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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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齿地往杯子里倒满两杯的啤酒。

    我愣住了,小君这是干什么?难道她要喝两杯?天啊,如果她喝下两杯,我就必须要喝下四杯,我吃惊地看着小君。

    “乌王八蛋你看着,我……我现在要喝两杯。”

    说完,小君又开始“咕噜、咕噜”地喝酒了,不过这次她的速度慢了许多,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把两杯啤酒全喝光光。这时候小君的身形有些摇晃,唯独眼神依然不乱。

    我大吃一惊,也想不出什么耍诈的手段。这和喝威士忌不同,那么多啤酒喝下去,就算不醉膀胱也受不了,但男子汉大丈夫又岂能在女人面前赖酒?

    我刚想倒酒,哪知戴辛妮笑嘻嘻地给我倒好四大杯满满的啤酒。见其中一杯啤酒里的泡沫厚了一点,戴辛妮居然把泡沫吹掉,很仔细地添满一整杯。

    我心里大骂戴辛妮一点都不体贴。看着满满的四杯啤酒,我心里发毛,瞄了小君一眼,发现她一条腿已经踩在椅子上,真有酒国女英雄的风范。

    我心头一凛,端起酒杯大口灌下去。

    前两杯还能顺畅喝下,第三杯时,我的呼吸已有些急促,第四杯简直就是气息翻滚、难受恶心。当然,我丝毫没有露出痛苦之色。

    “嗝,小君,你哥的酒量还可以吧?呵呵,我们平手怎么样?”

    我强装欢颜。

    “前三次都是我先喝,后三次就该你先喝。现在你先喝八杯,喝完我就喝四杯,谁不喝谁就是乌王……王八蛋。”

    小君用手抓起一块春卷放进小嘴乱嚼。

    天啊!她哪有半点像天使,简直就是一个小魔头!我心头大骇,这才明白中了小君的奸计。

    完了,今天沟里翻船,栽到小君的手里,如今骑虎难下,喝会死,不喝也会死,怎么办?我绞尽脑汁地想办法。

    “章言言,你倒酒还真勤快呀?”

    我没好气地瞪着章言言,她手脚麻利地倒满八杯啤酒。家里的啤酒杯个个硕大,一杯啤酒刚好等于一瓶啤酒,我光看这一排啤酒杯就心惊胆颤。

    “是……是辛妮姐要我倒的。”

    章言言察觉出我的不快。

    “家里怎么突然有这么多啤酒?”

    我觉得奇怪。

    “我买的啊!刚升做财务总监,想喝酒庆贺,就买了不少。”

    戴辛妮笑眯眯地看着我。

    “真要喝?”

    我左顾右盼,苦笑不已。

    “当然要喝,难道你要耍赖吗?”

    小君干脆两条腿都站上椅子,居高临下地向我大喊。

    “怎么……怎么会耍赖?我喝,马上就喝。”

    我讪讪一笑,悲怆地端起杯子一口一口地喝下去。一杯、两杯……第五杯下肚,我几欲呕吐,第六杯我再也喝不下去了。

    膀胱胀得厉害、肚子翻江倒海,眼前的人和物都有了重影。我再也顾不上面子,撒腿就往洗手间跑,身后是几道银铃般的笑声。

    我郁闷啊,老鹰给小**琢了眼。

    迷糊中,我听到了嗲嗲的声音:“和我斗?哼,真不知死活!言言姐姐、辛妮姐姐,用点力,这头猪好沉。”

    “确实重,真没想到总裁会醉倒。”

    章言言把我的手臂搭在她的香肩。唉,让女人搀扶,真是把脸丢尽了。

    “嘻嘻,还是小君聪明,想出这样的好计,佩服、佩服。幸亏是在家里,要是在外面,他一定掉进马桶没人理。”

    戴辛妮不停娇笑。

    我豁然明白今晚是被这三人算计了。心中气愤,气血也跟着上涌,如果不是咬牙坚持,恐怕真要吐出来。

    三个娇滴滴的女人竭尽全力、手忙脚乱地把我半拖半扶进了睡房,像扔死狗一样把我扔在床上。睡房光线不足,我半眯着眼,看这三个女人到底搞什么。

    嘿嘿,装醉是出来混的手段,我又不是笨蛋,虽然中招,但好歹想出金蝉脱壳之计。耳边娇喘连连、幽香阵阵,三个女人的重要部位都让我一一触碰过。

    尤其是章言言的房,又挺又大,让我郁闷的心总算得到一丝安慰。

    “好了,辛妮姐姐你先拷问,不知道能不能问出秘密。如果真能问出来,那我以后喝醉了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谁也不让他进去,嗝。”

