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5-17(2/2)

我电话。”

    我可不想让小君觉得我比姨妈、姨父更严厉。

    “好啦,真是的。”

    我还想再叮嘱几句,小君已挂掉我的电话。

    我悻悻地骂了两句才走出洗手间,刚回到座位,我就大吃一惊。樊约头发有些凌乱、目光呆滞,看到我回来了,只抬了抬眼皮,嘴里嘟哝着什么。可是葛玲玲却神采奕奕,除了脸有点红外,一点醉意都没有。桌上,那两瓶红酒已经被喝个光。

    “小……小翰哥,我……我头晕,你……送我回家。”

    一个酒嗝上来,樊约连意识都没有了,身体侧倒在沙发椅上。

    “这是?”

    我看着葛玲玲大惑不解。

    “嘘!”

    葛玲玲把食指竖到嘴唇中间,向我眨了眨眼:“愣着干什么,快抱小樊上车呀!”

    “我还没有结帐。”

    我忙道。

    “放心啦,我已经结帐啦!”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回头就走。圆圆的屁股不停扭动,我忐忑不安地抱起了醉醺醺的樊约。

    抱女人是我最愿意做的事情,抱一个既酒醉又漂亮的女人我就更乐意了。就像抱情人一样,我把娇小的樊约和她的手提袋一起抱在了怀里。刚走出芙蓉园,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已经静静地等候。

    “快上车。”

    葛玲玲向我甩了甩头。

    我的脑袋一直处于混乱状态,真搞不清楚葛玲玲在搞什么鬼。怀着浓浓的不安,我小声问:“这是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

    葛玲玲笑得很古怪,发动了引擎。法拉利像离弦的箭,飞进了华灯流彩的夜色中。在我怀里,樊约像一个熟睡的孩子,可爱极了。

    “伯顿Hotel”闪着幽幽的淡蓝色霓虹灯,这是一家五星级的大酒店,在富丽堂皇的大堂前,法拉利停了下来。

    我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想开口问,葛玲玲已经下了车。一个身穿制服的服务生帮我打开了车门,我只好抱着樊约从车里走了出来。

    “先生,需要我帮忙吗?”

    服务生很客气地问。

    “不要。”

    我一点都不客气,谁会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让别人抱?我就不会。

    伯顿大酒店名声遐还,在这里住宿绝对是一种享受。但我还是第一次走进这家大酒店的客房,听说在这里住一晚价格不菲。当服务生把1016号房的灯光全打开的时候,我感到了一种满足,一种对物欲享受的满足。

    这是一间颜色素雅的高级套房,全部铺着柔软的地毯。除了睡房外,还有一间宽敞的前厅。

    “把你的樊约放床上吧!”

    给了服务生一张百元的小费,葛玲玲躺倒在前厅一张白色的丝绒沙发上,她把米色高跟凉鞋脱了,双腿蜷屈在沙发。大概是红酒的后劲强横,她的脸愈加通红,不知不觉流露出一丝倦怠。

    酒店睡房的软床很大,娇小的樊约躺上去显得更加娇小。我把樊约的鞋子脱了,让她平躺着,还顺手把她的手提袋放在床头的梳妆台上。照顾妥当,这才走出睡房,来到前厅。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说这是为什么?”

    我走到了葛玲玲面前,她曼妙的身躯正散发出感的诱惑,丰挺的部好象随时都会把两颗沉甸甸球释放出来,我看着那条深深的沟目不转睛,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我……我有点喝多了,坐一会就走。”

    葛玲玲懒洋洋地看着我,妩媚万千、娇慵妖娆。

    “小樊喝很多?”

    我怦然心动,找个话题问,也好多挽留葛玲玲一下。

    “我和她一人一瓶,她醉了,我没醉。”

    葛玲玲有些得意,她果然好强。

    “为什么醉的人不是你?”

    我叹了一口气,这句话可是一语双关。眼前这位躺姿优美的女人没有一处不在诱惑我,我真希望醉的人是葛玲玲。

    “别看了,再看也是白看。我不会是你的女人,永远不会,等一会你慢慢看小樊吧!**一刻值千金。”

    葛玲玲吃吃地娇笑,衣领颤落,深深的沟更加清晰。

    “你知道我喜欢你?”

    我对葛玲玲的直接感到惊讶,更感到极度失落,因为葛玲玲已经表明我没有机会。

    “连小君也知道你喜欢我,难道我会不知道?我又不是笨蛋。”

    葛玲玲撇撇嘴,伸了一懒腰,摆出了一个既诱人又舒服的姿势。

    “为什么我没有机会?”

