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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9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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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段日子真的过的很糟糕,我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眼泪,看见自己肚皮上松懈的肉我会哭,看到还未消除的妊娠纹我也哭。甚至莫名其妙的,我也要流几滴眼泪。好像整个人除了哭就不会作别的了。

    宝宝满月的那天辛老爷从帝都赶到青岛,送了孩子一对儿金脚链,沉甸甸的,上面还带着铃铛,孩子一戴上就哗啦哗啦的响,像极了古人说的环佩叮当,好不动听。

    孩子的名字还没有起,早上来饭店的时候辛穆跟我说,孩子的名字随我。不姓辛也可以。

    我说:“那敢情好,反正你们家也不得意这孩子,权当没有这么个孙女好了。”

    他正在给孩子换尿不湿,这段日子他做起这些事情愈发上手。

    听我这样说,便直起身来,看着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摆摆手:“不用跟我解释。我觉得你们最好谁也不要来认这孩子,不然等孩子长大了,我怎么跟她说她姥爷的事情呢?还是说她姥爷时运不济,一个不小心成了别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熬了好几年终于把头发熬得花白才有点盼头能出了牢狱,这时候被她爷爷一个大义灭亲给弄死了?你让孩子以为她妈妈是说书讲相声的?评书相声都没这么精彩吧。跟你们家人搭上边儿,还真是生活处处有惊喜。”

    辛穆抱着孩子,没有看我,只一直盯着宝宝圆溜溜的眼睛,低声道:“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你不要如此刻薄,我不喜欢,孩子也不喜欢。”

    看吧,这就是辛穆,这种时候,还要跟我讲说“我不喜欢”?他不喜欢,什么都要按照他的方式来?

    我本来希望他会说别的什么,随便什么,但绝对不是这句。直到那个时候,他想到的仍旧是他自己,他不喜欢这样,他不喜欢那样。现实没有朝他理想的方向发展,他很苦恼,别人要为此负责,尤其是我!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曾经清高优雅可望而不可即的男人,会变成眼前这个自私软弱的白痴。

    所有都在一瞬间开始,我语无伦次,胃剧烈的痉挛,肺叶痛得像裂开了一样,尽管拼命呼吸还是觉得透不过气来,眼泪倒是干了,疯了一样的在房间里找东西。

    他估计没想到我会忽然失态,急忙把孩子放在婴儿床里。

    他压低声音问我:“你干什么?” 走过来,被我推倒在地上。

    直到我跑去书房翻箱倒柜,才明白过来我要找什么,他一下子拉住我,不让我靠近写字台,舅舅出差,写字台被打扫的很干净,上面什么都没有,除了一把舅舅平日里做建筑模型用的壁纸刀。

    我们推来搡去,书架上的书和摆设开始往下掉。一个银质像框落下来,砸在我肩膀上,只差一点点就碰到我的头,其实我并不觉得疼,但却足以让我像小孩子一样大哭起来,用手里随便抓到的东西打他,他用力抱住我,在我耳边命令我:“够了,停下来。”

    我根本不听他的,直到隔壁房间传来女儿凄凄惶惶的哭声,才渐渐平静下来。他松开我,顺手将桌子上的壁纸刀拿走,跑到隔壁的屋子,过了一会儿,传来他低声哄孩子的声音。

    我瘫坐在地上,书柜的玻璃映出我的影子。我看着看着,忽然厌恶起来。

    这是谁?

    这个披头散发满脸泪痕的女人,狼狈、不堪、没有风度,这就是现在的我。

    是啊,比镜中这个人更糟糕的事情是:

    这就是现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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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的满月办的并不隆重,我和辛老爷甚至都没有正面接触。我远远的看着他从辛穆的手里接过孩子,笨拙的伸出手指来逗弄我的女儿。辛穆说了句什么,辛老爷起先愣了一下,过了良久,才点点头。然后回头叫人拿来见面礼。

    说实话,我希望他给孩子的见面礼足够厚重,这样我就能安慰自己:他们并不在乎这个孩子,他们只是想用金钱来打发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在那段日子里偏激的可以,但是全世界好像只有这一件事可以做,那就是抹黑辛穆,以及他的家人。

