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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容铮在一起,心情很好,回去幼儿园上班自然神清气爽,倍有精神。可惜接下来的两天,容铮出差,两人不能见面,只好手机联系,让我心里莫名泛起一股离愁情绪,十分想念,格外舍不得。
中饭时,我接到容铮寄来的快件,里面是一个礼盒,礼盒里包装着那种只有巴掌大小的甜饼。
刘青青说,这是云南当地的特产“粑粑”。
我递给她一块,两人边吃边上食堂。
没多久,在食堂又见到前来蹭饭的何砚,我不由得想到昨天陈锦口中的情书,心里一时很别扭,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何砚听刘青青说土特产的事后,嘴欠的毛病又犯了,问我,“闺女,知不知道,粑粑在扬州话里是什么意思?”
我一怔,问,“什么意思?”
“扬州人把大便叫粑粑,哈哈。”
刘青青的表情顿时像吞了狗屎,把吃了一半的粑粑扔给我,“不好意思哎,时间不早了,我去休息室看看小朋友们睡得怎样。”
我只好讪笑,待刘青青一走,埋怨说,“你嘴巴真臭,早知道就不给你打饭了,饿死你个龟儿子。”
“咱们关系这么铁,你忍心我被饿死吗?”
“谁和你关系铁啊?从此以后我们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你滚吧。”
“成啊,那也得你帮我养老送终尽完孝道,我们再绝交。”
我晕,我说,“你一个月薪七千块的男人真有脸到月薪一千五的贫农阶层来蹭饭,你太不要脸了。”
“没事,反正花你的钱,我不心疼。”
搞得我完全无话可说,憋不出一个字,恼羞成怒,只好骂道,“你奶奶个**大腿。”
“你爷爷个鸭小腿。”何砚礼尚往来道。
我绝倒,好不容易吃完饭,赶走何砚,我心情烦躁,打电话给容铮说,“我好空虚寂寞冷啊,都没人陪我玩。你什么时候回来?”
容铮问,“何砚没陪你么?”
“何砚算人吗?”
容铮笑起来,“明天我回去,你想我么?”
我脸红道,“想啊,想得我最近都瘦两斤了。”
容铮心疼地说,“我才走一天,你就瘦两斤,回去我请你吃饭,把体重全部补回来。”
“行。”我好像想起什么最重要的事,抱着电话问容铮,“我听说部队里的文艺兵很多,你有没有认识其他漂亮美眉?”
“我只顾着工作,没注意这事。”
“除了工作,你不准搭理任何异性。”
“好。”
“凡是女人找你闲谈,不得超过十五分钟,我和你妈除外。”
容铮连连点头,“嗯,全听你的,以后我不看其他女人。”
“这还差不多。”
我奴役完他后,心满意足地扣上电话。
刘老师跑过来说,“结衣,晚上有时间伐?”
“什么事?”
“我们家乔迁,请你吃饭。”
我晕,霉运当头啊,这种名头为吃饭实际上掏钱出礼的事,无异于让钱包大出血。
我说,“什么时候?”
“今晚。”
肉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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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以后,刘老师的爱人沉刚开车来接我们。
二手的桑塔纳,车皮上积了一层厚厚灰层,车刚发动的时候能听到嗡嗡嗡嗡发动机的声响,特别刺耳,还能闻到一股子机油味。
刘青青发信息到我手机上,“这破车跟拖拉机似的,还不如坐公交车舒服,再放车库保存五十年都可以当古董卖了。”
我笑喷。
沉刚抱歉道,“不好意思,这车零件太老旧,发动机声音吵人。”
刘青青赶紧笑道,“哎,有车就挺阔绰的,不像我们这些上班族,天天需要挤公交。”
我晕,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