    我不死心,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会对葛玲玲这样的美人死心,所以我目光灼灼。

    “原因很多,除了我爱大维外,你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

    酒正在麻痹着葛玲玲,她有点心不在焉,美目微闭张合,长长的睫毛如梦如幻。我知道,我的忍耐、我的理智到了极限,我不可能对这个尤物视若不睹。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我沉声问。

    “我喜欢强势的男人,而你不是,以后也不是。但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所以我还是很高兴。”

    都说酒后吐真言,此时葛玲玲有问必答,多少还原了她的爽直本色。我是越看越爱,欲火烧透了我心灵。

    我忍着冲动问:“所以你安排了这一切,故意送给我一个酒醉的樊约?”

    葛玲玲眼珠子一转,娇笑道:“差不多吧!但如果樊约不喜欢你,我安排了也没用。你还是有崇拜者的,可惜,不是我。”

    我叹了一口气:“我真不知道要不要感谢你?”

    葛玲玲莞尔,她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衣领,挡住了过分裸露的沟,这才埋怨我:“我都是为了你,你当然要感谢我。”

    “为了我?”

    我不懂。

    “对呀,你老婆不在身边。我介绍樊约给你认识,还不是为了你?”

    “我有戴辛妮。”

    “呸,这个女人简直是骗子,和樊约比起来差远了,想不到你的品味这么低。”

    “我不允许你侮辱辛妮,你马上道歉。”

    我突然大吼。

    “呵呵,我道歉?好,我就把她的事情说出来。如果我需要道歉,我一定道歉。但是如果我不需要道歉,你要为这样大声吼我道歉。真是的,这么大声,想把我吓死吗?”葛玲玲与我针锋相对,她似乎全身都是刺。

    “我听着。”

    我一屁股坐在丝绒沙发上,葛玲玲那双玉足离我的大腿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如果不是想听听她怎么说戴辛妮,我会忍不住抓起两只小脚丫,痛痛快快亵玩一下。

    “咯咯,看来你是被戴辛妮迷住了。这也难怪,戴辛妮怎么说也有几分姿色,你喜欢她也不奇怪。你知道不知道,喜欢戴辛妮的人多了,除了朱九同那老东西外,就连大维也曾经对她疯狂。哎,这女人我虽然不喜欢她,但她勾引男人的魅力还是令我佩服。”

    “杜经理也喜欢辛妮?”

    我皱了皱眉头,忍不住想探听多点关于戴辛妮的事情。

    “何止喜欢?他们都差点结婚了,你不知道吧?”

    葛玲玲说这些话时,脸上都是醋意。我暗暗好笑,这个美丽绝伦的女人一点心机都没有,跟她做朋友和做情人都会很舒服的。

    “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媒人就是朱九同。”

    葛玲玲的爆料多少令我意外。

    “朱九同?”

    “你不知道吧?戴辛妮是朱九同的养女,十五岁就跟着朱九同,那时侯朱九同的事业还没有发展起来,为了事业,他主动要求与大维的父亲联姻,想把戴辛妮嫁给大维。大维的父亲杜公谰在银行界很有势力,朱九同希望得到杜公谰的支持。”

    我很好奇:“后来呢?”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别嘴,想不想听?不想听我走了。”

    说完就想从沙发坐起来。

    我慌忙按住了葛玲玲:“想听、想听,我不嘴了。”

    不想我按的地方正好是葛玲玲粉嫩的脚踝。

    葛玲玲像触电似的把玉足挪走,微闭的双眼里出了一道寒芒,看得我心里发毛。幸好葛玲玲并没有发飙,她干咳了一声,继续说:“想不到,朱九同是一厢情愿,戴辛妮那时候虽然才十五岁,却格刚烈,死活不愿意嫁给大维。而大维偏偏爱戴辛妮爱得要死,杜公谰就那么一个宝贝儿子,他见如此,就明白地告诉朱九同,一定要戴辛妮做他杜家的儿媳。你猜朱九同怎么办?”

    葛玲玲突然诡异地问我。

    “我哪知道?”

    心很乱,我想听又不敢听,生怕听到令我愤怒的事情。

    葛玲玲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朱九同就让戴辛妮假装先答应大维,待戴辛妮十九岁后再与大维订婚,其目的就是先让杜公谰支持朱九同。”

    “后来呢?”

