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5-17(1/2)

    第一十五章背后说坏话

    “哎呀,我什么都没说,我……”

    王怡意识到说溜嘴,俏脸一红,就想扭头走开。

    我岂能不问个明白,急忙拉住王怡手臂:“怡姐,你不告诉我实情,我今天就不走了。”

    “不走就不走,最多我帮你倒多几杯茶水。”

    王怡吃吃地怪笑。

    我看得出王怡在笑我,笑我不顾场合胡天胡地。这些闲言碎语对我一个大男人没有多大的伤害,只要我脸皮厚点就无所谓,别人说不定还夸我够风流。可是,这种绯色消息对于戴辛妮来说,就格外严重了,毕竟她是女人,别人会说她荡无耻、水杨花。

    我紧抓着王怡的手臂,焦急地问:“怡姐,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事?求你了,别瞒我。”

    看我可怜惊恐的神色,王怡不忍心再瞒我,她吃吃笑着说道:“你呀,真的够坏。这么大胆的事情你也敢做,做了还怕人家知道吗?我当初以为是言言看花眼了,她怎么说我都不相信你有如此大的色胆,想不到你现在竟然不打自招。哈哈,真是笨蛋一个,怡姐刚才是诈你的。”“什么?”

    我欲哭无泪,女人上了三十就变成“”我只能苦叹自己的智商出现了问题。

    “放心啦,就只有我知,别人不知。”

    王怡显然理解我的顾虑。

    “不放心。”

    我摇摇头,心想郭泳娴的秘密你王怡都可以告诉我,我的秘密你又怎么能守得住?

    “不放心又怎样,难不成你要杀人灭口?咯咯……”

    王怡笑弯了腰,她想甩开我的手。

    “能不能不要笑?”

    我无地自容,对王怡恼羞有加,对章言言更是恨得牙痒痒的。心想,一定要好好教训章言言。

    “好,怡姐不笑,哈哈……”

    王怡说了不笑,却反而越笑越厉害了,笑得花枝乱颤的。也许忘乎所以了,前那两团高高隆起的地方也跟着晃动着,一时间,波涛汹涌,让我看得血气上涌、欲火焚身。发现王怡的手有向外挣脱的劲,我恶从胆边生,干脆手一松,突然放开了王怡的手。

    王怡正要仰身,我一放手,她猝不及防,身体摇摇晃晃向后摔倒。我假装大叫:“小心。”

    顺势向前一大步,双手展开,抱住王怡。

    “哎呀,你怎么放手呀?吓死我了。”

    慌张中王怡紧抓着我的手臂,正要调整她身体的重心。我暗暗窃笑,索将坏事做到底。

    “站稳,快站稳。”

    我却假装站不稳,身体向前压下。王怡身体的重心还没有调整好,电光火石间,只能和我一起摔到了地上。

    “哎哟。”

    喊疼的是王怡,我压在她身上,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反而感觉软软的。我只知道我的一只手刚好压住了柔软的房,房很大、很软,手感不错,我趁机揉了两下。

    王怡与葛玲玲不同,葛玲玲凶狠霸道,王怡绝对温顺善良。同样是身体接触,我不怕轻薄王怡,认识她很长时间了,我还没有见过她发一次脾气。何况她对我的印象不错,反正已经摔倒了,不如欺负她一下,以雪刚才被讥笑之耻。

    “小翰,你乱什么?”

    王怡脸红如醉酒。她显然看到我的手在揉着不该揉的地方,美脸上又羞又急,也不知道要先推开我的手。

    我本来只想报复一下王怡,偷偷揩一下油。可是,我发现情况有了变化,王怡并没有生气,更谈不上责骂,她只是用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

    “真对不起,怡姐。我怕你摔倒,所以才过来抱你,想不到连我也摔了。”

    我试探地解释了一下。

    “真是的,还不快点抱我起来?”

    王怡嗔了一句。

    我笑了,笑得很奸诈,因为王怡的话里传递了两个讯息:第一,她没有责怪我她部;第二,她用了一个“抱”字。而不是“拉”、“扶”“抱”字很暧昧喔!

    我心领神会,双手潜入王怡的身下,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以前我和庄美琪也有过熊抱的经历,但都浅尝辄止。可这一次我有了触电的感觉,我的身体几乎贴着王怡的身体,甚至感觉到王怡颤动的头。

    “干嘛抱那么紧?”