    小君的话一出口,我差点就笑出来。

    她要是真喝醉了,还能自己走进房间吗?何况如果戴辛妮问出关于她与我的秘密,那她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嘿嘿,耍点小聪明,其实笨到姥姥家。

    “我也不知道这方法行不行。这几天他行踪可疑,打他电话也不接。”

    戴辛妮爬上床安顿我,让我躺的姿势舒服点,还帮我脱去外衣。

    但我一点都不感激她,这和审讯前递来一香烟差不多。

    想不到她们千方百计灌醉我,就是逼我酒后吐真言。这么笨的手段按理说只有戴辛妮才想得出来,不过连狡猾透顶的小君也参与,事情就不简单了。

    也许最笨的方法最有效,再加上章言言,就应了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的谚语。

    小君怒气冲冲地附和:“我看百分之八十,不,百分之九十是鬼混去了。我打他电话他也很少接,气死我了,害我吃了四天的泡面!等会好好审审他,看他肚子有里多少坏水。不过……不过辛妮姐姐要是真的问出什么,你可……可别生气。”

    “哼。”

    戴辛妮贴着我身侧,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李中翰,你醒醒、快醒醒。”

    “嗯……呃……嗯……别……吵……我……”

    我装出神智昏迷、说话含糊不清的样子,故意翻了个身把戴辛妮压在身下,手臂刚好横在她的前。

    一阵乱后,我把戴辛妮的房抓在手里,让她娇呼连连、狼狈不堪,章言言在一旁吃吃怪笑,小君却大骂我是大流氓、大浑蛋。

    “小君、言言,你们去吃饭。我想、我想单独问问。”

    戴辛妮当然不好意思在小君面前问我的风流秘密。在她眼里,小君还是个小孩子,万一我说出什么露骨的话多尴尬。

    小君与章言言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但小君的口气似乎心有不甘。

    “中翰,你要不要喝水?”

    关上门,戴辛妮又悄悄爬回我的身侧,她一手捏着我的鼻子,一手轻轻地摇晃我身体。

    我只好装醉下去,嘟哝着说不要喝、不要喝。

    “你是不是有其他女人了?你是不是去找王怡了?”

    我想笑,看来王怡在戴辛妮心中是一道影。

    我故技重施,又把戴辛妮压在身下,这次干脆把手伸进她的内衣里,把头捏在手心:“没女人……没找……王……怡……王怡是谁?”

    戴辛妮愣了愣,我感觉出她对我的醉话很满意:“告诉我,你还爱戴辛妮吗?”

    “嗯,我最爱……呃……嗯……最爱辛妮,我……骗了她的内……内裤。”

    戴辛妮幽幽叹一口气:“你何止骗我的内裤?你连我的心都骗了,我不求荣华富贵,我只希望你爱我。可是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我不去找你,你也不来找我,打你电话你也不接,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我最爱辛妮。”

    戴辛妮的幽怨像把小刀,把我的心都割碎了。这段时间里我确实冷落戴辛妮,我愧疚万分,发誓以后要多陪陪她。

    房间一片寂静,房外传来小君和章言言的嬉闹声。奇怪的是,我还听到宽衣解带的声音。

    微微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戴辛妮美妙的体展现在我眼前,我闻到熟悉的体香,也感触到熟悉的肌肤,肌肤如缎,滑不溜手。滚烫的体温让我血沸腾,坚硬的大被温暖湿润的小嘴吞没,头被小舌头不停缠绕,无尽的温柔中,我整个身体似乎都被缠绕。

    脚耻头不小心刮到一片温暖湿润的地方。噢,我默默地呐喊,希望戴辛妮继续。

    戴辛妮似乎与我心有灵犀,她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身体,将我脚趾头碰到的地方笼罩在大头上,缓缓下压。

    我耳边传来**蚀骨的呻吟,我也在呻吟。如此美妙的事情我怎能不呻吟?

    但我不会向上挺,我要享受被女人**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特别,大完全被吞噬时,我兴奋得想大叫。

    “噢,好、好大……”

    我又好笑又兴奋,却依然无动于衷,安静得就像一个熟睡的孩子,但我怀疑能不能坚持下去。不停摇晃臀部的戴辛妮火热地吻上我的嘴唇、脖子和头,贪婪地吮吸我的头。

    天啊,我的敏感神经似乎都集中到头。这时候我才体会到为什么女人的头不能随便乱,因为那里布满敏感神经。

    见我没有反应,戴辛妮更加肆无忌惮,她不仅随便乱、乱舔还乱摇,被吞吐的大在疯狂的摇动中可怜地坚持着。

    我渐渐崩溃,麻痒感慢慢扩散,锁住华的闸门似乎已难以阻挡澎湃的力量。

    可就在这个时候,戴辛妮先一步溃败了,她娇哼连连,身体不停地颤抖,如浆的体喷涌而出,涂抹在我整个裆部上。

    “怪不得小君说你是猪,噢……我快要死了。”

