悄悄地打动了蔚楚豪放不羁的心。

    他有种想将眼前女子纳入自己羽翼下细心呵护的冲动,但他怕自己冒失的举动唐突了佳人,索性先结为异姓兄妹,此举也得到她的认同,两人愉悦的击掌为盟。之后蔚楚不仅送她上玉玄宫礼佛参拜,更将她安全的送回写意楼。

    自此,蔚楚有了展羽这位红粉知己,他几乎是夜夜上写意楼报到。有时他只是去听展羽弹个曲子,

    有时则是闲聊,喝一盅酒或一壶茶就离开。至于那三个无赖的下场,可说是十分悲惨,不仅被炙热的太阳晒个半死,还被蔚楚强迫清扫街道一个月,以示儆戒。

    第三章

    长龄和展羽两人对着起伏不定的山峦研究了半天,仍无法达成共识。

    自从展羽来到写意楼,长龄与她成了无所不谈的好姐妹。雨人相知相惜,彼此对对方的才华互相吸引。此刻两位佳人仃立在山脚下,夕阳余晖将山丘点缀得炫丽无比,倦鸟归巢的鸣叫声让整个山丘显得热闹非凡。

    “唉!今儿个大概又画不完了。眼前景致这么美,光用来欣赏的时间都不够了,哪有时闲挥动画笔。”

    一剐鸟赋新词强说愁的谙气,让一旁作画的长龄和展羽忍不住笑了起来。

    “哇!上天真不公平,竟然将两位姐姐生的这般美丽动人,而我却长得象个母夜叉,天理何在呀?”瑶儿看着她们两人,不论是作画沉思的娇容,或是尽情挥洒时的神采飞扬,都让人眼睛为之一亮,相对的自己就逊色许多。

    长龄被瑶儿顾影白怜的傻样逗得笑不可抑,放下手中的画笔走到她旁边,只见瑶儿洁白的画布上涂满了五颜六色,一大坨染料混在一起,有黑、有红、有黄、有蓝,一眼看去还真不容易看出那是一幅画。

    “瑶儿,你画的是什么?”

    长龄和展羽两人研究了半天,始终看不出来,最后只有求教于原作者。

    瑶儿装出一副学者风范,煞有其事的对画中那坨染成一片的颜料仔细地一一解说。  “黑色的是小鸟,红色的是彩霞,绿色的是树……”

    “我的妈呀!”长龄和展羽两人异口同声的叫着。

    瑶儿还以为她们两人被她的创作所迷炫,沾沾白喜的说:“怎样?画得不错吧!这可是本姑娘的创世绝作。”

    “什么!不错?”长龄忍不住捂着发疼的额头大叫。如果这也叫作一幅画,那天底下大概就没有所谓的画了。一旁的展羽早巳笑弯了腰,捂着笑到发疼的肚子,笑眯的眼角还挂着泪水。

    “唉,是不错,不过仍须努力。”善良的长龄不忍再泼瑶儿冷水,她拿起画笔以三两下的工夫,就将整个画面改观了。

    “哇!还是长龄姐厉害,只一会儿就把我想画上去的景致一一勾勒出来。”瑶儿高兴得泛红的双颊红过天边彩霞。她看到一旁的展羽笑声不断,忍不住娇嗔道:“展羽姐,你就不要笑了啦!人家知道错了嘛。”

    展羽马上止住笑声,强压下还想宣泄的笑意将她整个脸涨得像极了三月桃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笑你。”

    长龄放下画笔,将整幅画仔细的再看过一追,然后招来笑得几乎虚脱的展羽,将画笔交到她手中,希望她能帮忙补拙。

    “你已经将整个意境表达出来,如果我再添上一笔就有画蛇添足之嫌。长龄,你真不愧是大理女丹青,这个雅称名实至名归,我白叹不如。”