    我松了口气,这正好印证了戴辛妮的格。

    “戴辛妮十九岁之后,他们想出了一个诡计,让戴辛妮出国读书,加上大维的父亲杜公谰突然去世,这段口头的婚姻就胎死腹中,不了了之。等大维和我结婚了,戴辛妮才回国。”

    我笑道:“好一个缓兵之计。辛妮并不喜欢杜经理,出此下策也是无奈之举,与骗子的本质完全不一样嘛。何况,如果戴辛妮嫁给了杜经理,你玲玲姐岂不是得另外结缘?这是天意,没必要挂心。”

    葛玲玲想了想,似乎很同意我的结论。眉目一展,柔笑起来:“你很帮戴辛妮说话嘛!不过,你说得也对,大维只属于我。”

    我一阵心酸,情愿她不说出最后的那一句。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葛玲玲神秘一笑:“戴辛妮快要进监狱了,谁也帮不了她,你最好趁早离她远点。”

    “进监狱?她出什么事?”

    我早已经知道大概,只是装出很紧张、很焦急的样子。

    “还能出什么事?当然是做犯法的事情了。”

    葛玲玲猛地从沙发上坐起,很严肃地告诉我:“她挪用了公款,目前还没有到查帐的时候。等股东大会之后,股东委员会按例会查帐的,到时候神仙也救不了她。”

    我淡淡地说道:“没那么严重吧?把挪用的款项补回就是了。”

    葛玲玲一声冷哼:“关键是这笔公款补不回来了!你以为是几十万啊?说出来吓你一跳。”

    我问:“多少?”

    “三千万。”

    怕我没听清楚,葛玲玲伸出三手指头再重复一遍:“三千万港币。”

    请续看《姐夫的荣耀》3

    第三集

    内容简介:

    <center><imgsrc=../txt/3.jpg></center>

    <center>封面人物:燓约</center>

    面对杜大维设下的美人局,李中翰因为一时冲动掉入其中。不过这意外的冲动,却让他得以一偿夙愿,让杜大维狠狠吃鳖。

    股东大会即将举行,除了朱九同与杜大维之外,罗毕以第三势力的姿态加入战局。

    公关部的美人们也各事其主,到底超级公关唐依琳是罗毕的伴还是杜大维的伏兵?决心加入斗争的李中翰,又要如何在险中求得扭转局势的筹码?

    第一十七章白金项链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虽说早知戴辛妮挪用公款的数目,但从葛玲玲口中说出来还是令我震撼。

    我暗思戴辛妮太大胆了。

    “怕了吧?把这些秘密告诉你,你应该知道谁对你好。”

    葛玲玲似乎不把我从戴辛妮身边拉走誓不甘休。

    “我惹你生气,你为什么还对我好?难道你喜欢我?”

    我露出感激之色。

    葛玲玲风情万种地看着我:“别过分自信,以前我是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过,今天我有点喜欢你。”

    “今天?”

    我既纳闷又好奇。

    “对,因为那条项链,你送我的那条白金项链。我可以告诉你,今天不是樊约的生日,而是我葛玲玲的生日。本来这条白金项链我想自己买给自己当成生日礼物的,没料到却被你先买走,更没料到你又送给我。失而复得的感觉太好了,我真的好高兴。”

    葛玲玲陶醉在她的愉悦当中,充满感情的话语表明她确实很高兴。

    我却勃然大怒:“既然你如此喜欢,为何说扔就扔?”

    “噗哧。”

    葛玲玲大笑,她拿起棕色提包,从提包里拿出了小锦囊,只见眼前一亮,一条闪着白光的链子出现在我面前。链子上美的星月形状告诉我,这条项链就是我送给葛玲玲的礼物。

    我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急忙问:“那扔出窗口的是什么?”

    葛玲玲掩嘴失笑:“是我把用来抹鱼子酱的餐刀丢啦!”

    “啊!”

    我惊呼。都说女人善演,成熟的女人演起戏来自然驾轻就熟,我佩服不已。

    “这么漂亮的项链,我又怎么会扔呢?”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我又看到那片水雾。

    “你骗得我好苦。”

    我有些不高兴。

    葛玲玲眨了眨眼,也不否认我的嘲讽:“那你说,我戴这条项链是不是真不如小樊戴好看?”

    我抓住葛玲玲的目光,连连摇头:“不,这条项链非你莫属,你戴最好看,最美。”

    葛玲玲不再凶悍。她温柔得像个淑女,羞涩得像一个少女:“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可以帮我戴上吗?”

