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75-78(1/2)

    第七十五章赠车

    “嗯嗯,人家对你笑,你跑什么呀?”

    小君娇嗲的声音又让我心痒难耐了。

    尽管很累,但小君有意无意的引诱总是比任何春药都管用。我的**渐渐旺盛,感觉大硬了几分,望着初尝禁果后渐渐享受爱欲的小君,我不胜感慨。

    真想奋不顾身满足这只贪嘴的小狐狸,可是想起明天早上戴辛妮肯定会拉我一起去上班,我就压住沸腾的欲火,故做惊恐状:“我这个同学死了好久,是被淹死的。你说怪不怪,哥见这个人好像头发湿湿的,肚子鼓鼓的好像喝了很多水。”

    小君瞬间停止扭动,她立即阻止我继续说下去:“哥,我有点困了。”

    我暗暗好笑,继续说:“那个人的眼睛有点凸……”

    小君奋力地推开我,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迅速地穿好睡衣内裤后,她愤怒地向我大骂:“李中翰,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讨厌的大浑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我假装莫名其妙:“喂,仙女姐姐,这是怎么了?”

    小君没有回答我,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跑走了,而我则带着甜蜜的微笑进入梦乡。

    不出所料,第二天戴辛妮果然把我叫醒。她和章言言早已打扮完毕,看着两个光彩照人的美女,我的睡意全消。

    经过一晚的休息,我似乎又充满勃勃生机。戴辛妮做好的早餐被我风卷残云般扫进肚子,她吃惊地看着我:“够不够?不够我再煎两颗蛋给你。”

    “够了、够了。昨晚上睡得好,胃口也好,呵呵。”

    我向戴辛妮和章言言傻笑。

    不是因为我傻,而是戴辛妮深情妩媚、章言言娇羞婉约,我看都看傻了。

    戴辛妮见我吃完,站起来收拾桌上的碗碟。章言言乖巧,抢着拿去洗,戴辛妮也没有客气,看向章言言的眼神带着几分赞许。

    发现我注意她,戴辛妮心虚地拿起手提包:“我们快走吧,别吵小君。昨晚半夜小君突然跑到我们房间,一定要和我们一起睡。幸亏床够大,我们三人睡在一起也不会很挤。”

    “哦。”

    我漫不经心应了一句,心里乐翻天。想不到小君昨晚从我房间出去后,竟然跑去和戴辛妮与章言言一起睡觉。真是人无完人,她李香君纵然再完美,也有怕脏、怕痒、怕鬼的缺点。

    和小君相比,戴辛妮的缺点就更多了。她过于骄傲、寡言、不合群,以前也算是一个明的白领,与我交往之后就变成一个大傻瓜。居然相信我有超强能力的谎言,不但迁就我,还帮我物色一个大丫头。

    古时候大户人家不但有三妻四妾,还有大丫头。据说大丫头就是侍侯男主人的奴婢,地位高于一般的奴婢又低于妾室。每次男主人与妻妾交欢的时候,大丫头可以在旁边观看,随时照顾主子。

    如果男主人允许,大丫头也可以参与行房,多美妙的生活啊!想想如今我李大官人就是把章言言纳入做大丫头也不见得是有违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我只不过把古老的华夏文明传承下来而已。

    回公司的路上,我偷偷地观察亭亭玉立的章言言。说老实话,把她说成大丫头亵渎了她,这样的女人就是做正牌老婆也是男人的福分。

    就不知道章言言有什么优缺点?我哑然失笑。戴辛妮在我身边,而我却打起章言言的主意,这就是男人的劣。

    快到公司,戴辛妮帮我整理一下衬衫领子:“中翰,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你酒量不好,再说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昨晚你喝醉了我真担心,如果要应酬的话,你可以把言言带上,她酒量不错。”

    我心想何止章言言酒量不错,公关部的几个小秘书简直就是酒坛子,尤其庄美琪更是了得。想起好久没有关心庄美琪了,我内心万分内疚。恰巧这时候电话响了,看到是郭泳娴的来电,我示意戴辛妮与章言言先走才接通电话,郭泳娴告诉我,我订的五辆小车到了。

    站在办公室窗前俯视停车场上五辆崭新的小车,我思考着如何分配这五辆车又不会造成负面影响。但不管怎么分,还是觉得少了一辆,真糟。

    宝石蓝的宝马属于唐依琳,浪漫神秘的她属于这个颜色,我甚至可以想像到唐依琳见到车子后的喜悦。

    白色的宝马属于戴辛妮,戴辛妮的骄傲配得上白色。骄傲的她居然把处女留到二十四岁、留给最爱的男人,这足以证明她的圣洁,白色座驾自然属于她。

    银灰色的奥迪我打算送给王怡,她孤单寂寞、无依无靠,有强权色彩的奥迪也许能让她增添几分安全感。

    浅绿色的Civic很适合小女孩,我打算送给樊约。虽然公开把一辆车子送给一位低调的小秘书会让所有人猜疑,但樊约每天要照顾她生病的父亲,没有车子多不方便。我一直没有兑现与樊约的父亲见面,也不知道樊约会不会难受。

    最后一辆紫红的宾士跑车适合庄美琪。她娇美而不艳丽、光彩而不夺目,含蓄的外表下有火一样的激情。在公司里她独当一面,无论待人处事还是喝酒交际都与宾士车的速度一样爽快。

    与车行经理点完车子,我让上官黄莺发了樊约带薪学车的通知。在这五辆车中,宾士车要第一个送出,因为今天对庄美琪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日子,给她一个意外惊喜也算是弥补我心中那份愧疚。

    “要是总裁送一辆给我多好啊,我最喜欢白色的那辆。”

    “我喜欢红色的那辆。”

    “蓝色的那辆也好看。”

