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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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地牢与龙

    Mulder觉得似乎漂浮在空气中,全身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放松,心灵如此宁静与安全。他感到温暖。热带的明媚阳光穿过一面窗,洒在他身上,他似乎幻化成一个兼具人类庞大的身躯和温顺而敏感的小猫灵魂的奇异生物。他的头乖巧地贴在他主人宽阔的胸膛上,耳朵被那些卷曲的胸毛擦得痒痒的,他听得到那熟悉的心跳声。忽然,耳旁响起一种持续的咕噜声。他懒懒地睁开一只眼睛,正对上一对儿眨也不眨的黄绿色的瞳仁。ulder搂在他主人胸膛上的胳膊。一只猫与两个人和谐地依偎成一体,这感觉既古怪又美妙,美妙得让人一动也不想动。窗外,传来海水冲刷海岸有节奏的浪涛声使人昏昏欲睡,耳边,他主人的心跳声和ulder静静地趴着,沉浸在这怡人的静谧中许久。他把头微微一偏,抬眼看到他主人的睡脸。

    像往常一样,Skinner的睡态似乎在声明 —— 他绝对霸占着整个床铺,当然也霸占着床上所有的一切,Mulder忽然想到,事实本来也相差不远。这个想法仿佛使他被满足的光辉包裹了,他虔诚地吻上 Skinner的胸膛,嘴唇流连在那蜂蜜色泽的皮肤上。Skinner没有被吵醒。他一向都睡的很沉,他们昨晚又休息的太晚。Mulder很喜欢静静地凝视他主人的睡脸。Skinner没戴着眼镜,也没有穿着代表他主人身份的服饰,此时的他远比白天的他显得年轻,甚至脆弱。他脸颊上曾受过的伤,现在在他淡褐色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微微的淤青。Mulder在他的肋下也发现一处淤痕,那是Skinner与Krycek搏斗时留下的唯一的伤处。Mulder真希望他能亲眼目睹他的主人教训他们的老仇人的场面。在他的想象中,这件事一定办得特别干净利落。Skinner多半是在午夜时分潜入那家伙的公寓,出其不意地袭击了他。Krycek在慌乱中只来的及回击了一下,就被Skinner冷静而又迅速地出手制服了。他的主人冷酷地将Krycek对他奴隶所作的每种伤害精确地一一回敬,想到当时那无情的场面,Mudler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如果Skinner只是暴怒地对他的仇人发泄怒火,那倒还罢了,使他印象深刻的是他的主人冷静的态度和精准的复仇计算标准。Mulder看着Skinner毫不戒备的睡脸,脑海中翻滚的是他主人显露出的冷酷的一面。Skinner是一个性格如此复杂的人,他感到他似乎第一次真正了解他。

    有一个男人多年以来一直在逃避他自己的感情,当他终于停止逃避,敢于面对的时候,他已经被自我嫌恶折磨得遍体鳞伤,精疲力尽了。Mulder想象得到,Skinner妻子的去世一定给他带来过最沉重的打击,需要有Andreop,心甘情愿地接受了他自己似乎甘之如饴的奴役。后来这个貌似呆板的上司,接纳了Mulder这个令人头疼的奴隶和下属,开始在他面前不断变换着他的形象,从天使到魔鬼,游刃有余。这个严肃的男人对双关语和冷幽默有着特殊的喜好,总是语出惊人。Skinner既是苛责的主人,也是温柔的爱人,既是强硬的上司,也是亲密的朋友,一人同时兼具如此多重的身份。

    ……朋友…… Mulder想到这里不由得呆了一下。他从没有一个爱人能同时成为他的朋友。他也从来不敢奢望他的主人能兼具这一角色。在他的性幻想中,那个面目模糊的主人应该是残酷,专横,甚至是无人性的 —— Skinner与他的幻想差距如此之大。经过了昨晚,Mulder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是他不能跟他主人分享的。他从来没有陷于这样的亲密关系之中过。这样的感觉……真是美妙。他感到发自内心的快乐。他蜷缩在这里,成为这个主人/奴隶/Wanda组合的一部分,他知道他终于找到了他自己宁静的港湾了。

    Mulder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个钟头,享受着这异常甜蜜的和睦的氛围和归属感,他动了动,抬眼瞟了一下钟 —— 惊讶地再看一遍。已经接近中午了!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竟然睡了这么久,当然经历了过去几周中的大起大落,他们两人真的都需要好好休息休息了。Mulder 蹑手蹑脚地滑下床,穿过走廊来到浴室。他小便的时候一眼瞥到他自己映在环绕浴室一周的镜面壁砖上。

    “Shit,Murray —— 你非得把整间屋都贴上镜子吗?”他斥骂着不在家的屋主。“我刚起床时样子邋遢透了。”他正在小便时全裸的身影从各个角度反射过来,即使他不想看都不可能。看着他自己扶着yīnjīng的情景,他又奇异地感到性兴奋。等他尿完了,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半勃了。他忽然想到他自己在将来的一两周之内,恐怕都要维持着持久兴奋的状态,同时他也想到只有他的主人同意他才可能射精。这个诱人的想法使他的yīnjīng更硬了,它从他的腿间直立起来,那可笑的样子映满了浴室一周。他抬眼看向前,能看到他的臀部从背后的墙上映过来。他肤色苍白没有标记过的屁股;已经很多天没有被打过了 —— 似乎有些太久了。

    “你真是个怪胎,Murray,”他恨恨地说。他在脸盆里注满了凉水,洗了一把脸,压平了他睡乱的头发,然后继续观察自己。他脸上和身上的淤青已经淡得快看不到了,留下来提醒他西雅图发生的事件的只有他被打落的那颗牙齿,还有就是他胸口凸起的疤痕了。Mulder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处割伤。昨晚, Skinner吻了这里,抚摸了这里,接受了这个伤疤的存在,这一举动对于治愈他的伤疤恐惧症作用太大了。Mulder用指尖划过疤痕的边缘。无疑他仍然厌恶它,但至少他终于能容忍它的存在了。

    Mulder离开浴室,走下木板楼梯。昨晚他们睡的很晚,Skinner只匆匆告诉他厨房和浴室的位置,他们就倒在床上,立刻沉入梦乡了。能和 Skinner同床共眠,Mulder为此深感骄傲。他真希望这样的安排能一直持续到他们的假期结束,不过他也不能肯定。他知道自己还处在观察期。他刚赢回叫Skinner“主人”的权力,但他仍是个没有颈环的奴隶,缺了这个身份的象征,他苦涩地感到自己如同失去天恩的信徒。为了赢回颈环,他情愿付出一切。直到失去它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它已经成为他灵魂的一部分了。颈环是代表他在他主人生活中地位的标志,失去它带来的是持久的心痛。他惧怕有一天 Skinner带他参加某个Party,每个人都会看到他是个没有颈环的奴隶,让他颜面扫地。他承认这是他应得的惩罚,但由此而来的羞耻的感觉如此深刻。

    Mulder灌满水壶放在炉上加热,想到自己尴尬的地位,他不由得暗自好笑。他一向是个极端独立的人。从小他就习惯于自己做决定,凡是他决定好的事,任何人任何事都阻碍不了,即使那只是他的一时冲动和冒险。很久以来他的神经一直绷得过紧,受尽内疚的折磨。有许多次,一种痛苦,一种无声的需要几乎毁掉他。终于,直到他将Skinner的戒指戴上手的那天,一切都变了。这些外在的东西象征了一个隐藏在内的事实:Mulder希望自己属于某个人。他希望能属于一个强有力的人,而这个人能将他自我毁灭的能量化作他替主人服务的愿望。多年来他已习惯于压制自己的情绪,保持冷静和淡漠的态度。他对自己缺陷知之甚深,但一直对自己听之任之,缺乏同情。现在他终于能够更理性地对待自己,他自省的目光比原来减少了偏见 —— 因为他终于体会到了爱情。现在他可以透过他主人的眼睛看自己,既然他的主人对他的奴隶很满意,那Mulder又怎么会对他的看法有异议呢?

    曾经有许多次,Skinner迫使他正视自己。事实上,Skinner似乎乐于让他的奴隶了解他最根本,最卑贱的地位。标记,裸体,绑缚,自发的奴性,以及对性的渴望…… 他的主人经常用标记来装饰他的身体 —— Skinner将他标记好的奴隶展示给他自己欣赏的时候总能享受创作的乐趣。他让Mulder看镜中的自己,他指点着他在他奴隶皮肤上所作的精致的标记;他在他奴隶肉体上穿刺的美丽的金环;他在他奴隶身上完成的复杂的绑缚;慢慢地,一步一步地,Mulder已经习惯于透过他主人的眼睛看自己。在 Skinner眼中的他决不是一个软弱的,倍受折磨的奴隶,而是一个自愿将自己的身体作为礼物奉献给他主人的奇思妙想的奴隶,从不迟疑,无怨无悔,无论这个礼物作何用途 —— 他都心甘情愿。他毫无保留地奉献出他自己,因为他能够用来回报他主人的爱和感情的只有他自己了。Skinner欣然享用了他的礼物,跟他一起游戏,像珍宝一样宠爱着他,保护着他。他希望Mulder跟他一样品尝到这种乐趣。他在他奴隶身上获得了太多的快乐,他希望他的奴隶也能看到他眼中的美妙,感到他心中的爱情 —— 从某种意义上说,Mulder还没有真正理解这些,他刚刚迈出了第一步。

    Mulder悠然地喝着咖啡,望向窗外。热带风光令他心情一畅 —— 明媚的阳光下,碧蓝的海面泛着粼粼的银光。他听到脚边传来熟悉的咕噜声,有一团温软的东西蹭过他的脚踝,他弯腰把ulder对她微微一笑,爱怜地摸着她的小耳朵。她盯着窗外的海面,耳朵微微前后转动,瞳孔似乎张大了。

    “没出过家门的小猫咪给花花世界吓坏了,嗯?”Mulder低声逗着她,安抚地搔着她的下巴。她浑身打了个颤,卧进他的臂弯,大眼睛依然凝视着大海 —— 也许说的确切些,是被海面上翱翔着的那些海鸥的叫声所吸引。

    “好了,地牢在哪儿,ulder问道,这其实是他起床以后最想知道的。在他的想象中,那是一间yīn森可怖的地下室,石墙上的钩子上挂满了镣铐。他仿佛看到他被赤裸裸地锁在刑架上,他高大强壮的主人朝他弯下身子,无情地折磨给他带来淋漓尽致的快意。Mulder四下张望,琢磨着地牢可能的方位,他有没有胆量摸过去偷看一眼呢?