    我像个傻子似的猛点头:“非常乐意,非常荣幸。”

    客房的灯光很柔和,照在玉脂般的肌肤上。我产生了幻想,仿佛在为我的新娘戴上婚纱头花,坐在我面前,背对着我的丽人,仿佛就是我的新娘。我的手在颤抖,当项链挂在葛玲玲雪白的脖子时,我一遍又一遍惊叹她的美貌。

    “好看吗?”

    葛玲玲转过身看着我。

    “好不好看你不知道?”

    我呆呆地反问。

    “我怎么知道?这又没有镜子。”

    葛玲玲突然撒娇,我心颤不已。

    “走,我们到小樊的睡房,那里有镜子。”

    我突然抓住了葛玲玲的手,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葛玲玲愣了一下,她下意识想甩开我的手。但我紧抓不放,葛玲玲甩了两次见甩不掉,也只好由着我。

    半拽半拖,我把葛玲玲带到了睡房,拧开电灯来到大床边的梳妆台前,我瞥了一眼床上的樊约,她此时已沉沉入睡,苗条的身子摆成了一个弓字形。也许在做什么好梦,樊约竟然发出断断续续的呢喃。葛玲玲忍不住轻笑,她看了我一眼,仿佛在暗示我佳人可期。

    我没有笑,我只喷出浑浊的气。此时我的心脏跳得厉害,我害怕一张口心就从口里跳出来。

    我拉着葛玲玲走到梳妆台上的一面大镜子前,又拧开了台灯,柔和的灯光把葛玲玲照耀得分外妖娆。

    镜子里的葛玲玲没有笑,但笑意布满她的美脸,她似乎很满意这条星月形的白金项链。

    其实,白金项链只是时尚并不高档,更谈不上奢华。但这条项链却赋予葛玲玲清新脱俗的气质,而她非常享受这种气质。所以她今天没有穿礼服也没有穿裙子,而是穿上牛仔裤和清爽的无袖低领上衣。

    她这身打扮就是为了搭配这条白金项链。裸露的脖子、雪白的肌肤和**的锁骨正好为一条脱俗的项链腾出了地方,白金项链挂在她的脖子上简直就成了画龙点睛的一笔。

    “好美喔。”

    我不厌其烦地重复我的赞叹。葛玲玲向我眨眨眼:“你说人呢?还是说项链?”

    我弯下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当然是人。”

    葛玲玲很意外,她似乎等我这个动作等了很久,绝美的脸上略带娇羞:“算你会说话。你老实告诉我,我真的像你初恋情人?”

    镜子前,她美目盼兮、柔媚动人。

    “你……你怎么知道?”

    我突然想笑,想不到我编的一个小故事却骗过了凶悍的葛玲玲。总不能破坏这旖旎的时刻,我无奈地继续欺骗下去。

    “真是可怜的孩子,怪不得你看我的眼神我总觉得很特别。”

    葛玲玲不经意间流露出温柔的母,她的温柔深深感动了从小缺少母爱的我。

    我冲动了,我就喜欢这种母,这是一种最原始、最美好的东西。我用颤抖的双手按住了葛玲玲圆削的香肩:“你坐下来,我来告诉你如何安慰一个可怜的孩子。”

    葛玲玲没有拒绝,她款款坐下。我贴着葛玲玲身后站着,只稍稍地把头低一点,就看到了令我冲动的沟和两只丰挺的房。

    “你的眼睛看哪?看来你并不可怜,倒是很可恶。”

    葛玲玲从镜子里发现了我猥琐的眼神,她冷笑不已。

    “我是真的很可怜,我居然还不如一条项链。”

    龌龊的心思被揭穿,我脸上发烫。

    觉得自己远远没有一条项链幸福,可以贴近美人高耸的脯。

    “确实,我是喜欢项链多过喜欢你。”

    葛玲玲在讥笑。

    我用甜言蜜语反击:“那我情愿变成一条项链,挂在你的脖子上。”

    葛玲玲的美目很快就聚集了一泓春水,水雾弥漫、如梦如幻。我的双手适时沿着圆削的香肩顺势而下,越过**的锁骨,滑过丰满的脯,抓住两座挺拔的峰。

    “你……”

    葛玲玲对我的贸然行动猝不及防,我把两座峰牢牢握住了,她才发出勾魂的呻吟。出乎我意料,葛玲玲并没有反抗。灯光下的葛玲玲闭月羞花,动人心魄。

    “好挺。”

    我轻轻地揉动我的双手,两座峰在我手中越来越挺拔。

    “你不但可恶,还很讨厌。我同意你这样做了?”