    还没有到秘书处,我就听到小秘书们叽叽喳喳地议论。在我走进秘书处的瞬间,所有的议论戛然而止。

    一身蓝黑制服的庄美琪交叠着双臂,交叉着双腿依靠在墙壁,几个小秘书以她为中心围成一圈,似乎正在讨论五辆小车的归属。

    我的突然出现中断小姑娘们继续谈论下去的勇气,看她们狼狈地鸟兽四散,我脸色沉地走向庄美琪,指着她的办公室说:“有一件工作和你谈,你进来。”

    庄美琪愕然地跟随我走进她的办公室,我又严肃地命令:“请关上门。”

    庄美琪关上门,惴惴不安地看着我,但我看得出她眼中除了不安外还有愤怒。

    我想笑,看着她制服下那双套着匀称的色丝袜长腿,我的眼睛很舒服,这种舒服的感觉俗称“养眼”。

    一个出色的公关不仅仅要能说善道,还要有亮丽的外貌、出色的酒量、敏锐的观察能力。

    不用几分钟,庄美琪就猜出我来意,她的不安消失了,愤怒的情绪却逐渐扩散,带着几分讥诮,她冷冰冰地问:“总裁大人,你是来骂人的吗?”

    我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满脸堆笑:“我哪会骂你?庄主管工作认真、任劳任怨,公司决定把你的薪水和奖金都提升一级。为了嘉奖出色的员工,公司决定送一辆车给庄主管。按规定,你每月可以申报百分之七十的汽油费和维修费,希望庄主管继续为公司效力,继续为李中翰效力。”

    一番诚恳真挚的表达后,庄美琪的眼圈有些红。默默不语看了我一会,才缓缓走近,抓起我的左手,温柔地掰开我的手指,从我的手掌心里拿起一把钥匙:“如果没有那辆红色的宾士,你就等着收我的辞职申请吧!”

    我鼓掌大笑:“真幸运!我们心有灵犀,辞职申请就不用写了。”

    庄美琪眼现光芒,但光芒转瞬即逝,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心有灵犀有什么用?心心相印就差不多。”

    我心头一热,情不自禁把庄美琪搂在怀里,动情地吻上她的红唇:“我们不仅心心相印,还要唇唇相印、肌肤相亲。”

    庄美琪怒嗔:“就晓得油腔滑调,隔三差五才想起人家,我看你把我忘了吧?以后也不需要拿什么玫瑰、项链、车子来哄我。”

    我知道庄美琪很难哄,她是公关秘书处的顶梁柱,见惯了大世面,再舌灿莲花、口若悬河的人她也见过,要对付她就必须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

    等她发泄一通不满后,我温柔地说:“这几天真的忙,但再忙我也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别生气啦,祝你生日快乐。”

    “哇……我就等着你这句话,你迟迟不说,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哇……”

    庄美琪最不雅的就是她的哭声,像野孩子一般,所以她极少哭,不管交际应酬时遇到多大的委屈她都默默忍受。

    我唯一一次见庄美琪大哭是她喝醉的时候,就在去年的今天,庄美琪喝醉了,她扑在我怀里嚷啕大哭,所以我对她的生日记忆尤深。

    “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庆祝你的生日,顺便试一下你的新车。”

    我迈开步子,漫步在并不宽敞也不浪漫的办公室里。

    庄美琪紧紧搂着我,在微妙的步伐中配合着我,情人间就是需要这样的配合。

    如果不是心有灵犀,哪怕是绝顶的舞者,也难以配合在一起漫步一分钟。

    庄美琪摇摇头:“我不想开车。”

    我笑问:“为什么?”

    庄美琪煞有其事地认真起来:“因为我要喝酒,喝很多的酒,酒后不许开车。”

    我是良民,当然知道遵纪守法,所以我同意庄美琪的观点。但我还是期望庄美琪驾驶她的新车,因为那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你可以少喝一点。”

    庄美琪突然诡笑:“不能,因为我想醉,女人醉了就需要一个男人送回家。”

    明白了庄美琪的心思,我叹了口气:“听说喝醉酒的女人比男人更危险,就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要倒大楣了。”

    “李中翰,我现在就告诉你谁是这个倒楣的男人。”

    庄美琪恨恨地咬了咬嘴唇,悄然从我的怀中滑落,慢慢地跪在我脚边,很优雅地拉下我裤子的拉链。

    探寻片刻,从裤裆里掏出一青筋满布的大家伙。大家伙的颜色深红,如同一废弃在熔炉边的铁管,要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奇怪的是,庄美琪却对这丑陋的大家伙爱不释口,刚放进樱桃小嘴里就贪婪地吮吸,晶莹的唾沫沾满大家伙?也滴到地上。

    “噢,只有笨蛋才认为送你回家是一件倒楣的差事。美琪,你轻点,你的嘴不见得比大多少。噢,真要命。”

    “既然今天是我生日,你就给我闭嘴。”

    庄美琪从来都没有这样强焊过,我有些害怕。命子被她纤纤小手牢牢掌握,娇嫩的唇瓣上下合围不停地吮吸头。

    没有感觉到牙齿的存在,我的心也随之放松,待全尽抵咽喉,那种舒服的感觉简直无与伦比。

    看着庄美琪鼓起的腮帮子,我产生蹂躏的冲动。也不管翘翘的小嘴有多可爱,我抱住庄美琪后脑勺压向我的小腹。庄美琪痛苦地挣扎,但我毫不松手,静静地感受着我的激情在她深喉里狂躁地跳动,仿佛有无数的**要释放而出。

    流淌的唾越来越多,庄美琪发出快要窒息般的呻吟,我这才抽出大。

    几声轻咳,庄美琪痛苦地呛出眼泪,泪水和黏稠的唾混合在一起,沾湿她制服里的白色衬衫。

    我伸手进去用力地捏了一把饱满的峰,庄美琪张大嘴巴,发出痛苦的哀号,我趁势把大的再次狠狠塞入她的口腔中。这次我疯狂地抽,就像女人的一样直来直去。

    “生日快乐。噢,美琪,你一定喜欢吃糖。”

    樊约带薪学车的通知迅速传遍公司,虽然我对公司上下的反应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反应之强烈还是出乎我的意料,连戴辛妮也心急火燎地打电话询问。

    幸好她容易骗,我三言两语就让她全力支持我的决定。问起她喜欢不喜欢白色的宝马,她咯咯笑着说更喜欢公共汽车,把我气了半天。

    “泳娴姐,等会你放下手中的工作,先把奥迪车开走。”

    几辆新车停在大楼前确实惹眼,该属于谁的赶快处理掉算了,免得公司上下流言蜚语满天飞。

    “开到哪里?”