    王怡娇呼。

    我按捺住狂跳的心,放开了王怡。王怡很尴尬,转了个身背对我,我却大献殷勤:“怡姐,你衣服有点灰尘,我帮你拍干净。”

    双手乱舞,我故意地在王怡身上乱拍。其实,公司的卫生极佳,地上总是很干净,王怡身上也没有太多灰尘,可是我却拍了很久,几乎都是拍在王怡的臀部。

    那地方又大又圆,的弹十足,和戴辛妮的屁股不相上下。

    “小翰,我觉得你在使坏。”

    王怡虽然背对着我,但她已有察觉。

    “怡姐,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不是帮你拍灰尘吗?”

    我坏笑,反正王怡背对着我,看不到我的表情。

    “你这不叫拍,叫。”

    王怡大声娇嗔,话一出口,脸红到了脖子。

    “冤枉啊!怡姐,是这样的,我一次给你看。”

    我摊开手掌按在王怡丰满的臀上,然后用力揉起来,我真的色到极点。

    王怡左右躲闪,但她的臀始终没能脱离我手掌,是故意给我的吧?我兴奋地扩大了“”的范围,越来越大胆。

    “哼,你连怡姐也敢欺负吗?”

    王怡猛地转过身,身体靠在办公桌上,流波明媚,眼神闪烁异彩。见我的眼光火辣辣地盯着她脯,她的脸红透了。

    我向前一步,这次,我站在王怡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我的手抓住了王怡的上衣,王怡一惊,有逃的动作,但我双臂一环,把王怡整个身体搂了过来,闪电般地吻上她的嘴唇。

    “唔。”

    这次,王怡没有躲避,她的回应让我领略到了什么叫接吻。

    我不否认我喜欢像王怡这样的美女,但直到摔倒前,我都没有想过我会与她发生关系。我已经有太多要爱的女人了,但我始终是个男人,男人既贪色,又好色。

    我一直很喜欢成熟的女人,王怡就属于熟女。也许是我太想发泄了,此时此刻我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疯狂的接吻中,我鲁地扯落了王怡的内裤,还掏出了肿胀的大。

    秘书处的大门依然敞开着,虽然这时候已经下班了,但随时都有人会进来。

    气喘吁吁的王怡很害怕,她惊慌失措地望向门口。

    “小翰,你别欺负怡姐喔!”

    王怡搂着我的腰低吟。

    “怡姐,你真香。”

    我的回答简直牛头不对马嘴,这个时候谁会认真回答?

    我是不会停的,我只忙着找寻王怡罩的扣子。她的罩是前扣无肩带式的,轻轻一挑,罩应声而落。两只受到束缚的大子彻底得到解放,弹簧般跳出来,正好落在我手中。

    “小翰,你别这样。”

    看见我用下体顶着她的双腿间,王怡大羞。她娇媚地责骂我,双手抱住双,不给我,也不给我看。我只好顺势而下,到茂密的水泽之地。没有了小内裤的阻挡,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就容易触。

    “小翰你的手别乱,别那里。啊,小翰,快关门。”

    王怡惊叫,她的腿被我身体顶开,潮湿的唇被我的手完全掌握。我一边拨弄蒂,一边挺起了硬的大,王怡的禁地像一块磁铁一般吸引我的,我疯狂贴过去。

    “来不及了,怡姐,我要进了。”

    我的撑开巢口的瞬间,王怡的身体绷得很紧。我兴奋地不顾一切,扶着王怡的臀部,让一点点地顶进温暖的小里。

    “啊……小翰你慢点。”

    王怡皱了皱柳眉,她的双腿张得更开。由于身材高挑的缘故,虽然坐在办公桌上,她的一条修长的大腿还是能笔直地踮着地面。

    王怡喊痛让我很意外,她的道非常湿滑,但我却感觉到强烈的包围。看来,王怡不是装腔作势,因为她的道非常紧,太舒服了!我继续挺进,一点一点地挺进,直到她的毛和我的毛缠绕在一起。

    王怡双臂抱着我的脖子,低头看着我的进入她的身体,直到全部入,她才抬起头说了一句:“好胀……”

    “怡姐,你下面好紧。”

    对一位熟悉的女人下手,我很难为情。如果王怡没有足够吸引我的地方,我真不应该广施雨露。幸好,王怡的温顺吸引了我,她的蜜也吸引了我。

    “我好久没做了。小翰,你要嘛别欺负怡姐,要嘛就疼爱怡姐。”

    王怡的眼神狼狈,不停看着大门,发现我还没有动,她焦急地央求我:“等会郭姐就要上来了,我们还是快点。”

