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9-20(2/2)

现。

    结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经看了很久,姿势也变换了几次,使凌威相信她已经对凌威的持久耐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够了┅┅呀┅┅让我歇一下┅┅呀┅┅黄樱┅┅轮到你了┅┅让我歇一下吧!」水仙俏脸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让我吃了你吧!」黄樱挣扎着爬到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应,便把湿淋淋的**巴含入口里。

    凌威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而且黑衣人也离去了,更是无心恋战,於是没有拒绝,他由黄樱给他作口舌之劳,脑海里却思索着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

    第二天清早,两女依依不舍地和凌威作别,离去时,凌威看见对面小楼的窗户动了一动,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里不禁暗笑。两女去後,凌威取过布招,装作外出营生,却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给人治病,而且药到病除,不会启人疑窦。

    走了几条街,凌威发觉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听之下,原来是有传言说百合在温安出现,差点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赶去查探,故意走过游采的住处,看见防卫也松懈了不少,暗念淫魔志在长春谷,没有理由在这时离去,心里犯疑,於是潜进南庄,察看淫魔的行纵。

    南庄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可是淫魔尚在,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旁侍候,根本没有出门的样子,凌威相信这又是他的诡计,转移众人的注意,却不明白为甚麽淫魔不怕长春谷的门人,也因此而离开。

    想起长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现心头,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於是用过晚膳,便回家里去,岂料回到家门,神秘女郎竟然伫候小楼门前,不禁大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请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随着她走进了小楼,在花厅坐下说话。

    「姑娘,你是甚麽时候搬进来的,我们可没有见过脸呀?」凌威全无顾忌地打量着身前的美女说。

    「妾身搬来才几天,先生早出晚归,自然是很少见脸了。」女郎得体地说∶「先生年纪轻轻,便悬壶济世,是家学吗?」

    「不是,家师已谢世了,他对奇难杂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习得皮毛吧。」凌威谦逊道,事实习得毒手药王的毒经後,他有空便独自钻研,颇有心得,乔装郎中,也是有心一试自己的医术。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恹恹欲病,想请先生施展妙手。」女郎诚恳道。

    「待我给姑娘把一下脉看看吧。」凌威笑道,心里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道是借看病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没有犹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头搭在腕脉之上。

    「姑娘的内功很高呀。」凌威赞道。

    「原来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讶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从姑娘的脉像看出来吧。」凌威掩饰道,接着惊呼一声,继续问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时唇乾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样也睡不够,晚上却是愈夜愈精神,怎样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从脉像看出来麽?」女郎难以置信道。

    「不错。」凌威接着连问几样徵状,女郎都点头称是。

    「先生,这是甚麽病?」女郎问道。

    「姑娘嫁人了麽?」凌威叹了一口气,松开腕脉说。

    「没有,妾身还是待字闺中。」女郎粉睑一红道。

    「可有月事麽?」凌威大胆地问。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含羞点头,她本来只是藉辞结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实学,想不到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暗暗称奇。

    「不知为甚麽,姑娘阴火郁结,积聚难消,要是长此下去,可真不妙。」凌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乱语,事实上脉像真的如此。

    「那怎麽办?」女郎好像不大担心的问道。

    「在下有一张药方,给姑娘去火消阴,从此要多吃寒凉,戒吃燥热的东西,三月後,看看进展如何吧。」凌威说。

    「想不到你一个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医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悦诚服,点头赞叹道∶「但是可有不吃药的法子麽?」

    「不吃药也是对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药只能治标,治标不一定要吃药,只要姑娘出阁,那时阴阳调和,病情也可以大减的。」凌威点头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够找出病源麽?」

    「要是姑娘容许在下详细检查,或许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挑战似的说。

    「你要如何检查?为甚麽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检查姑娘的身体,特别是下体,更要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姑娘答应麽?」凌威诡笑道。

    「甚麽?!」女郎杏眼圆睁,勃然变色道∶「哪有人这样治病的!」

    「姑娘这个病太奇怪,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能够找出病源,彻底根治。」凌威叹气道∶「而且在下不独要看,还要把指头探进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女郎赌气似的说。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结舌,扭头便直奔上楼。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可没指望她会答庞,轻笑一声,捡起布招,预备离去。

    「你还不上来!」女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呆了一呆,心里狂跳,暗念这女郎可不像淫娃荡妇,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阴火如此旺盛,长春谷的驻颜功夫,看来不是正道,淫魔说她们要找男人化解阴火,良机难得,不容错过,於是登楼而去。

