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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不是死了吗?”南宫寿直指著他声音嘶哑。

    “你才死了。”唐宁嘿嘿一笑:“小爷我活得舒服自在,你这老不死的才离死不远了。”说著话他已经走到了乔少临身边,“就凭你们那点下角料的把戏,也想置小爷於死地?”

    “不可能!”南宫寿完全被眼前的一切弄糊涂了:“我明明亲眼见到你的尸体,你……你是假的,你是什麽人?”

    唐宁气吐丹田,故意笑的震耳欲聋:“就凭你那双眼睛!也能分辨直假?小爷我身边就有天下无双的易容师,何况那具尸体给拨得精光,赤条条的太子爷摆在眼前……又有谁会去仔细看他的脸?说起来也拜你之赐,事发後这一个月里,你将正阳殿封闭得严严实实,倒是方便了我们的行动准备。不妨告诉你,此时此刻,正阳殿里的人可全都认我不认你。就凭这几个侍卫,还不够我们洗刀子的。更何况……”他目光一厉,在这些侍卫身上流转,“篡谋皇室,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你们可得想的明白了!”

    侍卫们都是浑身一颤,手上的枪戟不由得都有些垂落,南宫寿大喝:“休得为其所惑!老夫走到今天,难道你当老夫手中只有这点人马?”

    “当然啦,还有你这个宝贝儿子平远大将军嘛。可惜呀,你迟了一步。”唐宁嘿嘿一笑,从怀中拿出一个虎附来,递给乔少临。“自认为稳Cāo胜券!这是最能令人失去正常心的状态,你们父子这些年来事事顺心,早将戒备防范忘到一边,输得可是一点也不冤啊。”

    南宫寿浑身发抖,盯著那个虎符被乔少临收进怀里,出了会神才道:“既然已经准备到了这个地步,为什麽要隐忍这麽多年?”

    “因为你没有动手!你在等著东影变化,你畏首畏尾,懦弱不前!”乔少临淡笑回答。

    “不可能!就因为这些你竟甘愿忍受……你的心,到底有多深?”南宫寿死死瞪著他。

    “其实……也是因为朕确实曾经心如死灰。”乔少临语气淡漠,眼眸中透著深沈地寂寥:“母後死前那一晚,她对你说的话朕藏在帷幔下每一个字都听在耳中,她不爱朕,她想要的是皇权,她想要做女王,想要报复父皇……她将她的可怜可悲传承到了朕的身上,她虽然生了朕,可是毁灭朕的人,也一样是她。”

    南宫寿目光闪动:“原来你早知道了……所以你才自称失明,哭瞎了眼睛,看著我们做这跳梁小丑?”

    “这个词用得不错!”乔少临微笑:“不过之所以不想再等,却是因为朕终於等到了需要的人。”说罢他握住身边欢颜的手,语气回复温柔:“将她送到朕面前来,这是你这一生做的唯一对的事,凭这一点,朕会让你选择一个死法。”

    (12鲜币)六十九、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南宫寿怔了怔,忽然仰天大笑:“你以为老夫会落到你手上?”说著话他忽然向著一旁举戟的侍卫们冲去,他们的武器还在手中,看他迎面冲来,都是愣怔,而仅仅是这一愣,南宫寿已经撞上数支枪戟,锋利地枪刃直刺入腹,他大喷鲜血,喃喃低语了不知什麽话,头一歪,死在了殿门边上。

    乔少临冷冷看著,神色冷淡:“倒是便宜了他。”说罢目光转向南宫峻。

    南宫峻动弹不得,可豆大的汗已经顺著脸颊如雨点般滴落下来。乔少临神色淡淡:“缝上他的嘴,先关押起来。待南宫逆谋一案定罪後再施凌迟。”话音落下,顿时从殿外涌来另一批侍卫,人数竟是极多,刹那时黑压压的将正阳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殿内那些侍卫吓得呆若木鸡,手上枪戟纷纷落地,後来的侍卫中一名高个子男子一挥手,众人一拥而上,顿时将这些人全部挟制。这男子的脸露到烛光下,南宫峻嘶声惊叫:“你……你……背叛我!”

