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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狈不堪,但她依然保持轻盈婀娜的身姿。

    半小时后,酒店的餐厅服务生推来餐车,餐车上三菜一汤,外加一打南瓜饼和一瓶红酒、一束最新鲜的玫瑰花,这是我献给赵红玉的殷勤。

    “红玉,洗好了吗?帮你点了一些吃的。”

    我敲了敲浴室的门,可除了丝丝的水声外,浴室里没有任何回应。我又敲了两遍,依旧如故,无奈之下,我只好推开浴室的门。

    不出我所料,赵红玉头枕在浴缸的边缘,舒展着四肢睡着了,她睡得很安静,安静得就像一个孩子。

    我试了一下水温,感觉浴缸里的水已有点凉,这样睡下去对身体不好。我叹了口气,弯下腰将玲珑喷火的体从水中抱起来。我像抱情人似的抱着赵红玉快步走出浴室,轻放在软软的大床上。

    赵红玉仍然没有醒,她全身**,很容易感冒,我决定好人做到底,拿来厚厚的毛巾,用世界上最温柔的力气擦干她身体每一个地方。

    我承认,我手中的毛巾在丰满酥挺的房上停留的时间最长,直到酥挺的房发胀、头的红晕越来越浓,我才停手,悄悄为赵红玉盖上雪白的法兰绒。

    “你喜欢帮女人擦身体?”

    赵红玉突然说话了。在我脸红心跳的时候,她狭长的眼角露出一条小缝。

    我尴尬地搓了搓双手:“我……我怕你着凉。”

    “你衣服也湿了,为什么不脱下来,难道你就不怕着凉?”

    赵红玉在笑,很妩媚。

    迷人的眼神中隐匿着一丝狡黯。

    以前小学的时候,美术老师就曾经说过狐狸的眼角特别长,又细又长。老师的话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长大后,我与真实的狐狸有过几次邂逅,它们看起来有点深不可测。

    见到赵红玉后,我下意识地将她与狐狸画上等号。哪怕曾经和她交欢过,我也不敢在她面前脱掉早已湿透的衣服,因为我忌惮狐狸。

    “吃点东西?”

    我走向大床边的餐桌,倒了一大杯红酒。这个时候我的脑子很清醒,赵红玉突然到来,带给我无数个疑问,我知道接下来将有严峻的考验。

    “你真细心,做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

    赵红玉叹了一口气,收起笑容从床上下来,也没有为自己裸露的身体披上一点东西,硕大的房在我眼前不停地颤抖,我感到有些眩晕。

    幸好赵红玉没有任何挑逗我的意思,她默默地坐在椅子上,开始用餐。我暗暗松了一口气,一边打量赵红玉的吃相一边想着假如赵红玉来脱我的衣服,我能反抗吗?

    我回答是:不能。

    既然无法抵挡对手的诱惑,就不能让对手有诱惑我的机会,我决定先发制人:“其实女人最讨厌我这种男人,既风流又好色,做我的女人一定很受伤。反而是我们的红玉有倾国的容颜、魔鬼般的身材,我敢肯定有很多优秀的男人等你去选择。唉,嫉妒啊!”

    “咯咯,我讨厌这样文诌诌的话。你就明说看不上我就行了,何必拐弯抹角、拒人千里?枉我对你痴心一片。哼,真讨厌。”

    “就因为你对我痴心,我所以才拐弯抹角拒绝你,免得你太伤心。”

    “那你刚才为什么老我部?哼,嘴上说的和做的都不一致,真虚伪。”

    “我承认刚才有点轻浮,但这不能完全怪我,这么漂亮的房我不多两下,那才虚伪。”

    “你不但虚伪,还非常令人讨厌。你要嘛不,既然了就应该久一点。”

    我无言了,先发制人却得到先受制于人。看见赵红玉笑得花枝乱颤,我的自制力渐渐减弱。赵红玉有意无意间分开双腿,那一片乌黑的小草中有一抹粉红时隐时现。

    我硬了,硬得很厉害,可这次我咬了咬舌头,让剧烈的疼痛把**赶走。望着一脸狡黯的赵红玉,我叹了叹:“本来很想久一点,但我深知被中纪委通缉的赵红玉冒着巨大的风险来找我,绝对不是为了让我爽一下。”

    赵红玉眉毛轻挑,眼泛异彩:“我的心思全给你猜中了,一点都不好玩。”

    我淡淡地笑了笑:“越好玩的事情就越危险,不好玩的事情至少危险少一些。”

    赵红玉似乎吃饱喝足了,她擦擦小嘴,温柔多情地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和你聊天。何书记离开后,我就再也没有适合的聊天朋友,也没有适合上床的男人。李中翰,我们做朋友不做敌人好不好?”

    “我喜欢交朋友,更喜欢和漂亮的女人上床。谁和红玉小姐做敌人,谁就是大笨蛋。”

    说到上床两个字,我的心怦怦直跳。

    赵红玉粉脸红霞,暧昧地向我倾了倾身体,不留痕迹地晃了晃前两团饱满的团:“这句话我爱听,我相信这也是你的心里话。嗯,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那我们就是朋友。只要你愿意,我们做什么都行。”

    我摊了摊手:“红玉小姐请说。”

    赵红玉略思片刻,缓缓地说出令我震怒的话:“你最好退出KT。据我所知,你有一大笔钱,这笔钱足够你生活两百年,所以我希望你远离KT这个是非地。这都是为你好、为你家人好。”

    要我离开KT?要我离开那些美丽的女人?真是波大无脑,满嘴一派胡言,我不由得冷笑:“你认识万国豪吧?”

