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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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新婚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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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过后便准备婚礼,婚前准备倒是不麻烦,因为有双方家长主动帮忙,新人没有太过操心,彻底做一回闲人,不过家长们特别迷信,婚礼前两天容铮和我不得不分开,不能见面,也不能通电话。

    婚礼承包了市内最大的酒店,十五层满满都是宾客,异常隆重。最高兴的人要数我妈,她把许久不联系的亲戚全部找来,招待宾客时拿了杯果汁和人说笑,笑声最响亮,摆明了炫耀幸福。

    这一天恰好是周末,男方容家本是军政中的大族,因着老爷子手执军权,不管是法政、工商或军人,来捧场的人着实不少,光是整条珠海路便停满了私家车,但是因为参加的是上司儿子的婚礼,所以多数官员作风低调,给老爷子祝贺完以后,便紧忙恭喜新郎。大多数官员皆心知肚明,老爷子休病在家,大概再过那么一两年,这位看起来斯文温和的容家独子便会顶替上那个位置。

    我一边听容琴汇报酒店婚礼准备情况一边由发型师在我头顶作乱,从早晨五点我就起床换衣服,洗脸刷牙,紧接着又是敷面膜,上妆,这些都好办,平时自己一人便可以完成,可是到了美容院以后,容琴嫌弃我荷尔蒙分泌旺盛,一边碎碎念一边让美容师压着我,亲自动手拔眉毛,疼得我龇牙咧嘴。

    最让我受不了的就是三四个美容师一起在我脸上动手,抹完隔离霜便是遮瑕霜接着又来粉底液又上粉饼又上腮红,还要安那个假双眼皮和假睫毛,可把我烦死了,我真担心待会儿小娘绽放笑颜,脸上那些粉饼会像面粉似的扑扑直落。

    接着便是换婚纱,里三层外三层全部强制性的脱光光,为了方便上乳贴戴头纱,全身上下被那几个美容师看光光,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个字:惨!

    回到家,容铮那边已经派车来接。在上车之前,作为新娘的我必须假装伤心地告别娘家,可是小娘见到容铮那张华丽丽小白脸以后啥烦心事都忘了,哪还有哭的心思。容琴为了让我大哭,不得不准备动手掐我,结果被容铮知道了摇头不准,大家僵持了半个小时,我愣是没哭出一滴眼泪,时间紧张了许多,所以刘青青亲自挂帅,跑过来塞给我一个红包说,“姐姐,这是我给你们的礼钱,两千块哦,我从来没出过这么多礼钱。”

    我感动得直点头,“好姐妹啊好姐妹啊,我永远不会忘记你。”

    没想到刘青青紧接着一盆冷水泼下来,“所以呢,姐姐,等下次我结婚了,你别忘了把这两千块再还给我!”

    我气得踹她屁股一脚,“滚,到我手里别想拿回去!”

    刘青青战败,接着换何砚上场。

    何砚勾着小指头在我鼻子下面抹芥末,呛得我泪流满面,终于哭出来了,可是容琴受不了,大手一挥,叫上那些美容师,“还愣着干嘛?赶紧补妆啊补妆!时间快来不及啦!”

    光是这些又花去半小时,而容铮等在门外已经僵硬得不能动了,所以从始至终他的表情特别无辜特别委屈,见到我的第一句话:“老婆,你终于出来了——”

    略过闹新郎讨红包这些繁琐的手续,于是一群送新娘、接新娘、花童、摄影师、摄像师、美容师、美容师助理一堆乱七八糟的人前呼后拥、后拥前呼地围着我和容铮举步维艰跳上花车。

    终于到了酒店门口,刚下花车便见到冯硕屁颠颠跑过来。

    冯硕今天打扮得特别喜气,才四五岁的小奶娃像模像样穿着燕尾服,真有那么一种风度翩翩绅士的气质,可惜他估计是在酒店里吃多了零食,看到我便着急地和我说,“老师,有没有手纸啊?我想拉粑粑。”

    我汗。

    容铮以为这厮无事瞎捣乱,气结道,“小混账,不许打扰她,去问服务员姐姐要。”

    赶走冯硕后,接着便要沿着红毯步行到二楼设置的礼堂,最痛苦的事,莫过于踩着恨天高走楼梯的同时还要忍受一阵又一阵震天响的礼炮声,好在容铮会作弊,事先帮我在耳朵里塞了两个棉团,不然我一定会被这些噪声吵出耳鸣。好不容易走到礼堂前,就听到里面双方家属争吵声,表面上恭维喜事,实则抬高自家儿子多么多么了不起,听上去就像霸王抢亲,谁吵赢了,谁脸上生光,不断吹嘘自己,贬低对方,把容铮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神仙似的存在,好像容铮娶我,就是玫瑰插牛粪,当然不才牛粪是我。

    不知道吵了多久,小娘脸色都白了,明显不耐烦。

    容棋见了便不好意思笑道,“结衣,你再忍忍,这是我们这儿的规矩。”

    我笑着回她,“没事,我不在意。”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你们现在怎么贬低我,待会儿到床上我就双倍折磨你们宝贝儿子!