    葛玲玲咬着红唇,狠狠地瞪着镜子里的我。

    “有些事让女人同意了再去做多没意思。”

    我用手指夹紧两粒硬硬的头。

    葛玲玲反应强烈,她的身体越来越烫,我感觉到她不断升高的体温,她也感受到我的热情。完美的玉背上,一火热的巨物正在摩挲葛玲玲的背脊,她下意识地向后靠,我猜她是想测量我巨物的硬度和宽度。可笑的是,她嘴上仍喋喋不休:“你可别放肆喔。”

    我放肆吗?我自己给予肯定的回答,我确实放肆。我的手拉开绷紧的罩,把两只完整的球托出了上衣,让这两只浑圆丰满的球沐浴在柔和灯光下,我仔细地观察这两个可爱的东西,许是上天恩宠,成熟的葛玲玲依然有粉红娇嫩的头。

    用手指轻弹头,敏感的葛美人立即发出悦耳的呻吟。

    “你会后悔的。”

    葛玲玲咬着红唇,好象在忍受煎熬。

    “现在让我死我也不后悔。”

    双手从房上移开,我在她丝滑的玉背上搜寻着,终于,我找到了一个扣子轻轻挑开。葛玲玲的上衣里掉下了一件黑色罩,我眼明手快,趁着葛玲玲正陷入迷离,迅速地把黑色的罩塞进我的口袋。

    “嗯,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因为除了,你什么也做不了。”

    葛玲玲闭着眼睛,她的身体一直处在我的爱抚之下。她很陶醉,只是她的镇定、宽容令我吃惊、疑惑不解。

    “那可不一定,难道你没有感觉我现在很需要吗?”

    我又把下体紧紧地贴着葛玲玲背脊。我相信滚烫的已经透过我的裤子向葛玲玲的身体传输索爱的热度,这一热度足以融化最冰冷的女人。

    葛玲玲一点都不冰冷,她和我一样,身体火热得如喷发的火山。

    “你,还是会后悔的。嗯,嗯,我低估了你,你一点都不老实。”

    葛玲玲睁开了双眼,她看了看镜子里的我,然后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也猜错了你,我以为你很冷淡。”

    我的手臂强壮有力,我的双手却很温柔。

    丰满高挺的球在我手中得到了最温柔的爱抚,细腻的肌肤几乎适应了我的流连。

    “我是很冷淡。除了大维,没有其他男人碰过我的身体。”

    葛玲玲呆呆地看着我一遍又一遍地揉弄她的子,她不可能不动心、不可能不动情。

    “我真的幸福。”

    我早已动情,现在缺的就是勇气。

    “恰恰相反,你会难受死的,因为你得不到我。”

    葛玲玲似乎于心不忍,她温柔地抚我的手背,劝我别白费心机。

    我愤怒了:“这时候你不同意,我只能采取暴力了。”

    “哦,你敢?”

    柳眉轻挑,葛玲玲满脸讥诮,她没有意识到这种讥诮会惹来报复。

    我咬牙切齿:“当然敢。”

    葛玲玲一笑:“你敢也没有用,我月事来了。”

    “什么?”

    我懊恼不已,大叹时运不济,已经到口的肥却吃不了,这痛楚简直难以形容。

    “所以我劝你还是把手放开,免得受尽折磨。”

    葛玲玲拉开我的手,修长的双腿不停交叠。说我受尽折磨,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既然如此,那干脆大家一起受尽折磨算了。”

    我弯下腰,咬着葛玲玲的耳垂。

    葛玲玲的耳垂很丰满,穿有一个小孔但没有戴耳环,我正好一点一点地咬,最后,把嫩嫩的耳垂含在了嘴里。

    “别这样对我,小樊就在旁边。”

    葛玲玲避开我的挑逗,却无法避开我雨点般热吻。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了一片片红印,红印就如同一朵朵雨后的红梅,这就是情人间所谓的“爱的烙印”不知杜大维发现这些烙印后会不会暴怒?

    “十个樊约也比不上你。”

    我陶醉葛玲玲身上的幽香。

    “你放不放我?”