    赵红玉点点头:“以前万市长的公子。”

    我走向赵红玉,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圆润的下巴,很温柔地讥讽:“万国豪和朱九同都恐吓过我,结果……”

    赵红玉白了我一眼说:“我知道,结果一个被抓、一个已死,但这一次你必须接受我的恐吓。”

    我心中一动,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升:“除非你手上有必胜的筹码,否则恐吓我的后果很严重。”

    赵红玉微微一笑:“当然有筹码,我手中的筹码是王牌。”

    我暗暗吃惊,问:“什么筹码?说说看。”

    赵红玉拿起酒杯,很优雅地喝下小半杯红酒。待红酒在她雪白的喉咙滚过后,她才缓缓地说:“你姨父在我们的手中,你说是不是王牌呢?”

    “什么?”

    我耳边犹如炸响一声惊雷,全身颤抖,血急剧上涌。我忍不住扑向赵红玉,双手抓紧她的肩膀狠狠地说:“你再说一遍。”

    其实,姨父久久未归、渺无音讯,我的心一直悬着,此时听到赵红玉所言,我本无法控制自己,声色俱厉。

    赵红玉也有些害怕,她痛苦地皱着眉头说:“别激动,你姨父现在很好。吃好、住好,身边还有两个大美女陪着。”

    我像老鹰抓小**似的把赵红玉提起,又重重地把她压在床上,大声怒喝:“姨父现在在哪里?”

    看见我如此激动,赵红玉露出一丝喜色:“可以告诉你一个大概,在吉隆坡。”

    我瞪着一脸得意的赵红玉呆立当场,心中如掀起滔天的巨浪难以平静,但我还是努力告诫自己要冷静,因为这关系到姨父的生命。

    尽管身下一丝不挂的赵红玉勾魂夺魄、春光毕现,但我一点**都没有。此时,愤怒和焦虑充斥着我。片刻后,我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地问:“我没有其他选择吗?”

    赵红玉冷笑道:“你是聪明人,知道孰轻孰重。等你签字辞去KT总裁的职务后,你姨父马上就可以回国。”

    我木然点点头,跌坐在软软的大床上:“好吧,我退出KT.”赵红玉吃吃娇笑:“你不考虑?”

    我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不用考虑。”

    “嗯,你点的菜真好吃。”

    赵红玉像条蛇似的从床上爬起来,浑圆的屁股一撅一摆地走回餐桌,用手捻起一块菜肴,放进小嘴里轻轻嚼动。她看起来胃口好得出奇。

    我郁闷至极,淡淡地说:“希望你别吃太快。”

    赵红玉向我眨眨眼,问:“为什么?”

    我干笑两声:“我怕你噎死。”

    “咯咯,别这样诅咒人家嘛!等事情一过,我们还是朋友,很好的那种。”

    赵红玉放声大笑,她吮了吮手指头,走到我跟前,分开双腿坐到我的怀里。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展开一双玉臂,搂着我的脖子幽幽地诉说:“李中翰,其实我很喜欢你,在‘赏心水米’店里我就开始喜欢你。你和乔若谷一起进入我身体的那瞬间,我就喜欢上你们两个大男人。我喜欢你们不是因为你们和我做过爱,而是你们身上的男人气质,所以我真心地希望你退出KT。KT很复杂,你以后会知道更多内幕的,好吗?我求你了。”

    “嗯,那晚在店里我太鲁,我向你道歉,我希望我姨父能毫发无伤回到家。”

    “这不能怪你们,那天的酒里有烈春药,是我自作自受。不过你的东西也太大了,害得人家一个星期都不想大便。”

    我讪讪无语,赵红玉却妩媚一笑,香喷喷的身体倒在我怀里:“放心啦,现在没事了,陪我喝一杯好吗?”

    我苦笑:“不要说喝一杯,你现在就是要我吃大便,我也不会拒绝。”

    “咯咯。”

    赵红玉从我怀中弹起,放声大笑,流转的眼波中充满火一样的热情。

    她突然拿起我的手掌放到她丰满的房上,风情万种地喷出如兰之气:“你好恶心,一点都不斯文。我既然喜欢你,又怎么会让你吃大便呢!最多会让你喝小便而已。”

    我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什么?”

    赵红玉拉下了脸,惊地盯着我:“你最好听我的。如果我不爽,你知道后果。”

    我感到莫名其妙、一头雾水,眼前这个女人本来好端端的,怎么说变就变?

    不过盛怒之下,我也不想去研究女人善变的问题。见赵红玉依然执着,我索成全她:“好、好,喝尿是吧?嘿嘿,美人的尿我求之不得咧!”

    赵红玉眼里再次大放异彩,她从我身上滑下坐到椅子,分开双腿,摆出一副很荡的姿势:“既然你喜欢,那还不快躺下?”

    我支支吾吾问:“躺……躺哪里?”

    赵红玉眼角扫了一下她的脚尖:“就躺我脚边。”

    “赵红玉,你太过分了。”

    “你可以不躺。”

    我躺下了。这是我这辈子最大屈辱,面对一个柔弱的女子,我竟然无可奈何,丝毫没有还手之力。脱掉身上的衣服,我卑微地躺倒在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脚下。

    虽然女人的脚很白、很美,但我还是感觉到屈辱。我不停安慰自己,躺在美女的**边就如同跪在女人的石榴裙下,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我不必感觉到耻辱。

    扫了满脸胀红的赵红玉一眼,我暗暗祈祷她的尿千万不要像猫尿、狗尿那样令人无法忍受。

    赵红玉挪动了臀,屈起右腿,我突然觉得她的姿势很滑稽可笑,她看起来就像路边一条将要拉尿的小公狗。但我不想笑,因为我自己更滑稽。

    眼前那一片乌蓬的柔草蜿蜒慵懒、丝丝黑亮,粉红的嫩犹如新鲜的蚌蛤一张一合。我赶紧闭上眼睛,因为我害怕尿进我的眼睛,我屏住呼吸,因为我担心腥臊的尿钻进我的鼻孔。可是,等了好半天,也没有感觉有东西喷洒到我的脸上,我张开眼,发现赵红玉拼命地偷偷笑。

    我大怒,羞辱感越来越强烈。见赵红玉笑得满脸通红,我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戏弄够了吗?”