    也许是随着天气的逐渐回温,我跟辛穆之间也不像从前那样针锋相对。女儿白天的时候开始越来越经常的有意识的笑,我们总是围着她,不厌其烦的做鬼脸或者扮成猴子,引她咯咯咯的笑。小孩子总是那样,不管是哭还是笑,都用尽全部力气。

    满月之后的第一个周末,辛穆驾车来舅舅家,每周都来,带来美丽的童装和玩具。

    我听人说他在这里置办了一处房子。是啊,他从来不委屈自己。

    只要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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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变得必需,而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了。舅妈每周都会陪着我,舅舅出差回来,看着我好久没说话。

    那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哭。

    于是一刹那间我便答应了舅妈,我说我下周会去看心理医生。

    我跟辛穆相敬如宾、和和气气,却尽量避免独处。有一天女儿在床上玩,她大概是要长牙了,什么都往嘴里吃。

    我被阳光晒的睡意浓浓,半合着眼睛躺在她身边。

    就在我即将睡着的时候,听到女儿在我身边剧烈的咳嗽。我一下子就清醒了,坐起来看着她。她的小脸憋的通红,嘴里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卡住了嗓子。

    我慌了手脚,大声喊舅妈过来。一边还用手抠她的嘴。她觉得不舒服,使劲的挣脱我。

    越急越添乱,我狠狠的掐住她的脸颊,逼迫她的嘴呈“O ”字,女儿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第一个推门进来的,竟然是辛穆。

    他看到我和女儿,双目就差要喷出火了。几步走到我面前,狠狠的甩开我掐着女儿脸颊的手。半哄半抱的把女儿卡在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原来只是玩具上的一个小按钮。

    女儿哭的很伤心,我甚至觉得自从她生下来,从未这样伤心过。那一刻,我忽然想起她出生四天的时候,躺在我半米之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我,而我却是淡淡的转过头,她那时的哭声。还有我回医院做检查,当我被医生按的疼痛难忍之时,她在一侧瘪着嘴伤心的哭。

    我低垂着头看自己的手,刚刚我做了什么?

    舅妈闻声而来,把还在哭泣中的孩子抱走。女儿大概是很害怕,死死的搂着舅*脖子。以前她从来不这样的,她只会这样抱着我。

    门被舅妈轻轻的关上,辛穆站在几步之外,问我:“你在做什么?”

    “孩子卡到嗓子了。”

    “你是不是不想要她?”辛穆走过来,俯*看着我,那一双眼睛似明镜一般映的我无处容身“她还是个孩子。”

    我不敢看他,只敢在嘴上逞强:“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她不能有个这样的妈妈。”

    “这你管不着。”我冷笑“你也知道,你失踪的那段日子里,我跟高一相处的还不错。那是我的初恋,有些时候身体上的行为是很坦诚的。你怎么就知道这孩子一定是你的?是,我刚刚做的是不够资格做母亲,可是辛穆,你压根就没有当父亲的资格。这是你的孩子么?”

    他看着我,很静很讲道理,却又有点着急:“你不会有很多时间陪她,保姆把她带大,刚刚熟悉了一个又换了另一个,你真的想要这样?我知道你爱她,但是她现在三个多月了,你没给她喂过奶,没换过一次尿布……一年之前,你要把她生下来,开始还不告诉我,但是后来,现在……我不知道怎么说,至少那个时候,我没想到过有一天我们会讨论这样的问题……无论如何,我请你善待她。小孩子很敏感,她需要母亲。”

    我淡淡的回道:“这不用你教我。我是她的母亲,我怀胎十月受尽了你无法想象的痛苦,这一切你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无法感同身受。所以你不必要跟我说这样的话,如果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把自己变成现在的模样。我想过无数次终结自己生命的方法,可我没有,因为我知道自己是个母亲。你什么都不懂,所以请不要跟我说这些大道理。等你有一天也能从高高的云端坠落到尘埃的时候,再姿态优雅的跟我讨论这个问题也不迟。”

    之后的整个晚上,我坐在露台上的黑暗里,不能讲话,也终于知道自以为都过去了的一切,还远没有过去。我从来就不是内向的人,辛穆也不是。但是面对他,我总有话不能讲出来,而他对于我来说,也一直是本没办法读的天书,用甲骨文写的,而且是残本。