    戴辛妮趴在我身上喘息,舒服了还要调侃我,真把我气死。我假装迷糊地奋力一顶,大狠狠地顶到她的花心。

    戴辛妮毫无准备,“哎哟”一声,残存在蜜中的水浆又缓缓流出来,她顾不上喘息,把脸贴到我面前仔细观察,看我是不是醒了,我假装发出淡淡的鼾声。

    戴辛妮观察半天,这才把脑袋靠在我的膛,只是那湿润至极的蜜依然含住我的大,真贪心。

    片刻后,穿好衣服、娇慵无比的戴辛妮走出我的房间。

    见小君焦急地走来,戴辛妮摇摇头:“你哥什么都没说,问不什么东西。小君,很晚了,我和言言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小君朝我的房门看了看,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好啊。我哥醉了,就让他好好休息吧。辛妮姐姐和言言姐姐睡我妈妈的房间好了。”

    “好,那我们收拾东西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小君怪笑:“咯咯,我都准备喊辛妮姐姐做嫂子了。你晚一点去上班,我哥也不敢放一个屁。”

    “嘻嘻,不行、不行。就是要做你嫂子了,更要以身做则。”

    “噢,我错了。没想到辛妮姐姐这么好,大公无私、公私分明、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嗯,我也要睡了。好……好像喝多了,头有点晕。”

    小君一番乱七八糟的引经据典把戴辛妮唬得发愣。

    一旁的章言言关切地问:“小君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看看哥就去睡。”

    小君钻进我的房间。

    我见她脚步轻灵不像喝醉,我也稍微安心。她走到床沿向我瞄了两眼,小嘴里嘀嘀咕咕:“哼,既然没问出什么,还待这么久?哼哼,想骗我李香君还嫩了一点。等她们都睡了,我再过来盘问这个大浑蛋。”

    还盘问?有没有搞错?我要睡觉了!酒喝多就想睡,一会再来捣弄我,我还用睡觉吗?唉,遇上这么一个表妹真不知道是幸福还是痛苦。

    等小君离开,我坐起来清理戴辛妮遗留的秽渍,部的黏,又腥又骚。

    我不禁好笑,几天没调教戴辛妮,她浪起来简直可以用疯狂来形容。要是一个月不**,她会浪成何样?

    胡思乱想中房门又一次被推开,我慌忙闭眼继续假装昏醉。

    “辛妮姐,我怕。”

    我听到章言言的声音,她怕什么呢?我暗暗纳闷。

    “别怕,刚才我弄过他,他睡得像猪一样,你不用担心被发现。嗯,等会你先试一下,如果不能适应那东西就算了。当然,你现在不愿意,辛妮姐也不会逼你。”

    戴辛妮吃吃娇笑,很媚的那种。

    “不是,我愿意,我只怕总裁不愿意。”

    章言言害羞地低着头。

    我注意到章言言身上的睡衣透明感,头清晰可见。真要命,连下体的黑影也一览无遗。我硬了,无可救药地硬到极点。

    戴辛妮小声笑骂:“他做梦都想和你做,哪会不愿意呀?现在趁他喝醉,你先试看看。别怪我没提醒你,他那东西有点……有点吓人。”

    章言言怯生生问:“怎么个吓人?辛妮姐,你都受不了,我又怎能受得了?”

    “一个人受不了,两个人就不怕。唉,其实我不是担心中翰那东西壮,我只害怕他持久,每次和他弄完,他都不。我担心这样长久下去,他一定会找别的女人。哼,以前我在秘书处,罗彤、何婷婷她们不敢放肆;现在我调到财务部,那几个女人骚包起来,中翰还能不被诱惑?他毕竟是男人,那方面又需求旺盛,很容易被这几个**勾引。与其让这些**得逞,还不如让言言你帮忙。”

    “总裁可是辛妮姐的老公耶!你难道愿意让别的女人分享你老公?真是的,好像人家成了总裁的泄欲工具似的。”

    章言言的责嗔如同撒娇。

    “咯咯,你这个小妮子,我也是中翰的泄欲工具好不好?其实你和我一样,都是无依无靠的弱女子,现在年轻还可以骄傲一下,但十年、三十年后我们还能骄傲吗?为了将来,我们都必须找到一个好归宿;如果不能找到好归宿,也要找到一个好靠山。中翰是我的归宿也是我的靠山,可是言言你的归宿和靠山在哪?”