    郭泳娴惊喜交加。她成熟大气,奥迪车对她来说再适合不过。

    “王怡姐需要一辆车。”

    我吞吞吐吐。从郭泳娴激动的神态可以看出她会错意了。

    也难怪,论郭泳娴的容貌、资历和公司的地位以及与我的私人关系,她都应该拥有一辆好车。

    郭泳娴秀外慧中,见我吞吞吐吐,一愣之下,也猜出我是要把车子给王怡,明亮的眼神顿显失落。

    不过失落之色稍纵即逝,脸上很快又挂起露出皓齿朱唇的笑与流转生情的媚态:“哟,想不到我们的小翰真有心。俗话说:“千金难买有情郎”,你这样惦记小怡,她一定高兴。如果换成我,死也甘愿。”

    说完,郭泳娴“噗哧”一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还是调侃我,我脸上发烫。

    虽然我平时风流好色,但厚此薄彼的事还真做不出来,见郭泳娴还想继续说下去,我赶紧拉起她的小手阻止:“小翰也是娴姐的有情郎,过几天娴姐也有一辆。”

    郭泳娴马上大叫:“麻,麻死了。”

    看她粉脸桃腮,显然对我麻的话很受用,我心里不禁感慨万千。不论美丑,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

    郭泳娴笑嘻嘻地点点头:“本来嘛,我和小怡是左邻右舍,以后出入沾个光就行。可想想你对小怡都这么好,而我虽然不至于国色天香,但站在街上也有路人回头,按理说应该不比王怡差。小翰,我说对吗?”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郭泳娴,心里暗暗嘀咕她怎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平时她端庄大方,很少说轻佻的话,难道是春心荡漾了?

    看了看她穿的紫衣短裙也没有任何夸张之处,我忍不住大笑:“嗯,娴姐不仅国色天香,而且聪慧稳重。我能有这样的贤内助真是祖坟冒青烟。”

    “别灌蜜糖,我可不是那些小女孩。其实你给我的也够多了,我也不想奢求太多。可人就喜欢比较,人家有的自己也想有,你现在高调地让小樊去学车,公司上下都会认为小樊已有了入幕之宾。哼,这个入幕之宾是谁,笨蛋也能猜到。既然小樊都能有,我凭什么就不能有?小翰你可别不在乎,现在公司传得沸沸扬扬,女孩们一个个眼红嫉妒,你麻烦大了。”

    “啊?看来我做得有欠考虑了。娴姐,我该怎么收拾?”

    我顿时醒悟,人最忌太过招摇。

    郭泳娴想了想:“首先,辛妮这关你要过,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你姨妈。”

    我大吃一惊:“我姨妈?”

    “对,你姨妈昨晚住在我家。她老是失眠,我帮她调理一下。”

    郭泳娴柳眉轻挑,流露一丝得意之色,我心一动,问:“你会治疗失眠?不会又是骗我妈喝什么药汤吧?”

    郭泳娴轻笑:“药汤是给你喝的。你姨妈严重失眠,药不管用,我用催眠的方法帮她入睡,她睡得很好。早上几辆车运到公司时,你姨妈刚好跟我一起来公司,她也见到了,听说这些车子是你订的,她就对我说,一定要让你送一辆给我。”

    我试探着问:“看来你跟我妈处得不错。”

    郭泳娴得意之色再现:“当然啦,你姨妈现在见我就娴妹、娴妹地喊,怪不好意思的。”

    我心中豁然开朗,明白了两件事。

    第一件就是姨妈这几天为什么不回家,原来她与郭泳娴混在一起。这很危险,因为郭泳娴知道我所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如今连娴妹都叫出口了,想要离间她们已是不可能。希望郭泳娴的嘴巴紧一点、再紧一点,只是她的嘴有够大,我担心极了。

    第二件事就是为什么郭泳娴突然变得轻佻了。她应该知道我怕姨妈,能把姨妈哄开心,那她内务总管的位置更加无人能撼动。而且过了姨妈这关,她也不用担心我与她的关系会出问题。好明的女人,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娴妹。哦,不是,娴姐,那我妈现在去哪了?你不是说她陪你一起来公司吗?我怎么没看见她?”

    我满脸堆笑,好像郭泳娴是总裁似的。

    郭泳娴见我这个样子,她笑得像一只狐狸:“嘻嘻,我哪能让你姨妈陪我来上班?她听说我们公司对面冇一家很大的百货公司,就想去看看,顺道来公司而已。”

    我有些焦急:“哦,那你们这几天都聊了些什么?”