    这时已经齐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洁,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然而凌威却清楚地看见那女郎拥被而卧,还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俏脸别向床里,香肩微微抖颤,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里太黑了,躺在贵妃椅上才成,让我点灯吧。」凌威取过烛台,点起红烛说。

    「你真的要看吗?」女郎坐了起来,颤声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来,躺上了贵妃椅。

    她的腰下裹着鲜黄色的骑马汗巾,玉腿修长,粉臀丰满,红扑扑的俏脸,更是娇艳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垂涎三尺。

    「来呀,你还待甚麽?」女郎娇嗔大发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畔,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快点看,噜唆甚麽!」女郎骂道,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护着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气,动手解开了女郎抹胸的带子说。

    尽管女郎凶霸霸的,好像满不在乎,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含羞别过俏脸,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开抹胸,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便夺衣而出,巍然耸立,乳晕是粉红色的,大小彷如铜钱,奶头艳红,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起床时,这里痛不痛?」凌威双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会,便捏着峰峦的肉粒问道。

    「一点点┅┅呀┅┅!」女郎呻吟着说。

    「现在痛吗?」凌威揉拧着发涨的肉粒问道。

    「不痛┅┅!」女郎紧咬着朱唇说。

    凌威双掌下移,在胸腹四处游走按捺,滑腻如丝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也使那个女郎喘个不停。

    「这儿痛吗?」凌威温柔地拉开了女郎的粉臂,指头在微微下陷的玉脐拂扫着,然後使力在脐下两寸的地方按捺着说。

    「不。」女郎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凌威抬高粉臂,指头搔弄着绿萃如茵的腋下问道∶「这儿有感觉没有?」

    「没有┅┅」尽管女郎没有感觉,却是浑身发软,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Daisuke制作

    凌威点点头,扶起女郎的粉腿,让她扶着自己的腿弯说∶「扶稳了,没有我的说话,不许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摆布下,元宝似的仰卧贵妃椅上,粉腿张开,朝天高举,下身尽现灯下,虽然神秘的方寸之地还包裹着骑马汗巾,却已羞的她脸如火烧,无地自容。

    「怎麽湿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鲜黄色的汗巾上点拨着说。

    「不是。」女郎发狠地抓着粉腿说,接着腹下一凉,原来凌威已经把汗巾扯了下来。

    凌威也曾远远看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却没有现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见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白里透红的桃丘,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地长满了幼嫩乌黑的茸毛,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肉缝中间,一抹嫣红,泛着晶莹的水光,更是娇艳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够了没有!」女郎含羞叫道。

    「没有,还没有开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头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放在鼻端嗅索着说∶「你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腻,淫淫如雨,正是阴火郁结之像,你和男人交合时,可是高潮迭起吗?」

    「┅┅我┅┅不知道┅┅不许问这些┅┅你┅┅你讨厌死了!」女郎嗔声叫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阴火便应该得到宣泄,不应有这郁结之像,要不是阴火作祟,那又是甚麽?」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着说,暗念她虽然娇嫩,更谈不上历尽沧桑,理应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但是已非完壁,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着说,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着。

    「你忍一下,让我瞧一瞧里边。」凌威的指头拨弄着湿濡的桃唇说。

    「不要看!」女郎惊叫道,凌威的指头弄的她魂飞魄散,竟然忘记了用手遮挡。

    「咦┅┅是这里了!」凌威兴奋地怪叫着,指头探进了粉红色的肉洞,在里边点拨着说∶「你的淫核圆润结实,碰一碰便淫水长流,病根是在这里了。」

    「不要┅┅呀┅┅别碰那里┅┅哎哟┅┅痒死人了!」女郎尖叫着拨开了凌威的怪手,纤纤玉指却是情不自禁地探进洞穴里掏挖着。

    「让我帮你吧!」凌威怪笑一声,拉开女郎的玉手,运起销魂指,刺进了女郎的肉洞,朝着大逾常人的阴核点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头┅┅喔┅┅呀┅┅!」女郎才叫了两声,火烫的指头已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娇躯急颤,纤腰狂扭,接着长号一声,便玉山颓倒,软在贵妃椅上急喘,白米浆似的阴精却从牝户里汹涌而出,原来销魂指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现在好点了麽?」凌威笑嘻嘻地问道,指头却继续留在女郎的阴道里,轻轻撩拨着抖颤的肉壁说。