    章言言在发愣,戴辛妮继续鼓动:“言言,我们相处时间不短,情同姐妹。我了解你,也知道你偷偷喜欢中翰,所以我希望中翰是你的靠山。等……等你将来找到好归宿,你再离开中翰也行呀。”

    章言言幽幽地叹了叹:“辛妮姐……”

    戴辛妮叹道:“别犹豫了,这个社会很现实。能遇到一个既喜欢又真心对我好的男人很难,虽然听到不少中翰的流言蜚语,但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能将中翰管束得太严,如果绳子拉得太紧,鸟儿一旦脱离绳子就不会回来了。但若我们联合把中翰的心拴在手里,那就等于把幸福拴在我们的手里。”

    第七十四章蓝灵与格格巫

    章言言的身体左右摇摆,似担心、像羞涩,她缓缓地看了看戴辛妮问:“那……那总裁真的很厉害?”

    我一听,心里窃喜。看来戴辛妮没白费心机,章言言已然被说动。

    “是啊,每次和他做,我都很难满足他,经常被他搞得全身疲累。”

    “我、我……”

    章言言双手掩脸,脑袋直摇。

    戴辛妮会意,知道章言言怕羞,她朝我这边看了看,对章言言叮嘱道:“去吧,我到外面帮你把守,万一让小君发现可不得了。等会你千万要等湿了才能放进去。”

    “噗哧。”

    章言言笑了,笑声中带着无比的羞涩。

    我兴奋得想大笑,真爱死我的辛妮。

    看着章言言款步走来,我紧张地屏住呼吸,如同一个人即将得到宝贝一样。

    当然,除了兴奋外我还非常冲动。感的睡衣里,章言言玲珑的身体曲线越来越清晰,我甚至可以看到那些卷曲的毛。

    “总裁。”

    床前,那双会放电的大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盯着我,我当然不会回应。

    章言言心虚地回头,朝睡房门看了两眼,似乎想确定戴辛妮已离开房间。

    “李、李中翰。”

    这次章言言靠得更近,我闻到她身上特有的幽香。每个少女身上都有独特的体香,男人最喜欢就是这种香味。

    我注视着章言言的一举一动,她脱掉睡衣的速度慢得令我心急,幸好她还是脱完了。灯光下的章言言青春妩媚,有漂亮的眼睛,还有饱满浑圆的房。KT的女人都有值得骄傲的脯,章言言也不例外,我仿佛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等待哺的婴儿。

    很意外,章言言并没有给我哺,而是悄悄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索片刻,她找到我的皮夹,从皮夹里取出一张磁卡,那是我进入公司财务室的磁卡。

    我惊异中带着愤怒,以前听说女人大无脑,现在我发现眼睛大的女人也无脑。

    这个章言言真是蠢笨至极,就算她能进入财务室,财务室里的保险柜也需要密码才能打开,而密码就只有我和戴辛妮知道。

    再说财务室里监视严密,她总不能明火执杖地去抢吧!

    哎,我头大了。刚想抓住章言言问个明白,就听到她断断续续的抽噎,我往她脸上看去,两只美丽的大眼睛已挂满泪花。

    “对不起,总裁,对不起,我没办法。”

    没办法?什么意思?难道章言言有苦衷?

    突然,灯灭了。章言言合上抽屉,悄悄地关掉床头灯,房间里一片漆黑。

    我刚想坐起来,章言言却爬到我的床上,我大吃一惊,心想:难道她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呼。”

    我松了一口气。

    章言言并没有毁尸灭迹,也没有杀人,她只是吻我,用又暖又软的嘴唇吻我全身。很快,我低落的**又蠢蠢欲动,一点骨气都没有。

    飘逸的秀发悄然滑落,落在我的小腹上。冰凉的小手握住高昂的,与嘴唇一样温暖的口腔将头吞噬,我的血脉在贲张,心神在激荡。

    那次在“爱巢”酒吧里,我与戴辛妮的疯狂激情被章言言发现,她害羞地逃跑,那是章言言给我最深刻的印象。

    我记得那天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在攒动的人群中,那白色身影就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章言言酷似明星关芝琳,乌黑的披肩长发、圆润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很容易让自作多情的男人陷入相思泥潭,像我这样既好色又多情的男人不可能对章言言视若无睹。当初戴辛妮答应把章言言介绍给我,我心里就充满了憧憬。如今她暗香涌动、挑逗勾人,我更是难以抗拒。

    “嗯。”

