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6
这群原本还想做乖孩子的娃,在小五接了个电话以后就集体暴走了。三少来的电话,同时有人往学校给他们送请假单来了。
这,都有组织有计划有家长包庇的啊!
莫五去递了自己和季棠的请假条,这家长红果果的签字,周五下午也就两节自修课,班主任也没多说什么,很干脆地批了假。再抬头看看莫六那边,今儿下午刚好是班主任的课撒!加之莫六平素就赖,专欺负这刚毕业没多久的女老师,竟被咬着不放!
莫六已经炸毛了,啥事儿能比百口莫辩更憋屈的!
“老师您不能对我有偏见!”太失策了!还想体贴妹妹自己跑来请假,早知道应该让小米来的!
“你平时要都老老实实的,我至于有偏见嘛!”老师没客气。
莫六掏出手机,拨通了三少的电话。“老师我让我家长给你说撒!您听我家长给你说!”
班主任十分淡定地坐着,狠狠刮了六子一个白眼,然后很淡定地接完了电话。
“您听!您听!我这不真有急事儿嘛!”莫六那得意!
“是挺急的,你哥说要带你去看医生。那行,周一来把医生证明给带上。”
这是准假了!六子一乐,这三哥哥怎么也整上这种正当理由了!我们六少,那真是涉世未深。这小子玩得太开心了,周一临出门才找他三哥要医生证明,差点没被三少给踢飞了,这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可三少还是亲自把医生证明给三少送到学校来了,六少踩着铃声进的教室,递了证明,班主任一看疯了。这啥!是医生证明!可证明啥!月经不调!经期不顺!——这后话。
“莫慎和,学生不能带手机你知道哇?居然还这么明目张胆地把手机带到学校来。”你这假准了,老师其他事儿照样能掐你。“手机先放老师这里,想要回去就找家长来。”
莫六气得牙痒痒。可这弟弟脾气也精怪,气是一瞬儿的事,气完了又是嬉皮笑脸。“那老师您就帮我收着呗,这手机都用了三个月了,我正想换新的。”
说完得意洋洋地拿了准假单走了。临了在门口和他五哥汇合时还得瑟,丝毫没看出他哥看他用得是鄙视的眼神。
两位少爷,加上季棠和小米,被接去了北大篮球馆。
小的们安排的那是晚上开始的节目撒,可哥哥们的节目却下午就开始了。大少陪妈妈吃完午饭就被哥儿几个打电话叫走,说是,兄弟几个好久没在一起运动了。
相当正式的比赛,有对手有裁判。和大少一队的是二少三少四少以及关启勋。你说说,这五个人一站出来,那能看嘛!
那能看嘛!至少场边的小姑娘们已经不淡定了。
季棠和小米手拉手进了体育馆,几位少爷已经在场上热身了。小五小六也各得了一套篮球服,毫无疑问的替补。
作为他们这队七个大男人堆里唯二的两个女生,小米相当得瑟。
她一边给几个哥哥整理毛巾,一边用肩膀撞季棠。“边上那个女生我知道,跟晏宁哥哥谈过朋友,是北影的。”
“你怎么知道?”
“我六哥说的呗!都比晏宁哥哥大了五岁,可还是倒贴过来了。”
“正常。”季棠见怪不怪。
“这些人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哪,这场合选得,一下咱家七个极品就来了,这不馋死他们!”
“勋子哥啥时候是你们家的了?”
“姐!”
“呵……”
“棠棠姐你瞧瞧,她们都在用目光强*奸哥哥他们撒!”
“嗯!她们在独自意*yín目光之间达到了激烈的高*潮。”
“你们俩!”小五眉头紧皱。这俩,哪里学来的乱七八糟的话!
小米朝莫五做了个鬼脸,不理他。
热身结束,这头小米一见关启勋下来,立刻抱了毛巾和水屁颠屁颠地凑了过去。季棠那是没好意思,踌躇之间大少已经很自然地走到她身边坐下,拿过她怀里的毛巾挂在脖子上。
“中午跟你妈妈吃饭啊?”
“嗯。”
“在哪儿吃的?”
“在家里吃的,就我和我妈两人。”大少拿了水,喝了大口。“我好多年没吃我妈亲手做的饭菜了。”
“以后我去跟你妈学,我给你做。”这话没冲口就来。
大少看了季棠一眼,大手捏着矿泉水瓶,眉眼含笑。
季棠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了,小脸蛋红扑扑的。
“好啊。”还是笑。那笑喏!几温柔喏!