    「┅┅为┅┅为甚麽┅┅会这样的┅┅」女郎娇喘细细地说,可不明白为甚麽给这个陌生男人轻轻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着发觉凌威的指头还在肉洞留连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泪直冒地叫道∶「你┅┅你还不放手!」

    「不成,我还没有检查完毕。」凌威沉声道。

    「不┅┅不查了┅┅呜呜┅┅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麽?」女郎奋力推开了凌威後,转身伏在椅上饮泣。

    凌威让她哭了一会,才轻抚着香肩,柔声道∶「虽然尿了,但是只能暂时解除你的难受,不用多久,阴火又再肆虐了,还是让我瞧清楚,看看有没有根治的法子吧。」

    「┅┅你┅┅你还要怎样!?」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与你修习的武功有关,你运功调息,让我检视你的经脉,且看有甚麽变化便成了。」凌威说,他除了存心一试自己的医术,还想窥探驻颜奇功的秘密。

    「你┅┅你没有骗我吧?」女郎抹去泪水,犹豫不决道。

    「我也不用骗你,要化解阴火,最简单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让你有几个月安宁的日子,但是这样只能压下溢出的阴火,倘若继续练功,阴火积聚愈多,便愈难化解,到了最後,结果是阴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时更是生不如死,後悔莫及,刚才我检验所得,发觉你的阴火开始失控,笑腰和玉门两个穴道已经没有了感觉,淫核也大如樱桃,倘若不从速医治,倘若阴火漫延至会阴,便欲救无从,只怕要把你活活痒死。」凌威冷冷的说。

    「你┅┅!」女郎听得粉脸煞白,咬一咬牙,便盘膝坐在地上。

    「不是这样。」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怀里,让我一手按着你的奶子,一手抵着淫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气如何运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女郎悻声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给你根治,也能让你有一段好日子过的。」凌威坐在地上,拍拍大腿说∶「你蹲下来吧。」

    女郎看见他那几根粗大的指头,心里害怕,怯生生地说∶「你┅┅你是不是用一根指头?」

    「不是,要两根指头捏着那粒东西才可以!」凌威兴奋地笑道∶「放心吧,不会弄痛你的。」

    「你┅┅你要温柔一点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见凌威的裤裆隆起,芳心紧张得卜卜乱跳,不知如何便把丰满的粉臀压了下去,里边传来坚硬灼热的感觉,加上浓洌的男人气息,更使她浑身发烫,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声,扶着女郎的纤腰,挪动身子,让**巴好过一点,女郎也软绵绵的偎在他的怀里,娇躯幽香扑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腾,差点便要立即成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淫蒂有多大麽?」凌威双掌在女郎的大腿内侧抚玩着说。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头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阴火多麽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你还要吃更多苦哩!」凌威慢慢张开了肉唇,指点着说。

    让这个陌生的男人张开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钻入地下,可是她从来没有看过自己身体的内部,忍不住张眼望去,只见有一粒大如红枣的肉粒,涨卜卜的藏在红扑扑的嫩肉里,当凌威的指头碰上去时,顿觉全身酸软,熟悉的麻痒便急剧地从身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说不出的难受。

    「为甚麽会这样的?」女郎呻吟着说。

    「那是因为你的阴火没处宣泄,由内而外,已经先後闭塞了笑腰和玉门两道穴,要是会阴也没有感觉,这粒东西便更大,那时走路也发痒,整天淫水长流,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着女郎阴户和屁眼中间的软肉说。

    「呀┅┅痒呀┅┅不┅┅不要这样┅┅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劲按着凌威的怪手说。

    「别着忙,让我看清楚後再说吧。」凌威抱着女郎的纤腰,一手按着胸前粉乳,另一手捏指成剑,徐徐探进了她的阴户说。

    「轻一点┅┅呀┅┅!」女郎在凌威怀里蠕动着叫。

    指头顺利闯进了禁地,不仅是里边湿得可以,亦因为他的决心,虽然两根指头是多了一点点,但也让他充份体验里边的紧凑和压逼,温暖湿润,柔嫩滑腻的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指头,畅快莫名,禁不住肉紧地在肉洞里掏挖了几下。

    「喔!」女郎娇吟一声,柳腰款摆,分不清她是闪躲,还是要让凌威的指头更深入。

    「快点运功!」凌威沉声喝道,指头挟着香艳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却在胸前双丸摩娑起来。

