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9-20(1/2)

    (十九)

    第二天,凌威已经有了主意,决定留下,於是赁宅而居,静观其变。

    元昌,是龙游帮的大本营。龙游帮势力极大,帮众横行,连官府也不放在眼内,凌威住了几天,便发觉城里外驰内张,除了龙游帮的帮众,城里还有很多带刀挂剑的武林中人,从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来人,看来都是为了七星环而来的。

    凌威化名「李伟」,写了个「专医奇难杂症」的布招,乔装江湖郎中,居於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医访查消息,从而结识了几个龙游帮的帮众,还曾经夜探龙游帮,见过游采,只是不知道淫魔是甚麽样子,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帮主的靠山。

    由於百合曾在元昌出现,在她失纵後,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淫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麽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有听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来了,捡於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寻欢,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

    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乐此不疲。

    午後的花月楼没甚麽人客,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妓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由於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

    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着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为了生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龟奴,正围着她评头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母秋娘说。

    玉娟满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婊子的刑罚,莫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

    「不┅┅我┅┅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下来吧。」

    「┅┅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着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

    「不错,要脱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秋娘笑吟吟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着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裤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怎样也脱不下去。

    「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优俩,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

    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玉手,三扒两拨,把仅馀的衣服全撕下来,接着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在膝上。

    「你┅┅你们干甚麽?」玉娟恐怖地挣扎着叫。

    「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你是不是想试一下?」

    「不┅┅呜呜┅┅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动不了,两个龟奴一手捉着她的玉腕,一手扶着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着光裸的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婊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甚麽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着说。

    「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满腹辛酸说。

    「她的奶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龟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着。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骚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得她赶忙掩着腹下,尖声大叫。

    「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着说,尽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着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着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着牝户了。

    「阴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着说∶「老公死了後,可有偷吃麽?」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着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着说。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着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麽?」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处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着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着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还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穿着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甚麽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刮得乾乾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牝户,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肉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後轿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着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只好朝着身前裣衽为礼,接着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麽?」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骚穴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着说。

    「也罢,记着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你请吧,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後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後搂着纤腰,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着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麽?」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着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麽?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淫笑一声,拥着玉娟的纤腰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着她的肩头,诡笑着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给甚麽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

    「不,让我侍候你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

    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纤腰欲折,接着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着老爷的声音,乾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着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着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彷如虫行蚁走,浑身发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

    「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来,原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乱擦,尖利的须根擦在敏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着,娇躯没命的扭动着,纤腰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了。

    老爷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神秘的肉洞时,双手自然也不会闲着,轻而易举地便扒开了纱衣狎玩着玉娟的身体,上探峰峦、下掏蟹,寻幽探秘,无所不至。

    「喔┅┅大力一点┅┅呀┅┅别进去┅┅呀┅┅咬死我了┅┅不┅┅呀┅┅老爷┅┅求求你┅┅噢┅┅别再弄了呀┅┅饶了我吧!」玉娟无助地嘶叫着。

    老爷却是置若罔闻,手口并用地逗弄着玉娟敏感的身体,还用指头硬把肉洞张开,毒蛇似的舌头蜿蜒而进,熟练地在春潮汹涌的洞穴里抽插起来。

    「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头在里边乱搅,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吸水似的运功狂吮,把阴精吸得点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吸去她的元阴後,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采补邪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是功效却与九阳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甚麽人习练这种邪功,那老头的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淫辱,凌威便追纵而至,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结甚麽人,见到那老头後,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後,笑淫淫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弄着她的乳房说∶「再给你乐一趟好麽?」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喘着气说。

    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後扯下着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脱脱的胴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你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脱下衣服道。

    「老爷,解开我吧!」玉娟羞叫道,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奇形怪状,刑床似的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却有些古怪的木条,上边连着皮索木枷,手脚便是给锁在木条上面。

    「这是老夫发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无边。」老头怪笑道∶「快活过後,才放开你吧。」

    玉娟虽然害怕,却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看见老头已经脱掉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巴,心里便生出异样的感觉。

