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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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有容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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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铮背着我像脱缰的野马一路狂奔到河边,河岸旁是巨型广场和公园,各个地方零零落落聚合了许多情侣,因为人多的缘故,毗邻河边的广场上整整齐齐搭着贩卖美食的摊点。

    我嗅着烧烤的香味直咽口水,不禁拍拍容铮肩膀,“快放我下来,我想吃烤年糕。”

    “你晚饭不是吃很多么?现在又要吃,胃会撑坏的。”容铮放下我说。

    “刚刚释放完内存,现在胃又空了。”我扮个鬼脸继续说,“你去给我买两块钱的烤年糕、三块钱的韭菜、两只小黄鱼,记住了没?”

    容铮冲我耸肩,送我一个不可理喻的眼神,接着便颠颠的一路小跑奔到小贩那儿,等了十分钟后,面色为难地拿着一次饭盒跑过来,和我诉苦说,“亲爱的,要是你又吃出病来,你妈肯定会杀了我。”

    “放心啦,你是她女婿,她要是杀了你,我不是变可怜寡妇了吗?”

    容铮笑起来,“结衣,有你这么安慰人的么?”

    “哎呀,别废话了,”我边流口水边命令道,“快喂我吃烧烤。”

    容铮横我一眼,“奇怪了,你妈给你生出一双手是做什么用的?”

    我伸手勾起他下巴,送给他一个邪魅的眼神,调戏他道,“专门脱你衣服。”

    容铮叹气,和我一起坐到竹椅上,认命地喂我吃烧烤。

    我们对面也坐着一对年轻的情侣,两人都穿着高中校服,好像是翘课偷情的野鸳鸯。

    男生对女生说,“我说个谜语给你猜,你猜到了有奖品哦。”

    女生说,“你说说看,我猜。”

    男生yín*笑,“有人那个东东上面写着一流两个字,当它撑起来以后是一句耳熟能详的成语。”

    女生想了想,许久,猜测说,“一江春水向东流。”

    男生公布答案,“不对哦,是一柱*擎*天。”

    我喷,靠,现在的男人都变成豺狼虎豹了?连最基本的遮掩都无视了。我又望了眼容铮,见他面色尴尬地扭头不看我,再次感叹:哎呀,像容铮这样绵羊型的男人几乎要绝种了呀!

    容铮抿着唇,和我说,“离放烟花还有半小时,我带你到附近再看看。”

    我像弹簧似的跳到他背上,傻笑着问,“相公啊,你想把我卖到哪去?”

    “卖到山区,没有网络没有电视,闷死你。”容铮温和地笑,“抓稳咯,飞机起飞——”

    **

    原来这次烟花和成排的美食摊是小区举办的庙会,小摊贩一直延伸了足足两公里,有卖衣服的,也有卖花灯的,各种美食,糖果、捏泥人,甚至刚从花卉物流基地运来的娇美花卉,还有陶瓷碗和陶瓷花瓶,价 格特别便宜,都是五块、十块的,每挪动一步就能听到小贩喊“走过路过不可错过,正宗XX十块钱三斤,十块钱三斤。”惹得容铮看得眼花缭乱,笑嘻嘻和我说,“亲爱的,我们花两千块就能把家里填得满满的。”

    “嗳,你想好买什么没有?”

    逛了一大半,最后容铮看重那种姓名水彩画,让那个摊主在横幅中间写上百年好合,然后在右下角龙飞凤舞地画上我们俩名字,最后还不知足,揣着水彩画像宝贝似找到装裱的摊点,选个很豪气的画框装裱,零零总总加起来才十五块,容铮觉得很不可思议,一路上变成复读机,不断和我重复,“太实惠了,太实惠了。”

    我们一直逛到尽头,我见到有个瞎子在摆摊算命,于是扯着容铮头发说我要算命。

    容铮嫌我胡闹,“亲爱的,你不知道么?命越算越薄。”

    “瞎讲,越算越薄命,那些占星的人岂不是都要早死啊?”