    细微的鼻息、温柔的吞吐,膝盖被软弹的地方轻轻摩擦,如果没猜错,那地方一定是章言言的房。

    我惊讶章言言的小嘴能容纳我的,很多女人第一次见我的都会心生恐惧,但章言言**自然,似乎游刃有余。我猜是戴辛妮叮嘱过很多次,章言言才有所准备。

    可惜在黑暗中我无法看清楚章言言的表情,更无法看清楚我的大是如何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

    我不知道女人含男人的是否能得到快感,我只知道开心的事最好能一起分享,如果可能,我希望两个人都得到满足。

    要想两个人都能得到舒服,**是最简单、最直接、最有效的好方法。渐渐地,我无法忍受,体内的欲火沸腾到极点,我迫切地需要发泄,章言言的吮吸无法满足我的**。我在想,无论章言言是出于什么目的与我**,我都愿意接受。

    “辛妮,我要。”

    我发出梦呓般的呢喃,呢喃很温柔。这是在暗示章言言,但章言言却吓了一跳,我感觉到她的震颤。

    吮吸停止了、温柔也消失了。

    我有点后悔,火烫的倒在我的小腹上,湿湿的感觉清晰真实,我想那一定是章言言沾在大上的唾。

    “你真的喜欢我?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约我,难道我就比不上何婷婷?你情愿跟何婷婷、罗彤她们约会,也不愿意跟我多说话,真不知道辛妮姐为什么说你喜欢我。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我喜欢你就行了,我绝不会让你看到那些照片。对不起,总裁,真对不起,我、我愿意把身体给你,我只希望你原谅我。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如堕入云雾中,章言言的一番自言自语让我更加困惑茫然,我什么时候与何婷婷、罗彤约会了?女人真是八卦,就知道道听途说。还有,章言言所说的照片到底是什么照片?为什么不能给我看到?难道是她的不雅相片吗?

    我在思考着,但章言言突然打断我的思绪。她褪下内裤,我没有看清她是如何褪下内裤,因为她几乎是趴在我身上脱掉,也是趴在我身上将我的大笨拙地塞进一个温暖狭窄的地方。

    噢!天啊!真的进去了!我感觉到头挺进层层叠叠的洞,只是洞口太过狭窄。

    她应该先拔出再入,但她只知道笨拙地坐下,把我弄得生痛。看她喘息焦急的样子,我好想出手想帮她一把。

    “小君,你怎么起来了?”

    突然,门外传来戴辛妮的声音,声音很大,明显是给章言言示警。章言言一听,赶紧慌慌张张地从我身上离开。我顿感失落,心里大骂小君坏了我的好事。

    “我好像听到我哥房间有声音,想看看是不是有老鼠。”

    小君果然没醉,喝醉的人是无法听到细微的响声。

    “不是老鼠啦,刚才我给你哥盖被子,弄了一点声音。”

    戴辛妮镇定自若、反应极佳,房间里的章言言却惊慌失措、如临大敌,她胁着身子跑到房门边倾听,那样子与小偷没什么差别。

    “辛妮姐好关心我哥哟!嘻嘻,我去尿尿。呃,言言姐是第一次来我们家,辛妮姐陪她就行,我哥就不用太管他啦。”

    “知道啦。”

    戴辛妮敷衍完小君,又等了片刻,她才推开我的房门,拉着章言言仓皇逃离。

    我遗憾至极,叹了一口气。暗想:反正章言言也跑不出我的手心,迟一点得到她也无所谓。

    一阵阵酒意涌上脑门,困意也滚滚袭来。我渐渐迷糊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不用睁开眼睛,强烈的直觉告诉我,有人走进我的睡房。

    刚要睁开眼,耳边就传来嗲嗲的声音:“大猪头,小君姐姐来啰!你快坦白,这几天跑去哪里了?是不是去找杜胖子的老婆?”

    我虽然有准备,但听到小君的盘问,还是忍不住暗暗苦笑。

    小君不仅对戴辛妮打小报告、对唐依琳排挤、对葛玲玲也耿耿于怀,嫉妒之心昭然若揭。我无奈地提起十二分神,依样画葫芦,用对付戴辛妮的方法应付这个可恶的小君。

    呼了一口酒气后,我嘴里嘟哝几句:“我爱……小君,我……想小君。”

    四周寂静,虽然我说得很含糊,但小君听清楚了。

    她“噗哧”一笑:“牛头不对马嘴,答非所问。不过小君姐姐原谅你啦,以后记得不许欺负小君姐姐,不要惹小君姐姐生气。因为……因为小君姐姐聪明美丽、可爱迷人,呃,三千个女人都不如她一个。”

    我强忍着不笑出来,本想马上翻身而起狠狠地干她,但又想多听听她嗲嗲的自言自语,于是我依然保持梦呓:“最……爱小君。”