    赵红玉一听,粉脸骤变,两只狐狸般的眼睛瞬间变得异常凌厉,她冷笑一声:“我这辈子最讨厌有人骂我是贱人。”

    我刚暗叫不妙,一道晶莹的水柱从一张一合的蛤蚌口疾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准确地落到我的脸上,发出“哗啦”的声响。

    我想闭眼屏住呼吸已来不及,腥臊的尿溅入我的眼睛、鼻子,更多的进我的口腔。我无法呼吸,因为尿源源不绝,我很肯定赵红玉这个贱人一定憋了很久才有如此多的尿量。

    虽然尿没有我想像中腥臊,但我绝不允许有一滴尿流进我的肚子,所以我拼命把口中的尿吐出。可惜,更多滚烫的尿封锁住我的呼吸,一不留神,我还是被呛了两下,吞下两口难以下咽的体。

    我暗暗发誓,这胯下之辱一定要双倍奉还给赵红玉,但现在我必须低声下气,因为姨父的生命比我所受的屈辱重要得多。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赵红玉居然得寸进尺,她干脆蹲到我脸上,无耻地把她那还滴着尿的对准我的嘴唇,大声命令:“将这里舔干净。”

    我傻了,赵红玉亢奋的情绪令我吃惊。说实在话,我并不讨厌舔女人的下体,尤其与心爱的女人**时,我更喜欢亲吻她们的下体,用丰富的唾润滑那些紧窄的通道,好方便我入时能够顺畅抵达通道的尽头。也许身边的女人太多,有时候我甚至幻想过用舔的也能把她们征服。

    当然也有不喜欢我舔、吸她下体的女人,小君就是。每次我要舔、吸她馒头都需经过一番艰苦的搏斗才能达到目的,这种半强迫行为带给我难以言表的兴奋和刺激。

    但这一次我的角色完全逆转,赵红玉成了主动者,我却成了被征服者,一个被赵红玉发泄**的工具。

    看着她歇斯底里的表情,我敢肯定如果我不照做,她一定会失去理智。为了不激怒她,我无奈地张开双唇,在她激昂的叫喊中翻卷我的舌头。

    唇饱满、粉嫩鲜红、褶皱繁叠,我没有闻到任何异味,吮舔起来也心无旁骜,加上滑腻的唇瓣弹十足,两边乌黑发亮的亵毛排列有序。如此美妙的,即使赵红玉不强迫,我也有舔一下的冲动,所以我舔得很虔诚,就如同饕餮之徒碰到极品美食。

    “啊,李中翰……你……”

    “爽了吧?记得别为难我姨父。”

    “嗯,不为难、不为难。快,别说话,别停下来。”

    我心里大骂赵红玉简直是一个荒无耻的荡妇、**、变态女,可惜骂归骂,我还是继续卷动已经麻木的舌头。做人做得如此卑微,在我人生中还是头一遭,幸好令我卑微者是个花容月貌的女人,倘若是个丑八怪,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感觉到脸上有泰山压顶之势,我赶紧伸出双手托住赵红玉沉沉的臀,免得她坐断我的鼻子。这**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我脸上,几欲令我窒息。

    我怒极报复,用门牙狠狠咬住弹十足的唇,原以为这样赵红玉会吃痛弹开,没想到她突然仰头甩发,颤抖的身体如遭受电击,嘴里发出梦幻般的喘息:“喔喔喔……”

    我正纳闷,一股腥香的黏缓缓流出,我避之不及,嘴唇和舌头都沾了许多。

    品尝一下,说不上美味,但总比尿好上百十倍。不知不觉中,我连吞带咽,也吃了不少。也许这些黏就是女人的,男人多吃无碍,总之别拉肚子就阿弥陀佛。

    赵红玉的身体急剧向后倾斜,要不是她用双臂支撑身体,一定摔个人仰马翻。

    待稳住身子,她已坐在我膛上喘着气,一双迷离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我,大骂道:“你咬我,你***咬我。”

    “嗡”一声,我的脑袋突然轰鸣。

    骂我无所谓,连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面的母亲也骂上,我就绝对无法容忍。

    我的怒火瞬间烧遍全身,一把掀翻骑在我身上的赵红玉,从地上闪电爬起,像头野兽似的扑到她身上,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我何止咬你?我还要掐死你这个烂货。你竟敢威胁我?我掐死你!掐死你这个烂货。”

    瞬间的变化连我也无所适从,我只感觉到身体里的兽突然释放出来,仿佛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想去摧毁、都想去撕碎,包括身下这个拼命挣扎的美艳女人。

    她挣扎得很无力,却丝毫无法撼动我的决心,我渐渐合拢双手,娇滴滴的女人露出惊恐的眼神,拼命地想推开我。

    我狞笑不已,她晃动的双激起我更加邪恶的**,我顶开她的双腿,单手掐住她的脖子,腾出另外一只手迅速掏出早已肿胀无比的大,对准那片乌黑地带压上去。

    “呃呃呃……”

    赵红玉发出怪异的声音,看见她的脸色由粉白变酱紫,我产生莫名的兴奋。虽然遭遇赵红玉疯狂的抵抗,但胯下的还是准确地顶开口,我奋力挺进,带着狞笑长驱直入。

    瞬间,硬的完全占据温暖的巢,我舒爽至极,发出野兽般的呼吸,再次用双手掐住赵红玉的脖子。她挣扎得越激烈,我就越残忍地抽动生殖器,一遍一遍地向柔嫩的蜜发起狂风巨浪般的击打。

    突然,赵红玉不挣扎了,就像绝望的人在等待死亡的到来,软绵绵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大而无神的眼睛悲怜地看着我暴地挺动身体。赵红玉没有了声息,她闭上眼睛,狭长的眼角流出几滴眼泪。

    哦,眼泪,又是眼泪,为什么上天要创造出这种令男人心软的东西?