    想想王怡的男人一年才回来几次,难怪王怡道如此紧窄了。我深深呼出了一大口气,看着王怡的腰像蛇一般扭动,我安慰道:“怡姐,以后小翰疼你。”

    “别……别说话,快点。”

    王怡胀红着脸,她呼吸急促。

    我索把王怡的双腿提到我的腰间,让她的蜜呈四十五度倾斜,我的大进出得更加自如。渐渐地,我感觉到道开始润滑,我的大如同一台机器添加了润滑油,突然间加速起来。

    “呀、呀……”

    王怡大声呻吟,她平时说话细声细气,想不到她呻吟起来也别具味道。在我虎虎生风的抽动下,黏滑的爱越来越多。

    王怡的眼睛不再盯着大门,而是妩媚地看着我,这是一双充满**的眼。

    “啪、啪、啪!”“呀……呀……呀……”

    整个办公室弥漫着荡的气息,我喜欢这种荡气息,又害怕这种荡气息。

    我不知道是不是权力赋予了我强大的欲,我变得贪婪和冒险,明知道这里是办公室,我还这样肆无忌惮。我显得有恃无恐,又惴惴不安。

    我就是在这种矛盾的交织中迎来了如潮的快感,这感觉太特别了。如果不是清脆的脚步声传来,我真不愿意就此结束。

    然而,事情突然发生变化。脚步声还没有到,一个丰满的人影就闪进了办公室,她迅速关上办公室的大门,小声地嚷道:“小樊回来了,你们想死呀?”

    闪进来的赫然是郭泳娴。

    郭泳娴进来得太快了,仿佛就在门边。我真被吓了一大跳,没有来得及拔出大,就呆立当场。

    王怡也吓得大声惊叫,她竟然抱住了我,紧紧地抱住。

    “郭姐,快先把门锁好。求你了,帮帮我,拜托了。”

    我大声求救。

    “快把衣服整理好。”

    郭泳娴转身,把门反锁好。

    可就在我即将拔出的瞬间,王怡的小意外吮吸起我的头,我打了冷颤。

    不能确定王怡是故意而为,但至少令我感到非常舒服。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无论是我的心理,还是我的生理,都强烈地希望完成这次爱。或许是晚上的挑战给我太大的压力,我不允许中途而废、更不允许失败。晚上的挑战,纵然再冒险,也必须胜利。

    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王怡,我又把硬的重重地了回去。

    “小翰。”

    王怡惊讶地看着我,她似乎想从我平静的眼神中得到我继续抽的原因。我在笑,只有我能理解自己的疯狂行为。王怡当然不能理解,但她顺从我的意志。我惊讶地发现,自己很需要这种顺从,就如同战场上的将军,无论号令是否正确,战士都要无条件执行。

    很快,王怡就被我疯狂的抽带入了极度的愉悦之中。

    **太伟大了,它能轻易让人变得疯狂。

    王怡似乎也被我疯狂的行为所感染,她的挺动也很大胆,喊出了连郭泳娴都能听到的声音:“舒服、好舒服……”

    “天啊,你们还在弄?呸,我真不想看了。”

    郭泳娴食言了,她仍然继续看。

    如此震撼的场面一定充满了吸引力,她瞪大了眼睛,静静看着我和王怡交媾。

    我用挑衅的目光看向郭泳娴,她的眼睛里何尝不是饱含危险的**?

    “郭姐,不关我事,是小翰不放开我。”

    王怡的脸色突变,脚步声已到了门口,她的道因为紧张而痉挛。

    “吧唧、吧唧……”

    我的抽动猛烈而快速。这时候,我还能从容地张口含住了饱满硕大的房。

    “你们快点。”

    郭泳娴低咕一声,吞了一口口水,一双迷人的眼睛竟然盯着我抽动的大,听到我吮吸子的声音,她才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是,她毫无办法,连叫喊声也尽力压低。

    话音刚落,推门和敲门声骤然响起。

    “小翰,你吧!”

    王怡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偷偷在我耳边叫唤,迎合我的同时拼命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臀部。

    “嗯。”

    我发出浑厚的声音,如野兽般的嘶鸣。天啊,太舒服了!我不知道有多少喷出来,只知道我的抽搐猛烈到让我全身发麻。

    “砰……砰……”

    敲门声不断。

    “咦,怎么锁门了?泳娴姐在吗?我是小樊。”

    这个声音我听得很清楚,是樊约的声音。

    “噢,我来了。小翰,我也来了……”

    喷涌的爱、急促的痉挛告诉我,王怡真的**了。我哆嗦着,把残存的挤进王怡的道里。

    此时,办公室里的气氛非常尴尬。郭泳娴看了看王怡,又看看我,问道:“开门后怎么解释?”