    “哎,你想算什么?”

    “我要问问前途。”

    “你直接问我不就好了?我和你说,你是富贵命,嫁给我,一定多子多福。”容铮含笑道。

    “那你告诉我,我嫁给你以后,谁当家作主?”

    “你。”

    “谁掌管财务?”

    “你。”

    我笑道,“孺子可教,这次要实话实说,你再算算,我们以后有几个孩子?”

    “一大窝。”

    “你当生孩子是养猪啊?”

    “有什么不对么?”

    “可恶!你是故意的!”我撅着嘴,“亏你姓容呢,有容乃大的容,小气鬼!”

    “好了,好了,我带你去。”容铮说,“下次再拿我名字开玩笑,看我不拍你。”

    我笑嘻嘻冲他吐舌,目地达到,我才不在乎他威胁呢。

    **

    两分钟后,我把容铮的生辰八字丢给算命先生。

    “这位先生的星盘命坐太阳子时,早恋,异性缘好,命犯桃花又多情,禁不住诱惑,婚后必然出轨,且嗜酒嗜烟,不顾家不心疼子女……”

    容铮听着算命先生的话,脸色越来越铁青,额头青筋直冒,好像随时可能暴走掀翻摊子。

    “大师,我想问问我家哥哥什么时候结婚?”我憋住笑,追问道。

    “这样的男人露水姻缘太多,即使先上车后补票,婚后也不幸福,迟早要离婚的,姑娘,听我一句劝,最好不要结婚,千万别坑了其他女生。”

    我冲容铮挤眉弄眼,小声在他耳际说,“听到没?我和你结婚,你可坑惨我了!”

    容铮摇摇头,竟然冲我露出分外开心的笑容。

    我自讨没趣,只好继续问算命先生,“那么大师,我家哥哥的子 嗣怎样?”

    “命中无子。”

    之前你随便侮辱他都可以,但绝对不能侮辱他命中无子!我靠,这不是顺带着连小娘也骂上了吗?嘿,这该死的小老头,我看是活腻,皮痒对吧?

    我气得柳眉倒竖,掐腰冲他怒道,“哼,死骗子!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他相貌俊秀、器宇轩昂、光彩照人,一脸聪明相,他还是个上校,一名规规矩矩负责任的军人!”我还没说完就被容铮像抗麻袋一样扛走了。

    “搞什么,他算得一点儿都不准!”

    容铮把我放下来,笑眯眯道,“我相貌俊秀、器宇轩昂、光彩照人,一脸聪明相?”

    “切,”我脸红道,“我没说过。”

    “快上来吧。”容铮拍拍肩膀,蹲着身子说,“马上要放烟花了。”

    我爬上去,容铮便又背我一路小跑。

    “哎,他那么说你,你怎么不发火啊?”我说。

    容铮郁闷地说,“脾气早被你折腾没了,谁让你常常欺负我。”

    “我欺负你可以,其他人不准!”

    容铮笑道,“没规矩。”

    **

    赶到广场,只听短暂的“咻”声后,烟火宛如流星飞升到半空,绽放层层叠叠花盏似的一团团炫目花朵,铺叠到半空中像华丽至极的星火,我趴在容铮背上神情不禁一呆,想起半年前我们无意中邂逅的烟花火,那时是在游乐园,这个温柔漂亮的男人,柔声和我说,“我们在真正遇到对的人之前都会爱错一个人,如果那个人让你痛苦,你就必须忘记他,让他成为你的过去式。”

    此时烟花的光芒将容铮五官线条衬得分外柔和,他笑容温煦,连眸底的光芒都是暖融融的,温暖的男人气息充盈在鼻端,我呆呆望着他,心跳很快,一张脸又红又烫,张开嘴想说话,却莫名地感到口腔一阵燥热,我怔了怔,于是悄悄凑过去,在双唇印上一吻。

    容铮眯着眼说,“结衣,你偷吻我。”

    “哼,不可以吗?”我拍他肩膀,佯装生气,“都怪你,该死的小妖精勾引我!”