    不过他觉得Skinner快醒了,他可不想匆忙间忘了给他的主人一个完美的叫醒服务。所以尽管不情愿,他只有放弃掉进一步的探险了。

    Mulder喝完了一杯咖啡,把ulder凝视着一幅油画,画面上一个跪着的男人在替一个貌似Murray 的,有着神祗般形象的人做深喉口交。他近看那个跪着的人,那简直是Hammer的翻版。环视卧室,他发现所有这些画,其实描绘的都是这里的主人和他的 sub之间野性的,狂乱的,无节制的,各种体位的性事场面。Mulder似乎感到窥人隐私般的不自在,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些画确实画得很刺激。

    这一想法将他的注意力引回到他主人身上。Skinner还睡着,他的身体肆无忌惮地摊开在床上。Mulder微笑着把咖啡放在床头柜上,轻巧地钻进被单,找到他主人沉睡着的yīnjīng。他温存地卷动着舌尖,它在他的服侍下逐渐变硬了。Mulder从容不迫地轻舔着。他希望这对他的主人是一次悠然而美好的叫醒服务。距离上一次他早晨为Skinner这样做已经很久了,他希望能做得完美。这对奴隶来说当然也是一种享受;Mulder温柔地舔遍他主人硬起来的性器,缓缓把它纳入双唇之间。他觉得Skinner一定已经醒了,因为他的主人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身体微微一扭,将下体更深地送入Mulder饥渴的口中。Mulder几乎带着虔诚将他主人诱人的肉刃在他湿润的唇舌间吞吐着,接着突然一下将它吸到喉咙深处,使他的主人剧烈地喘息起来。一只大手猛的按住他的头,冲动地抓住他的的头发,他用力地舔吸着,为自己能轻易将他的主人带入狂乱的境地而欣喜。

    他感到Skinner的精液激射在他喉中,继续卖力地舔吸着,直到确定他主人的高潮结束才放开。他从被单下钻上来,暗笑着,正对上他主人睁大着的充满爱意的黑眼睛。

    “我很高兴你已经记得你的位置了,男孩。”Skinner低声说,Mulder开心地笑着,大着胆子吻上他主人的双唇。Skinner闷闷地低吼一声,像是饥渴地回应着那个吻,抓住他奴隶裸露的双臀,使劲捏揉着。Mulder的yīnjīng勃起着,硬硬地顶在他主人的腿间,但他当然不指望能够被允许释放。热吻的唇终于分开,Skinner若有所思地抚摸着他奴隶的屁股,“我忽然想起来,这个屁股实在是太凉了,男孩,”他警告似地吼着,“我很长时间没有给它尝点厉害了,弄得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是,主人。对不起,主人。”Mulder毫无诚意地,机械地道歉着,心里享受着再次叫出‘主人’的快乐。Skinner呵呵地笑着,狠狠地打一下他奴隶的屁股,Mulder一边呻吟着,一边渴望地翘起屁股期待着更多的调教 —— 但并没有等来。

    “我记得我说过,你下面一两个星期里要接受更严格的重新训练,”Skinner说道。

    Mulder点点头。“是的,主人。”他探着头向前,在Skinner颈边偷到一个吻,接着又迂回到他主人的嘴边,但因为屁股上挨到的一记狠拍停住了。

    “主人 —— 允许我吻你,主人,”Mulder充满渴望地说。

    “这还像话。允许了。”Mulder再次俯过头来时,Skinner用力把他的身体拉近。他们的唇相触,Mulder热切地张开嘴,两人的舌头立时交缠在一起,充满激情地互相劫掠着。Skinner的大手娴熟地动作着,不断地捏揉着他奴隶的臀部,手指时不时地没入Mulder的臀沟里,深入他奴隶的体内。Mulder迷乱地呻吟着,随着他主人手指的动作扭曲着身体,努力敞开自己,渴望他的主人能使用他。可惜希望甚小。

    “真可爱,男孩。”Skinner放开他时,呵呵地笑着,“好了,我看你大概是想念我了吧?”

    “我想得要命,主人。”Mulder点点头,大胆去吻他主人的乳头。屁股上挨了警告似的一拍,他又冒险去吻另一边乳头。接连而来的一下痛击刺激得他的yīnjīng惊跳了起来。“我要向主人表达我对他的想念,”Mulder顽皮地说。Skinner研究性地瞧了他一会儿,眼里漾出笑意。他知道Mulder想要搞怪,但Skinner的表情表明他乐意纵容他 —— 至少现在如此。

    “很好,男孩。做给我看。”Skinner挪了挪他的枕头,半坐半靠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奴隶。

    “我该从哪儿开始呢?”Mulder自言自语着,跨坐在他主人身上俯视着他,就好像是他要享用Skinner的身体一样。“那就从头开始吧。我想念你的额头,主人。”他倾下身体在他主人光裸的头皮上落下一串亲吻。“我想念我主人温暖,赤裸的肉体。我想亲吻它,舔尝它,那滋味真棒。”他轻柔地一路舔下他主人的宽阔的前额,Skinner咯咯笑着,半开玩笑地拍着他的屁股。

    “继续,男孩。”他命令道。

    这让Mulder更大胆了,他的舌尖湿漉漉地蠕动着,直舔到他主人一边耳朵,“我想念我主人漂亮的好吃的耳朵,”Mulder说着,轻轻啃噬着一边的耳廓。Skinner被刺激得轻轻一颤,又在Mulder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好吃的?”他怀疑地扬起一边眉毛。

    “美味极了,主人,”Mulder坏笑着答道。

    “继续吧,男孩,”Skinner说道。

    “我想念我主人深不可测,令人心动的双眼。”Mulder轻轻将嘴唇贴上Skinner的眼睑,舌尖刷过细密的睫毛,分别在两眼上印上深情的吻,“我还想念我主人完美的鼻子。”他吻下Skinner的鼻子,他的主人喉间咕哝一声,强忍着笑。“我想念我主人坚硬的颌角,线条优美的颊骨,还有最重要的……”Mulder在这些地方落下亲吻,然后停下来跟他的主人四目交视。“我想念主人性感的嘴唇,还有他美妙的吻的味道,”Mulder深情地低语着,又在他主人的唇边偷到一个吻 —— 一个没有遭到惩罚的吻。

    他犹疑了一下,有些不情愿地继续。“我想念我主人下巴上的笑涡。”他在上面轻吻着,继续向下,“还有他强有力的,坚实的脖子。”他在Skinner的脖子上落下几个爱慕的吻,一路向下,一边滑下他主人的身体,“我想念我主人宽阔的胸膛……”他将双手在Skinner健硕的胸前抚过,轻柔地爱抚着他主人两边的乳头。“还有呢,当然少不了……”Mulder停下来,戏剧化地将被单拉开,Skinner的yīnjīng赫然伫立在他奴隶的视线之下。“……他优美的长腿,”Mulder咧嘴笑着,故意略过Skinner不容忽视的性器。Skinner低吼了一声,Mulder灵巧地转个身,屁股对着他的主人,一路吻下他所提到的长腿,直到他主人的双脚。在Mulder卖力表演的时候,Skinner拉住他奴隶的苍白的屁股,像敲鼓一样用力掴了一下。“我想念主人可爱的双脚,还有他精巧完美的脚趾,”Mulder说道。Skinner狂笑着,接着含混不清地咕哝着,在他的奴隶虔诚地舔吸他每一个金色的脚趾的时候,又在他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

    Mulder吻够了,又一路沿着主人美妙的身体向上。“唔……我肯定忘了点儿什么,”他煞有介事地咕哝着,装出苦苦思索的样子。Skinner这时忍不住大笑起来,一边又要故意摆出严厉的,怒气冲冲的威严相。Mulder咧嘴笑着,很高兴自己能带给他的主人些许乐趣。“想起来了!”他大叫道。 Skinner疑问地抬起一边眉毛。“我想念我主人肌肉紧实的,咬起来很够劲的屁股,”Mulder说着,用鼻尖贴上他主人的臀峰侧面,撒娇般地蠕动着,不过因为他的主人仰躺着,他能碰到的部分并不多。

    “咬起来够劲?你倒是试试看,男孩,”Skinner恶狠狠地说。

    “我哪敢?主人,”Mulder答道。他重又跨坐在他主人的身上。“我想我做完了,”他依然坏笑着说。

    “你肯定你没有漏掉什么吗?”Skinner威胁地问道。

    第二十章:地牢与龙-2

    “唔,我想没有吧,”Mulder答道,做出冥思苦想的表情。

    “肯定吗,男孩?要不要趴到我的膝盖上,让我帮你清醒清醒?”Skinner问道。

    “趴到我主人的膝盖上又岂止能让我清醒?”Mulder还嘴道,低头瞟着他自己半勃的yīnjīng。

    “不如我们就来试试看……”Skinner起身抓住他还在傻笑着的奴隶,猛地把他脸朝下按在膝头上,巨掌连续在Mulder扭动着的,渴望调教的屁股上落下几记生疼的,却又刺激无比的拍打。Mulder像鱼儿一样翻腾着,喘息着,哀叫着,从心里享受着每一下诱人的拍打。

    “我想起什么来了,主人!”他喘吁吁地叫道。

    “很好。”Skinner拉起他来,鼓励地看着他。

    “我漏掉了主人的巨大的,强壮的,坚硬的,沉甸甸的,充满活力的,悸动着的……”

    “好极了,男孩。我想我猜出点儿意思来了,”Skinner打断他的话,眼里闪着戏虐的光。

    “粗大的,美味的,跳动着的,强有力的,完全勃起的,简直可称完美的,十足诱人的,绝对令人满意的……”Mulder朝Skinner硬起来的性器慢慢埋下脸。“……yīnjīng。”他说完了长长的句子,清晰地完成了最后一个发音,他的上下牙齿挑逗性的轻轻一叩,湿润的舌缓慢而诱惑地舔过自己的嘴唇。 Skinner开心地笑了,Mulder试探着吻了他一下,为自己能成功地挑起他主人的性欲而开心不已,现在距他上次高潮为时并不久,但他明显已经动心了。

    “过来,你这个小流氓。”Skinner把他的奴隶拉倒在他宽阔的胸前,吻着他的前额。Mulder乖乖地趴在他主人身上,一动不动,心满意足地叹息着。Skinner的大手轻轻抚着他奴隶兴奋的下体。

    “还有一件我想念的事,现在再享受到太高兴了,主人,”Mulder喃喃地说着,抬起眼睛。

    “嗯?”Skinner继续爱抚着他奴隶的屁股,温柔地宠爱着Mulder的身体。

    “再叫你‘主人’的权利。”

    “啊,就是为了这个,你每句话都没忘了加上,”Skinner好笑地说。

    “是的,主人。还有……”Mulder迟疑了一下,害怕破坏了这一刻的气氛。“主人能给我些赢回颈环的希望吗?”

