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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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情定写意楼

    作者:泊妊

    男主角:季蔚楚

    女主角:司徙长龄

    内容简介:

    谁女子无才便是德?他偏就喜爱才华洋溢的她虽然她不是他一见钟情的对象,却是他想永远驻足的温柔乡他早已“内定”她做妻子,但好事多磨先是他走桃花劫,硬是有人想当他老婆,把她视作第三者赶了出去害他费尽千辛万苦才寻回她为了表示自己的真心,他努力与她和好有了这层亲密关系,相信他俩就同心一致,哪知义妹的猝死带给他无比的震撼他像失魂般恍惚度日,无视于她的存在等他猛然觉醒后佳人却已杳无芳踪都是他的错!谁能告诉他她在何方?……

    正文

    第一章

    “每次都这样!真不知我是他儿子,还是他才是他的儿子?待遇差这么多。”季蔚楚一个人闷闷不乐,独自坐在天山附近的湖边,嘴里唠叨个不停。

    自从师兄——段沐风来到天山拜师学艺,师父兼老爹的心就一个劲的全放在他身上,嘘寒问暖不说,好吃的、好玩的,全都先留给他,自己只能屈居第二,就这么硬生生的,在毫无心理准备下,被贬为次等国民。

    想来就一肚子气,再怎么说他都是老爹亲生的儿子!居然一点也不懂得胳臂要往内弯。至少偶尔要意思意思的表示心疼,而不是一天到晚的叫他打杂,要不就是要他背那又厚又重的药典。天底下几乎所有看得到的虫鱼鸟兽、摸得着的草果树木等等都能人药。哪一种补中盍气,哪一种提神醒脑……还他妈的真够多,背都背不完。

    他好苦闷呀!老爹都不懂他的心。明知道他只对诊脉有兴趣,川药却是一点也提不起劲;明知道他对武学有兴趣,但对耍刀弄枪却厌恶至极。

    “老爹呀!老爹,何时你才会关心一下你亲爱他是趁着夜深人静,不告而别的。反正师兄有事想找他,自然有办法联络到他,不用他多费心。

    依芸自幼就是被宠坏的小蛮女,极尽大理皇室宠爱于一身。她想离开大理到大宋玩,多的是韵媚奉承的人送她去,要不然她那贵冯大将军的未婚夫也有办法摆平,不需要他去瞠浑水,他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纵马奔驰了整个夜晚,朝旭微光渐现,这儿已经远离了热闹的京城,隔好远才有一栋房子,一眼望去是一片旷野。

    “季大夫,你回来啦!”早起到里畏工作的村民看到他,十分热络的打招呼。

    “郝伯,这么早就到田里工作呀?你的风湿并一点没?有空来寒烟翠,我再仔细检查一次。”他跃下马匹与正要工作的老伯打招呼。

    矽湖是蔚楚一年前买下,地处于大宋与大理边境的一个小村落,这里的居民并不多,如果仔细算算大概也只有近百户,大家都对蔚楚这个大夫非常臣服。

    当初,蔚楚路过这个贫瘠的村落,看见村民个个面黄肌瘦,严重缺乏营养,恻隐之心油然而生,使他留了下来,不仅免费为他们治病,更将从江南所见识到的耕种方法授与他们。期间适逢地主派人来收租,收租人因收不到租金,而对他们怒目相向、疾声斥责,偶尔还给予拳脚伺候。蔚楚气不过,大方的拿出十万两银票,将整个村落买下来。

    他把村子内的地继续交由他们耕作,并声明在他们生活未改善之前不收租金。村民们在感激之余,主动挑了一块全村风景最幽美,有高山峻岭围绕,宁静湖泊为伴的好地方,齐心合力帮他盖了一栋诗意盍然的小木屋。

    “好多了。你不在家的这段日子,真多亏了水涵,她不仅每天帮我按摩,还将寒烟翠种满的各种药草,做成药膳分送给大家吃。我从来不知这药草也会开花,开出来的花还那么漂亮、那么香,煮起来又好吃,现在大家的身体都强壮多了,很少有病痛发生。”郝伯感激的直夸赞。

    “她还没走?”蔚楚疑惑的问。

    “她真是个好姑娘。季大夫,你真不该拒绝她的一番情意,这么贤慧的女子打灯笼都找不到。说起水涵,住在矽湖的每个村民都会竖起大拇指夸奖,她不仅温柔细心,又善体人意,准娶了她谁有福气。

    尤其是蔚楚不在矽湖的这段日子里,水涵不仅负起照顾村民健康医疗的责任,更常常下田帮他们锄草,要不就是熬好一大锅青草茶,分送给他们这些下田工作的农人,让他们辛勤工作之余又有消暑退火的凉茶可以喝。的儿子?“蔚楚懊恼的将岸边的石头往湖里抛,石头在湖面上呈现漂亮的跳跃后便沉入湖底。