    “这个、这个……”

    郭泳娴卖起了关子。

    就在这时,上官黄莺气喘吁吁地敲门而进。她向我报告了一个消息:“总裁,你姨妈就在楼下,马上就要上来。”

    说完,上官黄莺看了郭泳娴一眼。我点头示意上官黄莺离去,心中却惊叹上官黄莺的七窍玲珑、聪明伶俐。

    按理说我姨妈来公司而已,没必要如此慌张,但上官黄莺显然知道我与郭泳娴关系暧昧,为了不被我姨妈撞见,她才匆匆忙忙跑来示警。

    如此忠诚,我当然要好好嘉奖,真想给这对孪生姐妹也送辆车子。考虑到她们年纪还小不宜开车,我不禁哑然失笑,对上官姐妹花有了一丝歹意。

    我和郭泳娴交换一下眼神,慌忙地各就各位,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我们心里都怦怦直跳,好像等待一位大人物前来视察。

    “叮……”

    电梯到了,我听到笑声,奇怪的是我听到两个不同的笑声。一个是姨妈的笑声,另外一个却是略带沙哑但很有磁的声音。我抬头向门口望去,只见门外翩翩走进两位女人,一位是姨妈,另外一个竟然是楚蕙。

    我心口猛然一紧,一直想找个机会询问楚蕙怀孕的事情,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这一犹豫就过了好几天。如今猛然见到她,我心里七上八下。仔细观察一下楚蕙的表情与身材,见俱无异状,我心里才略为放心。

    姨妈也同样好几天不见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她看起来越来越漂亮。

    我一直认为女人多休息才会永保青春,想不到在郭泳娴的调理下,姨妈的皮肤变得光滑白晰、白里透红。如果不是那淡淡的鱼尾纹,她简直就成了修道成仙的老妖。

    其实也就是这道鱼尾纹,她才具有少女无法拥有的雍容气质。也许吃好睡好的原因,短短一段时间,姨妈竟胖了不少,脸也丰腴起来,配合坚毅的小唇,很有古典韵昧。

    想起姨妈打我的身手,我恍然觉得她就是一位行走江湖的侠女,只是这位侠女过于漂亮了一点。

    和姨妈侠女风韵不同,楚蕙的柔弱就显得太小家碧玉了。她林黛玉似的病恹恹之态与姨妈的古典美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也各有不同。一个声音沙哑、一个声音圆润;一个肤如胜雪、一个肤如蜜糖。

    两人站在一起,让我这个见惯美色的男人左顾右盼、无法专一。令我目瞪口呆的是,楚蕙一手提着致的购物袋,一手居然挽着姨妈的手臂,显得很亲热。

    “方姐,这么快就回来了呀!买到什么好东西?”

    郭泳娴笑脸恭迎,她也吃惊姨妈会认识楚蕙。

    姨妈笑魇如花:“没买什么,这些东西都是小蕙送的。真是太意外、太高兴了,我碰见以前一位同事的女儿。小蕙,来来来,我介绍一下,那是我儿子,这位是我儿子的秘书。”

    “妈,我们认识。”

    说完这句话,我感叹世界真小,搞了半天,楚蕙竟然认识姨妈,而且看起来姨妈与楚蕙父母的关系不浅,能让不喜于色的姨妈展颜大笑是很有难度。

    “是啊,楚小姐是我们公司罗总经理的夫人。”

    郭泳娴接过我的话,感觉得出我与她的配合越来越有默契了。

    “什么?哎呀,小蕙你刚才为什么不早说呀?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唉,敢戏耍阿姨,讨打。”

    其实姨妈一点都不生气,她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楚蕙的小手,眉宇间充满慈爱。

    此时的楚蕙一副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的样子,脸上除了一丝狡黯外还有比蜜糖还甜的笑容。

    “嗯,越来越像你妈了,不过,比你妈更漂亮。”

    姨妈对着楚蕙左看右看,那疼爱劲让我看了都觉得妒嫉。

    “方阿姨更漂亮,我妈老说她比方阿姨您漂亮,可我觉得方阿姨比我妈漂亮。”

    “咯咯。”

    姨妈笑得花枝乱颤。

    楚蕙却在这个时候向我瞄了一眼。虽然只是轻轻一眼,却看得我怦然心动,有个地方反应特别剧烈。

    我赶紧坐下吩咐上官杜鹃斟茶递水,上官姐妹早有准备,听到我的吩咐马上鱼贯而入,依次给姨妈、楚蕙和郭泳娴端上清茶,动作俐落标准。姨妈左右打量两个出落得水灵乖巧的姐妹花,虽然没说什么话,但眼神泛着异彩。

    我暗暗好笑,当初赶跑朱九同,有人就建议连上官姐妹花也换掉,我对株连九族的手段嗤之以鼻,果断决然地留下上官姐妹。现在想来,真是明智之举。

    心生得意之际,上官黄莺把一杯咖啡送到我面前,还频频向我眨眼。我以为她调皮,微微一笑不去理会,眼前三个大美人已够我专注的了,哪里还敢心有旁骛?

    没想到上官黄莺追问我加不加糖,我对上上官黄莺的目光,发现她猛地向我使眼色。

    我心中一动,点点头说:“糖还是我自己放吧。上次放太多了,腻。”

    说着,我站起来向办公室外走去,上官黄莺也跟着走出来。

    站在专门储放办公用品的休息室前,我看看四周没人忙问:“黄莺,什么事?”

    上官黄莺见我凶巴巴的,她噘起小嘴:“樊约姐急着要见你。”

    我脸色和缓了下来:“她在哪?”

    上官黄莺指了指休息室里的一张挂帘,怯生生地说:“在里面。”

    我吃了一惊。撩开挂帘,清新可人的樊约赫然站在我面前,见到了我,她显得手无足措。身上的碎花衬衫紧紧裹着凹凸有致的苗条身材,起伏不停的膛、彷徨的眼神都预示着她有紧迫的事情。

    上官黄莺识趣地转身离开,我向樊约走去,温柔地牵起她的小手:“小樊,怎么了?”

    樊约嗫嚅半天,小声对我说:“总裁,我……我不想去学车。”

    第七十六章危机四伏

    “为什么?”