    “告诉我,姨父在什么地方,如果你还想活下来的话。”

    我怒吼,悄悄把扼紧赵红玉脖子的双手松开一些,但我的抽没有停歇,头肆无忌惮地搅动的每一个地方。

    “告诉你我就真的活不了,嗯……”

    赵红玉睁开眼睛,她居然把右手伸到她的下体,手指在唇边了几圈,然后举起看了一眼,这才懒洋洋地松了口气:“辣辣的,我以为出血了。”

    “别博取同情,等会不仅出血,还会出人命。”

    我凶神恶煞地瞪着赵红玉。

    “你这个笨蛋,如果你杀了我,你姨父还能回来?你也不想想,中纪委到处抓我,我还敢回国、还敢来找你。如果没有人支持,我岂不是疯了?”

    “什么人支持?”

    我停止挺动。

    “哼,这你就无需知道。别以为你很了不起,也别以为你的势力强大。何书记之所以垮台,是因为他太过于嚣张,不是因为你李家有多大能耐。你知道KT有多复杂吗?KT里每一个部门的主管都代表一股强大的势力。哼,你当上总裁后,幸好没有大量裁员,也就没有危及别人的利益,所以你才能安稳地度过两个多月的总裁生涯,否则你早滚蛋了。”

    “你能解释清楚一点吗?”

    “要解释也不是现在,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几件事情。你姨父出国抓捕我是一个很机密的任务,但我为什么能知道?而你姨父一出国就马上被我们控制住,这又是为什么?你好好想想。”

    “不错,姨父说过,他出国没有多少人知道。现在连你都知道了,确实很蹊跷。”

    “我这次找你,就是为了和平解决各方势力的矛盾。何书记本不该死,他毕竟是资深党员,现在各方面都不希望再弄出人命来。听说乔若谷身受重伤,中央极为震怒,整顿KT也就势在必行。你早退晚退都是退,与其到时候灰溜溜地离开,不如现在就体面辞职。这样你既不得罪人,也给中央留下顾全大局的好印象,为你将来的发展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

    “好像很有道理,你早说嘛。”

    我为自己的鲁莽感到后悔,此时我连鼻子都开始渗冷汗。

    赵红玉冷笑:“你如今在KT里俨然是个国王,换成谁,谁也不愿意离开。我本来想慢慢开导你,谁知道你竟然想掐死我。”

    “呃,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吓唬吓唬你,我怎么舍得掐死你?呃,我们还继续吗?”

    前倨后恭,我既心虚又尴尬。大依然在赵红玉的道里坚挺着,我不得不试探一下赵红玉。

    赵红玉愣了一下,神情极不自然,眼睛瞄了一下部,脸带暧昧的表情说:“你不是想要掐死我吗?继续呀!”

    我嘴傻笑:“不……不……”

    赵红玉白了我一眼,妩媚地抓起我的双手放在她的房上,一顿揉压之后,竟拉到她的脖子上,小声娇嗔:“我说真的,我觉得你一边掐我,一边干那事很……很刺激。啊,你想要你的姨父毫发无伤就应该听话。”

    我惊讶地瞪着赵红玉:“天啊,你疯了。”

    “李中翰,我要、我要你强奸我。”

    赵红玉咬着红唇,轻轻扭动她的臀部,耻骨向后收缩,带动包紧我的大。我倒吸一口冷气,看到赵红玉的眼中又一次大放异彩,身体变得火烫,我马上就明白她的需求。

    “强奸你?这是犯法的事。不过,如果你求我,我会满足你这个妇。”

    我猥琐地冷笑,双手在赵红玉脖子上徘徊。她的脖子滑腻纤细,我真担心这样的脖子能否经得起我用力一掐。

    “啪”一声脆响,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又一声清脆的掌掴。赵红玉连续两记耳光把我的脸打得火辣、耳朵轰鸣。我一愣过后,简直怒不可遏:“你怎么打人呢?”

    赵红玉没有回答,她挥动小手居然还要再打。我大吼一声,收束腰腹,聚集身体的力量,望着两团高耸的酥,冲动地张开大嘴,狠狠在她头上留下一排牙印。

    赵红玉痛苦地尖叫,美丽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而我却因此感到无比的畅快。

    在尖叫声伴随下,我箍紧赵红玉的脖子,摇动臀部,释放出积蓄以久的力量,大的凌厉出击,剧烈地摩擦着紧窄的道,发出“吧卿、吧唧”的密集巨响。

    人的理想是什么?其实很简单,就是为了满足内心永无止境的**。我的理想不但简单而且庸俗,就是金钱和美女。

    多庸俗的理想,庸俗到我不愿意去想,但又不得不想。我承认,我变成庸俗的奴隶。

    没有拥有眼前这些物质之前,我还只是一个简单的男孩。可一旦我拥有这些美好的东西,我就很想继续拥有、拼命地保留,所以我变得很复杂。

    赵红玉逼我放弃KT,很多幕前、幕后的人希望我滚蛋,可我舍不得。

    正如赵红玉所说的,KT就是我的王国,在这里我可以随心所欲,我甚至还琢磨着如何把财务处的几个OL美女哄上床,可一切似乎已经不可能。

    赵红玉答应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考虑,但只过了五天,麻烦就开始接踵而来。

    先是国家税务总局派专员来核KT的税务,接着就是海关、金融监察、社会保险等部门都来找麻烦,就连环保局也来警告公司大楼外墙玻璃的光污染必须要处理。搞得公司上下一片混乱,整个KT笼罩在窒息的气氛之中。

    尽管有郭泳娴坐镇指挥、戴辛妮的竭尽全力,但侯天杰、宁红军的奉阳违还是给我沉重一击,而公司的两个大股东张思勤与曹嘉勇又很凑巧全都出国。一时间我在公司里几乎是孤掌难鸣。

    第七十八章三十五岁的处女

    我想找赵红玉,但赵红玉仿佛一夜之间蒸发了,我没有她任何联系方式。

    苦思良久,我决定与秋烟晚谈谈,因为我觉得秋家姐妹必定与赵红玉有某种渊源。

    想起官气十足、端丽冠绝的秋烟晚,我又想起了那只高跟鞋。办公桌下的一个抽屉里,几条感内裤旁边,一只致的高跟鞋静静地安躺着。我拿起来把玩轻嗅,品味鞋子上那种独特的幽香。

    蜿蜒的小道林荫葱郁,炎炎烈日也无法穿透这里的凉。

    站在古朴的大铁门前,我感受这个半山别墅的安静。与秋家姐妹阔别月余,她们居然都没有再找我,我心中纳闷:难道她们不需要我的帮助了吗?还是她们找到更好的办法?或许她们早已离开?