    虽然师兄得到他老爹极度的关爱,今他十分吃醋,可是他那不争气的心,就是不曾对师兄感到不满,也没有过丝毫怨恨师兄的念头。

    因为师兄真的很优秀,不管他老爹多严厉,教他多难的武功招式,他都能一学就会,并且在最短的时间冉融会贯通,运用得宜。真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他老爹就常夸师兄是武林奇葩,是练武的材料,欢喜得不得了;

    而这就是自己再怎么努力也做不到的。不是因为他笨,而是因鸟懒,真的懒得学嘛!谁教老爹都不肯教些有趣的,全都是那么枯燥乏味的内容,谁有兴趣啊!

    当然啦,每次老爹教他功夫时,他老是喜欢挑想学的学,不想学的,脑袋瓜总是十分配合的将它遗忘。为此,老爹常气得要将他这个懒徒、孽子逐出师门兼家门,让他自生自灭。什么颜面全被他丢光了,骂他是朽木不可雕也、扶不起的阿斗……反正种种难听至极的话都出笼了,就只差没有对武林人士宣布,与他脱离父子关系。

    就像今儿个。老爹突来奇想,一大早就要他背书,说什么验收成果。但他压根儿早就忘记这件事,一个字也没看,哪有可能背得出来?于是,一顿臭骂和家法伺候自然免不了。苍天怜我,我是何其无辜呀!

    当蔚楚正在湖边自怨自艾的时候,沐风也已循迹找来。

    “从王府省亲回来,看到师父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就知道你又跟他老人家呕气了。”沐风在湖边寻得一处小石子较多的地方,一边关心的问着,一边打起水漂来。对这个师弟,他真的不知该怎么说,他与师父两人的脾气一模一样,单纯却固执,所以两人只要一对上,就必定是惊天动地,大打出手,不到筋疲力竭不罢休。

    可是蔚楚这个儿子兼徙弟的功夫又不好,挑明地说是很烂,烂到底了。所以老是被师父兼老爹的修理得惨兮兮,当然鼻青脸肿是免不的,就只差没将他大卸八块丢出去喂野猫、野狗,以解心头之恨。

    “师兄你来得正好。你帮我评评理,那个大老奸哪时候跟我说过要背本草纲目?今天一大早他突发奇想要我背给他听,我一个字都没看哪背得出来,他存心整人嘛!”蔚楚忿忿不平的将心中的委屈一古脑儿的宣泄出来。

    沐风在了解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师弟什么都好,就是迷糊了点,对他那能够自动过滤筛选的记忆,他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想……这次是你的疏忽。早在一个月前,师父他老人家就已经告诉过你这件事,因此你还跟他讨债还价,由原本的十五天延长至一个月,师父怕你又忘了,还一再的提醒你,最后你甚至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说:  ”一个月后见真章。没想到你还是忘了。“沐风实在忍不下去,在他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个响头,然后摇头叹息。

    天呀!谁能够救救这个超级大迷糊虫?天真、贪玩,总有个限度吧!

    “我真的这么说呀?我真的忘了嘛!”蔚楚不在意的放低声调,抓抓头,一脸稚气的笑着口答。

    “难道我骗你不成?你那个会自动删减扼要的脑袋瓜,是真的该修理一番,将里面的垃圾清一清,否则哪天你真的误了大事,可别说我没事先警告你。”沐风再敲了下他的头。

    自从三年前人师门,对这个师弟他一直疼爱有加,疼爱他的纯真,也心疼他的迷糊,只是师弟没有心机与洒脱豪迈的个性,就怕因此会吃大亏。他不肯跟着师父好好学武功,他这个做师兄的只好暗中找空档强迫他跟着自己一起炼。他不肯背书,他也只有舍命陪君子,陪着他一起挑灯夜战,结果门个儿背起来了,而他那个浑小子居然还在打混,希望能够混过去。他甚至冠冕堂皇的说:老爹的绝学师兄弟俩平均分配,有人学起来就可以了。这不是气死人吗?