    耳鬓厮磨的缠绵让葛玲玲难以抑制她的情感,她微微地打开了双腿。在我亲吻中,她恼怒地踢掉了鞋子,露出粉嫩的脚丫。

    “我不放。”

    我的舌头舔到了她的锁骨,锁骨很白、很**。

    “你别这样。如果你现在放手,也许以后我会给你机会。”

    葛玲玲似乎与理智做出最后的决斗。

    “让以后见鬼去吧,我只在乎现在。”

    我确实讨厌以后。青春无价、时光如梭,多一秒享受美人恩,就多一分幸福。

    “小樊在旁边,万一她看见了怎么办?”

    葛玲玲挺起了高耸挺拔的脯。

    “看见就看见。”

    我不以为然。心想樊约固然青春美丽,但和葛美人相比,简直如繁星与浩日争辉,无法相提并论。

    “真可恶,别啦!反正也不能做,你要怎样才肯放手?”

    葛玲玲不合时宜地制止我的手,但我的手越来越大胆,几次滑进她的牛仔裤里。

    “吻我。”

    我呢喃。

    “不行,我绝对不会亲老公以外的男人。”

    葛玲玲猛地摇头。

    “是吗?那并不等于别的男人不能亲你。”

    说完,我强吻上去。

    “嗯唔。”

    葛玲玲愤怒的美脸被我向后拧转,我从她身后迎上去,叼住了她猩红的嘴唇。反抗并没有我预想中的激烈,我一点一点地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床。

    葛玲玲紧咬牙齿,拒绝我的侵入。

    其实,男人只要吻住女人的嘴巴,女人终究会把嘴张开的。因为她要呼吸,鼻子无法承受急促的气息,想呼吸顺畅的唯一办法就只有把嘴巴张开。

    葛玲玲张开嘴巴的时间比我预料的要长,她很能忍,但我不能忍。我用手指夹住了葛玲玲的头,大拇指按在头上面一阵狠搓,葛玲玲顿时全身颤抖,小嘴也在颤抖中微微张开。我瞅准时机,舌头一卷而入,疯狂地吞噬她口腔里的一切。

    “唔呜……”

    没有比女人的口水更美味的琼浆,也没有比女人的口水更解渴的玉。葛玲玲的琼浆玉香甜可口、源源不断,我闭上眼睛动情地吞咽,还想把一条软软的的东西含住。突然,葛玲玲关闭牙齿咬住我的舌头,我大惊,赶紧睁开眼睛,看见葛玲玲似笑非笑。我心一动,左手滑过她平坦的肚脐,探入了平滑的小腹。

    “哎哟,别咬。”

    手被抓住的同时,我的舌头也被葛玲玲用力咬了一下,痛得我哇哇大叫。

    “知道痛了吧?这下你应该印象深刻,还不放开你的臭手?”

    抹去嘴唇上的唾,葛玲玲看了一眼床上的樊约。

    “玲玲姐,你别糊弄我了。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来月事了?”

    松开了双手,我仍然不死心。虽然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我还是要问。

    “你不相信?”

    葛玲玲翻了一下眼皮,开始整理凌乱的上衣。

    我盯着饱满的房猛吞口水:“我有点不相信,我想看看。”

    “你真恶心,有看的必要吗?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你相信?告诉你,你今天已经很过分了,看在今天你送我生日礼物的份上,我原谅你。如果你胆敢再放肆,哼!”

    葛玲玲迅速穿好衣服,唯独缺少一样东西。看她四处寻找的时候,我暗暗好笑,因为我知道葛玲玲一定在找罩,她的黑色蕾丝罩此时却在我的口袋里。

    “把我的内衣拿出来。”

    葛玲玲瞪着我。

    “不给。”

    我莫名其妙的坚持。

    “别把我惹急了。”

    葛玲玲冷笑。

    “把你惹急了又怎样?你以为我真的怕你?我告诉你,你的内衣就在我口袋里,但我不会还给你。不仅如此,我还要脱光你身上的衣服。”

    葛玲玲满脸讥讽:“你想都别想。”

    我在叹息,对女人温柔是我以前遵循的教条。我遵循了许多年,但我发现这些年里身边连一个像样的女人都没有。而在这半个月里,我用蛮横无赖甚至卑鄙下流的手段获得了几个女人的芳心。无论是戴辛妮、王怡,还是小君。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继续温柔下去,也许我将一无所有。

    如今我已不再相信温柔,这是一个弱强食,主动争取的世界。至少,我不相信用温柔可以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女人,女人有时候需要的不是温柔,而是被征服。