    那人压根不去理他,俯首在乔少临面前跪拜:“御军统领左晴已将宫中逆者净数清剿,待皇上发落!”

    乔少临点头:“先将这一干人关押,愿供出南宫谋反佐证者从轻发落。”左晴领命而去。

    一旁两个太医全身瘫软地跪伏在地,乔少临倒是神色和蔼:“你们也是被迫,退下去拟一份南宫寿逼宫的罪状来看,若是事事俱实,便将功赎罪罢。”两个太医都是大喜过望,头磕得咚咚响,好一会才半扶著出去了。

    欢颜早在南宫寿寻死时就已经跑到南宫越身边,他的鼻息渐缓,虽然晕厥可只要止血倒是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乔少临看著他沈默了一会,终是点头让人把他扶去太医馆治疗。

    闹了这麽一通,天色已进三更。

    唐宁捂著鼻子说:“这地方呆不得了,得好好清理几天才成。”

    乔少临却道:“你先回去歇息吧,明日早朝,还得陪我再做场戏。”

    “是呀,忽然就看得见了,又生出这麽些事来,总得料理。我明白。”唐宁笑笑,转身正在离开,却又顿住道:“那边……”说著目光转到欢颜身上。

    “我自有安排。”乔少临淡淡回头,伸手将欢颜搂到身边:“去你的偏殿歇一歇吧,我好累。”欢颜忙扶著他朝殿後走去,唐宁倒不急著走了,而是对著二人背影出了好一会神,才摇头离开。

    虽然欢颜立刻给屋子里熏了香,门也关的严严实实,可是正殿那边的血腥气似乎还是传了过来,压抑的恐惧感依旧盘旋心头,帮乔少临解了衣裳,两人睡在小床上时,欢颜还是有些难以控制的颤抖。

    “现在知道怕了?”他笑了起来:“方才跟个小老虎似的跳出去骂人时怎麽不怕?”

    “没,没想那麽多。”欢颜红了红脸,抬头再度仔细打量他的眼睛,又去抚摸:“你真的?看得见吗?”

    “不信?”他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将盖的被子掀了,却用一只手按著她肩不让她起身,另一只手则将她衣襟腰带都拉了开去,赤裸裸地雪白身躯顿时展现眼前。

    他眼神温柔,在她胴体上缓缓移动,微凉的指尖慢慢拂动:“你可知道在这麽美的身子面前,要装作看不见得有多难,这可比当年他们试我时难忍得多了……”

    欢颜本来羞涩的想躲,可听他後半句话却又被带离了思索:“他们……真的用银针火熏试你的眼睛吗?那得多疼呀,你怎麽能忍受?”

    “当忍耐与性命权衡,没有什麽是忍不下来的。”他的语气淡淡还带著笑意,可欢颜却觉得满心酸楚,不由得伸手去抚摸他的头发,他却笑了起来:“你按我的头,是想让我看看你最漂亮的地方吗?”

    “呃?”欢颜完全没明白过来,一阵传自双腿间的酥麻已经先行袭来,他的手指正在抚摸那块微微隆起的“不毛之地”:“真是漂亮干净。”他说著已经俯身上去亲吻,同时他的指端更是探到穴口,在那里轻轻厮摩。

    她顿时觉得痒,不由得挺了挺身体,双腿也分开一点儿,他立刻将她的双腿抬起往两边分,让她的双脚都踩在床上,花穴顿时显露无遗,“不要动,我想好好看一看,”他制止她的动作,甚至起床拿了桌边的蜡烛过来,移到她双腿间照亮。

    微暖的热逼至肌肤,欢颜忍不住往回缩身子,又怕被它烫到不得不更加使力地张开双腿,而他的手指已经灵巧地拨弄上来,正在将花穴外的两片嫩肉轻挑开来,内里露出色质粉嫩地缝隙,一点晶莹地露水半掉不掉地凝在穴口,“你湿了。”他轻叹,伸指将那点露水粘到指尖,带著湿润,开始朝里探进。

    欢颜忍不住呻吟起来,怕那蜡烛只得竭力控制著自己不挣扎,“xiāo穴口的缝隙真小,连我手指都吃的这麽困难,”他说话声轻轻,可却充满挑逗,引得欢颜花穴更湿,同时他的指腹已探入其中,缓慢地一抽一送,带著更多的水份进进出出。