    对展羽的夸奖,长龄淡笑着,嘴角若隐若现的小梨窝衬托出她那性感丰润的双唇,红而诱人。

    “你别夸我了。你谱词填曲的功夫才让我既羡慕又嫉妒呢。”

    瑶儿看着两人谦虚的互夸对方,也加入话题之中。

    “你们两个人都好厉害,就只有我还是半调子,真希望我能变得跟你们一样厉害就好了。”

    她向往着右朝一日自己也能学有所成,那么乡下的弟妹及父母亲就能过好日子了。

    长龄和展羽心疼的搂住她的肩,异门同声的说:

    “会的!只要你努力,成功一定属于你。”

    在写意楼里,大家都有段伤心不为人知的过往,常常彼此互相鼓励,加油打气,希望每天都能过得更好。

    夕阳余晖,她们三人收起画笔工具后,一路唱着歌谣回去。那清脆响亮的歌声,一直萦绕在林间,久久才散去。

    看着日子一天天逼近,蔚楚心急如焚,整个大理京城能找的,他已经找遍了,但还是没有洛儿的下落。过几天师兄就要回府,看来他真的只有提头去见他了。

    酒一杯接一杯,他此刻除了沮丧还有着深深的愧疚。

    展羽见他自从进门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眉宇间有着化不开的忧愁。“季大哥今日心事重重,何不将之说出来,让展羽也帮你想想办法,或许还能帮得上忙。”她唤来丫环灵鹃换上新茶,让他醒醒酒。

    “唉!这要如何说呢?”蔚楚叹着气欲言又止,拿起酒杯啜了一大口。

    展羽不知蔚楚为何说话吞吞吐吐,两人相识自今,就象知音一般无所不谈,从不隐瞒什么。

    “季大哥有何困难直说无妨,难道你对展羽还有难言之隐?”

    “好吧!我就直说了。”蔚楚突然壮士断腕般的将一切事情始末细说一迫,反正横竖都是一刀,何不爽快些。

    “好。我帮你。”展羽思索了一番,一定帮他这个忙。因为她欠蔚楚实在太多了,他不仅救了她,还义不容辞的帮她寻找失散多年的父母,这是一份还也还不完的恩情。

    蔚楚听到她肯帮这个忙,乐得喜上眉稍,手足雀跃,高声欢呼着:“这下我有救了!谢谢你。”

    处于兴奋状态的蔚楚,那份赤子纯真的情感显露于眉目之间,让展羽不禁为之动容,一个人能活得像他这么自由自在,实在不多见。

    蔚楚自怀中拿出巧娃找人临摹的画像,展羽一看脸色霎时惨白,画中人无论是神采风韵,无一不是她的翻版。

    她心中波涛汹涌,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正巧落人蔚楚眼中,令他不禁开始怀疑展羽和洛儿是不是同一个人?

    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平日迷糊不拘小节的个性,却精得连展羽脸上细微的变化都看得一清二楚。

    其实蔚楚心里也很矛盾,自从两人认识以来,展羽的—眸一笑、善良聪颖早巳深深掳获他的心。她的言行举止端庄有礼,不失大家风范,是他心日中梦寐以求的伴侣。

    蔚楚不死心的试探了—次,这一试倒让整件事情明朗起来。

    她们竟是同一人!

    这个震惊也将他的美梦整个震碎了。纵身红尘二十余载,漂泊不定的心正想安定下来,无奈为时已晚。同时他也才知道,自己竟不知不觉地放下如此深厚的感情。或早在第一次相见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爱上她了,都怪他对感情太过迟钝而浑然末觉。

    大概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他不由自主的露出无奈的笑容。

    现在蔚楚的心小杂乱无章,展羽只要一谈及师兄,无意问就会表露出情感,可以知道她的心中早已深深刻下师兄的身影,他是没有任何的机会了。

    他决定找出师兄和展羽两人之间的问题所在,无论如何都要帮助他们这对佳侣重聚。

    展羽则为自己隐瞒的行为感到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