    “你不给我看,我不会死心。我不死心,也许就会用暴力。”

    我突然冷冰冰地警告葛玲玲,凌厉的气势锐不可挡。

    葛玲玲感觉到我语气不善,她惊讶地抬头望着我,完全被我居高临下的气势所震慑,但端坐着的她仍然凶悍:“别动不动就把暴力挂在嘴边,我不怕。”

    “你怕不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达到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脱下你的裤子。”

    我一字一句地说出来,不但斩钉截铁、铿锵有力,而且绝不容妥协。

    葛玲玲的坐姿很美,但我很明显看出她四肢发僵,从她闪烁的眼神里,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气焰正在萎缩。她看看客房的大门,确认本没机会逃跑;又看看沉睡的樊约,似乎打消了找樊约做帮手的念头。犹豫了好长时间,葛玲玲才恨恨道:“李中翰,你最好记住今天,我会十倍奉还的。”

    我冷笑:“十倍不够,一百倍还少。是我动手呢?还是你自己脱?”

    “不用你来,我自己脱。”

    葛玲玲低下了高贵的头,她尖尖的手指剥开黄铜钮扣、拉下了拉链,动作优雅又充满诱惑,就如同她脱鞋子一样充满了诱惑,这种诱惑绝不是正常男人可以抗拒的。

    我很正常,所以我硬了,硬得厉害。

    脱女人裤子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虽然我知道葛玲玲脱掉裤子后我什么都不能做,但我还是很期望她在我面前脱掉裤子,至少可以看看她的屁股,满足我内心的占有欲。也许将来我会沾沽自喜,葛大美人曾经在我面前脱过裤子。

    微微抬了抬臀部,葛玲玲把牛仔裤脱下来了,露出圆圆的屁股和黑色蕾丝内裤。

    包裹着部的地方微微鼓起,白色的卫生棉露出了一小截。

    她的月事真的来了,我失望至极。不过失望之余,我还是看到了兴奋的东西。

    小巧的内裤外,有几卷曲的毛爬出内裤边,与它的主人一样都桀骜不驯。

    “失望了吧?李中翰先生。”

    葛玲玲得意地冲我冷笑,就好象一个人拿着一骨头在逗一条饿了半天的小狗,却不给可怜的小狗舔一下。

    我就像这条饥饿的小狗,因为饥饿变得烦躁不安。出于心有不甘,我针锋相对:“继续脱。”

    “真恶心,难道非要见到血你才死心?”

    葛玲玲勃然大怒,干脆把牛仔裤完全褪到了脚踝边。柔和的灯光下,一双匀称修长的大腿令我堂息。

    “说对了。”

    我大声说。

    “你不怕吵醒小樊就请继续。我说过你不会得到我的身体,一辈子也别想。”

    葛玲玲就像一头凶狠的母斗牛。如此劣势下她还能狠话连连,我心里不得不佩服。

    “把内裤也脱了。反正要看,我就看仔细点。”

    这是我放弃前的最后一个要求了。

    看看时间不早了,美国期货市场即将开市,我已做好回公司的准备。

    “既然你不觉得恶心,那你就来脱吧。”

    葛玲玲厌恶地看着我,我与她就像两个武士,不停转换攻防。

    我冷笑一声走过去:“好,你站起来,我来脱。”

    “贱男人。”

    葛玲玲怒极大骂,先站起来踢掉脚边的牛仔裤,然后婀娜转身,双手扶在梳妆台,单腿跪在凳子上,圆圆的屁股微微撅起。

    这个姿势令我的下体极度充血,不但硬了,还硬得厉害。我心里明白,葛玲玲是故意摆出诱惑的姿势,她在戏弄我,故意让我欲火焚身。

    我发现镜子里的葛玲玲果然在偷笑。

    郁闷至极的我走向前,手指勾住她感小内裤的两侧往下拉。

    “哎!”

    一声叹息,我终于见到了经血。

    比较起来,葛玲玲的屁股比戴辛妮的屁股小一些,但葛玲玲的屁股够圆,简直就像一个大球,踢上一脚或许真会滚动。看她浑圆的屁股,我更想**。何况我还见到了一条紧闭的小缝,这是一条令男人疯狂的小缝,缝的周围很丰满湿润,粉红的唇边稀疏分散长着若干绒毛。要不是充满经血的卫生棉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骚异味,我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舔吸。可惜,此时此刻我只能遗憾地叹息。

    “怎么样?死心了吗?我不介意你多看两眼。”

    葛玲玲摆动她的臀部,让浑圆的屁股高高撅着,这是在向我挑衅、向我示威。上帝啊,你对我真不公平!我极力地平复心中的欲火,很温柔地提醒葛玲玲:“好啦,把裤子穿起来吧。房间空调够冷的,小心着凉。”

    “我偏不穿!你说,我的屁股漂亮吗?”