    “希望总是有的,男孩。”Skinner充满感情地俯视着他的奴隶。“如果你将来两周做得很好,而且能保持到我们回去工作的时候,那我不久以后会高兴地发出邀请,替你准备戴回颈环的仪式。”

    “邀请?你要在众人面前替我戴回颈环?”Mulder低声问道,心跳猛地加快了。

    “当然。还不只这个,”Skinner肯定地说,“如果我邀请我们的朋友来见证你的颈环仪式,我当然要保证他们能得到娱乐和消遣。那会是一个理想的机会来展现我的奴隶有多么服从,客人们将会看到他有多么投入再训练的过程,而他绝对是带着一颗自愿而渴望的心来学习的。我要让他们看到他是多么值得骄傲,不论是对他的主人还是对他自己。”

    Mulder艰难地咽口唾沫。他想象着自己的样子,盲目地服从Skinner的每一个命令,不论那对他有多么艰难,不论那对他的自尊心造成多大的伤害,他将被一整屋的人注视着…… 他的yīnjīng立即变硬了。

    “谢谢你,主人。”他低声说道。

    “没什么,奴隶,”Skinner答道,他温柔地抚摸着他奴隶的头发。“还有一件事,Fox。我还会在我们的客人面前调教你的,你得开始习惯这个想法。”

    “调教我……?”Mulder猛地抬起眼,这出乎意料的要求使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原来只在Ian和Donald面前被惩戒过,还有一次短短的,在那次Skinner举办的晚宴party的几个朋友面前。他发现在正式场合尤其令他尊严扫地,所以他从来也不想重复那种情形。

    “是的,奴隶。有意见吗?”Skinner问道,警告似的扬起眉毛。

    “我不喜欢那样,主人,”Mulder说着,把脸埋到Skinner的颈子里。

    “我知道。把它当作你赢回颈环的最终考验。那会很艰苦,难以忍受 —— 你会难过得大叫。我会让你在朋友面前做到的。我不会停止,直到你乞求它结束。当我给你戴上颈环的时候,我要你变得彻底的乖巧驯服,男孩。那时,所有不快的记忆都被抹去,我们会达到新的和谐。明白吗?”

    “是,先生,”Mulder贴在Skinner的颈边含混不清地说着,整个身体微微颤抖。

    “好孩子。”他主人的的大手在他的背上轻柔地安抚着。“过程既艰难又漫长,Fox。不过现在,我要集中在享乐上,我要证实一下为什么你就是方圆这一带最好的奴隶男孩。”

    “我敢说我们没人知道这里的奴隶男孩是什么样,”Mulder说着,坐起身来咧嘴坏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其他地方的奴隶男孩是怎么样。”

    “我能回答:他们有十尺长的yīnjīng,有又圆又翘,打着带劲的屁股。不过,实际情况是你是那个我唯一想要收在我后宫里的奴隶,Fox。”

    “谢谢你,主人。”Mulder脸上绽开一个开心的笑容。

    “噢,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感谢我。”Skinner恶意地笑着。“毕竟,如果我只有一个奴隶,他要担负所有的工作,还要满足他主人所有的险恶的欲望,没有人能分担他所受的折磨……”他坐起身,伸手拉住Mulder的两个乳环,用力掐着。Mulder疼得喊了出来,身体扭动着。“呆着别动,男孩。” Skinner吼道,“手放背后。服从主人的命令。”

    “是,先生。”Mulder难过地咽口唾沫,他的yīnjīng又硬了起来。

    “好孩子。”Skinner连续几分钟抚弄,捏揉着那两个小巧的突起,Mulder的头朝后仰起,享受着他主人的疼爱。昨夜完美的做爱仍留下甜蜜,珍贵的记忆,他渴望他们能回到他们原来那种不知餍足的贪婪的性爱关系中去。成为这个男人的奴隶是如此让他兴奋,他衷心崇拜着他的主人,顺从于他所有的奇思妙想,即使那要给他带来痛苦也甘愿。几秒钟内他已经完全勃起了,Skinner坐起身来,将他拉近,用口唇紧紧噙住他奴隶的乳珠,灵巧的舌舔戏着,用齿尖轻咬着,直到Mulder所能承受的极限。Skinner的双唇轻柔地刷过Mulder的伤疤,在上面留下温存的湿吻,强调着他从昨晚开始对他的奴隶所灌输的概念 —— 他的伤疤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它跟其他所有部分一样都是被珍爱着的。接着他的嘴唇又游移到Mulder的乳头附近,继续热切地袭击这两个敏感的地方。 Mulder开始发出迷醉的呻吟,他的眼睛半睁半闭,为了艰难地保持服从的姿势不动,全身渗出细密的汗珠。忽然,一切嘎然而止。Skinner松开他的奴隶,溺爱地拍拍他的屁股。

    “该去冲个澡了,来吧,”他咧嘴笑着,敏捷地从他奴隶身下抽开身体,消失在浴室方向。Mulder跪在床上,还在为他的主人突然地离去而晕眩。

    “浑蛋,”他低声骂道。

    “我听到了,”Skinner的声音从走廊传来。

    “那揍我吧,”Mulder咬牙切齿地说着,有些失落地从床上滚下来,无奈地走进镶满镜子的浴室。“噢,上帝,Murray和Hammer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屋子,”Mulder咕哝着,一眼看到他自己依然饥渴地肿胀着,悸动着的yīnjīng,从周围每一个角度映射过来。

    “是不是把你的眼睛蒙起来比较好?”Skinner说着,心照不宣地扬起眉毛。他走到莲蓬头底下,Mulder咧嘴笑着,迈上一步站到他身边,可惜这次没有乐趣提供,他的主人没有要他帮忙涂肥皂。他只是匆匆洗净了身体,把肥皂递给他的奴隶,就走出了淋浴间。他拉过一条毛巾围在腰间,离开浴室。 Mulder愣愣地盯着他的背影,不知所措,琢磨着是不是有什么新规矩他还不知道,或是还没有搞清楚。

    他冲完澡,满腹心思地回到卧室。Skinner已经穿好了一条牛仔短裤和一件T恤。Mulder瞪视着他的主人:他从没见过他穿得这样随意,而这种风格,他不得不承认……很不错。虽然不算性感,但同样适合他。看起来舒适又自在。Skinner此刻完全不像他的主人;他就像一个渡假的普通人。 Mulder擦干了身体,又用毛巾擦了头发,有些失落地坐在床边。他不知道他该不该穿衣服 —— 这里不是他们的公寓,他们现在是在渡假。而且他们最近的生活方式变化很大,原来的那些老规矩想起来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他看着他的主人抓起一管防晒油,开始擦在手臂上和裸露的头皮上。Mulder觉得这本该是他的任务,但他的主人没有给他任何指示,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只有惶惑不安地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

    “快点儿,”Skinner看到他坐着不动,催促着。“我把你的东西也带来了 —— 都在那个绿箱子里。对了,一定要多擦一些这个。外面看着可够热的,我可不希望你身上其他地方变得又红又热的,除了你的屁股 —— 当然那里也不是被太阳晒成那样的。”Skinner扔给他那管防晒油,走出了卧室。Mulder站起身来,还是不知所措的样子。他仍然不知道他该如何自处。的确,刚才Skinner草草地打了他的屁股,但这与他所期待的早训练相差甚远。他期待着命令,期待着惩罚,期待着一长串切实的规矩,还有需要完成的任务 —— 起码让他知道他该做什么,不然,要他怎么表现出他已经吸取了教训,已经进步了,已经对西雅图的重大错误彻底悔悟了呢?他该怎么表现出他赢回颈环的真诚的渴望呢?如果Skinner跟本不告诉他应该做什么,他又如何向他的主人表现出他是个好奴隶呢?

    真是让人头疼……Mulder兀自烦恼着走到行李箱前,把它打开。他整个翻了一遍,发现Skinner确实给他带了不少衣服,大部分是适合渡假的衣服,像短裤和T恤,还有一条牛仔裤和一条斜纹布裤,还有一两件花哨的衬衫,甚至包括一条领带。他的主人准备的很周全,箱子里有内衣,袜子,还有一袋子洗漱用品。Mulder不想费力气把这些从箱子里倒腾出来。他原来出门住酒店的时候也懒得收拾 —— 他的东西就胡卷在箱子里,Scully尖锐地批评他满是褶子的衣服他也干脆不理。到了最后他的衣服都蒙上绿毛了,要么就是布满弹孔,他对自己的衣物不闻不问已经有很久了。

    Mulder穿上一条卡其布短裤,一件海军棉衬衫,和一双球鞋,接着小跑下楼。他觉得自己穿成这样,一点儿也不像奴隶的样子。这就是问题所在吗? Skinner有没有说过,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以后,他更多地把Mulder看作爱人,而不是奴隶了?Mulder也拿不准他自己的心情怎样。他很乐意做那个大块头男人的爱人。那感觉非常美妙,他满怀欣喜地逐渐认识了那个他主人身份背后的男人,但他还没有准备好转变他们的关系。翻开他的底牌 —— Mulder暗笑了一下 —— 他更愿意做Skinner的奴隶。奴隶的身份才是使他甘之如饴的。

    厨房里找不到他主人的影子。Mulder四下看看,想到他的主人可能已经去了地牢,他的心漏跳了一拍,难道他在安排什么特别的折磨人的刑具之类的?

    “主人?”他打开厨房后门找到一条通向海边的小径 —— 不远处沙滩上有个戴着太阳镜的人,仰躺在躺椅上,看着报纸,那是他的主人。Mulder皱皱眉,沿着小径走过去。

    “你在这儿。”他轻松地说。

    Skinner撩撩眼皮,“嗯。”Mulder一只脚站着,另一只脚在沙子上乱划着,满心不高兴。“有事?”Skinner问道,抖了抖报纸。Mulder叹了口气,耸耸肩膀。

    “没有。只是想着早餐的事,”他嘟囔着,朝四周的海滩看看。他简直不敢相信这里就是昨晚发生浪漫激情的地点,他难道真是在这里经历了他此生最完美,最热烈的性爱体验吗?昨晚Skinner充满了主人的魅力,为什么他今早不能更有点儿主人的样子呢?