    「小乖乖,这虽然是游采的仿制品,没有老夫宫里的快活床那麽多花样,却也能让你快活过神仙了。」老头扳动其中一个扳手,缚着玉娟手脚的木条便慢慢移动,待木条不动时,她的四肢也大字张开,老头怪笑一声,便跨上床去。

    尽管老头年纪不小,仍然是雄风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补的功夫,也不以为怪,但是对快活床,却是兴致勃勃,特别是看见老头拨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够随意摆布着玉娟的身体,任他肆意奸淫,更觉刺激,渴望仿制一台以供淫乐。

    在快活床的摆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头奸淫,既不能逢迎献媚,也没法闪躲趋避,简直和强奸没有分别,她本是良家妇女,床第的经验不多,老头又使出邪功,特别持久耐战,自然弄的她弃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爷┅┅呀┅┅让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给你┅┅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乐够了?」老头奋力冲刺着说∶「讨饶可不是这样子的,要叫好哥哥,说小婊子乐够了!」

    「呀┅┅好┅┅好哥哥┅┅呀┅┅饶了小婊子吧┅┅呀┅┅够了┅┅小婊子乐够了!」玉娟忘形地叫。

    「这可不够呀,叫┅┅叫多几趟,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了!」老头喘着气说。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里的叫,螓首狂摇,粉脸扭曲,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饶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给我吃个乾净的!」老头哈哈大笑道,抽出**巴,拉动扳手,使快活床徐徐竖起,玉娟头下脚上倒立身前,硬把**巴塞进了玉娟的樱桃小嘴,头脸却埋在她的腹下,吸食着里边涌出来的琼浆玉液,自己却在玉娟口里爆发了。

    老头得到发泄後,才把玉娟放开,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动也不能动了。

    这时凌威已经在南庄悄悄走了一遍,发现除了怪老头外,只有几个不懂武功的婢仆,但是地方宽敞,布置华丽,很不简单,正考虑如何追查下去时,却听得远处传来奔马的声音,隔了一会,果然有人驰马而至,来人竟然是龙游帮的帮主游采。

    游采恭敬地登门求见,怪老头接到通知後,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厅接见。

    「师叔,秋娘送来的女孩子还可以麽?」游采谄笑着问,他是一个健硕的中年人,太阳穴高耸,内功也是不俗。

    「还可以,可惜不是黄花闺女。」老头不想再说,改变话题问道∶「你乘夜而来,可是事情有了进展?」

    「不错,我发现了两起可疑的女子,一拨是主仆三人,住在鸿宾楼,出手豪阔,主人是花信年华的美女,两婢也长的漂亮,另一拨住在悦来栈,也是年青貌美,而且会武,曾经把几个无赖汉打得头破血流。」游采答道。

    「可有甚麽奇怪的地方?」老头问道。

    「那个单身女子,风骚冶荡,净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没,打探消息,名字叫水仙,颇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一。」游采道。

    「十二花使麽?你师父杀了两个,有三个在我的手里,她们的床上功夫倒也不错,这个水仙,听名字也像是十二花使中人,让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老头笑道。

    「她们在这里麽?」游采讶然道。

    「不是,都囚在宫里,甚麽时候你来,便让她们侍候你好了。」老头笑道。

    「谢谢师叔。」游采色然而喜,继续说∶「至於鸿宾楼的主婢,主人深居简出,就算出现,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那两个婢女却四出打探,难道是她们麽?」

    「这倒像长春谷的行径。」老头沉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甚麽奇怪。」游采一头雾水道。

    「长春谷阴盛阳衰,女孩子习练一种驻颜奇功,习成之後,青春常驻,但是练功时,阴火焚心,唯有亘相慰藉,平熄欲火。」老头叹气道。

    「难道她们不能和男人亲近麽?」游采讶然问道。

    「可以,怎麽不可以,事实每隔一段时间,她们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能化解体里的阴火,那时元阴充盈,倘若懂得采补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头解释道。