    终于又过了半小时,乐队演奏过后,我和容铮这才缓缓踱步到礼堂神坛前。

    **

    年迈的牧师走上台,为我们见证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

    “容铮先生,你愿意宣誓,不论富贵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会真心深爱结衣小-姐一生一世吗?”

    “我愿意。”

    “结衣小-姐,你愿意宣誓,不论富贵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会真心深爱容铮先生一生一世吗?”

    “我愿意。”

    尔后,在众人的见证下,婚礼终于完成……

    不,还没完,结束了见证,我和容铮便被迎到酒店一楼的休息室内暂作休息。

    我满面笑容地问对面的容棋,“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入洞房?”

    “结衣,还早呢,接下来要向双方父母敬酒,再向亲属敬酒,还要……”

    “不是西式婚礼吗?怎么有这么多规矩?”容铮问。

    容棋掩唇笑道,“是西式婚礼没错,爸爸说规矩要按照中式来,图个喜庆热闹。”

    我和容铮不约而同哀叹一声。

    接下来,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我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我和容铮被好意或恶念地撺掇着喝了许多酒,说了许多吉利话,白酒后劲大,我有点不胜酒力,容铮便悄悄拿白茶替换了白酒,他倒是很镇定,喝了再多白酒也面不改色。

    到了宴席中途,程述一家来了,我和容铮便起身相迎。

    郑彤彤好像特别喜欢这个婚礼的热闹气氛,看我一身盛装,笑说,“ 结衣挺会打扮的。”

    “我不如你会打扮,这些服饰和首饰全是大姐和二姐的功劳。”我说。

    郑彤彤开心地笑起来。

    容铮凑过来小声说,“你天生丽质,用不着打扮也是一等一的漂亮。”

    我娇嗔,“就你嘴甜。”

    随后,容铮带着程述和郑彤彤入席,走到一半时,程述忽然停下来,回头冲我正色道,“结衣,恭喜你,祝你们幸福。”

    我一怔,赶紧说,“谢谢你。”

    正在此时,酒店外传来一阵喧哗,容铮满面笑容地走过来牵住我的手,“结衣,我们私奔吧!”

    我笑嘻嘻地问,“哎呀,死yín*贼,你要带我去哪里?”

    “上天!”容铮特别自信地指了指半空。

    我妈满脸堆笑地走过来,“婚庆公司已经把热气球准备好了,你们可以随时出发。”

    我惊愕,“你们搞什么东东?”

    等我们到酒店门口,看到那个漂浮在空中的庞大热气球时,我心里特别意外特别激动,这个不合规矩,怎么看都不像平民娶亲该有的场面,倒像是国家政要娶亲。一段寻常的婚姻本不该如此重视,实在没想到容家会费心到这种地步。

    众人也是啧啧称奇,毕竟这样的场面并不多见。

    容铮一边看着缓缓降落在酒店草坪前的热气球,一边小声和罩着头纱的我说,“喜不喜欢?结衣,这个热气球可是我沾了你的光才得来的。”

    “嗯?”

    “何砚说,这是送你的礼物。”

    “啊?”

    待我们登上热气球,我还是没见到何砚,不明白这厮送贵重礼物是啥意思,要是他和刘青青一样指望他结婚了,我送一模一样的回礼,那是不可能的。

    正当热气球正缓缓上升时,我妈突然跑过来,高声喊道,“闺女,接住!”

    扔过来一个红礼盒,容铮打开后,满面羞红。我一看,额头冷汗直冒,竟然是壮*阳*药。

    容铮轻咳,“唉,你妈真豪放。”

    我窘得无地自容,眼神哀怨地看向空地上的老妈,无意间看到她身旁站着的何砚。

    何砚见到我便勾唇笑了笑,将修长白皙的手搭到我妈腰间。

    我再窘:这厮真的勾搭上我妈,升职作我继父了?