    “什么?”Skinner又抬起眼睛。Mulder没法透过深色镜片,读懂他主人的眼神。他们对视了片刻,似乎都在等着什么。最后,Skinner叹了口气。“冰箱里有吃的。我买了不少材料,而且Murray原来的储存也很丰富。”他又将注意力转回到报纸上。

    “噢,好的。我去看看。呃,你也要一些吗?”Mulder问道。Skinner以极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儿放低了报纸,动作几乎带着胁迫的气势。Mulder有种奇怪的感觉 —— 他一定是说错话了。

    “那太感谢了,”Skinner客套地答道。

    “好的。我去看看能搞点什么吃的。”Mulder一扭身走回屋,觉得浑身不对劲。到底***犯什么病了?他端回了一大叠烤面包片和一些果汁,放在他和他主人之间的沙地上。他不知该坐在哪里好 —— 大屋旁边有一个小小的工棚,门开着,他猜想躺椅可能就收在那里吧。他是不是该走过去拿一把来呢?还是Skinner要让他坐在沙子上?

    “躺椅在那儿吗?”他指着棚子问道。

    “我想是吧。”Skinner咬着一片面包说。

    “我……能去拿一把吗?”Mudler有气无力地问道。他觉得全身不自在。他忽然意识到他从来不喜欢渡假的原因了。渡假是一件混乱的麻烦事 —— 平日的习惯都被打破,讨厌的防晒油的气味,没法打发的无聊的时间,只能用来胡思乱想。更不要说还有该死的沙子灌进球鞋里的麻烦。这就无怪乎他已经逃避海滩渡假有10年之久了。Skinner从太阳镜后面审视着他,Mulder觉得如果他能看到他主人的眼睛,他也许就能猜出他的念头了。终于,Skinner 简略地点了一下头,同时双肩一耸,就好像他压根不耐烦考虑给他奴隶坐的地方。Mulder也耸耸肩,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沙滩,两脚都灌满了沙子。他拉出一把折叠柚木椅,拖到沙滩上,花了10分钟的功夫,出了一身大汗才把它支起来,心里觉得他实实在在是太讨厌渡假了。他把椅子放稳,小心翼翼地坐下来,伸开身体躺下。现在终于感觉舒服些了,他松了口气,意识到经过了最近的紧张和焦虑他的身体是多么欢迎这种休息,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其实更乐意被紧锁在地牢里,面对一个手段高超的主人所施予的一系列拷打与折磨。

    懒懒地躺了一个多钟头,Mulder开始有些烦躁。这样算什么?难道他们接下来的两个星期就这么耗下去不成?傻傻地坐在这儿晒太阳?他痛恨日光浴。 Mulder试着去读他主人扔下来的报纸,但暖暖的海风微拂,不时把报纸吹皱,最后弄得他也不耐烦跟哗哗作响的报纸再斗下去了。他无聊地想到不如去跑上一圈儿,最好能他的主人能跟他一起,他对他的主人说了,却没有得到回答。Mulder转头又问了一遍,忽然发现他的主人已经睡着了,他张大了嘴,整个人都泻了气。

    “一个人要睡多少觉才算够呀?”他抱怨着,琢磨着他跟他的主人可能真不是相配的渡假伙伴。他真是宁愿回到舒适可爱的公寓里,那里没有沙子,没有海风,也没有乱飞的黄蜂。Mulder的身体也难以放松,他发现自己的腿很难长时间搁在那儿保持不动。狠狠地打他一顿屁股,再来几条苛刻的命令或许更能让他老实。不过那个似乎并不在渡假计划中。Mulder长长地,夸张地叹了一大口气,Skinner只是微微动了一下,Mulder当然没有胆量吵醒他的主人。末了,他只得站起身,无奈地走回房子。如果他的主人不肯把地牢的乐趣带给他,那他只好自己来探险了。

    Mulder在Murray的房子里走过,下决心要彻底探查一下他们的渡假住所,ulder讽刺地想到,其实他也不需要那么惊奇,想到Murray对长袍的古怪品味,他夸张的身体语言,还有他飞快的语速,这些还是跟主人满相配的。主卧室和浴室的风格正是房子其他各处风格的代表。厨房很大,配备着一个人所能想象到的每一种厨具,在Mulder看来只有很少一部分是必须的。宽敞的厨房正中是一个巨大的木质餐桌,周围放置着几把粗糙,风格古朴的木椅。形成一种令人舒适的乡村风味。Mulder发现了一个储藏食品的小套间和一间洗衣房,里面有全套先进的洗衣和干衣设备。Mulder抖了一下,根本不想往里多看一眼。他沿着走廊往前走,试着推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发现它紧锁着。他的好奇心猛地被挑起来,蹲下身努力从锁孔往里看 —— 里面太黑了,什么也看不到。这一定就是地牢了。Mulder的直觉反应就是要撬开锁一探究竟,可想了想,还是努力克制住自己。那样做太愚蠢了,而且可能的后果是他将无法赢回颈环,所以他还是不无遗憾地转身走上楼。

    房子很大,主卧室以外还有三套客房。Mulder在每一间门口都伸头进去看看,对所有的装饰都忍俊不禁。一间看起来就像一部中世纪风格电影的场景,屋里铺着木地板,四壁是粗糙的灰浆墙面,中间摆着一座巨大的四柱床。Mulder欣喜地走进屋里,‘砰’地躺倒在大床上 —— 接着不由得大笑起来,床顶的天花板上镶着一面大镜,这可跟中世纪的风格毫不搭调。另一间从古怪角度讲,也毫不逊色。屋里竟然没有床铺 —— 只是在地板上摆了一堆酒红色与金色的软垫,这里装饰的就像某处古埃及的后宫,周围悬着漂垂的帘幕,上面描绘着半裸的奴隶男孩恭敬地随侍的情景。墙壁是暗红色调的,木地板上铺着暗色的地毯。Mulder喜欢这个房间的风格,非常喜欢。还有一间卧室不如说更像监狱,秃秃的一张床,素净的墙,黑白色调的家具。 Mulder给这间取名叫清教徒的房间。而那间他和Skinner占据了的,明黄色调,装饰着粗糙原始的色情画作的卧室,比起其他卧室来说,绝对算得上是风格正统的了。

    走廊尽头的一间根本不是一间卧室。其实Mulder根本不能肯定它的用途。他觉得有点儿像图书室,有点儿像杂物室,又有点儿像私人休息室。房间的一侧是巨大的书架,许多大木箱,上面盖着锦毯,另一侧是一些壁橱。屋中间是一张巨大的写字台,两把舒适的扶手椅,朴素的木板地上铺着磨旧的地毯。Mulder 的手指划过书脊,惊讶地发现书架里的书大部分都是诗歌与戏剧。还有一部分是吸引人的情色作品,他花了一个钟头的时间有饶有兴趣地翻看了一通。终于他抛下书籍,开始调查大木箱,却发现它们都锁着。那些巨大的柜橱倒没有上锁,他拉开橱门,发现里面挂满了服装。Mulder惊讶地愣了一会儿,想起来Murray 曾经当过演员,现在也仍然参与一些社团组织的戏剧演出。这也很好地解释了书架里那些戏剧剧本。也许那个总是兴致很高,声音洪亮的top就是在这里研究他的角色和进行排练的。Mulder离开了这个房间,快步走下楼。他在地牢门前犹豫了一下,热切地想要探察里面所隐藏的秘密,但还是忍住了。他肯定他的主人早晚会跟他分享里面的乐趣的 —— 他希望他不必再等太久。

    他漫无目的地踱到屋外看了一下,结果大失所望,Skinner根本没有动过窝儿。他的主人还躺在那儿睡得死死的。Mulder瞪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无奈地躺在旁边的躺椅上,闭上双眼,试着仿效他贪睡的主人。

    跟着的第二天差不多以同样的方式渡过。冰箱里装满了食物,其他的食品也不少。Skinner对他的奴隶很亲切,给予他很多拥抱,还有很多亲吻 —— 尤其是对他的伤疤,但他的主人还是没有表现得像一个主人。Mulder对此困扰不已。他记得Skinner说过下面两周他要接受再训练,可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完全糊涂了。Skinner没有再使用他,尽管他经常将他拉入怀中。Mulder也不知道他主人是不是允许他释放。他的yīnjīng经常处在半勃的状态, Skinner没有说过禁止他高潮,同样的Mulder也不能肯定他可以。更糟的是他不知该怎么开口问 —— 所以他就忍着。第二天晚上,他们在融洽的沉默中吃完晚饭,Skinner站起身来,将脏盘子留在桌子上。Mulder耸耸肩,也没有收拾。他的主人没有命令他洗盘子,也没有命令他做饭。事实上,根本什么命令都没有,没有命令,Mulder索性凭直觉行事。他想,也许Skinner愿意在主人好好休假的同时让奴隶也歇一歇。也许他就是要让他们两个从主人奴隶的角色中都轻松一下吧。这是随着脏盘子越堆越高的同时他唯一能想到的答案。

    第三天一早,Mulder终于忍无可忍了。他早早就醒过来,白天他打的盹太多了,根本没法子再睡下去,他瞟一眼床头的钟,痛苦地呻吟着,只有6点钟。这太无聊了。他躺了一会儿,想着楼下那间锁着的地牢,想到那里面隐藏的秘密,他激动得全身汗毛直竖。终于他无法再抗拒诱惑,他一定要去探个究竟。他凝视着他沉睡的主人,Skinner无论何时何地都睡的很死,Mulder觉得他不像会很快醒过来的样子。他大着胆子从Skinner的臂弯里滑出来,听到他的主人喉咙里咕噜一声,说了几句梦话,他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直到Skinner翻个身继续沉睡,他才松了口气。Mulder穿上运动裤和T恤,掂着脚尖走下楼,Wanda轻盈地小跑着跟上他,她当然不愿意错过这一次清早秘密进行的有趣的探险。

    地牢的门还是紧锁着,Mulder当然不会让这小小障碍拦住去路。毕竟他对开锁很在行。他取出运动裤口袋里准备好的钢片,插入锁孔静静地拨了一会儿。这绝对算不上是他碰到的最难开的锁,几秒钟以后,门弹开了。里面漆黑一片,Mulder摸索着电灯开关,但没有找到,于是深吸一口气,走近黑暗的房间。在他的想象中,他应该踏上一排通向地下的石阶,所以他这一步迈得很小心,用脚尖试探着……但那儿什么都没有。他又往前跨了一步,胆子大了一点儿,再迈一步……猛地发现自己被绊倒了,双臂也给什么东西打中了。接着有许多东西砸在他身上,他第一个念头是:地牢的入口处一定设了陷阱。他‘砰’的一声跌坐在地上,听到Wanda发出大声的惊叫。

    “嘘!”他压低了声音,但已经太晚了 —— 他所制造的噪音还在他耳朵里嗡嗡回响着,连死人都能惊醒过来了 —— 当然也足可以吵醒他熟睡的主人了。Mulder挣扎着起身,发现他被一个有长把的东西给缠住了。他把它推到一边,在黑暗里努力分辨那究竟是什么该死的玩意儿……当周围忽然一片通明,他发现他正与被他惊醒后赶来的主人面面相觑。

    “也许……”Skinner平静地说,伸出一只手去拉他狼狈的奴隶,“……你该解释一下,你大清早闯进放清扫工具的大壁橱干什么?”