    说完我们俩都又像傻子似的呵呵一笑,广场有情侣在接吻,也有情侣拿出相机拍照留念,容铮放下我,自然而然地抱住我,说,“我不管,你亲了我,你要对我负责。”

    “哎呀,不就是亲一下吗?”

    “你也摸过了。”

    我脸红道,“你又没吃亏。”

    “我不管,总之,我这辈子赖定你了。”

    好嘛,好嘛,虽然这种告白方式很挫,可是小娘喜欢,心里就像搅了蜜似的甜到发腻:这个男人,小娘要了!

    可是偏偏有不长眼的人,我们旁边站着一个臀部比我翘、腰肢比我软、胸部比我大的单身美女,频频向容铮暗送秋波,容铮这厮居然也转头看她。

    我越看那女人越不顺眼,那个意*yín的眼神小娘太熟悉了,小娘也曾用这样的眼神试图扒光容铮衣服,试图强迫容铮作出各种撩人的姿势,所以小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你不准色*迷*迷看着我老公!”我指完那女人,又转头捏容铮鼻子,“再看她,小心我把你眼珠挖下来!”

    容铮亦喜亦羞,“结衣,你吃醋?”

    “你已经被我看光摸光,休想再生异心,明天拿上身份证户口本跟我到民政局办-证!”

    “真的么?”容铮笑得两眼放光,“结衣,你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CC补分,这个文真不是一般的冷……我觉得我写二十万字基本上就给那几个人看……留言几乎是一章一条,好灰心,没动力了。

    45、发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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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要准备领证的事,第二天我就出院了,容铮也巴不得早点离开医院,他说医院里除了护士姐姐的制服是粉红色,医生制服和手术服,甚至连打扫卫生的大妈制服全是惨白色,太单调太诡异,弄得他越来越讨厌医院。我笑,这呆子在我熏陶下越来越直言。

    容棋不在,值班的是高个子的帅气男医生,一双会放电的桃花眼,长得特像马天宇,我春心萌动,很想跑过去调戏一把。

    容铮分配任务说,“结衣,你先去找那个医生办手续,我姐和他打过招呼,应该会很快,我到车库取车。”

    我自以为很优雅地扭了扭臀部,笑得那叫一个阳光灿烂,“你让我和他单独接触,不怕他对我一见钟情爱上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容铮捧腹大笑,笑完捏我面颊,“结衣,别做梦了,你的胸部还不如他大。”

    恶言重伤,小娘气愤,昂头与他对视,“人身攻击,太没品了,昨天你说过我是性感女神。”

    “是啊。”容铮点头,神态自若,“因为你屁股很大,所以你很性感。乖啦,结衣,你去办出院手续,我背行李到车库等你。”

    容铮走后,我亢奋不已地冲过去和帅哥打招呼,一边抛媚眼一边说,“哎呀,帅哥,我是506病房的,我要办出院手续,可是我不知道到哪里办理。”

    “哦,你是容棋弟妹吗?没事,她和我说过,你随我来。”

    小娘正打算问他要个企鹅账号聊天解闷,这么快就暴露名花有主的身份,还勾搭个什么劲啊?

    “哎,你住院好长时间了吧?”帅哥声音特别有磁性特别好听。

    “是啊是啊,一星期了。”

    帅哥笑起来,“回去注意饮食,年后别忘了再来医院拆针线。”

    我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满面笑容,“好啊好啊,到时候我还能找你吗?”