    **

    热气球在半空中飘荡了一小时,落在郊外的一处浅水湾,然后我和容铮便搭车去附近的酒店,开始新婚夜的蜜月期。

    我和容铮都有一星期的婚假,所以蜜月旅游这些东东事先都由他安排妥当。

    拿上房卡,到了酒店房间,里面一切休闲设备俱全,还另辟了一个小小的健身房和网上冲浪区,我和容铮陪酒赔笑站了一天,又累又饿,直接要晚餐补充体力。

    在晚餐前,我悄悄打电话给我妈,让她把我房间的情趣用品快递过来。

    吃完饭,我草草冲凉后,换容铮去浴室,我则守着宅急送的快递小哥,好在快递小哥效率比较高,在容铮走出浴室时,他准点上门。

    “结衣,你找快递做什么?”

    我边签字边奸笑,“呵呵,当然是见不得人的事。”

    容铮还是一副好奇宝宝的神情。

    我送走小哥,锁上门,自以为妖娆妩媚地摆着臀走到他身旁,拍拍他软软嫩嫩的脸,“亲爱的,等我两分钟。”

    “呃……好。”

    **

    两分钟后——

    我换上兔女郎装,手中小皮鞭甩到容铮身上,我还没开口说“脱衣服——”这厮已经相当积极,相当利落地把自己扒个精光,赤条条躺到床上,一脸兴奋和期待,冲我飞个媚眼,“来吧!亲爱的,狠狠蹂*躏我吧!”

    49、新婚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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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躺着的男人,温和清隽的脸,却有一双英气的眉,挺拔的有点像欧洲人的鼻子,形状完美的薄唇,修长的身形,宽肩窄臀,匀称的四肢,大概由于常年运动的缘故,连腰肢的触感都如璞玉似的坚硬温暖,身体起伏的曲线分外性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充满诱惑。

    我拉上窗帘,打开电视,播放爱情动作片,容铮这厮的目光立即被屏幕上赤*裸交缠的男女所吸引。

    “yín*贼啊!”我说。

    容铮反驳,“不是,你放给我看,我才看。”

    我趴到他耳边小声笑道,“你……硬了?”

    容铮血液瞬间凝固,小白脸涨成关公脸,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结衣,你怎么不学好呢?知道不?yín*荡是不对的。”

    他话没说完,小娘便动手脱掉睡袍,把胸罩搭到额头上。

    容铮立刻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我错了,亲爱的……你继续。”

    我从箱子里翻出两只情趣手铐,捆住他双手,固定到床柱上,接着又翻出红绳困住他双脚,令他双脚无法合拢,动弹不得,最后我一边贱笑一边取出一对乳*夹,夹住他胸前的红果。

    “结衣,把那个拿下去,我全部听你的。”

    我满意地看到他在我逼迫下,上身赤*裸,额头似蹙非蹙,摆动着纤窄臀部,湿润的眼睛最终饱含委屈光芒。

    “拿下来嘛,结衣。”

    “不行。”

    容铮不情愿道,“皇帝陛下,拿开吧。”

    “说不行就不行,大胆刁民!朕的话便是天命!”

    我刚吼完,容铮便闭嘴,生怕我再吼大声点招来客房服务,于是小声说,“亲爱的,我还有一条内裤没有脱,你看我双手双脚都捆住了,我该怎么脱?”

    “我帮你脱!”脱口而出。

    小娘投胎以来第一次主动扒男生内裤,表情异常尴尬,双手扯着那条单薄布料,迅速往下翻,那个温热坚*硬的器*官跳到我手上,高高挺立,伞状的昂*扬甚至亢奋地跳动两下。

    我说,“你个死变态,我没碰你,你就硬了。”

    容铮视线落到我胸部,最后停在我□白色布料上,“亲爱的,你敢不敢把你下面的也脱了?”

    我皱眉,伸手揪住他面颊,拧两下,“有什么我不敢的?容铮,你别想挑拨我。你越叫我脱,我越不脱,看得到吃不到,急死你!”

    “唔……卑鄙……”

    他那无奈又脆弱的表情满足了我当女王的变态心理,兴奋得小娘差点又甩皮鞭S*M他,逼迫他唱《征服》。

    容铮提醒我说,“亲爱的,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对,继续,爱妃,瞧瞧朕怎么玩弄你身体。”

    我手指沿着他面颊,一路下滑,像条游蛇般柔软的指腹摩擦过他的脖颈、胸膛、腹肌、双腿,手指绕道他的分*身处,轻轻在他大腿内侧不断跳动,敲打他那里敏感的肌肤。他坚*挺的昂*扬又是一颤,顶端分泌出乳白的液体。

    我换上双唇亲吻他脖颈和壁垒分明的腹肌,换来他喉咙里动情的呻*吟,“结衣……”

    我冲他灿烂一笑,“舒不舒服?”