    她忍的腿都打战,正想求他将蜡烛移开,腿间的灼热感忽然消失了,她抬眼一看,乔少临已经将那蜡烛放到床一边的小几上,同时衣襟解开跪到她双腿之间,“我没办法忍了,可能还不够润滑,你忍一忍。”

    她还不及点头,整个下身已经被他抓住抬起,双腿被他各握一只在手中,随後花穴顿时传来粗涨地侵入感,极至地粗大令她的花穴一阵痉挛,痛感忽袭,她咬著牙硬挺,他更是猛然抽送起来,势头竟如疯了一般横冲直撞直捣黄龙。

    就著烛火,她看到他直挺挺的跪在她双腿间,他的身体剧烈抽动,而他的眼睛则灼灼地望著她,墨一般浓黑的眼睛如泡过香油的黑珍珠,充满了魅惑与……霸气!

    大概是因为眼睛的关系,他那倾绝温润的容貌竟是完全变化了,往日那总是散发著淡淡忧伤的面容,此时此刻却被一种全新的感觉替代,有一些,陌生!

    欢颜有些愣怔,他立刻察觉到了,对她展开一个迷人笑容,他的声音微嘶:“你是我的,欢颜。”

    她呆了呆,他不容她有任何游离的状态,猛地匍匐过来紧紧吻住她的嘴唇,将那点柔软地花瓣含在嘴中用力吸吮嘶咬吞噬,他整个人如同一簇熊熊燃烧的烈火,并且他将这把火带进她的身体,让她跟著他共同燃烧,她又将热传回他的身上,引得他为之疯狂。

    她很快就被身体的感觉覆盖,眼睛半眯身体弓起竭力呻吟,而他即使已经落入一样的境地,漆黑的眼睛依旧死死看紧她,如宣战般再说一句:“你是我的。”

    然後,他猛然挺起身体,抓紧她的双腿,疯狂地朝她全力抽动,她的下半身悬空著,随著他的动作抖动的如同风中的落叶一般,雪白的双rǔ更是颠抖如两只玉兔,整个人失控地尖叫嘶叫起来……

    (10鲜币)七十、你是我的

    极致的欢畅令她昏睡过去,他也在不停急喘,可却没有从她身上下来的打算,甚至他的分身还埋在她体内,下身紧紧摁在她双腿间,手还在一下下抚摸她的身体,他的眼中充满了爱怜,用手臂将她的头圈在自己怀里,贴得近近地看她,想到她种种样子,又忍不住轻笑,再度轻吻她的嘴唇。

    她终是被这细碎的打扰吵醒,睡眼蒙蒙地看到他近在眼前,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什麽时辰了,今天你得上朝……有好多事……”

    他笑得像要化开:“还早,你才睡了一小会。”

    她这才放松了,随即受到身体感觉的提醒,脸不由得又红了:“你先下来,我去弄水来给你淋浴吧。”

    “不要,”他轻抚她的嘴唇:“以後这些事都不用你做。”

    “为什麽?”她有些昏沈沈的。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要将这世上最好的一切掬到你面前来,让所有的人都要仰视你在你的面前伏拜。”

    他的眼睛离她很近,明亮地注视却令她有些不安:“不用啦,我这样就很好,这样我很自在呀。”

    “真的自在?”他笑问。她忙点头,他便搂著她道:“好吧,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只是有一件事,你答应过的,不能反悔。”

    她露出询问的表情,他轻点在她唇上,笑靥如花却是眸色深沈:“你说过会永远陪伴著我的对不对?”她一愣,他已经在她唇上重重一吻,不容置疑地如同烙印般落下,将她的声音吞没。

    她有些呆呆地,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他一头靠在她颈边用撒娇的语气说:“我这一天是真的太累了,就这样歇一歇吧。”

    她忙答应了又伸手拉过被子盖著他,又温柔地将他环在怀里,身体绷著一动也不敢动,他埋在她头边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他的重量总是在的,此时全部压在她身上,她只得慢慢喘气,怕惊到他也不敢挪动身体,他的鼻息也在她脸边起伏,慢慢地她也有些迷糊起来,似睡非睡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有人在门外轻声唤:“皇上,该起啦。”声音有些熟悉,可那态度却是从未有过的殷勤。

    欢颜正要叫醒他,乔少临已经回答:“都料理好了?”