    我无语,转而看向王怡。

    王怡没有说话,一双凤眼不停盯着我。眼里充满了幽怨,也夹带着无尽的风情,似笑非笑、似恼非恼的,脸上的红晕一点都没消退。

    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好,门口的樊约没有离开的迹象。虽然不再敲门了,但她还在门外来回踱步,估计是等郭泳娴回来。

    我灵机一动,迅速给樊约发了一条短信:樊大美女,请速到芙蓉园菜馆,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快快快。

    短信发出不到十秒钟,我就听到了樊约离开的脚步声。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王怡和郭泳娴也松了一口气。我刚想走,郭泳娴恶狠狠地拧住我的耳朵:“我嘴巴不严,你要封我的嘴巴,至少要请我吃饭。”

    我一边叫痛,一边望着郭泳娴坏笑:“这还不容易?你们约好时间找好地方,我随传随到。”

    郭泳娴愣了一下,马上听出我话中一语双关。她随即放开我的耳朵,满脸通红地瞪着我:“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好东西。”

    “是不是好东西,你试过才知。”

    我哈哈大笑,说完这句话,我已跑出秘书处。

    芙蓉园菜馆其实不像菜馆,更像一座古典的江南园林。除了到处亭台楼阁、假山瘦石外,菜馆的中央还有一片芙蓉花。刚好现在又碰上芙蓉绽放的时节,食客在这里不仅可以一饱口福,还能一饱眼福。

    在一个靠窗户的情侣座里,我见到了樊约。我很意外,樊约身穿白色衬衫和窄裙,衬衫上还别着我们KT公司的徽章。

    樊约一点笑容都没有,只是板着脸。我刚落座,樊约就向我抱怨:“办公室突然没有人,我的衣服都放在公司了,不能穿漂亮衣服出来。我看起来是不是很丑?”

    “要是你丑的话,这个世界就没有美女了。”

    我叹了一口气。

    樊约没有笑,她噘起小嘴:“你迟到了喔!叫一个美女等你半天,你羞不羞?”

    我察言观色,很诚恳地向美女道歉:“真对不起,尽管我碰到三百年一遇的大塞车,但我还是诚恳地向你道歉。”

    “三百年前只有牛车、马车,难道也会塞车?”

    樊约翻翻眼。

    “当然会啦,三百年前我请樊小约吃饭,路遇大塞车。三百年后历史重演,只是当年的牛车、马车变成汽车。”

    “樊小约?”

    樊约想笑。

    “嗯。”

    “那请樊小约吃饭的人一定叫李老汉。”

    樊约居然反应奇佳。

    轮到我板起了脸,樊约再也忍不住咯咯娇笑,笑声传百米。我得意洋洋,男人只要能博女人笑就一定有机会。

    樊约不笑了,但眼睛却快滴出水来。因为服务生推着一辆小餐车走来,餐车上摆着一束又大又漂亮的鲜花,鲜花上放着一张心形的贺卡,贺卡上赫然写着十一个大字:祝樊约,天天美丽,天天快乐。

    漂亮的女人仅仅眼睛笑还不够,我希望樊约这朵空谷幽兰连细胞都笑起来,所以我还要道歉:“真对不起,为了买这条手链,我跑了三家珠宝店。这也是我迟到的原因之一。”

    说完,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白金与黄金镶嵌的手链。手链很美,有十个玫瑰花浮雕。菜馆的灯光很柔和,但手链的黄色和白色仍然交相辉映,闪出夺目的光彩。

    很意外,樊约居然又板起脸,我很好奇地问道:“手链不好看?”

    樊约大声地说:“好看有什么用?又不属于我,除非……除非你把这条手链戴到我手上。”

    樊约没有笑,我却先笑了:“你坐这么远,我又怎能抓住你的手?”

    樊约哼了一声:“你不会坐过来吗?”

    我只好站起来,坐到樊约身边。不过,看着樊约的一对玉手,我愣住了,不知道把这条手链戴在哪只手好,所以我又叹气:“你不把手伸出来,我怎么给你戴上?”

    樊约伸出的是左手,一只很漂亮的小手,葱白的五指上涂着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太诱人了。想想自己普通白领一个,居然得到美人垂青,真是祖先葬到风水宝地了。

    看我笨拙地摆弄了半天,还不能把手链戴上樊约的手腕,她的脸憋得胀红,忍了好久,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噗哧”一声,又笑了出来。我感叹唐伯虎的魅力,他什么都不花就能博取秋香妹妹三个媚笑,而我又送花、又送手链,却只能博得美人两笑。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其实,我是想一樊约的小手。小手除了美,还很软、很嫩,嫩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樊约目光如水:“你够了没有?”