    “可以,不过我在三楼妇科。”

    顿时小娘的表情就像吞了狗屎,连连摇头,“哎呀,那没办法了,怪不得我一见到你笑就心痛,原来情深缘浅啊。”

    不知不觉到了住院部柜台,因为有帅哥医生引领的缘故,不用排队直接办手续,第一次享受到特殊待遇,小娘高兴得心花怒放,可惜手上零零碎碎的清单太多,两只手拿着特别费劲。

    帅哥突然热心地说,“我给你拿个袋子,这样捧手上容易掉。”

    我开心道,“好啊好啊,谢谢帅哥。”人长得帅,连心地也这么善良,我决定问他要手机号深入交往。

    没多会儿帅哥又回来了,拿了个又脏又破的大米袋递给我,还特别优雅冲我摆手,“美女,下次见哦。”

    我捧着脏兮兮大米袋,连连皱眉,搭乘电梯到车库,容铮见到我,直接说,“你拿这个大米袋不嫌难看?”

    我往他怀里一塞,“靠,岂止是难看,简直丢死个人。”

    “干嘛扔给我啊!”

    “谁认识你啊,赶紧开车。”

    我们俩就这么坐在正副驾驶座上,中间夹着个很丑很脏的大米袋,两人一路贫嘴回到家。

    到家后又是一番折腾,我妈不知道听谁瞎说,在家门前放着一个火盆,非坚持要我从火盆上跳过去,去去晦气。我那个郁闷,我只是住院而已,又不是坐牢!

    但是我妈说,这是过新年,新年新气象,新年她宝贝女儿要结婚了,不仅要天下同乐,更要祈福,所以一系列例行的老规矩不能破除,更不能破坏好气氛。尽管我和容铮心里都很不爽,最后到底是敌不过我妈狂轰滥炸式的说教,挨个跨过火盆走进家门,只不过后面程序很繁琐,给菩萨烧香后接着又给我爸烧纸,烧完纸还要规规矩矩磕头,孝敬一些新鲜水果和陈年老酒,然后由我妈带个头先求菩萨保佑我们全家身体健康,来年我和容铮多生几个男娃。

    容铮听到这里,脸刷地红了,小声嘟囔了一句,“生男生女这种事,菩萨管不着。”我笑嘻嘻问,“哦,是吗?你怎么知道?”

    我妈回头横我们一眼,“噤声!”

    整整跪了半个小时我们才站起来,我妈说,“容铮,你带结衣去洗手,准备吃饭。”

    我们闪到卫生间,容铮拉着我手,咧嘴傻乐,“结衣,明天我带你见我妈,你要好好表现,少开口说话。”

    “不能说话,那有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要当木偶吗?”

    容铮摇头解释说,“我妈讨厌话多的女孩子,你就少讲话,讨她欢心呗,反正家里除了她,我姐和我爸都喜欢你。”

    我觉得容母和我不对盘,虽然不能争个你死我活,但是我嫁过去以后还是希望能和长相很纯爷儿们的婆婆和平相处,所以我说,“好啦,真是的,我答应你,以后你记得要补偿我。”

    “嗯。”容铮忙不迭点头。

    当然,小娘习惯在付出之前稍微索取一点报酬。所以吃完饭以后,我扯着容铮到我房间,反锁卧室的门,以免我妈会破门而入,然后小娘再很霸气地把容铮推到床上,扒光他衣服,再三抚摸之。

    容铮体型又瘦又高,摸起来没什么赘肉,皮肤是很莹润的玉石色,不可思议的雪白,但肤质略显粗糙,手肘处还结着厚厚的茧……我慢慢地抚摸,爱抚过他深邃墨色的眼,爱抚过他挺拔的鼻梁,爱抚过他单薄柔软的双唇,爱抚过他纤长秀美的脖颈,也爱抚过他胸前可爱粉红的两点……

    最后小娘特霸气地拍拍他脑门,用十分倦怠的嗓音逗他说,“朕累了,爱妃退下。”

    容铮边笑边穿衣服,“结衣,下次再调戏我,小心我拍扁你。”

    哼,毛爷爷说: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不足为惧,无视之。

    **

    第二天我们去容铮家,容家宾客盈门,外面又有好几轮岗哨守着,搞得我妈以为进入秘密封锁地,小声问容铮,“这到底是哪里?”