    我疑惑不解。

    “不……不为什么,反正我不想学。而且我笨,怕学不好。”

    樊约欲言而止,我凭感觉猜测,樊约说的不是实话。

    KT的女人虽然脯大,但没有一个是笨蛋,樊约更加不是,那她为什么不学车?不会开车,有车也无用,是不是樊约有什么苦衷?

    “小樊,你爸爸身体不好。你是独生女,经常要照顾你爸爸,还要上班。如果有一辆车,你会很方便。”

    “我……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可以改的,再说学开车也是一件好事,你爸爸知道了也一定会赞成。”

    “我、我……”

    樊约犹豫不决,欲言又止让我起疑心。

    我灵机一动,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现在你上下班有人接送了,是吗?”

    樊约大惊失色,她拼命地摇头:“不是的。”

    我笑了:“那你就应该听我的。”

    樊约幽幽地说:“大家都、都取笑我。”

    我莫名其妙,问:“取笑你?怎么取笑你?”

    樊约看了我一眼:“她们私下说……说我……”

    我已经猜出七八分,干脆一句:“说你和我关系特别是吗?”

    樊约低下了头:“嗯。”

    我淡淡地问:“你很介意?或者说觉得很丢脸?”

    樊约猛地抬起头,又拼命地摇头:“不……不是,我怕总裁介意,我怕总裁觉得丢脸。”

    我一把抱住樊约,很坚定地回答:“别人爱怎么说让他们去说,大不了我公开说喜欢樊约。”

    樊约焦急地跺跺脚:“啊,不要、不要,辛妮姐会恨死我的。总裁,我听你的,我……我去学,我答应你学车了,你千万别说。”

    我温柔地拧了拧樊约的鼻子:“告诉我,你爸爸这段时间的胃口怎样?”

    樊约娇羞地靠住我:“现在一顿可以吃半碗饭了,就是头发掉得厉害。”

    我叹了叹:“嗯,这很正常,化疗过后都会这样。小樊你别太担心,你爸爸的身体会好起来的。我答应去见他老人家一直都没有兑现,真不好意思。现在他身体不好,等过一段时间,我一定去见你爸爸。”

    樊约乖巧地点点头:“好的。”

    我轻抚樊约的头发,一缕淡淡的药味钻入我的鼻子,心中更是感慨万千,把樊约搂得更紧了:“你呢?照顾爸爸,对爸爸孝顺是好的,但要注意身体哦。实在忙不过来,就多请两个看护,护理费用你不用心。”

    “已经有两个看护照顾我爸爸了,中翰哥,真的谢谢你。”

    樊约有些哽咽。

    为了分散樊约的情绪,我故意问:“别哭、别哭。对了,我听说有人接送你上下班。”

    樊约触电似的从我怀中弹起,眼中充满愤怒:“谁说的?是哪个人这么缺德,本……本就是胡说八道。总裁你告诉我是谁说的,我去找他对质,真可恶。”

    “呵呵,是一个大浑蛋说的,别提他了。小樊,有没有想我?”

    我不停坏笑,也不去解释,而是轻轻地把手放在樊约的脯。衬衫很紧、罩也不厚,我很清晰地感觉到弹手的质感。

    樊约脸红扑扑的,我一再追问,她才点点头:“有一点啦。”

    “一点点可不够,看来我们要多交流交流。”

    我拉下脸,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把樊约拉到我怀里,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樊约果然不是笨蛋,看到我这样的举动,她焦急地乞求:“总裁你别这样,要交流也要换个地方,求求你啦!啊,总裁求求你。”

    我解开碎花衬衫的钮扣,瞪着樊约雪白的房问:“房越来越大了,有没有自己乱?”

    樊约回答道:“没有。啊,总裁、总裁。”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说假话。

    我熟练地解开罩的后扣,等到雪白的房全部暴露在我眼中,我才对樊约说:“我喜欢你叫我中翰哥。”

    樊约挺着两团丰满的房,再次乞求:“中翰哥,我怕等会弄湿你的裤子。”

    我知道樊约有失禁的生理现象,也就安慰她道:“不怕,我办公室里有二十条裤子替换,你放心尿出来。”

    樊约还想说什么,我已拉出大的榉。

    樊约看了一眼,忍不住啐了一口:“讨厌。”

    我坏笑地伸手揉捏她的臀,悄悄拨开一片薄小的内裤,索到湿润的口。

    也许没有心理准备,樊约的口没有很多爱。

    我吸取了小君哭泣的教训,一边加紧挑逗樊约的唇和房,一边小声问:“小樊,你来放进去好吗?”

    樊约向挂帘张望:“我怕让人听到。”

    我安慰她:“不用怕,这里除了黄莺、杜鹃外,没人进来。”

    樊约又问:“那她们进来怎么办?”

    我觉得好笑,反问:“如果你是黄莺、杜鹃,你会进来吗?”

    “咯咯,哎哟。”

    樊约咯咯娇笑,我趁机把头顶到口。

    樊约紧张地扶住我的大,微微抬起臀部缓缓下落,一点一点地吞噬我的。虽然不顺畅,但总算全尽没。

    听到樊约轻轻娇呼,我爱怜地问:“痛吗?”