    月余前,我是带着胜利者和施舍者的身份前来,而如今我却是带着妥协的心愿而来。心态不同,我也变得忐忑和谦恭起来。

    三公尺宽的铁门徐徐打开。我刚按下门铃,铁门就打开了。

    这令我感到振奋,至少伊人仍在,更令我振奋的是,迎接我的还是秋雨晴。

    她似笑非笑的样子告诉我,她们秋家姐妹知道我会来。

    “晴姐。”

    我目光温柔。不管如何,秋雨晴就像一株盛开的玫瑰,娇黯而芬芳。

    与她的那段雨露之情拉近彼此的距离,我没有感到任何不自然。

    “那么久没来,你好意思只带一个小盒子?”

    秋雨晴上下打量我,我也打量她。

    她的衣着还是那么大胆感,穿着一件内衣就敢走出别墅开大门,也不怕那些凹凸的地方走光。幸好林荫小道人影全无,这些春光只便宜我一人。

    我微笑:“盒子虽小,但里面的东西致,你们一定喜欢。除了盒子外,我还带来思念。上一次帮晴姐穿内衣后,我就再也没有帮别的女人穿过内衣。时间长了我怕忘记,所以今天来见晴姐,还想再练习练习。”

    秋雨晴脸微红,语气不善:“你找别的女人练习去。”

    我点点头:“那我找秋烟晚。”

    秋雨晴大怒:“你可以去死了。”

    说完,转身进铁门,还要随手关上铁门。

    我眼明手快,抢先一步把手伸进铁门里,没想铁门厚重,把我整个手臂夹住。

    我故意惨叫一声,龇牙例嘴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秋雨晴吃了一惊,连忙把铁门推开。刚想开口,一声呵斥传来:“雨晴。”

    我与秋雨晴随来声看去,一位魅力四、冷艳美貌的女人亭亭矗立在别墅的台阶上,这女人不是秋烟晚还有谁?

    别墅风景如画,秋烟晚宛如画中人、画中娇。纱裙又轻又短,**无瑕,修长并立。浑然天成的气质与姿色,真不愧为官场上的名媛美妹。

    “你到底进不进来?她也不见得比我好看。”

    秋雨晴注意到我看秋烟晚时呆若木**的神态。

    “咯咯。”

    一位矫健的美女走到秋烟晚身旁“噗哧”一笑:“没有得到的女人,男人永远都认为是最美丽的。”

    这个矫健的美女当然就是严笛。只可惜她站在秋烟晚身边,一比之下高低立判。

    秋雨晴冷笑一声:“这么说来,你在这个臭男人的眼中也是最美丽的啰。”

    严笛眼睛一眨,暧昧地看着我说:“是不是最美丽的,那要问他才知道。”

    秋雨晴大怒,随口命令:“满地都是树叶枯枝,你这个最美丽的扫地婆还不赶快去扫?”

    严笛倒也听话,马上像兔子一般迅速从台阶奔下,跑到拐角处,从一堆扫帚中挑出了一顺手的,又迅速跑到我面前大声问:“李总裁,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成为最美丽的扫地婆?”

    我左看右看、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应该让眼前这位娇滴滴的女人成为扫地婆。

    于是我卷起衣袖,接过扫帚,豪迈地大声说:“扫地灰尘大,美女们先回屋子休息,我扫完就来。”

    严笛用力点点头:“嗯,那辛苦李总裁了,我去泡碧螺春等李总裁。”

    我想说声谢谢,严笛已向秋家姐妹使了使眼色,三人一起往别墅内走。没有风,但我看见她们绰约的背影在颤动,好几次秋雨晴似乎要跌倒的样子。隐约中,我听到了“傻子”、“笨蛋”之类的词语,就不清楚他们在说谁。

    别墅不小,但只扫台阶也不需要花多大的力气,不过扫完台阶又不好意思不扫围栏,扫完围栏又不好意思不扫草坪。此时艳阳高照,等我扫完草坪时已是臭汗淋漓,我心中叫苦,偷瞄了在泳池边休憩的三个美女一眼,她们正笑得前俯后仰。

    我悻悻地走过去讨水喝。见我狼狈不堪,三个美女很过意不去,于是我在热情的招呼下享受了清爽的果汁、冰凉的西瓜还有飘香的碧螺春,就连冷若冰霜的秋烟晚也目带柔情。我心里一番得意,这些养尊处优的女人以为我是大傻瓜吗?

    其实她们才是大傻瓜,我只是装傻而已。讨女人欢心的第一诀窍就是受苦受累受委屈。

    “真不好意思。李总裁,你累不累?”

    严笛挨着我身边坐下,玉臂微抬,手中一条素白毛巾轻轻擦拭我额上的汗珠,就像情人的关怀。我心里大为受用,嘴上连连客气:“不累、不累。”

    “不如把潮衫脱了,我帮你洗洗好不好?”