    他细微的抽吸,喘息着催促,“快点,再快点……”

    我柔软的手掌便包裹住他骄傲的男*性,上下舞蹈,他胸口起伏越来越快,眯着眼睛看我,眼睛里全是赤*裸的欲*望。

    “还不够……再快点。”

    我滑动男*性的同时,便俯身,伸出温润的舌舔*弄他胸*前被夹住的梅果,舌尖轻轻的拨弄,吞咽着胸前坚硬的两点。

    容铮那温和平稳的声线倏地拔高,不满地吼着,“结衣,吻我!”

    当我凑近他时,他便如同困兽狠狠撕咬我双唇,火热的舌尖在我口腔中索求蜜津,继而贴着我的唇,他舌尖像一方灵活的绸缎,灼热的吻落到我白皙柔软的下巴上,舌尖滑过我脖颈的肌肤,落到我腋下和锁骨上,最后含住我的□,如婴儿般不停吮*吸。

    胸前最初是阵阵酸胀,有细微的疼痛,可容铮含住它丝毫没有退让,舌尖绕着它打转,画圈,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啃咬,听到我喉咙中滚出的吟哦声,他便似受到莫大鼓励,躬身含住另一边的饱满,狂乱地吻着,啜吸得两边饱满处皆是阵阵酸慰。

    **

    即使是吻,也是有快感的。

    我被他吻得头昏脑胀,意识模糊,连一加一等于几都不知道。

    这时容铮啃咬着我双唇,收敛唇边的笑意,轻声和我说,“结衣,所有事你做主,但是床上听我的,嗯?”

    “嗯”字的咬音极轻极翘,听起来分外性感。

    他话音落下,我便解开困住他手铐。与其我主导,我宁愿他主动。

    忽然间听到他沉声呼痛,我吓一跳,连忙摸他手腕,原来他手腕被金属制的手铐印上一圈艳丽的红痕。

    容铮轻笑,得空的双手落到我下*身的布料上,拽着内裤往下翻卷,挂到我脚踝处。

    我气道,“色*胚!原来你没事啊!”

    容铮笑着摇头,随后两只大手固定住我肩膀,俯身,将全身重量过渡到我身上,用一种近乎吞噬的吻法肆虐我口腔中的每一处内壁,双腿欺进我腿间,膝盖顶着下面敏感的花瓣,同时两只大手不忘记揉搓着我浑圆的胸部。

    “疼不疼?”

    我摇头。

    他便似放心,又像鼓励般在我双唇印上一吻,然后整个柔软黑亮的头颅沿着我身体的曲线,一点点下移,双唇落到小腹间那敏感的凹点,舌尖在那凹点的花蕊上顶弄,画圈,引得我身体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他抬眼,饱含欲望的双眸看着我,“喊出来……”声音异常温柔,“亲爱的,我喜欢听你声音。”

    他伏到我胸前品尝那两团浑圆,那儿便掀起阵阵热浪,继而是异常酥麻的微弱酸涩感,好像整颗心被他含到口中,在他口腔中浮浮沉沉,牵动着整具躯壳跟随者摆动,摆动出一个诱惑的曲线。

    他拉开一直抵压蹂躏我私密处的膝盖后,唇便落到我的胯部,抬高我的腰腹,舌尖滑下去,沿着那条细缝亲吻柔软的曲线。

    “结衣,腿……再张开点……再张开些。”

    那一朵从未被人窥探过的隐秘花瓣,摆放到他面前,摆成一个任君采撷的模样,瞬间被他唇齿覆盖住,含在口中,吮吸,在唇齿间撕咬,我全身僵硬,小腹不自觉地抽动两下,想阻止他,开口却是破碎又无助的呻吟,他弊端顶着那处敏感的硬*核,舌尖探进温暖紧*致的甬*道内,抽撤,摆动,拍打,摩擦内里柔嫩的肌理。

    我忍不住抱住他的头,十指插到他黑亮浓密的发丝里,揉搓着他坚硬的发根。

    他依旧不放过那里,舌头进出频率更加急速,手指捏着顶端的硬*核不断揉搓,用指腹打磨着那一处敏感点,抵着细如针眼的那一处不断画圈,打转,摩擦,直到细致的甬道自行分泌出柔滑的液体。

    这时他才放过我,起身亲吻我双唇。

    透过容铮的吻,我的口腔立刻充盈一股怪异的味道,滑腻,微咸,却带着女性的芳香,分外诱人。

    容铮看着我吞咽下去,笑了笑,说,“……你的味道。”

    我胸口一窒,下意识地抗拒,翻身预呕。

    此时容铮将我曲起的双腿放到他肩膀上,双目紧盯着私密处盛开的腿心,“结衣……我进去了……”