    女郎咬紧牙关,强忍澎湃的春情,真气流转,依着习练的法门,调息运气,犹幸她习的本是邪门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阳真气,上下夹攻,追索着女郎的真气,他这样做最是费力,本来还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却能大肆手足之欲,凌威自然乐此不疲了,要是有人观看,只道他们淫戏正浓,那里知道他们正在运功内视。

    这个女郎修习的功夫,是藉着催发情欲,养阴培元,以收驻颜之效,但是她没有依法化解阴火,所以饱受欲火煎熬,凌威诊治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已经使她情难自禁,如此运功,更使压抑多年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真气在体里行走了一周天後便已气息啾啾,奶头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个不停,春情勃发。

    「你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练功也这样的?」凌威皱着眉问道。

    「┅┅是┅┅呀┅┅大力一点┅┅好难受呀!」女郎喘着气叫。

    「别说话,继续运功!」凌威沉声说。

    女郎运功三周天後,凌威的讶色更浓,竟然住了手脚,还把指头抽出来。

    「不要走┅┅给我┅┅给我再挖多几下!」女郎扯着凌威的手掌叫道。

    「别胡闹,让我想一想。」凌威放开了女郎,闭目寻思道。

    尽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见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紧张地问道∶「是不是治不了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叹气道。

    「你┅┅你给我治一下吧!」女郎抱着凌威的猿臂,喘息着叫。

    「我便给你治一趟!」凌威淫笑着脱掉裤子,抽出怒目狰狞的**巴,把女郎按倒地上,便捣进那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哎哟┅┅轻一点┅┅呀┅┅挣爆了!」女郎尖叫一声,俏脸扭曲地叫,原来凌威使出九阳邪功,**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举步维艰的感觉,无奈吐了一口气,**巴缩小了一点,才能够排闼而入,直捣黄龙。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样,那个迷人洞穴实在美妙,软滑温暖的嫩肉不独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还好似有生命般收缩蠕动,使他畅快无比。

    凌威让龟头抵在女郎的身体深处,可没有动作,因为那女郎自己动起来了,尽管她雪雪呼痛,却像上了沙滩的鳝鱼般跳动着,她的腰力强劲,每一次跳动,都把凌威凌空弹起,待他掉下来,**巴再次尽根而进时,她便发出动人的娇哼,喘息一声,却又再次弹起,使凌威乐不可支。

    她初时的动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脚乱,倒像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可是过不了多久,便愈来愈纯熟,懂得用双手抱着凌威的脖子,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功架十足。

    虽然凌威用手支撑着身体,减轻女郎承受的压力,也让他得到更多的享受,却没有迷失在欲海里,还运起九阳邪功,探寻她的身体深处,搜索元阴的纵迹。

    原来女郎的子宫里,元阴洋溢,失控的四处乱窜,凌威赶忙运功吸纳,追本寻源,发觉是从阴关溢出,更是如获至宝。

    虽然女郎的功力甚高,体力的劳动不成问题,凌威又处处予以迁就,减轻她的负担,但是凌威的伟岸,却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肉棒,每一次都尽根刺了进去,拥击着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飞魄散,娇哼不绝,经过数十下的弹跳後,更愈来愈是乏力。

    当凌威有点不耐烦时,女郎却奋力的弹起来,娇躯剧震,螓首狂摇,四肢发狠地缠着凌威的身体,然後长叹一声,便软在凌威的身下急喘着。

    「美吗?」凌威轻吻着女郎的眼帘说,**巴却力压花芯,乘着阴关开放,运功吸取元阴。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便闭上眼睛歇息。

    凌威运功探视,发觉女郎的元阴坚凝充沛,深藏阴关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获,岂料事与愿违,任他如何使劲,也不能动摇其中根本,尽管溢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但是只如九牛一毛,分别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几口气,感觉凌威的**巴在跃跃跳动,禁不住嘤咛一声,含羞道∶「你┅┅你动呀┅┅人家没有气力了。」