    「既然如此,为甚麽长春谷主不识抬举?」游采奇怪地问道。

    「对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气,她竟然不识好歹,所以我才设下这个陷阱,让她们自投罗网。」老头气愤道。

    「七星环对她们很重要麽?」游采追问道。

    「是邪魔那老儿说的,据说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练成那驻颜奇功,因为练功的关键,藏在武霸楚烈墓里,七星环是入墓的钥匙,所以她们志在必得,听到七星环出现,便一定会来的。」老头说。

    「但是那妮子不来也是没用呀?」游采摇头道。

    「能够擒下长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费手脚,要不然,只要捉到一个,问出长春谷机关的秘密,便可以硬闯,把冷春擒下,那时我可要她知道吃罚酒的滋味了。」老头悻然道。

    「为甚麽要把夜莺百合拉下水呢?」游采不明所以地问。

    「这是邪魔的妙计,故意散播谣言,却留下漏洞,虚虚实实,使人摸不透,更能让有心夺宝的人中计,那贱人杀了我的儿子,虽然狡猾如狐,几次都让她逃脱,但是这次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也好让她知道我淫魔的利害。」老头说。

    「二师叔真是算无遗策。」游采赞叹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诡计多端,这怪老头却是好色如命的淫魔,看来游采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门派联手,也不能消灭云岭三魔了。

    「你那里布置好了没有?」淫魔问道。

    「早已布置好了,还有二师叔的妙药,任他大罗金仙,要是闯入宝库盗宝,必定逃不了的。」游采说∶「但是城里的武林人士愈来愈多,聚而不散,没有多少人去缉拿百合那贱人,也是头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让我想想吧。」淫魔沉吟道∶「七星环安全吗?」

    「安全,我让人以为七星环在宝库里,其实是放在我的枕头,没有人找得到的。」游采道。

    「查出是甚麽人泄露七星环的秘密麽?」淫魔问道。

    「是一个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经把她处死了。」游采馀恨未息似的说。

    「算了,明天我去鸿宾楼探一下那妞儿,要是合眼,无论是不是长春谷的门人,也要和她结一段雾水之缘。」淫魔怪笑道。

    凌威虽志在七星环,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会错过鸿宾楼的热闹,因为游采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鸿宾楼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还附设酒楼、饭馆,人来人往,凌威可不知道淫魔如何能够公然掳走三个会武的女孩子,午饭後,看见原真的两个婢女先後出外,心里暗笑,要是游采真的冯京作马凉,那便有好戏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开始不耐烦时,一群捕快蜂涌而至,其中一人却是淫魔,领头的捕头倒不像假货,他和淫魔进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随着他们出来,还没事人似的登轿,任由他们带走。

    凌威赶忙尾随而去,他使用地听之术,听得他们说话,那个捕头告诉原真,有一个女人被杀,怀疑是她的婢女,着她前往认尸,所以原真才随他们离开。

    轿子直奔南庄,来到庄前时,原真发觉不妥,与淫魔激战,他的武功可真不弱,却不是淫魔敌手,结果落败被擒。

    看过淫魔的武功後,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惧淫魔,内功却没有他的深厚,要是对敌,实在没有胜算,暗念九阳神功停留在第四层,没有太大的进境,要和这些成名高手对抗必须在内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称霸江湖实在遥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时,已经凭招式认出他是汴海派,虽然失望,却仍然把他制住,带进密室,以供淫乐。原真麻哑两穴受制,眼巴巴的看着淫魔把他大字似的锁在奇形怪状的快活床上,更是惊骇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还有这样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开原真的衣服说道。

    凌威眼看着淫魔抽丝剥茧地把原真脱得一丝不挂,不独怪手频施,还乱掏乱摸,原真却是粉脸通红,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当淫魔俯身把头脸埋在原真腹下时,更觉心。

    淫魔也感觉不对,男女的体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样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了一会,原真按捺不住,**巴倏地弹出,淫魔大吃一惊,才知道丢了大人,老羞成怒,也不容原真说话,一掌便把他震死。