    小君趴在我身上又嗔又骂:“爱你个头!害人家在家里吃了几天泡面。虽然说要保持美美的身材,但也不能不吃呀!真是的,一点都不知怜香……什么玉。”

    两团硕大的峰压在我口上乱滚,真是要命!更要命的是小君的屁股正好坐在我的裆部上,裤里的大肠瞬间变成大,昂首挺地在小君的臀上乱弹。

    “真够色的,连睡觉都不老实。哼,看我不把它拧断。”

    小君触电似的挪开小屁股,伸手抓住我的大乱。

    说是要拧断,我却倍感舒服。大在小君的手里越套越,我暗暗惊叹她手法之纯熟,干脆闭眼享受,幻想着哪天开会时,让小君在众人眼皮底下帮我手。啊,果真如此,定是人生一大享受。

    “什么怪味?”

    小君的一声怒骂,把我从神游中拉回来。我悄悄睁开眼,居然看见小君把鼻子靠在大上闻嗅。我惊喜交加,恨不得把大塞入小君的嘴里。

    但我没有这个胆量,小君有洁癖,她不能容忍把散发怪异气味的大放进嘴里,我如果硬来,后果一定很严重。看见她握着我的大仔细端详的样子,我只能干着急。

    “好像女人都会含这个东西,难道小便的地方不脏?真是的,一点都不卫生。”

    小君又闻了一下大。这次,大在小君的鼻子下停了足足一分钟,我真担心她不但闻到大的气味,还闻到戴辛妮残留的爱。

    我的担心变成多余。感觉头被什么东西包围,我赶紧瞪大眼睛凝神细看。

    惊喜地发现小君张开小嘴,尽管光线昏暗,我还是依稀看到大被她含进嘴里。

    只可惜,小嘴刚合上就迅速张开,大被吐出来,只听小君不停骂咧咧:“一天就想人家含这个脏东西,莫名其妙!还以为是甜的,结果又臭又咸,含你个猪头啊!”

    我欲火狂烧,可恨的小君却握着我的左看右瞧、喋喋不休地数落。

    我再也无法忍受小君的抚玩,猛地翻身而起抱住她。小君猝不及防,握着我的大当场傻立。

    我当然不会给她尖叫的机会,大嘴巴闪电般吻上樱唇一通狂吸。小君的抵抗迅速消失,我脱光她也没有半点反应,一副任我鱼的模样。

    我暗暗好笑,手指轻撩,小君的双腿间已是一片潮湿,挺起肿胀的家伙抵住高高贲起的户缓缓入。小君打个激灵,这才想起抵抗。

    看她欲迎还拒,咦咦呀呀的乱叫,我突然失去怜惜之心,大毫不犹豫地捅进紧窄无比的小中。小君痛苦地摇摆身体,但娇小的身躯被我强壮的臂膀紧箍,她无法挣脱分毫也不敢大叫,无奈之下索不动了。

    我冲动地拔出,待头即将脱离小的瞬间再次凶狠地入,小君剧烈地颤抖,我捏住晃荡的房狂吻。在狂吻中抽、在抽中狂吻,一路狂吻而上,吻上粉嫩的脸颊,吻到咸咸的体,感觉有些奇怪。

    我偷瞄小君一眼,发现她的眼角居然滴出泪珠,我大吃一惊,停止抽,松开紧箍她的臂膀。

    “呜……”

    小君喘了喘,呜咽着抽动小鼻子。这辈子中,我最怕见到的就是小君的眼泪,见她哭泣,我慌了:“别哭,怎么啦?是不是哥弄疼你了?对不起、对不起,别哭、别哭。”

    捧着小君的脸,我轻轻摩挲,试图擦掉那些暖暖的眼泪,哪知越擦越多。小君似乎有源源不断的泪水,片刻之间,我的手掌都湿了。

    “别哭、别哭,让人听到就完蛋了。小君姐姐、仙女姐姐,千错万错都是哥的错。哥答应小君,以后不惹小君生气,早早回家陪小君吃饭、熬汤给小君喝、听小君唱歌,不管唱得多难听都坚决听完。”

    身下的小君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一直以来我总以为自己很了解小君,可是渐渐地我发现小君有了变化。她一会淑女传统、一会又很叛逆、一会木讷、一会调皮、一会愚笨、一会诡计多端。说她纯情,她放荡起来比起唐依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矛盾的格随时转换,经常令我产生错觉。

    我总觉得小君不仅像我的表妹、像我的姐姐、像我的情人,还有邻家女孩的单纯,就连街头小辣妹特有的鲁野蛮也能在她身上体现。小君深爱我,爱吃醋,却又能忍受我有其他女人。我很难给小君定位,在我的思维中,与姐夫暧昧的小姨子似乎更切合小君的多重格。