    “清扫工具……?”Mulder四下一看,他的心猛的一沉。Skinner的话没错。他正置身于一个小房间,里面堆满了清扫用具;那个绊倒他的东西正是一个长柄吸尘器。“哦,该死,”他低声咒骂着。

    “的确该死,你的老毛病又犯了,”Skinner尖刻地说。Mulder由着他的主人拉他起来,走出来的时候又踢到一个**毛掸子。地上一片杂乱,他绊倒时弄翻了一些清扫工具,还有横七竖八地倒着的几瓶洗涤剂,是刚才从架子上撞落的。“别告诉我你是因为急着要做扫除才撬了锁?”Skinner讥刺地问道。

    “呃……”Mulder犹豫着。

    “钥匙其实就搁在明处,”Skinner说着,从门上方的包边沿,摸下搁得好好的钥匙。Mulder的尴尬达到了极致。他耸耸肩,拍拍运动裤上的灰,收拾起仅存的一点儿尊严,故作骄傲地走回到厨房里。

    “好了,”Skinner跟上他,灌满水壶坐在炉子上。Mulder坐在餐桌前,窘迫地把脸埋在手里。“你不打算给我解释一下吗?还是我该猜想你患上了清扫强迫症?不过,看到水池里堆的那些脏盘子,我很怀疑这个假设。”

    “我在找地牢,”Mulder无奈地说,似乎看到他赢回颈环的机会,已经顺着离他最近的抽水马桶被冲走了。

    “明白了。你以为地牢在大壁橱里?”Skinner扬起了眉毛,嘴角挂着一丝讥笑。

    “我怎么知道那是***放扫帚的壁橱!”Mulder气急败坏地吼着。“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鬼地方,因为你不告诉我地牢在哪!”

    “那当然是个秘密,不过迄今为止,你还没有赢得进地牢娱乐的权利。”Skinner平静地答道。

    “我没有赢得……?”Mulder惊讶地瞪视着,“你是什么意思?从我们到了这里,你没给我下过任何命令!我又该怎么做去赢得奖励呢?”

    “啊,你认为,只有我表现得像一个主人,你才能表现得像一个奴隶是不是?”Skinner厉声说道,Mulder蓦的省悟过来。他盯着摞成山的脏盘子,记起他曾经以多么敷衍的态度做早餐,终于他一切都想明白了。“究竟是先有**,还是先有蛋呢?”Skinner低声说,“先有主人,还是先有奴隶呢?我想知道我该从哪里再开始我们的训练,Fox,似乎我们又得从最基础开始了。”

    “哦,shit。”Mulder把脸埋在两臂里,“我还以为你要给主人和奴隶都放个假期或是什么的。”他埋在胳膊里含糊地说。这个说法甚至听在他自己的耳朵里都觉得荒谬。

    “Fox。”他的主人摸摸他的脸,让他抬起眼睛跟他的主人对视着。“我以为你能明白,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24/7的安排。一天24小时,一周7天。你将永远是我的奴隶,而我将永远是你的主人,渡假时也不例外。可你似乎认为你的责任会随着你对我言行的反应而变化。事实是你的身份永远不会改变。我希望你的言行能符合一个奴隶的身份,你要凭着很好的完成使命来赢得我对你的奖励。”Skinner的视线扫过堆在洗碗池里的脏盘子,“难道还需要我不断地提醒你的身份吗?我曾经希望你已真正认清了奴隶身份的本质。你那天开了一个好头,可接着却又……”他失望地摊开两手,“如果必须的话,我会不断地给你引路,” Skinner说着叹了口气,“可我们不能总停在起步阶段。我希望我们能达到一个更高的水准,Fox,我愿意看到我们两个人能和谐的相处,我们都对自己的身份认识透彻,充满自信的行事。如果你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能让我看到你尽了最大努力,我绝不会对你纵容的。”

    “你就不能直说吗?”Mulder低声争辩着。

    “那你呢?这就是问题所在。”Skinner答道。“这就回到了诚实这一点上。你还对我有所保留。你应该……不论在任何情况下……毫不犹豫地问我你该怎么做,该如何取悦于我。可你没有。你是怎么做的呢?你按你的老法子办 —— 自己一意孤行,蒙着眼睛乱撞。我们要想取得进展,你就必需克服掉这个毛病。”他心平气和地说着,无限温柔地用双手捧起Mulder的脸。“Fox,我想让你明白。我看到过主人和奴隶理想化的相处,那是世间最美好的一幕。那是一种真正的和谐,两人都清楚自己的位置,都知道自己需要奉献什么,都为拥有对方而由衷的喜悦。那就像观赏一场最完美的芭蕾…… 那就是我对我们之间关系的希望。达到那样一个境地是我的追求。现在,我要知道,你所希望的究竟是什么?那也是你的愿望吗?还是说,你只追求享乐的部分?只要性满足,只攫取作为一个奴隶色欲的刺激,而不要跟他相关联的琐事和责任?”

    “我……”Mulder盯着脏盘子,又转过头看他的主人。Skinner披着一件Murray的旧袍子,尺寸足足大了两码。那上面点缀着大朵的向日葵,裹在他主人魁伟健壮的身体上,显得异常不和谐。“我要你,主人,我要做好一个奴隶,”他坚定地说,“我会努力地学。”

    “我知道你会的。”Skinner微笑了。“现在你知道我对你的要求了,Fox。我想我不必逐条罗列了。”他看了一下表,“现在,我要回去再睡一小时。你一定知道该做什么了。”他在他奴隶的额前吻了一下,就抬步向楼上走去,根本无须再朝昨晚的脏碟子和剩菜再看一眼。

    Mulder看着他走出去,感觉全身麻痹。他简直是个白痴!他该死的为什么没早点开口问?为什么他不直接问Skinner该怎么做?这不是明摆着吗?

    “主人!”他意识到之前,这句话已经脱口而出了。

    “奴隶。”Skinner停在楼梯上,扭头看着Mulder。

    “你是对的。即使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还是没有告诉你一切。那个,呃,我还有不够坦白的地方,”他真心诚意地说。

    “说下去。”Skinner温和地鼓励着。

    “我的伤疤。我原来觉得你厌恶我的身体,不肯跟我做爱,”Mulder静静地说着,感到脸上发烧。“我以为你想结束这一切,又不知该怎么开始。说实话,你带我来这儿的时候,我是这么想的。”

    “我知道,Fox。”Skinner答道。

    “你知道?”Mulder感到惊讶。

    Skinner若有若无地一笑,点点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Skinner问道。

    “为了……骄傲。”Mulder终于承认道。“我不要你的怜悯。我不要你觉得你必须假装……我也不要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你的谎言,说你还需要我。”

    “你想错了,对不对?我确实需要你。我想那天晚上在海滩上,我已经证明过了,”Skinner认真地说,“对不对?”

    “是,你证明了。”

    “所以说,如果你有话直说,你会省掉多少不必要的忧虑呢?”Skinner温和地说。

    “是,现在我明白了。”

    “那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同样的错误了。”

    Mulder深吸了一口气,低头愣愣地看着他的光脚。他希望自己能说出 —— 再也不犯。听到Skinner离去的脚步声,他脑子里纠结着这个念头,不自觉地狠咬自己的嘴唇。Skinner不愿再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唇舌他并不觉得奇怪:他的主人一定已经对反复地从最低阶段开始腻烦透了。当一双手安抚地按上他的肩膀的时候,他吓了一跳,接着他的下巴被抬起来,他的眼睛正对上那对深邃的黑眼睛。

    “别再咬嘴唇了。”Skinner的手指抚过他饱受折磨的下唇。“它是我的,别忘了,男孩。”他说着,眼睛里充满了关爱。“你会找到你的路的, Fox。总有一天。”他保证着。“我还没有放弃你呢,所以你逃不掉。”他俯下脸温柔地吻住他奴隶的双唇,在他嘴里劫掠着,需索着,Mulder彻底臣服于他的需要,一股安心的暖流卷遍他的全身。“好了,一会儿我会给你大壁橱事件的惩罚,”Skinner终于放开Mulder的嘴唇时不动声色地说道。 Mulder的心在胸口狂跳起来,有些无力地把头倚在他主人强壮的肩头。

    “是,主人,”他懊悔地低声说。

    “我们重新开始我们的渡假。这次,我想你不会再对你的主人有所怀疑了,而我相信你的主人也没有理由再怀疑他的奴隶了吧?”Skinner的语气是严肃的。

    Mulder点点头。“根深蒂固的旧习惯很难打破,主人,”他咕哝着。

    “哦,我不要你打破,奴隶,”Skinner咧嘴笑着,回手在他奴隶的屁股上疼爱的拍了一下。“我只要求你顺从。”Mulder也挤出个笑容,尽管有些苦涩。“顺从于我鞭子的指挥,服从于我的安抚,就像上好辔头的小马,”Skinner说着,用他的大手轻轻捏着Mulder的脖子。“你只需对我惟命是从。对其他任何人,你都是不可驯服的烈马,只对我表现出彻底地顺从。”Skinner低声说着。ulder悔恨地盯着堆得小山一样高的脏盘子。

    Mulder清洗擦干了餐具,彻底打扫了厨房,又准备了一壶新鲜咖啡。他清理了放杂物的大壁橱,然后来到楼上的浴室,洗了个温水澡,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干净,然后将手指插进肛门彻底做好润滑 —— 心里多少怀着一些期待。他对着镜子用挑剔的眼光审视着自己。他的yīnjīng环和乳环都在应该在的地方,他的头发刚洗过,已经擦干了。他现在的样子比起他最近几周里的狼狈相,要利落多了。如果没有胸口上那丑陋的伤疤,他简直就是许多人梦想中的奴隶男孩。Mulder下意识地用手遮住那块疤痕。不管他的主人再在那里吻上多少次,他也永远不可能乐观地看待它的存在。他结束了他的自我审视,回到厨房,替他的主人倒上一杯咖啡,端到卧室里。Skinner已经醒了。他正戴着眼镜坐在床上看书。看到他的奴隶走进屋,他把书放在一边。

    “你的咖啡,主人,”Mulder恭敬地说着,把咖啡放在床头柜上,自觉地跪在床边,做出服从的姿势 —— 眼睛朝下看,肩膀向后,yīnjīng羞耻地竖直在身前,好像献祭的礼物。

    “谢谢你,奴隶。”Skinner说着,端起咖啡喝着,继续看书。Mulder集中精神寻找着他灵魂深处宁静的中心点,他过去曾有少数几次达到过深度服从状态 —— 在他的奴隶制里,那是一种他渴望获得并深深享受的平静。时间静静地流逝,他始终保持着服从的姿势,直到听到他的主人把书放到一边,将视线转到他的身上。

    “歇歇,奴隶。放松一下。”Skinner命令道,Mulder抬起头,松弛一些的跪姿让他觉得舒适了一些。“在你的早训练之前,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Skinner问道。

    “是的,先生,”Mulder点点头。Skinner示意他接着说。“现在的规矩是什么,主人?我仍然没有任何特权吗?我要上厕所时仍然要请求允许吗?”