    他人明明就在我身边,可是我知道,我们的心,已经渐行渐远。

    正文

    第二天辛穆照旧来看女儿,初夏时节,他给女儿买了很多衣服。

    他们大概也听说我昨天是如何对我自己的女儿施以暴行,所以几乎一整天都没有让我再靠近她。

    晚饭的气氛很压抑,我企图找了几个诱人的话题,舅舅倒是兴致**,但是舅妈却几句话就把我打发了。我知道,同样都是做母亲的,她没法理解我的这种行为。

    宝宝躺在婴儿床里,依依呀呀的在学翻身,一米开外是只比她大一岁多一点的她的“舅舅”,两个小孩子仿佛根本感受不到大人之间那股尴尬的气氛,玩的不亦乐乎。

    我听到女儿的笑声,转过头去看她。

    似是有心灵感应一般,她也正好转过头来看我。

    然后模模糊糊的喊了一句“妈妈”

    我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舅舅、舅妈,话都说不明白了:“她……”

    舅妈看了我一眼,不满的道:“是啊,是在喊你。”

    然后看着婴儿车里的宝宝,斥责:“真是个没出息的,你妈妈那么不喜欢你,你还叫她干嘛!”

    女儿裹着手指,津津有味的又喊了一声:“嬷……”

    我笑出了声音:“不是嬷嬷啊,是妈妈……”

    她自然听不懂我说的话,只是看着我傻傻的笑。

    我想起来,女儿生下来的时候六斤九两,长五十厘米。小小的一截抱在怀里,真是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疼了她。

    刚刚生下来的时候我还不会抱孩子,所以起初她很不喜欢让我抱,抱一会儿就哭了。一只手抓着我的衣襟,整个人卷的跟个蚕蛹似的,死命的往我怀里钻,恨不得整个脸都镶进我怀里,或者干脆用手捂着眼睛。一副“我真是懒得看你”的表情,小拽模样也不知以后要伤了多少男孩子的心。

    哭了声音也不大,跟个小猫似的,赖唧赖唧的半天没一滴眼泪。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把她抱起来,她抓着我的衣襟往我怀里钻。就这一个动作,便让你喜欢她一辈子。

    可能很久以后,她长的比我都高,她犯了错误,我也会不由自主的心软,心里始终记着她刚刚生下来时候的样子,始终觉得她还是个孩子。

    从她头的最上方一直到下巴,整个脑袋的长度还没我手大呢。看这乖巧的小模样。纵使十几年之后他张狂她猛撞她叛逆,她不再是听话的孩子,可想起今日的她,万千柔情涌上心头。

    她偶尔的一个撒娇。让我们欢喜了一辈子。不可抑制的宠爱你一辈子。

    那么小的一个人儿,躺在婴儿车里,她比别的孩子坚强,打针从来不哭。她比旁的孩子豁达,肯原谅我这个不合格的妈妈。

    几乎就在那一刻,我终于放下了许久以来的心防。

    这是我的孩子……

    无论她的父亲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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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的时候破例给她洗了澡,女儿很喜欢洗澡,尤其现在天气渐渐炎热,我发现小孩子好像都不太喜欢热的温度。她现在还不能自己坐着,以前我从未给她洗过澡,也不知道月嫂和舅妈是怎么忙活的。

    今天我坐在大浴缸里,把腿环成一个圈,然后让她坐在里面,身子靠在我身上,小脚丫正好搭在我的腿上。

    起初她有些害怕,我把水温调到了35度,她才微微放松。可我还怕她着凉,只好又打开浴室里的空调扇取暖。

    女儿专心致志的玩我放在水里的几个小鸭子,我陪着她玩,手轻轻的拍打着水面,水面溅出的水花激在她脸上。她躲了一下,整个人扑在我怀里,我笑出声来,低下头狠狠的亲吻她的面颊。

    “小奶娃,你身上真香啊!让妈妈亲一口吧。”

    说完,“吧唧”一口亲在她眼睛上。女儿被我偷香,不满的蹙眉。

    我盯着她看,低声道:“跟你爸爸真像啊……”

    女儿不理会我,自顾自用小手试探着拍打水面。水面激出几朵水花,没有我之前弄的那么大,但却足以让她玩的不亦乐乎。

    我含笑看着她,心里异常的满足……

    你来之前,所有的希望是你。你来之后,你是所有的希望。

    正文

    我在镜子里跟她对视,心里又生气又无奈,偏偏发作不得,只好抱着她站在花洒下。她极害怕水流进眼睛里,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拽着我的头发。

    我哈哈笑起来:“可有你怕的了吧!”