季棠一直没机会看到运动场上的大少,以前这群男生集体运动时多是不带女生的。在他们看来,运动是他们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运动,友谊与同仇敌忾的英雄气节,如同古代男子的战场,不适宜女子的参与。
后来季棠很喜欢在大少运动时陪着他。也如同战场,英雄身后多是美人。
如此才了解了她的大少,竟精于很多很多运动。知道季棠喜欢,他带她去很多地方。他教她游泳、骑马、打高尔夫球,他把她带在身边,让她看他打篮球、踢足球。季棠骨子里的英雄情节,所有的运动中,她最是喜欢看大少玩击剑。大少擅长重剑,某次去大少的学校,她看到大少和同学一边讨论某个课题一边比试击剑。她当时就站在大少身后不远的地方,她看到大少动作快速灵敏地频频刺中对手,心底涌起的崇拜差点没泛滥成灾。
鞋底与球场木板摩擦发出“唧唧”的声响,这兄弟几个,进球时的相互鼓励击掌,微笑。防守时的默契,恶狠的眼神。季棠真喜欢男人在球场上挥汗如雨的样子。生猛、粗狂,纯粹的武力对决,成王败寇。
男人运动时有一种极其特殊的魅力。此时无论是谁,他身上的所有功利都消失,只剩下赤*裸裸的胜负欲。有时男人吸引人之处恰恰就处于他们对胜利的执着追求,属于青春的,热血。即使旁观,因为心意相通,竟也能如此感同身受,热血沸腾。
看着场上比赛的男人们,季棠心里第一次有了那么强烈的胜负欲。她看了眼身边的小米,也是紧握着拳头。心头一热,她拉住小米的手。
“小七,你记着,你是莫爷爷的孙女儿,再苦的事儿,咱都不计较,咱就要结果,咱得赢,咱争的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小米似懂非懂地点头。乃至后来的几年,小米有些时候会突然想起季棠跟她说的这席话,联系前因,这才知道她想对她说什么。后来变得成熟坚强的小米很想时光倒流,因为她也同样想对季棠说这样的话。
大少的生日和季棠的生日其实还是不同的。季棠未成年,哥哥们想闹也看场合,多少悠着点儿。可大少的生日,他们没把天闹翻了算客气了。
二少包下的总统套房里,那各种各样的酒是一箱一箱放着。
你见过香槟是用来吹的?
你见过纯威士忌不加冰直接灌的?
就算在场年纪最小的小米,那也喝了好些红酒。
可这些个老革命的后代,酒量绝不差的。个个都是海量。就算平素不苟言笑的四少,那也是大杯大杯地和兄弟们互拼。
季棠以前不懂为什么有些男人嗜烟酒如命。烟这玩意儿季棠没觉得好,可酒,却是是好东西。酒会误事,可也能壮胆撒。
季棠这嘴,酒不烈她不喝。她喝酒,倒没觉得酒好喝什么,她纯粹是追求酒精累积到一定量时出现的“茫”的状态、。云里雾里的,意识完全清楚,可行为有时却不受意识支配。这孩子酒品不好,喝醉了就撒泼,大少生日派对上要出什么糗那真没脸见人了,所以也不敢喝太多。
蛋糕早切完了,吧台旁边的大沙发上堆满了大家送给大少的礼物。
听小六的话一直跟在季棠身边的小米算是在场喝得最少最清醒的,她和季棠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两人一直对着来往的人指指点点。有些他们很熟,看有些却并不认识。
小米推了季棠一下,酒后没管好劲儿,差点把季棠推下椅子去。
“你看!”下巴朝沙发那边扬了扬。
那地儿坐着今天的寿星爷,一直卢寿星爷喝酒的是三少和六少。
重点是,一踩着将近高十二厘米高跟鞋的女人款款往大少的方向走了去。那人穿着红色的小洋装,行进间摇曳生姿,只包到臀部的布料差些挡不住春光外泄。
“摔不死她!”小米不乐意了。
“真摔了她也一定顺势往大少怀里倒。”季棠还算淡定。可当那女的真往大少怀里贴的时候,她立马上火了。
小姑娘缓缓眯起了眼,从头到脚打量着几乎要“寄生”在大少身上的火辣女人。
Chapter 27
“这谁啊?”小米拉住急着去厕所的霍晏宁。
霍晏宁顺着小米的目光望去,笑了笑。“这人的老子刚从南京军区调过来,一来就煞到我们大少了,这追得可紧了。”
“敢情不是嫡系。”
“哪儿啊!这不得平衡一下嘛,就往上调了。听说她老子挺牛的,可再牛这都在四九城,强龙能压地头蛇?没事儿时当跳梁小丑耍着玩玩还可以。”霍晏宁也喝多了,张嘴说出来的话多少没了分寸。这话,那能乱说的?