    樊约摇摇头,我知道她说假话,她眉头紧皱、身体绷紧,哪怕不痛也不舒服。

    我愧疚至极,但又不愿意把拔出,只好吻上两团高耸的房。

    樊约看出我的意思,她扭了扭细腰、匍匐前倾,双手撑着我的肩膀,递上她的双。我舒服地吮吸,左右互换吸得不亦乐乎。

    渐渐地,我感觉到小的润滑越来越多,樊约发出低低的呻吟,似乎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心领神会,托着樊约的臀轻轻抽顶,樊约也配合摇动。很快就渐入佳境,我的得以自由出入,顺畅挺抽五十多下,怀里的樊约悄悄告诉我:“中翰哥,我真的想你。”

    我坏笑:“知道,有一点想而已。”

    “啊,不是有一点,是好想。”

    樊约抿嘴轻笑,一边摇头一边羞温地摇动屁股,用力地吞吐我的大。她的身材虽然不高挑,但双腿匀称修长,加上穿着银色的高跟鞋,跨坐?身上也有翩翩起舞的感觉。

    我心神激荡,更坚定要好好宠爱她的决心:“那就好好学车,以后带中翰哥去海边爱爱。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舒服时候失禁了。”

    樊约脸红如霞,不胜娇羞:“中翰哥,你别笑我,我失禁你也有责任。”

    我坏笑:“我有什么责任?是特别大的原因吗?”

    樊约突然在我怀里乱扭:“不是,医生说是做得少才这样。”

    我暗暗好笑,双手按住樊约的翘臀,收腹部急挺,嘴里戏谑:“从明天开始,一天三次,每次三十分钟,每分钟三百下。”

    樊约一阵痉挛,夹着大头猛摇两下后重重落下,跟着就是猛烈的哆嗦,我暗叫不妙。果然,樊约抬起头,目光迷离地看着我柔声说:“中翰哥,我、我要来了。一次就够,三次会很累的。”

    裤子湿了,是一件欧洲名牌的裤子。我还没有感觉,樊约就丢盔弃甲。浪费了一条裤子不重要,我没有得到**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樊约第一次主动地亲我。

    我吸吮樊约的舌头,她吞咽我的唾,任由暖暖的尿从我的小腹四散分流,流到我的膝盖,但更多的都滴淌到地上。

    “怎么了?”

    见我突然又换裤子又换袜子,正与楚蕙聊天的姨妈颇感诧异,一双杏眼在我身上打转,听说搞特工的人都有疑神疑鬼的臭毛病。

    “咖啡泼到我的裤子上了。”

    我镇定自若地解释,心里却发毛,姨妈锐利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其实也难怪姨妈怀疑,休息室里一片狼籍,尿四溅。上官姐妹既要帮我清理战场,还要帮我从办公室的壁柜里取来替换的衣物,手忙脚乱的样子确实令人生疑。

    姨妈的眼光温柔下来:“人家两姐妹还是小孩子,犯一些小错误,你可别对人家吹胡子瞪眼的。”

    “不会,黄莺和杜鹃的工作很认真,我从来都没有骂过她们。”

    我笑眯眯地转移话题:“妈,楚蕙送什么东西给你?拿出来给我开开眼界呀。”

    姨妈看了一眼沙发上几个美的购物袋,突然愣了一下才说:“没有你能看的东西。”

    一旁的楚蕙掩嘴失笑,我马上意识到这几个购物袋里应该全都是楚蕙店里的法国FIRST内衣。

    上次偷猎的姨妈的淡紫色蕾丝小内裤还静静地躺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姨妈明知是我拿了小内裤,却没有向我索回,更没有大发雷霆。

    这次楚蕙赠送的内衣显然更感、更时髦,姨妈既然欣然接受,就一定会大胆穿上。等过些日子,我再想办法窃取一、两件。

    纵然被姨妈察觉,相信她也不会有太过怪罪。想到这,我内心的兴奋多过惴惴不安,匆忙找了个借口离开办公室。

    走到电梯口,樊约恰巧从洗手间走出来。见到我,她浅笑凝视,眼波流动间自有一抹淡淡的春意。我拉着她的小手快速走进电梯,等电梯门关上,她向我吐了吐舌头:“中翰哥,你说黄莺和杜鹃会不会知道我们……”

    我轻拧一把樊约的粉腮:“别担心,我告诉黄莺和杜鹃说那些尿都是咖啡。”

    樊约大羞,噘着小嘴,红着脸道:“咖啡的颜色哪会这么浅?骗不了的,一定骗不了的。唉,反正别人要是问起我与你的关系,我就是不承认。”

    我心中感慨万千,表面上虽然不在乎,但内心里还是忌惮自己的风流韵事被戴辛妮知道。听到樊约如此心甘情愿地袒护我,我又怎能不感动?

    见她楚楚可怜,笔直修长的双腿上水迹斑斑,一定是因为清洗身上的尿才弄得如此狼狈,对她更是爱怜。我情不自禁跪下,用手掌温柔地擦拭她美腿上的水痕。

    樊约花容失色,连拽带扯要把我拉起:“别这样,中翰哥你快起来。”

    也就在这时,电梯停落在四楼秘书处。樊约慌忙地搀扶我站起,只是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一只手还紧勾着她嫩滑的**,而此番情景刚好让电梯外一个等候电梯的小美女看得真真切切。

    这个小美女竟是罗彤。她一身蓝黑制服,手捧文件夹欲进电梯。我与樊约纠缠的一幕,把罗彤吓得目瞪口呆。

    “哎呀。”

    樊约反应奇快,她低着头,跑得比兔子还快。

    罗彤紧张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向我道歉:“对不起,总裁,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冷冷地说:“你看到了你不应该看到的事情。”

    罗彤顿时脸色煞白,后退半步,连连向我鞠两个躬:“总裁,真对不起、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没办法,我只能把你辞退。”

    其实我并没有辞退罗彤的意思,况且辞退罗彤只会让她更加无所顾忌地到处八卦造谣。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好让她知道厉害。

    罗彤大惊失色,茫然地看着我,眼泪已欲滴出:“总裁,别让我走。我喜欢这份工作,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会好好工作,呜。”

    “我可不愿意让知道我秘密的人留在公司,你哭也没用。”

    女人的眼泪真管用,至少对我绝对管用。虽然话有点狠,但我心已软,现在就等着罗彤发毒誓之类的话。

    “呜,我好笨的,又容易健忘,总裁的秘密我一点都不知道。呜,今天出门差点摔跤,我就感觉会倒大楣。呜……总裁,我错了,我发誓听你的话,什么话都不乱说。”

    罗彤的眼泪如春雨般越落越多,流到粉颊、滴在制服上,不一会就弄湿了前襟。

    “这么容易健忘怎么能工作?”