    “呜,我就是唱歌不好听,你不听拉倒。”

    小君愤愤地拨开我放在她房上的手掌。我没有放弃,拨开了又攀上峰,再被拨开再攀上,像无赖一样纠缠不休。

    “哥今天喝多了,小君原谅我吧。唉,哥以后不敢跟小君姐姐作对了。小君姐姐聪明过人、武功盖世,三千个李中翰也比不上小君姐姐的一手指头。”

    “哼。”

    感觉到小君的口气好多了,我温柔地搓了搓她的房:“咦?小君姐姐的头为什么硬硬的?”

    “呜,咯咯。呜,咯咯。呜……”

    小君翻翻眼。听我乱问,她抹了一把眼泪,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又哭又笑的样子真是滑稽。

    我叹了口气:“李中翰才是格格巫,小君姐姐是蓝灵。”

    小君咯咯娇笑:“讨厌死了,把人家弄得全身都痛。起来啦。”

    小不停地吮吸着我的头,小君居然叫我起来,我疑惑不解:“真想要哥起来?”

    小君瞄了我一眼,推了推我的膛:“废话,滚开。”

    我轻轻拉出大又轻轻入,温柔地搅两圈问:“小君不要尿尿?”

    小君咬了咬嘴唇,嗲嗲地反问:“你压着人家,人家怎么起来上厕所?”

    我坏笑:“不用上厕所也可以尿。”

    小君扭了扭,恨恨地骂道:“你、你耍流氓。”

    我难过地叹了一口气:“小君姐姐,冤枉啊!你说半夜三更的,有人跑进哥的房间,拿哥的大又吃又咬的,不知道是谁耍流氓呢?”

    “呜。”

    小君又哭了,只不过这次没有半滴眼泪流出来。

    我赶紧问:“又怎么了?”

    “你比格格巫更讨厌,还说不再惹人家生气,都是骗人的。”

    小君双手掩脸哭泣。

    看她颤抖的双肩,我可以肯定她不是哭而是在笑,就连我手中的大房也在笑,笑得左右晃荡。

    我抓了几次才抓牢这双滚圆的球,狠捏一下两粒硬挺的小头。我收起小腹,猛烈地挺动下体,大像出膛的弹一样向小发起狂轰烂炸。

    虽然光线昏暗,但我依然清晰地看到大是如此剽悍迅驰,“滋滋”声瞬间被“啪啪”声掩盖。小君没有了哭声,她紧抓我的双臂摇摆身体,张开的双腿悄悄收紧,夹住我的双腿,逐渐向上又盘住我的腰部,在我高压之下还能抬起翘臀,迎合我的抽。

    我赶紧放开房,腾出双手托住悬空的翘臀,在小君的呻吟中大声问:“小君姐姐,我们一起打死格格巫好吗?噢,越打越紧。”

    小君再次呜咽:“呜……啊,蓝灵受不了啦!”

    我突然问:“蓝灵也会尿尿吗?”

    小君突然拼命地挺动身体,嗲嗲地叫嚷:“会啦!嗯,哥,你用力点。”

    我当然用力,如果不是害怕被戴辛妮她们察觉,身下的小君一定会受到我最疯狂的蹂躏。着光滑饱满的户,我的手掌又一次湿透,感谢上帝让小君有无穷的水,要不然她柔嫩的唇一定会被我磨破。

    天啊,小君是如此完美。唯一让我揪心的就是她是我的表妹,我能永远占有她吗?这个无法回避的问题一直刺疼我的内心深处,我越爱小君就越揪心,掩耳盗铃无法令我专心与小君**。

    看着小君在我臂弯下娇啼承欢,我有一种负罪感,但大在小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肥美饱满的户就如同一块厚厚的垫,不管我如何疯狂,她总够能承受和化解我的巨大冲击力并享受其中的愉悦。这种愉悦感染了我,使我毫无顾忌、毫无怜惜,只需要忘情地抽。

    但我无法忘记小君毕竟是我的表妹,每次**即将来临的时候我就会犹豫,我害怕小君会怀孕。我的是如此之多,能灌满小君的。

    “哥,怎么停了呀?讨厌,快动呀!”