    “好啦!师兄,你就不要再打我了。我知道错了。”蔚楚捂着被敲痛的头求饶道。

    这时,他肚子传来阵阵咕噜噜的响声,惹得沐风当场大笑。

    “师兄你真坏!我肚子旱已大唱空城计,咕噜咕噜响个不停,你还有闲情逸致看笑话。”蔚楚一手抱着头,一手摸着肚皮,满脸委屈对着疼爱他的师兄撒赖。

    “你等会儿。我下去抓几条鱼烤给你吃,你若还有力气就先升火。”沐风脱下身上的衣服,扑通一声就跳进水里。

    蔚楚赶忙四处寻找树枝,然后从沐风的衣袋中拿出火褶子,认真的升起火来。每次他只要跟老爹吵架,饿肚子的时候,师兄总是能够适时的解围;而他们每次都合作无闲,师兄抓鱼,他升火。三两下的工夫,沐风已经从湖中抓起几条大鱼,并将它们内脏处理得干干净净后,交给蔚楚,再将衣服重新穿上。不久,阵阵的烤鱼香四溢,让蔚楚的肚皮如雷鸣大作,口水简直快流满地。

    “师兄好了吗?我肚子饿喔!”他已经等不及的想先一尝为快。

    “快好了,你先忍耐一下。”沐风爱怜的看着蔚楚,然后挑了一只烤得正香,已经熟透的鱼给他,

    看他一副馋相忍不住问道:“这次你饿多久了?”

    蔚楚满口鲜鱼,含糊不清的说:  “从昨晚到现在,快一天了。”他忙着品尝鲜嫩多汁、美味可口的肥鱼,早已顾不得形象的狼吞虎咽。

    “小心一点,不要被鱼刺梗到了。”看着他大啖不停的模样,他是真的饿坏了。

    “师兄烤的鱼真好吃!幸好有师兄关心我,否则我真的会饿死。”抹干净嘴上的残渣,蔚楚一直道谢。

    “下次别饿这么久,知道吗?小心长不大。”沐风拍拍他的头,并将粘在他脸上的鱼肉拨掉。

    每次蔚楚被处罚时,沐风总是尽可能的帮他、护着他,所以师兄弟俩感情好得不得了。直到后来,蔚楚刚满十五岁,而十八岁的沐风在得知父亲病危匆匆赶下山,两人才分开。

    从此沐风就再也没回到接天山,听说是接掌了王府当王爷了,一个年轻的王爷。而蔚楚则继续留在接天山,接受父亲大人一对一的魔鬼训练。

    不久,季闵认为蔚楚已经学有所成,至少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这习‘准许他下山。不过,却也将他的管教权,交给久未谋面的沐风。季闵自己则四处悬壶济世,医治各种别人所不能医的疑难杂症,挑战自我极限。或许外人不清楚他的长相,但是只要提到“鬼斧神医”这四个宇,那可是家喻户晓。

    自从下了山,离开老爹的魔掌,一路上蔚楚仿佛是野马般,既逍遥又自在快活。他先往颐亲王府拜访已久的师兄,并得到他的许可,有两年的自主期,也就是说他可以自由自在的享受一下。当然,他打算利用这两年的时间,四处游历,并且充实自己的见识与历炼。

    古来有识之士,欲增广见闻,开拓胸襟,必于饱览百书之余,不辞跋涉千山万水,历胜地幽奇,探访风俗民隐。他自是起而效法之。那第一年里,蔚楚走访了风光明媚、物产丰富的大末国。江南富庶的生活和大理比起来,简直是人间仙境。四季百花盛开,河里多的是又肥的鲜鱼,树上结的果实甜美而多汁,田里结满金黄色的稻穗;微风吹来带着阵阵的,令人心旷神怡,真可说遍地是黄金。到处林立的酒楼、客栈和摊贩,夜夜笙歌对当地百姓而言,并不是一件稀奇古怪的事,人们身上穿的是绫罗绸缎、或是刺绣精美的丝织品,样式新潮、鲜艳夺目。虽然也有人家,但是和他的国家大理比起来,真的是繁荣太多了。

    他闲来无事,会帮助贫困穷人免费治病。虽然用药还不是十分精湛,但在师兄离开多年中,他被老爹强迫记住不少,至少应付一般的病症是绰绰有余。

    他在某一个地方待腻了,就走一趟高山峻岭,寻一处隐密清幽的小寺,看看冷冽的白雪、随风拂动的松涛竹影,听听清澈的溪流。,有时和庙里静修的老师父煮茶,畅谈佛学典故或闭门禅修,礼佛念经。

    第二年,他寻幽探访了金国。

    居住东北的金人,不论年纪大小个个身强体壮,骑马技术更是一流。

    在秋多时节,冷风飒飒,细雪纷飞的山谷深壑,到处是一片荒凉的景致。

    在东北的美,美在自然、美在原始与神奇。那里的水碧蓝澄澈,湖、泉、溪与河聚敛成一体,各领风骚,在深秋时节,那殷红、紫白、粉黛、金黄的景色,杂揉在碧绿的丛林间,与呼啸而过的北风互相辉映。

    瀑布轰鸣、溪溅低吟,林涛的沙沙作响,或是偶尔从空中飞掠的山雀,不时飘送进耳里。成群牛羊的低眸,更像曲曲清唱,这些是大自然的美妙乐章,夭籁之音。

    马匹越过重重树林,往矽湖直奔而大。一路上蔚楚没有多做停留,此次他可说是落荒而逃。并韭是他欠钱不还,也不是遇到仇敌追杀,只因他实在是受够了肺兄那宝贝妹妹——依芸郡主的无理要求。