    这时凌威也无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里,发觉隔邻本来空置的小楼点上了灯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凛,担心行藏失密,为游采发现,派人监视,暗念以後出入可要小心,有机会更要查看究竟是甚麽人住进来。

    第二天,元昌城里闹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议论纷纷,原来城外发现三具赤条条的艳尸,上面还挂着布幅,大字写着「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人,原真固然丑态毕露,另外两女死前更遭人污辱,凌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其他人却道原真男扮女装,淫乱江湖,为人所杀,自此不独汴海派蒙羞,七大门派的声誉也受到损害。

    凌威待了一天,邻家却没有动静,更不像有人监视,而且饥肠漉漉,更不耐烦呆坐家中,决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采提及邪魔的妙药,也要预作防范,想起药经里有一张能解百毒的药方,除了龙舌草外,其他药物甚是普通,幸好离开百兽庄时,知道灵药难求,早已储了一些在囊中,炼药不难,买齐各样药物後,已是万家灯火了。

    回到家里,看见小楼没有灯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窥探的念头,可是回心一想,仍然决定潜进去,且看有没有线索。

    定居这里时,凌威已经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时这小楼没有人居住,除了简单的家俱外,便甚麽也没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点灯也看得清楚,他一定以为自己眼花。

    小楼里的布置已是焕然一新,簇新的家俱富丽堂皇,妆台绣榻、锦被罗帐,一应俱全,还散发着阵阵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闺房似的。

    床头有一个包袱,打开一看,有几套颜色鲜艳,款式时新,薰得香喷喷的女子衣裳,还有惹人遐思的罗巾绣帕,看来主人是一个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头还有一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长约尺许,通体乌黑,径若盈寸,两端的形状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滑,不知用甚麽制成,可以随意弯曲,却又软中带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凌威怎样也想不出这棍子有甚麽用,再看也没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於是把东西放回原状,在瓦面做了手脚,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这时还没有起更,凌威决定藉着炼药打发时间,待那神秘的女子回来,差不多已二更时候,解毒丸已经制成,那女子还没有回来,想她一个单身女子夤夜不归,定非常人,为防她发觉有人窥伺,於是灭去烛火,凭窗等待。

    二更了,凌威看见远处一道黑影如飞而至,来人步履轻盈,落地无声,轻功了得,一身夜行衣,头脸黑布包裹看不到本来面目,但是身形苗条,体态灵珑,知道是芳邻回来了,她轻巧地越墙而过,再隔一会,对面的小楼便亮起了灯火。

    凌威本来打算暗中窥探,但是看见她的轻功非凡,不敢掉以轻心,最後还是打消了主意,横竖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机会,叹了一口气,便上床就寝,然而他哪里睡得着,辗转反侧总是不能入寐,脑海中不断涌起神秘女郎的俏影,贴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无遗,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只不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痒难熬。

    躺了一会,凌威忽地毅然而起,静心细听,原来寂静的夜空中,隔壁小楼隐约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他那里能按捺下去,於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功夫又高,无声无色地伏身瓦面,从准备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尽管已经灭了烛火,但是皓月当空,小楼里彷如白昼,绣榻有一个女郎玉体横陈,她的腰间搭着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见柔嫩滑腻,胸前裹着银白色的抹胸,涨卜卜的肉球,随着她的呼吸,好像要夺衣而出,使人无法移开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侧卧,可看不到她的脸孔,但是她身段匀称,肌肤如雪,无一处不美,看得见的身体,全无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长相平凡,那麽老天实在太作弄人了。

    她一定还没有进入梦乡,因为动人的娇躯,在绣榻上缩作一团,玉手藏在被底,好像有所动作,身体相应地蠕动,喉头依哦低叫,发出阵阵奇怪的声音。

    凌威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不用细说,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干甚麽,顿时血脉沸腾,另一方面,也暗暗称奇,脑海中彷佛有点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使他怎样也不能静心细想。