    这时凌威已经差不多采尽了溢出来的元阴,正有此意,於是策马扬鞭,再度纵横驰骋,女郎也热情如火地婉转逢迎,承欢胯下,於是战火重燃,小楼里再次泛滥着无卣春色。

    说也奇怪,凌威才抽插了几下,便发觉元阴又自女郎的阴关慢慢溢出,彷如细水长流,任他采撷。

    百数十下的抽插後,女郎哼叫的声音,已是不绝如缕,在凌威锲而不舍的冲刺下,变的高亢急骤。

    「哎哟┅┅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几声,疲累的娇躯乱蹦乱跳,然後长号一声,便瘫痪在凌威身下急喘起来,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凌威再探桃源,发觉阴关虽然继续溢出元阴,但是已经少了许多,采尽溢出来的元阴後,阴关却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击,里边的元阴仍然坚凝不动。

    「┅┅让我歇一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着说。

    「讨饶了麽?」凌威轻轻咬了女郎的乳峰一口说。

    「呀┅┅你┅┅那个讨饶┅┅只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会让你讨饶的!」凌威哈哈大笑,再次挥军直进。

    ※※※※※

    凌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着,虽然欲火已经得到充份的发泄,但是仍然有点意犹未足的感觉,因为无论他如何努力,总是无法吸取深藏女郎阴关的元阴,到了最後,再没有元阴溢出,使他望洋轻叹。

    女郎却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浪接一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时她还是倔强地不肯讨饶,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躯,在连绵不绝的攻势下,终於抛开了自尊,忘形地乞饶求怜,待凌威发泄时,便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绛仙合藉双修外,他从没有这样全力施为,那时还没有有练成九阳邪功的第三层功夫,想不到这样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阴,实在使他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没有收获,游是这个女郎泄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进境必定更多。

    这个女郎的内功很是奇怪,处处和绛仙修练的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驰,绛仙纵情肉欲,采阳补阴,女郎却是藉着内功催发情欲,养阴培元,男女交合,让她散去阴火,也助她固阴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却又奇怪地好像一脉相承,不独如此,还与他的九阳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凌威思绪纷呈,迷糊之中,拥着女郎沉沉睡去。

    ※※※※※

    睡梦中,凌威感觉眼皮透进了亮光,知道已经天亮了,怀里光滑的裸体蠕动了一会,然後悄悄的爬起来,离床而去,他没有动,还继续睡下去,半点也不担心这个神秘女郎会一去不返。

    睡了好一会,凌威才张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她穿着一袭雪白的罗衣,含情脉脉的坐在床沿,看见凌威张开了眼睛,却是粉脸一红,别过了身子。

    「怎麽不多睡一会,不累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说。

    「我可不像你这麽懒。」女郎顽皮地说。

    「你的病好点吗,可要我再给你治一下?」凌威捉狭地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还没有起床,便欺负人了,昨儿还欺负得人家不够麽?」女郎娇嗔大发道。

    「那是给你治病,怎麽说欺负你呢?」凌威笑道。

    「你究竟是甚麽人,叫甚麽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还没有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颠鸾倒凤,更是脸红耳赤。

    「先告诉我,你的病怎样,可好点了麽?」凌威反问道。

    「已经全好了。」女郎羞态毕露道。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地问。

    「我不告诉你!」女郎耳根尽赤道。

    「我知道了,让我看看!」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怀里说。

    「不,不许看!」女郎挣扎着叫。

    「我甚麽没有看过,还用害羞吗?」凌威笑着使女郎倒卧身前,抱着纤腰,抬起粉腿说。

    女郎只是像徵式地挣扎,结果还是任由凌威摆布,裙子掉了下来,露出了香艳的白丝骑马汗巾。

    「你┅┅你别太粗鲁呀!」女郎低声说。

    「我那里舍得弄痛你呢?」凌威动手解开汗巾说。

    女郎已经洗了澡,雪白的肉体散发着洁净的清香,萋萋芳草还有点濡湿,牝户白里透红,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开,残存着昨夜激战的痕迹,凌威深深吸了一口气,扶着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肉唇,窥探着红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经小了许多了!」凌威朝着肉洞吹了一口气,笑道∶「阴火已消,以後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这样┅┅那┅┅那不是淫核┅┅你还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女郎颤声叫道。

    「真的吗?」凌威笑嘻嘻道,心里怎会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挣扎着爬起来,抗声道。

    「为甚麽这样浪费?」凌威难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双头龙┅┅」女郎红着脸说。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却听得女郎继续说道∶「┅┅要不是补天功,我┅┅我才不┅┅」

    「甚麽补天功?」凌威好奇地问。

    「你是甚麽人?」女郎没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你吗?」凌威诡笑道。

    「你┅┅你是在占人家便宜,哪里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实说,我只是把阴火压了下去,可没法化解阴火,要是继续练那甚麽补天功,不用多久,阴火便再次肆虐了。」凌威正色道。