    我想笑,但左顾右盼后心里有些发麻。要是让别人看见,一定会大骂我堂堂七尺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不行,得赶紧找台阶下。

    罗彤毕竟是公关,懂得察言观色,见我口气转缓,她才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呜,总裁的秘密容易健忘,工作的事情就不会健忘。呜,还有、还有,我也知道一些秘密,我要向总裁报告。”

    我心中一动,假装漫不经心:“我可不愿意听什么八卦新闻。”

    罗彤摇摇头说:“不是八卦新闻,是我亲耳听到的。是杜经理的秘密,他要对总裁不利。”

    “你喜欢喝果汁吗?”

    我突然问罗彤:“伯顿酒店有一种产自纽西兰的果汁,味道不错,我们可以一边喝果汁一边聊。”

    “总裁,为什么要去酒店呀?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孩。”

    我笑了。男人有时候被女人误认为色狼并不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如果女人误会后还依然跟男人去酒店,那这个男人就应该大笑。

    伯顿酒店环境清幽,除了可以睡觉外,还是一个情人幽会的好去处。这里有最舒适的房间、最周到的服务,来这里的男人只要运气不是太坏,就一定能与幽会的女人发生一段浪漫的感情。

    我运气很不好,身边的女人虽然漂亮,还有一个很翘的美臀,可惜她对我不感兴趣。走进1018号豪华客房,罗彤离我远远的,生怕我把她吃了似的。

    其实罗彤的担心很多余,酒店的商务中心是中纪委的一个联络处,在这里没有人敢强迫女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你说杜经理曾经要你们陪过一个大人物?有多大?”

    我给自己也给罗彤斟满了一杯纽西兰产的果汁,丰富的维生素C能助人平静,因为我心里一直蔑视的杜大维又令我感到烦躁不安。

    罗彤想了半天:“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很多警察、军人,还有好多车护送。”

    我开始掂量这些消息的重要。这个大人物是谁呢?杜大维与大人物有什么联系?问完罗彤,我必须去一趟市委。做为上宁市的第一把交椅,乔书记一定知道有什么大人物来访,只要知道是谁,哪怕我不能抵挡,还有中纪委,或许姨妈也会鼎力相助。

    我问:“那你怎么知道杜经理要对我不利?”

    “是赵红玉在电话里告诉何婷婷的,我正好在何婷婷旁边,于是听到了一点。何婷婷叫我不要讲出去,她告诉我KT马上就要变天了。”

    “你和何婷婷是好朋友?”

    “算是吧。”

    “那你为什么背着何婷婷把这些事告诉我?”

    “因为……因为依琳姐告诉我你是好人。”

    “你和唐依琳关系很好?”

    “我和唐依琳姐姐的关系比和何婷婷好多了,我们都是同一个家乡的。”

    我理解罗彤所说的,人在外地遇到老乡总能交心,回头打电话给唐依琳证实一下,就不用担心罗彤说谎。

    罗彤接着说:“听何婷婷说……杜经理要找章言言。”

    “何婷婷与杜经理关系很密切?”

    我大吃一惊,联想起昨晚上章言言蹊跷的自言自语,似乎更证明危机即将来临。想不到这些可爱的秘书们都被别人利用了,真是应了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只知道何婷婷曾经打过一次胎,那胎是杜经理的。”

    “嗯。”

    我思索片刻,继续问:“这段时间你有见过赵红玉吗?”

    “有,我一直想知道红玉姐的情况。以前我们关系不错,所以就向何婷婷打听。何婷婷告诉我,红玉姐现在跟以前何书记的一个女秘书来往密切。”

    “女秘书?”

    我心里“咯登”一下,忙问:“那个女秘书是不是叫严笛?”

    罗彤用力点点头:“对、对,就叫严笛。”

    我笑了,严笛与秋烟晚情同姐妹,这说明秋烟晚与赵红玉关系非同一般。既然她们有这种关系,秋烟晚为什么要我想办法找赵红玉呢?莫非里面有谋?嗯,幸好罗彤告密,要不然我被秋家姐妹算计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仔细打量罗彤,这是我第一次这样观察她。瓜子脸、马尾、睫毛卷翘、明眸贝齿、美臀翘翘、峰挺拔,几乎美女需具备的条件她都有了。

    只可惜蓝黑制服里的白衬衫有点旧也有点皱,纤纤的小手上指甲平平,既没有涂指甲油,也没有戴饰品,这说明她的家境并不富裕。至少她需要自己洗衣做饭,所以指甲留不长。

    “还在读书?”

    我有些好奇。

    罗彤很意外的样子:“总裁怎么知道?”

    我淡淡一笑:“你不但晚上读书还兼职,既要交房租还要供一个弟弟上学,身上的担子不小呀!所以为了省钱,你连衣服也舍不得买,连计程车也舍不得坐,每天挤公车。”

    罗彤脸色苍白,浑身发抖,眼神充满忧郁:“总裁你……你……你调查我?”

    “这用得着调查吗?你食指上有茧,那是你读书拿笔的原因;你的手很好看,但手背有裂皮,那是碰水的时间过长,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在发廊、造型沙龙之类的地方兼职;你是外地人,不可能带着父母,而公司给你的薪水不低,可是你连衣服都穿旧的,这说明你要承担一些责任。”

    罗彤打断我的话:“为什么说是弟弟,也许是我的哥哥、姐姐或妹妹。”

    “你绑头发的发圈虽然样式新潮,但已褪色。女人爱美,要是你身边有姐妹,她们一定会笑你。这种发圈很便宜,你再拮据也一定会换掉,所以我断定你要照顾之人绝对不是女。你已二十多岁了,如果你有哥哥,他照顾你还差不多,你又怎么会去照顾他?”