    话虽这么说,我也怕她小小年纪洗淋浴会把眼睛弄感染,所以只简单的冲了冲,扯过一个大浴巾,把自己和她都包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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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卧室连着浴室,只这样抱着孩子出去,我也没琢磨屋里会平白多出一个人来。

    尤其这个人还是辛穆…………

    于是屋里死一般的寂静。

    最后不识相的还是我们的女儿,我松开了我的头发,可是我头发上的水却恰好滴在她的额前,顺着她的脸颊流。她不耐,一个劲儿在我怀里挣。

    辛穆看到我俩这个样子,也是一愣。然后转过身去不看我,语气疏离且淡漠:“抱歉,我不知道你在陪孩子洗澡。”

    我也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只机械的道:“有什么事?”

    他长久没说话,但我知道辛穆一定是在酝酿一句很难开口的话。

    果然,过了一会儿,他淡淡的道:“我很不放心,你跟她独处。”

    几乎就是一刹那间,我心里那颗定时炸弹“轰”的一声被引爆。我几步走到他身前,注视着他:“辛先生,你这么不放心,干脆带走好了。没必要像看着犯人似的看着我吧?就算我们家门风有辱,出了我父亲那么一个牢狱之灾。可也不代表我们全家都是犯人吧?您至于不至于?再说了,这是我的女儿,与你何干!”

    辛穆微微颔首,很冷漠的看着我:“我真替我们的孩子感到高兴,你这位伟大的母亲在历经劫难之后终于肯放*段,放下你那些愚蠢的可笑的自尊;不再为穿不上一条美丽的裙子而迁怒于她!”

    “辛穆!!!”

    我忍无可忍:“你荒唐!!!”

    相较于我的愤怒,辛穆却是异常的冷静,甚至挤出一抹笑意:“我说中了不是么,你怀胎十月,到如今,做妈妈整整一年有余。可你缺始终没有学好怎样做一个母亲。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不是别人,恰恰是你自己!你看看你,大好的人生,一定要为旁人自暴自弃么?你父亲的生命是他的生命,你的生活是你的生活。他的死亡我也同样难过,可这不值得你为此付出所有的热情!”

    我看着他,忽然就安静了下来。过了片刻,低垂着头甚至连看他都不敢。

    空气里十分安静,女儿蜷缩在我怀中,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久久没用动弹,想必已经熟睡。

    “我想不到,你会这样说。”

    我没有看他,直到这一刻,我才看清他眼底里那一抹无法忽视的嘲笑。

    是啊,一直以来我心心念念的苦痛,在旁人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女子矫情的伤春悲秋,仿佛为落叶而哭泣的黛玉,本就不是普罗大众心中的完美女性。

    “今时今日,我说什么,还有用么?”他伸出手来,抬起我的下巴逼迫我与他对视“我说一千句一万句,抵不过你心里那些对我过往的不信任。”

    我下意识的伸手拍开他捏着我下巴的手,却完全忘记自己身上未着寸屡,只披着一条大浴巾。这样一松手,浴巾顺着身体滑了下去。

    我急忙蹲*去捡,但比我更迅速的……是辛穆抱住我腰的手。

    他几乎是同时将我按在怀中,低头准确地吻住了我的*。我直觉地推拒,但他身体洇润清新气息幽幽袭来,我急了,扭动,小声求饶:“……别,别,孩子……”

    辛穆双手缠上我的背部,将头埋在我胸口*芬芳。

    我模糊着挤出两个字:“关灯。”我不愿意他看我身体。

    他迟疑了几秒,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求我。”