    女郎终於转身了,也展现了她的庐山真脸目,凌威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暗念实在要这样宜嗔宜喜的粉脸,才不会辜负那动人的身体,定睛细看,端的是少见的尤物,犹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时泛起阵阵淫靡的迷雾,更是销魂蚀骨。

    凌威神驰魄荡之际,女郎娇哼的声音,突然变的高亢急骤,手上的动作也更是剧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只见她手中握着那根奇怪的棍子,一端闯进迷人的洞穴里,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接着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喘个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一会,恋恋不舍似的慢慢抽插了几下,然後从枕畔拿来雪白的罗巾,熟练地把牝户揩抹乾净。

    凌威看见粉红色的肉唇微微张开,纤纤玉指裹着罗巾轻抹着中间的肉缝,更是心痒难熬,可是这个女郎太过奇怪,只好硬压下采花的冲动,悄然离去。

    凌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後才醒来,起床後,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对面的小楼,那儿还是静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来历的女郎起床没有还是已经外出,不知为甚麽,他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全无头绪。

    在街上,凌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一段雾水之缘的黄樱,收服翻天堡时,他忙着与绛仙等人周旋,自然无暇再续前缘,但是黄樱不时送来幽怨的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动。

    见到黄樱,凌威便想起游采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动,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悄悄和黄樱说了一番话,约定见脸的时间,便先行离去。

    这时凌威对那神秘女郎的来历也有头绪了,相信她是长春谷来的,记起淫魔的话,不禁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赶忙购贯应用物品回家布置。忙了一个下午,凌威已经布置妥当,还抽空小睡,吃过晚饭後,便在家里等待黄樱登门赴约。

    还没有到约定的时辰,黄樱便来了,看见凌威後,黄樱便盈盈下拜,喜上眉梢道∶「门主,婢子给你见礼。」

    「甚麽丫头呀?」凌威大惑不解,看见黄楼身後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知道是水仙,禁不住问道∶「你们没有暴露行纵吧?」

    「没有,我们已经加倍小心了。」水仙随着黄樱下拜说。

    「是水仙吗?起来说话,这样算甚麽样子。」凌威一手一个把两女从地上拖起来说。

    「门主,从今以後,我们便是你的丫头了。」黄樱投怀送抱说。

    「你门是叶宇的徒弟,甚麽时候当了我的丫头?」凌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你手下,玄阴仙后也给你降服,我们不是你的丫头是甚麽?」黄樱幽怨地说。

    「也有道理,但是在这里我叫李伟,你们就叫李大哥好了。还有,要小心说话。」凌威点头道∶「现在先坐下来,我有话要告诉你们。」

    两女齐声答应,小鸟依人般坐在凌威身畔,听得有两个姊妹为凶魔所害,三个落在淫魔手里,不禁粉脸变色,犹其是水仙,知道泄露了行纵,差点为淫魔和游采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麽办?」黄樱紧张地问道。

    「你们在这里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报讯,吩咐他们如此这般,前来接应便是。」凌威说。

    「我们睡在哪里?」水仙含羞望着凌威说。

    「黄樱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於你嘛┅┅」凌威诡笑道∶「你喜欢睡哪里也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里能够走路。」黄樱聒不知耻地把水仙推入凌威怀里说。

    ※※※※※

    「美呀┅┅好哥哥┅┅你好劲呀┅┅呀┅┅大力一点┅┅啊┅┅来了┅┅我又来了!」水仙尖叫连声,起劲地扭动着玉臀,迎合着凌威的抽插。

    「浪蹄子,乐够了麽?」凌威抽出巨人似的**巴,在水仙的股缝磨擦着说,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望了墙角的铜镜一眼,看见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离开,不禁有点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适的地方,安放了几面铜镜,使他足不出户,便看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黄樱高潮迭起,叫得震天价响时出现的,虽然在镜里看得不大真切,但是从打扮来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对面小楼的神秘女郎,事实上,他疯狂地和两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两女极乐的叫声,逗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