    我洋洋自得,也心生感叹。

    “那你怎么知道我坐公车?”

    “你连衣服都舍不得买,又怎么会坐计程车?加上你的考勤在所有公关秘书中是最差的,经常迟到,这不就是坐公车的原因吗?”

    “总裁,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我不会笑你,公司也没有严格要求你们公关的上班时间。你虽然辛苦,但有尊严。”

    我长叹了一声:“以你的姿色,很容易找到一个男人包养自己,可你没有这样做。等我将杜大维踢走,你就去投资部工作,薪水是现在的两倍。”

    我不知道这是嘉奖还是许诺,亦或者是诱惑。总之我需要罗彤站在我这边对我忠心,必要的物质奖励会让下属有归属感。唉,其实我并不想这样圆滑,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我信奉一个格言:“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真……真的吗?”

    罗彤有些恍惚,这一切对她来说太突然了。

    “真的。”

    我淡淡一笑,问:“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酒店吗?”

    罗彤略有所思,不过她最终还是摇摇头:“不知道。”

    我凝视罗彤片刻,神情冷漠地说:“我本想与你上床,你不愿意我就开除你。不过知道你的情况后,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罗彤好像一点都不吃惊,她低下头,语气冷冰冰地说:“你为刀俎,我为鱼。总裁就是不强迫我,我也愿意给你。不是我喜欢你,更谈不上心甘情愿,只因为这个世界就这样。与其让杜经理糟蹋,还不如让我选择,至少总裁你比杜经理年轻。”

    我脸上无光,心想这个罗彤的嘴皮子厉害,格也够直爽。她把话挑明了,我也不怕脸皮厚:“女人我不缺,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希望你对我忠诚。虽然这个办法很无耻,但很管用。”

    罗彤冷笑:“这是什么逻辑?你卑鄙地占有我的身体,我还会对你忠心?如果你对我好,就是你不占有我,我也会对你忠诚。”

    “嗯,现在我相信了,所以我放弃原先的念头。”

    我无法不同意罗彤的观点。

    这一回合我居然落了下风,心里好不气恼。

    罗彤也机灵,见我脸色不好看,她见好就收:“谢谢总裁,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递给罗彤时趁机揶揄:“你现在先去百货公司买几件好看一点的衬衫,然后再去做个美容护肤。公司对面有好几家品店,你可以顺路去买十个八个漂亮的发圈。如果秘书处今天没有什么安排,我允许你请一天假回家好好睡一觉。你看看你,有了黑眼圈,你眼睛再漂亮也没有神。”

    罗彤被我连骂带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竟然把头扭到一边,连钞票也不接。

    我心有不忍,口气温和了许多:“这些钱是对你忠诚的奖励。记住,我们KT的公关不仅需要漂亮,更需要忠诚。”

    罗彤赌气道:“那……那也要不了这么多。”

    我心想:这年头还有嫌钱多的?不过嘴上还是给女人留了一点余地:“不多不多,别婆婆妈妈的,听老板话的员工才是好员工。”

    罗彤又扭捏了一会才接过钞票,小嘴很不情愿地含糊一句:“谢谢总裁。”

    我挥挥手:“不用谢,我讨厌脏兮兮的女人,无论她有多漂亮。”

    “你……”

    罗彤羞怒不已,但也无可奈何,瞪了我半天才摔门而去。

    我挥舞着双臂冲着房门大骂:“你还敢对老板发脾气?哪天我就把你的裤子扒了,再狠狠地抽你的屁股……”

    我还没有骂完,房门突然被推开,愤怒的罗彤竟然去而复返,我顿时傻眼,张牙舞爪的姿势停滞在半空中。直到罗彤拿起遗落的文件夹飞奔而去,我才瘫倒在床上。天啊,这次糗大了!

    一段本可以浪漫的幽会就这样无疾而终,总不能白白浪费开一间酒店的客房钱,我打开音响选一首苏格兰风笛,然后躺回床上聆听。

    床很大、很软,可以并排躺下五个人。柔软的床垫上摆放着两幅雪白的法兰绒被子,我抖开被子盖在身上,感觉就像女人的手在抚。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和飘扬的风笛把我带入祥和的氛围,我陶醉其中。如果不是清脆的门铃,我也许就进入了梦乡。

    “叮咚……”

    “来了、来了。”

    我悻悻拉开房门,一位艳光逼人、全身湿透,手拎两只高跟鞋的绝色美人令我呆若木**。真没想到来人竟会是赵红玉,她看起来既憔悴又狼狈。

    第七十七章胯下之辱

    愣了一会,我柔声问:“难道就没冇一个绅士帮你遮风挡雨?”

    “除了你之外,所有的绅士都死光光了。”

    赵红玉浅笑含媚、蛾眉淡扫,与两个月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变化不仅在行为、语气上,而且在神上都有很大的不同。我可以强烈地感觉到四处躲藏的赵红玉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我望着可怜兮兮地赵红玉叹了口气:“先去洗个热水澡吧,有什么话洗完澡再说。”

    赵红玉向屋内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移步进屋。她显得很谨慎,我不由得苦笑,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被磨练成一个处处小心的老江湖,不知道是值得高兴还是悲哀。

    扔掉高跟鞋,赵红玉背对我轻解衣衫,露出一片雪白柔滑的玉背、浑圆结实的臀,玉背与臀之间有一个酒窝似的凹陷,凹陷很迷人。据说这个部位的凹陷越深,欲就越强。我想看一些,可赵红玉已脱光衣服缓缓地走进浴室,尽管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