    我愣了一下,随即举起樊约的小手大赞:“这样漂亮的手,我又怎么会够?”

    樊约脸红了一红,想把手抽回。但被我紧紧地抓住,她狠狠白了我一眼:“肚子饿扁了。”

    我嘻笑点头:“好,等吃完饭再好好。”

    樊约的脸更红了,她娇嗔道:“很多人都说你老实。我看呀,你跟老实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

    “十万八千里?有那么远吗?”

    我给樊约扣上了手链,手链在玉手上闪闪生辉,更衬托玉手的洁白和柔美。这一刻,我有些痴迷。

    “当然有。”

    樊约笑起来真的娇美,她的名字我听起来也很舒服。

    “那我岂不是一个大坏蛋?跟一个大坏蛋一起吃饭,你不怕?”

    我很老实地问。

    樊约咬咬嘴唇:“现在有点怕了,当初玲玲姐老夸你好。”

    “玲玲姐才是大笨蛋,她看走眼了。”

    我哈哈大笑。

    突然,人影晃动,我话音刚落,一个女子突然出现在我和樊约面前:“你说谁是大笨蛋?”

    我大吃一惊,眼前这个女人居然是如假包换的葛玲玲。

    葛玲玲突然出现,不但我意外,就连樊约也瞪大了眼睛:“玲玲姐?”

    葛玲玲笑嘻嘻地朝樊约眨眨眼:“怎么,不欢迎?”

    看来葛玲玲曾回过家,因为她换了一套衣服,一件白色的无领无袖薄上衣,一条紧身的牛仔裤,显得很感又休闲。我对葛玲玲这种打扮感到纳闷,因为小君爱这样的打扮,难道是小君和葛玲玲之间都在潜移默化地互相影响吗?我注意到葛玲玲的头发又随意盘起了,用一个夹子夹住,那夹子的颜色是棕色的,和提包的颜色一样,很相配。

    樊约连忙站起来拍手:“欢迎。”

    葛玲玲这才从樊约的热烈掌声中坐进来,刚好坐在我对面。刚坐稳,葛玲玲就恶狠狠地瞪着我。我顿时心惊胆颤、目瞪口呆,看看葛玲玲,又看看樊约。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葛玲玲为什么突然杀到?

    “哼哼,你惨了,你刚才说玲玲姐的坏话。”

    樊约嘻笑,还奚落我一番,简直就是落井下石、火上加油。

    “你是不是不欢迎我啊?看我像怪物似的?”

    葛玲玲交叠着双臂,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我定了定神,赶紧站起递上菜谱,满脸阿谀:“当然欢迎玲玲姐,今天想吃什么?我请。”

    “哦,是你说的,我点菜啦!”

    接过菜谱,葛玲玲突然笑了,笑容很狡黠。

    她编贝般的牙齿似乎能增加我的食欲,我突然饿极了。

    芙蓉园菜馆之所以出名,除了有芙蓉花看外,更重要的是这里能吃到很多山珍海味。交际应酬颇多的葛玲玲自然对芙蓉园很熟悉,她轻车熟路地点了日本一品海参、南非龙虾、法国蜗牛、澳洲石斑、美国象拔蚌、瑞士极品牛柳再配上俄罗斯的黑鱼子酱,最后是三盅双头鲍鱼羹、一盘上汤菜心,还有两碟小菜。

    我估计这些菜起码要五千大洋,很心疼,幸好能承受得起,于是我干笑两声:

    “玲玲姐你和小樊看看还想吃什么,想吃的话再点。”

    这句只是我的客气话,点了这么多东西,已足够把两个大美女吃撑了。

    可是,我错了。

    葛玲玲微微一笑:“今天大维陪几个公司的股东吃饭,我就不去了。看看没饭吃,就过来讨一餐。我吃得很少的,你们不要太管我。不过,既然李中翰这么热情好客,我就点一瓶红酒吧!”