    葛玲玲依然撅着屁股,扭头过来媚笑。

    媚眼里水波荡漾,纤纤的玉指在圆润的股上滑行,不停打圈圈,每次将要滑进股沟时又戛然而止,诱惑的呻吟随即绕进我的耳里。

    天啊,我快疯了。我敢肯定这个女人有虐待狂倾向,她故意折磨我、戏弄我、挑逗我,可是我却只能干着急。我想今天要嘛就被急死,要嘛就被活活气死。

    “李先生,你刚才不是很霸道吗?不是很凶吗?你不是说你很需要吗?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呀丨”不知是不是酒作祟,葛玲玲极度亢奋和嚣张。见我无语,她越发得意,摇动的屁股配合着呻吟,轻扭的细腰甩动着大房:“嗯,小翰,姐姐我好热。”

    我忽然发现葛玲玲骚嗲起来,足以要人命,要男人的命,强横的诱惑力一点都不比小君差。如果不是眼神里不时流露的凶狠,我一定以为葛玲玲对我情意绵绵。

    真难以想象,葛玲玲的演技如此娴熟,她完全可以饰演一个发情的荡妇。

    “热?热就去洗冷水澡。”

    我苦笑。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呢?”

    不依不饶的葛玲玲拉长了尾音。

    我恨得牙痒痒的,见她还在搔首弄姿,我又好笑又好气,忍不住飞起一脚,踢到她的屁股上。

    可这一脚踢出,我马上就后悔了,后悔死了!

    葛玲玲脸色瞬间大变,她连内裤都没有穿好就扑了过来,嘴里大叫:“你敢踢我?你这混蛋、王八蛋、臭流氓,我要杀了你。”

    只觉眼前一花,我本能地举起手臂相档,可是一挡之后左臂立即火辣刺痛,仔细查看,手臂上五道血痕历历在目。我又惊又怒,还没有反应过来,葛玲玲又扑了上来。我不敢再挡了,只有闪避,但本来不及!一阵声响过后,我的脖子一阵刺辣。

    天啊,这是什么女人啊?我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葛玲玲如影随行,追得我满屋子跑,从卧房追到前厅,从前厅追到浴室,又从浴室追回了卧房,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我打量一下战果,发现损失惨重、伤痕累累,连衬衫的钮扣都被扯脱。

    葛玲玲双手叉着柳腰,大口地喘着气,眼神依旧冷峻。

    我头皮发麻、胆肝俱裂,这次真的体会到为什么杜大维怕葛玲玲怕得要命。

    葛玲玲喘息了一会,又向我走来,我赶紧大声求饶:“玲玲姐、玲玲姐有话好说,看在我喜欢你的份上,这次算了。”

    “算了?哼,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负的。”

    葛玲玲的样子很怪异,她只穿着小内裤,上衣春光也若隐若现,但她居然一副凶神恶煞的口气,我真不知道是爱她还是怕她。

    “我没欺负你,我只是跟……跟你开玩笑。”

    我看起来嘻皮笑脸,其实内心恐惧。

    “开玩笑?非礼我的身子、脱我的裤子还敢踢我,这是开玩笑?你李中翰今天能离开这间屋子的话,我改姓李。”

    葛玲玲怒气冲天。

    “我道歉,我接受惩罚,你消消气。”

    “好,你转过身让我踢十脚,我就原谅你。”

    “踢五脚可以吗?”

    我哭丧着脸。

    “二十脚,我讨厌讨价还价。”

    葛玲玲大声呵斥,也不怕吵醒樊约。

    “好吧。”

    我老老实实转过身子准备接受惩罚。

    “你是穿皮鞋踢我的,你现在把鞋子脱下来,我也要穿皮鞋踢你。”

    葛玲玲恨声道。

    “我鞋子大,你穿不合适。”

    我想笑,她的小脚能穿我的鞋子吗?

    “少废话,你脱不脱?”

    葛玲玲凤眼圆睁。

    “好。我脱,我脱。”

    我慌忙脱掉了皮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