    严笛说完,居然伸手解我衬衫的扣子。

    我虽然风流,但这种场面还是第一碰到。慌乱中,我发现秋家姐妹的脸色都不好看,特别是秋雨晴,双眼好像要喷出火。她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挡在我和严笛之间,怪里怪气地嘲讽:“最好把裤子也脱了吧。我们严笛小姐好久没洗过男人的衣服了,让她过过瘾也好。”

    我一听,心想麻烦来了。秋雨晴这番话够毒,损人损到骨子去了,就算是好朋友、好姐妹也不能这样说话。可惜秋雨晴的话不但说了,而且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严笛的脸瞬间胀成酱红色,她也不顾及秋烟晚的面子,开始讥唇反击:“我是好久没帮男人洗衣服了,但我不偷不抢,想洗哪个男人的衣服就找哪个男人。不像有些人,连妹夫的内裤也偷来洗。”

    话音刚落,秋烟晚脸色大变,站起来就走。秋雨晴更是脸色铁青,恶言秽语随即倾盆而出,严笛不甘示弱,你来我往,针锋相对。我听得目瞪口呆,真想不到两个看起来婉约贤淑的女子骂起脏话来一点都不逊色泼妇骂街。

    我赶紧拎上小盒子,随秋烟晚离开的方向追去。偌大的房子里,要找到秋烟晚还真不容易。

    “当她横刀夺爱的时候,你忘了所有的誓言,她扬起爱情胜利的旗帜,你要我选择继续爱你的方式,太委屈,不哭泣,因为我对情对爱全都不曾躬欠你……”

    一间红木装潢的房门外,我听到一首缠绵的歌曲。歌曲的名字我不清楚,但幽怨的旋律令人伤感。我轻轻敲了敲门,不是为了安慰谁,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纠葛关我屁事,我只想和秋烟晚聊聊赵红玉的事情,这关乎到姨父的命。

    敲门没有回应,屋子里的歌曲一直播放,我尝试着推了推门,竟然推开一条门缝,忧伤的旋律更清晰。透过门缝,我窥视到一个曲线优美的身躯横趴在一张大床上,从衣服上看,这曲线优美的身躯属于秋烟晚。我不好意思打扰她,就站在门口等,等这首缠绵的歌曲播放完毕,我才推门而入。

    “找到赵红玉了?”

    秋烟晚幽幽地问,我觉得奇怪,因为秋烟晚背对着门口,她如何肯定是我而不是秋雨晴或者严笛?于是我反问:“你怎么知道是我进来?”

    秋烟晚叹息的语气就像她的腰一样软:“你多虑了,雨晴和严笛进我房间从不敲门。哼,你越来越有心机了。”

    “没办法,人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多几个心眼。”

    我发出感慨:“赵红玉与周秘书有来往,而周秘书与严笛关系不错,严笛又与你关系非浅,所以……”

    “所以你就怀疑我们搞谋,见我们不找你,你也懒得与我们联系。是吗?”

    秋烟晚从床上懒懒地坐起,娇慵无力、我见犹怜。

    “我承认,我有过这些想法。”

    “那我告诉你,你错了。老何死后,就等于树倒猢狲散,但跟随老何的人还是不少。为了安置这些人,我们耗尽所有积蓄。上次你给的二百万算是雪中送炭,我们感谢你,所以我没必要骗你。”

    秋烟晚怔怔地看我,我从她明亮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诚。

    “那为什么你们都不找我?这让我感觉你们并不是很急着找到赵红玉。”

    “我们当时是很着急。坦白告诉你,我们找赵红玉有两个目的。一个就是老何在海外银行的存款,另外一个是拿到钱后就杀了赵红玉。”

    从秋烟晚的嘴里说出杀人,真是无奈又滑稽,或许娇慵更能杀人。

    “杀人灭口?”

    我一点都不怀疑她们有杀人的动机。

    秋烟晚咬齿切齿:“不是灭口,是报仇。当初老何与你们在‘赏心水米’时,就是赵红玉向中纪委书记朱成普告的密,朱成普才能准确地找到‘心水米’,令一切功亏一篑。所以老何的人想尽一切办法要找赵红玉报仇。”

    我长叹了一口气:“她要是不告密,那我岂不是死翘翘了?”

    “政治没有仇恨,你与何铁军的生死互换是另一回事,那是命运,我不怪你,但背叛却是可耻行径。赵红玉曾经是老何的心腹,所以她的背叛对老何的下属来说难以容忍。

    “半个月前,何芙回来找到我们,我们才知道老何其实也防着赵红玉。他平时只是玩玩这个贱人而已;至于海外银行的帐户已全部落入何芙手里,这些银行帐号何芙已经上缴国家。至此,赵红玉变得一文不值,加上何芙警告我们放弃杀掉赵红玉的念头,所以我们对赵红玉失去了兴趣,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不去催你的原因。”

    我喃喃自语,失望至极:“何芙回来为什么不找我?”

    秋烟晚冷冷地盯着我问:“她为什么要找你?她父亲间接死在你手里,说不定她恨死你了。”

    我心中一动,问道:“那你恨我吗?”

    秋烟晚愣了半天,最终摇了摇头:“我不恨。”

    “为什么?何书记是你丈夫,难道你不恨我?”

    我冷笑不已,秋烟晚说不恨我,鬼才相信。

    秋烟晚寒冷的目光消失得无影无踪:“李中翰,你错了,我不但不恨你,还要感谢你。因为何铁军只是我的表面丈夫,他和我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

    “什么?”