    说着,向服务生招了招手。

    我暗骂,什么叫吃很少?点那么多东西,还少?真是臭三八。

    葛玲玲要的是二十年的法国红酒,我看了一下价目表,顿时眼冒金星。那是九千港币一瓶的极品红酒,我的心在滴血。

    可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葛玲玲伸出了两手指头:“要两瓶。”

    这餐饭是我这辈子吃过最贵的一餐饭,按理说我应该心情愉快,可是我却觉得不是吃饭,而是吃我、喝我的血。我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说葛玲玲半句坏话了,背后也不说。

    两个美女却吃得不亦乐乎,葛玲玲更是频频和樊约干杯,嘴上还风凉话不断道:“小樊,两瓶酒我喝不了那么多,你要多喝点呀!很贵的,要九千一瓶。”

    “对呀,不过,你别怕,李中翰很快就要升到副经理了。到时候,红酒当啤酒喝,呵呵!”

    葛玲玲向我看了一眼,像祝贺,更像讽刺。我只能陪笑,皮笑不笑。

    心里却极度不自然,我的副经理八字没有一撇,可是葛玲玲却已知道了。如此看来,朱九同已经和KT的高层打过招呼了,我嗅出葛玲玲可能对我接受朱九同的提携很不高兴。

    第一十六章赌局

    “真的呀?哇,中翰哥真厉害,今天要谢谢你。来,我敬中翰哥一杯。”

    樊约虽然是公关,但她入行时间短,酒量还很差,两瓶见底后,她竟然满脸绯红,话也多了。

    “还是少喝点吧!”

    我把樊约喝剩的红酒拿过来。

    “不,今天我高兴,我想喝。小翰哥,谢谢你送我的手链,真的漂亮!玲玲姐,你说这条手链漂亮吗?”

    樊约把粉白的左手举起来。

    “嗯,很漂亮。”

    葛玲玲抓着樊约的小手左看右看,我从葛玲玲发亮的眼神感觉出她的赞美是真心的。她的手也很漂亮,两个美女的玉手握在一起,把我馋得猛喝了一大口红酒。

    葛玲玲突然神秘一笑,从棕色提包里拿出一只小锦囊,得意地晃了晃:“小樊呀,玲姐我今天也收到一份礼物喔,你看漂亮不漂亮?”

    我一看小锦囊,顿时脸似火烧、心如蚂蚁咬,真是难堪到了极点。幸好樊约只顾着看葛玲玲手中的小锦囊,没有注意我的表情。

    “什么礼物?玲玲姐快给我看看。”

    樊约好奇地问。

    葛玲玲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小心翼翼打开小锦囊,拿出了一条美的白金项链。那是一条星月形状的白金项链,闪耀的星星偎依在月亮边,就如同一对情人在缠绵倾诉,细细的链子就如同一条绳子,把星星和月亮牵到一起。

    “哇,这条项链真的好漂亮!玲玲姐,谁送的?一定是大维哥吧?”

    樊约大叫,她夸张的惊叹令葛玲玲更加得意。

    “不是大维送的。”

    葛玲玲摇了摇头,红晕突然抹上她的俏脸。

    我的心怦怦直跳,我从来没见过葛玲玲的目光是这么温柔。恰好这时候,葛玲玲的眼光又扫了过来。一下子,我的心就被这勾魂的眼神抓住。哦,天啊,她真的很美。

    “哦,我知道啦!一定有人喜欢玲玲姐,暗恋玲玲姐,然后偷偷送礼物。玲玲姐,你真幸福,能不能告诉我是谁?”

    樊约又喝了一口红酒,她的话越来越多了。

    “他呀,就是……”

    葛玲玲眯着眼睛。

    “咳、咳、咳。”

    我是真的被呛着了,不只是嗓子被呛,连心都被呛了一下。

    我的心脏还是不能承受葛玲玲的愚弄,心中大倒苦水,为什么我好心就没有好报呢?

    好不容易讨她欢心,她居然拿来开玩笑,真把我活活气死。

    “你没事吧?”

    樊约递过来一张餐纸,她的关切让我感到舒服许多,看来樊约并不是假装喜欢我。

    葛玲玲却一脸幸灾乐祸:“背后说我坏话就这下场。”

    我一听,顿时大怒。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小气,太蛮横了!不仅玩弄我的感情,还把我当成凯子,点了满桌子的菜,可恶可恨至极,加上酒催化血的流动速度,我脑子一热,冷笑道:“其实你戴这条项链并不适合,不如送给小樊,我觉得小樊戴上一定会好看些。”

    葛玲玲的脸色变了,变得很难看,她咬着红唇,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我感觉出来了,葛玲玲在酝酿着怒火。

    樊约还没醉,她看了看葛玲玲,然后瞪了我一眼:“你胡说什么?我戴就没有玲玲姐好看,这条项链最适合玲玲姐了。”

    樊约是公关,她很会察言观色。

    酒的作用下,报复的快感意想不到的畅快淋漓。我这次不想再收敛忍让了,而是拉起樊约的小手,故意很温柔地抚:“其实,女人只要心地好,戴不戴首饰都漂亮的。如果心地不好、心狭隘、耍任,纵然再漂亮也留不住男人。”

    虽然我在和樊约说话,但眼角的余光一直在观察葛玲玲。我这一招嘲讽可够损的,想想自己不也是心狭隘吗?