    「你再压去不成麽?」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总有一天我也压不下去的,待你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阴火焚身之时,那时我也无能为力了。」凌威道。

    「那也没法子的。」女郎叹了一口气,失望似的说∶「你真的是郎中吗?」

    「在这儿我名叫李伟,真名字是凌威。」凌威表露身份说。

    「李伟┅┅凌威!」女郎思索了一会,忽然脸露惊容说∶「你┅┅你便是近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门门主吗?」

    「不错。」凌威点头道∶「你呢,你是甚麽人?」

    「我┅┅我是长春谷的冷春。」女郎低头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凌威笑道∶「长春谷是甚麽地方,你也是为七星环而来的吗?」

    「是┅┅你┅┅你也是吗?」冷春苦笑道。

    凌威没有隐瞒,直言来意。还告诉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发现淫魔的阴谋,只是没有说出早已怀疑冷春便是长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认不讳,原来长春谷是一个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时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为了青春常驻,修习和合补天大法。

    冷春是长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贵,人称长春公主,淫魔登门求亲被拒,为冷春及同门利用地形机关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阴火愈聚愈多,这趟出谷除了因为七星环外,亦有心访寻高人,找出化解阴火之道。

    「化不掉阴火,性命也没有了,漂亮又怎样?」凌威搔着头说。

    「练功不净是为了驻颜,还为了报恩。而且,阴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说。

    原来最初聚居长春谷的,全是一个异人的婢仆,身受异人大恩,和合补天功也是异人传授,以助异人练功,当年武霸楚烈与异人为敌,夺走化阴之法,使异人不能练成绝世武功,武霸死後,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所以她们要得到七星环,寻回秘法。

    「那异人是谁,练的是甚麽武功?」凌威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化阴秘法有详细的记载,据说只有异人一脉,才能助我们化阴,他也要我们助他练功,互助互利,缺一不可的。」冷春解释道。

    「这不是很渺茫吗?要找齐七枚七星环,才有机会进入楚烈的墓穴,还要找寻那异人的传人,要是他没有传人,便难逃一死了。」凌威不以为然道。

    「这是我们的命运,只要三年内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满脸无奈地说。

    「好吧,要是我有缘找到楚烈的墓穴,我会给你留意的。」凌威说∶「这一趟游采为你设下陷阱,你可不要自投罗网。」

    「知道了。」冷春说∶「告诉我,那两个女孩子是甚麽人?」

    「那两个女孩子?」凌威摸不着头脑道。

    「就是前天晚上给你弄的鬼哭神号,吵得┅┅吵得人家睡不着的女孩子。」冷春咬着朱唇说。

    「她们吗,她们是我的丫头。」凌威恍然大悟道。

    「你有很多丫头麽?」冷春不安地玩弄着衣带说。

    「也有几个吧。」凌威笑道。

    「你┅┅你的娘子许你这样胡闹麽?」冷春紧张地问道。

    「我还没有娶妻,要是这样善妒,给我当丫头也不成。」凌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你的丫头麽?」冷春追问道。

    「她不是。」凌威答。

    「听说她长的很漂亮,你没有碰过她麽?」冷春问道。

    「就算碰过,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凌威笑道。

    「你可真绝情。」冷春幽幽的说。

    「我要是绝情,昨儿任你叫多少声好哥哥,亲哥哥,也不饶你了。」凌威谑笑道。

    「你┅┅你可坏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吧。」凌威涎着脸说。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脸通红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饶你了。」凌威跳了起来,唬吓着说。

    「不┅┅现在不成┅┅」冷春受惊似的逃了开去说。

    「为甚麽?」凌威笑问道。

    「让人家歇一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龙游帮碰碰运气。」冷春嗫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吗?」凌威皱着眉道。

    「七星环对我们太重要了,而且┅┅而且你会帮我的,是不是?」冷春满脸希冀说道。

    「也罢,我便陪你走一趟,要是你找不到七星环,我才动手便是。」凌威叹气道。

    「谢谢你。」冷春感激地说,只道凌威存心相让,那里知道凌威料她找不到七星环,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你谢,只要你哄一下他便成了。」凌威握着勃起的**巴,套弄着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冷春含羞别过俏脸,紧咬朱唇道∶「晚上吧,晚上回来後,便任你欺负人家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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