季棠倒不发一语,就是夺了小米手里的红酒杯,起身往大少那边走去。
小米想跟,却被霍晏宁一下拉住。
“傻了你,看热闹撒。”
季棠越走越近,也越近越火。小姑娘眼神漠然,又给淬上毒了。
那女人,贴在大少耳边不知道说着啥,涂得血红的唇若有似无地碰触大少的耳廓和脸颊。
见季棠上来了,三少也乐了,立刻给她让了位,占据另一张沙发选好位置看热闹。
最让季棠生气的是,大少看到她过来,目光一直没离开她,可却也没躲开那女人的骚扰。
她高高举起酒杯,套房里霎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依偎在大少身边那女子“咯咯”的笑声。
季棠唇角扯动了下,伴随这女人的尖叫声,季棠一手抓住女人的头发,红酒杯倾倒,腥红的液体泼了女人满头满身。
是真发狠了。抓头发的手可使了全劲儿的。
小米长大了嘴。
季棠还真敢!
“你!”
“你他*妈嫌命太长了?我的人你也敢动!”倒是季棠先发飙了。
六子长长吹了声口哨。
得了!他们家大少已经是季棠的人了!
“他*妈哪来的疯婆娘!你找死是不是!”
三少在那女人要动手前腾空架起季棠往后退了好几步。
“刘茜,这小姑奶奶可不是你能动的。”那目光似笑非笑,冷冷的。
要季棠说三少不该架开她,那女的扑上来更好,她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那刘茜在南京也是唯我独尊的主儿,圈子里也是这么宠着惯着的,哪里忍得了。发起飙来那也真够泼的,砸了酒瓶就往季棠扑。
大少一手擒住刘茜的手,反手一扭。刘茜一吃疼酒瓶“哐当”一声掉了下来。在刘茜错愕的当下,他将她扯着推给了莫四,动作多少粗鲁了些,看似动了气的。
“小四,送刘小姐回去。”
这,言下之意就是,这人,即时起列为拒绝往来户。
季棠完全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适才刘茜撩*拨大少的行为在她眼里完全是侵门踏户。所以在小四半强硬地拉人出去的时候,她随手抓了沙发上的靠垫就往人头上砸。
“睁大你的狗眼!不是谁都能耍流氓的,再有下次老娘不弄死你!”
“棠棠姐都升级成老娘了撒!”霍晏宁吹着口哨,与小米乐呵乐呵地互击掌。
这人清理了,接下来做啥?大家当然是各自再去找各自的乐子。霍晏宁赶紧转身往卫生间冲。
可季棠还没完事儿呢,贱*货收拾完了,这不大少还没收拾嘛!
让你不推开!
季棠狠狠瞪了大少一眼,那头脑一热,甩开三少的手扭头就跑了。
哟!闹大了!
小米那真急了,凑到大少身边。“大少,追啊!”
大少坐回沙发,端了酒杯,听到小米这么说眉头一挑。“为什么追?”
小米一下被堵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大少和季棠的事儿毕竟是小范围知道的。加加起来也没超过十个人。小米这话问到点子上了,在这里更多人眼里,季棠还处在明恋未遂的位置。这,大少为什么要追?凭什么追?