    虽然大家都希望主子能够安定下来,娶他们心小的好姑娘水涵,但希望总归是希望。

    蔚楚这匹放荡不羁的野马,岂会安于死守着一个地方,做个天天回家吃晚饭的好丈夫,那么他就不叫季蔚楚了。

    蔚楚笑了笑,水涵是不错的女孩,不过她并不,适合他,她太过柔弱,几乎百依百顺,和他心目中妻子的人选有着太多出入。所以,从一开始他就一直将她当成妹妹看待,一个乖巧的妹妹。

    “郝伯保重,有空到寒烟翠坐坐。”他胯上马匹,往寒烟翠的方向骋驰而去,留下一脸错愕的老人。

    郝伯摇着头。或许他真的老了,老到不懂得现在年轻人的心里到底想些什么,水涵这么好的女子,季大夫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蔚楚刚跃下马匹,屋内就奔出一个清秀而充满朝气的女子。

    “公子!你回来啦!”水涵脸上满是喜悦的微笑,眼睛更笑得眯了起来。

    蔚楚离开寒炯翠巳经三个月了,她天天引颈盼望,就是希望他能赶快回来。她不求能够成季蔚楚的妻子,只希望能待在他身边服侍他一辈子,纵使只是远远看着他也心满意足。

    蔚楚蹙起眉头,用着不耐的口吻问道:“你为何还不走?我已经还你自由了,你不需要继续留在寒烟翠。”

    宛如青天霹雳,水涵再怎么想也恳不到,蔚楚回来的第一句话竟是问她为何没离去!她的脸上霎时失去了血色。“公子,求你不要赶水涵走,水涵如果做错什么,公子可以责罚水涵。”水涵潸然欲泣地跪在他跟前,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蔚楚面无表情地拉起跪在地上的水涵,瞧也不瞧她一眼,迳自往屋内走。

    水涵微颤着身子。上苍真是太爱捉弄人,明明是两个毫无相干的人,偏教他们凑在一起;偶然相遇也就罢了,为何竟让自己爱上他?那湖被搅乱的春水,岂是想静就静得下来的。

    卖身葬父的她,能够遇上他这个好人,已是她的荣幸,实在没啥好抱怨的,是她太贪心,妄想能够一辈子跟随在他身旁。

    “水涵,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坚持要你离开?别让我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蔚楚缓缓的转过头,眸小凌厉的眼神不山得教她暗抽了一口气。

    “自从公子在大街上买下水涵,水涵就是你的人了,求你不要赶我走!”她咬着发白的嘴唇摇头,满含泪水的眼眸充满着祈求与无助。

    “帮你并不是要你服侍我。从一开始,我就当你是妹妹一般,没有想过把你当成丫环使唤。我给你的钱,足够你好好过下半辈子,不要留在寒烟翠耽误了一生的幸福。”蔚楚冷冷的道。

    他希望自己冷漠的态度、犀利的言语能让她清醒。当他从她眼中看到爱恋,便毅然决然要她离去,她的情、她的爱不应该浪费在他这个浪子身上,而应是属于一个真心爱她的好男人。

    她神情痛苦的凝视着他,泪水早已在眼眶中打滚。“水涵不要什么幸福,我只想待在公子身边,一辈子伺候公子。如果公子执意要赶我走,水涵就只有死路一条。”她使尽了力气才能稳住浑身颤抖的身躯。

    她不敢相信,眼前冷酷得近乎陌生的男子,竟是平常自己所熟悉与爱慕的人。

    “水涵你醒醒吧!我是个浪子,你没听过浪子无情、无爱,更是无心的吗?不要把你的真心浪费在我这个浪子身上,天下多的是你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蔚楚一再苦口婆心的想点醒她,只希望这个孝川的勺女子能够得到终身幸福。

    “门从公子在居心叵测的无赖手中救了我,保住我的清白,更热心帮我葬父后,这份恩情,水涵这辈子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求公子不要赶走水涵,水涵有什么不好的,请公子责罚,我会改的。”

    “罢了!你想留下就留下。明天找个人,不要把自己累坏了。”没想到她的心固执得像顽石一般,怎么说也说不动。

    “不用多花钱,水涵忙得过来。”她高兴的拭干脸上的泪珠,赶忙倒了一林青草茶给蔚楚解渴。

    蔚楚啜了口茶水,薄荷清凉的感觉让暑气全消。

    “我不在家,有个人陪你我比较放心,有合适人选不要拒绝人家,我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水涵见蔚楚仍不愿意留下她,原本喜悦的心情一扫而空,神色变得黯然。

    自古多情空余恨,或许她是真的太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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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