    “是。”那人又答。

    “朕自己会起,你们不用进来。”

    外头人又低声应是。

    乔少临贴著欢颜:“你亲亲我,我就去上朝。”欢颜看著他笑笑的黑眼睛,不由得也笑了,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他笑道:“亲的没点份量,这会儿就饶了你,晚上你记得赔我。”

    欢颜脸都红了,看他慢慢起身离开,他的ròu棒竟然没有完全软垂,从湿润的花穴里抽出来,又有些抬头的样子,“晚上这里也得赔我。”乔少临看她注视自己便加了这一句。

    欢颜顿时扭开头,他这才低笑著起来,拿著一边的袍子随意一披:“你好好歇著,天还没亮呢。”说著他打开房门又随手带上,跟著脚步声响起,像是在好些人的簇拥下离开了。

    欢颜却没有睡意,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看床纱顶子又望望四周,总觉得一切照旧的样子,可却又完全不同了。

    昨夜那一幕,是真的吧?南宫那父子两个坏人的把戏失败了吧?南宫寿死了南宫峻被抓了,唐宁却没有死,乔少临这下子不再是傀儡皇帝了吧,真好!

    越想越觉得像在梦中,又哪里还能睡得著,折腾了一会终是掀被子起来,将衣裳穿好了,一开房门,迎面却是两个陌生宫女,都是鞠著身子看她出来顿时弯下去一大截似的:“姑娘醒了?让奴婢侍候您去沐浴吧。”

    欢颜一愣:“是呀我是要淋浴,我正要去打水……”说到这里想起乔少临的话,忙改了口:“那就麻烦你们帮我拿浴盆来吧。”

    两个宫女都是神色怯怯:“皇上叮嘱了,姑娘若是醒了,让奴婢侍候姑娘去暖春阁淋浴。”

    欢颜有些犯傻,呆了一会才明白了,便跟著她们二人出来,路过大殿时,她伸头进去看了下,殿内已经整理干净,别说血腥气,就连往日沈闷的气息都被抽换了一样,整个跟换了地方似的。

    她在那里探头,两个宫女立刻停下了等她,谦卑恭敬的样子倒教她有些不安,慌忙不看了,跟著她们往南走,不一会就到了暖春阁。

    这是位於皇帝寝宫後侧的温泉汤池,硕大的玉白石园池子,深陷在地里,四周都有几级台阶,大池一旁有个小小的池眼,是用来温酒的。地上铺著厚厚的绒织的绣毯,摆著八宝香炉,一张极矮地几上放著各色小点,另有精致的书架,供小憩时消遣。

    欢颜站到池子边又发了一阵愣,这地方她都没见乔少临来过,他以前都是用正殿後那个小浴池的,想不到这里头还有这麽大的地方。

    两个宫女看她站著不动,也不敢上来催促,只在一边呆著等待,直到她朝前移了几步,她们才上来帮她脱衣裳,欢颜实在不习惯这样让人侍候著,顿时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几步就跨进池里整个沈下去,只露出个头,那两个宫女却靠近过来,伸长手要为她擦洗,吓得她大叫:“不用……我自己来吧。”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低喝:“怎麽侍候的?惹得姑娘不高兴了吗?”两个宫女!的声就跪下了,趴在一边簌簌直抖,欢颜转过头看,围屏那边一个太监弯著腰靠近几步,隔著池边的茶几朝这边笑道:“这两个宫女侍候不周到麽?这就打发了去,老奴给姑娘再叫几个来。”

    欢颜看那两宫女一眼,忙道:“不是她们的错。”那太监这才点头道:“那就让她们侍候著吧,有什麽不到的地方尽管说,如今姑娘身份不一样,转眼就是要大福大贵之人啦,就算一时不习惯,慢慢的,也就习惯啦。”

    欢颜怔怔地看著他,好一会才道:“你……你是明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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