    “阿姨,正在路上呢,马上就到我家了。”

    私家车停稳后,我们下车,远远看到老爷子穿着一身军装神采奕奕站在门前迎客,他身旁按照辈分,依次站着容母,容棋和冯硕一家,容琴和男友。

    我妈紧张得有点发抖,走到老爷子面前,捏着嗓子客气道,“亲家,麻烦您了,新年好。”

    老爷子动作扭捏,有些不习惯地佯装微笑,“客气客气,我们一家全等着你们,吃饭吧,快饿死老——”说到一半才想起来我妈站他对面,立刻把后面的话咽回去,“饿死我了,赶紧吃饭。”

    我和容铮会心一笑之余都明白老爷子要说的那句话肯定是个脏字,不过顾虑是双方家长初次见面没说出口,但冯硕小孩子心性,躲得远远的,指着老爷子喊道,“外公又在骂人!”

    老爷子被一眼看穿,当场发飙,“骂你妈个X!”

    大家看到一身正装的老爷子和外孙闹起来,哪敢多话,全部站到一旁边围观边偷笑,只有容母敢上前劝阻,“一老一少,没个正形。”

    老爷子被容母当场数落,面色讪然,大手一挥让大家进入客厅。接着容铮介绍家人给我和我妈认识,容琴、容棋还有冯硕我常常打交道,倒是对她们各自的男友和老公不太了解,容琴的男朋友鼻梁挺拔,褐色的头发,长得很像欧洲人,容棋的老公则是一本正经的公务员,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和美丽干练的容棋实在有些不太搭。

    长辈们坐上席说话,我们几个小辈则凑在一起闲聊。

    冯硕屁颠颠跑到我跟前,问,“老师,我今天穿的这身衣服好看吗?”

    我见他一身蓝白相间的羽绒服,脖间裹着纯白围巾,鞋子和帽子竟是一门的乌龟绿,整个人打扮得特像花皮鹦鹉。

    “老师,为什么你看着我傻笑?”

    “呵呵,因为你很帅嘛。”我心里直乐呵。

    冯硕有些不好意思,“谢谢老师啦,你也很漂亮。”

    “没有,没有,冯硕帅呆了。”

    “老师是个大美女。”

    我们俩就这么边恭维边在心里狂吐,容琴凑过来说,“结衣,几日不见,你罩杯好像变大哎,吃过什么药?”

    我激动万分地望着容琴,“真的变大了吗?”然后又赶紧正色道,“我怎么可能吃药丰胸,不可能,不可能。”心里却忍不住美得直冒泡,小娘终于二次发育可以彻底改变太平公主形象啦哈哈。

    想不到容琴意有所指,色迷迷笑道,“莫非全是我家小弟的嘴巴和手指功劳?”

    我啐她,“才不是!瞎讲!”

    说完容棋便捂嘴笑起来,容铮也跟着笑起来,却一副鸭子听雷、不明所以的傻样。

    一顿饭不知不觉吃了三个小时,末了容铮驱车送我们到家,容铮刚离开,我妈立刻锁上门和我说,“结衣,你要和婆婆打好关系,你家那个公公,也是个怕老婆的,不能当家作主的货。”

    我惊愕:“啊?不是吧?我和婆婆就不在一次元世界里,第一次见面她就训我。”

    “她训你,你全当做她嫉妒你美貌。”

    我汗。

    “别紧张,结衣。”我妈拍我肩膀,“她找不到你的不是,没办法和做对就成,再说你不是有我么?她欺负你,你打电话给我,咱们再喊上容铮,三对一,不怕打不过她个老娘儿们。”

    我倒,怎么越说越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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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清早我和容铮到民政局排队,正巧赶到上班族休假,排队注册的人特别多,成双成对挤在走廊上等着叫号,里面竟有一家三口排队注册的,男方看长相不到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