    那个覆盖着柔软表皮的器官正抵着我腿心,在股间不断滑动,灼热的顶端摩擦着敏感的隐私,引得我口中发出求饶的低泣,抽身往后退,身体却被他压制着,动弹不得。

    “亲爱的,感受我,嗯?”他吻着我湿漉漉的眼,安慰我。

    我觉得全身像放置到火炉上,无论是四肢还是五官,每一个器官都灼热得厉害,尤其是被他抵住的那一处,好似要融化。

    他坚硬的器*官抵着我腿心柔软的凹陷,顺着细细的甬道,慢慢陷进去……

    那私密处的柔软被灼热坚硬的器官所主导,强占,瞬间所有的动作放慢,欲*望探入,小腹紧绷,内里酸胀,随即整个身体慢慢软瘫……

    “好胀……”身体不受意志驱使,陌生的感官,下意识想要拒绝。

    容铮轻笑起来,双手将我肩膀扣得紧紧的,让我无法逃脱,随即俯身轻吻我的舌,舌尖挑逗我的,两人的气息便弥漫在鼻端,被两人再次的吸气吞噬入身体,有种眩晕的感觉,推拒在他胸前的手便软弱的垂下,沉浸在他制造的缱绻温柔中。

    “青涩,和你亲吻那么多次,你还不懂得回应我的吻。”容铮笑说。

    我觉得口腔被他强占以后,所有感官的功能都停止了,包括记忆,连心神都被他占据,我怎么可能主动吻他。

    那个坚硬的器官进入身体后,好像在体内点燃欲*望,不但没有预期中的疼痛,反而一股热流温暖着四肢百骸。

    “结衣……结衣……”他口中喃喃念道。

    我听到他的呼唤,下意识地答应,“……嗯……”

    他扣住我腰腹,不断的摩擦,抽撤,拍打,撞击着内里柔软,搭在双肩上的手指移到胸前,紧紧握住那一方柔软。

    “……啊呃……唔……”轻吟溢出喉咙,我望到容铮直视我的双眼,面色一红,连忙咬唇忍住。

    “不可以这样……结衣,叫出来……”

    “yín*贼……啊呃……啊啊……”他在我体内不断抽撤,带动着内里的液体,濡湿了凹陷处。

    湿热的蜜径紧绞着他,他的动作越来越深入,好像要贯*穿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撞*击柔嫩的最深处。

    他抱起我,将我整张脸扣到他肩膀上,扯开我双腿,紧夹着他腰腹,逼迫着我迎接他的撞*击,坚*硬的器官尽数没入甬*道,摩擦越来越快,带动着液体撞击出暧昧又令人羞怯的噗噗声响,连娇小的胸乳也随着他强力的撞击画出狐媚的弧线。

    他推开我,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低头看着两人之间的交*合处,光线明亮,可以清晰看到那被占有的私密处,如何无奈地吞吐,容纳着灼热的坚硬,一下又快过一下的撞击。

    他望着颤动的胸*乳,忍不住倾身含住一只梅果。然后,再次扣紧纤腰,昂*扬在痉挛的甬道内用力抽*插十几下,固定住我的臀,抵住深入的花心喷发。

    我感受到体*内那一处坚硬剧烈地一条,随后容铮低低地嘶吼一声“呃啊……”,内里的肌理一麻,我便被一股热烫的高*潮所击中……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ω\*)[脸红掩面] ……

    50、新婚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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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我被何砚的一通手机短信吵醒,他问:闺女,咱家女婿size和老爸比起来,到底谁大?

    名副其实臭流氓,我回他信息:瞧见你买那一套杜蕾斯没?那个尺寸适合你戴,我男人压根进不去。

    可能是何砚受挫,后来他不回信息了,于是无所事事的我便坐起来发呆。

    酒店宾馆挂着厚实的窗帘,明明已经日上三竿,室内投不进一丝光线,昏暗的房间内只能看到墙面上的钟表是十点多。

    我把床头灯拧开,就着橙黄的光线仔细观察身旁的男人,他上半身光裸着,脊背上起伏的曲线分外性感,温和清隽的五官,羽扇似的睫毛,呼吸绵长,一手抱着枕头,一手却放置到我小腹上,两腿略微有些开合,整张脸陷入枕头内,睡姿有些古怪。

    再细看时,我发现他背部的肌肤非常完美,没有痣,也没有任何痘痕,白皙坚硬,如一方软玉。

    诱着我上前吃豆腐,一摸再摸,由衷感叹,“哎,好漂亮的肤色。”

    轻轻拉开覆盖他的床单,他腰部上有一粒明显的红痣,视线再往下巡游,左臀上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