    “不必。既然我们在渡假,我想放松一点儿限制,”Skinner对他说。“但除了洗澡和小便时,你仍然不准摸你的yīnjīng —— 明白吗?”Mulder点点头。“很好。没有我的明确同意,你不能射精,没有我的允许,你的yīnjīng对你来说仍是禁地。如果我在做爱的的时候不碰它,那是因为我不想给它快感。你不要企图自己补偿。”

    “我不会,主人。”Mulder觉得心情好些了。至少他的主人还打算跟他做爱。

    “至于其他的规矩 —— 你今天全天都要进入深服从状态,男孩。就是说,只有我问话,你才能开口。如果你有要问的事,先请求我允许你说话。如果你忘了,你就要受惩罚。明白吗?”

    “是的,主人。”Mulder的yīnjīng似乎认为,这是最近以来它所听到的最富刺激性的话了,它立即有所响应地蠢蠢欲动。

    “我想,今天我要带你从最基础开始,”Skinner盯着他的奴隶,沉思着说。“我们有必要重新建立一些日常的规范 —— 就从对你的检查开始吧。过来呆好,男孩。我要检查我的奴隶。”

    Mulder无需进一步的催促。他爬到床上,跨骑在他主人身体上,双膝搁在Skinner的胸口两侧,跪坐起身,双手紧紧扣在背后,整个身体置于他高大的主人的掌控之间。Skinner用手指梳过Mulder的头发。

    “头发该剪了,男孩,”Skinner说道,Mulder点点头。他主人的大手继续向下,停在他的下巴上。“张嘴,”Skinner命令道。 Mudler照办了,很欣慰地记得他早上仔细地刷过牙。Skinner的手指轻抹过他被咬破的下唇。“注意不要让我再看到。这是在折磨和破坏我的东西,而这完全是由于你不能很好地自律。我会为了这个惩罚你的。”Skinner语气有些不快。Mulder眨眨眼,他的脸还被捏在Skinner的大手中,只能微微地点点头。他的主人继续他的检查,他用手指扯动Mulder的乳环,他的奴隶为了苦苦忍住不叫出声来,疼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接着他又向下来到他奴隶的yīnjīng和睾丸附近。他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检查这里,完全不带情色的意味。

    “我喜欢我的奴隶好好地装饰这里。穿一个环应该很有意思 —— 我想就这样定了。我会很乐意给你这里穿上牵引绳训练的。”Skinner拉了Mulder的yīnjīng几下,Mulder感到振颤的快感和晕眩席卷全身。他从没想过在他的性器上做穿刺,想到他的yīnjīng上被穿上环,系上绳拉着走,他简直不寒而栗。但与此同时,他又很高兴看到他的主人仍对他的身体感兴趣,至少他还能够取悦他的主人。“对了,我愿意你在渡假期间彻底剃一次毛。就是现在,我来给你剃,”Skinner若有所思地摆弄着Mulder的睾丸,将它们在他的手掌里揉捏着,“全部都剃光,那时你就会像海豹一样光滑了。你可以自己全身涂上油 —— 在你游泳的时候,我会很高兴地抓住你的。”

    “只要能让你满意,主人,”Mulder平静地说。

    他跟着他的主人走进浴室,按他主人的要求躺在浴缸中,将双腿分开搭在浴缸的两沿,一动不动地盯着浴室的天花板。Skinner一向坚持用锋利的剃刀给他的奴隶剃毛,他喜欢光滑的皮肤那种细腻的感觉。Mulder心里清楚,当他的主人拿着那么一件吹毛断发的利器接近他的性器的时候,他必须集中全部注意力保持不动。他听见Skinner准备着必须的用品,接着感到剃毛的泡沫抹在他的yīnjīng和睾丸周围。几秒钟以后,他听到剃刀刮动的细微声音,感到它贴着他的命根子移动时那种遍布每一个神经末梢的紧张。他握紧了双拳,竭力不去想正在发生的事。经过了几分钟的折磨以后,他的胸毛也被剃掉了。他的主人让他抬起胳膊,将手臂和腋下剃个干净。接着,Skinner手里的剃刀纯熟地游遍他奴隶的双腿,然后命令他翻身,最后是他的臀部和腿背面的体毛。因为他早晨已经刮过脸,至此Mulder的全身都剃干净了。Skinner打开淋浴喷头,命令他的奴隶冲去泡沫和剃掉的毛发,Mulder顺从地照办了,看着他的毛发顺着激溅的水流消失在浴缸出水口,心里感到莫名的失落。他整个光滑无毛的躯体带给自己的感觉十分怪异:似乎冷冰冰的毫无生命力,如此平凡,如此陌生。他跨出浴缸,擦干身体,Skinner递给他一瓶油。“全身都擦上,而且不要忘了,每天要按时补涂。这是防晒油,所以这算得上是一举两得。”他又接着说,“等你涂完了,回到卧室里来,准备好继续接受检查。”

    “是,主人。”Mulder顺从地说。他将金色的油倒在掌心,涂遍他赤裸的身体。这种感觉不错。他的皮肤闪着微光,刮去了毛发使得他的皮肤更加润滑。 Mulder肯定他从额头到脚心都已经涂遍了 —— 他甚至还将一些油擦进他的肛门,愉快地感受到他细嫩的肠壁平滑的触感。等他擦好了,他回到卧室,按照要求爬上床。

    “转身。把你的屁股对着我,”Skinner命令道,Mulder转身跪下,手肘撑在床上,他的臀部翘起来,等着他主人的检查。Skinner在他的屁股上拍了几下,“我肯定用不着告诉你这地方有什么问题吧,男孩,”他不快地低声吼道。

    “不用,主人。”Mulder有些好笑,似乎看到了他自己完美无瑕的苍白的屁股。

    “好的,那我们来给它加点红润。”

    当一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探入他的双臀之间,他惊讶地喘息起来,幸好他润滑得相当彻底,使得这次入侵非常顺利。“我很高兴你为我做好了准备 —— 保持住,男孩。我希望你经常保持清洁,随时备用,”Skinner说着,一只大手一边爱抚着他奴隶的屁股,一边加了另一只手指,和食指一起深深探入 Mulder的肛门。“唔,”Skinner几分钟以后沉思地说,“瞧,你的反应很好,但你需要练习随时为我的宠爱打开自己。我想问题在于你最近被使用的次数太少了。你有点儿紧 —— 不够放松。我们会解决的。我需要我的奴隶敞开自己,接受他主人的疼爱,无论何时何地。明白吗?”他边说边在他奴隶的屁股上又短又快的狠拍了几下,像是给他的话加上了标点。Mulder的yīnjīng一阵痉挛着有了反应。无论是现在的场面,还是他主人的话……他发现这两方面都非常刺激。

    “是,主人,”他顺从地答道。

    “好的,男孩。去给我拿一块湿布,还有壁橱里的那个银盒子,”Skinner命令道。Mulder按要求拿来了湿布,Skinner用它擦净了手指。他以服从的姿势跪在地上,Skinner打开了银盒子 —— 里面是一排假yīnjīng,从比较细的,到正常男人的尺寸,直到那根十分巨大的,Mulder决不希望那样的怪物插进他的屁股。Skinner从尺寸较细的里面选出一支来,在上面涂满润滑剂,接着命令Mulder重新跪趴在床上,屁股翘在空中。Mulder摆好了姿势,几秒钟以后,假yīnjīng的冷冷的顶端插进了他的后洞。他感到他的肌肉不自觉地抵触着这冰冷的入侵,这给他带来了屁股上的一记猛抽作为惩罚。

    “保持你的身体打开,男孩。”Skinner吼道。

    Mulder闭上双眼,他的yīnjīng尖叫着渴望着抚弄,但他知道他不能碰它。Skinner把假yīnjīng在他奴隶的体内抽插着,保持着诱惑的节奏,Mulder摆着臀迎向那个不断滑动着的入侵者,享受着它的侵犯。

    “很好。现在再换一个更有挑战性的,”Skinner低声说着,抽出那个小号的。Mulder看着Skinner的手指划过那些尺寸更大假yīnjīng。

    “别,主人,”他可怜巴巴地哀求着,结果他主人的在他屁股上的一记狠拍,让他惊叫了起来。

    “不经允许不要讲话,奴隶,”Skinner冷冰冰地说。Mulder垂下头,用眼角的余光偷看着,Skinner从较大尺寸的里面选了一支,但幸好不是那个最大的怪物。“我还是打算让你接受那个最大的,即使只是短时间的,所以,做好准备,男孩,”Skinner命令道。Mulder困难地吞口唾沫,看着他的主人给较大的假yīnjīng涂上润滑剂,接着他感觉到它冰冷的顶端被压进他的双臀之间。他全身贯注地放松身体,将入口打开,那东西又一次顺利地滑到他身体内部。这支的尺寸非常适合他。它跟他主人的yīnjīng大小差不多,感觉恰到好处。它对他的肠壁产生的压力刚好可以感觉的到,又不会让他觉得撑得过分而无法承受。 Mulder发出了呻吟,前后摆着腰,在Skinner将假yīnjīng在他体内抽插时,配合着他的节奏。终于,这一支也被拔了出去,他感到他主人的手指又一次探进他身体内部。“好了,这里已经很好地放松了。现在,做为你今早偷偷闯进大壁橱的惩罚的一部分,我要你接受最大号的。”