人给气跑了,大少是真不急,跟大少接着把适才的话说完,半个小时后才脱身。
朝小六勾勾指头,小的立刻面戴谄媚地跑过来。大少在六子耳边交代了些话,然后谁都没惊动,离开了。
大少从套房里出来,双手插袋那悠闲得!没等电梯,开了安全门爬楼梯去了。才下半层楼梯,掏出口袋里的香烟点燃,坐在台阶上慢慢悠悠地吸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事儿,半眯的眼睛隔着青烟看得并不真切。一根烟抽完,掐灭了烟屁股,这才又起身往下。
其实就下了一层楼,大少走到2905门前,伸手摁了门铃。
再说跑掉的季棠,那个恼那个恨啊!跑出套房没几步就偷瞄身后有没有人追上来,结果没。等电梯哪,那套房门掩得严严实实的,电梯来了还是没人出来。这真伤心了,扁了扁嘴,手背抹了抹眼泪,真负气走了。
可也没真走,等了五六分钟的电梯,结果就是从三十楼到二十九楼。躲到自己之前就订好的房间,拿出原本要送给大少的礼物,狠狠往床上砸了好几下。
越想越委屈不是,坐在床沿嘤嘤地哭了。
我说季棠你,你有点儿出息啊!躲哪儿呢?有骨气你回家啊!
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门铃响。其实心里还是希翼的,屁颠屁颠跑去看了猫眼,果真是心里想的那个人,顿时尾巴就翘了起来。钻到浴室整理自己的仪容,眼睛和鼻头都红红的,嘴巴一嘟,又逼了满眼眶的泪,可忍着没让它落下来。
慢慢吞吞地看了门,时机掌握地真好,小媳妇似的把在门边,抬头看向来人的瞬间,那豆大的泪珠子同时滚下来。
个小畜生啊!
大少知道这小家伙耍的啥心机,可还是心甘情愿上当了。那心疼喏!
大少伸手给她抹泪,但被她轻轻躲了过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轻软的声音还带着颤音哪。
“老三告诉我的。”三少跟在季棠后头到的,就看到她在大堂取了门卡。告知了大少,这兄弟俩心照不宣地没再多说。所以才有了刚才的戏码。平时哪有女人能近大少的身?调戏?这不找死!
成功把季棠给气走了,为了掩人耳目,大少特地迟了半个多小时才离开。不知道的人哪里想得到,这一前一后隔了那么久离开的两个人,这会儿正在他们楼下伺机干些什么撒!
大少那是想看看,这小畜生打的什么主意!
撇开脸。“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那,我走?”说着还作势向后退了一步。
“站住!”没出息的东西!立刻急了。“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脚一跺,这就哭着跑回房里去了。
这门,自然是没关的。
大少低头笑了笑,跟着进了房,轻轻关上门,落锁。
我们小姑娘趴在床上哭哪,那个伤心劲儿!
大少没理她,径直拾掇了床上的礼盒,自己拆起了礼物。是几个婶婶常光顾的牌子,打开盒子,是条皮带。宽H的LOGO。
“你送我这啊?”
埋在枕头里的脑袋微微探出眼睛瞄了一眼。
“嗯……”
“我这身军装配这,合适吗?”说着还在自己身上比了比。
“怎么不合适了!”反驳,坐起身来。
本该质朴肃穆的军装,配上奢华的皮带,实则非常符合大少的气质。他该是孑然一身的军人,可又贵气逼人。季棠一直在苦恼该送什么礼物给大少,他什么都不缺,他要什么有什么。所以送他的礼物更多时候变成了体现心意。
某日陪小米去医院看住院安胎的小米妈妈,看到小米舅舅腰间的皮带,这才决定要送什么。男人的配饰很能体现一个男人的气质。
大少将皮带捏在手里,倾身坐下。
“仔细看,是挺合适的。”
这时季棠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她嘟嘴瞪他。“你就知道欺负我!”
这控诉过了,可小女孩儿撒娇哪,她的目的无非就是情人去哄她。
笑了笑,突来大好的心情,忍不住伸手就往她脸上掐。这大少,对上季棠其实他也极其幼稚了。小男孩才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撒。
“你说!你干嘛不把那女的推开!”秋后算账来了。
大少往季棠挪了挪,贴到她耳边。“我要推开了,咱现在能躲这儿?”
瞧瞧!多好哄!这眼神都立刻变了,一脸“原来如此”的模样。但,也这性子别扭,所以装着没那么好哄。拉了被单狠狠往大少脸上擦,最好能蹭破层皮。
大少往墙上靠,任由她粗暴的动作。
被单擦完了还不歇停,小姑娘干脆贴上去啃了。
这回大少不淡定了。
你这!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这刺激受得了?