    只分神一秒钟,小君就大为不满,她使劲催促我,用身体各个部位催促我。

    以前她不知如何挺动她的腰腹、不知如何摆动臀部来吞吐我的大,但现在我惊异地发现小君可以先拉开大再整吞入,只是动作稍嫌不连贯,也不够流畅。

    或许是怕我觉得她荡,小君还是羞于主动,连眼睛都喜欢紧闭。只有我揉弄她的房时,她才偶尔睁开眼睛,傻傻地看着我戏弄两团硕大的房。在暗淡的光线下,两只雪白的兔子受尽凌辱。

    “哥。”

    小君柔柔地呻吟,我却鲁地揉搓她的头,冷冷地回答:“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

    小君嗲声娇媚蚀骨,她搂着我的脖子继续啰嗦:“姐夫,你对玲玲姐是不是这样凶巴巴的?”

    我想不到小君会这样问,我回答是不好,回答不是也不好,干脆不搭理她,抱着翘臀连续凶猛地抽。见她不再言语,我才狠声戏谑:“姐夫只会对小君凶巴巴,姐夫就想干死小君,干到小君尿尿。”

    “呜,人家早……早就尿了。”

    “怪不得流那么多水,尿到床上了也不说,真不卫生。”

    我学着小君平日的口吻揶揄她,但小君已有点恍惚。她的脑袋侧埋在枕头下,满头的青丝掩住她的脸,软绵绵的身体渐渐蹦紧,下体机械地迎合我的抽。

    我开始加速,幅度越来越大,大几乎都是一捅全入、一棍到底。对小君来说,这是致命的攻击,她开始哆嗦,嘴里不停地嘤咛:“呜,哥,我爱你。”

    “我是姐夫!再喊哥这个字,姐夫、姐夫就干死你。”

    “哎哟、哎哟,我又尿了。呜,姐夫,你干死小君算了,呜……”

    在激烈的抽搐中疯狂地吮吸着我的头,充血的海绵体因为壁的急剧收缩而受到剧烈压迫,我也开始哆嗦。

    **的呜咽声中,尖尖的指甲无情地划伤我的肌,一丝疼痛伴随着石破天惊的愉悦铺天盖地而来,正是因为有了这一丝疼痛才成就强烈的愉悦感。我的华狂飙而出,如脱缰野马、似奔腾江河,一切都无法阻挡,就像我对小君的爱一样坚不可摧。

    眼前的小君除了时弱时强的喘息外连动也不动一下,这时我才从一头放纵的野兽变回一个温情的男人。

    轻抚浑身软绵绵的小君,我爱怜地为她擦拭遍体的香汗,她每一寸肌肤都让我留恋,每一滴汗水都使我沉溺。我温情地咬着小君的耳朵说了一句:“哥会爱你一辈子。”

    微闭的眼睛动了一下,小君气若游丝,像病人似地喘息:“说过好多遍了,你那……那讨厌的东西,不可以一下子全放进去。以后再这样,我就告诉妈说你脱我衣服。”

    我不敢笑,怕偃旗息鼓的滑出小君的体外,那些灌满小的会流出来。

    不知为何,我既期望又害怕小君怀孕,而小君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难道她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也许她爱我才放任我,也许只要有我的爱,她什么都不在乎。我突然很感动,抱着小君深情地保证:“以后哥放进去时一定先征求小君的同意,轻重缓急都需由小君审查后批准。”

    小君晃了晃脑袋,大声道:“不错,以后脱人家的衣服、东西,通通都要先报告,咯咯。”

    “报告小君姐姐,第二次可以开始了吗?”

    说完,我禁不住坏笑。

    小君吃惊地看着我,问:“什么第二次?”

    我没有回答小君,重整旗鼓的大又充满她的小。轻轻摇动腰腹,小君随即明白什么是第二次,她可怜兮兮地向我哀求:“哥,只可以两次喔!三次会很累的。”

    听小君话里的意思,三次也可以,只不过累而已。我突然很尴尬,像我这种高大神武的男人怎么能对柔弱的女孩说其实两次就很累。

    我本想吓唬吓唬小君,让她臣服在我强悍的胯下。看着心爱的女人求饶乞怜,我内心的虚荣就会得到满足。可惜这几天在唐依琳的温柔乡里我消耗太多的力和体力,还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又竭尽全力征服小君。

    如今不要说三次,就是两次我也有点力不从心,无奈之下,我只能硬着头皮挺动,想不到一句戏言,后果却是如此严重。

    小君没有容我胡思乱想,柔情满溢的她似乎懂得喊我姐夫能刺激我的**。

    她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羞答答地临酿荡气氛:“姐夫不可以随便调戏小姨喔。”

    我又心虚又恼恨,心想总有一天要小君向我求饶。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一边迎合骚骚的小君一边想诡计,终于灵机一动,突然漫不经心地说:“小君,哥告诉你一件事。前天晚上,哥在路上见到一个人,这个人很像哥以前的一个同学。好奇怪呀,这个人居然对我笑,我赶紧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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