    Mulder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体因惊悸而颤抖,试着想象他该如何承受的了那个可怕的东西。他一方面想尝试到那个巨物充满他体内感觉,但与此同时,又惧怕那会带来剧烈的痛苦,要是他的身体本能地抗拒它,拒绝他主人的安排,那就太糟了。他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保持扩约肌的放松上,努力使自己的身体接受他主人任何的愿望。这真是莫大的羞辱 —— 他跪在那里,屁股翘在空中,等着承受那个冷冰冰的,无生命力的怪物的侵犯;现在他几乎克制不住想要乞求,换他主人温暖诱人的yīnjīng来充实他,占有他。但 Skinner明显不打算给他这种享乐。他要他的奴隶以顺从来交换愉悦,他必须先承受这些艰难而痛苦的折磨。

    Mulder感到巨大的假yīnjīng的顶端慢慢挤进他的肛口时,紧张地摒住了呼吸。他竭力放松括约肌。经过了刚才的侵入与玩弄,他的肌肉已经变得松弛,再加上他的兴奋,与对他主人服从的渴望,接受似乎变得容易了一些。尽管如此,那支润滑过的假yīnjīng尺寸确实巨大,有一刻,他认为他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下。感到他的肌肉被过度扩张,他抑制不住轻声的尖叫,但仍然尽他所能放松与接受。

    “很好,男孩。”此时,他主人的夸奖对他比世间的一切都更重要,mulder闭着眼,想象那正是他主人巨大的性器在侵占他的身体。他的屁股被扩展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当他确定自己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时候,假yīnjīng最粗的部分终于通过了他被撑开到极限的肌肉环。那巨物的其余部分顺利地被押入他的身体内部, Mulder喘息着喊了出来,缺氧般大口地吸气,毕竟他身体过去从来没有接受过如此巨大的物体的侵入。他能感到他的肌肉紧包着入侵者,撑开到无法想象的宽度,他体内传来阵阵的酸麻。

    “主人,请你……”他嘶哑地哀求着。

    “疼得厉害吗,男孩?”Skinner问道。Mulder考虑了片刻。那算不上真正的疼痛。尽管他愿意做任何事,以便能从这种极度不适中摆脱出来。

    “不,主人,”他诚实地答道,“但很不舒服。请你,请你……”

    “你还得再坚持一会儿,”Skinner无情地说,Mulder觉得全身暴出一层汗水。他的yīnjīng似乎跟他受折磨的肌肉一样酸疼,他感到他要被这种缓慢的折磨击垮了。忽然他感到Skinner的手指摸到他的臀部,假yīnjīng被慢慢地抽出来,他松了一口气 —— 可紧接着那东西又被小心翼翼地推了回去。Mulder痛苦地叫着,汗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淌下。

    “哦,上帝呀。求你……天呀……”他挣扎着要起身,但屁股上狠狠地挨了一下,提醒他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他慌乱地伸手到背后,试图减轻他承受的压力的折磨,哪怕只是把那该死的东西抽出来一点儿呢?但他的手被坚决地按了下去。

    “这就是你所说的服从吗,男孩?”他的主人厉声问道。

    “对不起……可是……”Mulder重又闭上双眼,有一刻他似乎已经孤立无援,只剩下他与他身体上经受的折磨为伴。他感到他已经超负荷了。他肯定如果那个鬼东西再在他体内多呆上一秒钟,他的神经就要绷断了,但与此同时,他又荒谬地爱着被他所敬畏的主人如此彻底地占有与侵犯的滋味。他享受着这种被迫接受的极致的折磨,沉沦在相互交杂的痛苦与快乐中。

    Skinner持着那个无情的刑具开始有节奏地抽动,不断进出着他奴隶的身体,直到刚才的酸麻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剧烈的烧灼般的快感,这把火 ‘腾’地直烧到他的yīnjīng。那个巨大的凶器进出时当然不会错过他的前列腺,很快他就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令他眩晕的刺激席卷他的全身。

    “哦,上帝……求你……”他狂乱地呻吟着,这一次当然不是恳求他的主人抽走假yīnjīng,而是要他不要停止在他体内的抽插,继续进行这种无情地又刺激无比的折磨。

    “已经够了。我想现在该开始你的早训练了,”Skinner说着,猛的把那根巨物插到他奴隶的肠道深处。

    “不……你不要……哦,天呀……”Mulder迷乱地乞求着,不愿这种美味的惩罚就这么快结束。

    “你屁股上就插着这个东西挨打吧,”Skinner无情地对他的奴隶说,“趴到我膝盖上来,男孩,快点!”

    Mulder缓慢地挪到他主人的膝头,那深深嵌入他体内的巨大yīnjīng使他的移动分外艰难。Skinner已在腿上垫好了枕头,他费力的趴下来。他感到 Skinner的大手停在他的屁股上,第一下拍击落下来的时候,他呻吟了起来。他涂过油的皮肤似乎使掌击的声音异常响亮,带来的疼痛也愈发强烈。更可怕的是,每一拍都震动了深插在他体内的巨大物体,让他更清楚地感到它的存在,似乎在他的身体深处燃烧着。像往常一样,Skinner开始的时候很慢,下手也比较轻,但很快他加快了节奏,毫不留情的拍打像雨点一样落在Mulder献祭的屁股上。

    “请停吧……求你……”Mulder粗重地喘息着,甚至无法挣动翻腾,因为Skinner一只手猛拍的同时,用一只手押住假yīnjīng把他牢牢钉在原地。 “哦,shit!”当他主人的大手按住插着他的巨物,把它推得更深的时候,Mulder几乎要不顾一切地跳起来,那东西直撞着他的前列腺,刺激得他泪水一下子涌出来,差一点当场就泄了。他把自己坚硬的yīnjīng深深抵在枕头里,在屁股上的拍打继续的同时,绝望地渴望着释放。Skinner边打边拧动假yīnjīng,时不时地将它压得更深,直到Mulder的意识完全模糊,甚至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了。

    “你为什么被惩罚?”他的主人问道。Mulder用力眨着眼睛,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顺着他的颊边淌下。他是在接受惩罚吗?这感觉如此强烈,如此刺激,他自己也不能够肯定了。他主人的大手响亮地落在他大腿的上方,如薄雾般的记忆又在他头脑中清晰起来。

    “我撬了大壁橱,主人!”他叫喊着,Skinner的大手继续毫不留情地惩罚着。“我很抱歉。我该问你地牢的事。我错了!”当拍打的节奏和劲道都进一步加强的时候,他接着叫喊着,很快他的屁股无论里面还是外面都如同被烈火烧灼般,他觉得他再也不能回答任何问题了,因为他的理智已经远远地飞到了天外,再也无法有条理地思考了。

    “你可以射了,”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低语,这个允许让他感到不可名状的欣慰,因为他已经再也无法多忍耐一刻了,他在猛烈的痉挛中射在枕头上,精疲力尽,全身酸痛地趴在他主人的膝头上,强烈的快感将他淹没。Skinner放缓了拍打的节奏,他的大手在他奴隶饱受折磨的屁股上轻轻摩挲着,最后终于抓住那支假yīnjīng,猛地把它拔出来,这突然的举动使得Mulder喘息着大叫起来。

    “这简直是……残忍,主人,”Mulder呻吟着,立即换来一记猛击。

    “你犯规了。记着今天只有我问话,你才能开口,男孩,”Skinner低吼着。“现在,这个屁股已经染上漂亮的红润了,不过恐怕我还没结束。”

    Mulder呆了几秒钟咀嚼这句话的含义。他喜欢他的主人打他屁股,但现在他已经被打得过火了 —— 他肯定他再也撑不住更多的折磨了。但这当然不是他能决定的。Skinner继续疼爱地摸了他一会儿,他趴在主人的膝盖上朦朦胧胧地几乎睡着了。模糊中,似乎从远远的地方传来‘咔哒’一声响。他没理会,几秒钟以后,那声音又响了一次。他抬起眼睛,猛地意识到那是他的主人打响指的声音,是给他的信号。

    “我要警告你,今天最轻微的迟疑和不服从都要受到严惩。今天早晨壁橱里那场闹剧之后,我不会再纵容任何事了,”Skinner对他说道。Mulder 艰难地咽口唾沫,磕磕绊绊地滑下床,他的整个身体还沉浸在猛烈的高潮的余韵中颤抖不已。他跪在床边,垂着头,挺起胸,下身往前送,等待着进一步的指示。

    “现在,服侍我穿衣服。”

    Mulder站起身来,等着他的主人选好衣服。Skinner今早避开了短裤和T恤,选了一条素黑的牛仔裤。Mulder熟练地将它套上他主人的长腿,当他准备系裤口的时候,他发现他主人半勃的yīnjīng还没有受到任何照料,他强烈地渴望把它含到口中。他跪下来,用双唇摩擦着那个逐渐涨大的肉棒,他的主人笑了起来,一只手插进他奴隶的头发。

    “你喜欢它,嗯,男孩?”他的语音低哑诱人。“你想吸它,是吗?”Mulder点点头,眼里充满渴望。“那来吧 —— 快点。”

    Skinner把自己的yīnjīng顶进Mulder心甘情愿的嘴里,他的奴隶像迎接上帝的恩赐一样接受了它。他虔诚地舔吸着,接着将它深深地吸进喉咙里,引得他的主人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他卖力地要用口唇将他的主人带到高潮,但感到他的头被推到一边。

    “够了,”Skinner说道,他的语音谙哑,显示他已经接近高潮的边缘了。mulder差点因拒绝而掉泪。他希望他的主人能达到高潮 —— 他希望他深深地射在他喉咙里。他希望品尝到他主人精液的刺激味道,愿意满含感激地接受它,但他被拒绝了。

    “请让我……”他哽咽着说,但Skinner满不在乎地将他坚硬的yīnjīng收到裤子里,无视他奴隶的请求。“现在不。我另有安排,”Skinner咧嘴笑着,他的牛仔裤前面被高高地顶起来,他拉上了拉链。Mulder为他主人的自控能力而折服。他自己如果进行到这一步一定很难喊停,也一定不愿意把自己坚硬的宝贝收进那个不舒服的监狱里。“站起来跟我过来,男孩,”他说道。Mulder听话地跟着他的主人走出卧室,穿过走廊。“你对地牢很感兴趣,现在我可以带你进去了。”Skinner说道。Mudler惊讶地看着他的主人。他已经进过所有的房间了,根本没有发现地牢。Skinner停在走廊尽头的门前,打开门示意Mulder进去。Mulder四下一看,满心惊奇。他们正站在那间书房兼储物室里。