赶忙捧住她的腰将她抱到一边。
你抱开,她又扑回来。
如此几回,大少的抵抗渐弱,我们小姑娘,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用力一扯,大少一拉一抱一翻滚,这就已经架着手俯在人家身上了。
“再啃下去,结果自行负责。”
要的就是这结果!
刚才还生气的,这会儿已经灿笑如花了。季棠伸手圈住大少的脖子。
“生日快乐。”说罢奉上双唇。
现在开始,才要送真正的生日礼物。
Chapter 28
十六岁的身体,她用她的稚嫩和包容承受你给予的一切痛苦和欢*愉。
季棠是羞涩的,少女爱并痛苦着的第一次,但她也是大胆的,她张开她乳*香的怀抱和青涩的手指,她在承受的同时也想给你快乐。
大少隐忍轻缓地上下耸动着。再轻的力道再小的动作仍是伤到了她。他在等她慢慢适应他,千军万马入关的当口,他用一个男人全部的意志力克制自己随时可能失控的理智。
她躺在他身下,猫儿一样小口小口地啜着气。
“还疼吗?”他的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无以伦比的快*感。当性*爱不再只是一场简单的活塞运动,当你很用心很用心爱的人如此在你身下婉转承*欢时,男人激动到失控却又因为珍惜而不舍轻举妄动的挣扎,是完全的英雄主义。
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他极有耐心。他想得到最完美的体验,也想给她最难忘的第一次。
她紧蹙着眉心,点头又摇头。表情慌张茫然,又在拒绝什么。她在为这样的亲密与未知的感觉感到害怕。
他笑了笑,知道她这回真的准备好了。
拉过她张开的右腿缠上自己的腰,使劲往里得了几下。
“啊!”引得她慌乱的尖叫。
“现在呢?”
她像缺氧的鱼儿张了几下嘴,奇怪的感觉慢慢从两人亲密相触的地方升起。她茫然又隐隐的期待。
“好奇怪……”
“怎么奇怪?”他放下了心,随之动作也逐渐变快变凶猛。
她下意识地用手抵在他胸前,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抱住。尖声惊叫。“你慢一点!慢一点……”
“你会喜欢的。”他低头把她的所有意见都吻进嘴里。
相爱男女的第一次,总是放纵的。
大少自然也不例外。
他缠着她把她弄得气喘吁吁,可心疼她的身体,到了最后关头总用其他方法草草解决。
季棠哪里不知道,她又羞又甜蜜撒!
她躲在被窝里,手上是羞人的黏腻,炙热从掌心一路烫到心里。大少抽了纸巾细细擦拭了她的手,抬头触到她的目光,竟是一时的不自在。
真可爱啊!季棠露出了张略显苍白的小脸,对着他柔柔一笑。
似乎对男人来说,此时没有什么比情人的温柔更能融化他们的。
我们大少还是不例外。
他倒在季棠身边,大手大脚地将她拉到怀里抱好,亲了一下一下又一下。
“还疼吗?”
“嗯!。”使劲儿点头。体贴的女生这时候应该摇摇头但目泛泪光。可她偏不,就要撒娇,就要他心疼。
“那我摸摸。”还是没个正经儿的。
“别别!”赶紧拉住他被窝下的手。“你还是大少嘛!你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大少嘛!瞧你这骚*包样儿!”
闻言他笑得更骚*包。“我要对你还是那副模样,那你真该哭了。”
“你就是耍流氓!”
“那让你耍流氓。”
“哼!来去都是我吃亏!”
“都不耍流氓,将来怎么生娃娃?”
“谁要跟你生娃娃了!”娇嗔。
“除了我你还想跟谁生?”
“讨厌!”
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相拥而眠。就跟朋友一样,有说不完的话,耍不完的花枪。激烈运动加上酒精,季棠很困了,可还是舍不得轻易就睡着。
“季小棠,睡吧,我抱着你睡。”他低头看看怀里的宝贝。
“手得麻了。”
“军人,受得住。”
“那你明天早上要早点喊我起来哦。”
“周末咱都多睡会儿。”
“我得早点起来给我爸妈打电话。”娇气。
“成。”
早上七点,大少准时把季棠叫醒。这孩子平时起床气大着哪,现在也不例外,素白着张小脸,面无表情地睨视着把她弄醒的男人。
大少心里乐呵着,只觉可爱。
你看,男人爱你时,你