    樊约低着头憨笑:“我才不任,我心地好。”

    我大笑不已,这个时候我就需要樊约说出这些话来气气葛玲玲。果然,葛玲玲的脸色愈加难看。我故意地用力握了一下樊约的小手,樊约“哎哟”一声,我趁机把她的小手托到唇边吹气:“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太激动了,我是不小心,疼不疼?”

    “中翰哥,你怪怪的。”

    樊约羞涩地白了我一眼。

    我赶紧色色地亲了一下嘴唇边的嫩嫩小手,樊约羞得连忙把小手抽走,我呵呵直笑。

    这一幕**嬉戏葛玲玲一直看在眼里,我注意到葛玲玲看我的眼神不仅有怒火,就连看樊约的眼神也是非常凌厉。我却开心透顶,因为我就想离间她们,想安排卧底在我身边?哼!难说谁做谁的卧底了,我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既然这条项链我戴不合适,那干脆不要了。”

    葛玲玲突然冷笑一声,挥起了手臂。我只觉得眼前一花,那条白金项链竟然从窗口飞了出去,掉进了芙蓉花丛中。

    晚风拂过,花叶、竹子一片唾哗声,那条花了我五千六百八十元的白金项链眨眼间就消失在夜色中。

    我大怒,心疼得要命,但我又不能冲出去找。况且黑夜里,找也是白找,也许就是在白天,也不一定能找到。

    樊约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她先是目瞪口呆,接着小声地埋怨我:“都是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我怒不可遏,听了樊约的埋怨更气了,忍不住冷笑道:“我看玲玲姐醉了。”

    “我醉?我才没有醉,就是喝上十瓶、八瓶也不会醉。”

    葛玲也怒目圆睁地瞪着我。

    我刚想讽刺她两句,葛玲玲突然小手一挥,服务生忙跑过来,她指了指红酒,又竖起了两手指:“麻烦再要两瓶。”

    我的头大了,看来这个女人没完没了。

    服务生的服务态度太好了,眨眼间,两瓶红酒就摆了上来。服务生刚想离开,葛玲玲又喊了:“等等,好事成八,干脆再要多四瓶,凑够八瓶。”

    我大怒:“你喝得了那么多吗?”

    葛玲玲点点头,冷笑:“我喝不了,还有小樊。”

    我心想九千一瓶的红酒,万一这个疯婆娘发狠起来,真的要十瓶、八瓶红酒,那我可要留在芙蓉园里洗半年的盘子了。既然这疯婆娘玩狠,那我今天就舍命陪她斗到底。

    恶从胆边生,我就不顾忌太多了:“好,八瓶就八瓶,不过我先要和你赌一把。如果你输了……你们两个喝掉这两瓶红酒再说。如果我输了,我干脆再加两瓶,凑够十瓶,好事成八我可没听说过,十全十美我就耳熟能详。嘿嘿,你敢不敢?”这确实一个公道赌博,我心想最好你葛玲玲不同意,我至少能把损失减少到最低程度。况且我已赚到了樊约这个大美女,算来算去,我也不吃亏。

    “你输了也要把两瓶酒全喝完。”

    葛玲玲冷哼一声。

    “没问题。”

    我心想,吓我啊?

    “怎么个赌法?”

    葛玲玲大声问。

    我一听,头皮有些发麻。看来葛玲玲的凶悍真不是装装样子,而是凶到了骨子里了,面对我的挑战,她显得很从容。

    “随便你,赌什么是我提出,怎么个赌法当然由你说了算。”

    这个时候我当然更要表现大度。我估计在餐馆里,除了扑克牌就是骰盅,我对这两样都有成竹。

    “那好,我就选骰盅。”

    葛玲玲在娇笑,笑得很妩媚,似乎很有信心这场赌局已经分出了胜负。

    当服务生把来两具骰盅放到桌子时,我又想起了庄美琪,很想很想。我要感谢她,因为庄美琪是我的老师,玩骰盅的老师。庄美琪不仅能喝酒,玩骰盅的技艺也很超群,在酒桌上,只要她不愿意,男人别指望灌醉她。如果说到玩骰盅喝酒,我估计男人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幸运的是,我玩骰盅赢过庄美琪两次,结果庄美琪醉了,是我扶她回家。酒醉后的庄美琪很诱人,但我和她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以至庄美琪常说我是大笨蛋。

    她还暧昧地跟我说,她一生只在两个男人身边醉过,一个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另外一个就是我。

    现在想起来,庄美琪那两次酒醉也是装出来的。

    “怎么?害怕了?”