    第二十章 - 地牢与龙 :3

    “这不是地牢,对吧,主人?”他睁大了双眼看着Skinner,他的主人大笑起来。

    “Fox,我们对我们进行游戏的地方都有特殊的叫法。Elaine叫这里‘闺房’,我还有别的朋友喜欢把他们的地下室称作‘密室’。‘地牢’是很普通的叫法,就像我们自己的“游戏室”。并不是说那里一定要有石墙和刑具。”

    “哦。”Mulder看起来满怀失望。他对别人怎么称呼他们的游戏室并不感兴趣。在他成为Skinner的奴隶之前,进行SM的游戏是他强烈的需要,也是他长时间追求的东西,有段时间,他在圈中不断地冒险就是为了找到能给他痛苦的人。他从来不费心与他们交谈,当然也不会问起他们会如何称呼游戏的房间,他们只是凭本能在那里获得满足罢了。“就是这儿?”Mulder低声说。

    “别无精打采的!”Skinner咧嘴笑着,打了个响指。Mulder立即顺从地跪下,但知道了这里就是所谓的‘地牢’,还是让他觉得既失望又愤懑。 “看着我,”Skinner命令道,Mulder抬起眼睛。“每个人都有他们特有的游戏方式,Fox,”Skinner悠然地说着,走到屋子的中间。 “Murray对我们那种S/M的方式从来就不感兴趣 —— 吸引他的是Dom/sub的角色扮演。你知道Murray,他喜欢表演 —— 那就是驱动他的力量。”Mulder强抑住笑容,记起那个行事夸张的Murray,在他的豪宅里走来走去,大嗓门讲个不停。“而Hammer,他的兴趣在色欲的折磨上。”Skinner耸耸肩。“他之所以顺从于Murray角色扮演的情结,是因为他们热衷于此 —— 他们以这种方式满足他们的需要。Murray,从他的角度讲,他知道如何给予Hammer他所需要的感官刺激,以此来交换他的男孩顺从地穿上戏服,进入角色。这个房间就是完美的舞台。我相信Murray最有兴趣的是扮演苛刻专横的校长,而Hammer是他吓坏了的小学生。”他指着那个巨大的华丽的书桌。

    “噢,上帝,”按照Skinner的解释,Mulder脑海里浮现出Hammer穿着白色学生长袜和短裤的形象,觉得匪夷所思。Hammer是他所见过的身体最强壮,外形最凶暴的sub。这个想像实在荒谬。

    “好吧,如果你渴望的是一间真正意义上的地牢,里面挂满了镣铐,我一定会给你安排的,”Skinner咧嘴笑着。“也许可以作为一次奴隶日的奖励。我知道DC有一些人确实有地牢。而这个地方,当然是想象中的地牢。看。”他打开壁柜,里面是琳琅满目的戏服,他拣出一套来,举起来让Mulder看。这正是刚才Mudler认为Hammer绝不可能穿着的校服。一件白衬衫,配着条纹学生领带,运动夹克 —— 甚至还有一顶帽子。“你穿上它会很好看的,”Skinner狡猾地笑着,Mulder的脸色发白了。

    “打死我也别想让我穿上!”他吼着,气的什么都忘了。

    “不……是先把你打热了再穿上,”Skinner笑着,“我喜欢这个主意。我哪天会尝试的。”他又拉出一套校长的长袍和硬壳帽,把它举起来,“我想,我穿上这个一定很有风度,你认为呢?当然再配上一根装饰用的手杖。”他自鸣得意地说。

    “你穿这个会非常性感的,主人,”Mulder指着一套白色的海军制服,配着军帽和依仗的佩剑。他可不愿意引他的主人想到手杖。

    “我会考虑的。”Skinner的眼睛闪着光。“我想我们应该对Murray丰富的服装资源善加利用。我们来看看……”他在壁橱中翻检着,挑出一条质地轻飘飘的,乳白色的灯笼裤,上面镶着精美的金色滚边。“太棒了,”Skinner低声赞叹道。

    “哼。”Mulder个人认为,他的主人穿上灯笼裤一定会显得非常愚蠢。

    “你不喜欢吗?那太遗憾了,因为我打算要你扮演一个来自古埃及的,传统装扮的奴隶男孩。”Skinner开心地笑着。“啊,想象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站起来,男孩,把它穿上,我去给你找其他配饰。”

    Mulder恶毒的白了他主人一眼,忿忿地抓过灯笼裤。裤子用薄纱一般飘垂的布料缝制而成,穿在身上差不多完全是透明的。他把裤子套上两腿,提到腰际,忽然倒吸了口冷气 —— 裤子的胯部是镂空的不说,臀部也故意留了洞,恰好将他赤裸的,发热的,闪着油光的屁股露出来。

    “哦,shit。”他叫道。

    “很诱人,”Skinner咧嘴笑着,好整以暇地走上前来。Mulder气呼呼地瞅着他的主人。“但你穿的不对,”Skinner斥责着,用他的大手拨开裤子前部薄纱的皱褶。“你的yīnjīng应该每时每刻都展示出来。就像这样。”他说着,把Mulder新剃光毛的yīnjīng从布帛的掩盖下显露出来,让它清晰可见地悬在裤子的前面,骄傲地呈现着粉红的色泽。“转个圈,”他的手一挥,示意Mulder原地旋转,Mulder无奈地照办,全身上下从他绯红的脸颊,到他被打得滚烫的屁股都羞得通红。“太美了。简直是完美的奴隶。别忘了你的拖鞋。”Skinner递给他一双金色的绣花拖鞋,Mulder接了过来,发出一声抱怨地哀叫。这是一双有个古怪而微微上翘的尖鞋头的无跟拖鞋。他把脚伸进去,希望它尺寸太小没法穿,但很不幸,它刚刚合脚。“很可爱,”Skinner满意地说,语气中微微流露出揶揄。Mulder警觉地盯着他。“你的上身当然也要装饰一下。”Skinner走到那排大木箱跟前,打开最小一个箱子的锁。他拿出一个装满金色锁链的透明袋子,沉思着看了Mulder一会儿。接着他招手让他的奴隶走过来,将一条金链穿上他的两边乳环,在中间并在一起。他取出一件金链穿成的马具从他奴隶的头上套下来,让那些流泻而下的金链恰到好处地点缀着他的上身,随着他的动作琮琮作响。“这样,就能随时让你牢牢记住你的身份……”

    Skinner从大箱里拿出一个盒子,将它打开,里面装着几个闪着金光的肛塞,上面都连着复杂的链子。Mulder闭上了双眼,悲哀地叹了一口气。“趴到桌子上,男孩。”Skinner说着,打开一管润滑剂,在肛塞上涂满。Mulder按他说的弯腰趴在宽大的橡木书桌前,他的腹部和下体紧紧贴在冷冷的桌面上。“双腿打开,”听到Skinner的命令,他尽量把双脚再站的开一些,接着,他感到Skinner把肛塞插入他伸展开的后洞。这支肛塞前端比较细,到后面越来越粗,当较粗的一端被越推越深,他猛地深吸一口气,扮了个苦脸,他又给撑开了。“很好。站直吧。”Mulder站起身,试着习惯身体里含着肛塞的感觉。Skinner咧嘴笑笑,拉起肛塞尾部的链子。链子很长,他将它连上Mulder背后马具上的链子,拉着穿过Mulder的腿间到前面,固定在他奴隶的yīnjīng环上。

    “嗯,棒极了。”Skinner说着,满意地看着他的奴隶。“不过,我们还没完。过来。”他拉开一扇边门,示意Mulder进到一个小淋浴间里,里面同样是用镜子贴满四壁,看来Murray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浴室。Mulder在镜中看到自己的样子,不由得一阵战栗。

    “噢,上帝呀,不如干脆杀了我吧,”他边看边咕哝着,不得不承认这些装扮令他显得光彩照人,将一个成年男人彻底蜕变成一个后宫中可笑的宠物男孩。

    “绝对不准,我对你还有计划呢,”Skinner说着,责备地敲着他奴隶的屁股。“来。”他从手里的袋子里翻出两个金光闪闪的小玩意儿,将它们夹到Mulder的耳朵上。

    “不!”Mulder嘶哑地叫着,闭上眼睛拒绝看到自己的样子。

    “必须,”Skinner的语气不容辩驳。“而且,还要加上一点儿化妆才叫完美。”他趁着Mulder闭上眼睛的机会给他染上睫毛膏,又涂上眼影。 “你应该庆幸,我对胭脂不感兴趣。”Skinner揶揄着说着,又在他奴隶线条优美的嘴唇上擦上唇彩。“好了。睁开眼睛吧。”Skinner命令着, Mulder颤抖着照办了。如果他不是对自己的新形象充满先入为主的嫌恶感,那他会发现其实他的形象十足诱人。Skinner所做的一切都极具品位,眼妆恰到好处地勾勒了Mulder的双眼,使它们显得大而有神;他湿润而闪着微光的嘴唇如同在邀吻一般。而那对金质耳夹与他全身后宫风格的装扮相得益彰。他凝视着自己,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他都是一个取悦于人的奴隶,而事实也本来如此。

    “你穿这一套太适合了。也许我该问问Murray能不能把它带回家。”Skinner沉思着,用赞赏的目光审视着他的奴隶。Mulder则在琢磨着能不能贿赂一下Murray拒绝他主人的要求。

    “今天这一天,我都有很养眼的东西可以看了,”Skinner低声说,挑逗般地抚弄着Mulder的yīnjīng,“而这些穿在别人身上不可能有更好的效果,宝贝。”他朝壁上的镜子挤着眼睛,双手一直在Mulder涂了油的半裸的身体上游动,似乎跟本舍不得将手移开。Mulder的情绪立刻高涨了一些。穿着这些倒霉的装扮倒也不是世界末日,只要他的主人能深深被他吸引也算值得。“好了,现在我们该办正事了,是不是,奴隶?”Skinner的语气变了变,他用双手包住了Mulder的屁股。Mulder困难地咽了口唾沫,点点头。“离我上次标记你已经有很长时间了,”Skinner低声说。Mulder全身僵住了,他的视线与他主人目光在镜中相遇。Mudler身体上的上一次标记实际上是他自己做的,那次他为了去掉Krycek丑恶的字母不惜自我伤害。 Skinner曾经跟他讨论过为他做永久的标记,那很有可能是某种烙印。但最近连续不断的意外事件将一切颠覆,曾经让他们饱含兴奋和期待的标记的誓言,也变成了一种心理上的禁忌。“你需要重新被标记,小家伙,”Skinner轻声说着,双手仍在Mulder的屁股上轻轻揉捏着,使Mulder的yīnjīng又不可抑制地变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