    我大吃一惊,眼珠子几乎掉出来。

    “只有我姐姐与何铁军才有夫妻关系。”

    秋烟晚冷笑一声,再爆猛料。我一时间难以理解:“我、我不懂,我、我有些糊涂了。”

    秋烟晚突然温柔地说:“也难怪你不懂,很多人都不懂。我可以告诉你所有的秘密,因为你值得我们信任。”

    我点点头:“你们应该信任我。”

    秋烟晚笑了,她的笑容令我如沐春风:“在法律上,我确实是何铁军明媒正娶的妻子。十五年前,也就是何铁军原配老婆去世三年后,他向我父亲提亲。那时候何铁军是政坛新星,很多女人都崇拜他,这当中也包括我。所以父母征得我同意后,就答应了何铁军的求婚。结婚那天来了很多人,很热闹,喝了很多酒。

    “可是就在婚礼当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何铁军与雨晴有勾搭,当时我很愤怒,就扬言第二天要离婚。但是到了第二天,我的父母苦劝我,为了何铁军的前途、为了秋家的声誉,他们希望我不要离婚,更不能声张家丑。你不知,我爸爸是文学艺术联合会的领导,是一个极爱面子的知识分子。如果家丑外扬,我爸爸一定会去死。”

    我略有所悟:“于是你就让雨晴李代桃僵,顶替你做何夫人之实?”

    秋烟晚如沐春风的笑容消失了,她忧伤地点点头:“嗯,这一顶替就顶了十五年。我既不能结婚,也不能离婚,还要防止何铁军对我有不良企图。幸好,我有严笛,她是我朋友,也是我保镖。”

    我一声长叹:“真是骇人听闻!怪不得何书记到处猎艳你却不闻不问,怪不得何书记死后你一点憔悴之色都没有!相反的,何书记死后,你更漂亮了。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对吗?”

    “你真聪明,判断得不错。别人都羡慕我是大人物的夫人,但我的悲苦又有多少人知道?我好几次想去死。”

    秋烟晚脸色晴不定,显然内心充满矛盾。

    我柔声安慰:“别这样,你如花般美丽,可千万别想不开。既然与何书记的夫妻生活名存实亡,你应该找别的男人,何必虚度十五年美好光啊?”

    “哼,何铁军权倾一时,而且专横霸道,我既已挂上何夫人的名号,天下男人又有谁敢碰我?也许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位三十五岁的老处女。”

    秋烟晚说完,脸上一片羞愤。

    我内心瞬间翻江倒海,除震惊之余还感到一丝悲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少妇居然还是一个处女,简直匪夷所思。不过,如此难以启齿的事情,秋烟晚为什么要告诉我?难道她希望我帮她做一个完整的女人?

    我压抑荡漾的春心,像花痴一样得意洋洋:“怪不得你走路还是内八字。”

    秋烟晚茫然问:“女人走路内八字就是处女?”

    我暗暗狂笑,对付这些情绪智商大大高于一般智商的女人,我总是有成竹:“华夏女人走路内八字,是处女的机率有九成。这点与日本女人不同,她们从小席地长跪,很容易长成O型腿,无论是处女和非处女走路都是内八字。但华夏女人没有席地长跪的习惯,一般情况下走路内八字、双腿又紧夹的女人基本上都是处女。”

    秋烟晚冷冷问道:“你是不是专门研究女人?”

    我灵机一动,赶紧把带来的盒子打开,从盒子里拿出一双致的高跟鞋,谦虚地说:“我只是听别人说的,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刚刚好,我今天特意买了一双鞋子赔给你,你穿上走几步给我看看。”

    秋烟晚大声怒斥:“我是不是处女与你无关,也无需穿上鞋子给你检验。”

    我为自己的冒昧感到懊悔,对秋烟晚这种官场女人只能**,过于轻浮只会令她鄙视我。心念急转,我计上心头:“嗯,说得很对,无论你是不是处女都与我没有关系。上次亵渎了你的鞋子,我觉得自己很过分,今天来就是赔你一双鞋子。鞋子也许不合你意,但我认为只有你这双漂亮的腿才配穿这双漂亮的鞋子。哎,我要离开上宁市了,也不知道这次分别还能不能再见面,所以这双鞋子也算是我送给你的纪念礼物。以前对你有冒犯,在这里我向你道歉。”

    “离开?你……你要离开上宁市?”

    秋烟晚很吃惊的样子。

    我黯然点头:“是的,就这几天。”

    秋烟晚失落之情溢于言表:“算了,过去的事情我不放在心上。其实你人不错,何铁军死后,别人都躲我们远远的,你却帮助我们,我们很感谢你,也接受你的道歉。嗯,鞋子很好看,我喜欢。”

    我兴奋不已,赶紧趁热打铁:“我……我能帮你穿上吗?”

    秋烟晚俏脸微红:“你有帮女人穿鞋子的嗜好?”

    我大声发誓:“头上三尺有神明,我李中翰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帮女人穿鞋子。做为一个传统的男人,不屑帮女人穿鞋子,就是帮女人提鞋子也绝不会去做。”

    “哦,这么说来,你为我破例?”

    秋烟晚眼波流转,眉目传情。

    “是的、是的,我愿意为你破例。”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迅速走到秋烟晚身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左腿单腿跪下,轻轻抓起她的左脚。秋烟晚慌忙站起,用左手掌猛推我的肩膀,脚下也胡蹬乱踢,但没什么力气。我暗暗好笑,无赖的潜质暴露无遗:“别动、别动,扶好我,把脚搭在我的膝盖。”

    秋烟晚大声怒嗔:“你、你经过我同意吗?”

    “天啊,你的脚真美。”

    我答非所问,眼前的凌波玉足与无瑕长腿结合得妙到毫端,我的手已舍不得从这只玉足上移开。

    “我自己穿,你、你放开我。”

    秋烟晚由紧张变慌张,哪里还有官太太的风范。

    令我惊喜的是,她双腿发抖,几乎无法站直,只是一个劲地乱扭。这种表现我似曾相识,想起我小君脚丫子的时候,小君也是这般模样,这绝对是未经人事的迹象。

    “你的腿真滑,一点腿毛都没有,是用除毛膏除的吧?”