    看见我发呆,葛玲玲在讥笑。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害怕?我只是担心你们两个都醉了,我怎么把你运走。”

    “哼,这你别心,喝酒的人是你。”

    葛玲玲冷哼一声。

    “那我们就开始吧!”

    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来就来。”

    葛玲玲鼓眉瞪眼,一副要吃人样。

    骰盅,也叫大话骰盅,每人五个骰子。摇停后,把双方相同的点数相加,然后任意喊一个数字。如果不相信对方喊的数字,那么可以揭开骰盅来决定胜负。

    这是一种比运气、比技术、比心理、比分析的智慧游戏,愚笨的人和诚实的人都不适合玩这个游戏。

    我恰好既不愚笨,也不诚实。

    “唰,唰,……唰,唰,唰……”

    骰子在各自的骰盅里发出了怪异的声音。很快,我停了下来,葛玲玲也停了下来。看见服务生站在一旁伸长了脖子看热闹,葛玲玲皱着眉头问:“你们要不要搬张椅子坐下来看?”

    两个服务生吓了一跳,赶紧闪人。

    气氛有些紧张。我知道,如果我输了,十瓶红酒加上一桌菜就是十多万。我所有的积蓄都将归零,这可是我两年积攒下来准备娶老婆的费用,难道我要打光棍?

    为了减少损失,我暗暗祈求财神爷一定站在我这边。

    “两个三。”

    葛玲玲当仁不让,她朱唇轻启,干净利落,没有半点犹豫。但我知道,她喊的这组数字,只是虚晃一枪。

    “三个四。”

    我想速战速决,葛玲玲的迷人眼睛老盯着我。万一中了她的****,糊里糊涂地败下来可就惨了。

    “三个六。”

    葛玲玲回答得也很快,她显得很有信心。但凡强悍的人心理都有一种极端,就是极度自信。而葛玲玲报复心极强,这种人就是没有绝对的把握,也敢博一下,看她的气势,多半色厉内荏。所以,我猜测她手中最多只有一个六,而我骰盅里恰好只有一个六。

    此时,如果我喊别的,都会被葛玲玲揭开骰盅,我就会输掉这次赌局,把我所有的积蓄输个光。可是,即便我想揭开骰盅,心里也没底,这万一不是怎么办?

    我同样会输个光,我开始后悔了,俗话说:“贫不与富斗”十万、八万对于葛玲玲来说,如同九牛一毛,而我却是赌上了身家命,这场赌局一点都不公平,我为自己的莽撞冲动感到后悔。

    如今骑虎难下,总不能退缩,更不能耍赖。

    深吸了一口气,我大喝一声:“开了。”

    我很温柔、很绅士地对葛玲玲笑了笑,然后揭开了她面前的骰盅,里面赫然就是一个六点。我忍住狂喜,也把我的骰盅盖揭开,也只有一个六点。一共只有两个六点,葛玲玲喊三个六,她当然输了。

    一旁的樊约舒出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她是因为我胜利而松了一口气,还是因为这场紧张的赌局落下帷幕而松了一口。但不管如何,我是胜利者;胜利者就应该开心,我开心地大笑。

    葛玲玲还在瞪着我,她的目光失去了锐气。

    我不想落井下石,两个大美女怎么分掉两瓶红酒那是她们的事了。我礼貌地站起来:“对不起,我上洗手间。”

    离开座位,我心情愉快极了。我估计,葛玲玲一定会把两瓶红酒全喝光的,她是一个好强的女人,一定不会要樊约的帮忙,更不会把昂贵的红酒倒掉。

    在洗手间里,我吹着欢快的口哨,解了一下内急,还挤了一颗长在鼻子上的粉刺,然后才抽空拨通了小君的电话,看看这个小君在干什么?电话里很嘈杂,小君显然是在街上。我很生气,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命令小君赶快回家。

    “哎呀,在家里我玩到十点爸妈都不会说我半句。就你啰嗦,比爸妈还啰嗦!我那么大的人了,难道会被人拐走吗?”小君向我大吼,她今天古古怪怪的,让我很不放心。

    “好好好,你回到家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