    我的身体异常的紧绷敏感,他低头挑逗几下,忍不住凑上来吻我,神情有淡淡满足的愉悦。

    “求求你……”

    我喘了一口气,又道:“孩子……”

    他深呼吸一口气,将我放开,然后默默的抱过孩子,推门出去。

    我在黑暗的房中努力了半天,才勉励控制住已经酸软的双腿,站起来,蹲在地上摸索浴巾。

    还未寻到,就被推门而入的他一下子拽起来。

    欲望难耐的辛穆迅速的抱起我,把我带到卧室床上,压下来,快速的轻易的占有我,他一手握着我的腰,一手握着我的肩,每一下的撞击都是深深的顶进,轻佻的还用言语挑逗:“没有我的滋润是不是很难过?”

    辛穆低头含住我的*,开始用力的*,我的头皮开始发麻。他却并不满足,一路吻下去,腹部,肚脐,用力分开我的腿,埋下头去。

    我想要尖叫,眼前金星乱冒,头昏力乏,只想晕过去,却只能紧咬下唇,双手*他的头发里,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小小的一处,只有他的*滑动,带来从未体验过战栗。

    *迅速的膨胀,爆裂,陷进黑洞里,灿烂烟花在眼前一簇簇绽放,*激烈的犹如高压电伏击中我,难以自持的抽.搐、收缩。

    他的*来的更快更激烈,抱着我不停的颤栗,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疯狂的*,手里更是用力握紧我的*,压抑的呻.吟着,我睁大眼睛看着金色星星在眼前乱跳,一时间脑里空白,失去焦距,一波又一波的*像海浪扑打礁石,冲刷着我的身体。

    天色将亮之时,他才意犹未尽的偃旗息鼓。我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更不要提说话了。

    辛穆下床打了一盆热水,蹲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服侍我的身体,似一种古老的仪式,顶礼膜拜。

    最后他轻轻吻了吻我的脸颊,然后顺着脊椎的每一块骨头轻吻下去,最后留在我的臀尖处。

    “晓晓……你美极了。”

    迷糊睡去之时,耳边犹然听得他低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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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而且是被人吵醒。

    辛穆抱着女儿坐在我身边,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想必是差遣司机送来的。

    见我睁开眼睛,辛穆就把女儿抱过来,嘴里还念念有词:“宝宝啊,我们叫妈妈起床吧。你去跟妈妈说,她睡太久了,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的。”

    我接过女儿,背对着他,道:“少拿我闺女做话茬子。有事儿自己个儿跟我说。”

    “我说你又不听。”

    哼……算你识相。

    他在我身后,静静的没有发出声音,过了一会儿,忽然伸出手来*我的头发。

    我下意识的蹙眉回头看他。

    辛穆的脸上一闪而过几分尴尬,讪讪的放下手。

    我疑惑的看着他,不解的问道:“你怎么还在?”

    “因为我想见你。”

    “我真的不懂了,你不会是想让我重新爱上你?你这样算什么?”

    “为什么这么说?”

    我抱着女儿坐起来:“算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过。请你离开这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昨夜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是现代男女的forone night.”

    “我介意。”他回答,“我们需要谈谈。”

    我看了一眼他,静静的对他道:“现在才来谈,是不是晚了点?”

    虽然嘴上这么说了,可我却没动地方,仍旧抱着女儿,面对着他。仔细的回忆过去的一点一滴,让过去在我脑海中继续:“有段时间,我很爱你,在那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会爱一个人爱到那种地步,我一直以为自己会和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结婚,买一幢不算大但也不小的房子,安静的生个孩子充实生活。哪怕他有着无法释怀的过去和不能忘记的初恋也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是为了爱才结婚。如果我不想忍受这样的生活,我也可能选择孤独一生。但我遇到了你,我不想说我愿意为你去死什么的,说老实话,我不会,而且也没那勇气,不过我的确愿意为你改变,为你放弃很多东西,我熟悉的珍视的东西,只为了和你在一起。我曾经以为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就完了,但结果,我根本没有完蛋,我过得挺好的,就是一切全变了。我们从前有很多机会谈话,不用打电话,不用找机会、约时间。我们什么都没说。今天?真的太晚了。”

    他眼睛看着前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