    我把秋烟晚的小腿提起,让玉足踏在我支起的右腿上,五晶莹剔透的脚趾紧紧贴紧我的膝盖。那一刻,秋烟晚几乎依偎着我。

    秋烟晚大声辩白:“你胡说,我很少用化妆品。”

    我感叹:“你的腿真白。”

    秋烟晚用脚踩了踩我的膝盖,小声道:“那是天生丽质。”

    我差一点笑出声来,鼻子也差一点贴到她的美腿:“你的腿真香。”

    “那是滇丁香。”

    秋烟晚的美腿绷得紧,也抖得厉害,越加表现出处女的特质。

    听她说起滇丁香,我也略有所闻,那是云南产的植物,云、贵、川自古多产美女,莫非秋家姐妹来自云南?

    我心神激荡,**像滔滔洪水泛滥奔腾,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秋雨晴尖厉的叫骂:“烟晚,你千万别被他的甜言蜜语打动,你现在就是拉大便,他也说是香的。你姐姐就曾经被他欺骗过,有前车之鉴,你可要特别小心。”

    莫名其妙,女人被男人欺骗那是丢脸的事,她秋雨晴却恨不得加深大家的印象。

    秋烟晚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瞪着秋雨晴怒斥:“雨晴,你别乱说,我只是试穿鞋子而已。”

    我惊讶秋雨晴的俗,更惊喜秋烟晚为了辩解干脆任凭我拿住她的玉足。我心头暗喜,手指轻轻挠了挠她的左脚踝。秋烟晚又是一阵轻颤,玉足狠狠地踩了踩我的大腿。

    秋雨晴见状,怒气冲冲地指着我的鼻子:“他也叫我试穿内衣,结果……”

    门外突然一声冷笑:“那是你勾引人家,结果你把人家的身体也试了。对吗?”

    秋雨晴倏地转身,气急败坏地尖叫:“严笛,我与你势不两立!”

    “我好怕喔,有本事我们到外面切磋一下,别在这里吵。”

    严笛既然是秋烟晚的保镖,当然就不怕秋雨晴的张狂。

    我纳闷秋雨晴的歇斯底里,按理说她不是泼妇型的女人,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妒忌?想起她在大铁门前问起礼物,而我只把礼物送秋烟晚,秋雨晴又怎能不生气?再加上严笛的那条毒舌,秋雨晴发狂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好笑,多利用一下秋家姐妹的脾气,我就可以浑水鱼,亲一亲秋烟晚的芳泽也是迟早的事。

    “我就要在这里,我担心烟晚会被坏人伤害。”

    女人嫉妒就会愤怒,愤怒了就会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女人一般都很无赖。

    秋烟晚看了我一眼,温柔地劝道:“雨晴,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秋雨晴蛮横地说:“我死也不出去,我就在这里。”

    “两位小姐,鉴于雨晴情绪激动,我先告辞,改天再来。”

    我逃走了,屋子乱成一团,要想与秋烟晚发生点什么已是不可能。此时的秋雨晴就如同一瓶打翻在地的陈年老醋,真想不到风骚闷绝的她还是一个妒忌心极强的女人。

    逃至路口,我一边招计程车一边眺望我家,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先回公司。

    传说古代大禹治水,家有娇妻而过门不入。如今我李中翰家里也有娇嗲小香君,难道也要过门不入吗?唉,把自己与大禹相比,脸皮真够厚的。其实我已经好几天没回家,哪怕经常幻想李香君小热裤里露出的小翘臀,我都强忍着欲火没有回家。

    因为我害怕自己忍不住把姨父受到威胁的消息说出来,这会让家人担心,尤其是小君,她还是小孩子,我不想她因此担惊受怕。

    “滴……”

    电话突响,我一看号码,居然是家里电话。接通聆听,果然是小君的娇嗲声:“哥,你在哪里?晚上你回家吃饭吗?”

    “我在公司附近。这段时间公司忙,晚上可能不回家了,你跟妈一起吃。”

    我当然不能告诉小君我与她近在咫尺。她此时打电话给我,也许就是传说的心有灵犀。

    “哥,我想你。”

    小君说得很小声,但我听清楚了。透过手机,我深深感受到她那份纯爱与害羞,我几乎想叫计程车调头。

    “小君,哥也想你。告诉哥,你早上吃什么?妈在吗?”

    我满腹的温柔都倾注在语气里。

    “妈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讨厌吃泡面,等会出去买蛋糕。”

    我的鼻子酸得要命:“你告诉妈晚上做我的饭,哥晚上回家吃饭。”

    “哦。”

    小君有时候很听话、很乖。

    “那晚上见,拜拜。”

    晚上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家,回家陪陪我的小香君。

    “哦。”

    我难过得就想哭,因为我听出了小君的恋恋不舍。算了,还是我先挂掉电话。

    成熟的男人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我终于体会到这个“恩”字的意思,这个“恩”绝不会是“恩情”,而是爱情。如果再加上十八年的亲情,那这个美人恩就更难消了。

    “泳娴,下午我们还要面对什么?”

    回到公司,身心疲惫的我瘫倒在办公室那张黑色的大沙发上。这张沙发才更换不到三个月,上面的皮香都没有消退,我真不愿意让新的总裁抱着女人在上面打滚。

    更可怕的是,除非我把公司里所有我眷顾过的女人全部带走,否则天知道新的总裁会不会对樊约、章言言、庄美琪她们有非分之想?想到这里,我的心像被针狠狠刺了一下,心情更是烦躁不堪。

    “下午是市防疫局来检查,说我们公司发现了什么流行病菌,需大规模消毒。我已通知公司全体员工下午放假半天,只有几个部门主管留下来。”

    面对公司目前的窘境,郭泳娴还能有条不紊、镇定应对,丝毫没有乱了阵脚,真令我倍感欣慰。但她脸上还是露出一丝憔悴,毕竟她只是总管不是总裁,偌大的公司暂时由她主持大局,她肯定力不从心。

    “我打算辞掉总裁职务,放掉KT的股票。这两天我本想坚持一下,但乔书记突然去中央党校学习,半年之内回不来,我现在独木难支。娴姐,我们还是做好离开KT的准备吧。”

    “嗯,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中翰,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